《病娇前头万木春》第23/63页


卧槽,不按常理出牌,这和躶]体穿着黑大衣站在墙角一见人就拉开大衣的怪蜀黍有什么区别,不过····和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本以为不能描写的部位应该是一刀切,鸡飞蛋打,眼前的似乎不是这样,这种似乎是叫去势,传说中的留型不留种。
曾经养过一窝小兔子,祝君好为了计划生育着想亲手用这个手术结束了爸爸幸福生活的生涯。爸爸焉哒哒许久后又开始和兔妈妈啪啪啪,庆幸的是再也没有小兔子了,如果按照这个推测boss似乎也没那么惨吧,蓦的又想起了那支鹿茸,有些不详的推测。
纪修轻瞥了目瞪口呆的祝君好一眼,眼眸微微一沉,转身向屏风后的浴桶走去,这是方才惜明春让人备给祝君好用的,倒是被他先占了。
他似乎又是生气了?祝君好撇了撇唇,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也不知道气什么,男人的心思可真难猜。
拿了桌上的皂角深吸了几口气拐进了屏风去,小狗剩已经乖乖的爬进了浴桶,由于个儿太小的原因温热的水流直接没在脖子下,祝君好真怕他动一动会淹死了。
皂角沾了水握了那一把黑长的头发轻轻揉]搓着,清澈干净的水下可将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看的一清二楚,方才只敢扫了一眼,如今偷偷摸摸的看觉得可真····小啊。
纪修微微仰首盯着头顶祝君好暗搓搓的眼光,一张小脸一本正经微微扬了唇淡道:“你是在娈]童么,就知道就是这样的人。”一顿又冷道:“敢胡思乱想我杀了你。”
这是够厚颜无耻的,祝君好摸了摸有些烫的脸颊,这是谁胡思乱想了,虽承认是一个正太控,但是可一点儿没有那种邪恶的心思。
抿了抿低首认真的俯视了狗剩小朋友,轻哼一声道:“我胡思乱想?我娈]童?我可对你什么都没做,倒是你···唔···”
纪修一瞬之间揽住了她的脖颈拉低她浅吻了一个,如同上次一般的蜻蜓点水,抹了松手瞥一眼祝君好义正言辞道:“可是了?你本就是那种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祝君好摸了摸沾了水的唇,小孩的嘴唇可真软嫩,要是狗剩真是一个小正太那可真是萌死了,可惜本体是一个魔王。
见她不说话,纪修扬了扬下颚,轻冷哼一声道:“你可是说过喜欢我,莫要以为本座会忘了。”
随口说说而已,这还能当真了,再说喜欢的可是狗剩,不是纪修,凝了柳眉点了点幼小的鼻尖认真道:“哪有怎么样,我喜欢的可是狗剩,不是你。你怎么才能放了我,玉笛都给你了,你留着我有什么用。”
纪修深凝她一瞬后淡道:“莫要痴心妄想了,想我放你走除非你死了。”
还真是至死方休呀,祝君好摸了摸胸口,凭心而论,一点也不想欺骗别人的感情,可是现在,她无路可走。
这是她唯一的一条路,唯一一条留给她谋生的路。
别无选择。
似乎是一瞬之间,祝君好躬下身抿紧唇一个浅淡的吻落在boss的唇上,说出了她穿越来最有负罪感的一句话。
轻点了boss的胸膛,微微含了杏眸软声缓道:“修修,我去过撒哈拉沙漠,走过马六甲海岸,攀过章嘉锋,踏过亚马逊雨林,可是现在,我只想去你的心里。”
这是不会忘记的一段话,两年前曾经对前男友说过,熟悉不过的台词换了个时空再重现当时的状况讲一次而已。
纪修微微一怔,这些地点他从未听闻,但最后一句是明白了。墨漆的眼眸清亮,抿紧的唇角蓦然舒展,一把抢过祝君好手中的皂角,轻哼一声似是不屑道:“你想的美,你这样说本座也不会放了你,滚出去待着。”
祝君好镇定的转过身绕过了屏风,屏风后立即传来一阵阵压抑的笑声,淡瞥了一眼后袖子狠狠的抹了抹唇,末了又轻抚了抚唇嗤笑了一声。
我应笑君多情,总被无情扰。
六个时辰之前
一盏琉璃烛火,夜未央。
“坦诚相见?”纪修单手撑着下颚疑惑问道。
贾不全点点头,小心翼翼看了上头的人道:“我娘说这女子心思细腻姽婳,难以捉摸,让我日后娶妻可要坦诚相见,莫要藏着掖着。”
纪修微微眯了眯眼,指尖轻点了一下琉璃灯罩淡道:“原来如此,是怪我骗了她么。”
贾不全点点头道:“属下觉得亦是,祝姑娘若是对督主无意又怎会因此生气?”
“这道是,那本座便与她坦诚相见。”

  ☆、第24章 出大事了

第二十四章:出大事了
宝马雕车香满路,车如流水马如龙。
正值午时,日头渐好。祝君好一袭朱红纱裙,墨如云的发鬓上簪了一支石榴簪花点缀,半倚了软榻一手撩着轻纱帘子百无聊赖的看着马车外的长街。
惜明春一袭桃粉,眉黛香肌如华瑶,一边拨弄了发髻上的宝凤钗簪,一边轻声细语道:“我们家督主午时到锦月楼,你可要在哪好好待着,莫要给我惹麻烦。”
祝君好淡定瞥了她一眼又回眸继续瞄着繁华的集市,这几日都未走出那座府邸,险些要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今日出来,不好好散心与惜明春斗嘴没意思。
惜明春见她不说话,眼眸闪烁一下自顾自微微冷笑一下道:“今日你可要拿捏的住分寸,宴请督主的徐大人可是东林党的智囊,若是能收了他,这辽东的势力可有一半就在督主手里了。”
微微扫了她一眼,唇角一抿继续看着帘外,惜明春这种女人少于她说几句还是好,说多了免得她又多心。
惜明春轻笑一声又道“呵呵,督主带着你想来也是要你见见世面,往日都是我陪着他,这些年大风大浪也是见了不少,这官场之上可不像江湖草莽,读书人的心思总是多一些,你可要小心提防着。”
祝君好再次发挥了隐形人的功能,惜明春说的虽好听,但话语里总带着一股瞧不起的味道,好似她祝君好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还有这一股股酸味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我与你说这些也是为了你好,日后在督主身边也要多多学习规矩,督主虽是对你豁达,但出了这南北真服饰可是要丢人的。”惜明春含了一丝浅笑诚恳道,祝君好依旧不理她,她便微微凝了黛眉又道:“你莫要装聋作哑。今日回去我带你随厨娘学几样菜肴,往日里都是我做给督主,督主的口味我最清楚。你好好学着,日后该是你来了。”
祝君好杏眸一转扫了一眼惜明春,淡粉的唇角一撇道:“不用,我不喜欢庖丁,倒是你要是做给他顺便也给我做一份,我喜欢吃甜的。”
“····”
哼,战五渣。
马车至了锦月楼前,惜明春微微一敛裙,拿了白纱帷帽盖着浅步下了马车,祝君好唇角一翘随她身后一起下去。
锦月楼处在朱雀大街上,店铺琳琅,往来的贩夫走卒络绎不绝。一抬头瞧见锦月楼的匾牌古朴庄严,三个字写的苍翠欲滴,门庭的装点又不失典雅,一瞧便是个不凡之处。
惜明春率先走了几步后旋身看了祝君好道:“你在此待着,等着督主与徐大人,我带人先行进去排查一番。”
一挥手送走这个啰嗦的妹子,秋风萧瑟偏生冷意,满街喧哗也化解不了。几个身着飞鱼服的番子紧紧跟着,想走也是走不脱。
不远处的街巷口过来几位华衣的纨绔公子,几个人搀着其中一个醉酒的男子,那男子满脸疙瘩,面瑟枯黄,看似是被温柔乡榨干了精气神。
几人路过祝君好时忽的停顿,那搀着男子的白脸秀气公子低头碎碎的与那醉酒男子说了什么,醉酒男子身形一镇,连忙睁开惺忪的醉眼四处打量。
祝君好此时正端立在楼前,身形纤细,衣诀携风,飘然若兮。
对与这男子猥亵的眼光也只是微微一撇唇后退了一步,能不惹事就少惹些事的好。
醉酒的男主却以为她是怕了,撑着几个公子晃晃悠悠站起身,一步三摇走进她哈哈大笑道:“姑··娘,小生看你很是有眼缘,不知有没有幸能请姑娘喝杯酒。”
身后的几个番子蓦然拔了刀,祝君好挥手制止,醉酒公子身上一股浓郁的胭脂味熏的人头昏,半掩了鼻子道:“谢过公子好意,但小女子有事在身,怕是不能。”
醉酒的公子摇摇晃晃几下,方才与他说话的白脸公子赶忙上前扶住他,两个人滑稽的转了个圈直直向祝君好扑来。
慌忙的后退一步,未料到还是被这两个醉鬼推到。手中似乎是被塞了什么东西,此时也顾不得看,一把推开压在肩上的酒鬼,正欲呵斥时却听闻周围一片哗然。
“杀人啦!徐大人家的公子被杀了!”白脸的公子利喝一声,周围的路人惊然侧目,那方才还好好的醉酒公子此时双眼圆睁安静的躺在地上,胸口处一道血口不断冒着热血,而那把凶器此时就窝在祝君好手中。
这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匕首,虽是寒光锋锐但也平平无奇,只是上面沾着的热血有些骇然。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祝君好只觉得一瞬之间齿寒,慌忙丢了匕首站起了身,几个番子连忙护在她身前。
白脸的公子一边跑一边扯长了嗓子吼道“快报官!就是这女人,这可是徐大人家的公子。”路边的百姓挤挤攘攘的观看,更是乱作一团。
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慢低头看了眼裙摆上一抹鲜红,这是方才起身之时沾到的血。耳边的喧哗似乎一瞬远离了,缓慢将方才的画面细细回想一边。
没有杀人,这把匕首是两人绊倒她时那白脸公子飞速塞到她手中的,当时慌乱一片不知可有人看到?
此时一列身着飞鱼服的番子分开了人群,一顶低调的轿子落地,贾不全威武的随在一旁,护在祝君好身前的一名番子赶忙奔了过去。不知那厢说了什么,片刻之后轿帘一掀,小朋友纪修探出头一脸肃穆的对发愣的祝君好勾了勾手指。
祝君好只揉了揉脸绕过那倒地的醉酒公子走了过去,不知她是惹了何方人士,这当街杀人哪朝哪代都要在衙门里走一遭的。
纪修抿紧唇下轿,皱眉轻道:“你急什么?现在不是得罪他们的时候。”顿了顿点了轿子道:“罢了,你上轿快些回府,徐穆可是要来了。把匕首给我。”
信息量太大,消化不过来,不过boss现在应该不会起什么坏心思。匆匆依他提裙上了轿,几个番子抬着轿奔如猎豹一般。
在轿中又将方才的事儿想了一遍,那白脸公子就是在转圈之时杀了那位所谓的徐公子,再栽赃在她的身上。不对,徐公子,徐大人,不会这么巧吧?可联系纪修方才说的话又似乎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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