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前头万木春》第33/63页


boss给的东西不论什么东西都不能吃不能喝,这是基本的常识。
纪修看她如同看一个稚嫩顽皮的小童一般,冷冷淡淡的声音道:“藏红花,看来你是要我喂你喝了。”
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她深吸了几口气向床内缩了缩后道:“你要怎么才相信是你的,虎毒还不食子呢,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还残忍。”
可惜古代没有亲子鉴定的手术,也可幸她当时没有选择封云野的长相,那不然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纪修嗤笑一声,抬了乌黑的墨眸扫了她一眼后微微一抬手,惜明春忙递上了药,端药行了几步后道:“水性杨花的性子日后收敛收敛。”说罢便捏了她的下颚欲要灌药。
祝君好双手捂了唇,她这会有些后悔昨日和boss的针锋相对,有些过与冲动了,本是今日可以装装可怜的。
纪修低眸扫了她一眼,忽的抽了手端起药饮了一口后又捏了下颚俯身深吻下去,唇舌纠缠之间药液就对了过去。
她挣扎了几下都被他死死的按住,心下如同这冬日发寒,她才准备要接受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么?她做的孽冲着她便好,又何必牵连这个小生灵。
一碗温热的药如此喂了好几次才喂完,惜明春别过首羞红了面颊,祝君好捂着胸干呕不止,她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快要纠结到一起了。
纪修捏了她的下颚长指微微轻抚了她的唇边,漆黑的墨眸一瞬不瞬凝了她缓声慢道:“你这般离不开男人的?未出阁便大了肚子,本座便好好满足你可好?”
祝君好一把拍开捏着她下颚的手,咬紧牙关抬手一记耳光狠狠打在那张让她恨极了的脸上,劲道直震的她手掌发麻。
凭什么要这般羞辱她,她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
惜明春赫然尖叫了一声,纪修微微侧过了脸淡薄的唇深深一抿,眼底的浓深的墨色渐落,他回眸森森盯了祝君好,淡漠的脸颊不带一丝一毫的表情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祝君好微微仰首,葱白的手指点了点脖颈后笑道:“来啊,冲着这,你杀我便是了。”
她突然发现没有办法和纪修和平相处,每次总是忍不住心底原始的任性。
纪修微微一敛剑眉,一把将她压在了床榻上,俯下身森白的牙齿咬在了她白嫩的脖颈上,手下任意揉捏上她娇嫩不能描写之处。
她只觉咬在脖颈上的似乎不是人,倒像是一条饿狼一样,那股深狠的劲道让她怀疑似乎要被咬下一块肉来,微微抬了双手推开胸上作乱的手。要是在和boss做那种事情可真是丧权辱国了。
惜明春低了首退出了门去,纪修一手撩了她的裙子,就势扯了下来,祝君好挣扎几下都被压得动惮不得,雄性急促又炙热的呼吸痒痒的扫在脖颈之上。
在这样下去可真要擦枪走火了,纪修松了口双手撑了她身侧与她淡定的俯视,祝君好慌忙摸上脖颈上那块已经出血的嫩肉,微微触碰都带了一阵阵疼痛。
“看来你喜欢粗暴的。”不紧不慢的声音如同一如既往的清冽,却又少不了令人齿寒的森然。
祝君好双手护紧了胸,往床内缩了缩道:“我什么都不喜欢,就算我求你了,找个郎中来,我想要留着肚子里的孩子。”
纪修微微抬眼冷冷淡淡扫了她一眼,忽的俯身半压住她,墨黑的眼眸如同夏夜的繁星,唇角微微一垂缓道:“方才的是保胎药。”顿了声深凝了她一字一顿的缓道:“生下来,算我的。”
他的声线冷漠却又带了生涩的温柔,他墨色的眼眸轻寒淡然却又含了难以言喻的泽色。

  ☆、第36章 病娇一只

第三十六章:病娇一只
祝君好不否认这一刻她真的心动了,可是…………摔!这特么就是你的啊!要她怎么解释才肯相信,是要做亲子鉴定么?
她微吸了一口气,撑起手臂推了近在咫尺的肩膀,清冽的杏眸微微一眯,唇角淡抿道:“你既然要喜当……孩子的爹,那可要改邪归正,少做些孽才是。”
可要见缝插针抓住机会让他早日改邪归正,提前完成任务才能好好过她的逍遥日子。
boss微微挑了挑眉,握住她抵在肩上的手腕缓半压身下去,淡疏了紧抿的唇后缓声轻道:“改邪归正?这世上何来的正与邪?”
祝君好推脱几下推不开,只得由着他这个腻歪的姿势,不过说到这她可就有话说了,轻哼了一声后道:“正既是善,即是秉承善意,造福百姓,恶就是你这样咯,手段残忍,恶贯满盈。”
杀人如麻,残酷无情蛮不讲理,这人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恨。
纪修略一沉剑眉,她本以为他要发火时却是低低的笑了,修长的手指轻点了她的眉心后慢条斯理道:“可是本座还活着,你所谓的秉承善意的人却已经死了。”微微顿了声淡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读书人错以为这世界是讲理的,而武者却皆错以为是不讲理的。他们死那是因为他们蠢,与本座有何干系?”
这么好的口才怎么不去参加辩论赛?她恍然有点差点被说服的错觉,轻咳了几声后道:“反正你就是个坏人,你就不怕你不得好死么?”
这可是真的,在《封武》最后万箭穿心,死无全尸要多惨有多惨,读者在评论区里大喊大快人心的可不是她。
纪修忽的挽起她肩上一缕青丝,微倾身子湊进鼻间轻嗅了一分后坦然道:“我从未想过我的下场。”
祝君好抽回了他手中一缕长发,含眸掩了厌恶的神色,宁顽不灵的臭石头一样的人真是少见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石室的门轻缓的转开,贾不全领着几名番子压着四名身着官服皂靴的男子走了进来,这四人人人面无血色,如同将死之人。
几人齐齐一跪地,贾不全拱手道:“督主,内阁的人已带到,请祝姑娘辨认。”
几人求救一般看了床榻上的祝君好,纪修微微一勾她的下颚淡声道:“好生看看,同你道杀司影的人是那个。”
她一滞,抬首扫了几人一眼后又低了头,这些人的生杀大全此时全掌握在她手中,不知现在挽回可来得及。淡抬眸轻咳一声后道:“全不是,那日的是个公子,与他们无干,你还是早日放了他们。”
纪修轻笑了一声,旋身看了跪在地上的四人,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是个胆大之人,他抬头感激的看了祝君好一眼后道:“公公的事还请督主明察,定是有人冤枉我们四人,这是有意栽赃的。”
纪修并未说话,而是微微点了点下颚后轻声问道:“你方才看她了?她可好看?”
波澜不起的话语不带风云,那中年男子一愣后道:“这位姑娘秀雅明婉,是个美人儿。”
祝君好摸了摸脸,心道你眼光不错,能看出她国色天香的本质。纪修转首瞥了一眼乐呵的她,又回身淡淡然道:“既然管不住眼睛还留着干什么?”顿了声后一抬轻轻下颚,几个番子立即会意上前按住中年男子,一人掏出匕首直直剜了下去。
一声凄厉的尖叫像是要撕裂人的耳膜一般,两个血肉模糊的眼珠已然掉落到了地上,她只觉一瞬如同落在冰窖里一般,全身发麻,齿寒发颤。
纪修一抬云锦的华靴踩在了那对血糊糊的眼珠上,千层底的白边上四溅了朱红的鲜血,中年男子痛晕了过去,其余三人两股颤颤低首低到像是要趴在地上一般。
他负手而立看了发抖的祝君好,一把干净的嗓音不紧不慢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谁也不能妄想。”顿了声后一字一顿道:“你只要有我便足矣。”
他漆黑的眼眸如同深邃停滞的湖水,深不可测的深情与阴森。
祝君好从未如此害怕过一个人,这种病态畸形的感情逼的她快要崩溃,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如同身处一个狭窄的牢笼四周都是荆棘,她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抽干。
贾不全低首轻叹一口气,跪下拱手道:“督主,孟礼将军已剿灭魔教,今日班师回朝。巧的是有位公子今日晨时想要求见督主,属下见他行踪诡异便将他私自扣押了,还请督主明鉴。”
纪修轻抬下颚点了点道:“带他来。”顿了声道:“这三人拖下去,至于此人杀了便是。”他说罢轻踢了一脚早已昏死过去的中年男子。
几名番子会意拖了大舒一口气的三人下去,祝君好将脸埋在两膝之间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她从来不敢相信有人可以这样残酷又无情还无理取闹,压根就没办法沟通,任性又妄为,光是缺点足够让她数一天了。
纪修躬身侧首盯了她,一手轻柔的在她侧脸摩挲,动作既尽的温柔与缓慢,眉目微抬道:“你想要的,我都会让你得到,你莫要惧。”
他近在咫尺的脸好看的难以言喻,却只觉得恶心反胃,只想赶紧的逃脱这个恶魔,她深吸了几口气后抬头道:“那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
发自肺腑的平心静气,她不想在折磨自己和一个神经病待在一起了。
纪修低低笑了一声,微微捏了她的下颚细细端详一番后慢条斯理道:“痴心妄想,你只需呆在我身边便是了。若想走,我便杀了你,或生或死,你都是我的人。”
这种浓浓的病娇气息到底是怎么炼成的,祝君好痛苦的捂紧了头,封男神,她再也不在心底想你的健臀晃啊晃,也再也不骂你是种马了,你快点来推到boss吧!
贾不全带了一位身着锦衣,面容丑陋的的公子进来,公子一进门便是跪地道:“谢长安见过督主,还请督主搭救谢某。”
他说罢抬起头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秀的面庞来,或许是贾不全叮嘱过他,他只目不斜视的看了纪修,对与床榻上的祝君好不着一分眼光。
祝君好微微咬了牙,心底暗自嘀咕这厮命够长的,魔教都被剿灭,他居然还能逃出来,可真是祸害遗千年。
纪修扫了他后轻笑了一声,抬了一分袖后道:“起来吧,未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对与这两个人的厚颜无耻她都快震惊了,就像是两个合伙走私的大佬,一起搞了大新闻后一个跑了,把一个烂摊子留给一个人,跑了的还有脸回来求另一个帮忙。
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谢长安拱手一笑,依旧目不斜视道:“托督主的洪福,魔教蒙冤灭门谢某都能得以逃脱。”
总觉得这话似乎是说给她听的,不会是封云野走漏了什么风声给这个瘟神知道了吧。
纪修轻挑了眉头并未再说,谢长安干笑一声后道:“谢某不是无用之人,督主也知谢某自幼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为督主所用岂不是如虎添翼?”
祝君好心底骂了句臭不要脸,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和她不对盘,听见谢长安一言一语都想反驳。
纪修拂袖瞥了一眼一脸不痛快的祝君好,下颚轻抬道:“魔教的事可是有你有关系?你可曾和封云野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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