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知错了吗(重生)》第13/111页


  夏嬷嬷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从来没见过这般胆大的!哪怕是公主娘娘,也没有敢这般胆大的!
  殷钰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笑一笑,倒是没生气,只温和地说道:“嬷嬷不必担心,本王没事。”
  殷钰随夏嬷嬷进了朝凰宫。
  宫人早已经报给了皇后,皇后见到殷钰立刻起身,担忧地问:“可有伤着?”
  “母后不必担忧,那池子深不过一米,怎么会伤着。”
  殷钰笑一笑,皇后眉头一蹙,不悦地说道:“就算是宁国公的女儿,也是太嚣张了,竟敢在这大盛宫内推皇子入水!”
  “母后。”
  殷钰笑着讲道:“她不过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千娇万宠长大的难免任性了些,也没什么,母后不必怪她。”
  “行了,你快些去换了衣裳,免得着了凉。”
  殷钰换了衣裳,皇后让人做了小菜,温了壶热酒,母子二个一同用膳,也没有旁人,皇后夹了水晶虾到殷钰碗中,讲道:“原想,她知道母亲被容贵妃下了毒,会怨恨容贵妃,与我们亲近些。”
  “她很聪明,她母亲病了数月,您却不曾派别的太医去探望,她一定想到了,是您故意纵容容贵妃,想要使她怨恨容贵妃。”
  “母后也是将计就计。”
  皇后说,再次叹了一声,她不喜欢女人太聪明,她对殷钰笑道:“还是你舅舅家的表妹兰蕊温婉贤淑,我瞧着便喜欢,你上次去西北,她可是担忧的很,去灵华寺替你祈福了足足一个月。”
  “母后说的是,表妹有心了。”殷钰笑着说道,续又与皇后说起了这个表妹。
  街上正是热闹,宁瑜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一双手攥的紧紧的。
  平安挽着她的手臂晃了晃,心里不安:“小姐,你是怎么了?好好的你干什么推恒王殿下入水啊?这可是大罪啊。”
  “……”
  他活该!平日里,她染了个风寒,皇上皇后容贵妃,都会拨几波太医前来,生怕她有个意外。
  现在母亲病了,病了数月,皇上不问,皇后竟然也没有派太医前来看一看,全由着容贵妃来。
  宁瑜死死的攥着手,指甲嵌在掌心,她心里,恨极了!皇上和皇后全都知情,他们纵容容贵妃,也只想借容贵妃的手逼她回京!母亲的身体在他们眼中算什么?不过就是一枚棋子!
  “可恶!”
  宁瑜怒叫,甩手打翻了皇后赏的八色糕点!
  平安吓了一大跳,怯怯的不敢去劝。
  恒王府。
  天色很晚了,九月天,晚上寒凉。
  殷钰身着月白色常服,握着一卷书,倚在窗漫不经心地翻看。
  “殿下。”
  陶然进屋,低声说道:“您所料不差,宁国公家的小姐回到家,发了好大的一通火。”
  殷钰嗯了一声,放下书,不紧不慢地交待:“一定有人要按捺不住了,着人好好的保护这位宁国公家的小姐。”
  “殿下,把您在西北与宁国公家小姐相遇的消息透给容贵妃耳目的奴才,还在地牢里关着,要怎么处理?”
  灯火太亮了,殷钰拿起小剪刀,利落的剪了烛蕊,光果然柔和多了,他一笑,淡淡地说:“既然已经替我传了话,那便是无用了,杀了便是。”
  陶然垂首:“是,属下即刻便去办。”
  

第9章

  一连一个月,宁国公府的房门紧闭,护卫加了一倍,白夜轮值,将国公府围的像铁桶一样!
  宁瑜一个月,大门不出。
  她将安蝶的事说出来,原是想警示容贵妃莫要再胡来,但必定也是得罪了容贵妃,她怕容贵妃再不择手段,劫了她送给殷玦!
  一个月,果然有人夜探宁国公府,都被府里的侍卫打了去。
  十一月初,昨日下了场大雪,京城素白一片,清早,宁瑜在院中练剑。
  宁平匆匆跑来,欢喜地叫道:“小姐,国公爷回来了!”
  “爹回来了!”
  宁瑜收了剑,又惊又喜!
  宁镇远回来了,在凤武楼,他一门便直奔妻子的房里去了,宁瑜去了凤武楼,却发现母亲一人在床上歇息。
  “娘,爹呢?”
  宁瑜坐在床前问,闻淑咳了一声,她中毒太久,还是伤根基,人比从前病弱了许多,总是要吃药。
  “你爹进屋,还没坐下,皇上便传人过来要他入宫去了。”
  “……爹刚进家门,宫里便知道了。”
  宁瑜拧眉,宫里这是时时刻刻盯着宁国公府呢!真是可恶!可恨!
  宁镇远直到下傍晚才回来,宁瑜一直在房里陪着闻淑,看书吃饭也一直在这里,她上一世嫁的太早,进了大盛宫与父母相聚的时间便更少了,这一世恨不得日日与父母粘在一起。
  “你回来了。”
  瞧见丈夫,闻淑眼圈就红了。
  宁瑜起身,笑着讲道:“爹,娘可想你了,你们聚一聚,我就不在这里讨嫌了。”
  闻淑擦了泪笑着要打她:“你个死丫头,竟然拿爹娘打趣,公爷,你可得好好教训她。”
  宁镇远搂着妻子,笑着道:“等我回头罚她。”
  第二日清早,宁瑜在院里练刀,出了一身的汗,倒是觉着身子轻爽。
  “爹?”
  一回头,她瞧见宁镇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她笑着迎上前,挽着宁镇远的手臂:“我还说要去陪您跟娘吃饭,您就先来了。”
  “你娘刚吃了药,饭还要一会儿。”
  宁镇远站住拿了架上的枪,忽然说道:“好久没教你了,我们父女比划一下?”
  “那请爹你手下留情了。”
  宁瑜笑,拿了刀便与守镇远比斗起来,她的武功自然是比不上宁镇远的,却也撑了许久才落败。
  “没退步,以后也要勤加练习不要懈怠了,女儿家娇弱,更要习武防身,才能保护自己不爱伤害。”宁镇远交待她。
  宁瑜连连应声,唤人上茶,宁镇远喝了盏茶,对她说道:“爹有事与你说,让她们都下去罢。”
  平安领着一众侍女都下去了,宁镇远与宁瑜到屋内关了门说话。
  “爹,什么事啊?”
  宁瑜心提了起来,宁镇远吐了口气,抬起头正色说道:“皇上召我进宫,与我谈了,要为你与恒王赐婚了。”
  “……”
  宁瑜霍地起身,她脸先是惨白,然后又涨的血红,她发怒地甩掉桌上的茶碗叫道:“我不!我这一生嫁谁都行,就是不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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