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知错了吗(重生)》第30/111页



  殷钰小解回来,宁瑜已经睡的像头猪,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薅了起来,她不耐烦了:“解完赶紧睡啊!你抱着花瓶干什么?”
  殷钰坐在床上,手上抱着个大花瓶。
  殷钰摸了摸花瓶,认真地说:“朕在想,敲你一下,你会不会失去记忆把今晚的事忘了去。”
  “会不会失忆我不知道,但是很可能皇上你要加紧给我修陵墓,再立新后了。”宁瑜正色地说。
  “那还是算了。”
  殷钰赶紧把花瓶放到一旁,“办个封后大典花费太大了,一次就够了。”
  “是啊,家里那么穷,娶不了第二回媳妇的,所以赶紧睡吧。”宁瑜扯了被子躺下接着睡觉。
  殷钰又把她给揪起来,宁瑜的头东倒西歪,快被他折磨死了,殷钰委屈地瞧她,“瑜儿,你会笑话朕一辈子的是不是?”
  “不会不会。”宁瑜半眯着眼,困得睁不开,她敷衍他,摸到他的胸口打了个哈欠讲:“我用皇上的良心发誓,我绝不会笑话你的。”
  “……你果然会笑话我。”
  宁瑜熬不住了,倒头就睡,懒得理他。
  一早,宁瑜下腹胀胀的,她被憋醒了,她赶紧爬起来,一翻身手臂被扯了一下,“哎!”她傻了都,谁把她锁在床柱上了!
  “皇后醒了。”殷钰就站在床前,穿了一身明皇的龙袍,双龙金冠,雍容华贵,他笑意盈盈,问她:“皇后,是不是想小解啊?”
  他不提还好,一提宁瑜就感觉肚子胀的更厉害,她急忙夹紧双腿,脸憋得通红,“你干什么啊?”
  殷钰站在床边,很惆怅的一叹:“瑜儿,朕自从当了皇帝啊,这脸皮就薄了很多,皇帝的脸是丢不得的,所以,朕便想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宁瑜在床上小弧度扭动,心里感觉不好。
  果然,殷钰露出无害的笑,用纯真的眼睛看她:“朕想了,你也失态一回,这样我们夫妻就二清了,以后谁也别笑话谁。”
  宁瑜真想一拳头揍过去,哪怕他是皇帝!但是她现在有更为难的事,她在床上夹紧腿抖动,她目下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程度了。就在这时,殷钰微微噘着嘴唇,吹起了清亮的口哨――
  宁瑜憋着脸血红,她二手揪着被子,心里又委屈又愤怒又难堪,一下受不了,扯着锁链二眼猩红就要扑过去跟他拼命!
  殷钰这才让人拿来恭桶,他从怀里拿出钥匙解了她腕上的链锁,宁瑜气得不顾一切:“你滚出去滚出去!!”
  殷钰如愿以偿了,便也不再戏弄她,心满意足地走了。
  “可恶!”
  宁瑜身体是舒爽了,心理上憋屈,抓了殷钰的枕头丢了出去!
  早上,宁瑜要去给太后请安,因为殷钰不是人,害得她晚了,到了宁安宫太后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可以形容的了。
  “身为六宫之首,母仪天下,如此没有规矩。”太后训宁瑜,任宁瑜跪在地上,也不喊她起来。
  兰贵妃便坐在太后的左侧看过来,眼里有怨,昨夜皇上宿在皇后宫里了,一夜未归,整个大盛宫都传遍了。
  宁瑜意思意思跪了一下,便强行起来了,她一堆事呢,可不是在这后宫家里长短的。
  太后根本不理宁瑜,只管跟兰贵妃兰儿兰儿的亲热地叫,宁瑜也不插话,意思意思坐了会儿,便借口走了。
  “真是狂妄!”
  太后坐在殿上,冷着脸发怒。
  兰贵妃安抚她,轻声说:“姑姑何必跟她一般见识,皇后一直便是这性子。”
  “她以前是宁家女,宁国公夫妇宠她纵她可以,但是她现在入宫了是皇后,她头上有皇上有哀家,还这样大逆不道,便是仗着皇上宠她!”
  兰贵妃一听太后的话,心里便凄怨,脸便白了,眼圈了也红,太后看了便在些恨其不争,“兰儿,你整天摆着苦脸,皇帝看了能高兴吗?他多久没去你宫里了?你也该反省一下,不要整天顾影自怜,那有什么用?”
  兰贵妃眼泪一下掉下来,太后瞧着也心烦,越发的严厉:“不要动不动就哭,眼泪掉多了男人就不稀罕了。”
  太后越说,兰贵便哭得越凶,根本收不住,她原本就是娇兰一样柔弱的人。
  太后也觉着头疼,便也转了话题:“你上次小产伤了身,不好再生养了,在这后宫没有孩子便没有荣宠,你父亲跟哀家讲,要兰茵入宫,将来兰茵有孩子便如同你有孩子一样,盛家有皇子,你在后宫的日子才好过,这些道理你应该懂。”
  兰贵妃忍着泪,低低地说是。
  殷钰下了朝,便被太后叫去,训了一通,要他下旨罚宁瑜去跪奉先殿,理由是她目无尊长。
  “皇上,兰贵妃从小产后,身体一直不好,你要去看看她,安慰安慰她。”太后提到兰贵妃这个侄女,也是真的心疼。
  殷钰笑一笑,喝了口碧灵茶润了下喉咙,说好。
  “皇上。”
  太后先把这事放下,提了一件要紧的事,她笑着说:“秀女进宫的事哀家已经在办了,盛家有很多女孩出落的文秀水灵,秀外慧中,哀家瞧了很是喜欢。”
  殷钰只笑,并不接话,太后说:“你表妹兰茵,母后从小就疼她,她是一定要入宫的,先封个妃吧。”
  “母后。”
  后宫的事,殷钰显少插话,今儿忽然截了太后的话,他笑一笑说:“旁人还好,兰茵便算了罢。”
  太后拧眉:“为什么?”
  殷钰捏着白瓷盏盖,抿嘴笑:“兰茵的性格母后也是知道的,她敢把宁国公夫人的养女在京城大街上绑了掳走让人糟蹋了,心太野了,她这样的性子嫁入高门便好,入了后宫朕不是要天天头疼。”
  太后赶紧笑:“这你不要担心,兰茵是任性了些,但是这一年也长进了不少,有哀家看着不会有事的。”
  “母后。”
  殷钰还是笑:“后宫关系着朕的子嗣,关系着殷氏的后嗣绵延,朕不敢冒险,便算了吧,至于盛氏其她的女孩,母后瞧着喜欢尽可放到宫里。”
  殷钰一向听话,罕少逆着太后的心思,他这一拦,太后心里便不舒坦了。
  殷钰把话题转开,在太后那里吃了盏茶陶然便来报有加急文书,他便走了。
  晚上,宁瑜刚沐浴完,穿着寝衣进殿内,又是一惊,殷钰又坐在她的床前,他在发呆,没留意到她进屋。
  “皇上。”
  宁瑜拢了下衣衫,殷钰回过神来,宁瑜含蓄地讲:“兰贵妃又病了,皇上该去看看妹妹了。”
  殷钰笑:“朕不是太医,是治不了病的,若朕是太医,便会去守着她了。”
  要不说男人是狼心狗肺,需要的时候,表妹长表妹短,表妹都不能独立行走,这一不需要了,表妹就成铁人了。
  “过来啊。”
  殷钰冲她招招手,像在逗小猫,宁瑜蹙了下眉毛,突然豁然,她这样憋屈自己有什么意思,他不爱,她也不爱,他利用她,她也在利用,谁也不欠着谁,她不需要幽怨的好像自己弱势吃了亏一样。
  宁瑜坐到榻上,拿着梳子梳头发,殷钰伸手过来,宁瑜犹豫了一下,便把梳子给他了,殷钰笑,天下也只有这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这般肆意了。
  “皇上,宁瑜向你讨个差事吧?”
  “嗯?你说。”
  殷钰托着她柔顺丝滑的发,精细地梳着,分心应着。
  宁瑜转过半身正面对着他:“皇上要选秀,不如把这事交给我可好?”
  殷钰动作停下来,他还在笑,但是宁瑜就是感觉到他不高兴了,“皇后这般贤惠,竟要亲自给朕挑选秀女。”
  “皇上,不是人,是钱。”
  “……怎么说?”
  殷钰来了兴趣,宁瑜扭身盘腿坐到床上,她立刻便发觉不妥便要规矩地坐回去,殷钰却笑,他拦着,脱了靴子也上了床盘着腿,与宁瑜面对面,“来,说吧。”
  “皇上,不光是国库缺钱,内库也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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