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朕是你的真桃花》第109/159页


“那倒不会。”浑珂摇头。
邱敏松了一口气。
浑珂补充道:“不过谁惹到他不快,他会直接一刀杀掉。以前有人不经传召擅自守在陛下经过的路上,结果被砍掉了脑袋。”
邱敏想起卢琛的寝室内放了好几件武器,而且他走到哪身上都带着武器,顿时觉得毛孔悚然。
“而且陛下不允许我们怀孕,侍寝后都要喝避子汤。以前有些女子不听劝告,侍寝后偷偷将汤药倒掉,她们大概以为有了陛下的孩子就能一飞冲天,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不管是谁,一旦让陛下知道怀有身孕,立刻就会被杀死,有些知情不报,帮助她们逃避喝避子汤的人也会受到牵连被杀。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敢偷偷倒掉汤药。但是避子汤喝多了会终身不孕,我们的身份都是奴婢,对陛下来说就是些玩意,他时常会将宫中奴婢犒赏给士兵,那时我们就可以出宫,有时哪个部将看中了我们中间的某个人,陛下也会直接送给对方,但是如果我们失去生孩子的能力,老了以后还能有什么指望?反正我们最后都是要被送人的,所以大家都不想去伺候陛下,因为怕喝药。”
居然将怀了他孩子的女人赐死。
虽然以前就听过这个传闻,但再次从别人口中得到证实,邱敏感觉一阵脊背发寒。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卢琛不要孩子?”邱敏问。
浑珂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听说陛下摔死过自己尚在襁褓中的亲弟弟,也许他讨厌小孩吧。其实我进宫也不过半年,很多都是听之前人说的,她们都已经被犒赏给士兵,也许再过不久我也要被送人,希望到时候能配个好点的男人……”
邱敏想起卢琛曾跟着一群小孩玩耍,虽然那时候他神智不清醒,但感觉他也不是那么讨厌孩子的人。卢琛的娘有疯症,卢琛说不定也有疯症,反正神经病的想法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到了晚间,邱敏回到寝宫睡觉。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抓她的脚,她怕痒,忍不住往回缩了缩,却感觉脚掌被人紧紧扣住动弹不得。她睁开朦胧的睡眼,恍惚中看到床边坐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邱敏原本还混沌的脑子立刻就清醒了。
她看着卢琛紧张地问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卢琛嘴角翘起,反问她:“这里是我的寝室,我怎么不能进来?”
也是啊……
邱敏干笑两声:“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出去,把寝室还给你。”
她想爬起来,脚却还被卢琛抓在手中,邱敏颤声问:“你抓我的脚干什么?”
卢琛从怀里拿出一双全新的珍珠鞋,帮邱敏套到脚上。那是一双不到他巴掌大的鞋子,绸缎做的软底鞋帮,鞋面嵌满珍珠和水晶,在烛火的印照下闪闪发光,卢琛将鞋子套到邱敏的脚上,捏着她一双小脚翻来覆去的看。
卧槽!有变态啊!
邱敏觉得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第99章

卢琛拿住邱敏的脚裸,只觉入手纤细,温腻柔软,在珠宝的衬托下,肤色更显得干净剔透。邱敏被他握住脚良久,忍不住踢了踢,宽松的绸裤随着她的动作,裤管往上滑,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
这是一只修长、光洁的腿。没有难看的黑色汗毛,没有青色凸起的血管,膝盖骨圆润小巧可爱,小腿肚的肌肉紧致,形状完美。女人的脸可以用铅粉掩盖皱纹,唇可以用胭脂变得娇艳,胸部裹紧些就显得有沟,但腿却无法骗人。他粗糙的手下意识地摸上她的腿,那皮肤的触感竟比绸缎还细滑两分,充满着青春的朝气蓬勃。
对方掌心的热度清晰地传入脑中,卢琛的得寸进尺让邱敏感到一阵恼怒,她将脚用力往回抽,又羞又急,忍不住低喝道:“你干什么!”
在烛光的映照下,她的眼瞳中似有两簇火苗在跳跃,亮如星辰。
卢琛见之笑吟吟念道:“长干吴儿女,眉目艳星月,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
听到卢琛竟然学文人吟诗,邱敏一时怔愣,心想这货脑抽了么,装什么文雅啊。
却见他故意停顿一下,语气中带了几分调侃继续说道:“以前看到这首诗,还觉的你们祈朝男人无聊透顶,连女人的脚都能拿来作诗,直到今日方才明白其中缘故。想来诗人遇到这位女子时,女子先以眼神勾引他,勾引不成后,又故意不穿袜子,对他露出一双雪白的脚,结果这举动正好就对了诗人的胃口,于是写诗纪念这位女子的大胆奔放,准备日后时不时拿出来回味一番。”他盯着邱敏光裸的腿脚看,眼神越发的深沉。
邱敏先听他吟了半首诗,本以为他在以诗赞美她,等听他说完后面的话,才明白他是在借那位女子,来取笑她今日故意不穿袜子,露出腿脚勾引他!邱敏咬牙切齿:这货的嘴好贱啊!上次骂她丑,这次又借诗讽刺她风骚!
再说哪有人大夏天穿着袜子睡觉的?那还不热死了!分明是他趁她睡觉时私自闯入房中,现在还倒打一耙说她勾引他!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邱敏愤而蹬腿,想挣脱开对方的钳制,卢琛却抓着她的脚踝往后轻拉,邱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滑倒在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头上迅速罩了一片阴影。卢琛两臂撑在她肩旁,高大的身形将她严严实实地覆盖住。
“你、你、你干什么?”邱敏顿时一阵紧张,说话都开始结巴。
卢琛出神地看着邱敏。她的容貌谈不上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相反还有些青涩,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蕊。卢琛暗暗奇怪,他记得邱敏已经二十岁,而且她是沐泽的女人,还被山贼抓走过,却不知为何她身上并没有那种历经情/事成熟女人的风情。他抬起手,手指细细抚过她的发梢、眉间、两鬓……
邱敏心里“卧槽”了一声,暗骂这货居然用刚刚摸过脚的手来摸她的脸――虽然那是她自己的脚。
她别扭地侧过头去,不想被他碰触。然而那只大掌却顺势落在她的耳廓上,继续下滑,滑过她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
摇曳的烛光中,卢琛只觉得掌下的肌肤如凝脂般散发着动人的光芒。
邱敏情急之下想从他胳膊下钻出去,卢琛长臂一伸,就将她抱进怀中。
“你不是说就算我脱光了送上门你也不会要的吗?”邱敏死命推他。
卢琛嘴角噙着坏笑,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地将她的两只手都抓住,压在她头顶上方:“脱光了送上门的我当然不要,不过如果是我自己脱的那就不一样了。”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解邱敏的衣服。
邱敏的身体柔嫩绵软,好像没有骨头,卢琛总觉得似乎只要他多用一分力气,就能把她揉碎。这导致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而小心翼翼,又带了几分朝圣般的虔诚。
他的手曾经潦草地触碰过很多个女人的肌肤,他从来没有记住过她们的脸,每次都是简单的开始,粗暴的结束,没有风花雪月缠绵悱恻,充其量不过是一场场事过无痕的发泄。
但这一次,在这个弥漫着栀子花香的仲夏之夜,他第一次,想要细致的去感受和体验,这场生命中的意外获得。
邱敏只觉得那只抚摸她的手粗粝得很,那是一只惯常拿武器的手,手劲很大,在他的搓揉下,掌心的厚茧甚至将她细嫩的皮肤刮红,微微泛着疼痛感。
她想逃,却逃不开那只有力的大掌,她清楚的知道那只手掌曾经终结过多少人的性命。她的内心充满了迷惘,她不知道如果她反抗,会不会遭来对方更加暴虐的对待,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从枝头坠落的秋叶,被狂风裹挟,身不由己地卷向茫然未知的漩涡。
当那只手撕破她前襟的时候,她心底的恐惧终于爆发了。她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哪怕弄伤自己也再所不惜!
卢琛微微蹙起眉头,只要他愿意,他当然可以让邱敏无法动弹,但是她这副拼死挣扎的劲头,好像不惜要将被他按住手拧断……
他不由得微微松开了手。
邱敏感觉到按住她的手有松动,立刻挣扎着从中抽出来,她甩手的动作过大,导致藏在袖袋中的一包东西掉了出来。邱敏下意识去抢,卢琛先她一步将纸包握在手中:“这是什么?”
“还给我!”邱敏立刻叫道。
卢琛将纸包打开,里面是一包黑色的种子,曼陀罗子。
曼陀罗子能入药,但同时也有大毒。
卢琛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想自杀?”
呃?邱敏一愣,曾经确实是想,不过那时候她以为自己会被折磨。后来继续留着这东西,是不确定这神经病会不会突然发疯施暴,以防万一。
卢琛见她不答,以为自己猜对了,他突然有一种想要掐死眼前人的冲动。她宁可死,也不愿意陪他,难道跟他上床竟然比死还难受?卢琛感觉自己男性的自尊都被扫到尘埃里去了。
他猛地掐住邱敏的下颔骨,“你知不知道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无法自杀?你要是再想吞毒,我就卸掉你的下巴,还不听话,就卸掉你的手脚,让你尝尝终身躺在床上生不如死的滋味!”
无耻小人!邱敏怒火中烧,她的胸膛因为气愤而剧烈起伏,白皙的脸染上如朝霞般绚烂的艳红,带着一种流光溢彩的妩媚,摄人心魄。
卢琛沉默片刻,烦闷地放开邱敏。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激怒过他了,那些激怒过他的人都已经被他杀掉,只除了邱敏。
似乎从他知道这个人起,她就一直在激怒他。
在他切断崔道远的粮运,即将击垮崔道远的部队时,她的干涉让崔道远又挺了过来。那个雨夜的山洞中,她又把他洗劫了一番。然后,他就好像受到诅咒一样,倒霉了一路,还差点被人当奴隶卖掉。但是有很多次,她完全可以在他毫无反抗能力的时候杀掉他,可是她没有这么做。
是善良还是愚蠢?
卢琛更愿意相信是愚蠢。
问题是面对这么蠢的人,他竟然一时间还想不到处理她的办法。
他恼火地下了床,转身走出寝宫。
邱敏紧张了许久,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自己走了,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全身好像虚脱了一般仰面躺在床上。虽然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改变主意放过她,但能躲一天是一天――目前她也只能这么鸵鸟地想着。
仲夏夜的星光点点,闪闪烁烁,一道流星划破天际,点燃瞬间辉煌。
高尚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这么晚了,你把我叫出来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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