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祸水》第33/2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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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再冷淡、再强势的女人,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她们需要男人,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他秦梵笙便是这样一个男人,任哪个女人也逃不过、他的攻势。

主意拿定,对着平铺在书台的半幅美人图,轻描上二笔,却又像少了什么似的,再度搁至,看来是时候,会会那绝代佳人了。

夜风徐来,轻衣薄衫立于雕栏处,着实有股冷情味儿,她面无表情,嘴瓣紧抿,眼中一丝焦虑,却硬是被隐藏在了冷清的眼底。

这时,一道悠扬的箫声传来,正是前朝育曲名家萧乐之杰作《梦呓》。

随着夜风,音律一波波传入耳中,那曲调蜿蜒柔和,梦幻似真,像极了一位深情男子,思念着久不见面的心爱女子,欲高声呼唤,却又隔于阻碍,只得将这段情意化作一曲萧声。

是拥有如何心境之人,才能吹出如此深情之曲。

朝着那萧声,她徒步行去,这样的夜,这样的萧声,引起了她的兴趣,她甚至有股莫名之感,这萧声、正是要引她过去的。

亭中,一道伟岸修长的背影靠在白柱边,唇边正吹的、正是一支玉萧,那翠绿的颜色,竟跟她的玉扇相似。

十步内,她停下了步,静待他的发现。

十步外,他亦发现了她,眼角微睨,仍是无动于衷的完成一曲。

然后他回身,双手抬至眉间,低头作揖道:“姑娘有礼,在下适才、是否惊挠了姑娘?”他抬起头来,一脸的温文笑意,那眉、那眼、那鼻、那唇之间,竟有如羽化境、搭配得恰到好处。

他带笑、勾唇、沉稳的脸,俊美而不秀气,富贵却不骄纵。

那样的眉宇之间,却又带着一抹正经,一抹邪气,亦正亦邪,叫人无法判断。

她毫无掩饰的观赏着,冷淡的面容,亦带起了一抹淡笑,她点头还礼,轻启唇瓣:“公子多虑了,正是萧声太妙,才忍不住行来。”

她一赞言,他的笑容更甚:“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颜箐!”

“在下秦梵笙。”他主动向前几步,与她面对面、立于石路间。

她抬眼,正触到他的目不转睛,唇间含笑。她别过眼,转而侧立。

“以姑娘的绝色之姿,想必已是习以为常,在下凡夫俗子一个,亦是不能免俗,姑娘莫怪。”他轻笑,持玉箫的手背后,单手贴胸微向前倾,行了个歉礼。

“公子的萧声目的在此?”她移步入亭,并无不悦。

他轻勾嘴角,坦白道:“若是在下说:自姑娘入这宅院开始,便一心想与姑娘结识,这才以萧引伴,邀约姑娘至此。姑娘还愿与在下,把酒言欢吗?”

不知何时,石子路上一行侍女行来,酒菜齐齐的端上。

“公子用心良苦,颜箐却之不恭。”面对他,她一脸的柔顺,心下默默埋下怀疑的种子。

他满意一笑,取来酒壶,为二人添上。

……

沙家琪一路的飞奔,往宅院的方向,虽然人家未邀他留下,但他绝不放心留她一人在此,明明一脸稚嫩,却总爱装老成,她或许不知,这样一副模样,更是引人招惹。

幸好,这府砥的下人倒挺有眼见,他一路畅行无阻,见了他都退避三舍。

“颜箐、颜箐!”他不管夜深,张嘴就喊,皱了皱眉,一把抓住正欲躲闪的下人,问道:“她住在哪?”

下人立即惊恐的摆摆手,不明白他问的是何。

“早上同我一起来的姑娘,长得绝美,反正定是这世上最美的姑娘。”沙家琪不知如何形容,急道:“你见没见过?”

“见、见过!”下人指着西边方向,“在那边的亭子,正与秦公子饮酒。”

秦公子?饮酒?

沙家琪一听,立即甩开他,直直朝那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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