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地府红包群》第22/51页


  “你就给我打小工吧!”


第二十一章
  “小工?”秦发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左可点了点头,“对,给我做一段时间的小工,我可以暂时让你待在戚优身边,但是不能伤害她。”
  “好啊,我做,我做,不过……需要搬砖吗?”秦发绕着头疑惑的问道。
  “你能搬吗?”左可翻了个白眼,打着哈欠,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小工就是你为我做事,时候不早了,我先去睡了,对了,今晚上不要再入梦,不然你会害死她的。”最后几个字她说的很低,吓得秦发愣在哪里不敢动弹。
  左可回了宿舍,顺手在门上贴了一张黄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鬼话连篇?她笑了笑,躺回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左可起的到是很早,没办法再过两日就是他们左家特定的日子,不然她也不会秦发当小工,不正规,而且又不知品性,放在身边也是个麻烦。
  但是偏偏现在马上就要到左家祭的日子了,哎,想到这左可就忍不住叹气,这个左家祭历来都是左家的习俗,并不是祭拜祖先,而是劝人方。
  劝人方这句话很多人听过,那说相声的就提过,说书唱戏劝人方,意思也就是否管你说书还是唱戏,劝人、引导人向善才是正道。
  这左家也是秉持着这个理,每年一共四次左家祭,过年的那次叫年祭,是要祭祖先,其他的春夏秋祭,则是要让家主出门结善缘,以前这事都是左爷爷办的,这不左爷爷去世了,担子自然而然的拉在左可身上了,这事还是前几天左爷爷提醒她的,不然早不知道忘哪去了。
  这善缘如何结交呢?左家有两个方法,一就是自个找个茶馆,当个说书先生,给人讲故事,能不能结到善缘就靠你自己口才了,要知道左可祖上可有一位靠着说书结识了当时的皇帝,也算是威风过一阵吧。
  这二呢,就是老方法,自己摆摊算命去,说书三天、算命一天,看样子像是算命要松快点,可不是嘛,遇见有难着必要相帮,劝解他向善,结交善缘,这一通下来估计一个月都忙不完,不过当初左爷爷那些老主顾多半也是这么来的。
  左可也想要不要去说书,可是这说书要的就是嘴皮子利落,但是偏偏左可最不利落的就是嘴皮子了,她向来都是属于光练不说那种,爷爷常说她以后会吃亏,左可只是觉得吃亏应该就是吃在不能讲三天故事,而是算命之后还得为别人负责吧。
  左可到是觉得没所谓,这算命、卜卦本来就是自己学的,真要是碰上有难,不就是当接了一单生意,别人给你钱教育下“大龄”儿童吗。
  当然左可让秦发当小工并不止这一件事情,而是上次那个笔仙还没查清楚,范思教授走的时候还给她丢下了一个难题,而秦发现在给她的难题,其实和范思教授的那个算是一样的,但又不一样。
  范思教授是有人教他鬼吃鬼,而秦发则是有人教他入梦抢阴寿,没错,就是阴寿,这人在世的时候自然是阳寿,变成鬼了之后就是阴寿,女子本来就属阴,要是能在女人身上刮下点阴寿,那鬼可是跟吃了大补药一样,被盗了阴寿的人也会很快死亡,魂飞魄散,这种术法实在是太恶毒了。
  而范教授那个鬼吃鬼,指的就是,一个鬼吞噬另外的一个鬼,就跟人杀人一样,不同的就是,后果就是被吃的鬼魂飞魄散,三界六道之中再无此人,这是老天爷最不能忍的,一般鬼也不敢去干,所以是谁教他的呢?
  这个问题在范思下去的时候告诉她,按照范思说的,是他意识还不清楚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念叨这一句,偏生他完全记不清是谁,所以也帮不上左可什么忙。左可也正愁呢,谁知道这个秦发就是送上门线索,先不管是人家主动送上来的,还是无意暴露的,总之对左可就是一件不错的事。
  虽说让秦发给她做事,但是左可真没给他安排什么事,都给学姐了,顺便还让学姐好好盯着他,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马告诉她,至于戚优那,左可特地给她挂了个香囊,可以让秦发近身,但是入梦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安排好了一切,左可就回家了,她的准备东西,后天一早去摆摊了。
  后天早上,左可到的很早,六点钟,摆了个小桌子,上面放了个卦象筒,铺上了左家标记的桌布,挂了一个算命的简易布帆,自个坐在板凳上,就算是完事了,就差人了。
  这摆摊算命当然算的不只是姻缘、吉凶、财源、生死,倒真是一门大学问。
  左可摊上的东西不多,也就是抽签的签筒,解字、算八字的笔和红条子。
  这算八字靠的是天干地支,何为天干地支呢?就是字古人最早研发出来编排年历和日期用的,有寓意天地的枝丫。
  古人有云:“天干,犹木之干,强而为阳;支,犹木之枝,弱而为阴。”
  其中天天干地支又分为,十天干、十二地支。这十天干说的就是常说的,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十二地支说的就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对照的也就是十二生肖。
  当然这中间还得分出阳支和阴支,每个干支也有对应的星体已经寓意,真要是说起来,估计十天半月也说不完,基本上是几千年来相士们必背的东西,不然半吊子都算不上。
  话说回来,这一天下来,左可生意可不算太好,可以说是没有声音,毕竟她太年轻了,而且又是个女娃娃,相信的很少,很多都只是路过笑笑。
  所以到现在左可也就接待了两位客人,一位是年轻的小姑娘和朋友笑嘻嘻的在她这算了姻缘,一位是想着便宜随便算算就当心里图个安稳的中年妇女。
  左可给小姑娘,批的是,好姻缘,姻缘好,莫叫旁人遮了眼。给中年妇女批的则是,小财误大事,至于他们信不信也就不关左可的事了。
  临到晚上六点钟,左可打算收摊了,看来她是遇不到结缘的人了,还是早点回去睡觉,不要在这喂蚊子了,虽是这样想着,但是她却没有动,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六点半的时候,公园里开始陆陆续续的人群,有跑步的,也有跳着广场舞、散着步的。
  六点四十的,一个中年男人从左可的摊子前面慢跑了过去,没过几分钟,他又跑了回来,看着左可的摊子沉默了好一会,才上去问道:“小姑娘,算命吗?”
  左可眼一亮,收了折扇,“算。”
  男人坐了下来,有些唠叨的说道:“我早上就见你了,想着你小姑娘家家的给人算命也不容易,要是晚上还在,我肯定会来算一卦。”
  “那就多谢先生帮忙,你可要算什么?”左可笑了笑,也不说客气话,直接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也没说其他的了,直接进入正题,“我有一个女儿早年的时候她妈和我离婚,带走了她,这么多年我也没见过她了,就想问问她还好吗?算是涂个心安吧。”
  左可点了点头,直接介绍道:“行,那您看八字还是看相,或者抽签,解字?”
  “哪样比较准?”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还有这么分类。
  这种问题算不上好问题,左可也没再乎那么多,“我看什么都准,不过看别人还是八字最好。”说完,左可递了一道红条过去,示意男人将女儿八字写上。
  男人接过了纸条,写好了之后,又递了回来。
  左可打开了纸条,第一眼看上去还没什么,但是她心中稍微细算一下,就知道了不对劲。
  这算八字也算是常常流传的了,古人总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捂的紧紧的,除了父母,知道的人一般都少,怕的就是有人要害人,到了现代之后似乎就没么多注意了,当然还有一部分比较注意。
  这生辰八字一直都是关乎一个人的命运,虽然有可能会偏颇,但是到底逃不脱那个坎,就像是说好的,就是这命。
  男人给的生辰八字第一眼看上去挺好的,福禄寿还算是齐全,年少时家中受尽宠爱,得良人,中年虽然有些小波折,但是合该是和和美美的一声。
  但是细算一下呢,这幅八字的主人竟然已经早亡了,这怎么可能。
  左可推算出八字对应的天干地支,再以流年干十六日地支插代路空亡和追魂空亡,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男人的女儿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遇害了,用的还是借运那种下作手段。
  男人似乎看出她的脸色不太好,还以为她是算不出来了,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算不出来吧?没事,我也只是求个心安,这是给报酬,以后好好找份工作吧。”说完男人就打算离开了。
  左可看着他的背影,还是没忍住,叫了男人一声,“先生,你要是没事,我们找一处地方详谈?”
  “嗯?”男人明显没想到左可还有话说,想了想自己今天的确没有什么安排了,索性点了点头,帮着左可把桌子和板凳还给住在公园旁边的老人家,找了一间茶馆,看看左可想要谈什么。
  刚进屋左可就对男人说道:“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婚的?”
  男人没想到左可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但是看着左可严肃的样子,还是选择回答了她:“十五年前吧,那时候我忙着做生意,她妈闹着要和我离婚,我没有办法就和她离了,没想到这一离就再也没有看到过我女儿了。”
  十五年前!刚好就是女孩出事的时候,那么她是一离开父亲就出事了吗?这样说起来那个妻子到有些问题了,想到这,左可忍不住试探道:“你这么多年没见到她,怎么会今天突然要我帮忙算算。”
  男人笑了笑,面色有些苍白地回道:“我是看着你和我女儿差不多,再加上。”男人有些犹豫着该不该说。
  “再说什么?”左可追问道,半路又觉得自己逼得太紧,于是连忙自我介绍,“先生你好,我叫左可,左家第56代传人。”
  男人摆了摆手,回道:“我叫徐海陵,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徐叔叔。”
  “徐叔叔。”
  “哎。”徐海陵应了一声,喝了口茶,这才接着说道,“再加上我前些日子老是梦见我女儿,她说过得很不好,老是被东西压着,浑身都疼,问我能不能救救她。”说道着徐海陵眼角就忍不住泛红。
  “您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真的?”
  徐海陵点了点头“我怎么可能没有想过,但是我现在实在是联系不上她,每次梦里想问问她到底在哪,爸爸去救她,别怕,可是每次到关键的时候”酒醒来了。”
  听到这,左可表情凝重了起来,这明显是托梦,又被人镇压的情况,想到这,她看着徐海陵担忧哽咽语气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还是选择将真相告诉他,“我刚刚给您算命,并不是没算出来,而是,并不是什么好卦象。”
  “是不是我女儿真的在受苦?左可,哦不,左大师,你一定帮帮我。”显然是涉及到女儿的问题,徐海陵已经没有之前精明的样子。
  左可看着他的样子,只能讲刚刚算的结果全部告诉对方,“你的女儿这世命应该算是极好的了,一生和和美美平平安安,但是我刚细算之下就发现,其实,你女儿早就不在了。”
  徐海陵被这句惊得瞪大了眼珠,面色苍白,像是突然老了好几岁一样。
  左可不忍他这样颓废的样子,只能在旁边点拨道,“这件事应该不简单,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得找到您妻子,好让您知道事情经过。”
  这句话似乎激励到了徐海陵,他抹把脸,将眼泪擦去,朝着左可道了一声谢,拿着手机开始联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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