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2/183页


  她被这黑心肝的大白莲给阴了!
  沈若华咬牙切齿。
  这梁子结下了!
  ……
  佛堂里。
  沈若华盘腿坐在蒲团上,她被关了一夜。根据前身留下的记忆,她理清楚了自己眼下的处境。
  原身与她同名同姓也叫沈若华,沈家历代经商,财倾一方的巨富。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支撑门户,只有她一个独女,对她视若珍宝,养成个傻白甜。
  她一心恋慕平阳侯世子容煜,也自知身份配不上他。可容煜却态度暧昧,收下她送的荷包,甚至作诗赞美她。她会错意,误以为容煜对她有意,做了许多蠢事,闹了不少笑话,全京城的人都知晓她倾慕容煜,不知廉耻,败坏了名声。
  最后容煜娶了南阳王嫡次女为妻,她转身嫁给了容煜庶兄容韶,暗中与容煜有了私情,嫁妆被哄骗得一干二净。至此,她才发现容煜的真面目,原来从一开始便是一场阴谋算计。她找容煜质问,却被反咬一口,设计她与人偷情……
  原来是要沉潭,不知他们与沈母达成什么协议,保留她一条性命,过两日送往家庙。
  可原身早已万念俱灰,心存了死志。
  等等――
  前身存了死志,几次寻短见,都被婢女拦下来,容韶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杀人毁尸?
  沈若华摸着下巴,眼底闪过兴味,觉得这侯府里的人,有点意思。
  如果没有这一出戏,按照前身的记忆她真的信了,容韶是个温和没脾气很无害的人。
  据说任谁打骂,都是笑脸相迎。
  就连妻子同人有私情,老夫人一句话,他就忍了,毫无怨言。
  沈若华摸了摸被他几乎掐断的脖子,呵呵!
  她可没忘这男人要杀了她的狠劲,事败,反过来栽赃她!
  沈若华可不是好人,她向来睚眦必报!
  这笔账,她暂且记着。
  沈若华横躺在地上,翘着腿,望着神龛出神。
  在现代她和钟毓是孤儿,被组织选中成为出色的特工。穿越前她接到一个任务,便是捣毁毒枭老巢,任务一完成,上天‘厚待’她,一觉睡到古代。虽然匪夷所思,她却也很快的接受。她厌倦了杀人放火的勾当,除了钟毓和她存下的一笔巨款,了无牵挂,到哪里都一样。
  既然她死不了,那就好好活下去。
  但是……
  她现在的情况,想过安生日子,恐怕很难啊。
  咣当――
  紧闭的门被推开。
  阳光倾泻,溢满佛堂。
  刺的沈若华睁不开,她抬手挡了一下。
  “大少奶奶,夫人请你去正院。”紫月语气冷淡,毫无敬意,看着她眼睛透着鄙夷、厌憎,隐隐带着一丝恨意。
  满府上下都知道沈若华与人偷情,沈家拿出一大笔银子,才保住她的性命。她却不知悔改,下毒手暗害大少爷。
  人人说起大房,少不得要唾弃沈若华,可怜容韶……也就是可怜而已。
  沈若华捕捉到她眼底的恨意,琢磨不透,她问,“大少爷如何了?”
  “大少爷福大命大,未遭你的毒手,甚至念在夫妻情份,替你求情。”紫月满嘴讽刺,全然不将她当作主子,“大少奶奶若是个知耻的,自个了结性命,没得辱没了侯府门楣,令夫人难为。夫人或许念在你是个识大体的,给你在府中供奉一块牌位。”
  容韶替她求情?
  这个男人真有这么好心?
  似想起什么来,沈若华脸色倏然一沉。
  紫月最得平阳侯夫人看重,是她的左膀右臂。她向来谨慎,半个字的是非都不说。眼下说起这样一句话,足以可见平阳侯夫人的态度。
  果然是怕她活着,手里把控着她的嫁妆心中不安,所以要她的性命?
  沈若华勾唇冷笑,他们既然不肯放过她,她也不是粉面团儿,由着他们搓圆捏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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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无耻的男人
  沈若华一路前往同辉堂,丫环婆子看着她,窃窃私语,她才知道自己不但把名声败尽,还将容韶给连累了,成为上京的一大笑话。
  容韶是平阳侯府庶长子,在府中并不受人待见,平阳侯夫人尤其厌憎他,日子过得比丫鬟还不如,捎带着沈若华也不得下人敬重。
  除了私底下与容煜相见,原身寻常不会出来走动遭人白眼。
  沈若华一脚迈进屋子里,就看见坐在主位上的平阳侯夫人,如今年逾四十,依旧艳光四射,貌美非常,只是眼中堆积着狂风暴雨。
  “夫人……”沈若华准备给平阳侯夫人请安,大房庶子庶女都要唤她一声母亲,但她只许容韶尊称她一句夫人。
  “跪下!”
  平阳侯夫人对与容韶有关的人,一向没有耐心,冷厉的看向站在面前的沈若华。
  娇娇怯怯的一张脸,生得温顺乖巧,可却是个极会来事的女人。死到临头,还不安守本分。
  沈若华闻言挺直了背脊。她当然不愿意跪下,说到底她才是受害者!倒是平阳侯夫人的怒火有点莫名,她恨不得容韶死了才好,怎会如此恼火?
  难道还有其他她不知道的事情?
  沈若华在脑海中搜刮一遍,并没有遗漏的记忆。
  平阳侯夫人心中对沈若华生厌,见她竟还走神,眼底闪过嫌恶,冷声道:“沈氏,你可知罪?”
  沈若华语气十分坚定,掷地有声,“我没做恶事,哪里来的罪?我无罪可认!”
  “好!好你个无罪!”平阳侯夫人怒火更盛,看着她不知死活,嗤笑一声,瞥了一眼候在一旁的婆子,“请家法!”
  婆子手里拿着藤条,立即上来摁着沈若华跪下。
  沈若华哪里肯就范?
  偷人是他们为了霸住她的嫁妆泼的脏水。
  杀容韶更加扯淡!
  如果不是突然来人,来年她的坟头草都有两米高。
  任由婆子如何折腾,她像磐石一般站着纹丝不动。
  “打!给我打!我看她还要嘴硬到几时!”平阳侯夫人怒喝一声,胸口似闷着一把火在烧。不过几日不见,沈若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向来逆来顺受的人,竟敢顶嘴了!
  屋子里的人,全都不敢求情。
  有的眼里甚至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婆子扬起手藤条照着沈若华的后背狠狠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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