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那点破事》第43/55页
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小白升的上升趋势,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屁滚尿流地下来。
白升将我锁在怀里,“想去就去嘛。不过,这一招只准用在我身上。”
我还没有回应,白升就一个翻身,直捣黄龙,深入浅出,勇往直前。惹火烧身,悔不该啊悔不该。
在我欲拒还迎的求饶下,白升才放过我。
白升圈小鸡一样把我圈在怀里,我继续听着他安心的心跳,他每讲出一个字都嗡地震响了我的耳膜,“半年后我回来升职,到时候我们就把喜事办了。你不是说我们医院的小年轻你都相亲过吗?呵呵,我们都请来喝喜酒。你把你相亲过的对象弄来看看。最终是我收服了你这个祸害,呃――”我惩罚性地咬着他的山楂片。
我接过他的畅想,接腔道:“到时候,早上你给我买早饭,中午晚上你先我回来做饭,你回来正好吃。吃完饭,我洗碗,你看电视。以后有了孩子,我们要忙活带孩子。孩子上学了,文的我辅导,理的你来。”我突然停止幻想,捅捅白升,“你英语行不行?我英语不行。”
他无奈一笑,摇摇头,“不行,为此我们英语老师经常和我过不去。”
我叹气,“看来英语该请家教了。”
白升无语了,“那么麻烦干嘛,孩子给二老带呗。反正他们闲的很。”
“我们以后和他们一起住?”想着什么家务都有二老做,确实很方便。
“我们以后搬出来住。”白升的语气很是坚定,“和他们住有些方便,有些不,方,便。”听着他的语气,我就知道不方便的有哪些了。
此时,白升一举揭开他潜伏多年的色狼面目,“其实我以前就想过和老婆好好利用家里每一间房子。”
yes!这句话让我心潮澎湃,这种事,我也想过。我双眼晶晶亮,“那你有没有想过,搞套警服或者护士服回来给我穿?”
看着我淫荡的笑容,白升满意地点点头,“英雄所见略同。”
想象白升脱下我的护士服,我心鸡动死鸟。
“看来我们都颇有慧根哪。”我搓着手,流着口水。
白升了然一笑,“看来你压抑良久了。”
“你还想想过怎么玩?”我兴奋地抱住白升的劲腰。
白升一口咬住我的鼻子,“我下次带副听诊器和肛肠镜回来给你玩。”
听到肛肠镜,我浑身颤抖了一下。脸抽筋,“呵呵,这个。。。也能玩?”
“当然。”白升一条腿暧昧地搭在我身上,在我胸前吹着凉气,“我是医生,你放心。”
“我不会忘记我的小菊花是你破的!”想起那刻骨铭心的痛,我就牙痒痒。
“我也不会忘记你前门也是我破的!”
然后,二人相视一笑。好像只要处女膜捅破了,这种话题就可以开门见山畅快的聊起。
我勾紧白升的脖子,“白升,跟你结婚真性福。”
听了我的鼓励,白升一个翻身,兴奋道:“有没有体力,我们试试后面?”
我面露娇羞,“人家累了。”
白升的手已经在菊花处画着圈,声音变得低哑而性感,“你要相信我对后面的掌握,那才是我的本行。我后面的技术比前面要好得多。”
“哈,你本行是玩后面的!你果然是个Gay、妈啊――”
惹怒白升的下场,就是被他单手爆菊花!!!
呜呜~我的菊花又被爆了~~
白升恼怒地欺身而上,“看来你还是不明确我的性向――”
“呃――”
这夜,是不能消停了。
我不禁感叹,撕下脸皮坦诚相待,医生教师爷疯狂!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XXOO了。
一切,似乎很圆满了。
44 冤家路窄
我睁开眼就觉得身边空荡荡,心里也顿时空荡。我知道,白升走了。
老白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回家,因为项老娘在家上演一哭二闹三喝药的大戏。老白说,项老娘把敌敌畏的标签贴在维生素C的瓶子上,晚上抱着睡,白天捧着走,天天示威。只要我不回家,他会把项老娘的工作做好的。
这几天偶尔会做春梦,偶尔的频率是一天两次。实在饥渴难耐,在橙子的指引下,我开始迷上苍井空。苍井空真是太可爱了!吕子乔说,日本文化的精髓都在“呀灭带”。
白升也会偶尔给我打个电话,这个偶尔的频率是每天六次。第一句话总是:“你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恐怕我们被别的男人钻了空子。
一开始,我总会带着春梦被扰的怒火回道:“刚梦到你进入!”
白升得意闷笑,然后假正经叹息道:“真受不了你。”
白升什么时候成正经人了?啧啧,真虚伪。
后来,我会说:“你刚进入,你打来电话就泄了。”
白升咬牙片刻,“我下周五回去看你。”
看来,他会带来一场腥风血雨。
周六很快到了,素面朝天的我衬托着花蝴蝶一样的橙子去录节目。橙子为了这几天狂喝九快九,结果一泻千里止不住,每半小时就要去趟厕所。趁着橙子上厕所的空,我拿出橙子的化妆品赶紧化妆。我哪里是看破红尘的主,没化妆是假,我的化妆品都在白升家。我懒得去拿,这段时间就一直素面。
稍作描绘也不显得寒碜,遂收拾好化妆品提着橙子的包站在大厅里等她。
“阿勤――”
我回头,是孙斌。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忘记橙子和孙斌有过节了。
孙斌刚在我面前站定,身后便转来畅快的冲水声,卫生间里橙子甜腻腻讲道:“啊呦,阿勤,可拉死我了。”
孙斌的笑脸瞬间定格,慢慢僵硬,石化。他凶神恶煞地盯着卫生间,然后将他的目光扫向我。孙斌的嘴角像狰狞的伤口慢慢豁开,血腥的笑容让我两股战战欲先走。他掏出手机,缓慢地拨出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号码。
橙子仍不知死活地在里面嗲声讲话:“阿勤啊,你看我的脸是不是尖了些?那些个男人喂~~放心,咱有36E的豪迈胸襟!”
“喜羊羊喜羊羊,灰太狼灰太狼――”这是橙子的铃声。
卫生间里传来橙子的惊呼,橙子慌慌张张跑出来,一边跑一边道:“阿勤,大条了,是那个阳痿男――啊!”
“啪――”橙子的手机正好掉在孙斌脚下。
孙斌恼火的脸恰似火烧菊花,“死胖子,你说谁阳痿!”
橙子刚才吓得睁不开的眼睛瞬间瞪得像车灯,“死变态,你说谁胖!”
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马上就要捋袖子打起来,我赶紧拉走不肯善罢甘休的橙子,“程美女,生气长皱纹,影响上镜哪。走啦走啦。”
橙子哆嗦着肉肉的下巴,鼻子里哼出一声鄙夷,“哼――我们走。”说完,像骄傲的母鸡,牵着我离开。
我心里乱成麻,这两个仇人上相亲节目,可咋办?
一切都是我的罪过。
我给白升发了一条短信:“因果报应了,亲爱的,救我。”
没一会我手机震动了,是马应龙马主任的号码。
“项老师,我早就看出来你对我有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