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多多多》第101/255页


“大人与左议政王到淑玉阁议事,也许下午都没空,便差奴才来带您去休息。”

“哦,那有劳了。”

黎雨馨忙随着他走,转过几个小弯,来到一处清净的小院,宫侍推开院门侧身让黎雨馨先入内,低声道:“便是这里啦,四位大人的休息间都在一起,不过左相大人来的少,但平日里都有人打扫房间。”

黎雨馨点点头问:“左相的房间是哪间?”便随着他进了前堂,转入后面的房舍,宫侍在一扇门前停住到道:“这一间。”退到一旁躬身行礼道:“奴才在外面伺候,黎大人有事请摇房中的铃铛。”

黎雨馨道了声谢,刚一入内,宫侍便将房门关上,房间的采光不好,黎雨馨眯起眼睛,扫视一圈,看到床上隐隐约约有个人躺在那儿,微一愣神,心道:不好!立即转身打算出屋,但房门却被从外锁上,又忙跑到窗边,窗户也打不开,正想用蛮力将窗户打破,遗传脚步声在耳后响起,许仁奕带着两名宫侍,从后面走了出来,见她僵硬紧张的瞪视着他,得意的哈哈大笑,“黎大人,我们又见面啦,这回我可是给大人您安排了无边艳福啊!”



碧都篇 第一百零四章 出一半轨

黎雨馨冷凝着俏脸,不屑地哼道:“许侧君,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说没见过你啦。”

“你说不认识我便要相信吗?难道你不是想以此要挟我吗?只有把你赶出碧都,我才能真正安心啊!”

“你若想赶我走,我就把你们的事画成画册,卖到书店里去!”黎雨馨冷哼了一声,双手抱胸靠在窗框上,右手摸着袖管里的电棒,心情并不紧张。她昨天就将电棒拿出来晒了一个小时左右的阳光,电量显示已有两格,击晕两三个人应该没问题。本来她要带电棒入宫,镜幻尘坚持不同意,说这是弑君之罪,但她还没过够手瘾,硬是藏在袖中带了进来。

许仁奕冷笑道:“等你有命画再说吧!”见她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说道:“我可是将宫中最得宠的镜侧君配给了你,你当感激我才是。”

黎雨馨烦燥地皱起眉头,不耐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来场捉奸在床的戏码?说出去也要有人信才行!我吃了豹子胆才敢到宫里来与侧君幽会,怎么也得学你跑到外朝是不是?你现在放我出去,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许仁奕的脸色微变,立即又转为轻笑,“你不必着急,我当然都替你安排好了,刚才你不是喝了酒吗?黎大人酒量浅……”

“我酒量好得很!”

“呵呵,的确不错,那西域的葡萄酒后劲最足,你过了这么久都没事,可陛下并不知道呀,而且一会闻到你浑身酒气,还会有谁相信你这会儿没醉?”许仁奕得意地笑笑,继续说道:“黎大人你酒量浅,头晕脑涨想到左相大人的房间休息,可惜在前面走岔了道,走进了佛堂,偏巧镜侧君到佛堂来礼佛,你见他与左相大人有几分神似,一时酒后乱性,便强要了镜侧君……”

“我强要了他?”黎雨馨差点笑喷,“我一弱女子能强要了男人?”

许仁奕偏头想了想,点点头道:“也对,我一时忘了这一若,不过你醉酒后力大无穷,将镜侧君打晕也说不定;又或者你们就早认识,眉来眼去,今日乘众人赏戏,便偷偷私会,却不曾想酒醉不醒,被抓个正着。”又转吩咐宫侍,“一会若是用前一个方法,记得在镜侧君的头上狠敲上一记。”

“大致上就是如此了,等会便会有人请陛下过来,”许仁奕冲着黎雨馨娇媚地笑了笑,指着手中的酒杯道:“这里面是千杯醉,并不是要饮一千杯才会醉,而是饮一杯如同饮千杯,请黎大人速速醉酒吧,如若你自觉一点,我主不定会保你一条小命,如若敬酒不吃吃罚酒,嘿嘿,我这几个侍人还没见识过女人,我可不敢担保会出什么事。”说罢拍拍手,好整以暇地坐下,准备欣赏黎雨馨的垂死挣扎。

两名宫侍立即扑了过来,黎雨馨旋身闪过,飞起一脚踢中一人的下価,痛得那人发场缩到地上。禁卫们习的形意拳是失去内功时保命用的,招招打的都是敌人的要害,所以,不好意思啦,虽然身为宫侍能当父亲的可能性很小。

另一个见同伴受伤,不敢大意,凝神应对,黎雨馨与他过了几招后,信心大增,难怪羽总夸她是习武的天才呢,看来都不需要用电棒了。

许仁奕在一旁看了会儿,觉得形势不对,立即亲自上前来抓她。许仁奕的武功比她高些,加之有助手在一旁相助,黎雨馨好几次险些被他们抓住,眼见快退到墙角了,她也没心思再试自己的武功如何,掏出电棒按住按扭,啪啪一响,那名侍人便晕倒在地,乘着许仁奕一愣神的功夫,将他也电晕,然后走到最先倒地的宫侍面前,一脚将他踹晕,因为电棒的电不够了。

黎雨馨翻箱倒柜,找出一大块锦缎,将它裁成细条,将两名宫侍绑牢踹进桌底,将床上的“奸夫”挪到地上,盖上被子,再将许仁奕挪到床上,这才坐在床边呼呼地喘粗气,这姓许的还挺沉!

黎雨馨瞄了眼地上晕睡着的“奸夫”,挺年青的,的确与镜幻尘有几分相似,许仁奕又一直称他“镜侧君”说不这是尘的亲戚。哼!还想来个一石地鸟,把她的尘尘也拖下水。

其实许仁奕选中镜侧君,最主要的是为了皇储之争。文平帝育有七子六女,但有三个女儿夭折了,能争夺帝位的仅有三人。长皇女三十五岁,是皇夫之女,众人都认为会由她继任;五皇女十八岁,爹爹是名地位低下的才人,女皇只宠爱过他一时,偏偏运所好,生了个女儿;六皇女十一岁,她的爹爹便是镜侧君。镜侧君仅比许仁奕大了一岁,却比他早三年入宫,在许仁奕入宫之前,镜侧君是女皇最宠爱的人,女皇还不顾高龄为他生下一女。就是因为在生六皇女时,女皇差点难产而亡,以至于后来女皇想为许仁奕生育时,满朝文武全都反对。眼见女皇年事已高,而他自己还得在宫中孤独地生活几十年,连个依靠都没有,许仁奕便将恨意全洒在镜侧君的身上,偏巧五皇女同爹爹向他投诚,表示如果许侧君能扶她上位,她必定封他为“皇太夫”,放真人真事奕与他们一拍即合,许家也十分支持,便开始谋划着怎么将另两名皇女拉下马来。

长皇女根基深厚,得慢慢削弱她的羽翼,而除去六皇女却容易得多,眼下便是最好的机会,若她的爹爹因淫乱后宫获罪,那么她也会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许仁奕并不太在意旁人信不信,只要女皇亲眼所见,就决不可能再容忍镜侧君留在后宫。

只可惜现在这个主谋者,正晕迷在床上,黎雨馨手指轻摸着下巴,想着怎么将这局扳回来,她原本打算跑的,可找了半天没找到出路。

许仁奕轻喘一声,似乎要转醒,黎雨馨坏坏地一笑,正好试试她的点穴术学得怎么样了,伸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用力一戳,刚睁开眼睛的许仁奕又软在那里。黎雨馨欢呼出声,一蹦而起,开心得双手比出个V字,这点穴术是允教她的,说她虽然没有内力,但只要找准了穴位,用力戳中,还是有用的,只是点穴的时间短,别人容易冲开而已。

被点住麻穴的许仁奕全身酸软无力,色厉内荏地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黎雨馨见他一脸的防备,心中好笑,忍不住恶作剧地道:“你猜猜看?我想干什么呢?美色当前,我应该干什么呢?”边说边解开他衣扣,将棉袍剥下来丢到一边。

许仁奕不知是冷还是恐惧,浑身抖了起来,恨声说道:“你要是敢非礼我,我日后必定杀了你泄恨!”

“那我现在就先奸后杀,再奸再杀!”黎雨馨边说边将他剥个一干二净,他如果求饶的话,也就罢了,偏偏这个奸夫还一脸的贞洁烈男样,她觉得她根本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他。

屋外一阵脚步声响起,吓了黎雨馨一大跳,不会是捉奸的人来了吧?那自己岂不是变成了强奸犯?随即又冷静了下来,听声音只有一个人,而且许仁奕刚才不釖不慢的说了一大堆,估计报信的人应该是刚才带她来的那名宫侍,要等他的信号才会通知女皇。她一手拿着电棒,一手扶在许仁奕的腰间,随时准备再点一次穴。

管依依走到窗边,轻敲两下窗棂说道:“阿奕,你弄好了没有?镜侧君那我做好证据了,一定不会让他翻身的。”说了半晌没听到回答,忍不住捅破窗纸向里瞧去,便看到阿奕浑身精赤地躺在床上,而黎雨馨则跨坐在他身上,不断起伏。

管依依急得用手拍窗,喝问道:“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黎雨馨装作害怕地趴到许仁奕的身上,颤声说:“阿奕,有人来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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