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多多多》第65/255页


“我让出来也不够你们三个抢的。”

“明明是你不想让,厚颜无耻!”

黎雨馨也懒得装淑女了,回嘴道:“天下最厚颜的是你吧,明知夜心里没你,却硬要挤进来,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

萧灵儿大怒,扬手就是一巴掌,挥到一半被韩夜抓住,他眸光冰冷,沉声道:“灵儿,若你对黎黎无理,永远别想我再理你。”

萧灵儿的手臂被韩夜握得生疼,再一听他说得如此冷漠无情,眼泪立即就从大眼睛内滚了出来,“夜师兄,你、你居然凶我,你从小到大,都没凶过我,呜~~都是因为这个不要脸的坏女人……”

韩夜本来因为她的眼泪心有不忍,想温言劝几句,到底是从小就当妹妹疼的人,后来听到她辱骂黎黎,立即甩开她的手,板起脸叱道,“向黎黎道歉!”

“我偏不!凭什么要我向这个女人道歉。”萧灵儿本来还想加上‘不要脸’三个字,最后还是忍住了。

“你回去吧,我不想看见你。”韩夜说完拉着黎黎走了,丢下萧灵儿站在街边哭得委曲万分,萧灵溪忙拉着她找了间茶楼包房,好言哄劝。

黎雨馨用在情敌身上的同情,那是有限得很,只回头看了一眼,心中遗憾,刚才她还想试试自己能不能躲过萧灵儿的一掌呢,可惜被夜给拦住了。风家姐妹见韩夜如此护着黎雨馨,一时间不敢造次,跟在夜的身后逛荡,时不时窜上来找夜说上一两句。

在元希的繁华商业街转了一刻钟,男人并不爱逛街,女人又在争宠没心思逛,都觉得无趣,黎雨馨便提议到西正桥去看杂耍,大伙欣然赞同。

一行人赶到西正桥,寻了间看客多的茶楼,要了个清静的包间坐下,茶楼正堂的小看台上,一位评书先生正在讲述《东侯传》,东侯是天禧国历史上挺出名的一个人物,他的典故来历和各类传闻都被写成故事流传下来,这位评书先生讲得抑扬顿挫、张驰有度,演绎的战争场面气度恢宏,包袱也抖得漂亮,正说到兴头上,“啪”一拍惊堂木,从容道“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听众们掌声雷动,韩夜的三哥韩宇意犹未尽地道:“怎么就说完了?明日咱们再来听可好?”众人立即赞同,又热烈地讨论起刚刚听到的内容,气氛一时间热络了不少。

几人正说着,小二领了两人进来,黎雨馨定睛一看,原来是萧家师兄妹。萧灵儿红着眼睛,走到韩夜的身后,拉拉他的衣袖,细声细气地陪礼道:“夜师兄,刚才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好么?”

韩夜回过头很认真地看着她说:“你应该向黎黎道歉。”

萧灵儿撅起小嘴,眼圈又红了,眼眶中水波泛滥。萧灵溪暗叹一声,他劝了灵儿好久,好容易才说服她拉下脸来,向夜赔罪,可夜却不领情,他只好将恳求的目光转向黎雨馨。

黎雨馨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回视萧灵溪,当男人当到这么大度,她还真是服了,这种时候他明明可以挑拨离间的,干嘛要夹在中间做好人啊?

面子当然还是得卖给他,黎雨馨偷偷在桌下拉了夜的衣摆一下,微笑道:“夜,她向你道歉不就是同我道歉了么?反正我也没伤着,一起听评书吧,一会还有一场呢。”在座的韩宇和韩拓脸露微笑,刚才他们本想斥责七弟太不近人情,可这事牵涉到黎雨馨,自然不方便说话,好在黎姑娘是个明事理的人,不然萧韩两家为此事结怨便不好啦。

南宫羽在一旁笑道:“既然黎黎不生气了,夜自然也不会生气啦,溪师兄、灵儿你们快坐下,这儿的评书的确说得好。”

待他俩一坐下,韩宇便向萧灵溪复述刚才听的故事,战争是男人永恒的话题,几个男人愉快地聊了起来。

萧灵儿坐了半晌,见韩夜始终没看向她,知道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委委曲曲地取了一只新茶杯,酙上茶水,双手端起,向黎雨馨讨好的笑道:“黎姑娘,方才多有得罪,是灵儿的不是,还望黎姑娘莫怪。”

此举果然得到了韩夜的关注,他和羽看了一眼溪师兄的表情,见溪师兄满眼都是心疼和赞赏,便料想茶中无毒,都用眼神恳求黎黎接下,毕竟两家世代交好,总不想撕破脸皮。



元希篇 第七十七章 谁下的毒

黎雨馨见超级大美女突然向自己示好,那感觉真是——心惊肉跳!

不是她小心眼哈,女人吃起醋来那是没一点理智可言的,这女人几十秒前还拧着不肯向她道歉,这会子又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居然酙茶认错,华丽丽的旋转一千四百四十度啊;况且萧家是开毒药全国连锁店的,要她相信她的诚意,真是难上加难。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若不接就显得气度狭小,黎雨馨一咬牙伸出双手接过茶杯,尽量地只用两只手指的指腹接触茶杯,淡笑道:“萧姑娘何出此言,我可从未怪过你,我现在不渴,这杯茶先搁着,一会凉些再喝,莫怪莫怪!”她现在只能赌萧灵儿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毒了,为确保安全,她还偷偷取了杯白酒,倒在心手,将手置于桌下搓了几下消消毒。

众人见她接过了茶杯,放下心来说笑,没注意到黎雨馨的小动作,这时台下又上来一位说书先生,众人的注意力又被评书吸引。萧灵儿冲着黎雨馨甜甜一笑,喜气洋洋地转头看评书去了,她的心情极好,黎雨馨喝不喝那杯茶并不要紧,只要她的手指被她碰过就行了,有个正直得过分的大师兄在这,她怎么会笨到把鸡鸣散下在茶里呢?

萧灵儿的那一笑,让黎雨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右眼连跳了两三下,她心道不妙,莫非已经着了她的道?黎雨馨忙仔细地观察萧灵儿的表情:愉悦得过分了些,若是夜原谅了她,她这么高兴还说得过去,我原谅她值得她高兴么?

黎雨馨立即借口内急,慌忙跑到茅厕里,从靴子里拔出小刀,轻轻地在食指上划了一个极小的口子,取下手镯上的血蜥对准伤口。果然,过了一小会儿,一条褐色的细线穿过血蜥的嘴往它腹部窜去,不一会儿的功夫,毒便吸干净了。黎雨馨将血蜥提到眼前,盯着它半边腹部上狰狞的褐色,怒火越积越盛,“好你个萧灵儿,居然真的向我下毒,真是蛇蝎心肠啊!我要是不连本带利找回来,我就不姓黎!”

黎雨馨二话不说,偷偷溜出了茶楼,她记得上次来时,看到过一个卖药的摊子,什么鸡鸣狗盗的药都有,凭着记忆在西正桥上转悠了一会儿便找到了。黎雨馨蹲下来用手拨弄地上的瓶瓶罐罐,摊主殷勤地问道:“这位漂亮的小姐,您想要啥药?小的这什么药都有。”

“有没有泻药?泻得越厉害的越好,还要无色无味,让人尝不出的,最好能融在水中的。”

“有,呐,这瓶!保证尝不出来,保证人吃了后泻上一整天,您想要他软成什么形状,就什么形状。而且,这瓶子特好下药,您瞧见没,这塞上有小孔,只须将瓶藏在袖中,抖抖手就能撒出药粉来。”

“真的?我一会就试试,要是无效我可要退货的。”黎雨馨接过小瓶,将它放在袖中,按摊主指点的方法试了试,果然很好撒药出来,又问道:“有没有让人短暂晕迷或疼痛的药?不要会死人的那种。”

摊主拿了一个小瓶递给她,“这是让人筋挛的药,抹在肚脐上的话,大概会痛个一刻钟,下在饭里茶里,时效则长得多,最少半天。”又拍着胸膛保证:“小姐,您四处打听打听去,我王全胜在这摆摊已经有十来年了,多少人在我这买药啊,我这可是金字招牌!”忽地又压低声音道:“您是要调教小爷吧?我这还有更好的药,让您跟小爷玩得更欢,就是不听话的,吃了都保准顺得跟绵羊一般,比泻药好得多了,包您喜欢!”

“不必了,我就要这两瓶。”黎雨馨忙打断了摊主的滔滔不绝,问清了价钱,付了块碎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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