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女为后》第152/319页


苏宴疑惑,刚想问出这句话什么意思,一转身大街上哪里还有君瓷的身影。既然想不通就不去想,现在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他虽与夙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每日回家有人一起用晚膳的感觉还是很满足的。

夙星看着桌上的菜,第三次抬头看了看外面。丫鬟了然道:“夫人,老爷每日都会回来用晚膳的,说不定是兵部有什么事耽搁了。”

夙星面色闪过不自在,她才没有在等苏宴,只是觉得饭菜凉了不好。

“夫人夫人不好了!老爷吐血了!”

管家匆匆的跑进来,只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过,再抬头已经不见夫人身影。

“咦?夫人呢?”

“夫人现在都到大门口了。”

有轻功真好啊……

苏宴路上就觉得胸闷气短,刚踏入院子就觉得喉间一甜,一张口就是一口鲜血。

夙星赶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苏宴支撑不住跪到了地上,心中一紧,跑过去扶住他。

“你怎么样?”

苏宴抬头,很想说不用担心,却眼前一黑,倒在了夙星怀里。

醒过来的时候,辞凰游正在给他把脉。

“殿下……”苏宴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夙星给按下去了。苏宴不自在的看了她一眼,一脸愧疚的看着辞凰游,“让殿下亲自给下官把脉,折煞下官了。”

“行了,”辞凰游看着他,“怎么在兵部待半年变得这么迂腐了。”

变得迂腐的某人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礼不可废。”

辞凰游没看他,只是收回手对夙星道:“我已经给他解了毒,修养几天便没事了。虽然说这种话很不地道,但君瓷居然会对你手下留情,我很好奇。”

君瓷对苏宴下手必然是受了辞尽歌之意,却没有下毒手,这就与他一向心狠手辣的传闻不符了。

苏宴一脸复杂的看着帐顶,他大概知道君瓷为何没有杀他了。因为他帮他说了几句话,摆脱他的嫌疑,所以才会有后来擦身而过的那句话么。

苏宴中毒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只是请假在家修养。

入了深秋雨水好似变多了,这雨一连下了三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兆头。

雨滴噼啪的打在油纸伞上,藏青色的衣角晕染了雨水,颜色愈加深沉。把伞递给一旁的管家,君瓷拍拍身上的寒气,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内,辞尽歌正在作画,穆芷攸站在一旁磨墨,红袖添香,很会享受。抬眸看到君瓷来了,辞尽歌手上动作不停,语气淡淡:“三年不见,居然变心软了?”

君瓷知道辞尽歌指的是他对苏宴手下留情的事,面无表情道:“无愧于心。”

辞尽歌冷笑,不再理会他。穆芷攸低头磨墨,尽量做个隐形人。

良久,君瓷见辞尽歌没有说话的意思,打破沉默道:“当初说好帮你十年,如今还有一年,你我二人永不相欠。”君瓷说完,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转身消失在了雨幕中,连伞都没打。

再其走后,辞尽歌一笔毁掉画了一个时辰的画作,声音冷沉:“入了局,就别想全身而退!”苏宴中毒并不深,加上辞凰游亲自出手,修养了三天便回兵部上职了。他刚进兵部大门便看到君瓷从雨中走过来,因没有打伞,他又没用内力隔开雨幕,所以浑身湿透。

连下了三天的雨让天地都是一片灰蒙蒙的颜色,君瓷藏青色的衣袍颜色极深,在雨中行走格外突兀,还有――孤寂。

君瓷走了进来,面不改色的走过苏宴,苏宴突然开口道:“我以为,苏世子,可以做到光明磊落。”

“我姓君,却从来都不是君子。”

苏宴皱眉看着君瓷的背影,他真的看不透这个人。

噼里啪啦的算盘敲击声响了好几个时辰,和窗外稀里哗啦的雨相印衬。容寻抬头揉揉酸软的脖子,这雨都下了七日了,对他手下生意有影响是其次,田地里的庄稼怕是要毁了,老百姓日子可怎么过。

一只手臂揽过脖子,容寻嘴角一软,偏头:“你来啦。”

“我说你整天对着这些账本腻不腻?”傅长亭摇摇他,“都快成小老头了。”

容寻瞅他:“你怎么这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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