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金牌毒妻》第224/288页



男子正心里头感慨着,却发现方才还在自己面前的君夜修已经渐行渐远,一路小跑着跟过来,却见那人在穆家的那处荷塘的边上停了下来,而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鲜藕。

・・・・・・

一向冷心冷面的男子手里拿着的不是刀剑,不是敌人的头颅,而是一根用来做菜做汤的鲜藕,多多少少让这个属下有些接受无能。可见妻奴的属性一旦被打上,再残酷无情,犹如兵刃铸造的男人也会化成绕指柔。

看着男子以指为刀刃去了藕皮还在上面打上了花刀,洛风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天元帝那个老家伙对咱们这下手,君上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

男子将雕好的藕花托在掌上,而后冷冷道:“一个无能且不知进退的帝王,留着也是枉然”。

闻言,洛风颔首。

看着男子漫步朝着穆家大宅的伙房走去,便也不再跟上。二十多年来,这还是男子第一次对一国之君有了动作。狂兽沉睡了太久,所以周围的人便忘记了他残酷的本性。以至于不自量力的找人前来行刺,他们都忘了,数百年来,敢对啸月后裔动手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哪怕是帝王,也是一样。

那个天元帝,终于还是被自己蠢死了!

想到这,洛风不由得想起了昨夜跑到天元皇宫之中去的七十二卫,杀人碎尸也就罢了,还能挂在房梁上,这技术果然是炉火纯青了,只是给自己洗起澡来估计也要退了一层皮。没错,在君夜修手下的这一只精锐队伍,杀人不见血,却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严重的洁癖。从昨夜回来,一队人马便忙着洗刷刷,所以前来回禀天元宫中消息的就是洛风了。

男子在穆家大宅中站了一会儿,正打算离开,却见不久前离开的人端着一个精致的汤盅以及三样小点走了过来。在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只听得对方说道:“忘川侯府那边派人盯着,有事回来禀报,嗯,生动一些”。

生动・・・・・・一些。

望着男子离开的背影,洛风脸上完全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盯梢也就罢了,回禀还要生动一些,当自己是说书的么?想也不用想,这是说给谁听的,得,如今那可是整个君家的至宝,目测已经成为自己的衣食父母了,说书这门技艺也时候学上一学了。

洛风一直觉得自己是这天下最合格的下属,对于君上及主母的要求无有不应。摆正了心态,男子抽出自己腰间的折扇扇了扇,而后便消失在了穆家大宅之中。

同洛风交代完,男子回到了同玉歌的卧房之中,将汤盅和玉歌最喜欢的三样小点放在桌上之后,转过身便瞧见榻上的人睁开了双眼,许是方才醒来,意识还有些迷蒙,女子双眼看着有些呆萌。让君夜修瞧见后忍不住欺身上前,亲了亲女子光洁的额头而后舔舐那眼角睡出的两颗晶莹的泪花。

被男子又亲又舔,玉歌终于从睡眠中彻底的抽身出来,然后便伸出手爱娇的要了个甜蜜的拥抱。

早间亲密不宜过分,要不容易走火,深知这个道理的玉歌在男子的怀中窝了一小会儿便开始整理衣着,穿鞋下榻。当然,整个过程都是由君夜修小心伺候的,怀着身孕的夫人不过是伸伸手抬抬腿罢了。

等洗漱完毕之后,玉歌端着男子从伙房之中端过来的莲藕木瓜盅尝了尝。微甜不腻,清香滑口,手艺与穆家旗下酒楼中的师傅做的有一拼,当然酒楼师傅做的她未必赏脸,可是在家夫君亲手烹调的却是要吃干净的。

二人一起简单的用了些早膳,便开始绕着穆家的宅院来回散步消食,一路上,男子便将洛风回来禀报的事讲给玉歌听。

知道那位冷妃被打入了冷宫,冷家被流放,连姬鸷也要受极刑,玉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发一言。她们都过得不好,她就放心了。

七个月又八天,玉歌牵着男子的手在他的手掌上比划着孩儿出生的时间。一开始,给自己诊脉的时候发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好像又忍不住要提前出来,玉歌还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哪里不注意,所以让他如此不安急于出来。后来,经过君夜修解释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君家的孩儿并非是十月怀胎,乃是七月半。

这些日子,她就要老老实实的呆在院子里,学会做一个乖巧的好母亲,等着那个孩子吸收够了养分敲开新世界的大门。

男子望着玉歌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数着生下的日子,湛蓝的双眸中是浓浓的喜意。他的妻子是如此的期待他们的孩子在这个世界上降临。这是不是就是爱屋及乌。因为自己,所以才如此的爱护他们之间的骨肉结晶。这样的话,男子从不曾问出口,与自己孩儿争宠这样的事,只在心里想想便好。而且他的玉歌已经足够好了,以至于到如今他犹如活在一个甜蜜的梦里。而那些胆敢闯入他梦中的搅扰他们的人,他绝对不会留情。

没多久,回到沧澜王府的七十二卫接到了新的指示。

被流放的冷氏一门,格杀勿论!

东街菜市口的刑场,男子惊恐的哭叫声不绝于耳。有些不明真相的人甚至有些可怜这位西戎来的神医,不过是因为皇帝生儿子不顺利便要被凌迟处死,这未免也太狠了些。

“莫说是这个神医,连宫中的冷妃娘娘都因此失宠被打入冷宫,冷家全家都获了罪,这伴君如伴虎,何况咱们天元这位,啧啧・・・・・・”

“呦,冷家也获罪了?这可真是太好了,前一阵子仗着冷妃要生皇子冷家人可没少干坏事,没想到倒叫皇帝自己的皇帝靠山给收拾了”。

“你们不知道吧,这个神医是冷家人一伙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之前开的医馆是只看衣冠不看人,碰到穷人家看病,没钱没银子就让人家回家等死,缺德着呢!”

“那真是该死了”。

・・・・・・

围在刑台附近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越来越大,临近正午。一旁立着的衙门的差官端了行刑前的酒水饭菜上来,也不问什么,照着不断求饶的姬鸷的嘴里就是胡乱塞了几口之后便离开。没过多久便听到行刑官大喊一声“行刑!”。

听到“行刑”两个字,姬鸷一顿摇头,将嘴里塞的吃食都吐了出来。哭喊道:“我要见陛下,我是冤枉的!”

“我・・・・・・我是冤枉的,那不是我的药方子”

“我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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