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金牌毒妻》第241/288页



正心里头咒骂着,眼前一道金牌闪过,守卫立马让到了一边。

“陛下让我同这些美人们讲讲宫中的规矩,你且退到外面去”

“是”

守卫本就不忍心听这些女人们的哭泣声,听到吩咐便转身离开了。

望着宫中的守卫离开,立在寝宫之外的人唇角翘了翘。为了将冷家培养的守卫全数换掉,这些新来乍到的人连宫中的金牌新旧式样都弄不清楚就用上了,倒是符合那位毫无头脑的个性。

寝宫之中,美人们正哭的伤心,忽然间传来推门的声音,在场的人无不眼神警惕充满了戒备,当看到走进来的是一名衣着华贵面容清秀的女子,便略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却是先后朝着来人跪了下去。

“这位贵人,请您行行好,代我们向陛下求求情,我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只愿意留在父母的身边,不想入宫伴驾,求您了!”

“是啊,求您了”

“求您了”

・・・・・・

看着跪了一地的女人,来人寻了一张凳子坐下,淡淡的说道:“能陪伴君王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难道你们就不想要荣华富贵?”

闻言,跪在地上的地中一名女子鼓足了勇气说道:“夫人说笑了,咱们天元可有条例,若是君王驾崩,被宠幸过的妃嫔无子便都要殉葬。抛开陛下年方几何不提,他近二十年都未曾得到一星半点的血脉,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如今伴驾那还不是送我们都去死。我们都是风华正茂,如何甘心赴死?”

“不甘心又能如何?这世上不甘心的人多了,最后许多都只能认命,你们不想认命,便只能靠自己”。

来人的话让地上过着的美人们面面相觑,最后,有人问道:“求夫人提点我们,如何靠自己?”

坐在这些人面前的妇人沉默了片刻,双目中划过一丝泪光,声音中逸散着淡淡的肃杀与薄凉。

“陛下年老,实在不可能宠幸十名美人,为了能有气有力,便需要服用由方士炼的丹药,那丹药服用之后会令陛下气血沸腾,若是一个时辰都得不到纾解,便会暴毙而亡,所以为了发泄药力,也为了更快的开枝散叶,陛下才需要一次宠幸数名美人・・・・・・只是有一点值得注意,那便是没有被宠幸,那殉葬之事便与你们毫不相干”

说完,妇人站起身来,从衣袖中取出一方帕子放在一旁的桌上。

“陛下虽然上了岁数,可到底是练过一些功夫的,尔等伺候的时候,务必要让他放松一些,这帕子可以让他进入睡眠,无声无息的便度过那药力惊人的一个时辰,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妇人便消失在了天元帝的寝宫之中,留下一干人人等望着那桌上的帕子怔怔出神。

最终,她们陆陆续续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拿起了桌上放着的帕子,双目中满是阴狠。

“横竖都是死,干了!最少还能保住清白!”

闻言,其他的美人尽数点头,很快,在场的人都达成了共识。没有人有心情去追究方才来的究竟是何人,她们关心的只是如何让那位昏庸的老皇帝在临幸她们之前尽快的离开人世。哪怕是一时的曲意逢迎,也无不可,只要能保住自身・・・・・・

那头,江武德服用了两位仙师留下的仙药之后,充分体会到这仙药的药力之强,不过片刻,他便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大笑几声之后,天元帝来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朝着那床榻上的美人们扑了过去。

而今夜的美人着实是热情,他还未曾动手,美人们便一个个的迎了上来,将他压在了床榻上,其中一人,还解开了那单薄的衣物,露出了里面的大好风光,让他两眼发直。看着没人拿着帕子在自己的丰满上来回的滑动,江武德忍不住伸手抱住美人,去亲吻那一片酥胸,只是方才碰到那条散发着迷人芳香的帕子,他便觉得天玄地转,一头栽倒在了床榻上。

寝宫之中,十名美人围坐在老皇帝的身旁,冷冷地看着他昏迷不醒,那脸色逐渐红的充血一般,还没到一个时辰,竟然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将那条帕子用烛火烧尽之后,美人们开始呼喊宫门外的守卫。

没多久,天元国的丧龙钟响起。史官记载,当今的天元帝江武德因用药过猛于天元四十年一月初八猝死,享年七十有一。

第二天的早晨,长公主江盛敏带着大队人马强势入宫,为驾崩的天元帝奔丧,一场夺位的政变好似近在眼前,不过令人玩味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跟立在朝堂之上的长公主叫板。也对,一个在先帝横征暴敛之下风雨飘摇的国度,便是拿到了手上又如何,谁又愿意去跟近一年来战力惊人的东洲军杠上,何况是个人都看明白了,长公主身后有人,但凡是有些阅历的,便能看出来,与长公主一同进京的,可还有北地九城的人。

虽然先帝对长公主可以说是苛刻,长公主却算是有孝心了,至少三天不进食为自己的父皇守孝,并且亲自将天元帝送入了皇陵,老皇帝一生无子,最终为他送行的只有这个被他苛待的长女,其他的公主却奇异的一个也没有回到京城中来。在一干臣子的谏言之下,长公主江盛敏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摄政长公主,而新继位的乃是皇家宗庙之中方才出生了不到三个月的婴儿。

------题外话------

读者有太原的不,大猫最近在太原出差,哇咔咔,一个头发夹子59哦!我看还是早点回山沟沟里,太受打击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春宫误会

天元国彻底变了天,可谓是风云变幻,然而再大的变化都没有影响到闭府一个月的沧澜府邸。

王府的暖阁里,方才出了月子不久的玉歌开始处理堆积了多时的穆家事物,在她的手边上是乖乖趴在桌案上的小蟒蛇玄墨,在自家娘亲提笔蘸墨的时候,玄墨的那条小尾巴就会忍不住伸出来卷那根玉歌手中拿着的小狼毫笔。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如君夜修推算的一般小蟒蛇身上昨天退下了一层皮,那血红的蛇蜕蜕下来之后,它的表皮变成了如君夜修的原身一般的银色却也略有不同,经过数次蜕变之后,男子带回来的蛇蜕坚韧锐利,经过加工抽丝之后,丝线可比利刃,玉歌收藏起来可以用来防身,而小蟒儿的蛇蜕显然要柔顺的多,摸上去堪比丝绸令人爱不释手,玉歌将墨宝蜕下来的蛇蜕小心翼翼的收藏好,当做是小宝成长的纪念。眼下瞧着有着犹如银练一般的皮肤的墨宝,玉歌便好似看到了君夜修幼时的模样。当然,夜修小时候肯定没有眼下这个一般的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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