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32/812页


  小紫伸出去的手僵在那,她看着小尺子道,“那我送去给厨娘吧!”
  看着小紫小尺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小蝶的声音,“小尺子,娘娘叫你。
  你把药给我,我跟小紫到厨娘那煎药吧!”
  “哎,好勒!”小尺子把药给了小蝶。
  小蝶接过来对小紫说,“我们去厨娘那吧!”
  “好。”小紫应声,目光却追随着小尺子离去的身影,自打她烫伤好后,她就觉得这婉心殿的气氛怪怪的,要说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了,但她能感觉到不对劲。
  就拿小尺子对她的态度,上次在竹林里跟他聊的好好的,后来她伤好了回来伺侯叶婉歌,他的态度就有些变了。
  她预感到她不在的时侯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但她又无从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次她没看到那株紫夜星辰就问到小尺子,小尺子说是叶婉歌不喜欢那株花,说那株花不吉利,放在她屋内几日她就病了,所以让他把那花移到原来的地方了。
  她听了小尺子的话还去宫墙边的池塘那看过,确实看到那株花在那,后来她还问了小蝶,小蝶的说词跟小尺子一模一样,所以她也没有再怀疑,可刚刚她说要熬药的时侯,分明看到小尺子那双眸子里的阶备,小蝶想到小尺子的阶备,决定找个机会试探一下她们是不是怀疑到自已头上了。
  小尺子进了门,叶婉歌就急急的迎上来,“怎么样?”
  她声音急促神情紧张,小尺子听了也立刻回道,“我打探出来了,慧妃娘娘确实怀有龙胎了。”
  他的话音一落,叶婉歌的身体颤了一下,差点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上,小尺子眼急手快的扶着她道,“娘娘,你怎么了?”
  叶婉歌轻轻的拂开小尺子的手道,“没事。”
  看着叶婉歌如死灰一般的脸色,哪像没事的样子,小尺子在宫里呆了有些年头了,叶婉歌的心思他岂能不知,后宫之争最有力的酬码就是子嗣,叶婉歌这边还没跟太子殿下圆房,沈如慧那边就怀有龙种,无疑召显着沈如慧夺得了先机。
  “娘娘也应该想想办法,讨得太子殿下的欢心了。”小尺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本宫不屑他的欢心。”叶婉歌眼眸阴沉的说道,对于跟他有着血海深仇的人,她哪有心思去讨他欢心了,她只有心思谋划着怎么向他报仇。
  这话小尺子听了只当是叶婉歌的气愤之言,根本没有当真。
  确认了沈如慧怀有身孕后,叶婉歌对复仇更加的急不可待,一边急急的谋划着复仇,一边想方涉法的给父亲叶昌宇传递消息。
  “小尺子,纸笔伺侯。”她眉尖一动,命令着小尺子。
  “是。”小尺子听了,立刻给她准备纸笔。
  叶婉歌走到书桌前,提笔抿唇思忖半晌,眉眼清冷半天没落笔。
  看着叶婉歌提笔的手僵在半空,在边上研墨的小尺子都替她着急,想着她到底要写什么这么作难。
  又过了片刻叶婉歌才撩起袖子挥笔泼墨,她一鼓作气的写了一封家书,待最后一笔落下,她用嘴吹干墨迹,把那家书叠起来交给小尺子。
  “送到丞相府,不要叫人发现了。”叶婉歌小心交待。
  “是。”小尺子应声。
  她身在宫里,不能随随便便出宫,更见不到家人,家中的情况只能靠书信往来,就算书信也不能太频繁。
  叶婉歌写完家书,就坐在桌前看着窗外思量,她在思量父亲能否知晓她的一片苦心,叶家能否躲过那场惊天大劫难。
  暮色四合的时侯叶婉歌用过膳沐浴更衣准备就寝,她刚坐到床榻上就从窗棂上瞧见外面隐隐卓卓的,有一队人马提着灯笼经过她的窗棂外。
  从穿棂上映入的身影,她猜测到那是南宫敖,她顿时心中惊慌了起来,入宫这么久,她抱恙几次才躲开他的宠幸,今晚看来她再劫难逃。
  南宫敖带着几个奴才,大摇大摆的进了婉心殿,守门的小远子要通报都让他挥手阻拦了,他不但大刺刺的进了婉心殿的大门,还悄无声息的进到了叶婉歌休息的内室。
  叶婉歌听到门开的声响,她立刻闭眸装睡,进了门的南宫敖阖上门迈着虎步往床榻边前。
  透过昏黄的灯光,他看到白色轻纱帐里女人倾国倾城的容颜,他边走边看着床上闭眸熟睡的人,那几不可察的轻颤的长睫落入他的眼底,他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半闭着眸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上装睡的人。
  走到床榻前他站定,端详了一会,伸手撩开轻纱帐进入帐中,他像是故意制造出动静似的,把龙靴脱掉甩在一边,龙靴落地发出“咚”“砰”的声响。
  叶婉歌本想躺在床上挺尸装死,可听到南宫敖窸窸窣窣的脱衣上床声,她无法淡定自若的装睡了。
  就在南宫敖爬上床榻之后,她陡然睁开闭着的双眸,“咝!”吓的倒抽冷气,“啊!”接着发出一声惊叫。
  南宫敖眯着眸看好戏似的,看着叶婉歌故做出的惊吓状,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带着邪佞之气,她看着他立刻翻身站起来躬着身子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她躬身行礼却没有换来南宫敖的以礼相待,他看着她道,“床第之间不尊天子,只尊夫君。”他言话间手就不老实的攫住了叶婉歌尖细的下巴。
  攫着她下巴的手用力往上一抬,叶婉歌那张红扑扑的脸蛋就呈现在他的眼前,那双黑眸瞬间被一层薄光包裹住,南宫敖知道这是她隐忍的泪光。
  躬着身子行李的叶婉歌被南宫敖攫住下颌抬起了脸,当他的脸在她的瞳仁里放大时,她刹那间握着他的手腕。
  就快要鼻尖靠到她鼻尖的时侯,南宫敖低下头看着她纤长的手指握着他的手腕,他嘴角荡起一丝邪气的笑,“婉妃不但脸蛋生的俊美,就连这皓腕也生得似藕节般水嫩。
  “殿下!”叶婉歌不满的叫了一声。
  南宫敖伸手握着她的手腕轻轻的用力,她就感觉到手腕处一股刺痛闪过,她被刺痛疼的松开手,南宫敖把她的手腕握在手中,攫着她下颌的手用力一捏,轻轻一移把她的脸往左边一扭,她漂亮的右侧脸映入他的眼底,他的薄唇凑到她的右耳畔。
  

  ☆、26.第26章 红绡帐暖

  
  “婉妃,你今晚逃不掉。”唇齿间吐出的温热气息悉数喷在她的耳根处,所到之处被烫的绯红。
  听到他的声音叶婉歌吓的心跳加速浑身发颤,不光是吓的,更多的是生气,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明明不爱她;明明对她没有心;明明对她没有情,却要为了帝位之争而利用她,束缚她一生,毁了她一世。
  “殿下!”她咬着下唇卑躬屈膝的唤他,她知道这样的时刻唯有忍,在强大的敌人面前,打不过,跑不掉,那唯有低头做弱小。
  南宫敖的一双黑眸在灯光微弱的室内扑闪扑闪,带着捕食猎物的精光,他紧索着眼前的猎物,只待时机成熟纵身扑倒撕食入腹,就在他的唇轻触到她细嫩的脖颈,被他钳制住的人一声低低的哀叫,让他贴着她脖颈的唇定住。
  她的身子缓缓的往下滑,鬓发从他的唇角滑过他才惊觉她已已伏身跪在床榻之上,一只手腕还握在他的手里,那只胳膊肘儿高高的吊起,细的犹如一根白线,他只要轻轻的一扯这根线就会断掉。
  她卑微的下跪,这样的低姿态只为让他生厌,让他放过她,甚至往远了想,这个女人想保住清白之身,为何要保住清白之身?
  那就是她不想呆在这宫里,不想呆在他的身边,不想成为他的妃子,自打一开始她就不想留在这深宫大院,她装低微,装可怜,私下里很有可能在密谋着逃出去的办法。
  南宫敖看着伏在他脚边的女人神情凛然,对于这个女人,他不屑一顾,她就长得再倾国倾城,他也觉得这个女人没有他的慧儿好,她的慧儿容颜绣丽,温柔贤良,德才兼备。
  世间有几个女子如他的慧儿一般集美貌、才情、仁善于一生的女子。
  他的慧儿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好女子,比伏在她脚边的女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虽然他百般不中意脚边的女子,但他依然要把他留在身边,不是因为他对她动了情,而是因为她身后的权势。
  皇上病重,皇子们又居心叵测,朝臣们私下里又各为其主,他要想登上帝位,必须得把这几个握有实权的朝臣拢在身边。
  他松开他握着的那只细细的手腕,声音比那寒冰还要冷上几分道,“皇上病重,政事都交与我打理,虽然我现在还未登上大位,但生杀大权已撑握在我的手中。
  你知道皇后为什么要册封你为我的侧妃吗?
  你知道什么这么多皇子我被立为太子吗?
  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后宫只有太子妃,如慧和你有封位吗?”
  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叶婉歌伏在地上身体轻颤,磕在床榻上的头让泪水从额头倒流没入发顶。
  “本殿下告诉你,那是因为本殿下行事干脆利落,我能杀伐果断夺得先机。
  像当年虞美人因得宠而得意忘形欲取得我母后之位,我为了保住我母后的位置不被人抢走,十二岁的我只耍了一个小小的手段,便让她失足落水而亡,从此北唐后宫再无人与我母后争位。”南宫敖滔滔不绝的说道。
  叶婉歌听的惊心动魄,小小的年纪就手起杀戮,这男人明明是手段凶狠,飞扬跋扈的一个残暴凶徒。
  “从那以后我母后就说我有帝王之才,和我同出一母的烨,虽然和我一样能文能武,但我母后只说他有将相之才而无帝王之势,他输就输在心慈手软,而我行事绝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助我者昌,阻我大业者亡,我相信叶丞相深谙此道。”南宫敖一张嘴仿佛利箭出鞘,生死全在他一张一阖间。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若胆敢再对我有半点异心,那我则视为这是叶丞相之意!”南宫敖话语间尽是杀气腾腾,他此时道出心中的心思,那就足以证明她若逆他,他会把叶昌宇这个异已铲除,在他登位的路上,他是宁可错杀三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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