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2/343页


  他睇了下打量着自己的余小西,身子斜在车身上静静地吸着烟,白色的烟雾萦绕,他眯了眼睛。仿佛是在仔细打量着她,又仿佛是在等她靠近。然而手中的半截烟卷即将燃烧殆尽,却见她仍然目光怔忡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开口或靠近自己的意思。
  他这才指间一松,扔了烟蒂,抬步朝她走来。鞋子落在地上的声响十分沉稳,可是每一次鞋子落地都像踩在她的心上,让人没来由的紧张。
  终于,他站到了她的面前。
  这人真的很高,挺拔的身形遮了灯光,已经将娇小的她罩在阴影下。
  四目相望,下一秒她感到腕间一紧,身子被猛然提过去撞到他结实的胸前。鼻尖蹭到他昂贵的衣料,可以闻到冷气中丝丝迷迭香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男人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肢时,余小西下意识地挣扎。
  “还想去哪?”清越的男音贴着耳畔响起,微扬的唇角像是嘲讽又像是戏谑,让人一时分辨不清,却又仍不住想要探究。
  当然,余小西也只是心中一动,很想反问他大少爷,她哪知道他在找自己?不过转念又将话咽了回去,心思转回两人此时的姿势上,对于与他的肢体接触有腻烦心思,说:“你先放开我。”
  明明很理直气壮的话,出声之后像有点微颤,连她都诧异嘴里的干涩。
  他却恍然未闻,目光与她的目光极近相对,看到她的满眼戒备,狭长的眸子里透出一丝嘲讽的戏谑。明明是看不上她的神色,却似乎偏要逗她似的。
  滟红的薄唇微勾,身上已自成一股说不出的邪魅。她发怔之际,那唇已经朝她清丽的小脸压过来。然而四唇相粘之际,他看到她眼中的恐惧骤然闪过一抹厉色。
  她手刀劈下来的瞬间,骆少腾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伸手便精准地抓住她的腕子。一击未中,似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余小西随即抬腿朝他踢去。
  原本这也不过是虚晃一招,想再次趁机逃跑,毕竟那些保镖看她跟骆少腾动手,都已经有些慌神。却没料到骆少腾不但没躲,松开她腕子的手反而捉了她的脚踝。
  单脚独立,她用力抽了下脚,他却不放。
  “骆少腾!”她似求饶又似恼怒地叫。
  “不闹了?”他问。
  “你触动这么多人来找我,也不是无聊到想欺负我吧?”她故作镇定地说。
  事实上男人微微粗砺的掌心贴着她的脚踝,让感觉让她已经微微红起脸颊,虽然这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骆少腾盯了她又气又恼的模样,须臾,仿佛是确认她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才缓缓放了手。
  余小西穿着3公分左右的低跟皮鞋,趔趄了步才将身子站稳,只觉得脚踝处被他摸过的地方还烫烫的。
  “上车。”骆少腾却一改刚才的轻佻模样,神色一整,丢下两个字后就率先上了车。
  余小西站在那里,看着身侧那辆炫酷的跑车,以及他留给自己的倨傲背影,原本是很不屑他那副拽拽的模样。不过这时身后又传来一些说话的声音,伴着由巷子里传来的脚步声,怕是许辰逸的人。
  她心里一动,何不借他躲开?便上前拉开副驾的车门,乖乖坐上去。
  骆少腾看了她一眼,似是对外面的情况了若指掌,问:“你惹上许辰逸了?”
  “M市还有你骆少摆平不了的人吗?”余小西回视着他反问,像是在激他。
  反正她吃定他找自己有事,断不会放任自己不管。
  骆少腾看着她一瞬间变得狡黠的模样,心思微动。目光一直盯着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人。总之那样幽深的神色,让人总是弄不懂罢了。
  骆少腾显然也并不想解释什么,只是给站在车边那保镖一个眼神,示意他善后,这才发动引擎离去。
  车子在霓虹绚烂的街头行驶,明明坐在从没坐过的豪车里,这空间也宽敞的很,却觉得没来由的窒息,也许是男人没有开口说话的关糸。
  直到车子开进骆宅,铁闸慢慢开启,他的声音才响起:“明天我爷爷从国外回来,你跟我一起去接机。”
  正向她说明这么晚找她的原因,毕竟爷爷回来之前,两人还需要好好“沟通”一下。哪知话音刚落,就感到肩头一沉,她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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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 见色起意

  骆少腾看着肩头那颗头颅,不由危险地眯起眼睛,因为从来没有尝试过被这样忽视。不过转念想想,算了,他一个大男人何必锱铢必较?
  车子停在别墅门前,他下车后绕到副驾,将她从车里抱出来。余小西的满身酒气,还是令他的眉不由再次蹙起。据说这女人还是个律师,怎么弄的跟陪酒女似的?三更半夜还陪男人喝酒。
  “骆少?”帮他开门的佣人看到他抱着个女人回来,不由有些诧异。
  当然佣人的疑问骆少腾自然不会解释,只抱着余小西迳自上了楼。
  这女人倒是不重,他迈着沉稳的步子一直到了三楼。踢开房门将她放到床上,便没有再看一眼。将外套脱下来挂好,然后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往浴室的方向去了。
  浴缸里的水已事前放满,温度适中。堪比模特男性身形在水中舒展,满身疲惫也舒缓了一些,嘴里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
  最近公司的事很多,他接到爷爷的电话让助理着手找那个许久没未联络的“老婆”,也是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人弄回来,却是个醉鬼。
  那个女人叫余小西,如果不是结婚证的配偶栏上清清楚楚地印着这三个字,如果不是助理把查到的资料让他今天过了一遍,他早就忘了有那么一个人,甚至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
  当初两年前会办那个结婚证,也完全是为了糊弄病危的爷爷,顺利拿到继承权。哪知那老头在国外几次生命垂危,居然又活了过来,这也就无端引出来许多麻烦。
  不过也不怕,公司虽然是家族企业,他也好歹主持了两年。纵使爷爷归来,也应该颇满意自己的表现。至于外面的女人,这两年多来都没有仗着与他这层关糸胡来,也算安份。再说,那个结婚协议好像快到期了,到时婚一离,对他并没有任何影响。
  微阖的眸子张开,随着哗啦一声水响,他已从浴缸里起身,简单地冲洗过后,扯过架子上准备好的浴袍披上。
  外面的天气虽然很冷,屋里的温度却控的极好。
  头发少了发蜡定型,显的有些凌乱,垂下来时半遮着眼睛,那模样倒换了一种年轻活力般的帅气。一边低头擦拭滴水的头发一边往床边走,直到脚边勾到一件衣服。低头看了眼,是件黑色的小西装。
  抬眼便看到余小西已经翻了个身,原本束着的发髻已经松了,黑色的长发如缎子一般倾泄,几乎遮了大半个脸颊。上半身只穿着内衬的白色小吊带,露出圆润的肩头,一双藕臂露在外面,胸部的曲线更是凹凸有致。下半身配着标准的一步窄裙,本来就短,这会儿还被弄的有些皱皱的在大腿部外翻着,衬的一双腿更是白皙修长,脚上的鞋子也踢掉了,横七坚八地搁在床尾。
  女人睡的毫无防备,也没有形象,显然把这里当她自己家了。骆少腾盯着床上惹火的女人,突然就想到自己抱她上来时摸到的触感。
  她没穿丝袜,不过皮肤很嫩滑且弹性极佳,不由喉间轻滚。意识到自己的反应,骆少腾赶紧甩甩头,觉得自己今晚也是喝多了,不然从不缺女人的他,怎么好端端的对这女人想入非非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变的有点冷,上前,将被子把她捂了个严严实实。
  将灯关掉,自己在床的另一侧躺下。
  本来心无旁骛,哪知睡着睡着感觉有东西在自己怀里轻蹭着。他们回来的本来就晚,这会儿外面的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他低头就看到卧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她上半身几乎是趴卧在他身上,被单早就掉到了床下,手臂有些微凉。大概是冻的了,所以下意识地寻着热源——他骆少腾。
  本来想动手推开她的,她却察觉了他的意图似的,抱着他的手臂却不由收紧,脸更是往他颈间拱了拱,额头就抵在他的下颌处,所以呼吸喷在他的颈间。
  人说男人一天之中,早上某方面的精力十分旺盛。他大早上的就经历这样的投怀送抱,身体早就紧绷住,只觉得她身上一股股的女人幽香往鼻子里钻。
  “喂?”骆少腾喊,声音有些沙哑。
  她却睡的不管不顾,甚至有点嫌弃他吵,蹙眉捂住他的嘴,继续睡。
  这情况骆少腾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由有些诧异。不过诧异的同时,他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女人脸。好像第一次认真看她一样,她不是那种让人一眼看上去很惊艳的美人,但是五官蛮精致的。皮肤也好,白白嫩嫩,闭着眼睛,睫羽浓密又黑,像把小扇子一样。
  这样睡着,倒没有女人睡了一晚之后的邋遢,更像一个可爱的精灵。当然,如果你以为她可爱骆少腾就会怜惜就错了,他恰恰是那种看到美丽事物,就忍不住想要破坏的坏孩子。嘴被她捂着,唇碰到软软乎乎的掌心,他不由轻吻了下。
  彼时的余小西正做梦抱着自家养的那叫雪球的长毛犬睡的正想,就觉得掌心里湿湿的,痒痒的,以为是这小家伙又在舔自己,不由摸着它的脑袋咕哝:“乖,让我再睡会儿,不然今天一天没肉吃。”
  宿醉的结果当然是头疼欲裂,眼皮重的半点都不愿意撑开。根本就没意识到她这哄宠物的口吻说完,男人的周身已经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所以话刚刚说完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腕子也被人攥紧压在枕边,她睁开眼睛就见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朝自己压迫过来。
  她还没睡醒呢,所以整个人都有点懵,傻傻地任他的唇压上自己的唇。
  “唔……”陌生的男性气息将她的唇包裹,她以为只是碰一下即止,哪里想到吻到最后他的舌会探进来,很快席卷了她的唇舌。
  随着他越来越深入的探寻,侵略的气息渐浓。余小西有点慌了,很用力地推搡着他,却是半点都推不动。她心里一急,扬手,只听“啪”地一声,皮肉相撞的声响在卧室里响起。
  她打了他!
  骆少腾半张脸偏着,慢慢侧过头,舌尖砥舔了下破损的嘴角。
  余小西则下意识地揪着自己胸前凌乱的吊带,有些害怕又戒备地盯着他。并在他没有行动之前,企图跳下床逃跑。谁知她身子一动,脸被他双手捧住,他的唇便啃了上来。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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