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长大,好不好》第32/65页


  那的确不是占有和依赖,而是另一种感情,真正意义上的父爱……
  他告诉她,沫沫是女儿还是儿子并不重要,她是他们的孩子,承载着他们血脉,也见证着他们的爱。
  他一生的荣辱,他一世的沧桑,变得微不足道。
  他只希望让沫沫过的开心,健康的成长。
  “沫沫和??说什么?”韩濯晨不知何时走进浴室,问她。
  “她求我们别管她和小安的事。”韩芊芜犹豫了一下,说:“晨,自从认识诚之后,沫沫变了很多……尤其这最近几个月,她和小安联系越来越少,今天晚上小安回英国,她居然跑去酒吧找诚。沫沫会不会……”
  韩濯晨揉揉眉心。“这是我最担心的。”
  “如果她真的爱上了萧诚,你打算怎么办?”
  “没办法! ”就连神都无法左右人的感情,他能有什么办法。
  “晨,萧诚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聪明人!他被打得半死都不肯求饶,坚持说他真心爱沫沫。”韩濯晨牵动嘴角,浅浅微笑:“如果他说他不爱沫沫,他是为了报复在欺骗沫沫的感情,我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她知道,他最恨人欺骗感情,拿感情当作报复的工具……
  “可能他是真心的。”
  “真心?”看着她纯净的眼睛,微笑着说:“你觉得可能吗?”
  “我都可能爱上你,还有什么不可能?”
  是的,一个女人可以爱上一个杀了她全家的男人,还有什么样的爱不可能发生。
  然而,像韩芊芜这样善良柔软的女人不多,像韩濯晨一样让人痴迷的男人就更少了。
  所以,所谓奇迹,意味着不会反复地出现的事!
  荡漾的水面上倒映出的一张精致无双的面容,清澈的眼睛,嫣红的脸颊,菲薄诱人的唇……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不再年轻,而她越来越美丽,越来越有韵味。
  韩濯晨从背后抱住她,手臂绕过她纤瘦的腰,一颗颗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扣。顺着解开的衣扣,他的手贪恋地伸进她薄薄的洋装内,感受着充满弹性的肌肤。
  这种时候,只有拥着她温暖的身体,才能让他心绪平静。
  薄薄的衣物落下,他紧紧抱着怀中火热的身体,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吻着他熟悉得每一寸肌肤。
  感觉到她的迎合,韩濯晨抱起她,走进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的肌肤交叠在一起,滑腻的触觉把激情勾到顶峰。他分开她的腿,缓缓的进入……
  尽管已经无数次地占有过,他仍和当初一样小心地呵护。
  一室放荡不羁的情,一夜持续不退的欲……
  身下的女人越来越软,细碎的呻吟渐渐浓重,旖旎的光彩流转在急速晃动的床上。他彻底沉醉了,一双大手握住她几乎瘫软的腰身,肆意拥有着他的妻子。
  一整夜,海浪在礁石上起起伏伏,沉重的撞击……
  “晨……”她迷乱地呼唤他,粘着汗水的身子挺直,他的愉悦也堆积到了顶点,终于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世界爆炸一般,支离破碎。
  “晨……”她的呼唤,她的抚摸,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芊芊!”他疲惫地趴在她的身上,与她十指紧扣,缓缓地调整呼吸。
  她的手与他交握,柔声说:“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安。可小安再好终究是安以风的儿子,不是我们的。”
  “嗯。”
  “不如,我再给你生一个儿子吧。”
  提起这件事,韩濯晨又想到她难产差点死去的情景,那一刻他真的绝望了,世界仿佛再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了。
  “不行!绝对不行!”
  他的答案十几年都没办,连语气中的坚决都丝毫没变。
  他何尝不想要一个儿子……
  承继他的血脉,实现他的梦想!

  第 20 章

  此刻的安诺寒在澳洲飞往英国的飞机上。他合上双眼疲惫地倚在座位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当他看见沫沫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另一个男人,当他听见沫沫说出:“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以前我小,不懂事。现在我长大了,我明白什么才是我最想要的。”
  他很想问问她:
  她七岁时,别人都嘲笑她嫁不出去,她为什么不这么说?
  她对着流星许愿的时候为什么不这么说?
  他在电话里说要娶她的时候,她为什么不这么说?
  那时候他还不爱沫沫,他可以很坦然地接受。
  可现在,他对沫沫不再是单纯的亲情,她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这份感情又该何处存放?
  他没有问,因为她是个孩子,小孩子无论做错了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
  是他的错,是他明知道小孩子的感情不能当真,他还要去相信。
  事已至此,他应该尊重沫沫的选择,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爱人的权力。
  他不想勉强沫沫,就想她当年没有勉强他一样。然而,他该如何面对家庭的压力,如何在别人面前装作无所谓?
  他累了,不想去想任何事。
  他不记得这种心力交瘁感觉多少年前有过,只记得每次感到心烦意乱时,他都会趴在沙发上理所当然地叫着:“沫沫,过来给我捶捶背! ”
  沫沫会停下正在做的一切事,跑过来挥舞着她的小拳头,在他背上卖力地捶着。
  她的力气很小,打在身上软绵绵的,非常舒服。
  这么多年,她一天天长大,她按摩的手法变的越来越好,可她的力气从未改变,一直都是那么软绵绵的……
  人拥有的太多,总忘记自己拥有什么。
  等到有一天,他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人掏空,他才意识到他的心不知道在何时何地遗失了……
  是刚刚听见她用心唱出的那首歌时?
  是在昨天那个唇舌相抵的激吻?
  是在第一次在机场的离别?
  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她的歌声……
  他找不到答案。
  也许,在很早很早以前……
  炎炎烈日下,他打网球,她满头大汗地帮他捡球的时候……
  孤寂的黑夜里,他看球赛,她强忍着困意陪他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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