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长大,好不好》第45/65页
对面的镜子里映出妖娆的画面,一强一弱交缠的身体,越挣扎,纠缠得越紧密。
渐渐地,沫沫抵不过他的力气,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她僵硬地靠在墙上,由着他的舌在她口中索求,尝遍她口中的咸涩与甜蜜……
他的手在她紧绷的背上滑动,身体与身体的摩挲,荡漾着一阵又一阵的情潮……
吻着吻着,单纯的唇舌纠缠已经满足不了他的罪孽的渴望。他的手覆在她的柔软上,揉捏着她敏感的粉红。
第一次被男人触摸,特别是想到那双手的主人是她从小就喜欢粘着不放的安诺寒,一阵酥麻传至小腹,燃起火焰。
沫沫努力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很想用模糊的目光去看清如此陌生的他,以确定他是否真的是她从小就暗恋的“小安哥哥”。
谁知,越看越发现今天的他与平时完全不同,醉意中,他的眼睛半眯着,眸光火热。光裸的肌肤在光下散发着男人的魅惑。
他的骨骼修长,肌肉线条刚毅,好似积蓄了无限的力量……还有他的胸膛,那么宽阔平坦,胸前的两颗深红色的红点,特别诱惑……
她忘记反抗,安诺寒更加肆无忌惮,他放过她的唇,顺着她的颈项一路吻下去,舌尖在她的肌肤上辗转。
世界天旋转,沫沫好像看见黑色的天幕上盛开着一簇簇血红的彼岸花,金色的星辰坠落在大海,金色的海浪一片荼蘼。
“碍……”沫沫忍不住挺直身体,尖锐的快感让她难捱地伸手去推拒。“不要……”
安诺寒捉住她的手,固定在她的背后。然后用另一只手贪恋地抚摸着那还没完全成熟的身体。同时,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后,清浅地含住她的耳唇……
沫沫含苞待放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种挑逗。她所有知觉与快乐都被他掌控,手臂攀上他的颈项,由反抗变成迎合……
“小安哥哥……”在安诺寒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她逐渐感到身子不受控制,强烈的快慰感让她莫名地空虚,全身都希望有是什么为她填满期待。
安诺寒紧紧地把她压在墙壁上,唇舌在她身体上无尽地探索,最后含住她的硬挺的蓓蕾。
“嗯……唔……”
沫沫仰起头,望着浴室外漆黑的夜空。
密密麻麻地吸允啃咬落在她的身上,身体的沦陷,注定伴随着心灵的沦陷。
听着他急促地呼吸着,兴奋的低吟从唇齿间溢出,沫沫完全迷乱了。
世界都在颠倒毁灭,分不清黑夜还是白昼,也无所谓黑夜还是白昼。
人在咫尺,他的眼神醉得没有焦距,远得无法触及。
可她不在乎,能被他拥有,哪怕只爱这迷乱的一夜,足矣!
他的呼吸越来越紊乱,胸口剧烈起伏,裤子里越胀越满……
终于,安诺寒再也按耐不住,用手臂勾起她的一条腿,轻轻一用力,她的腿便被高高抬起,贴在墙壁上。
此刻,少女最隐秘的地带暴露在他眼前……那幽密的地带让他控制肢体的一切思维都全部被切断,理智全部崩溃。
他摸索到了那窄小的隧道口。
不可思议的柔软。
“唔……”沫沫轻声呻吟,身体因为在他指尖的触摸下战栗。
湿热的液体落在他指尖……
“嗯……不要!不……”她呼唤着,迷蒙的拒绝充满渴望与期待,想他快点填满她的空虚。
安诺寒再也无法等待,放开她的腿,快速去扯腰带……
瞬间失去他的力量支撑,沫沫浑身一软,险些跌倒,急忙伸手去扶墙壁。
手刚好碰到淋浴的开关,一阵极冷的水飞流而下,浇熄了沸腾的欲*望。
安诺寒僵直地站在冷水里,眼眸里的深红色渐渐淡去,被欲*火湮没的理智终于重回到他大脑,他在做什么,想要强占一个十六岁年幼无知的女孩儿,而那个女孩儿还是被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沫沫,他醉得太离谱了,险些制造一个无法逆转的悲剧。
幸好沫沫及时用冷水浇醒他,否则他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他晃了晃头,双手抹去脸上的冷水,哑声说:“谢谢!”
沫沫知道他清醒了,不该醉的时候醉了,不该清醒的时候为什么要清醒。
她抱着双臂尴尬地半转过身,关了水流。
“对不起。”他俯身拾起地上湿透的衬衣,穿在身上。“对不起!我喝醉了!”
沫沫勉强笑了笑,再说不出什么。“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他离开她的房间。
留下沫沫一个人站在浴室里,苦笑。
没有女人会不介意男人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带着一副“险些铸成大错”的愧疚表情离开。
尤其那个男人是她暗恋已久,期待已久的人!
闭上眼睛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不自觉想起刚刚发生的过程,他的吻,他的拥抱,竟那么让她销魂……
以至于她根本不想再要任何男人的拥抱和碰触。没有了安诺寒,她感觉自己会像一株根系被火燎过的鲜花,再也无法汲取水分的滋养,只能寂寞地看着花瓣缓慢地枯萎。
可她宁愿这样枯萎下去,也不想要萧诚的爱来滋润!
她究竟有多少爱,任安诺寒如此挥霍,还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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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安诺寒的房间很安静,除了沉稳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动静。
第二天一早,沫沫听见隔壁有动静,起床坐在镜子前,用亮粉掩盖了一下黑眼圈,换了件粉红色的连衣裙,下楼。
安诺寒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脸色有点苍白,沫沫拉了拉脸侧的头发,遮住脸上的潮红,坐在他身边。
安诺寒只瞥了一眼她的脸,低头快速翻报纸。
空气里只剩下报纸刺耳的哗啦声。
沫沫正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张报纸被递到她眼前,她接过一看,音乐版。
一阵暖意流过心尖。
“谢谢!”她目不转睛盯着手中的报纸,手指捻着报纸的边角,捻到吃早饭,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一顿早饭,出奇地安静。
她和安诺寒专心致志低头吃东西,对面的安以风和司徒淳若有所思地看他们吃东西。
早饭刚吃没多久,安诺寒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她也无意中瞄了一眼,上面闪烁着三个字:苏深雅。
安诺寒立刻接起电话,起身走向外面,边走边说:“嗯,是我……找我有事?”
“……”
“我在澳洲。”
“……”
“这么急?”
“……”
沫沫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大口,烫伤了舌头。
电话打了很久才打完,安诺寒回来的时候,沫沫正在猛吸气,让冷空气减轻舌尖的疼痛感。
不等安诺寒坐下,安以风毫不避讳地追问。“是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