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长大,好不好》第51/65页
“算了,那封信不重要。”安诺寒看看表,虽然时间没到,但如果路上交通拥挤的话,可能要耽误些时间。第一次见苏深雅的父母,没有早到已经很失礼,总不能再迟到。“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吧。”
“这样吧,你让送信的人直接送去饭店。”
“不必了,回来再看也是一样。”
他从沙发上拿起苏深雅的外套,帮她穿上,顺手帮她把头发整理好。
手指划过她黑色的卷发,他的心思恍惚一下,不自觉回忆起订婚仪式上沫沫及腰的卷发,韵味悠深,尤其在沫沫转身时,卷发滑过他的脸,牵走了他是眼光,留下彼岸花清香的味道……
他定了定神,捏起苏深雅外套上一根掉落的头发,丢开。
记忆就像掉落的头发,除了丢弃,别无它用。
“走吧。”他搂着她的肩走向门口。
第 32 章
观光电梯一路下降,陌生的风景在不断地扩大。
电梯在一楼停稳,门刚打开,一个男人匆匆忙忙跑进电梯。
安诺寒急忙挡在苏深雅身前,打量着这个冒失的男人。男人身材高大,金发,碧眼,典型的外国人。一般来说,外国男人很有绅士风度,极少有这么冒失的。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忙忙按七十九楼。
“没关系!”苏深雅用英语回答。她拉了拉安诺寒的袖子,往电梯门外走。“安,我没事,走吧。”
突然,男人愣了一下,回头看着安诺寒,露出释然的表情。
“Anthony先生。”男人谨慎地从衣服内层取出一封信,双手交给他。“这是您的信。”
原来是送信给他。果然一秒钟都没有耽误。“谢谢!”
安诺寒接过信,直接拆开密封的信,边走边看上面的字迹。
唯美的信纸散发着陈旧的香气。
……
“小安哥哥……”看到这四个字,安诺寒心中一颤,耳边又响起沫沫熟悉的呼唤。他放慢了脚步,怕因为纸张的晃动他看漏了任何一个字。
“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过完了十八岁的生日。
我长大了,不需要你的照顾和宠爱。
我很高兴,你可以不必再为了履行诺言娶我。
我也可以不必再用谎言欺骗你。
我终于可以告诉你:小安哥哥,我爱你!”
安诺寒的脚步顿住,返回去又把上面的文字重新看了一遍。
“你可以不必再为了履行诺言娶我!
我也可以不必再用谎言欺骗你。”
他有点不理解沫沫这两句话的含义,越想越不懂。
急着知道她想写什么,他想快速浏览下面的文字,又担心错过任何重要的信息。所以他按耐住急切的心情,慢慢地看,细细地读着。
“从很小很小起,我就梦想着在希腊最大的教堂举行婚礼,在雅典娜的祝福下走到你身边……
你说我是个孩子,不能轻言爱情。其实,爱上一个人和年龄无关,十岁也好,二十岁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爱的人有多大。
你十岁的时候,我是个婴儿,你当然没法爱我。
可我十岁的时候,你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
所以,我一直在爱着你。”
这段话让安诺寒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天,他筋疲力尽躺在拳台上,他答应过她:等她十八岁时,她还爱着他,他就会娶她……
原来她还记得。
带着一种深切的感动,他继续看下去。
“我直到今天才告诉你,因为我不想你为了对我的承诺,再次错过你爱的女人!
小安哥哥,别再挂念我,我会不再爱你,我会嫁人,我会幸福,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会快快乐乐的生活!
答应我,你要好好爱深雅姐姐!
你眼中永远不会长大的妹妹:韩沫”
看到“深雅”两个字,安诺寒以最快的速度看写信的时间:三年前……
三年前,沫沫就知道这个名字。
难道沫沫做的一切都因为……
她爱他?!
在安诺寒的记忆里,十五岁以前的沫沫每时每刻把“我爱你”和“你娶我”挂在嘴边,听得他不厌其烦。十五岁以后,早已习惯了这两句话的他总盼着什么时候再听到,然而,她再没说过。
他以为她不再爱了,以为没有了爱情,他们还有亲情,还有友情……太多的感情融合在一起,爱情显得不那么重要。
现在想想,这也是一种悲哀,感情拥有的太多,竟然让他们不懂得珍惜爱情。
一封信,安诺寒反反复复读了三遍,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向他倾诉着沫沫曾经的委屈和她压在心头无法成言的暗恋。
信纸被他揉进手心,他的心也被这份迟来的信揉得粉碎,碎了一地。
如果沫沫在他眼前,他也会把她也揉碎了,揉进身体。问问她:为什么不在三年前说,三个月前也可以,为什么是现在?!
他还想问问她:那么现在呢?你是否还爱我,或者已经爱上了萧诚?!
可惜在他眼前的不是沫沫,而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她的父母正在饭店里等着他。
酒店准备的车已经停在门口,司机走下车,为他们打开车门……
他的手指紧紧捏着手中的信,这封迟到了三年的信,不知是把他推向天堂还是地狱。
在安诺寒的记忆里,十五岁以前的沫沫每时每刻把“我爱你”和“你娶我”挂在嘴边,听得他不厌其烦。十五岁以后,早已习惯了这两句话的他总盼着什么时候再听到,然而,她再没说过。
他以为她不再爱了,以为没有了爱情,他们还有亲情,还有友情……太多的感情融合在一起,爱情显得不那么重要。
现在想想,这也是一种悲哀,感情拥有的太多,竟然让他们不懂得珍惜爱情。
一封信,安诺寒反反复复读了三遍,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向他倾诉着沫沫曾经的委屈和她压在心头无法成言的暗恋。
信纸被他揉进手心,他的心也被这份迟来的信揉得粉碎,碎了一地。
如果沫沫在他眼前,他也会把她也揉碎了,揉进身体。问问她:为什么不在三年前说,三个月前也可以,为什么是现在?!
他还想问问她:那么现在呢?你是否还爱我,或者已经爱上了萧诚?!
可惜在他眼前的不是沫沫,而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她的父母正在饭店里等着他。
酒店准备的车已经停在门口,司机走下车,为他们打开车门……
他的手指紧紧捏着手中的信,这封迟到了三年的信,不知是把他推向天堂还是地狱。
苏深雅看出他的异样,问。“安,这封信是沫沫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