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人传奇》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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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人传奇 / 幸福的爱人 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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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他是一个识灵者,也就是人们传说中的碧血人。这样的灵异者,他的一声蕴含着多少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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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变成碧血人
更新时间:2012-06-13 15:55:02 本章字数:2931

第1章变成碧血人 我,终于成了一个识灵者,也就是人们传说中的碧血人。 不要以为我很开心,不,我一点都不开心,不但不开心,而且是很不开心的那种很不开心。 这一切都要拜我的师傅所赐啊。 在正式成为识灵者之后至今的数年里,有无数的人问起我是否后悔了,我总是回答他们:不,我不后悔——其实,谁不后悔谁是孙子! 就说我那个说不清算是我师傅还是朋友的家伙七鬼王吧,因为修练到了灵者的最后关口“控灵者”却被我无意中打断了三次,而不得不形销玉殒,可他临去时却不是痛苦的,而是极其欢欣雀悦的,真想骂他句粗话,我要是早知道他是因为成功的把我拖进了“灵者”这一个群体里才高兴成那样,不用他自焚,我先就把他给焚了! 唉,一切还得从头说起。 我和七鬼王这个半人半鬼不人不鬼的家伙的第一次正式的交谈,却是在他的……别墅里! 你们能想像到,他有一间别墅吗?还是很豪华的那一种。 很多问题横在心间,所以一开始的谈话并不是很投机,不过也让我知道了他的一些情况。 真实姓名就不必说了,因为那没有什么意义,何况他所说的也未必就是真的。 那就用他的一句话来当做他的名字好了,他说他这一生,七情难脱,却又深入七情之内而无可挣脱,七情在佛家又叫七鬼,所以他是七鬼临身,又以身具七鬼而自豪。是他先说让我叫他七鬼王的,这么不好玩的名字可不是我愿意想出来的。 他个香蕉鸭梨奶茶的(此处作者省略骂人粗话五百余字,读者自行想像补上即可),坐在广达十余丈的大客厅中孤孤单单一个人以为走错了人家正痛悔不已的我突然听见那个疯子的大笑声,说我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灵者”人才时,是人,估计都会在心里比我多骂他个几百字吧? 不过,接下来的谈话,却也让我对他有了不同的看法,这家伙的学识还真不是普通的渊博,那真可称得上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人和,无所不知。 可气的是,当我由衷的称赞他的学识时,他却告诉我,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比他的学识还要渊博,我那受得了这种诱.惑啊,当下就迷迷糊糊的上了他的贼当,答应了他的“点血开光”的要求——我现在悔得肠子都“绿”了,这句话真是大实话,谁叫俺的血也快成了绿色的了呢? “点血开光”之后,这家伙才正式的告知了我,“灵者”这一个群体的真实面目。 灵者是这世间最独特的一个种群,血不是绿色的时候和正常人一样,毫无二致,但一旦血液变成了绿色,那种痛苦却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忍受得了的,血液是不是绿色的,就要看这个灵者的修习程度了,灵者华夏分了五个等级,入门的叫“识灵者”,血一年只绿一次;高一级的叫“读灵者”血一年绿两次;更高一级的叫“舞灵者”,血一年绿四次;下一级别叫“入灵者”,血一年绿十二次,也就是说一个月绿一次;最高一级叫“控灵者”,血液已彻头彻尾的变成了绿色的,但从古以来,就没有听说过有那一个“入灵者”修习成了“控灵者”,具体原因还是我后来才听说的,一个灵者修习到了入灵者这一级别,那学识的渊博,举止的风雅,生活的舒爽已可称得上是人群中的龙凤,凡俗中的帝皇,很少有人愿意再向更高一级进发不说,传说中的控灵者更要舍弃肉身,重塑灵体,而这个过程要是甘受万鬼噬体才行的,那和传说中的鬼煞的修成又有什么区别?只有真的疯子才会去修练呢。何况修习到了“舞灵者”的灵者,大多已拥有了数之不尽的财富,享之不尽的荣华,不就是“碧血噬心”之苦吗?不就是一个季度才发作一次吗?现代医学这么发达,吃点止痛药或别的精神类的药物就扛过去了,所以大多数灵者只修习到了“舞灵者”这一关就停止了脚步了,全世界能修行到了“入灵者”这一级别而不满足又想修习“控灵者”的,怕也就只有那个疯子七鬼王了。 讲了半天,还没有讲到为什么血会变绿,不要着急,听我慢慢的说来。 灵者这一种群传说是自女娲造人时就有了,众所周知女娲造人也是个传说,传说中的女娲是个大神,她先用了手捏就了一群泥人,后来累了,就用柳条在泥浆里扑腾,溅出了成千上万的泥人。用手捏的就成了人中的王,而溅出的就成了平民,这个传说几千几万年来都是这么说的,谁会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传说呢?原来,女娲还造了第三种人,用的不是泥浆,而是血,她自己的血,绿色的血! 灵者中的传说是这样子的,女娲大神造就了两批人之后,因为太累了,也太倦了,就斜依着那棵大柳树睡着了,这一睡不要紧,很快就被恶梦给惊醒了,她梦到自己捏出来的泥人不光彼此互相残杀,而且有一些竟然还想要来生吃她的血肉,以期达到和神一样的地位,有个泥人还恶狠狠的咬了她的中指一口。 女娲大神从睡梦中惊醒,霍然发现自己的右手中指真的多了一道伤口,是咬出来的伤口!她再仔细的看身边的几个泥人,果然,有一个泥人的嘴角还流着只有神才拥有的绿色的血液! 这只泥人已不止是普通人了,因为他喝了神的血液,所以,他的身体已不是常人的身体,而是介于煞和神之间的灵!忘了交代了,灵者中把这世间的种种生物,分为了常、妖、精、魂、煞、灵、神这七个等级。女娲大怒,当场就想把这个泥人毁去,但就在要下手的那一刹那,心中的慈母情感突然冒了出来,这个泥人虽然要弑母,但毕竟是自己亲手制作出来的,毁去何忍,可是如不毁去,这个饮了神血的泥人终有一天会成为神,那是天条所不允许的,于是,女娲以自己的血液为介质发下了恶毒的诅咒,这个碧血泥人将孤独一世,不得善终,并要每日受碧血噬心之苦,但在生的日子却是人中之王,王中之王;发完毒咒,女娲就回到了天上。 任是女娲大神聪慧过人,也没有想到饮了神血的泥人也早拥有了神一样的智慧,不久的时间,就让他参透了女娲咒言中的一个大漏洞,那就是,只要拥有神的碧血一天,他就要受苦,但如果他不再拥有碧血了呢?如果这份碧血是被很多人一起承受了呢?是不是也就分薄了自身所受的痛苦了呢? 这个第一代的碧血人立刻找来了很多的下等的泥人,咬破中指,把体内流动的碧血强行灌给了他们一大半,果然,他所受到的碧血噬心的痛苦就减少很多,而那些受了他碧血的人却开始了痛苦的履程。 就这样,每个碧血人都知道如果要减少痛苦,就必须把体内的碧血分一部分给别人,如此分来分去,碧血的人行为引起了众怒,那些害怕被碧血人找上分担痛苦的人们就联合了起来,发动了一场常人与碧血人之间的斗争,这场斗争打得旷日持久,最后终分出了胜负,红血液的泥人取得了胜利,并把碧血的泥人杀得几乎鸡犬不留,因为是为了驱逐碧血人,后代人就简称这场战役为“逐绿之战”。 侥幸活下来的碧血人,却并不是因为逃亡才活下来的,而是红血人看中了他们能与世间万物交谈的本领而特意留下他们不杀的,但不杀的同时,却也给自己留下了后路,那就是强逼所有的残存的碧血人发下毒誓:第一只要知道红血人有生死之灾,碧血人就必须倾尽全力加以救助;第二,不许让碧血人断了根,但也不许扩张种群的数量,说不好听点,有一个碧血人生,就必须有一个碧血人死! 几千年过去了,碧血人们迫于誓言,无数次的救助红血人于危难之中,但这无限期的救助也让碧血人很是头痛,于是,碧血人几乎个个都是悲观厌世者,又往往为能争取到一个红血人做自己的代替品而兴奋不已,比如说那个老混蛋——七鬼王!



正文 第2章痛苦的履程
更新时间:2012-06-13 15:55:59 本章字数:3622

第2章痛苦的履程 任是女娲大神聪慧过人,也没有想到饮了神血的泥人也早拥有了神一样的智慧,不久的时间,就让他参透了女娲咒言中的一个大漏洞,那就是,只要拥有神的碧血一天,他就要受苦,但如果他不再拥有碧血了呢?如果这份碧血是被很多人一起承受了呢?是不是也就分薄了自身所受的痛苦了呢? 这个第一代的碧血人立刻找来了很多的下等的泥人,咬破中指,把体内流动的碧血强行灌给了他们一大半,果然,他所受到的碧血噬心的痛苦就减少很多,而那些受了他碧血的人却开始了痛苦的履程。 就这样,每个碧血人都知道如果要减少痛苦,就必须把体内的碧血分一部分给别人,如此分来分去,碧血的人行为引起了众怒,那些害怕被碧血人找上分担痛苦的人们就联合了起来,发动了一场常人与碧血人之间的斗争,这场斗争打得旷日持久,最后终分出了胜负,红血液的泥人取得了胜利,并把碧血的泥人杀得几乎鸡犬不留,因为是为了驱逐碧血人,后代人就简称这场战役为“逐绿之战”。 侥幸活下来的碧血人,却并不是因为逃亡才活下来的,而是红血人看中了他们能与世间万物交谈的本领而特意留下他们不杀的,但不杀的同时,却也给自己留下了后路,那就是强逼所有的残存的碧血人发下毒誓:第一只要知道红血人有生死之灾,碧血人就必须倾尽全力加以救助;第二,不许让碧血人断了根,但也不许扩张种群的数量,说不好听点,有一个碧血人生,就必须有一个碧血人死! 几千年过去了,碧血人们迫于誓言,无数次的救助红血人于危难之中,但这无限期的救助也让碧血人很是头痛,于是,碧血人几乎个个都是悲观厌世者,又往往为能争取到一个红血人做自己的代替品而兴奋不已,比如说那个老混蛋——七鬼王! 香蕉个菠萝的,到现在想起那个死十万次都不解恨的七鬼王我还是一肚子气,但一肚子气之外,还有另一种相反的情绪也同时在我心里激荡,那就是感激。 是的,我对那个死鬼七鬼王不但有气,还有感激。 气的是他拖了我下水,还是在我不知根底的情况下拖了我下水的,不但给我换了血,让我每年都要经历一次长达十数天的噬心巨苦,还让我更加的孤僻了,日常交往,生怕给人知道我血液的秘密,每次路过采血站,都要强忍着献血的冲动,不敢上前;另一方面,生了病也不敢冒冒然去医院,总要先打听好不需要验血才敢进去,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可感激的却是他并没有骗我,我接受了碧血后,真的一天一天耳聪目明起来,也一天比一天的更感觉亲近了自然,往常从没有注意的花花草草在我眼里突然间就变了模样,不但颜色变得格外鲜亮,连气息也都变得更加的馥郁;有一天看到一个老大爷提的笼鸟很漂亮,就上前对鸟儿戏言了几句,刚说完,耳中就好像听到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嘶喝:“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吓得我以为产生了幻听,麻溜的跑回了家,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我真的可以听得懂鸟儿们的说话了,虽然不是很清楚,又需要聚精会神的才能听懂,但我知道,我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后来,我又尝试着与狗儿、猫儿等动物交谈,屡试不爽,不过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能听得懂它们的话,但它们却并不能懂得我说的话,也并不能觉察到我能听得懂它们的说话,代沟,明显的代沟,气死我了。 说到气,我还气那个七鬼王一点,那就是……这家伙那么大的家业,那么多的财产,我又是他唯一的徒弟,怎么地也该给我留一点吧?靠,这老家伙,入灭前,能捐得全捐了,不能捐的,全聚到了他的逍遥居里,连着他最恨的那具臭皮囊,一把火,全给焚了,那场火从子时二刻,忘了,得说国际时间,就是午夜零点烧起,烧得红透了半边天,全市总共就四辆救火车一律全都到齐了,拉得那火警笛远在几十里外住得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而可怜的我,从他说会留给我一大笔遗产起,就满心欢喜的日复一日的刻苦修练着他教给我的功法,以期能更快更早的接收他的那多达千万的资产,香蕉你个广柑的,等到我确认着火的是他那个破地儿后连夜打车赶到时,已只能看到那一地的白给我也不要的废墟烂瓦了,这个死老鬼! 白欢喜一场还不说,几天后,我的脑神经就开始错乱了,不论白天黑夜的,我总是能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就像脑子里被嵌进了一个调错了频率的破收音机,呜里哇啦的,不知道它们在鬼叫些什么。 你们能够想像那种感觉吗?随时随地都能听得到你听不懂的声音,分明是一种语言,可是你拚了命的去听,去想,去琢磨,去思索,可就是不明白……这种感觉折磨得我快要疯了,那一段时间,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整个人都变了,变得狂燥,变得野性,也变得歇斯底里,随时随地都能向人发脾气,还有人说我从我的眼里看到了杀气,这都哪跟哪儿啊…… 说别的我还承认,说我有“杀气”?杀气是什么?我自小连只鸡都不敢杀,还杀气啊,不过,煞气我倒是还能接受,在碧血人的理论中,我们本就是饮了神血的种族,本就是只差最后一步就能跨进神界的介与“煞”与“神”之间的“灵”,有点“煞”气算什么,等到身上有了“灵”气,才是我们灵者的骄傲呢。 说到“灵”气,我又气不打一处来,那个死鬼师傅,刚告诉了我入门的修习法门就一把火把自己连同那过千万的资产焚成了灰,事情过去了,我也算想开了,外财不外求,行,师徒一场,不给我留钱也成啊,可你好歹告诉我其它那些碧血人是谁啊,怎么联系他们啊?还有那碧血人的所谓的绑缚了千万年的咒言到底是怎么回事,又该怎样才能救助红血人于生死之途,又该怎样才能知道何谓一人生一人死,如何知道什么时候该生什么时候该……死,这算什么师徒?就连朋友的情份也算不上吧? 我就这样郁闷了好久,唉,有再多的苦也没人可以诉,有再多的委屈也只能憋在心头不敢发泄出来,为什么?因为我是这世上最独特的一个种群——碧血灵者。 也就因为我是碧血灵者,目前我所知道的世上唯一一个体内流动着绿着血液的人,虽然一年里,我只有发病的那几日体内的血液才会骤转为翠绿的颜色,但万一呢?万一我被人发现了呢?又万一……万一,人类这种动物天性中的贪婪、自私、好奇等劣根发作了起来,把我……解剖了当试验品呢?想想都是不寒而栗。 这些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我有天竟然真的听懂了在我脑中萦绕的那些声音,那是……那是……那竟然是……呼唤我的声音! 后来,当我和他们说起呼唤我这件事情,并讲到我当时恐惧万状的心理里,他们竟然一个一个的都笑不可抑,还说我小题大做,白菜个冬瓜绿豆汤的,他们还是人吗?哦,对了,他们不是人,唉,我怎么给忘了,每一个正常的灵者都不认为自己是人,是的,他们认为自己是人中之人,人上之人,是世间最高贵的种族,最接近神的种群,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前辈的灵者才发展并研究了修炼天道这门功法,以期能有一天,真的跨越了人、神这道鸿沟,正式步入神的行列。 但跨越人、神这道门槛,是说说容易,做起来难啊,每一个碧血灵者都知道自己的祖先是因为饮了母神女娲的中指血才引来了灭顶之灾,而自己又皆是换血这种邪异功法的牺牲品,可是,成神的诱.惑是多么的大啊?自有人类以来,历朝历代,多少人为了能成神,经年累月的枯坐打禅,念经颂文,有钱的吞金吞汞吞铅吞铁,下等的吞妇人经血;黑狗、黑猪、黑马的秽物;更有劣者不惜杀生取命,夺精劫魄的来改变自身的体质,而我们灵者天生就拥有了最接近神的体质,还有什么可以怨的? 也正因为有了这最接近神的体质,所以我们碧血灵者的功法也自然就和“常”们的功法不同,“常”是七法灭中的最低一层,以前说过,七法灭就是灵者给这世间万物分的七类,是“常”、“妖”、“精”、“魂”、“煞”、“灵”、“神”,“常”就是这世间最平凡的种群,也就是我们日常所能明明白白接触到的生灵,而红血人,就是“常”这一类里的为首者;“妖”是经过了修炼的生灵,不止人,还有动物,像过去民间常传说的狐妖、狗妖、猫妖等等,他们之所以称之为“妖”,并不是他们有什么不对,向往成神,努力修习天道,这本就不是错误的,但,他们走错了路,走上了修天道这条不归之路的叉路,并越走越远,可怜又可叹啊;“精”是走对了路的修炼者,只不过他们走的路还太短,或只是在天道上走出了那么几步,精没有妖那么邪气,而换来的是正气,是最接近我们灵者的“灵”气;“魂”就是鬼魂,是一切生灵的起始,也是一切生灵的终点,一起一终,皆从“魂”始;和人类是“常”中的王者样,“煞”是魂中的王者,是魂中的智者和勇者另辟蹊径殚精竭智想来的修道法门下的成功者,套句老话,叫“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他们已经超脱了生死轮回,和我们灵者一样,就差最后一步就可以直踏神门了;“神”这个层次就是我们灵者的毕生的渴望和梦想,是每一个灵者不惜生死也要达到的目标,但神究竟是什么?神又有什么好处,却无一人能知,也许有灵者到达了神界了吧?要不怎么一代又一代的灵者都坚信不疑的认定了我们的功法可以跨进神界呢?可惜的是,就算是有踏进了神界的灵者,他们也如黄鹤飞天一般,永不回头,一去不返,使人难窥其中的奥妙……



正文 第3章还有什么可以怨言
更新时间:2012-06-13 15:57:20 本章字数:5299

第3章还有什么可以怨言 但跨越人、神这道门槛,是说说容易,做起来难啊,每一个碧血灵者都知道自己的祖先是因为饮了母神女娲的中指血才引来了灭顶之灾,而自己又皆是换血这种邪异功法的牺牲品,可是,成神的诱.惑是多么的大啊?自有人类以来,历朝历代,多少人为了能成神,经年累月的枯坐打禅,念经颂文,有钱的吞金吞汞吞铅吞铁,下等的吞妇人经血;黑狗、黑猪、黑马的秽物;更有劣者不惜杀生取命,夺精劫魄的来改变自身的体质,而我们灵者天生就拥有了最接近神的体质,还有什么可以怨的? 也正因为有了这最接近神的体质,所以我们碧血灵者的功法也自然就和“常”们的功法不同,“常”是七法灭中的最低一层,以前说过,七法灭就是灵者给这世间万物分的七类,是“常”、“妖”、“精”、“魂”、“煞”、“灵”、“神”,“常”就是这世间最平凡的种群,也就是我们日常所能明明白白接触到的生灵,而红血人,就是“常”这一类里的为首者;“妖”是经过了修炼的生灵,不止人,还有动物,像过去民间常传说的狐妖、狗妖、猫妖等等,他们之所以称之为“妖”,并不是他们有什么不对,向往成神,努力修习天道,这本就不是错误的,但,他们走错了路,走上了修天道这条不归之路的叉路,并越走越远,可怜又可叹啊;“精”是走对了路的修炼者,只不过他们走的路还太短,或只是在天道上走出了那么几步,精没有妖那么邪气,而换来的是正气,是最接近我们灵者的“灵”气;“魂”就是鬼魂,是一切生灵的起始,也是一切生灵的终点,一起一终,皆从“魂”始;和人类是“常”中的王者样,“煞”是魂中的王者,是魂中的智者和勇者另辟蹊径殚精竭智想来的修道法门下的成功者,套句老话,叫“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他们已经超脱了生死轮回,和我们灵者一样,就差最后一步就可以直踏神门了;“神”这个层次就是我们灵者的毕生的渴望和梦想,是每一个灵者不惜生死也要达到的目标,但神究竟是什么?神又有什么好处,却无一人能知,也许有灵者到达了神界了吧?要不怎么一代又一代的灵者都坚信不疑的认定了我们的功法可以跨进神界呢?可惜的是,就算是有踏进了神界的灵者,他们也如黄鹤飞天一般,永不回头,一去不返,使人难窥其中的奥妙…… 书归正传,还是说说他们呼唤我这件事情吧。因为我正式的踏入识灵者这一个群体就是从能听懂他们的说话开始的。 那一天,我很无聊,而且是超级无聊的那种无聊。 事情的起因是突然间就很想念七鬼王,也不知怎么就突然很思念他,当然,主要还是思念他那过千万的财产,钱啊,上千万啊,就是这么见财化水了,什么感觉。 于是我一边想,一边骂他,小气鬼,吝啬鬼,大头鬼,垃圾鬼,讨厌鬼,王八乌鬼,莫名其妙鬼,嘿嘿,凑了凑也还真给他凑了七只鬼名出来,合了他七鬼王的名号。 其实,我是知道的,佛家的七鬼另有出典,在《佛说却温黄神咒经》中,注名为:梦多难鬼、阿佉尼鬼、尼佉尸、阿佉那鬼、波罗尼鬼、阿毘罗鬼、波提梨鬼;七鬼为掌毒瘟之神,分主七情,七情一生,毒瘟横行,需大书七鬼名于黄纸附在额上或用五色丝线绑在最近的门楣上,口颂:南无佛陀耶,南无达摩耶,南无僧伽耶,南无十方诸佛,南无诸菩萨摩诃萨,南无诸圣僧,南无咒师,疾去疾去,莫得久住。 意思就是说:七个鬼仔啊,老子也不是好欺负的,你看看,我认识这么多的中层干部,你们还不快点走? 可见这七鬼神在佛家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连达摩老祖都用上了才能把他吓走,注意,是吓走,而不是消灭!,看来佛陀对这七个家伙也很头大,不光达摩老大,连几乎所有的佛都要一起出马才有效果,难不成他们和最高领导如来同志是亲戚?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竟完全忘记了盘坐的双腿的麻木,渐次达到了无思无想的无我地步。 说无思无想也不算太准确,我不知该如何去用言语描述那种境界,只知道整个人突然间就变得很空,就像整个人都不见了,触不到也感知不到,但内心底又知道自己的肉身还是存的;又或者这么说,我的人突然变成了我所盘坐的那张床,又扩张到了整个的屋子,再接下了,我还看到了天上的白云,听到了风从身边奔跑的声音,可是我又明知自己的身体还困坐在这世界上一间小小的房子里。我惊恐万状,却又极端享受这种失去了自我的感觉。 就在这要命的时刻,我第一次听懂了以前总是困扰着我的那堆声音。 他们好像是在开会,一个个闹的很,就像一群嬉戏的孩童聚在了一起,你就很难去分辩那团纠集的、杂乱的、尖利的声音到底是什么,但如果有种精密的仪器可以把每一种声音一个一个的分解出来再放慢速度来播放,你就会明白他们笑闹中的每一个字和每一点欢欣。 我能听清他们的说话也就是基于这个原理,无我的境界好像使一切都放慢了,又好像是放快了,放快或放慢竟全由我的思想来决定。 当那堆声音又响起时,我的思想第一时间就是想要分辩得清它们,果然,那团又急又燥又乱的语声就变得慢条斯理起来,那是五个人的声音:一个苍老的枯嘎的声音:“我说老金,你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决定?” 一个低沉得让人心寒的声音:“他妈的,老木,老大不在,我有了决定有什么用?” 一个柔媚的像能粘住一切过往男人目光的女子声音道:“老大也是的,我召唤了他快一个月了,一点信也没有,唉,害得我又多长了几条皱纹,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你们快一点决定啊,我还得回去补个妆,老了,真老了……” 还没等她说完,一个火辣辣的女子急冲冲的叫了起来:“死水姐,都是叫你说的,你看你看,我的皮肤这么干,怎么办怎么办,该死的老大,都说了我不要练这种倒霉的功夫,看把人家皮肤弄得,死老鬼,活该让他受苦,好好的做个入灵者多好,非得练控灵,控灵,控灵,我控死他!你们说是不是,还有你,喂,小鬼头,说你呢!” 我等了好半天,才听到一个稚嫩的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声音气喘吁吁的说:“各位师叔,我的功力弱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非逼我……非逼我说……我也在找师父耶……我……我……”语音就此消失。 那个火辣辣的声音又叫了起来:“死小鬼,功力弱就加劲练,喂,又没声音了,喂,你当得那门子的续灵,幸好老……本姑娘没老土那么笨,入灭,入灭,我还想好好享受呢!” 我正在好奇,突然那个苍老的声音急问道:“老金,老水,老火,你们感觉到没有,老土好像来了” 那个柔媚的声音怒吼道:“闭上你的臭嘴,死老木,你才是老了呢,人家才十八岁,什么时候都不许你叫人家老……咦,老土来了?老土……老大,是你来了吗?老大,人家很想你哦……” 唉呀妈啊,我想我还在屋里盘坐的身体一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扑落扑落能掉一地。这老土到老大的转变也太自然点了吧? 刚想笑,忽然间一种莫可名状的束缚感就强加在我的身上,这样说很奇怪,但我就是这样的感觉,就好像……这么说吧,我突然间又有了身体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却不是来自我还坐在床上的那具身体,而是我原来还无知无觉好似充盈满了这天地间每一个角落的思想突然间变成了实体,而这个实体还正在不停的被压缩,我能清楚的感知被压缩的第一点每一滴的痛楚,却无能为力。 最可怕的是,这种压缩的力量明显还分成了四股,一股灼热,一股阴寒,一股充斥着朽木的味道,一股又沉重的好似千斤压体。 金、木、水、火四灵使?我的脑中突然冒出这样的一个称呼。我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名字? 就在我的意识被强压成一团快要崩溃的时候,压力突然又消失了,让正全力相抗的我骤然闪了一下,刹那间,我的灵觉重又拥有了胀满天地的感觉,因为用力过猛,而骤然从被强压成一团到胀满天地之间的巨大落差,让我在刹那间产生了一种幻觉,我竟然看到了在朗朗烈阳下的四个透明的人形物体! 不,那不是幻觉,因为接下来,我就听到了四种声音混合发出的一声:“咦?不是老土(大)。” 妈啊,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啊? 他们真的是人吗?还是只是存在我幻想中的东西。 我看到的一坐一卧一蹲一俯的四个人……形……怪物。 为什么说是怪物呢?人能凭空的飘在空空如也的空气中的吗?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如果说他们不是人,又为什么我却能清楚的分清他们一个是驻着奇奇怪怪弯弯曲曲的怪木杖蹲着的胖胖的老头;一个是端坐不动如老僧坐禅却有着说不出的威严的感觉但身高不足三尺的侏儒;一个是凭空趴俯在那里面前好似还有一块呈长圆形的亮晶晶的镜子一样的物事并不停的左右做揽镜自照状的妖艳的女子;另外一个却是一个……一个瘦得离奇也高得出奇的以一个极其奇怪的姿式躺卧的少女?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全都是人的形态,并不是三头六臂或七只脚丫八只眼睛的漫画里见到过的那种怪物。 我是想再清楚的分辩一下的,可是那种视觉一闪即逝,只余下了听觉…… ——“不是老大,妈的,什么玩意也敢玩出灵?不会又是‘常’中的疯子吧?” ——“不对啊,老金,我明明感觉到老土的味道,他那种沾满了泥土的死腥气我是不会认错的。” ——“唉,又空欢喜一场,死老木,就你事多,老大要是来了,会不和我亲热一会的吗?所以我早说了,不会是老土那个死老鬼的。看看,唉,我的皱纹又多了一条,你要赔我哦。”(我晕,水灵使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又这么自然的把称呼从“老大”转到了“老土”上了?) ——“吵什么,吵什么,把那个家伙抓起来问问不就知道了,看样子也不会是个大角色,就‘常’那堆废物能练出点什么来,走,水姐,我们去抓他来玩啊,看看谁先抓到他,嘻嘻。” ——“要去你自己去,我得补补妆,等补好了再说吧,我可怜的皱纹,看看,多可怜。” ——“妈的,我正在火气上,你们不去我去,死老木,你去不去?老火,你速度快,你先去抓他上来,让我暴揍一顿出出气。” ——“你们这群家伙,还有点良心没有,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呼,还是木灵使最沉稳,最有修养,可再听下去,我却要暴走了……)只听那木灵使接着说:“好歹我们也是这世上最高贵的灵族,有事没事的和一个‘常’中的小孩子闹什么闹,要注意身份,再说了,就‘常’那点玩意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玩玩我昨天刚抓的那只红蚁鬼哩,真是群没志气没眼光兼没品味的家伙……” ——“有道理!”难得其余三灵使同一口径的回答。接下来他们竟然就真的去认真的讨论起那只可怜的什么什么红蚁鬼的可能的、可以的、可怜的厄运了…… 我靠,这四个什么怪物? 第一,什么小孩子?乌鸡个麻雀的,老子二十六岁了好不好?连我父母都不敢再喊俺的小名了,怎么到这四个怪物嘴里又变成了小孩子了?那个水使和火使看起来都比人家小好多好不好?第二,再说了,老子也是灵族了好不好?什么‘常’不‘常’的,何况好歹老子也能出灵了好不好?好歹老子这个已经能出灵的灵族也算是个“好”玩的人好不好?“好”玩的人加上还有一个几近病态的好奇心,玩红蚁鬼这种好玩的,而我又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为什么不算上我一份? 人生最可恨可恼的事情不是被人辱骂,也不是被人辱骂后无力反击,最可恨的是……我明明有一肚子的最恶毒最尖利的反诘的词句却没法传到我的敌人那边去,你说可气不可气!差点没气炸了我的肺!!奶茶个苹果大榴莲的(此处再次省略作者恶毒的咒骂词名一千余字,有经验的读者当会替我补齐的,多补点我也无所谓,嘿嘿) 唉,还是老人们说的好,得意不可再往,我这一暴怒,立时把握不住那空冥的心境,一展念间,意识已经重归肉身之中,唉,以我目前的心态,就算再次的入定也不可能达到刚才的境界了,算了,唉…… 七鬼王那个家伙这一点还是交待过的,灵者修行与“常”们不同的就是境界,“常”们修习往往以为功力代表一切,所以他们大多拚命的练功、练气,他们常挂在嘴边的就是“三花聚顶”以为所谓的练精化气,练气返神,练神合虚就是天道的极致,其实那是错误的,所以几千年来,武林高手是出了不少,可真正能登上天道的有几个?练天道首重境界,如果说身体像一个极度饥渴的人手里的容器,那境界就是容器里的水,只有容器里装盛的是水才能让干渴的人获得重生的机会,而修道者所炼的“气”,只不过像是加固这个容器的胶或泥,是的,有了“气”容器会变得更加坚固更加美观,但对想要重生的那个主人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这件事情也可以反过来说,饥渴的人想要喝水,那他就必须有一个坚固的,好用的容器,如果他手里拿的只是一只破碗,那就算他在碗里装上再多的水,还没等喝到嘴里就全都漏光了,又有何用? 所以说,容器和水都很重要,但看这个饥渴的人缺的是那样了,我们灵者天生就拥有优于常人的体质,所以,炼气这种东西对我们反倒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辅助的东西,境界的高低才是区别一个灵者能力的最根本的标准,也之所以,‘常’以炼气为命,而我们灵者却是以炼心为基本的功法。 罗罗嗦嗦一大堆,也不知交待清楚了没有,差点忘了继续讲故事了。 那次气恼过后,我的心境就多了一个缺口,最明显的就是,无论我如何的静心滤念却再也没能达到那种无思无想的无我上境,也就无法再次的分辩在我脑中疯狂的乱响的那堆怪声,直到一天,我又看到了老木为止。



正文 第4章这是这么格局
更新时间:2012-06-15 06:58:21 本章字数:4430

第4章这是这么格局 人生最可恨可恼的事情不是被人辱骂,也不是被人辱骂后无力反击,最可恨的是……我明明有一肚子的最恶毒最尖利的反诘的词句却没法传到我的敌人那边去,你说可气不可气!差点没气炸了我的肺!!奶茶个苹果大榴莲的(此处再次省略作者恶毒的咒骂词名一千余字,有经验的读者当会替我补齐的,多补点我也无所谓,嘿嘿) 唉,还是老人们说的好,得意不可再往,我这一暴怒,立时把握不住那空冥的心境,一展念间,意识已经重归肉身之中,唉,以我目前的心态,就算再次的入定也不可能达到刚才的境界了,算了,唉…… 七鬼王那个家伙这一点还是交待过的,灵者修行与“常”们不同的就是境界,“常”们修习往往以为功力代表一切,所以他们大多拚命的练功、练气,他们常挂在嘴边的就是“三花聚顶”以为所谓的练精化气,练气返神,练神合虚就是天道的极致,其实那是错误的,所以几千年来,武林高手是出了不少,可真正能登上天道的有几个?练天道首重境界,如果说身体像一个极度饥渴的人手里的容器,那境界就是容器里的水,只有容器里装盛的是水才能让干渴的人获得重生的机会,而修道者所炼的“气”,只不过像是加固这个容器的胶或泥,是的,有了“气”容器会变得更加坚固更加美观,但对想要重生的那个主人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这件事情也可以反过来说,饥渴的人想要喝水,那他就必须有一个坚固的,好用的容器,如果他手里拿的只是一只破碗,那就算他在碗里装上再多的水,还没等喝到嘴里就全都漏光了,又有何用? 所以说,容器和水都很重要,但看这个饥渴的人缺的是那样了,我们灵者天生就拥有优于常人的体质,所以,炼气这种东西对我们反倒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辅助的东西,境界的高低才是区别一个灵者能力的最根本的标准,也之所以,‘常’以炼气为命,而我们灵者却是以炼心为基本的功法。 罗罗嗦嗦一大堆,也不知交待清楚了没有,差点忘了继续讲故事了。 那次气恼过后,我的心境就多了一个缺口,最明显的就是,无论我如何的静心滤念却再也没能达到那种无思无想的无我上境,也就无法再次的分辩在我脑中疯狂的乱响的那堆怪声,直到一天,我又看到了老木为止。 见到木灵使,也纯属偶然,不过人生本就是一大堆有也可无也可的偶然聚在一起而成就的必然。生命还是偶然间形成的呢,何况人生呢,灵者就是要有这种拿得起又放得下的境界,不再问爱恨,不再怨天地,守心如一,水流自流,山青自青,一任清风抚我衣,爱怨情仇过无痕…… 嘿嘿,又扯远了,还是说说老木吧,多说两句,好好一个木灵使多好听,非得让我叫他老木,还想拜我为师?这哪跟哪儿啊,他是我师叔好不好? 闲言碎语不多讲,咱们来表一表可怜的木二郎…… 他还真的行二,不过长兄早夭,七岁被上一代木灵使看中,一夜之间换尽全身血液,二十几岁就已名动天下,要问他是谁?嘿嘿,不告诉你们。 不是我不想说,是灵者这一群体中大多是名声显赫之辈,我说了不要紧,可是说出来的后果……就像我的师父一样,他们让咱叫他们什么就叫什么吧。 老木,见他时,他正在受苦,受非人的痛苦。 那天,我路过我住处附近的一处空地……再多说两句,现在这城市倒底是怎么了?哪儿都有烂尾楼,那么大的地方,白白空置着,没钱当初就别盖啊,这倒好,每一处烂尾楼倒都成了孩子们的玩耍之处了,有多危险?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别说花古朵了,就是弄坏了枝枝叶叶的也不好的是不是? 远远的就看见一群四五岁的孩子围成一圈,嗷嗷叫着,还不停的往圈里丢石头。 太阳个苹果的,这群孩子不会又抓了什么猫啊狗啊的在残虐吧?这个月我都救下七只猫,两条狗……还有一只小老鼠了。老鼠倒也就罢了,猫啊狗啊的,一看都是曾有人家养过的,真太阳了,养不起就别养,养了又要丢弃,什么人吗! 赶紧跑上前一看,晕了,这次他们玩的更过火了,他们在砸人玩。 圈子里的是个老乞丐,一身的脓疮,流着惨绿色的脓血。 等等,惨绿色的脓血? 不明真相的可能以为那是污血,可我是灵者,我知道那是灵者的血色! 当下连吓带哄,好不容易把一球小屁孩都赶得远远的,走上去摸了摸他的气息,成,还有气,正好我家小棚前两天收拾破烂来着,倒出一个大空来,就先把他丢那儿吧。 别说这家伙,老就老了呗,还挺沉,累得我出了一身的大汗,这汗还没消呢,可恶的老木就一个虎扑从地上扑起来把我压地上了,你说他刚才被小孩欺负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个精气神呢? 不过,他看来倒也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夺路而逃,嘿嘿,想跑,刚跑门口那儿,就被我一句话给吓回来了。 “伟大的灵者都是这么感激恩人的?” 他就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定那儿了。 我捂着刚在地上被磕破的额头,心里直把他的上几代祖宗里的女性各自关照了一遍,苹果个鸭梨的,第一次见到同类就这待遇?长经验了,下次再见到灵者先拿棒子抡他个半死再上前说话,起码安全。 “你……知道……我……灵者……”那家伙估计也毛了。 他这一开口,我也吓了个半死,这声音太熟悉了,可他这形像…… “你是木灵使?” “你是……老土的……”他也蒙了。 我刚想接话,他却做出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这家伙竟然两眼一闭往墙上一靠,好像很骄傲的样子,说道:“来吧,落在你手里,我认了!” 靠,这是哪跟哪儿啊? “什么你认我认的,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头痛,明显的头痛,我的头很痛。 这家伙怀疑的用他的小绿豆眼(还真是“绿”眼,因为他的血是绿的嘛,当然眼里的血丝也就是绿的了)上下打量了我半天。真他个太阳的,好心没好报。 不过他毕竟安静下来了,还立刻表现出大无畏的忘我精神,好像从来没有说过那句话一样,一气的问我师父的情况。 现在想想,我也确是太实在了,不过,实在也有实在的好处,要不,现在我那还能坐在这里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当我告诉他师父烟消云散的消息时,我明显感到他长叹了口气,但等到我告诉他,师父什么也没告诉我就消失了的时候,这家伙才真的兴奋了起来。 “这么说,你对灵者……一无所知?” “废话了,你跟那种王八蛋师父看看。”我是越说越气,正在气头上,也没给老木好脸色看。 这家伙还挺仗义,沉吟了很久,这才说道:“你师父入灭了,这个消息……暂时还是先别让别的人知道,我是说暂时,到能说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我也不骗你,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一命,你要什么就说,这天下还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不过,你得先找个地方让我躲躲,只要十天就好。” 他一说出他的名字,我就吓了一跳,这是一个响誉东南亚的名字,曾……不行,我不能说出他的事情,说出来,大家就都知道他的身份了,反正他是个大富豪就是了。 可是他不是因为一些个事情被抓到大牢里了吗?如果我不能确定他是木灵使,我早就认为他的话是放屁了,可他是木灵使,灵者是不能轻易说谎的,说谎会对自身的境界造成影响…… “你不是被抓到里面去了吗?怎么……?”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当面问他。 “哈哈,小伙子,你说这世上还有钱不能办到的事情吗?”说完他戏谑的向我瞬了瞬眼睛。 呵呵,想想也是,自他被抓之后,就有消息说他过亿的财产下落不明,又有说他的案子从一审到终审逶迤长达数年,只不过是个简单的行贿受贿案,用这么长的时间,想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那么他能站在这儿,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可是,一个大富豪现在却这身打扮,还这么狼狈……可能吗?更何况他的相貌与我在灵觉中看到的差得也太远了,他看年龄也就不到五十,可我有灵觉中看到的可是一个如南极仙翁一样的胖胖的老头啊? 算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别让别人发现他,我别的不知道,碧血灵者最怕被红血人发现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我不也是要每天东瞒西瞒的吗? 好在前几年我做房间中介时,知道有一处鬼屋,长年没人敢问津,正好,合适他去躲着。 我的决定太英明了。 识灵者传奇系列鬼屋的传说(一) 是人都有秘密,老木当然也不历外,只不过这家伙实在太滑,老谋深算的,不过,话说回来,人家曾主理过那么大的一个公司,不老谋深算点,又怎么可以呢? 这个老木,一到鬼屋就喜欢上了,直说不错不错。 嘿嘿,我心里那个美啊,其实,我让他来鬼屋也没安什么好心,这件屋子在外面传的可邪了,邪到连乞丐都不敢住在这里。 不过,当年我代理这幢房子时,它还是不邪的。 唉,说起来,我和这屋子还真有仇,你说说早不邪,晚不邪,等我无路可走了,好不容易降下面儿来找份房间中介的工作干干,第一单就碰上这么个事。 这幢房子建在一个山上,本来是好好的,也并不是孤仃仃的,它的周围还建了四五幢,不过,现在那一片全荒了,全是因为它——闹鬼。 我接这单生意时,老板说,那个建筑商因为没有钱,所以建这别墅区只建了一半,别墅里什么都没给配上,现在因为手下写血书讨要工钱,自己卷巴卷巴余下的钱财跑路了,政府当烂尾楼处理,一幢才卖几十万,二百多平方米的复式房子才卖几十万,还是环境清幽的别墅?上天啊,这么眷顾我?给我的第一单就是这么好的生意?我立马点头点得和鸡叨米似的,连经理告诉我的提成数都没听见。 没别的,正好我知道有一个人不知那儿赚了大钱,想在这个城里安家,他的标准和这幢房子太吻合了。 一来二去,不用多说,成交,装修了三个月后,他就全家住了进去,我也因此得到一万多的提成,幸福的下了好几天馆子。 唉,可惜好景不长,才没几天,我就被告了,理由当然不可能是闹鬼,而是说我没有商业道德,什么房子有安全隐患没有和客户说,本来告得是我那公司,可那个破混蛋经理真不是东西,人家公安还没打他呢,先把我丢出去堵炮口了。 得,做个小职员就是这么难,干好了,是经理的慧眼识英雄和用人得当;出事了,是我这个做业务员的良心不好,欺蒙客商,真他奶茶个菠萝的。 不光提成没收,还连带的把我关了十五天的禁闭,好歹虽然我是落拓了,但老爸还顾念父子之情,出手救了我一下,这才免了牢狱之苦。 出来后,我这个不甘心啊,我老狼什么时候受过这冤枉,不行,我得弄弄清楚。 来到出事地点,郁闷了,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它是这么个格局呢? 我说那倒霉的建筑商为什么跑路了呢,原来,政府在这山上打了一个隧道,正好从别墅区的旁边穿过,在风水里叫破了龙脉,难怪再没人肯支持他继续盖下去。 不过,问题是那个买房的家伙可是实地看过的,虽然是经理背着我带他去的,可也算是他亲自过目了,就算我们那经理的破嘴,黑的能说成白的,死了都能说活了,可居家过日子都是大事,想来也不会太草率了吧?再说也装修了啊,装修时怎么没出现安全隐患呢? 围着房子转了四五圈了,也没看出什么来,没见它倒,是也没见它裂,什么狗屁的隐患? 正想着,就看见远处冒起烟火。



正文 第5章明白了
更新时间:2012-06-18 06:51:23 本章字数:5714

第5章明白了 嘿嘿,我心里那个美啊,其实,我让他来鬼屋也没安什么好心,这件屋子在外面传的可邪了,邪到连乞丐都不敢住在这里。 不过,当年我代理这幢房子时,它还是不邪的。 唉,说起来,我和这屋子还真有仇,你说说早不邪,晚不邪,等我无路可走了,好不容易降下面儿来找份房间中介的工作干干,第一单就碰上这么个事。 这幢房子建在一个山上,本来是好好的,也并不是孤仃仃的,它的周围还建了四五幢,不过,现在那一片全荒了,全是因为它——闹鬼。 我接这单生意时,老板说,那个建筑商因为没有钱,所以建这别墅区只建了一半,别墅里什么都没给配上,现在因为手下写血书讨要工钱,自己卷巴卷巴余下的钱财跑路了,政府当烂尾楼处理,一幢才卖几十万,二百多平方米的复式房子才卖几十万,还是环境清幽的别墅?上天啊,这么眷顾我?给我的第一单就是这么好的生意?我立马点头点得和鸡叨米似的,连经理告诉我的提成数都没听见。 没别的,正好我知道有一个人不知那儿赚了大钱,想在这个城里安家,他的标准和这幢房子太吻合了。 一来二去,不用多说,成交,装修了三个月后,他就全家住了进去,我也因此得到一万多的提成,幸福的下了好几天馆子。 唉,可惜好景不长,才没几天,我就被告了,理由当然不可能是闹鬼,而是说我没有商业道德,什么房子有安全隐患没有和客户说,本来告得是我那公司,可那个破混蛋经理真不是东西,人家公安还没打他呢,先把我丢出去堵炮口了。 得,做个小职员就是这么难,干好了,是经理的慧眼识英雄和用人得当;出事了,是我这个做业务员的良心不好,欺蒙客商,真他奶茶个菠萝的。 不光提成没收,还连带的把我关了十五天的禁闭,好歹虽然我是落拓了,但老爸还顾念父子之情,出手救了我一下,这才免了牢狱之苦。 出来后,我这个不甘心啊,我老狼什么时候受过这冤枉,不行,我得弄弄清楚。 来到出事地点,郁闷了,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它是这么个格局呢? 我说那倒霉的建筑商为什么跑路了呢,原来,政府在这山上打了一个隧道,正好从别墅区的旁边穿过,在风水里叫破了龙脉,难怪再没人肯支持他继续盖下去。 不过,问题是那个买房的家伙可是实地看过的,虽然是经理背着我带他去的,可也算是他亲自过目了,就算我们那经理的破嘴,黑的能说成白的,死了都能说活了,可居家过日子都是大事,想来也不会太草率了吧?再说也装修了啊,装修时怎么没出现安全隐患呢? 围着房子转了四五圈了,也没看出什么来,没见它倒,是也没见它裂,什么狗屁的隐患? 正想着,就看见远处冒起烟火。 走过去一看,我晕,正是那个告我的混蛋家伙,一脸的苦大仇深,正在那儿烧纸呢。 因为以前曾见过,要不我也不能第一个想到让他来买这房子,所以我对他没好气,一径走上去,就想把他烧的那堆破黄纸给弄灭了,你说他那儿烧不行,这在草坪上就烧开了,这叫破坏绿化懂不懂?草木也是有灵性的,也是生命,想烧找块没人的地儿烧多好? 嗨,这家伙还和我来劲了,刚踢灭了他一堆火,他就整个人扑上来要打我,正好赶上我心情不好,结果不用多说了,他脑门子上多了一溜的大包外带门牙少了一只。 要说这个世界悲哀就悲哀在这儿,要不钱做主,要不权做主,要不,那就拳头做主,谁能想到一个快四十的大男人那么脓包,一打就哭,哭起来还没完了。 唉,我心肠软啊,得了,不就是烧点纸吗?行,我陪你烧不行吗?当下,先把草坪上的火灭了,拿了他的烧纸,又找了个避风的角落,正想开烧,这才想起,这是烧给谁啊? 没见过这么不爷们的男人,烧给谁还保密啊?没办法,拳头说话吧。 得,在他又少了一只门牙的情况下,终于告诉了我一点事情:他是烧给这房子的。 我晕,他是不是人?会不会说人话?有烧纸给房子的吗? 他却说是真的,因为想求房子把他老婆孩子还给他。 晕了,真晕了,真想再痛揍他一顿,不过看在他现在肿如猪头的脑袋的份上,还是算了吧。 还好,我只打掉了他两颗牙,他说话还不算太困难,在我连蒙带吓的恐吓下,终于弄明白了他的事情。 这家伙的钱来的还真不是正路,他以前也是一个包工头,也是因为工人讨薪,就找了几个社会人员想吓唬一下那帮工人(他发誓赌咒的说只是想吓一吓,那就相信他这一次),结果,有一个犟头的,就是不听吓,还拿了包炸药在那里直叫不给钱就一块玩完,那几个社会上的就上去和他抢炸药包,也不知是谁手那么欠,明明看着打火机离着引线挺远的,可是楞是点着了,等他回过神来,地上已经躺着的没有全合人了,一死三伤,绑炸药那个是铁定没救了,上去吓人的三个也没落好,全部二级烧伤。没办法,他又使了好多钱才把社会上的人摆平了,然后带着老婆孩子家乡也不敢回,一溜烟跑到这个偏远的海边城市里来,想躲上几年再说,再者也是看好了这边的幽静,可刚住下没几天,先是孩子疯了,拿着石头见谁咂谁;后来老婆也疯了,没事就脱光了跑马路上拦车,拦下一辆车就问人家司机:上不?不要钱。 他说着脸色就灰暗了起来,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我也有点晕,那时还没认识七鬼王呢,虽然相信这世上有鬼,但也不过只限于听着好玩没当回事的那种,难道真的有鬼?如果有,那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那个炸死的要向他索命了。 我当下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结果他却大摇其头,说道不是的,如果要索命第一个要索的应该是他的命,老婆孩子是无辜的,“怨魂有术,苦主无路”,中国传说中的鬼虽然有作恶多端的,但随便的滥杀无辜是有违天条的,是要被雷劈的,一般的鬼那敢啊? 那是为什么?我也蒙了。 识灵者传奇系列鬼屋的传说(二) “是这幢房子。”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 房子?我靠,连鬼我都半信半疑,现在连死物都成精了? 他却并不理会我的激动,说了一番大道理。 原来建屋也有建屋的讲究的,风水是第一要考虑的这不用说了,第二要考虑的就是用土和取水,第三才是上梁啊用门啊这些的。 在古代,用土或动土都要有章法可循,不但要用特定地点的土,还要有特定的日子才能动土。 选日子这众所周知,可用土这一项我就没听说过了,他这么一说,倒引起了我病态的好奇心了。 他阴沉着嗓子,给我说了一段传说(列位,别着急,他的这个故事和我这个故事有很大的关系,看下去就明白了。) 相传风水之说在先秦就已经很盛行了,春秋时,《尚书》中有:“成王在丰,欲宅邑,使召公先相宅。”的记载。至汉朝,司马迁的《史记》中也有“孝武帝时聚会占家问之,某日可取乎?……堪舆家曰不可”的记载。 风水学家在那个时代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后代叫他们堪舆,何为堪舆?《淮南子》中有:“堪,天道也;舆,地道也。”堪即天,舆即地,堪舆学即天地之学。它是以河图洛书为基础,结合八卦九星和阴阳五行的生克制化,把天道运行和地气流转以及人在其中,完整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一套特殊的理论体系,从而推断或改变人的吉凶祸福,寿夭穷通。因此堪舆(风水)与人之命运休戚相关。 这个传说,说的就是先秦时的一件事情。 相传,那时有个很有名的风水学家(我觉得还是叫“风水”顺口些)叫邹衍,他离齐赴燕时,燕昭王都曾亲自为他扫除地上灰尘,还奉他为上宾,但后来,昭王想攻打齐国,就让他主持修筑一个点将台,以壮士气,可邹衍是齐人,他不能也不想让家乡的人民受苦,可王命又不能不听,于是他就心生一计,五行中,金主西,火主南,木属东,水属北,土为中央,而土又与九阴相连,隔阻着人与冥府,所以,一般取土要在烈阳下,还要偏取南方的土,以取阳克阴的效果,但他却反其道而行,让军士们去北方取土,美其名曰燕在南齐在北,燕军此去定要尽得所有北方的土地,其实是让燕军阴上加阴,阳极必复,阴极必反,用这种方法取土建台,军中必生大变。 果然,不久乐毅就被齐国的田单用火牛阵打得大败而回。正是因为阴之极为阳,而阳为火,所以燕军必被火败。 不过后代又发展了很多取土的学问,如不可取凶地之土,不可取离水之土,不可取死地之土等等。 讲完故事,他长叹了一口气,叹道:“这几幢房子就是用凶地之土建的。” 我正听得好玩,没提防他来了这么一句。 他却接着说了下去,原来,他一住进去,就知道事情不对了,但仗着家里祖传的一面八卦镜,以为可以趋吉避凶,没想到,这房子不但是凶土所建,还是凶时所建,而巧合的是他们一家的生辰全都属阴,八卦镜只能保一人之平安,保得了他,就保不了他的妻儿。 具体细节他不想说,我也没逼他,想来这个心术不正的家伙,一定是当大难来时,只顾自己,虽然他老婆孩子是可怜,可他犯了那么大的过错,还肯跟着他东跑西颠的,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角色。 我感兴趣的是什么叫凶土,什么叫凶时。 他先说了凶时,凶时并不是专指某个时辰,而是建屋之时的一堆杂合玩意,过去的讲究才多呢,要请专业的风水先生定日定时开光础基,还要先在四角埋四只小乌龟,你说你建个屋子,关人家乌龟什么事,杀了吃肉也就罢了,还得把人家埋土里,背上压上万斤的柱子,什么事啊。 现在建屋当然没有那么多讲究了,什么时候料齐了就开建,结果别的屋子没事,就这屋子建时,应是正赶上月偏西北的阴位,又是残月,阴气大盛,自然就成了凶时建屋。础基时,又没有用乌龟镇宅,没用雄鸡血开光,阴气就全留在屋子里了。更何况建屋子用的是凶土呢? 为什么是凶土?原来解放前,听说有一队将士在这里拚死和日寇打了一场歼击点,双方皆都死伤无数,战场上死的人,死后都带有凶气,这种凶气不但会带入泥土里,聚集的多了,还会衍化成另一种不同的形态——凶灵。 也就是说,现在这房子本身就是一个活的凶器,谁住进去谁都要倒霉,日日夜夜耳中要听闻着战场上的嘶杀声,日日夜夜要看到血肉横飞的杀戮景像,人,哪有个不疯的。 看着他佝偻着背离去的身影,我茫然不知所措,也许这就叫天意,他今后所受的精神上的痛苦还不如已经疯了的妻儿呢…… 识灵者传奇系列鬼屋不闹鬼了? 看了上面的故事,大家明白了吧?再叫这个老木把我的头弄破了,灵者不惧鬼怪,不过,嘿嘿,这凶时凶土的凶灵鬼房子,想来也能让他吃点苦头吧?谁让他气我来着,而且明显的是有事瞒着我,我这人,最不喜欢别人有事瞒我,光好奇的想知道答案的那种感觉就能要了我的命。 让鬼屋吓吓他也好,再说了,是他让我找地儿给他躲的,又没说什么地儿能躲,什么地儿不能躲,我又没他们那么多钱,能给他找这么个地儿已经不错了,还想什么呢。 用我的除了喇叭不响哪都响的破摩托把他送了过去,我就算完成了任务了,想了想,又给他留下了我的手机号,就等着半夜听他的鬼哭狼嚎了。 结果,我一等就等了三天,三天啊,我人都等得瘦了一大圈了,这家伙还是不肯打电话给我,难道他已经…… 不行,我得去看看。 这天,等太阳下山了,我就骑上大破摩托前赴鬼屋去也。 为什么要等太阳下山?大白天的往鬼屋跑,你想让我被人抓起来当神经病看啊? 一进屋,还别说,这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不但四面破了的窗用报纸糊了起来,屋子里还架了一张不知他从哪儿弄来的大床,这可恶的老木正躺床上大睡特睡呢,身上的脓疮也好了一半,现出了他那张油光滋滋的胖脸,别说,和报纸上登的照片还真一样,可是离我在灵觉里看到的样子就不像了,这是为什么呢?再说了,他在这破鬼屋里这么大事张扬的,就没人举报?也没人来赶? 一个忍不住,我把他从床上叫了起来,把这些疑问一股脑的丢给了他,看他怎么和我解释。 唉,师叔就是师叔,谁让他是我师叔来着,人家就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不知道。” 我太阳他个女性亲人的,这算什么回答? 他好像很欣赏我的表情,欣赏够了,这才和我说让我再等七天,一定告诉我我想知道我事情。 七天?这才三天,我都快活不下去了,还七天?我的个神啊,这家伙怎么和七鬼王一个德性?都属小人的?有事全都不明着说,菠萝你个香蕉的。 不过,做为我救了他的回报,他答应将来一定给我一份大大的惊喜。(一说这个我就来气,又是将来,七鬼王的将来就是给我一堆废墟,他的将来是给我什么?) 不过他又说,他在这里有点闷,让我经常过来陪陪他。 他没病吧?在这凶屋里陪他?杀了我吧…… 唉,要么说人家就是师叔,一眼就看出我的弱点,他答应我陪他一天,就给我讲一天奇异的故事。 没办法了,我对这世界的好奇心还要大于我对鬼怪凶灵的恐惧之心,罢,罢,罢,看着办吧。 这算是第一天,正好,他看到外面有白桦树,就问我,知不知道白桦树的传说? 这白桦树能有什么传说?一个眼睛一个眼睛的,难不成都是人的眼珠子吗? 他笑了,给我讲了一个匪夷离奇的故事。 这家伙还真能编,一个故事讲了七天。(木灵使讲的《白桦树的传说》见别传卷《木灵使的故事》,实在太长了,放在正篇里会影响上下文的联接) 这七天把我给勾得,一到晚上就往他那儿跑,连七天期限都给忘了。 这一天傍晚又来到鬼屋,他说过今天会讲一个更离奇的故事给我听。 咦,屋门竟是大开的,里面还传来极其嚣张的音乐声和吵闹声。 靠,这个死老木,在搞什么? 一进屋,不对,是我还没进屋呢,脑中突然响起死老木的那半死不活的枯槁的声音:“记住,千万别告诉他们老土什么也没教你,切记,切记!” 我晕菜了,这又是什么和什么? 这家伙要玩什么? 进屋,一股可怕的气流突然袭来,险些把我顶一个跟头。 好在本狼还算练过,小时候,那个教我挨打的师傅对我最得意的就是我的马步,得意到逢人就夸,当然,后果也自然就是逢人就想试试我的马步,也不知我这两条可怜的小瘦腿从小经历了多少踢、踹、捻、压、揉、挤、靠、踩……想想就心酸。 当下,本能的一沉腰,再施杨柳大摆身,后脑几乎挨到了地面,果然,刚闪过激流,一件事物就从我的面上急速飞过,嗖的一声,没了踪影。 “咦?”这是屋子里几个人一同发出的惊讶声。



正文 第6章一堆废墟
更新时间:2012-06-18 06:55:39 本章字数:2469

第6章一堆废墟 他好像很欣赏我的表情,欣赏够了,这才和我说让我再等七天,一定告诉我我想知道我事情。 七天?这才三天,我都快活不下去了,还七天?我的个神啊,这家伙怎么和七鬼王一个德性?都属小人的?有事全都不明着说,菠萝你个香蕉的。 不过,做为我救了他的回报,他答应将来一定给我一份大大的惊喜。(一说这个我就来气,又是将来,七鬼王的将来就是给我一堆废墟,他的将来是给我什么?) 不过他又说,他在这里有点闷,让我经常过来陪陪他。 他没病吧?在这凶屋里陪他?杀了我吧…… 唉,要么说人家就是师叔,一眼就看出我的弱点,他答应我陪他一天,就给我讲一天奇异的故事。 没办法了,我对这世界的好奇心还要大于我对鬼怪凶灵的恐惧之心,罢,罢,罢,看着办吧。 这算是第一天,正好,他看到外面有白桦树,就问我,知不知道白桦树的传说? 这白桦树能有什么传说?一个眼睛一个眼睛的,难不成都是人的眼珠子吗? 他笑了,给我讲了一个匪夷离奇的故事。 这家伙还真能编,一个故事讲了七天。(木灵使讲的《白桦树的传说》见别传卷《木灵使的故事》,实在太长了,放在正篇里会影响上下文的联接) 这七天把我给勾得,一到晚上就往他那儿跑,连七天期限都给忘了。 这一天傍晚又来到鬼屋,他说过今天会讲一个更离奇的故事给我听。 咦,屋门竟是大开的,里面还传来极其嚣张的音乐声和吵闹声。 靠,这个死老木,在搞什么? 一进屋,不对,是我还没进屋呢,脑中突然响起死老木的那半死不活的枯槁的声音:“记住,千万别告诉他们老土什么也没教你,切记,切记!” 我晕菜了,这又是什么和什么? 这家伙要玩什么? 进屋,一股可怕的气流突然袭来,险些把我顶一个跟头。 好在本狼还算练过,小时候,那个教我挨打的师傅对我最得意的就是我的马步,得意到逢人就夸,当然,后果也自然就是逢人就想试试我的马步,也不知我这两条可怜的小瘦腿从小经历了多少踢、踹、捻、压、揉、挤、靠、踩……想想就心酸。 当下,本能的一沉腰,再施杨柳大摆身,后脑几乎挨到了地面,果然,刚闪过激流,一件事物就从我的面上急速飞过,嗖的一声,没了踪影。 “咦?”这是屋子里几个人一同发出的惊讶声。 我爬着来,定睛看看去,不算老木,两男一女。 男的,一个坐在不知那边弄来的和中世纪英国皇家圆桌骑士会议似的长得离谱的桌子面前,正端着个马提尼的杯子品着酒,一身浅色的休闲装,说不出的淡雅舒适。 一个竟然就盘膝坐在第一个男人面前的桌子上,低头啃着个圆圆的东西,好像是个苹果,不过色做紫红,难不成是美国进口的那种叫做“红蛇果”的?靠,一个就好几元钱的。 两个男的一个酒杯遮面,一个苹果挡脸,都看不清样貌,我决定再看看那个女的。 我晕,这一看不要紧,我的眼立马就直了,不好意思的说,哈啦子都快要下来了,实在是太……太……美了…… 曳地的淡紫长裙,紧身无肩带浅紫色小皮高抹胸衣,长宽的深紫色羊绒披肩,一头长发慵倦的侧披在胸前,发色竟然也是薄紫色的,手中却高擎着一个黄金的鹰架,正大张着嘴巴,看着我发呆。 我从未见一个女人穿同一色系的衣服能好看到这种程度的,只是这张脸,这张脸太熟悉了,难道是……她? 正想着,身后又传来“呼”的一声羽翼炸响。 我一侧身,一个飞禽电也似的越过我,终停在了那女子高擎的鹰架上,竟是一只全身灰褐色,比鹰要小得多,但眼神却尖烈无比的鸟,我靠,不是隼就是……海东青?是海东青?这种传说中快要绝迹的猛禽?一只在黑市要价不会低于百万的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我的喉咙干涩得像一块放置了N年的抹布,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还是坐在桌子旁那个如十七世纪的王孙贵胄一样的公子哥发了话:“欢迎我们的小师侄驾临灵鹫宫,欢迎仪式开始……” 我没听错吧?小师侄?还驾临?还什么灵鹫宫?靠,我还天山童姥呢。这球家伙看天龙八部看多了吧? 老木那半死不活的声音真实的在耳边响起:“老水,你就是这个德行,别吓坏了小孩子。” 老水?这个……这个怎么看也不像个女人的人是……水灵使?那个我在灵觉中看到的水一样媚,水一样柔的……水灵使?要非要在他们四个中选一个出来,我倒觉得那个紫衣的女子更像一点,怎么会他是水灵使? 正想着,就看那美女嘟起可爱的小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不依不饶的叫了起来:“死老木,人家只不过想试试小师……嘻嘻……小师侄的能力,看把你吓得,人家老土都不担心,对了,死老土怎么还不来?我好想他哦……” 靠,我一回神才发现,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那只死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到了我的肩膀上,尖喙已快叼到了我的耳朵上了,要不是老木的点破,怕是以后我左耳垂就得多一个大大的肉洞洞了。 刚想向老木致谢,就听那个公子哥不屑的笑道:“我还以为老土躲这儿好几年培养出了个什么高手哩,就这两下子,什么东西吗……” 我靠,我被人这么折腾还没发火呢,他凭什么发火? 唉,真郁闷,整个就是一历史重演,这四个家伙立马就窝里斗了起来,一个个语速快的让我想插几句话都不可能。 ——“你个死老火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刚才趁我不注意,把水儿偷去放到人家肩膀上,老木就不会点破,老木要不点破,我的水灵波早就打到他了,你还说,气死我了,呼,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燥,不好,很不好……我要去补妆,女人生气是要长皱纹的……”(什么?感情那破雕不是自己飞到我肩膀上来的?) ——“八婆,死八婆,你的水灵波一出手,小师侄还有命吗,要不是我一早就窥破了你的阴谋,抢了水儿做挡箭牌,你想把他怎么样?你说是不是,老木……”(我靠,水灵波是什么东东?能要人命?) ——“老水,不是我说你,我都告诉你们老土这家伙阴得很,就不会教人,小师侄功力还弱,你非得试,试试不要紧,你还非得用水灵波,我都看不下去了,何况老火。”(这水灵波倒底是什么东东?)



正文 第7章两男一女
更新时间:2012-06-20 06:54:47 本章字数:4352

第7章两男一女 靠,这个死老木,在搞什么? 一进屋,不对,是我还没进屋呢,脑中突然响起死老木的那半死不活的枯槁的声音:“记住,千万别告诉他们老土什么也没教你,切记,切记!” 我晕菜了,这又是什么和什么? 这家伙要玩什么? 进屋,一股可怕的气流突然袭来,险些把我顶一个跟头。 好在本狼还算练过,小时候,那个教我挨打的师傅对我最得意的就是我的马步,得意到逢人就夸,当然,后果也自然就是逢人就想试试我的马步,也不知我这两条可怜的小瘦腿从小经历了多少踢、踹、捻、压、揉、挤、靠、踩……想想就心酸。 当下,本能的一沉腰,再施杨柳大摆身,后脑几乎挨到了地面,果然,刚闪过激流,一件事物就从我的面上急速飞过,嗖的一声,没了踪影。 “咦?”这是屋子里几个人一同发出的惊讶声。 我爬着来,定睛看看去,不算老木,两男一女。 男的,一个坐在不知那边弄来的和中世纪英国皇家圆桌骑士会议似的长得离谱的桌子面前,正端着个马提尼的杯子品着酒,一身浅色的休闲装,说不出的淡雅舒适。 一个竟然就盘膝坐在第一个男人面前的桌子上,低头啃着个圆圆的东西,好像是个苹果,不过色做紫红,难不成是美国进口的那种叫做“红蛇果”的?靠,一个就好几元钱的。 两个男的一个酒杯遮面,一个苹果挡脸,都看不清样貌,我决定再看看那个女的。 我晕,这一看不要紧,我的眼立马就直了,不好意思的说,哈啦子都快要下来了,实在是太……太……美了…… 曳地的淡紫长裙,紧身无肩带浅紫色小皮高抹胸衣,长宽的深紫色羊绒披肩,一头长发慵倦的侧披在胸前,发色竟然也是薄紫色的,手中却高擎着一个黄金的鹰架,正大张着嘴巴,看着我发呆。 我从未见一个女人穿同一色系的衣服能好看到这种程度的,只是这张脸,这张脸太熟悉了,难道是……她? 正想着,身后又传来“呼”的一声羽翼炸响。 我一侧身,一个飞禽电也似的越过我,终停在了那女子高擎的鹰架上,竟是一只全身灰褐色,比鹰要小得多,但眼神却尖烈无比的鸟,我靠,不是隼就是……海东青?是海东青?这种传说中快要绝迹的猛禽?一只在黑市要价不会低于百万的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我的喉咙干涩得像一块放置了N年的抹布,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还是坐在桌子旁那个如十七世纪的王孙贵胄一样的公子哥发了话:“欢迎我们的小师侄驾临灵鹫宫,欢迎仪式开始……” 我没听错吧?小师侄?还驾临?还什么灵鹫宫?靠,我还天山童姥呢。这球家伙看天龙八部看多了吧? 老木那半死不活的声音真实的在耳边响起:“老水,你就是这个德行,别吓坏了小孩子。” 老水?这个……这个怎么看也不像个女人的人是……水灵使?那个我在灵觉中看到的水一样媚,水一样柔的……水灵使?要非要在他们四个中选一个出来,我倒觉得那个紫衣的女子更像一点,怎么会他是水灵使? 正想着,就看那美女嘟起可爱的小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不依不饶的叫了起来:“死老木,人家只不过想试试小师……嘻嘻……小师侄的能力,看把你吓得,人家老土都不担心,对了,死老土怎么还不来?我好想他哦……” 靠,我一回神才发现,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那只死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到了我的肩膀上,尖喙已快叼到了我的耳朵上了,要不是老木的点破,怕是以后我左耳垂就得多一个大大的肉洞洞了。 刚想向老木致谢,就听那个公子哥不屑的笑道:“我还以为老土躲这儿好几年培养出了个什么高手哩,就这两下子,什么东西吗……” 我靠,我被人这么折腾还没发火呢,他凭什么发火? 唉,真郁闷,整个就是一历史重演,这四个家伙立马就窝里斗了起来,一个个语速快的让我想插几句话都不可能。 ——“你个死老火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刚才趁我不注意,把水儿偷去放到人家肩膀上,老木就不会点破,老木要不点破,我的水灵波早就打到他了,你还说,气死我了,呼,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燥,不好,很不好……我要去补妆,女人生气是要长皱纹的……”(什么?感情那破雕不是自己飞到我肩膀上来的?) ——“八婆,死八婆,你的水灵波一出手,小师侄还有命吗,要不是我一早就窥破了你的阴谋,抢了水儿做挡箭牌,你想把他怎么样?你说是不是,老木……”(我靠,水灵波是什么东东?能要人命?) ——“老水,不是我说你,我都告诉你们老土这家伙阴得很,就不会教人,小师侄功力还弱,你非得试,试试不要紧,你还非得用水灵波,我都看不下去了,何况老火。”(这水灵波倒底是什么东东?) ——“要我说,这小师侄这么没用,死了也就死了,反正老土还有一个徒弟,就让那小子接得了。还废什么话,没有老土,咱们还就不往下走了吗?”(我……无语了……) ——“就你们有道理,可是老土不在,咱们现在还是两票对两票,老土的一票是必需的。我试试他能不能代老土做主有什么不对,你们说,你们说……” ——“照你这么说,那还不如索性开个灵者大会一起表决呢,票数算什么,问题在于,做还是不做……” ——“我还是老观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年的誓约又没有规定除了生死外的事情我们也得管,管他们做什么,真麻烦,不如找个帅哥睡觉来得痛快……” ——“睡……睡……睡……就知道睡……早晚让那些帅哥睡死你,不过,这一点上我倒是同意水姐的,我们自己都忙不过来了呢,他们死不死的关我们什么事?” ——“靠,那就一拍两散,你们都快点给我滚回自己的狗窝去,有什么事,我和老金负责,还五灵使呢,让天下的灵者都来看看,这什么狗屁的五灵使,老子不做了……呯……” ——“不做就不做,谁希罕,切……走……水儿……咱们回去睡觉觉了……呯……” ——“我也闪,老金,你自己看着办吧……呯……” ——“我……奶奶的……呯……” 最后的四声巨响,是那四个混蛋一一闭门演户的声音,这什么事啊,又关我什么事?得,我也闪…… 后来,我才知道,香芋你个棒冰的死老木,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心毒”一退,立即就用灵觉召唤了其余四灵使。 也幸亏了,我所在的这个小城市不知怎的竟成了某个国际商会的指定峰会地点,这段时间世界名流摩肩接踵的一个接一个的来,要不,这五灵使那一个在地面上跺跺脚,地球不得颤三颤啊?一下子聚了这么多人,我们那可怜的市长还不得一路爬着挨个给他们舔脚丫啊? 灵者要韬光养晦,闭门自修,不断的提高自身的境界和实力,起初我是想他们可能要在这个地方安静的修行。 听大们大吵了一架,又以为他们是想做一件什么事情,事情谈不拢,该是要奔前程了吧? 唉,可怜的我,直到一个月后,才知道我的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靠,这球灵者真是吃错了药了,不光我那小师兄过来了,五个人一碰面,再出现时,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一样,竟然还集体把这周围所有的别墅全都买了下来,加了围篱,成立了一个什么“国际高尔夫视觉俱乐部”,把周围几公里的地方全都划成了私人领地,听说还动用了什么国际上最新的防盗防贼防狗仔的三防设备,聘了一百多个彪形大汉日日夜夜的巡逻四周,为了他们,听说连山下那条公路都给封了,美其名曰要修建与国际接轨的新一代抗震抗压的什么什么极速路,也就我们这软骨头的市长能批下这工程来,也就我这帮胡作非为又财力通天的灵者师叔们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唉,这钱和权一接合,真是要祸国殃民的,唉…… 老木还舔着肥肥的胖脸在俱乐部的剪彩仪式上当众丢给我一张金卡,说是什么破格起用我为大区经理,我*,什么大区经理,后来我一问,才知道,感情就是所有球童的领头!喂,好歹我也是你们老大的关门徒弟,连那个所谓的接任土灵使的小屁孩都给了个副经理的头衔,到我这儿,就给个服务员的待遇啊?奶奶的,灵者中也有这么势利的? 唉,本来还一肚子的气想找我那个神童师兄吐吐苦水,还没开口呢,那个只有我肩高的小屁孩就一脸苦大仇深的拍着我的肩,说了一大堆什么灵者不能太嚣张,要讲境界,要有修养,人家基督教人员多不多?还不是教育徒众唾面自干?人家伊期兰教势力大不大?还不是要有条条槛槛的生活限制?人家…… 得,我不和这个小唐僧说,我去找我的美女水师叔去。 我……倒…… 听说过有的女孩有和宠物一起睡的爱好,没听说过有和宠物一起裸睡的爱好。 这……这……天也没热到睡觉不用盖东东的地步吧? 听说,某个大款出价一亿只求能摸一摸影后水凤琳的小指头都未能如愿,这下倒好,偶一分钱不花,看个全。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她和死鬼七鬼王同为五灵使,打死我也不能叫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美女叫师叔,唉,一念之差,一念之差,死七鬼王,好歹你教我点东西也不亏我这么可怜巴巴的见人就矮一辈啊。 再说水凤琳的那个宝贝宠物水傲,不就是只半成精的破雕吗,至于那么嚣张吗?人家雕都是日日精神抖擞,双目似电,多给主人争气,这只雕倒好,每天没精打采的,除了我初见时的张狂模样,其它日子里,天天打盹,就算是看你都只用一只眼睛,瞄一下就立马闭上,很不屑一顾的德性,看到它我就来气,三不六九的YY中把它用滚水褪毛开膛破肚大填而特填香料烤而后吃之。 唉,不过现实中是不敢的,水凤琳把它看成自己的男人、老公、闺密、傍肩等等这一类的称号吧,喂食、洗澡、梳毛全都亲自动手,从不让人碰它一指头,真服了。 这不,这小屁雕可能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不对,也可能是我的心跳声——毕竟,这么近距离的观赏美女影后的裸睡姿态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运气——从水凤琳的怀里努力的挣出一只小眼,睨了我一眼,啊啊叫了两嗓子,就又没它什么事了,径自把头又埋翅膀里安眠了。 它这一叫不要紧,差点把我的心吓得跳出来,靠,感情做贼心虚就是这种感觉啊? “我……美吗?” 靠,还好意思说?一个女人不穿衣服睡我倒不反对,这个,不穿衣服睡被我看见了嘛,我也不反对,不过,你不穿衣服,又被我看到了,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得这个?那我就有点反对了,得,谁让她辈比我大哩,实话实说吧,自从见识过他们四个斗法的场景后,我发现一个问题,打不过又躲不过的时候,那就让自己好过一点,没办法,这个破世界,什么地儿都是强权的天地,还以为进了灵者会好一点呢,更惨! “这个……美……水师叔艳绝天下,独步武林,承前启后,难逢对手……”(唉呀,什么词啊,说得我自己都一身的鸡皮疙瘩)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男人……切……都不是东西……”她不屑的唾道,也不穿衣服,就那么光着身子爬了起来,径自走到化妆台前,梳理她那头长达腰间的黑发。 咦,男人,男人怎么了?说她点好听的也不行了?真郁闷,我闪还不行吗。



正文 第8章一分钱不花
更新时间:2012-06-20 06:56:49 本章字数:3968

第8章一分钱不花 唉,本来还一肚子的气想找我那个神童师兄吐吐苦水,还没开口呢,那个只有我肩高的小屁孩就一脸苦大仇深的拍着我的肩,说了一大堆什么灵者不能太嚣张,要讲境界,要有修养,人家基督教人员多不多?还不是教育徒众唾面自干?人家伊期兰教势力大不大?还不是要有条条槛槛的生活限制?人家…… 得,我不和这个小唐僧说,我去找我的美女水师叔去。 我……倒…… 听说过有的女孩有和宠物一起睡的爱好,没听说过有和宠物一起裸睡的爱好。 这……这……天也没热到睡觉不用盖东东的地步吧? 听说,某个大款出价一亿只求能摸一摸影后水凤琳的小指头都未能如愿,这下倒好,偶一分钱不花,看个全。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她和死鬼七鬼王同为五灵使,打死我也不能叫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美女叫师叔,唉,一念之差,一念之差,死七鬼王,好歹你教我点东西也不亏我这么可怜巴巴的见人就矮一辈啊。 再说水凤琳的那个宝贝宠物水傲,不就是只半成精的破雕吗,至于那么嚣张吗?人家雕都是日日精神抖擞,双目似电,多给主人争气,这只雕倒好,每天没精打采的,除了我初见时的张狂模样,其它日子里,天天打盹,就算是看你都只用一只眼睛,瞄一下就立马闭上,很不屑一顾的德性,看到它我就来气,三不六九的YY中把它用滚水褪毛开膛破肚大填而特填香料烤而后吃之。 唉,不过现实中是不敢的,水凤琳把它看成自己的男人、老公、闺密、傍肩等等这一类的称号吧,喂食、洗澡、梳毛全都亲自动手,从不让人碰它一指头,真服了。 这不,这小屁雕可能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不对,也可能是我的心跳声——毕竟,这么近距离的观赏美女影后的裸睡姿态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运气——从水凤琳的怀里努力的挣出一只小眼,睨了我一眼,啊啊叫了两嗓子,就又没它什么事了,径自把头又埋翅膀里安眠了。 它这一叫不要紧,差点把我的心吓得跳出来,靠,感情做贼心虚就是这种感觉啊? “我……美吗?” 靠,还好意思说?一个女人不穿衣服睡我倒不反对,这个,不穿衣服睡被我看见了嘛,我也不反对,不过,你不穿衣服,又被我看到了,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得这个?那我就有点反对了,得,谁让她辈比我大哩,实话实说吧,自从见识过他们四个斗法的场景后,我发现一个问题,打不过又躲不过的时候,那就让自己好过一点,没办法,这个破世界,什么地儿都是强权的天地,还以为进了灵者会好一点呢,更惨! “这个……美……水师叔艳绝天下,独步武林,承前启后,难逢对手……”(唉呀,什么词啊,说得我自己都一身的鸡皮疙瘩)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男人……切……都不是东西……”她不屑的唾道,也不穿衣服,就那么光着身子爬了起来,径自走到化妆台前,梳理她那头长达腰间的黑发。 咦,男人,男人怎么了?说她点好听的也不行了?真郁闷,我闪还不行吗。 可能是我的脸就是藏不住事情,这样想的时候,脸上也有所表现,却被她从镜子里反窥到了,也不知给那只破烤鸡下了什么命令,我刚一转身想要溜走,那破雕就凭空悬在了偶的鼻子尖那边,也没见它呼达翅膀啊,它是怎么做到的?嘿嘿,传说中只有一种叫蜂鸟的动物才有这本事啊。 “咦,它是怎么做到的?真好玩……” “你还想着玩?!呵,不愧是老土的徒弟,临死还不忘了玩,我就让你徒代师命,把他欠我的一道还回来。” “别别别,我叫你水师叔还不行吗?你告诉我,它是怎么做到的?再说了,我师父就和我待了三天,我连他算不算我师父都还不清楚呢……” “哼,油腔滑调,想蒙混过关?和你那死鬼师父一个德性,全是欠扁的料,他要没教过你,你会叫他师傅?鬼才信呢。” “喂,我这人天生的尊师重教,我小学换了三个学校,初中到高中又换了三四个学校,大学吗,没得换,不过老师那是一大堆的,可是到现在那些老师看见我还认得我哩,老远就能喊出我的名字来,那不都是我尊敬出来的,孔子云,三人行必有我师,何况三天呢,是不是,再说了,你还比我小四五岁呢,我不一样叫你水师叔……其实,我早想叫你水师妹了……” “水儿,咬他!” 我靠,她还害羞了?别说,这破雕还真听见了,“嘎嘎”叫了两声,双目一睁,寒光立时逼人心魄。 不就是只破雕吗,不就是只比母鸡大了那么一点点吗……得,我认输…… “伟大的,崇高的,至敬的水凤琳同志,你倒底要我怎么说?”咱和只动物泛不上制气是不是,有人话还得和人去说。 她可爱的咬了咬下唇,突然笑了,道:“留下来,陪我说话……我就不让水儿咬你……” 就这要求?! 别忘了,这水凤琳不但是个美女,还是一个不穿衣服的美女,更是传说中的荡女,是个男人都会立马同意的,是不是?可,会这么便宜我?阴谋,一定有阴谋,不过,她这个提议的诱.惑力也…… 唉,要不说我命苦,这命苦真不能怨政府,点背也不能怨社会,还没等我内心开始激烈的斗争呢,我被人一脚踢出了她的房间…… 唉,最可怜的还不是被踢出来,而是刚被踢出来,就被另一个家伙强扯着进了另一个房间。 忘了交待了,这五个家伙很好玩,明明已经把周围的几幢别墅半买半逼的弄到了手,可竟然还是喜欢住在一幢楼里面。 而他们住的就是最早我让老木躲藏的那幢鬼屋。 这鬼屋是一个二层的小楼,本来只建了一半,也破烂不堪,但这世上还有钱办不到的事情?这五个家伙身价加一起,我估计快有中国半年的生产总值了,再加上政府开绿灯,所以装修那几天,我的天啊,光装修队就开来了四五个,装修人员快要一百多个了,所以,若大的个二层楼,装修竟只用了三天时间。 楼下加了承重柱后,打通成了一个宽大的休憩厅,你能想到的高档休闲器具快全了;二楼则修了六个房间?这哥几个一人一间,我本来还美滋滋的以为最后一间是我的,可等我推门一看,晕,是洗手间。 这几个哥们也是的,每个房间都是独门独卫的,还要再修个洗手间做什么?唉,也许这就是高级灵者的特殊地方?占卫生间者多占一个? 明白了吧?也就是现任这五灵者一人一个房间,还都在二楼,竟然还是不同的风格。小师兄的房间在东头上第一间,房里以沉暗的黄色为基调,因为他来自一很奇特的地方,那里大部分地方是沙漠;老木住西头第一间,那房间装的和原始森林似的,全是原木的装璜;美女水凤琳住西头第二间,房内皆是软如人肤的丝绸蒙帐,还全是粉色系的,生怕别人以为她不是个女人;火灵者火天涯住她隔壁,把我扯入房的,就是这个平日优雅如贵族公子哥,骂起人来如市井无赖的家伙。 靠,我这是第一次进他的房间,妈啊,差点没笑死,有大男人把房间装成全红的吗?触目全是火红的颜色,连他身上的衣服都是红的,他是男人吗? 还没等我笑出来呢,他连摆出了一付很认真的模样,道:“被老水给踢出来了?” 我……唉,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不就是被个女人踢出房了吗,又不是第一次,招就招呗。 当下,也不想正面回答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家伙兴奋了起来,神秘兮兮的凑近我小声道:“我也被踢出来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却立时放声大笑了起来。 看他笑得开心的模样,我也不禁开心了起来,这老火虽然脾气大,但也还算是个善解人意的家伙。 这家伙又径自跑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还用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那意思是让我坐到他身边去。 主有礼,客自当随之,别说,我被他们这一折腾,还真累了,当下也不客气,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身边。 难怪他会那么舒服,这一坐下,我才发现,感情这沙发竟是刚刚才听说流行的水沙发,人一坐上去,如身临舟中随波逐流,仿佛把人一下子就扯到了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只有海在耳边轻啸,只有浪在身边轻摇…… 他终于笑够来,说道:“来,恭禧你,没能通过了我们五灵者的第一关考验。” 我鄂然的抬头,正对上他笑意十足的眼睛,刹那间,我就决定了一件事情,在精神上痛扁他一百遍。 他竟看出了我的怒意,又笑了,道:“别灰心,也可是说,你通过了我们另一项考验,要不然,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怕是骨灰都不知在那里了。” 一百遍不够,我决定再加九千九百遍,如果非要在痛扁他这件事情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算了,这球灵者一个一个都是些什么东西?男不男,女不女,老不老,少不小的不说,一个一个从七鬼王到现在坐在我面前的这个混蛋级的狗屁火灵者全是些神神道道不人不鬼的家伙,一个一个全拿人耍着玩。 先是那个王八蛋七龟王,非要威逼利诱的让我成为什么灵者,却不做任何事情都这么挂了,让我不知所措。 再有就是那个老不死的木朴帆,要死就死远点,非得在我眼前转啊转的,让我不小心救了他,这一救不要紧,救出四个师叔一个师兄来。 还有死鸡水凤琳,有这么玩弄人的吗?夸她漂亮不行,投降了让她诱.惑还不行? 对了,还有那个要死不死的小破师兄,明明比我还小上十几岁,非得逼着我叫他师兄,叫师兄了还不成,每天和个唐僧似的,念念叨叨念念叨叨个没完,就是没一句对我有用的。 最后是这个混蛋加十级的火灵使火天涯,还以为他会关心关心我呢,就算是取笑我也不打紧,可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说出这么两句莫名其妙的混帐话来。 恼了,我是真的恼了,我是喜欢和有钱人接触,那是因为这样可以提高我的修养和见识,可有钱也不能这么玩人啊,谁敢保证老子有一天不比他们还有钱?有钱就高人一等?没钱的就沦为下贱?靠,我还不陪这些个混蛋玩了呢,几番风雨沉浮,也没见饿死我,可就这几天功夫,我快被气死十来回了。 我不玩了还不行吗?走,回家去,鬼才懒得理这些个神经病的呢,管他们有什么阴谋,管他们是生是死,管灵者是狗屁还是无赖,全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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