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世天师,千面妖王请从良》第34/219页


朱蕤眼神渐柔,声音却加倍郑重:“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管我,能逃就逃,否则我要分心护你,反而误事。”

他有手有脚她什么要管他他又不是他的座骑或灵兽。花朝月一脸稀奇的看他:“可是”在他阻止之前,她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可是这不是当然的吗有危险我当然要叫归兮来载我走啊”为什么这种事还要特意叮嘱一番,为什么还要满脸严重的,这不是很奇怪么

她超会说话的大眼睛完整的诉说了她所想的,朱大侠并不能算是很脆弱的小心肝儿顿时拔凉拔凉的他好像自作多情的很彻底,真是太丢脸了两人正面面相觑,遥遥的,忽有马蹄声响起。

没想到锦衣侯的人马来的这么快朱蕤微吃一惊,急直起腰来,自悔色令智晕,明知身处险地,居然还在这儿跟她有的没的说这么久可是已经迟了,马蹄声由远及近,且来自四面八方,隐隐把这一处包围了起来,听起来最少有百余人,当真好大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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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你怎可以这样对我?(上架啦万字更求订阅)

马蹄声尚未近到让花朝月听到,可是单看他神情她也迅速察觉不对,毫不犹豫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警惕的东张西望,一副“你别想丢下我”的样子。

朱蕤低下头,看着她握在他朱袍上的奶白色小手指,不知为何,忽然生出几分促狭,一把抱起她,便轻飘飘的跃了出去,可这次她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居然没有尖叫不同于之前的飞檐走壁,他这次只在离地面几尺的地方滑行,脚尖不时在树干上借力,神情十分悠闲,脚下却快逾追风。

这片树林并不大,却是这附近不多的可以藏身的地方。那些黑衣人一定是尚武营的人,他们要先会合锦衣侯再出来追,就算再快也不可能亲眼见到他进这片树林也就是说,并不能确定他就在这片树林里,一定会慢慢搜寻过来骟。

再奔了几步,朱蕤侧头听了听,随手将花朝月放在一旁的矮树枝上,从袖中掏出一大把玉片,来回看了看地势,便在四周迅速布置起来,一边笑道:“小花儿,我变个戏法给你看看好不好”

花朝月却讶然道:“原来你有储物袋你的袖子是乾坤袖”

他笑了笑,满心以为她下一句会说,你有储物袋还把银子放在我的戒指里真是太怎样了,正摆着风度翩翩的模样等她的甜言蜜语谁知她却一脸兴味的凑过脸儿来:“里面是不是装满了银子有多少”

朱蕤无言:“没有我很穷。”

她立刻捂住戒指,满眼警惕:“哦”

朱蕤更是无语,手中却未停,花朝月先还不在意,看了几眼,便有些讶然,忽然想起前几日她刻天师符箓对付夜笙歌,被他一眼看破,不由喃喃道:“原来你也是天师铪”

她终于看出来了朱蕤谦虚道:“我只约略懂些天师符箓,算不得是天师所以我布个天师法阵出来,让你这个小天师给我瞧瞧,指点一下。”

花朝月点点头:“好罢”一边就真的从树枝上跃下来,认认真真的察看。

朱蕤又气又笑,他发现她的反应从来都在他意料之外马声人声已经越来越近,他的动作也渐渐加快,眼看一小片天师法阵堪堪布成,朱蕤全神贯注布阵,无意中回头时,却见花朝月站在天师法阵之中,正十分费力的将一片玉片泥土,显然是移动了玉片。

天师法阵与阵法师所布的阵法不尽相同,是用数个天师符箓,组成一个大的天师符箓,相当于在地面上刻符,极为讲究整体。如果说阵法师所布之阵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那天师所布法阵则是一子误满盘皆毁了。

所以一看她居然移动玉片,朱蕤便吃了一惊,急道:“小花儿,你”口中说着,飞快转眼看去,却见她脚边已经有两块被移动过。他一皱眉,急赶了过去,花朝月却并没察觉有甚么不对,他既然赶过来,她也就迎上去,顺理成章的从他手里接过最后一枚玉片,伸手拉了他手。

嘈杂人声已经近在咫尺,朱蕤满心想要立刻修补天师法阵,避免与锦衣侯当面冲突,可是拉着他的小手儿柔软滑腻,嫩的像是一捏就化了似的,他一时竟心猿意马,话哽在喉间,竟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就这么由她拉着他向前,不远处的人声,好像忽然隔了一层雾,听在耳中,却似乎一点都不重要,全不知有甚么意义

花朝月已经拉着他走出了十几步,弯下腰画了一条线:“蕤哥哥,这玉片要插在这儿。”

朱蕤连看也不曾看,接过玉片甩手掷出,便端端正正的嵌在了泥地里。几乎与此同时,阵中陡然腾起一道气息,宛如一个小幅的龙卷风,自小而大无声无息的卷过,迅速将整个天师法阵笼罩其中。

朱蕤这才是真的吃了一惊,急转目四顾。他原本的确存了个任她玩儿的意思,不忍违背她的意思,反正最坏也不过是被尚武营的人抓到,手底下论真章可是却没想到,她移动他的玉片之后,居然真的布成了一个天师法阵,而且看上去比他所布的法阵更加高明。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二加零也可以等于二这种概念,这就相当于一块美玉打碎一块,就算找再高明的工匠,也无法修补的天衣无缝可是花朝月居然真的可以打乱之后排列组合,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她却做到了。

花朝月显然并不觉得惊讶,拉着他站到了一处,悠然的东张西望,不远处的树丛中,已经可以看到黑衣人的衣角闪动,花朝月忽然道:“糟了”朱蕤急去掩她唇,她愣了愣,眨巴着大眼睛看他。

掌下软糯,她的气息暖暖的吹在手心里,朱蕤明明觉得自己此举恰当机警之极,却硬是在她“你干嘛忽然捂我嘴我说句话怎么了怎么了”的谴责眼神中败下阵来,认命的松开了手。花朝月大大方方的开口,一点都没收敛音量:“蕤哥哥,我忘记了一件事。”

他瞥了只距十来步的黑衣人们一眼,很是破罐破摔的开口道:“什么事”

花朝月指指脚下:“你看,我只给咱们留了这么小的位置,只够我们站着,连坐下来都未必够如果这些黑衣人们找很久都不走,甚至在这儿支起锅子来做饭,那我会站的累死的。”

黑衣人已经走到了面前,一边走一边彼此交谈。在朱蕤眼中看来毫无半分遮掩,几乎与他们面对面,可是她自在说话,他们却全无所觉。

到了这会儿,朱蕤真是心头叹服,不得不承认,这丫头在天师符箓上的造诣比他要高明的多他所布的天师法阵,是布出一个疑阵将他们两个藏起来,也就是说,虽然他们看黑衣人看的清清楚楚,黑衣人看过来时,这儿却是一片山壁。但山壁当然是不能呼吸和说话的,所以必须屏声息气,否则就会暴露可是花朝月只改动了寥寥几枚玉片,所布出的天师法阵,看上去居然可以隔绝气息声音等等可惜现在他们已经身入阵中,不能细细察看,朱蕤实在好奇,忍不住问道:“这法阵,你是怎么布成的”

花朝月脚上还有伤,站久了小腿直打颤,于是悄悄倚在他身上,她自己都不介意,朱蕤当然求之不得,很周到的伸出手臂,挽了她小腰儿,提供扶持支撑花朝月很满意这服务,于是难得细致的道:“我娘说过,天师法阵一定要依遁自然。当然,如果是很高明的天师,比如我娘,已经高明到偷天换日,那么也可以让自然跟着你走但是这只能是暂时的,是权宜之计,不能长久。通常说起来,天师符箓借力借法借道,最重要的就是这自然两个字。比如说现在吧,你的阵法是模拟出一个假的山壁,把我们藏在山壁中,其实是改变了这环境,也就是说改变了自然,可是自然不是一幅静止的画,是随时在变的,只要一变动就会很容易有破绽但我的法子,是改变我们两个的气息,把我们变成山壁变成树,我们跟着自然走,那不就跟这树林混然一体了”说的简直头头是道。

也就是说,是改变“本我”去顺从“自然”,而不是改变“自然”来掩饰“本我”。朱蕤简直刮目相看,诚心诚意的道:“真是佩服。不知令堂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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