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世天师,千面妖王请从良》第44/219页


云归兮默然,缓缓的退了回去,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她是主人,决定权在她手里他能做的只有服从。

于是朱蕤便带着花朝月向主人辞行,这儿是一间百年老字号的药王馆,现在的馆主是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在当地极有声望,所以后来官兵开始搜查的时候,他们也完全没有受到打扰现在听说他们要走,立刻帮他们备好了马车,还准备了许多常用的药物,直送出城来。

一出了城,朱蕤便在拉车的马腿上贴上了神行符,马儿一路狂奔,虽然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毯子,仍旧十分颠簸。花朝月只坐了一会儿便有些受不了,拿过他的神行符研究了一下,重新绘了几张出来贴上,马儿再跑的时候,那速度简直是追风,却是平稳之极。

朱蕤诚心佩服,盛赞了她一番,花朝月很是得意,笑眯眯的建议:“要不然你拜我为师,我教你好不好我还没有徒弟呢”

朱蕤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我不想当你的徒弟。”他才不要平空矮她一辈就算是为了天师符?也不要

傍晚时在一间十分富饶的市镇落脚,草草吃过晚饭,朱蕤立刻便回了房间,花朝月想去找他说话消食,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推门看时,才发现他根本不在房中这种时候,他会去哪儿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花朝月揣着个闷葫芦等了个把时辰,他一直都没回来,只得郁闷的回了房。

第二天早上出门时,花朝月缠着他问了半天,朱蕤却怎么都不肯说。第二天仍旧如此,到了第三天,花朝月纳闷到不行,索性让云归兮暗中跟着他,足隔了小半个时辰,云归兮才回来,道:“他是去盗银子了。”

花朝月讶然,“盗银子干么不说盗银子干嘛不带我去”难道怕她抢

云归兮的神色却有些复杂,隔了一会儿,才缓缓的道:“他盗银子的法子很奇怪,他先驭使异法望气,然后再按望出来的气运来盗我跟着他这一会儿,他盗了四家,最少的一家,甚至只盗了十二两。”

花朝月愣了愣:“什么意思”

看风水的人最常说到望气,望的是地气,而地气是相对稳定的东西,但现在所谓的望气,望的是人气,比如有官运的人长虹贯自己爹爹的”顿了一下,终于还是再问一句:“那就算要罚,难道罚过之后,便不再出来了吗”

“能出来,当然还会出来啊可是,”花朝月有点儿迟疑:“恐怕要很久很久了”哪怕只罚她禁足十日,人间便是十年,若当真罚她面壁三十日,也许两人就永远不会再见她忽觉得惶然,那种感觉,几乎超过了失去银子的痛苦

朱蕤看她神色,也有些沉默,垂下了眼帘,视线中扫到甚么,朱蕤一怔,伸手握了她的手腕,轻轻抬了起来,道:“这是什么”

花朝月不解何意,没精打彩的瞥了一眼。她腕上一直戴着一个形状奇异的手镯,是用圆的方的各种形状连缀而成,打磨的像一块块小铜镜。可是此时,其中一块上面,却印着一个极为清晰的人脸,看眉目正是朱蕤。那情形显然是那日飞鹰门的总坛,他中毒受伤,将她抛出,而她伏在鸟背上,他抬头向她看了过来时隔数日,当日他那一个包罗万象的眼神,那俊帅明朗的面容,仍旧清清楚楚,此时也正清清楚楚的印在这小镜子上,那种深沉强烈的感情呼之欲出她居然一直不曾发现。

朱蕤细细看了许久,那七块仍旧光滑之极,只有这一块上印着他的模样,他忍不住瞥了她一眼,问道:“花儿”

“我也不知道啊”花朝月很迷惘:“娘亲只说,这是花伯伯帮我练的法器,不可有片刻离身,根本没说有甚么用我从来不知道上面可以留下人影的,就连可以照到身后的人,也是我自己无意中发现的。”

朱蕤微愕,再细细的看了一番,心情竟有些乍惊乍喜,虽然全不知道理,可是应该不会是坏事吧,最起码他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也许跟她的心情有关他忍不住看了又看,那时他自份必死,所以眼神丝毫没有掩饰只不知这样的眼神看在她眼中,会做何想法。他终于忍不住道:“你觉得我这样子很难看吗”

花朝月道:“没想过诶”

这叫甚么回答朱蕤抿唇,她已经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认真道:“我觉得很难过,我一看到,这里就痛痛的”

朱蕤一怔,抬起头来,她拉过他手,放在心口,张大眼睛看他,以坚其信。

朱蕤掌下温软,低了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姣好的容颜,那一对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心头竟是狂跳起来,喃喃的想说句什么,却偏生说不出口他的视线下移,缓缓的停在她的双唇,她正一脸严肃,鲜嫩的小嘴巴微微嘟起,红润润的,鬼使神差,他低下头来,想要靠近,想要品尝

四唇轻触,她吓的眨了一下眼睛,全不知他为什么忽然靠这么近,急双手推拒。朱蕤随着她的动作离开一点,语声温柔如酒:“小花儿,我喜欢你喜欢,才会想要亲亲”

她一愕,他已经重又吻下,感觉不到她的推拒,他才缓缓深入。彼此俱是青涩懵懂,他心跳的像要跳出喉口,动作却是压抑的温柔,一点点,一分分,将那凉滑芬芳的膏腴纳入唇间,细细品尝那种感觉太美妙,让他整个人都化入了这温柔滋味,抑不住的想要更多,更多

她终于还是一把推开了他,惶然的张大眼睛看着他。

他犹微微喘息,眼底是满满的温柔,这温柔软化了他棱角分明的眉眼,让他俊帅的面容,说不出的性感,说不出的勾人她瞪着他异常漂亮的眼瞳,他便静静的任她看她发现他的唇,是那种很适合亲亲的唇形,不像夜笙歌那么薄,而是略微圆嘟嘟,弧度甜萌,尤其现在还染着水津,闪亮亮的,看着就很柔软很可口,让人很想尝尝

咦想亲亲会传染她被自己吓到,急伸手捂住了嘴巴,他看着她,轻轻笑出声来她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就冲了出去随随便便亲人嘴巴什么的这种事情太惊悚了,有没有人能教教她要怎么办

而在她身后,他倚在床边闭上眼睛,缓缓的弯了唇角。他能感觉得到,她不讨厌他,她不讨厌他对她亲昵,只是迷惘,却不讨厌这算是一个好消息,对不对

因为多了这一着,所以一会儿出门上路的时候,花朝月满身的不自在,还一直试图在马车里竖起一个屏风来把两人隔开,避免看到他。她戒指中虽然应有尽有,可小的屏风太小,大的屏风又太高,折腾了好半天也没能竖起来连她自己都没注意,这足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里,她居然半点儿也没想到她刚刚失去的一大笔银子。

就知道你是叶公好龙,不是真的爱财吧朱蕤坐在一角看她来来回回的折腾,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推开车门走出去,拍拍云归兮的肩:“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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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关键时刻还得靠美男计啊

这几日,因为马儿贴了神行符速度太快,应变不易,而朱蕤身上有伤,人又略新鲜有趣,适宜旅途娱乐观赏等等,所以在花朝月的坚持下,一直是云归兮驾车,朱蕤几次要替换他都不肯。可是这次他一说,花朝月立刻发话:“归兮,你进来”

于是不大会儿,云归兮便应命推门进来,花朝月赶紧勾手指,让他坐到她身边,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摆出说秘密的标准姿势,可是话到口边,突然有些迟疑,总觉得这种事似乎不宜分享再说一只鸟懂什么啊变人的时候跟她形影不离没见他勾搭过谁,变鸟的时候嘴巴这么尖,谁亲他肯定扎出一嘴血

可是亲亲的事儿不能说,别的事情还是可以沟通一下的,于是她把手镯向他一晒,“归兮,你看这个,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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