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世天师,千面妖王请从良》第96/219页


她早已经奄奄一息,手脚都没了力气,只是这样平平的摊开身体,不断不断的坠落,她娇美无比的容颜苍白如雪,灵动慧黠的眸子紧紧闭着,乌黑的发丝不断飞散看清她的那一刻,管若虚心头竟是狠狠的一痛,他不知这心痛来自何处,为何如此鲜明,却已经来不及去想,只是身子一沉,急急将她揽入怀中。

初初入怀,她整个人都是一僵,然后也不知何处来了力气,猛然将他死死抱住,像溺水的人抓紧最后一根稻草,她尖尖的指甲刺破了他的皮肤,顿时渗出血来。管若虚微微凝眉,想要抽开手臂向上溯游,她的力气却大的出奇,竟被她箍住了动弹不得,反而两人一起向下坠落。

他在这里多呆一会无防,她却显然撑不住了。管若虚只得略略偏头,一咬牙,便将唇凑了过去,缓缓的渡过了一口气,然后再渡了一口。她身子微颤,然后双手抱了他头颈,拼命吸拼命吸他双手骤得自由,一边划动,一边由着她不断不断,疯了似的索取,生机,气息,肌肤,唇舌先是痒,后是痛

只听波的一声,两人已经一起跃出了水面,他一把揽紧了她的腰肢,脚下一震,已经踏到了实地,地面上平平整整,又成了那间普通的石室他将她放在地上,想别开脸,她却死活不肯松口,眼见她转眼便要醒来,他只得捏了她的下巴,将自己的舌头硬抢了回来,已经被她吮的发木,他情不自禁的抽了抽嘴角,一边扶起她,让她趴在自己肩上,伸手轻拍她的背,动作十分温柔。

不大一会儿,她身子一震,猛然张开了眼睛,然后一把推开他,管若虚定定的瞧了她一会儿,唇角一勾,笑吟吟的:“醒了”

她呆呆的看着他,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张的大大的,头发上还滴着水,小模样着实太可怜。只是这样看着她,就觉得始作佣者的自己有些天-怒人怨,所以心虚的管道长笑的更加灿烂:“怎么,不认识了”

也许是那含笑的凤瞳太熟悉,她显然被刺激的回了神,然后大叫了一声:“啊”

管若虚,“”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她一把抱住他,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臭道士你在这儿太好了呜呜呜,我还以为我死了呜呜,幸好看到你了,真是太好了呜呜”

他情不自禁的勾了唇,伸手轻抚她的小脑袋,她继续哭:“我知道你这种祸害一定会下地狱的呜呜,我要是死了一定会去九天界,一看到你我就知道我还没死,真好我就知道我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呜呜”

管若虚,“”她哭的气阻声噎,话都说的含含混混,却仍旧在努力的叨叨,虽然她说的话很那什么,可是不知为何听在耳中却完全生不起气来她的反应似乎永远在他意料之外。一个这样的小姑娘实在太讨人喜欢,即使刚刚经历过一场痛苦的劫难,她的反应仍旧让人直疼到心坎里就因为她遇到的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对她好,没有人忍心伤害她,所以她的生命中缺少很多强烈的感情,而要她醒悟,第一步就是让她长大可是他现在已经在后悔,他为何偏偏要去做这个坏人,为何不让别人去做这种事

他一边抑着叹气,一边不断拍着她的背,一点点抚平她的哽咽谁知她哭着哭着,猛然就是一停,一把推开他,开始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这下,才是真的醒了罢管若虚含笑任她打量,然后花朝月愤怒的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我早就知道你是坏人满脸的风华绝代,一肚子阴险狡诈”

管若虚,“”骂人都骂的这么让人欢喜这小姑娘真的是

花朝月愤怒的双眼冒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留下我让我解阵,好害死我你一定是爱上我师父了见不得师父疼我所以想害死我”

管若虚哈哈大笑,笑道:“你说的对,我就是故意的许你设天师法阵困我,难道就不兴我以牙还牙么”他缓缓的捏了一个诀,晃着手指,微微眯起眼睛:“小姑娘,你要明白,这是我的地盘,我若想收拾你,不费吹灰之力”

她小脸儿一白,眼中顿时露了惧色毕竟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罢了,他凝起眉,那句“刚才的滋味好不好受,想不想再试一次”的坏人标准台词,怎么都说不出口

花朝月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碰到一个比她还无耻比她还小气的,她真的怕了通常小孩子哭起来,没有大人哄自己就会好,这会儿可怜的小姑娘无可倚仗,强撑了一会儿,终于很没气节的服了软:“管道长,我错了呜呜呜”爹爹救命,这儿有坏人

“好,那你我就扯平了。”他站起来:“我带你出去。”

她抽泣了一声,看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张开手臂

管若虚:“”这是干什么

花朝月张了半天手臂他都不动,于是泣不成声:“抱”

管若虚:“”你几岁难道不是十三而是三岁

花朝月看他不为所动,于是伤心欲绝,终于说了实话:“腿软了”

做为一个身娇体软的小姑娘,给你抱抱可是终极讨好必杀技就跟小猫惹到主人就伸爪子给捏肉垫一个意思虽然她是因为吓到腿软,可是结果根本没差啊还是给你抱了啊还不好好珍惜

管若虚只得弯腰,把小姑娘抱了起来,很轻,很小,软软香香的,像个小娃娃低头时,她哭的红眼红鼻子,小胖手还不住的拭着泪,欺负小孩子简直太有心理负担了

两人都没注意,角落里的姻缘镜,正发出幽幽的光芒,镜中少女小巧纤瘦,明眸皓齿,男子一身紫袍,蜂腰长腿,面目却隐在迷雾之中

管若虚的木屋并不远,他向来独来独往,所以木屋里只有一张床。管若虚把她放在床上,随手拈了个洁净诀消去她身上幻境带来的水渍,一边就道:“好了,先休息下罢。”

她无比乖巧听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跟平时刁钻顽皮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他一句话出口,她迅速往枕上一躺,张着大眼睛等他下一个命令。

他心说这回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头,真的吓到她了声音便愈是温柔:“睡一会”

她迅速闭上眼睛,从来没伺候过人的美貌道长想了想,于是拉过被子想盖在她身上,然后发现她一双小脚还搭在床边,看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得蹲下来帮她脱了鞋子,把小脚摆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甚至还掖掖被角,简直贤惠到不忍直视。

一切就绪看天也黑了,被鸩占鹊巢的人无床可睡,只好盘膝坐在了桌上很久很久之后,床上的人小心翼翼的张开眼睛他一动不动,她又缓缓的闭上隔了一会,又小心翼翼的张开,对他上下打量如是者三,管若虚终于皱了眉:“不睡觉想干什么”

她吓的一下子闭上眼睛,然后努力调匀呼吸管若虚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跳下来走到床边:“怎么了为什么不睡”

她闭着眼睛,小小声的:“肚子饿”

管若虚:“”怎么这么麻烦啊然后他无奈的:“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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