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派出所》第62/96页


老师接着问:“遇到大出血的病人该怎么办?”

苏白继续回答:“不要随意移动伤者,用指压止血或绑带止血。”

老师很高兴:“你说的很对。”再指周天渊:“你来说说其他的方法。”

小周衙内思考:“第一应该想到如何帮助别人?!”

老师气愤:“当然,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小周衙内谨慎回答:“问他,愿不愿意,参加器官捐献……”

番外:关于那些长们

4、科长

王科长把婚书裱好挂墙上,性志昂然地进房,就看见他的新婚伴侣穿着睡衣抱着缅甸蟒在滚床单!:(

小周衙内一边掐阿花的脖子一边叫(床?):“阿花,阿花,怎么办?怎么办?”

王衡气结,喝命:“阿花,出去。”

阿花气断:我也想出去啊。

王科长爬上床,掰开周天渊的毒手,放阿花一条生路。周阿花同志遛着门缝逃之夭夭。――它是一条纯洁的好蟒蛇,破坏人家新婚之夜会被雷劈的。

王衡就势半压半抱地搂住小周衙内!

小周衙内猫毛都竖起来了,严肃地告诉王科长:“王衡,我们要讨论一下上下问题。”

王科长很务实,“小天,不管从哪方面看,我都是你的上级。另外,有些问题需要讨论有些则不需要,因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小周衙内具有辨正精神:“现在不是上班时间,而且实践需要理论的指导。”

王科长同意他的观点,现在是上床时间,“最近你电脑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你的理论基础吧。”

小周衙内愤怒,“你侵犯他人隐私。”

“是够隐私的,刻成盘能当黄片去买。”王科长喃喃自语:“这睡衣怎么这么多扣子。”

“我那是观摩、观摩!……喂,王衡,你在干什么?!”脸红了,几句话的功夫他睡衣什么时候已经被扒掉一半了。

“让你现场观摩,身临其境!”声音含糊,唇已经落到他的肩膀上了。

周天渊同志不是害羞了,他恼羞成怒,“王衡,我是男人,我要在上面。”

王衡抚摩他的额头,亲他的脸,温柔地问他,“我们都是男人,你说到底谁该在上面?”

小周衙内深呼吸,让自己有些浆糊的大脑清醒一些,――王科长身体周围都是粉红色的泡泡,他头晕,“既然都是男人,我们打一架决定,谁赢谁在上面。”

好主意。

王衡闻言撑起身,俯视小周衙内。脸很红,心跳很快,露在外面的肌肤因为紧张浮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就算是这样也没能挡住他破坏的天性――在新婚之夜要求和爱人决斗!王科长佩服他。

当然王衡同志更佩服自己,箭在弦上的关键时刻还能冷静观察缜密思考和他扯些有的没的,坚忍的品行再次升华。

好笑地问他:“你觉得你能赢我?”

周天渊同志胸有成竹:“能赢,一定能赢。”他一个跑一线的会打不过一个天天坐办公室的?

“好吧,那就打吧。”王科长首肯。

“那你让开,让我起来。”小周衙内跃跃欲试。

王衡把身体让开,小周衙内坐起来,先打招呼:“王衡,拳脚无眼,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一会儿我要是下手重了,你可别跟我秋后算帐……喂喂喂喂,你在干什么?……”

显然,王科长一点武人的精神都不具备,直接扑倒他,下手狠毒,直接――挠胳肢窝!

“哈哈哈……王衡,……你他妈又阴我!……哈哈啊哈哈……阿花,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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