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嫡女》第112/235页


“哈哈哈,我可没有胡言乱语。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钱财财做的,跟我爹爹以及丞相府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容清绝多好看了,我就是为了他才背叛了这所谓的齐国。没想到齐国的君主却是个没脑子的,抓不到我这个罪魁祸首,却把自己最衷心的臣子给杀了。
我钱财财就看着,这齐国到底会怎么在你这种昏君的统治下亡国!
不仅你蠢,你儿子也是个蠢货。我明明和容清绝你侬我侬,结果他楚逸风还被我迷得神魂颠倒,真的是太可笑了!”
“你!你这个贱人!”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钱财财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激怒皇帝。
钱丞相对皇帝而言既是威胁也是他的左膀右臂,钱丞相的死对皇帝而言同样是一种打击。
而钱财财却告诉皇帝,所有的事情钱丞相根本全部不知情,全部是钱财财一人所为。
钱财财一个劲地在骂皇帝是昏君,又诅咒齐国会在他的手里亡国,这无疑是踩了皇帝的尾巴!
不仅如此,钱财财毁了太子的婚现在又和卫国的太子搞在了一起,而他的儿子楚逸风却一个劲的在为钱财财求情。
钱财财的讥讽,嘲笑,不齿完完全全激怒了皇帝,皇帝愤怒地将边上侍卫的剑拿起,猛地就往钱财财的身上刺去。
楚逸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在了钱财财的前面,剑没入楚逸风的胸口,鲜血染红了白晃晃的长剑。
“风儿!”皇帝哪里知道自己的剑没有刺死钱财财,反而会刺在了自己儿子的身上。
触目惊心的红色,刺痛了钱财财的眼睛,她的指尖狠狠的掐在了自己的手心,可是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好笑又讥讽的笑容,“哈哈哈,看到了吗昏君,即使我给你儿子戴绿帽子,他也依然用自己的命护我周全呢!”
“风儿,你看到了吗?这种水性杨花,不三不四的贱人,值得你用自己的命去救她吗?”皇帝又是气愤又是心疼。
钱财财的脑袋越来越晕乎,刚刚的掌力虽然不是全力,但对钱财财这样的身板来说根本就吃不消。
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如此凝重的氛围。
“齐慕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齐慕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笔直,目光淡然地看着皇帝然后转向地上的钱财财道,“她是我的九皇妃,不知父皇可否将她还给孩儿?”


第124章 我不准你死

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如此凝重的氛围。
“齐慕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齐慕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笔直,目光淡然地看着皇帝然后转向地上的钱财财道,“她是我的九皇妃,不知父皇可否将她还给孩儿?”
“九皇妃?”皇帝的脸上怒极了,“一个叛国的罪人,一个恬不知耻与卫国太子通奸的贱人,有什么资格做你的九皇妃?”
钱丞相已死,并且整个齐国都知道丞相府是犯了叛国的大罪。
现在所有的人都离丞相府远远的,半点不想和丞相府的人扯上关系。
之前齐慕和他说要娶钱财财,皇帝只以为齐慕那是在和其他皇子争宠,也想参与到夺嫡的这场大战里来。
可是现在皇上才明白他的想法错了,齐慕要的根本就不是钱财财背后丞相府的势力,而是钱财财这个人。
这个认知让皇帝怎么不气愤!
自己最爱的臣子因为钱财财而死,自己差点就成了钱财财的剑下亡魂。
明明知道钱财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明明知道钱财财水性杨花和卫国的太子有染,自己最有成就的儿子楚逸风居然还是被钱财财迷地神魂颠倒,不惜豁出自己的性命为钱财财挡剑。
而现在,连齐慕都也被钱财财这个女人迷住了,要不是楚逸风此刻用身体挡在钱财财前面,皇帝早就一剑解决了这个蛊惑人心的妖女!
钱财财费力的睁着眼睛往齐慕那冰冷的脸看去,她原本以为齐慕再也不想看见她了,却没想到自己临死前他还会护着自己。
她已经不是什么丞相府的大小姐了,丞相爹爹已死,丞相府已经落寞了,根本不能给齐慕带来半点好处。
他现在又何苦为了她和皇帝闹的不愉快?
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自己平时恨得牙痒痒的人这个时候却来救自己,实在讽刺的很。
“我的九皇妃是什么样的,孩儿清楚就好。至于其他的与孩儿无关。”齐慕脸色平静,丝毫不畏惧皇帝此刻的盛怒。
“哼,九皇妃?哪里来的九皇妃?”皇帝一脸怒意地看着齐慕道,“在这里的是叛国与卫国私通的妖女,明日朕就会在皇城对此妖女处以死刑,把九皇子给我送出去,请太医过来给风儿医治!”
一众侍卫听见皇帝的命令立马走到齐慕的跟前要把齐慕带走。
“且慢。”齐慕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金色的卷轴,“不知父皇可还记得前些日子,您亲自给孩儿写下的手谕?或者说圣旨?”
齐慕将黄色的卷轴一点点摊开,“这是父皇亲自给孩儿写下的,不仅有您的印章就连国玺也一并盖上了。我想就算父皇言而无信,起码这国玺是不会允许反悔的是吧?”
皇帝气地手指发抖,“你!”
齐慕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完美地弧度,不急不缓道:“财财是孩儿的九皇妃。按照齐国国法,叛国理应株连九族。如果父皇明日要处决财财,那么孩儿现在自然是不能走。毕竟,孩儿明日也应该和财财一同处决才是。”
“你,你是在威胁朕?”皇帝的手指着齐慕的脑袋,气愤的连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父皇,这你就错怪孩儿了,孩儿不过是在陈述事实,提醒父皇凡是要按照齐国的国法行事,否则这国法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所有人的脸上或凝重或气愤,唯独齐慕的脸上挂着一抹淡然闲适的笑容,显得极为突兀,所有的矛盾似乎都集中在皇帝和齐慕两人不同却又同样强大的气场上,一触即发。
“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父皇当年可是一直这么教育孩儿的。当然这诛九族其实还包括了父皇,不过介于父皇向来是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人。这九族孩儿替您承担就行了。”
齐慕的视线转移到楚逸风的脸上,笑道:“父皇多年来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变化,怪不得母妃宁可死也要离开父皇。一个骗子母妃又怎么会眷恋?”
齐慕的话音刚落,皇帝就盛怒地拿起桌子上的烛台往齐慕摔去。
以皇帝和齐慕的距离,齐慕完全有机会躲开这烛台,可他却纹丝不动,直直的让这烛台砸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孽障!你是不是想气死朕?朕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不孝子!”
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板上,齐慕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一副闲适的模样。
“父皇这话可就说错了,孩儿这么多年一直都有孝敬母妃。至于父皇,孩儿还真是做不到。父皇还真是风流,嘴上答应着母妃只爱母妃一人,只宠母妃一人。却在母妃刚要入宫的时候,就有了其他女人。难怪母妃要走,她当年要是没有被父皇害死活到今日,恐怕看到孩儿这突然冒出来的哥哥也得被活活气死!”
“你!”皇上被气地脚步不稳,愣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刘公公吓地脸色大变,赶紧跑上前去扶着皇帝,“快,快宣太医!”
齐慕直直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往钱财财走去,他的眼神冷漠地扫了楚逸风一眼,随后弯腰将钱财财一把拦腰抱起。
“父皇如果想动孩儿的妻,那么就先从孩儿的尸体上踩过去。相信母妃酒泉下一定会很欣慰,毕竟只要孩儿死了,她和父皇唯一的一点联系都没有了,唯一的污点被父皇给抹去,母妃和孩儿一定会对父皇心存感激的。”
齐慕淡淡地看了一眼憔悴震怒的皇帝,一步步抱着钱财财离开了御书房。
楚逸风跪在地上,看着钱财财一点一点的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他的心不断的痛着,一面是他的生父一面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钱财财剑下,也无法看到钱财财死在自己父亲的剑下。
他有一种直觉,只要钱财财被带出这御书房,他便永远都要失去她了。
他明明是进宫为钱丞相和钱财财求情,为什么结果却是他亲手打伤了自己最爱的人?
“圣上,九皇子那该怎么办?要不要老奴派人把他截回来?”刘公公扶着皇帝急声问道。
皇帝的眼里全是复杂的神色,却厉声制止了要去追齐慕他们的侍卫,“都退下!随他去!”
齐慕抱着钱财财,将钱财财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你为什么要救我?”钱财财还剩下最后一点迷糊的意识。
为了她和皇帝发生这么大的冲突值得吗?
“爹爹已经死了,他也不要我了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你不应该救我。”钱财财的声音越来越小。
齐慕连忙从房间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白瓷瓶,倒出了几颗,转身来到床边,将药丸送到钱财财的口边。
“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乖,把这个药吃下去好不好?”楚逸风柔声劝道,那平静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澜,那是一种名为紧张和担忧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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