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皇妃》第10/53页


  栀娘叹了口气说:“可新郎不是王爷你。”
  横抱起栀娘边朝床榻走去边说:“没关系,新郎的任务本王愿意代劳。”
  音落,已覆在了栀娘身上,知道逃不掉,栀娘倒也释然了,任凭他解着自己的衣物,淡漠的说:“王爷,民女欠你什么了吗?”
  头埋进她的发间,吮吸着她的气息,霸道的轻声道:“你遇到我,注定是我的。”
  掌风熄灭了桌上的灯火,黑暗中亦弥漫了满屋的暖昧,窗外月色投了进来,闪动着点点星亮。
  翌日醒来,早已日晒三杆了,少有的晚起。
  身旁空空如也,栀娘躺在床上,回想起一夜的欢爱,一脸的盲然,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桌上的笼子里,彩儿静静的站着里面,竟异常的安静。以为它出了事,一个翻身来桌前,看着毫无精神的彩儿,心下一阵自责,若不是自己大意,彩儿也不会被困在笼子里失去自由,得赶紧治好连若依的病才行。
  收拾好自己打开门,方想起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做,再细想时便见汪洋走了过来说:“栀娘,王爷吩咐我让你过去。”
  “怎么了?”栀娘道。
  “好像是丫环熬的药有点问题,风清神医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栀娘说:“走吧,去看看。”
  城主府少有的奢华,所到之处无疑不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这来来往往的丫环家院们穿梭在府中,表情皆极尽骄傲。
  到了绿依苑门口,风清出来拉过栀娘到一旁说:“栀娘,一会儿进去小心点,寂云正在发火呢。”
  发火?为什么要发火?难不成自己做错了什么?看着月清的一脸担忧,栀娘心升感激,笑道:“风大哥,别担心了,进去吧。”
  进得了屋子,便看到连若依躺在床上,丫环跪了一地,凌寂云阴冷着面孔坐在床边。
  栀娘微微盈了盈身子:“王爷。”
  凌寂云一甩袍衫,冲上来怒道:“你看给若依吃的什么药,怎么一会儿一个颜色?”
  没有期望他还留着昨夜的温存,也不指望从他身上再看到一丝温柔,自己虽早已做好的心理准备,可当面前他的怒颜怒语时,身子还是一阵微凉。心下苦笑,笑自己可悲可叹,笑自己在心里燃起了一丝不该有的希望,一个天,一个地,呵呵,无语。
  漠然的从他身边走过,端起桌上的药碗走到床前说:“连姑娘,你觉得栀娘会害你吗?”
  对于一个相见不过数面,说话不过数句的人,连若依被她的问题给问住了,向凌寂云投去为难的目光。
  凌寂云立即走了过来说:“你什么意思?”
  “不说栀娘与连姑娘近是无冤,往日无仇,如今彩儿还在王爷手上,栀娘敢害连姑娘吗?这蓝果是药中圣品,前些日子若没有这蓝果,怕是王爷现在还瞎着呢。”将药递一旁的丫环,凝视着凌寂云道:“王爷若不相信栀娘,栀娘愿意让彩儿永远失去自由,也要带彩儿离开。”
  “你敢威胁本王。”
  别过凌厉的目光说:“王爷您自己定夺吧,栀娘还有事情要出去呢。”不愿再在这间屋子里多呆一瞬间,那是对自己的侮辱,从来与他说话,不论对错,皆是他有理,何苦呢,自讨没趣。
  前脚刚出来绿依苑,风清后脚就跟了出来,叫住她说:“栀娘,你真有胆识,知道吗?在边城还没人敢这样跟寂云说过话呢。”
  栀娘走着说:“风大哥何出此言呢?栀娘本无害人之心,为何要怯他三分,若是那样,岂不是自己无理了。”
  风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有道理,有道理,你刚才说有事做,去哪儿啊,我可以去吗?”
  栀娘笑笑,这风清怎那么像个孩子,说:“藏青被王爷打了,我出城去郊外采点甜叶回来,若不介意,一起吧。”
  身为大夫,风清当知甜叶为何物,说:“好。”
第十六章 破鞋?
第十六章 破鞋?
  出了城主府,先去了市场,稀稀嚷嚷的人群为了生活而忙碌,虽然现在的边城相较过去繁华数倍,却也躲不开平常的油盐酱醋。
  栀娘买了个竹篮,刚转身却没有看到风清,正寻找之际,看到他拿着一包冒着热气的东西走过来。
  栀娘迎上去,风清说:“你还没用早膳吧,来,吃包子。”
  栀娘笑了笑了,被风清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饿了,拿出一个包子说:“谢谢。”
  游走在街上,风清时不时的看看栀娘,脸上的笑意不曾消失过。“栀娘,甜叶依竹而生,你可知这附近那有竹林。”
  洗丝线的溪边不就有一片竹林吗?栀娘说:“我知道,不过得走一会儿。”
  风清道:“你太小看我了,怎么说我也是闯荡江湖的人,走这么点路算什么。”
  栀娘回眸看着他道:“风大哥,你真有趣。”
  被栀娘说得有些窘迫,急忙走在前面说:“快走吧,甜叶可是很难采的。”
  出了城,远离了喧哗,连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
  还有一段路,沉默了好一阵,月清开口了:“栀娘,你和寂云是怎么认识的?”
  栀娘微怔,被月清尽收眼底,她叹了口气说:“王爷自是好高之人,与我这等小民相识,怕是污了他的名声吧。”
  简单一句话,把月清堵得无言以对。尴尬的笑笑,继续走着。
  渐渐的听到有水声入耳,栀娘加紧了脚步,不为逃避什么,只为不想再记起那不堪的一幕。
  天空如洗过般纤尘不染,平静的乡野炊烟袅袅,溪水潺潺的流动,带走了所有味道。
  风清坐在溪边洗了洗手,取出包子递给栀娘说:“这也可当午餐,快吃吧,一会儿一起采甜叶。”
  栀娘放下篮子说:“谢谢。”
  甜叶的叶子圆圆的,小小的,作藤状,缠着竹子根部,却不往上迁延,对于治疗伤口比金创药还管用。只是它的生长环境除了要有竹子之外,还要地质足够湿润方才生长,所以不是只要有竹子的地方就有甜叶的。
  时间和溪水一起流逝,栀娘的篮子里已有半数了。直起身子,风清递上白色的锦绢说:“擦擦汗吧。”
  栀娘接过感激的说:“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难得到乡间走走,我去那边看看。”风清指着竹林一边说。
  栀娘笑着点点头,目送着他离去。
  将锦绢揣进怀里,准备弯腰,就听到小玲儿的声音传来:“栀娘,真的是你呀?”
  栀娘抬首,看到小玲儿端着一篮子丝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栀娘笑笑说:“小玲儿,是你呀,吓了我一跳。”
  小玲儿急忙放下丝线,拉着她的手说:“你是不是改变主意回来了,你昨天走后,小三哥儿就一直待在你家等你,今早才被他娘给拉出来的。”
  栀娘心下一紧,说:“何必呢,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小玲儿拉着她朝家走去,说:“走吧,小三哥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栀娘停下脚步说:“你弄错了,我今天来是来采药的,况且就算我回去,事实即是事实,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可你忍心让小三哥意志消沉下去吗?”小玲儿嘟着嘴有些不悦的说。
  栀娘松开她的手,眸光移向别处说:“时间会像流水一样远去,日子久了,再深的挂念也会变淡了。”
  “我不会的。”小三突然冲了出来,后面跟着小三娘和几个乡亲。
  “三儿,你又不是找到不老婆,快跟娘回去。”小三娘紧紧的将他往回拉。
  小三甩开他娘的手说:“娘,这是我自己的事,不要你管。”
  小三娘愣在那里,突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枉我把你养这么大,难道不比不了这个破鞋吗?”
  栀娘一怔,自己变成破鞋了?小三儿不管母亲的大哭大闹,上前拉着栀娘道:“栀娘,跟我回去,我不介意你的过往,也不会介意别人的闲言闲语,你是要跟我过一辈子,不是跟别人过一辈子。”
  栀娘淡淡一笑,说:“小三哥,你放手吧,栀娘配不上你。”
  小三用力一拉,栀娘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怀里,说:“不放,不放,就算死我也不放。”
  “放开他。”一声厉喝,惊得在场的人都寻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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