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妃》第11/82页


  于玉容可不想落得跟那个小妾一样的下场,于是才会这么激动,亟不可待地替自己解释辩解。四夫人本就是个没什么大脑的人,她想着只要她努力辩解宇文厉总会相信她的,却不知她越是急着辩解越是显得她自己心虚。别说宇文厉不信,就连她的丫鬟香草也是暗自急得上火。有心提醒四夫人两句,偏偏四夫人跟着了魔道一样,自顾自地圆说,看都没看她一眼。
  香草无奈只得上前,一把抓住四夫人的手臂,提醒道:“夫人,你先别说话,王爷明察秋毫,肯定知道你是被王妃逼迫的,不敢违背王妃的意思才自己上前被王妃推到的。夫人,你别激动,肚子,肚子还痛不痛?不管怎么样,王爷在呢,王爷不会不理夫人你的。”
  四夫人要是聪明一点的,应该听得出香草隐晦的提醒,要她还是少说为妙,俗话说解释就是掩饰,说得越多情形只怕对她们越不利。王爷可不傻,王妃那样一说,王爷应该知道这事有问题,只是如果四夫人的表现不要那么激动不要那么心虚,也不要多解释什么,只要扮演好自己是受害者的角色,以退为进未必就不能赢下这一局。反正夫人刚才也说了,她自知自己身份低下,不敢违背王妃的意思,那么只要夫人咬死这一点,说是王妃突然要她走到她的跟前,然后出其不意地伸手推人,如此一来那些脚印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眼下香草怕只怕自家夫人还是和平时一样胸大无脑,听不出她话里的暗示。
  “这个丫鬟倒是个聪明的,心思转变这么快,只可惜跟错了主子。”孙由由并没有很反感香草对四夫人的提醒,知道护主证明还是个忠仆,这点孙由由还是欣赏的。只不过看四夫人那副蠢笨的模样,估计是没听明白丫鬟的提醒。果然人蠢没药医,活该蠢死!
  孙由由没有给机会给四夫人这对主仆交流心思,接着香草的话尾,冷声道:“事情的因果我已经解释了,如果厉王爷确定是要替这个蠢妇做主,要处置由由,那么由由不介意跟厉王爷到金銮大殿走一遭,皇上圣明,今日这事谁是谁非,相信很快会水落石出。”
  这话一出,四夫人更是吓得不轻,整个人差点从地上弹跳起身,嘴里直嚷道:“不,不要,王爷,容儿不要去金銮大殿。容儿没有做错事,本来就是王妃推倒了容儿,本来就是王妃的错,是王妃想要害容儿和肚子里的孩子,这事一眼就看出谁是谁非,王爷大可以处置王妃替容儿做主……”四夫人只要想起南华帝那张天威不可欺的严肃脸庞,还有燕太后那一眼就能将人看穿的犀利眼神,四夫人哪里有胆量去正面宫里那两位正主,特别是这事本来就是她自导自演的,和孙由由半点关系都没有。
  四夫人是蠢,可她很清楚自己真要去金銮大殿面圣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不管她怎么说怎么做都是欺君。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活得好好的她可不想找死。
  事情到这里,宇文厉还是还不知道错在谁身上就算他是瞎了,别说那脚印的证据清晰地摆在那儿,单看四夫人的做派就知道这事谁是谁非了。原本听孙由由那样说,宇文厉虽然心里已经明白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不过他还是有心包庇一下四夫人。谁知四夫人这个蠢妇,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闹到这样他想徇私偏袒只怕是不行了。原本宇文厉还打算借着今天这事作为筹码,逼燕太后尽快答应他和孙由由和离这事。宇文厉千算万算,没算到四夫人竟会是蠢的。一时间宇文厉内心烦躁得不行,听着四夫人还在哭哭啼啼说个不停,顿时忍不住吼道:“闭嘴!这事儿,本王自有计较。来人啊,把四夫人送回华容院。惜儿你跟着去一趟,让人好好伺候着,以后没有本王的吩咐还是少出来行走。”
  就这样四夫人很快被人带了下去,四夫人也不敢再闹,毕竟宇文厉只是让她禁足,相比起以前那个小妾,这样的惩罚根本就是轻得不能再轻的了。她也不担心宇文厉会因此厌弃了她,有肚子里孩子在,要重新得回宇文厉的欢心只不过是迟早的事,这样想着,四夫人自然只有听命的份,哪里还会有半点的不从?
  江语惜心有不甘,没想到孙由由就这样轻易逃过了一劫。她还想着留下看事情的后续发展,打算着能不能找到机会见缝插针,或者说上两句推波助澜也好。因此就有些舍不得走,不过瞧着宇文厉面色不是很好,想了想最终还是跟着四夫人一道往华容院去了。只是看她几步一回头的样子,只怕是恨不得能够把耳朵和眼睛留下来。

☆、第25章:鸳鸯

  受伤的丁香,也在这时候被人送回了馨兰苑。
  在场的人都散了,宇文厉不得不正视孙由由,瞧见孙由由不卑不亢,坦荡荡和他对视的样子,眼神中流露出的清冷,莫名地宇文厉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随即脑海中不由回想起孙由由刚才说的那些话。
  宇文厉的脸色自然又是不断变化,黑了又沉,乌云密布。孙由由刚才的那些话言辞犀利大胆,更不乏对宇文厉的贬损和不屑。按理说,宇文厉如此不待见孙由由,巴不得立刻就能和孙由由和离,只是当他再次听到不稀罕他宇文厉的话从孙由由的口中说出,宇文厉听了竟然一点都不高兴,因为自然是孙由由说出这样一番话的语气再认真不过,而他在孙由由的眼里也看不到半点的虚假。很显然,这个女人不是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她是真的彻彻底底把他放下了。自然和离的话她也不是说着玩的。
  宇文厉打量着孙由由,第一次很认真也很正面地拿眼睛看她。这样一打量,宇文厉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孙由由这个女人。在他的印象里,孙由由应该是安静隐形的,对他却又是飞蛾扑火般爱得执着,每次看他的时候她的眼神都是躲闪而爱恋,说话也从来是轻声细语,有时甚至声量低细得让人完全听不见,在王府里被人欺负也从来是忍气吞声,即便凭她的身份完全够资格狠狠地反击回去。可如今他印象里的那个女人,完全变了,变得犀利强势,和人对视的时候眼神不再闪躲,反而坦荡荡不闪不避,被人欺负也敢奋起反击了。而且,她的眼里再也看不见以前那种对他的迷恋,相反那里面有的是连他都看不透也看不懂的。
  “厉王爷,没有什么话要说吗?”眼看着人都散了,等了还一会儿还不见宇文厉有任何表态,孙由由忍不住开口替自己和丁香讨要说法:“事情没弄清楚前就胡乱教训人,如今事实证明是厉王爷错信小人,那么由由挨的那一巴掌,丁香的那一巴掌,还有那一脚,不知厉王爷打算如何交待?”
  “能怎么交待?既然事情弄清楚了并非是你推的人,那么这事自然就这么算了。”不喜欢孙由由这么咄咄逼人对他质问,从思绪中回过神的宇文厉当下没有好脸色地说道。虽然这事孙由由被证明的无辜的,但是宇文厉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虽然对孙由由有什么表示。他是尊贵的王爷,是这个王府正儿八经的主子,目前更是孙由由名义上的夫君,就凭这些,别说只是打个耳光踹一脚,就是动手打得严重了谁又敢说他宇文厉半句不是?
  “哦?”孙由由闻言竟然没有气得七窍生烟,反而笑了,笑得如花灿烂。那一笑散发出的艳光,竟然晃了宇文厉的一双眼。
  宇文厉还在为孙由由那突然的嫣然一笑失神,孙由由唇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浓,越来越绝艳耀目。端着一张绝色倾城的笑脸,孙由由突然来到宇文厉的面前,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在咫尺,甚至只要孙由由踮起脚尖,他们的呼吸便会相溶。
  宇文厉一直迷失在孙由由的如花笑靥中,毫无防备之余视线中那张绝艳倾城的脸庞竟然在他的眼前无限清晰放大,宇文厉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孙由由却突然伸出手覆上他的脸庞,轻轻一碰之后,五指的指尖落到宇文厉的凉薄的唇边:“如果刚才那番话就是厉王爷对这场戏的落幕说辞,那么、由由但愿厉王爷不要后悔今天的一言一行。”
  说着,扬了扬唇角,很快从宇文厉身边退开,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宇文厉还在楞楞地,不可置信被孙由由那么触碰,他的心里会如电击般酥麻,甚至竟然有些舍不得让她离开。
  见鬼了!宇文厉为自己不可思议的想法觉得可耻,也有些恼羞成怒。想发作,当事人却早已经消失得不见了踪影。
  孙由由一路上没有停留,回到馨兰苑,正好瞧见白雪圆鼓鼓的身影从眼前闪过,孙由由突然眼前一亮,笑得一脸邪恶,当下伸手招来白雪,趁着无人主意的时候,手里变出一颗深蓝色的药丸,二话不说就塞进白雪的嘴巴里。
  “喵――”白雪没来得及抗议,药丸被顺着喉咙到了肚子里。吞下药丸之后的白雪感觉自己被算计了,顿时前后脚一蹬桃之夭夭去了。
  对此孙由由毫不介意,只是望着馨兰苑外面的某个地方勾起唇角。
  鸳鸯一出,谁与争锋?颠鸾倒凤,泯灭雄风。宇文厉,goodluck!
  话说宇文厉在花园那会儿被孙由由突然的举动撩拨得乱了心神,回过神之后恼羞成怒,想要发作孙由由,可惜当事人早已经桃之夭夭,无奈之下,宇文厉只得装着一肚子不舒服往惜语阁走去。
  谁知他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刚才被孙由由那女人胡乱一摸乱了心神就罢了,如今竟觉得走路都困难了,一股邪火正不断地蹿上他的小腹,而两腿之间那里竟然也开始觉得难受异常,颇有一种不泄雄风不罢休的强大气势。
  此时此刻,宇文厉虽然巴不得快一点来到惜语阁,然而他的脑海想的却不是江语惜,而是一个白色的影子,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是什么,只知道白白的圆圆的,那眼神似乎还很妩媚。
  这样一想,宇文厉心里更是犹如上百只猫爪抓挠一般,每走一步都是艰难万分。好不容易来到惜语阁,江语惜得知宇文厉的到来,亲自迎了上去,瞧见宇文厉潮红的脸颊和不太对劲的眼神,江语惜吓了一跳。早已经不是黄花闺女的江语惜,自然明白这样的信息表示什么。张口就想遣退身边的木槿,谁知她一句话还没说,宇文厉突然粗暴地伸手推开她,接着二话不说一把拽过她身边的木槿就往里间方向拖去,只可惜只走了几步,他便再也迈不动脚步。
  宇文厉已经受不了了,也顾不得江语惜就站在身后看着,一把撕开木槿身上的衣服,然后粗暴地将其压在身下,没一会儿一场活春宫便上演了,还是当着江语惜这个他最为心爱的女人的面。
  江语惜傻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眼前突然上演的一幕心痛如绞,连嘴唇咬破了流血了都浑然不觉。那一刻她的眼睛看见的只是那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听见的也只有两具身体撞击时发出的声响。

☆、第26章:猛男

  宇文厉在卖力上演春宫大戏的时候,孙由由正在很努力地选花插花。花都是蔷薇花,是她刚回到馨兰苑那会儿让几个丫鬟去剪的。几个丫鬟也很有心思,红得粉的紫的全开的半开的花骨朵都剪了一些,满满一大篮子提回来。
  剪回来这么大一篮子,孙由由打算多插几个花瓶,这么娇艳的花儿,无论是摆在前厅,寝室,哪怕是摆在厨房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看着养眼,闻着也香。
  孙由由心情很好,丁香让大夫看过之后表明伤势不是很严重,只要擦些消肿祛除淤血的药膏,再配合几贴内服的中药就可以了,虽然还没醒过来,不过估计睡醒一觉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当然这还不是孙由由心情大好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她给自己和丁香报仇了。一刻前她让一个平时擅长打探消息为人也机灵的婆子到惜语阁晃了一圈,婆子回来之后就告诉她,日头还在半空惜语阁却大门紧锁,婆子经过特殊的途径听到些关于惜语阁的内部消息,据说厉王爷人在惜语阁里面,才待了半天就将江语惜身边的六个年轻貌美的丫鬟给宠幸了,其中还有一个中年婆子,一个十二岁的小丫鬟,统共八个。就是没有碰江语惜。
  孙由由听到婆子的消息很是惊讶,她是在宇文厉的身上下了‘鸳鸯’媚药。鸳鸯顾名思义是成双成对非另一半不可的意思,所以这药不是像传统媚药那样下在一个人身上,而是下在男女两个人身上。当然没有一男一女,一雌一雄也没问题,白雪就是个雌的。当然,这也勉强算是一雌一雄的搭配,用一男一雌来形容会更贴切些不是?
  另外这药起作用的只会是男的一方,也就是宇文厉这个雄性男。这个时候要想解除药性,就必须是身上都被下了药的两方结合才行。否则,就只能不停地和别的女人做着那事熬时辰,不过等时辰熬过了,接下去两三年之内对男女之间的那事是完全提不起兴趣了。
  以鸳鸯持久而霸道的药性,孙由由原本还想着以宇文厉对江语惜的宠爱,在鸳鸯的作用之下必定会好好地宠爱江语惜一番。孙由由甚至都预测过了,江语惜在鸳鸯制造的无敌猛男宇文厉的疼爱之下,即便不是全部疼爱都给了她一个人,哪怕是给一半,以江语惜那柔弱的身段,估计也会悲惨得不成人形。孙由由下药的时候可是连江语惜都给算进去的,谁叫那货也是个装逼犯。只是孙由由没料到,想象和现实还是有出入,宇文厉这厮到底是没碰江语惜那货一下,不管原因是什么,只能说江语惜这货走狗屎运了逃过一劫。
  说到这里,孙由由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太过邪恶了点,对宇文厉的报复手段也残忍了点。她这个鸳鸯的独家出品人,明知道要解除鸳鸯的药效必须是被下了药的双方结合才可以,可她却故意把另一半的药下到白雪这只母猫的身上,这不是诚心逼着人家宇文厉和畜生乱搞吗?哎呀,她这么不安好心,老天爷也不知道会不会看不过眼给她来个报复惩罚什么的,一下子又把她扔回现代去怎么办?可别啊,她在这个古代还没玩够呢。
  得,老天爷你先别激动,从这一秒起我收心养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成不?
  孙由由嘴里哼着歌,笑得一脸阴谋得逞,然后继续努力地选花插花。
  眼看着太阳已经西下,惜语阁内,依旧哀嚎不断。又添了四个新丫鬟,加上此时宇文厉身下驰骋的那一个,总共五个,算上前面八个,一共是十三个。人家是一晚上梅开八度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宇文厉竟是一个下午梅开十三度,这样的记录真真让人咂舌。
  不过,显然,这还不算结束的时刻,因为宇文厉虽然呼吸急促,浑身是汗,身体也早已经累得很虚脱了一样,好不容易从身下的丫鬟下身退出来,宇文厉竟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坐在地。可他身上的某处却还是斗志昂扬,颇有一死方休的勇猛气势。
  “王爷,你到底怎么了?王爷,惜儿求求你停下来吧,再这样下去,王爷你的身体会扛不住的,会虚脱而死的……”江语惜哭着爬过来,想要扶起宇文厉,相比起看着宇文厉一次次强上除自己以外的别的女人,江语惜不仅心痛如刀绞,更是害怕宇文厉如此毫无节制的纵欲会精尽而亡。江语惜绝对不允许那样的情况发生,她不要这么年轻就成了寡妇,尤其是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遗腹子。宇文厉就是她的荣华富贵,就是她权力靠山,说什么她都不能让他就此倒下。
  “滚开。”宇文厉正是心力交瘁,然而内心的欲望却还在不断地膨胀,他知道江语惜如今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先前李太医也说过江语惜怀孕的日子尚浅,又受到惊吓动了胎气,要想保住孩子必须好好休养,胎儿稳定之前绝对不可以行房事,否则很可能会引发流产,更可能会导致以后都不能再生育。正是因为有这些顾忌,宇文厉如今对自己的行为又有些难以把持,他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把江语惜给做了,所以当江语惜靠近他的时候,就算心里万分舍不得大声对她说话,宇文厉还是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吼了江语惜一声,随即粗暴地将她推开。
  就在这时,宇文厉的脑中不自觉地又闪过那个白色的影子,同时内心的欲望也在这个影子浮现的那一刻汹涌迸发。
  “啊!”宇文厉痛苦难忍地吼叫了一声,转身避不及待地寻找下一个供他发泄的目标。
  痛苦的呻yin声不断,宇文厉趴在一个丫鬟的身上驰骋。已经第十五个了,宇文厉自己都觉得恶心得不行,但他的内心却仍觉得饥渴难耐得不到满足。宇文厉其实很清楚自己执着想要的不是这里任何一个女人,而是时不时浮现在他脑海的那个白色的影子。这样一想,宇文厉不由地小腹又是一紧,找不到真正的发泄口,宇文厉只能对身下的丫鬟加快动作。
  坐在地上的江语惜脸上的泪痕不断,双眼却始终盯着宇文厉和他身下的女子。想着平日只在惜语阁宠幸她的宇文厉,这次却在她的寝间,当着她的面一连宠幸了丫鬟加婆子十五个人,却每一次都动作粗暴地推开她,似乎连她的触碰他都觉得恶心。
  江语惜内心万分剧痛之余,眼里闪过一丝狠毒:今天他碰过的女人都必须得死,连木槿也不例外。
  这样想着,到底是怀有身孕的人,受不得过度的刺激,因此眼前一场春宫大戏没有看完,江语惜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夜半时分,狂风暴雨不断,宇文厉用尽全身最后一分力自身下的女子身上退了下来。整整十八个,宇文厉用精血和汗泪生生地熬过了时辰,终于盼来了身体和欲望一同倒下的胜利时刻。
  江语惜这个时候已经醒了过来,见状赶紧吩咐人去请大夫,准备好洗漱的热水,而她自己则亲力亲为地替宇文厉擦拭好身子,整理好着装。
  等一切收拾妥当,宇文厉的专用太医胡太医正好随着厉大总管一同来到惜语阁。
  不等胡太医切好脉,江语惜已经着急得不行,忍不住开口问道:“胡太医,王爷的情况怎么样?”
  “王爷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太累身体虚脱了而已,休养几天就好了。我再开几个进补的方子,外用加上内服,记得按时伺候王爷用药就可以了。”胡太医也是从宫里头退下来的太医,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因此对宇文厉的情况也是见怪不怪。
  说完,便表情淡定地拿出纸笔写下药方。厉大总管站在旁边接过胡太医的药方,吩咐下人赶紧去抓药熬药,完了便亲自送胡太医离开。不用人吩咐,厉大总管很知趣地拿出一叠百两的银票塞给胡太医当封口费。

☆、第27章:勾引

  胡太医说得果然没错,精衰力竭的宇文厉也只是用了三天不到的时间休养,再定时按胡太医开的药方煮水泡身,外加一日三次内服,到了第三天果然气色已经恢复了大半,要不是走路的时候姿势还略有些奇怪,不知情的基本上是看不出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
  关于这次的事,宇文厉特意问过胡太医能不能查到是什么原因导致他突然间有这样不能自持的行为,宇文厉自己直觉是被人下了药,然而胡太医对他的身体做了详细的检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没有找到一点被人下药的痕迹。为此,宇文厉郁闷得不行,倒是胡太医见多识广给了他一个说法。
  胡太医说这世上有一种叫做淫蜂的大马蜂,其从出生到死亡几乎每时每刻脑子里都是淫秽思想,也几乎每个季节都要和母蜂疯狂地交配。只有每年夏季有几日才会停歇下来,有闲心到处乱飞闲逛。这种淫蜂有个习惯,在它飞行过程中只要碰到有温度的活物都会忍不住流下几滴yin液,这些yin液渗透力很强,要是人的皮肤碰到会很快顺着表皮渗进人的血液,而人一旦体内被淫蜂的yin液感染,其行为也会变得和淫蜂一样淫奢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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