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妃》第37/82页


  这样一想,心里不自觉就生出一股怨念,恨不得宇文厉再像昨晚一样,被人抬着回来,最好还是五花大绑被人抬回来。到时候看她还会不会理他?
  这会儿听到下边的人禀报,宇文厉回来的情形竟然和自己心中赌咒的那样,江语惜心理少有的觉得畅快异常。既然宇文厉不把她当回事,她索性也凉他一凉,她肚子里有他的种,不怕他会把自己怎么样!唯一让江语惜气难平的是,她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医好宇文厉的不举,转个头他竟然就想上别的女人,而且要上的还是她江语惜最为憎恨的女人,这让江语惜觉得就跟吞了苍蝇一样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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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虚情假意的人,报应来了!

  想到这些,江语惜心里打定主意暂时不理会宇文厉,正想以身体不舒服不能亲自照顾不了宇文厉为由,把宇文厉给打发了走,然而想到什么,忽然就又熄了这个念头。
  她虽然心里怨恨宇文厉,可真要打发宇文厉走,岂不就是明着将宇文厉推进别的女人的怀抱?要知道,王府里那些个女人可是做梦都想着宇文厉能够宿在她们的院落,哪怕是一晚时间,也足够那些女人乐呵好一阵子的。再不小心让那些女人怀了身孕,那还得了?
  心里权衡利弊一番,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亲自迎了出去。既然不能推出去,那就再用怀柔的手段赌一把吧,如此一来依旧拴不住男人的心她也就不必再客气装什么了,总之一句话,她江语惜得不到的,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
  江语惜迎出去的时候,宇文厉整个人依旧昏迷不醒被五花大绑躺在担架上。
  原本在馨兰苑的时候,厉大总管想要给宇文厉松绑的,不过孙由由一度强调不要松绑。她的原话是,虽然他现在被她用药物镇定住,谁知他一会儿醒来会不会还忍受不住身上的痛痒又发狂自残,到时候一个不留心让他伤了自己不止,很有可能还会被王府的下人们看到失了脸面。王爷素来极爱面子,那样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
  厉大总管也觉得孙由由说得有道理,结果宇文厉就悲催了。至于宇文厉为什么醒来又晕了,自然是在被孙由由那一番明言威胁过后打晕的。
  命人将宇文厉放到床上躺好,江语惜顺势遣退所有的下人,房间内一时间就只剩她和宇文厉两人。江语惜本该是第一时间给宇文厉松绑的,然而她却不为所动,只是坐在床边冷眼地看着,整个人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状态中的宇文厉终于有了反应,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动了动,看样子马上就要醒过来了。就在这一刻,一直面无表情江语惜忽然就变了脸色,转眼间眼底就积满了泪雾,一秒钟过后眼泪就哗啦啦直往下掉。
  一边哭着一边开始伸手去解宇文厉身上的绳索,满是心疼的语气自顾自地道:“王爷,这三番两次的,你这又是何苦呢?姐姐心里既然没有你,你又何必巴巴地往她跟前凑?既没讨着好,还一次次地被人抬着回来。王爷,你这样,你不心疼自己,可是惜儿看了心里难受啊,就跟拿刀子捅惜儿的心一样。王爷,你何苦呢?何苦呢?”
  要说演戏江语惜自认本事是到了家的,男人的心思她也很了解,虽然对宇文厉她心里头气归气,不过还是知道宇文厉屡次在孙由由那儿倍受打击,这个时候男性的自尊受到极大的损失,最是需要另外一个女人温柔的安抚,最好还加上无上的爱恋和崇拜,这样他受伤的心灵才会再一次迅猛地修复膨大直至恢复到原来的最佳状态。一旦哪个女人能够帮助他重新树立起自尊自信,他对那个女人必定心里满存感激。如果这个时候他心里对那个女人原本就有那么一份情意在的话,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便会因此急剧加重,因着情意和内疚加上感激,以后肯定会对那个女人好的。
  江语惜就是打着这样的算盘,在宇文厉即将醒来之际演起戏来。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喝,果然,宇文厉大脑逐渐恢复清醒之际,听到江语惜这么一番饱含了无尽爱意和心疼的话语,睁开眼又瞧见哭得梨花带雨的江语惜,不由地生出一丝怜惜,再回想起自己和江语惜往日的情深意切,还有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便懊恼内疚得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能因为孙由由那个女人三番两次地在人前惊才绝艳,因为人们对她的那点赞叹声给他带来从没试过的自豪优越感,一时鬼迷心窍就对孙由由那个女人有了别样的心思呢?怎么就把惜儿的好惜儿的美惜儿曾经带给他的自豪给全部抛到脑后呢?他的惜儿是那么世上少有的好女人,长得漂亮性情也好多才多艺,更重要的是她还对自己情根深种,现在肚子里正孕育着他的孩子,不仅如此为了治好他的暗病,更是不惜以身制药夜夜饱受痛苦的折磨,不管他做了什么,都不会对他生气,永远关心他比关心自己还要多。这样的惜儿,值得世上最好的对待,值得他用一生去爱护守护!
  此时此刻幡然醒悟的宇文厉才认识到自己这两天做了件多了愚蠢的事,连忙道:“惜儿,对不起,这两天本王的所作所为让你伤心了。本王已经知道错了,你别哭,本王以后一定再也不让你伤心。”
  江语惜泪眼模糊,听得直摇头,拿起宇文厉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一边脸颊上,很是善解人意地道:“王爷,快别这么说,惜儿哪里当得起王爷的这一声道歉。王爷你就是惜儿的天惜儿的一切,不管王爷做什么,惜儿都不会觉得是王爷做得不好。何况姐姐本来就是王爷的正妻,王爷以前可能对王妃姐姐有什么误会才会一直冷待王妃姐姐,如今许是王爷对王妃姐姐的误会解开了,自然会想着亲近王妃姐姐多一些,哪怕是补偿以前对她的冷落也好不是?惜儿一直都知道王爷是个世上少有的好男人,王爷你会这么做也是因为王爷侠义心肠。惜儿从来都没有怪过王爷,相反还很支持王爷这么做。毕竟同为女人,惜儿很希望王妃姐姐可以过得幸福。惜儿会伤心会难过,也是因为心疼王爷看不得王爷你对自己不好,那简直就是要惜儿的命啊!”
  说着眼泪掉得更凶了,直接整个人扑到宇文厉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王爷,惜儿真的没关系的,只要王爷过得好过得开心,要惜儿怎么样惜儿都愿意的!哪怕、哪怕要惜儿离开王爷,惜儿、惜儿也会……”
  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音,后面的话再也不能完整说出口。当然宇文厉也没有给机会给她继续说下去,早在她说到离开两个字的时候,宇文厉的内心就忍不住一紧,感觉他再不做些什么,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世上少有的好女人可能就会真的离他而去,因此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已经一把捧起她伏在他胸膛上的脸蛋,双唇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直至快要把她的肺部的氧气全部吸光,这才放开她已经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转而去吻她眼底下不断滑下的泪珠。
  宇文厉的动作变得很温柔很小心翼翼,明明是咸涩的泪水他却品出了甘甜。“惜儿不哭!是本王不好,是本王的错。本王答应你,以后无论如何再也不会做让惜儿你伤心难过的事了。所以,惜儿听话,不哭了好不好?”
  江语惜闻言,睁着一双泪眼定定地看了宇文厉好一会儿,大概是在审视宇文厉说这些话的认真成分有几分。宇文厉并没有因此而觉得不悦,反而见她眼泪渐少,依旧温声细语地哄着她。末了,江语惜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整个人复又伏靠在宇文厉的身上。带着哭腔的嗓音道:“王爷可要说话算话,切莫再做对自己不好的事让惜儿伤心难过了。只要每天都能让惜儿看到王爷好好的,就是最值得惜儿高兴的事。惜儿觉得高兴,肯定就不会再哭的。”
  说到最后,语气竟然带着几分撒娇撒赖的韵味,配着那因哭喊过显得有些沙哑嗓音,听在宇文厉的耳中竟然觉得无比的撩人心弦。听得宇文厉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一样,痒得人心猿意马。一双手忍不住就开始在江语惜的身上乱摸起来。
  男人就是很容易情欲冲动的动物,尤其是当他的男性自尊心因某个女人的吹捧而无限膨大的时候,难免就会有来一番云雨交欢的强烈想法。
  “惜儿真好!能够有惜儿陪在身边,当真是本王几生才修得的福分。”宇文厉的声音不知不觉间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想要江语惜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江语惜当然也知道宇文厉想要做什么,不过经过昨晚超负荷的折磨,这会儿江语惜根本就提不起丝毫的兴趣。还别说,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宇文厉的疯狂对待,不知怎么的下身哪里就生出一股灼烧感隐隐发痛发痒起来。这样一想,那种灼烧感似乎变得更加明显,痛意也越来越强烈,而且也越来越痒。
  江语惜下意识地扭动了下下身,以为这不过是她的心理作用下产生的一种错觉罢了。却不想这一动,下身那里竟然真的一阵痛痒,还是很让人难以忍受的那种痛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江语惜差点没忍住喊出声来。
  这是怎么回事?江语惜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早上起来明明就只是有些不适而已,现在怎么就这样了?
  宇文厉本就和江语惜身体相贴着,一双手更是没有离开过江语惜的身体,很快就察觉到江语惜的变化,忍不住关问道:“惜儿,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王爷……”听到宇文厉的询问,江语惜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摇头说自己没事,然而随着那种痛痒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忍受,江语惜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喊出声:“王爷,惜儿下边痛,很痛很痛……”
  江语惜这突然地情况,让宇文厉燃起的欲火迅速熄灭,连忙问道:“下边痛?下边哪里痛?”说着双手抬起江语惜的脸庞,见她皱着一张俏脸,脸色刷白心里忽然就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感觉。
  虽然痛痒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不过到底宇文厉不是别人,江语惜咬了咬牙,下身的痛痒已经使得江语惜整个人颤抖起来。“下边,下边那个地方痛……”因为颤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哆嗦。
  “啊!?”宇文厉闻言一惊,那种不祥的感觉变得更加明显,不由地整个人从床上坐起身,双手一把把伏靠在他身上的江语惜翻躺到床上,一边伸手去扯她的裤子察看,一边道:“很痛吗?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昨晚次数太多……”
  话说未完,已经把江语惜下身连同亵裤在内的裤子全部脱掉,两条白皙匀长的大腿以及芳草茂密的女人身体最神秘的地方顿时露了出来。两手把江语惜的双腿分开,心急地低下头去看江语惜说痛痒的那个地方,入目是一片恐怖的红肿,隐隐还有几处明显的溃烂,看到这样的情形宇文厉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顿时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充斥鼻腔。味道虽然极淡,不过那种无与伦比的腥臭,宇文厉差点没忍住呕吐起来。虽然最后还是忍住了,然而宇文厉却还是心生出嫌弃,轻易再也不敢靠得太近了呼吸。
  “王爷,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而且很严重是不是?”江语惜虽然不堪那异常的痛痒感的折磨,还是注意到了宇文厉的神色有些不正常。
  宇文厉见江语惜一副很担忧害怕的模样,想到她现在是个孕妇,不宜情绪太过大起大落,而且他自己对女人这方面的情况了解也不多,看了那情形只觉得应该是昨晚太过激烈次数也多,哪里不堪负荷便受了伤,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只稍拿些消炎止痛膏擦擦便会好的。因而便安慰江语惜道:“惜儿你别多想,没什么事。只是有些红肿,还有点破损,大概是天气热有点发炎的症状。一会儿擦点消炎止痛膏应该就会舒服些。没事的,本王以前上战场的时候,身上受过比这还要严重千倍百倍的伤,最后也好了甚至伤疤都不曾留下。所以,惜儿,你别担心,不会又有事的。”
  说着,眼底盛满了愧疚,语气变得有些歉然道:“惜儿,对不起,都是本王不好害你受伤。本王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大概是房事荒废得久了,好不容易雄风再振,心里高兴激动之余就燃烧着一把欲火,很是欲罢不能。不管怎么说,让惜儿你受伤都是本王不好,本王道歉。”
  宇文厉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而且看得出他的歉意和愧疚绝对都是出自真心,又听宇文厉说伤势并不是太过严重,江语惜尽管身体不舒服心里却觉得舒服多了。而且能够重新拢住宇文厉的心,也是江语惜很乐意看见的。因此艰难扯出一抹笑,拿出她向来体贴大度的做派,说道:“瞧王爷说的什么傻话?惜儿对王爷的心是怎么样的,王爷难道还不知道吗?别说是一点小伤,就算要了惜儿的性命,只要是为了王爷,惜儿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有了江语惜这番话,宇文厉自然又是听得又感动又内疚,接下去自然又是好一番情话连篇。最后更是拿了消炎止痛膏亲自给江语惜上了药,江语惜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擦了药之后感觉似乎也好了很多。因此也没有太过把下体的伤当回事,加之也是很隐私的事,因此也没有请大夫看,这一天下来接连几次觉得不舒服,都是自己擦点消炎止痛膏便了事。
  当然江语惜这么做,更多的还是为了能够以此为筹码换来宇文厉对她的更多的关心和疼爱。事实上,江语惜也得到了她想要的,因为心存内疚,宇文厉确实一有时间就寸步不离地陪在她的身边,这让江语惜很是幸福和得意。
  这时的江语惜完全没有料到,这会是她最后的幸福和得意。她现在握在手上的所谓的幸福和得意只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后面等待她的会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恐怖生活,直逼得她人不人鬼不鬼,甚至生不如死!
  因江语惜这么一耍心机,再加上孙由由的一番威胁,宇文厉倒是再也没有去馨兰苑滋扰孙由由。这使得孙由由过了两天很是惬意舒心的日子,每天也不外出,就待在馨兰苑里,一边回顾和练习长嘴壶技艺,一边陪着北塘易嬉耍,日子快活,两天的时间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
  这天,一夜好眠,早早起床,梳洗罢用过早膳,北塘易被白雪缠着到外边的院子玩耍去了,孙由由在用早膳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衣服,正准备回房换套干净的衣服,这时厉总管身边的跟班小厮突然出现在馨兰苑,手里拿着一张帖子,说是御史府那边送来的,帖子上注明的收帖对象自然是孙由由无疑了。
  丁香问明了小厮的来意之后,尽管很反感听到御史府这三个字,还是接下了帖子,随即第一时间禀报了孙由由。
  对于曾经带给自己黑色记忆的御史府,丁香身为丫鬟反应尚且如此,孙由由听见是御史府送来的帖子,眉头更是不自觉地皱了皱。等她伸手接过丁香递过来的帖子,打开看到落款人的名字时忍不住就冷笑一声。

☆、第71章:精明的人,懂得留有一手!

  接着也不等丁香说话,便径自把手中的帖子回递给丁香,道:“是你以前的老爷御史大人亲笔写的帖子,说是许久不见我这个女儿怪想念的,而且我娘的忌日也没几天了,让我明天就回御史府一趟,还让我一直住到我娘忌日之后才回来。”
  “啊?”丁香的表情很是惊诧,不可置信的语气道:“王妃你是说这帖子是、是老爷亲自写的?不仅说想念王妃,还让王妃回去住几天?这、这不太可能啊……”
  她没记错的话,老爷可是自打夫人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正眼看过王妃这个女儿一眼,对王妃这个女儿漠视的程度到了完完全全就当没有王妃这样的一个女儿存在。要不然王妃当年也不会被御史府后进门的那个刁妇欺负打压,顶着小姐的名头却过着下人都不如的生活,吃不好穿不暖住的差还有干粗活,甚至有几次得了重病不给求医差点丢了性命。当年的这些老爷并非就一点都不知道,但是他却没有过问过半句,对于那个刁妇的所作所为听之任之。
  也就是王妃命大,才熬到了出头不用再吃苦的那一日。而一直漠视王妃这个女儿的老爷,也在那个时候才认王妃这个女儿。好几次试图进宫试图找王妃重温父女情,只不过王妃的心实在是被伤得厉害,故而每一次都借口不见。老爷似乎也意识到重温父女情是不可能的,而且王妃没有因为他以前的所作所为怪责他,这已经是在念着父女情了。只不过心里虽然明白,还是很气愤王妃竟然敢那样对他,因此这些年一直都很仇视王妃这个女儿。回想起曾经的那些过往,丁香真的很难相信孙守仁会给孙由由写帖子,还说出那样的话。
  仿佛看穿丁香心里的想法,孙由由的眼底划过一抹讥讽道:“觉得很难以置信是吧?这样的事不要说你觉得不太可能发生,我也这么觉得。”
  孙守仁是那么渣又那么自负的一个人,曾经他那样无视她这个女儿的存在,任由田氏欺凌和折磨她也没有过问过半句。可在她有幸得到燕太后的看重和宠爱被接进皇宫里头之后,他的眼睛才看到了她这个女儿的存在,想着通过她去攀龙附凤的时候,他的态度依旧倨傲,不曾反思过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甚至认为他提出的要求她都理所当然应该帮他。一旦她拒绝,他便不管不顾地对她破口大骂,拿父亲的架子来压她逼她妥协。直至到后来,他在她身上得不到他所期望的,更是恨上了她,把她当做仇人一般对待。偶然间遇到,总会红着眼睛怒视她,有时甚至还会在人前数落她这个做女儿是如何如何的不孝,飞上了枝头成了凤凰也就忘了生父之恩之类云云。
  虽说是亲生父亲,可孙由由对孙守仁的评价就是一只白眼狼,有时候混蛋起来甚至还会是一直疯狗。这样的孙守仁,又怎么会给她写帖子?更不可能会说思念她之类的话!而且,孙守仁跟田氏根本就是一对很要好的人渣夫妻,那天她在宫里那般羞辱田氏母女,以田氏的性格,怎么可能回去之后不找孙守仁告状?她就不信听了田氏添油加醋的控诉之后,孙守仁不会心疼不会生气,只怕孙守仁当时是恨不得她在场然后痛打她一顿给田氏出气。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可是这字迹的确是出自老爷的手笔……”丁香认真看了眼帖子上的笔迹,的确是孙守仁亲笔所写,可是以她对孙守仁的了解又觉得不可能会有的事,一时间倒是让丁香觉得迷惑不已。
  “王妃,你觉得会不会是老爷……”丁香想说会不会是孙守仁幡然醒悟了过来?然而她的话没有说出口,孙由由便果断地摇了摇头打断她道:“不会!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狗,又怎么能改得了吃屎的喜好呢?”
  孙由由否认得这么决断,丁香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着孙由由似乎陷入了沉思,不由地喃喃自语道:“那不是的话,老爷究竟是想干什么呢?”王妃是不会答应他什么要求的,他在王妃身上也图谋不了什么啊,不是痛过前非难不成还能有什么阴谋?
  丁香心里暗自嘀咕着,孙由由也想了无数个可能性,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八成孙守仁这帖子背后没按什么好心,说不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看来,她有必要找人先去御史府探一探,所谓知己知彼,退一步就算孙守仁真的没有什么坏心,她回去的话田氏应该也不能那么轻易放过她吧?所以说,防着点还是很有必要的!
  想着,孙由由干脆把帖子给丁香收好,嘱咐她道:“这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横竖以我现在的身份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所以这事就这样吧,你去准备一下需要的东西,明天和我一起回御史府一趟吧。”
  丁香闻言,想想也有道理,便把帖子收好,顺势退了下去准备该准备的东西。
  而孙由由也径自回了寝室,找出纸笔奋笔疾书一封,然后走至房间的角落里提出一个竹笼,打开里面是一只似鼠非鼠灰不溜秋的小动物。小家伙见了孙由由一点也不害怕,反而亲昵地拿小脑袋蹭了蹭孙由由的一只手背,唧唧地发出两声低细的叫声。
  孙由由另一只手抚了抚小家伙的背部的光滑油亮的皮毛,算是和小家伙亲热过了。随后一只手在小家伙的胸前位置摸了摸,小家伙的胸前顿时现出一个像欧洲袋鼠那样的小口袋,孙由由二话不说把写好的信件折成适合的大小,然后放到小家伙胸前的那个口袋里。
  做好这些这才把小家伙放到地上,随即蹲下身子俯视着小家伙道:“听你主人说你叫唧唧,是吧?”说着又在小家伙的后背摸了摸,接着道:“自从你家主人把你放在这儿,你也好些天没见到你家主人了。哦,对了,你还有个小情人哩哩在你主人身边对吧?分开的这段时间,想必你也很想你家主人和你那小情人哩哩吧?既然如此,你现在就回去看看他们吧,顺便帮我把信交给你家主人。”
  名唤唧唧的小东西模样不出众,灵性倒是十足,孙由由跟它说话的时候,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眨呀眨地看着孙由由,等她说完,竟然懂得像个人类一样做出点头表示明白了的动作,然后在孙由由的一声指示之下,朝着某个方向一溜烟地跑了。
  孙由由看着小东西消失的方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有些好奇这小东西到底是什么物种。外表不出众,却很是精灵可爱!这样的宝贝,也不知它的主人是从哪里得到的。说起来,这唧唧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雷雨之夜胆大闯进馨兰苑意图沾孙由由便宜的两个采花大盗中的那个侥幸被孙由由饶过一命的名叫苏玉海的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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