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城》第2/198页


  我跑到徐平被撞倒的地方,手电筒掉在了旁边,我赶忙捡了起来,看到徐平正在地上蜷缩着抱着个脑袋龇牙咧嘴: “徐平,老徐,你没事吧?”
  “没事??????换你试试??????太狠了,别让我逮着他,要不然我敢把他的头给拧下来???哎呦???”徐平一边抱着头一边说,“还不快扶老子起来,在看什么热闹?!”
  我赶忙过去把徐平扶起来向门口走去,想要找处灯光地下看看徐萍受的伤重不重。
  “刚才那什么人?身手不错,你看清是什么人了吗?”徐萍连声问。
  站在办公室的灯光底下,我查看着徐平是否受了什么伤,还好,没有碰破。不愧是当过特种兵的,硬气功就是好;不过,前额上中起了老大一个包,可见当时撞人的力度有多大。看来要去处理一下,是否受了脑震荡别留下后遗症。
  “走!”我把徐平的帽子给他戴在头上,搀起他就要出门去医院检查。
  “去哪?”徐平看我给他戴上帽子愣住,没好气的问。
  “医院,看看是不是还伤着其他地方了,别磕出脑震荡!”我拉着他就往外走。
  “不用,我还没矫情到那种地方,当过特种兵的还惧这个,当初脑袋都被石板开瓢了都没事,不用去,我问你,你怎么样,看到小偷是什么模样了,要不要报警?!”徐平一下子拍开我的手,拿下帽子揉着前额问我。
  “没有看清楚,不过似乎是一个女的,先不忙着报警,咱们再去展厅看看,看看是否损失或是丢了什么东西!我说,咱还是上医院看一下,别有个什么事,你妈还不得吃了我!”我又把帽子给扣了他头上,估计手重了一些,又疼的徐平龇牙咧嘴的。
  “不用,我自己有数!好,咱们先去展厅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损失,万一破个什么丢个什么就会像你说的咱们就在这里干干一辈的苦力,我还没娶媳妇呢,嘿嘿!”徐平一边咧着嘴一边拿起桌子上的手电筒往外走。

第三章 留下的线索
  我知道那个家伙已经逃了出去,外面是茫茫黑夜,在想要追上他并抓住,几乎是不可能了,只能作罢了。
  “先去外面把展厅的电闸合上,把展厅的灯打开,仔细看看有什么发现!”我们除了保卫科办公室到外面把博物馆的展厅的灯打开,不知道谁设计电力系统,把供电箱放在外面害的我们这么狼狈。
  我和徐平走进展览大厅,走到威王祭天盘那边,刚才那个人就是在这里和我交的手,我们四下查看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丢什么东西。
  “什么也没被偷,也没有东西破损,也没看到那家伙掉什么东西,连个脚印都没有。你说,这个小偷来博物馆什么都不拿,到底来干什么?免费在这里作安保给我们帮忙,天底下还没有那么傻的人吧!”徐平一边在这周边转着一边揶揄道。
  我走到展柜旁边捡起刚才打斗时掉下的手电筒,按灭开关又走回威王祭天盘前,仔细看了看展柜里面的威王祭天盘,看看有什么破损;然后我指着玻璃展柜说:“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没留下,你过来,看这里!”
  徐平顺着我的手指看了看:“什么嘛,嘛也没有,你让我看什么?!”
  “你稍微侧侧头,看看这边是不是有两个指纹印?”我让徐平稍微在灯光下换了一下角度,这样就能看得到了。
  “哎,还真是有两个指印,你怎么确定这两个指印是刚才那家伙留下的,就不是别人的?!”徐平没心没肺的问道,一边伸出手准备摸摸看。
  我一把拍掉徐平的大手,怕他把证据给抹没了:“我的徐大科长,你在这里干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里程序你还不清楚吗,除了刚才那个人还有谁!你去办公室找一下有没有透明的胶带,如果有帮忙给拿过来!”
  “你要胶带干吗?这展柜又没碎,不用粘!”徐平还在饶有兴趣看着这两个指纹,没有动脚步。
  “让你去你就去,婆婆妈妈干什么。”我我推了推他,让他赶快把胶带拿来。
  徐平不情愿嘟嘟囔囔的去办公室拿胶带,我又在附近仔细的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漏下的。突然,我在祭天盘的展柜下面发现了一下小纸片,打扫卫生的同事不会漏下这个东西。纸片塞在展柜下的缝隙里,只露出一角,看来刚才那个人很匆忙,没有将纸片完全塞进去。
  我小心将纸片抽了出来,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字,说是字到不如说是符号之类的,因为这根本不是汉字或其他外语,倒像是古时的钟鼎文。看着上面所写的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我突然一振,这不是威王祭天盘上铭文吗!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我刚才在威王祭天盘上看到的那些文字。
  威王祭天盘上一共有八十一个钟鼎文,详详细细记载着威王祭天缘由和过程,古人对事情能用文字简洁而有明确的记载下,这八十一个字如果用现在汉语来讲的话绝对是一个很长的事情,作报告写出来也得用他10页的A4纸。我仔细看了这张纸上的所写的字,看来这个人对古文字造诣不深,因为她完全是按照祭天盘上的字一笔一划的描下来的。如果换做一个对古文字有研究的人回把这些字转成简体汉字写下来,绝对不会这么麻烦一笔一划的描写;而且若要原版的钟鼎文都会用拓片。
  另外那些能研读出钟鼎文的人一定能很流畅的写下这些字,我在文物管理局作古籍整理才两年,基本上能认全那些钟鼎文并且流利的写下来,像我的父亲这样对古文字有着几十年研究的人写这些字甚至比些简体字还要顺手的多,这就说明:这个人对钟鼎文一字不识!
  这张纸也很特别,不像是一般的纸张能折出痕迹,我沿一个稍微使劲撕了一下发现结实的很,上面的字迹用力抹也没有花,这张纸很奇怪。我装起纸片又走到刚才徐平被袭击的地方,在那边也仔细找了一下。刚才徐平碰到的玻璃展柜连个裂痕都没有,我不得不感叹这防弹玻璃的货真价实和徐平脑袋的坚硬,这么剧烈的撞击,徐大傻那个皮儿都没有磕破,只能说明他的脑袋是练过的。
  我在刚才徐平被撞倒的附近发现一个拉链扣,很精巧,被压铸成一个龙的形状,一只龙爪抓着剑,一只龙爪持着盾,看来刚才吸引徐平声响应该是这个东西了。这个图案似乎从来没有在相关的市场上见过,似乎是专门定做。
  “你在找什么呢?胶带拿来了,你要粘什么东西,我来帮你!”徐平手里拿着一盘透明胶带,这次还好,没有让我失望,按照他的个性他会先给我拿一盘医用贴手的胶布过来。
  我接过胶带,转身说:“不用,我只是要用胶带吧玻璃上的指纹给粘下来保存起来,要不然明天打扫卫生的同事就给打扫没的,那个时候这条线索就会断掉的。”
  其实我保存指纹的目的还有一个,我怀疑这个人市通过指纹从识别门禁那边正式进来的,天亮之后到领导那里查一下这个指纹是谁的看一下监控录像到底是谁在下班后潜入博物馆的。这样一来,真相就大白了,我和徐平就不会背黑锅了。
  “这是个好主意,要不要报警,让警察过来一下!”徐平问道。
  “先不用报警,再说了,又没丢什么东西,警察最多就是做个笔录就走人,你还能指望他们做什么。要证据就只剩你脑袋的包了,警察还会以为咱俩喝醉了斗殴打架斗殴了,再蹲一次小隔间。要去你去,我不奉陪,这辈子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有第二次!”我一边和徐平开着玩笑一边用胶带小心的将玻璃上的指纹粘下来,等天亮了找几个做鉴定朋友给处理一下。
  “另外,也不要和领导说,不然领导会以为咱哥俩失职,要咱们吃不了兜着走!”我又特别嘱咐了一下。
  “好,就按你说的来,你感觉对方是什么人,从她刚才袭击我的手法来看,她肯定是练过的,但是力度似乎又不够,没有那种狠劲和杀气,似乎并不想至我于死地。”徐平问我,现在他感到很迷惑。
  我弄好了指纹,小心将其装到我上衣内口袋中,然后转身对徐平说:“老徐,你过来,我问一个事情,这个招数是什么里的,我怎么感觉很熟悉。”
  说着我绕到徐平身后,用打斗时对方制住我的手法将手扣住徐平的右肩膀。然后又把我们交手时的一两个动作做了一遍,幸亏我还记得。但是因为那个人在我的身后,又是很暗,是不是很正规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是部队里面专用的擒拿手,而且是类似我们特种部队才能学习的,我以前还拿这个和你喂过招。哎,不对,这种擒拿术不是每个当兵的都能够学习的,因为手法太狠,都是制敌于死于残的手法,所以有严格的教授流程,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徐平给我解释到,他不清除我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这个场合又不是切磋武艺的好时机。
  我松开手,原来如此,怪不得打斗被制住的时候感觉这个招式似乎在哪里见过,原来是军队的擒拿术,难不成是军队的人或者是军队里出来的。
  “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难不成刚才那个人和你用这个擒拿术过的手,不对呀,要是那样你的一条胳膊早就折了。全中国学习这种擒拿术的部队摆着指头都能数的清,而且练会这个的人绝对超不过千位数,它需要练习的人有不错功夫底子和天赋,不是说你肯努力就能练会的,说实话我都不是很熟练,我只记得套路,连贯的我根本下不来??????”徐平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
  听徐平说到这里,我感到眼前开朗的多了:“不是她刚才下不去狠手对付你我,是她根本没这个力气,刚才我就跟你说这家伙是个女的,她擒住我的力道和撞向你的力道都不够,所以现在咱哥两个都没事!”我拍了拍徐平的肩膀,说实话,我现在胳膊还疼得很,真要是个有足够力气的男的话我的膀子早就给拿下来了。
  “徐平,你人不认识这些东西?”我拿出了刚才找到的纸片和那个拉链扣,既然刚才徐平说刚才那个女的是军队的擒拿术,说不定这些东西也是军队的,这样的话徐平这个老兵油子就会认识,说着我把这两样东西递到徐平手中。
  “什么鬼画符,上面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徐平看到纸片上的钟鼎文,接过去看了看,刚才那种没心没肺的嘻哈表情不见了,换成了眉头紧蹙的严肃表情,像他这种直性子不像是装的。
  我知道徐平认出这两样东西是什么,而且看来不只是打了一次的交道:“你认识?告诉我这到底什么玩意儿!”
  “我先说这个。”徐平从一只手里拿起纸片,“这种纸张是军用纸张,是专门野战或者是在野外行军时用的,这种纸一般是用来画地图记录电报和发布命令。在室外很容易遇到雨雪天气和河流,所以普通的纸张杯水一泡就会烂了,这种纸张不会怕水;而且这种纸张还有一种特性,不论是什么笔在上面书写后都会擦不掉,具体什么原理我就不知道了。因此这种纸一般在传递命令时只使用一次然后烧掉防止落入敌人手中,这种纸在社会上是根本见不到了,只有部队和少数政府部门有。”
  “我再说一下这个拉链扣。”徐平很郑重拿起那枚精巧的龙形状的拉链扣,我知道这个东西可能给我的信息远比那张纸要多得多,我认真地听着,“这个拉链扣也是军队的东西,而且只有一支部队才会装备这种服饰,全中国这么多支部队都没有,只有他们才有。这是首都卫戍部队的东西。”徐平顿了顿,仿佛想起了一些事情,“如果再把范围缩小一下,这是首都卫戍部队中央警卫团的特有标志,他们是特种部队的特种部队,当初如我没有退伍的话很可能就会调到那边去??????”

第四章 被抄写的钟鼎文
  因为看到这些从军队中才会用的东西,徐平这个军队出身的感慨万千。我知道这些东西会引起徐平的伤感,就没有在说什么。
  说到这里,徐平苦笑了一下,似乎想起了部队里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怕了拍他的肩膀,想要告诉他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不要再想让自己不开心,可是怎么这也张不开嘴,因为我知道徐平是条真汉子,军旅生涯让他打碎了牙齿也要往肚子里咽,一些事情不是我这个上大学和同学混吃玩乐的学生能想象得到的,这些还是我到了社会上,逐步的了解的,军人就是这样的,委屈永远是自己的。
  徐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没事,我继续说,这支部队因为是中央的警卫部队,所以从全国各个军区挑选政治过硬、素质过硬的军人加入保证中央的安全,除了军队里少数几个实权人物谁也调动不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刚才那个人一定是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
  徐平说到这里我点了点头,于是他接着说道:“这种紧身衣是特制的,指专门在黑夜中偷袭敌人用的似乎能躲避对方的热侦查和普通成像监控,等等,你意思说她是军队的人??????”徐平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一脸惊愕。
  我点点头:“就算不是军队的也是和军队有什么联系的,所以我刚才就说既不报警也不要和领导说,我们再找找看还有什么线索再说!”
  我们两个走出去拉下展厅的电闸,展厅又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中,今天晚上是不用睡觉了,我和徐平一人拖了一个板凳坐在展厅的门口,各自合上眼休息一下。我不知道徐平在想什么,我的脑中跳出了很多疑问:为什么她拥有军人才有的东西?如果她是军人肯定会带有枪支类的但是并没有向我们下黑手?她是军队的人而且是首都那边干嘛飞的来我们这个小县城博物馆找东西?为什么她直接拿出一纸命令那样就算带走展品也不会有人阻拦的?为什么??????
  还有好多疑问,我仿佛看到一张巨大的网张开我的面前,我只是那个网里面一个小格中一条小鱼,只能拽住附近的几条线,怎么也找不到边。我同时也有一种感觉,我卷进一个大麻烦中了,而且爬出来很难。算了,不想了,等天亮再说吧!
  这样一来一去已经是凌晨4点了,外面开始稍微有点光亮了,我和徐平在这里坐了大半宿。再也没有什么人前进博物馆了,就这样我们一直等到其他同事来交接班,徐平听了我之前和他说的话,也没有将昨晚事情和其他人说。我下了班我硬拖着极不情愿的徐平去医院检查,检查完毕结果出来了有点轻微脑震荡其他并无大碍,徐平拿到结果后一个劲的唠叨我多此一举,毕竟是好朋友铁哥们,看到这样我也放心了,于是在路口和徐平说了再见各自回家休息,此时不提。
  我回到家中,家里没有什么人,母亲已经逝世,父亲在学校给的紫竹院那边住,爷爷奶奶嫌冷清搬去和叔叔一起住,顺便照看看叔叔的小孩儿;至于我更是孤家寡人一个,都26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母亲在世的时候一直骂我:当初在大学学的汉语言文学和电子商务,阴盛阳衰那么厉害,连个女孩子都追不到,我总是嗤之以鼻,现在后悔了,这么大的个房子连个作伴的都没有。我躺在床上本来想休息一下,把昨晚的觉给补过来,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睡意全无,我干脆起床坐在桌子前研究昨晚上捡到的东西。
  我将纸片、拉链扣和沾有指纹胶带放在桌子上,拉链扣和胶带对于我来说什么西索都没有,看来还是要再去找一下其他的人帮忙。我拿起那张纸片上,看着上面的钟鼎铭文,她并没有完全抄完,上面只是描画了一部分:“王祭天主,于龙池得承天宝匣,诸身铭文上及周多不识,遍及天下能人考之,琅琊安生见上言之乃长生之道,王悦,命安生寻长生之道,以求王位永祚??????”写到这里就已经断了,她没有抄完。
  这些意思是说:威王在淄水的天齐渊祭祀齐国的主神天主,在龙池这个地方有人挖到了一个铜匣,当时的人都叫它承天宝匣,铜匣四周刻满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文字和图画,威王和自己身边的大臣都不能解读出上面的意思,于是威王下令在天下重金悬赏能解读这种文字的人来解读,琅琊人安生这个人说自己能看得懂于是见到了威王,对威王说这上面写的是让永久不死的长生之道,威望很高兴,于是给安生很高礼遇并命令安生去寻找长生之道,让自己在王位永永远远待下去永享人家的荣华富贵???剩下的就没有用看来对方没有抄完,明天上班要去祭天盘看看剩下的字。
  我想了想,起身从书橱上找出齐国相关的资料书籍来,要看看上面有什么记载。不断翻出有关齐威王的相关资料来,对于这个齐威王我算是了解的不少,很多故事都是出于他,像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还有稷下学宫的建立等等。在他执政齐国的时候齐国的国力达到了鼎盛,还有大批人才聚集在他的宫殿之上,像是孙膑,邹忌等等。历史上知名的桂陵之战和马陵之战都是发生在威王时期,这是在路史册的经典战役。
  齐威王(前378年―前320年),战国时期齐国国君。妫姓,田氏,名因齐,齐桓公田午之子。公元前356年继位,在位36年。以善于纳谏用能,励志图强而名著史册。 他是田齐的的第四位君主,在位期间齐国的锅里在战国七雄里是最为强大的。
  不过查了这么多并没有看到有关齐威王祭天的相关史料,按照春秋战国时期的礼俗,应该沿袭了西周的,如果遇到大事会通过铸造青铜器镌刻钟鼎文来记录的,但是齐国的资料中似乎并没有有关齐威王铸造祭天盘的记录。还有一个很大的疑点,能够祭祀皇天后土的只有天子,也就是当时的周天子,虽然已经是名存实亡,但是还是诸侯共尊的天子了,虽然不尊敬周天子在多数,但是这件事的确在当时是件大事,不会没有记录了。
  合上书籍,我想这些都是官方里出的书,还有很多资料并没有发表出版,因为有些事情是不符合平常人的思维的,也不是历史的主流思想,会颠覆相关的历史价值。这些正是出的东西大多会是可信的,但是很多事情都说的模模糊糊并不明确。必须到档案馆还有其他相关的单位去查找一下,因为很多孤本书籍还有很多出土的东西都在那边。打定了主意,日后一定要查清楚。我便不再像这些事情了,思路又回到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了。
  我靠在椅子上思考着,现在困扰我的最大问题是她到底要来找什么,抄这些有什么用。既然她没有抄完这些钟鼎铭文,也没有将纸片带走,她迟早会回来的。不过今天晚上她估计不会来了,昨天晚上已经打草惊蛇,她肯定以为我们这边会加强警戒,也会在博物馆周围监视的。另外我感觉出这个女人对博物馆是比较熟悉的,其他的展柜并没有去就是奔着威王祭天盘去的。这倒不是说她的历史知识缺乏,反而我感觉这个女人对历史很了解。
  就这样坐在桌前使劲的思考着,但是仅仅只能停留在很少很小的几个问题上,根本没有碰触这个问题的根本。最关键的还是她要威王祭天盘的钟鼎祭文干什么,再就是她是谁。我可以断定他根本不认识钟鼎文所以才要去描写这些文字,不然如果能看懂的话,这么短短的几个字几分钟被也背过了,干嘛这么费劲的去抄写呢?说实话毕竟这种文字全中国懂得不会超过五位数去。
  抬头看了一下表,已经十点多了,没想到这么一坐就是三个小时。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反正睡不着,重新穿上衣服,不用等到明天了,上单位里一趟,查一下昨晚到底是谁闯进了博物馆。我就不相信她就不会留下其他的蛛丝马迹,估计昨晚上的安全录像还在,应该会在门口录上这个女盗贼的面孔或者是身影。博物院的摄像头都是红外线的,这么高级的玩意儿还对付不了一个贼,她又不是神仙会隐身术。
  没错,就要查一下昨晚上录像,这样还能找到相关的线索。一个做考古文物研究就是这个毛病,逮着一件事就要非要查到底,冰晶弄清历史的真相就是我们考古者的使命,有时候想一下,这是偏执狂的表现。
  骑着自行车往单位走,快中午了,顺便在路边买了几个包子吃。到了单位,我放下自行车,先去博物馆那边看看,顺便注意一下周围是否还有其他的可疑人员。我刚走到博物馆门口,看到了博物馆的常德明副馆长正好往外走,看架势是准备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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