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剑皇》第2/326页


一级一月,二级两月,三级两个半月。
并且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按秘籍中所说,武学进阶之后的感觉应该是身心愉悦才对。可他突破后的感觉却并不是舒爽,而是烦躁,一连几天都心烦意『乱』,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般。
对于这样的现象,阳凌天百思不得其解,查阅典籍无数终究还是不明其理。
最后,他只有将原因归结为自己修炼太快基础不够扎实。所以除了阳家最擅长的火系功法以外,还同时修炼了水系、金系、木系、土系功法,等五系真气都突破后才开始下一个境界的修炼。
如此修炼,别说前无古列,恐怕纵后五千年也难觅来者,更让上天都要妒忌的是,这种修炼方法按常理而论应该比单一的修炼要废时五倍才对,可是,修炼的速度竟然还比这世界那些所谓的天才只修炼单系功法都还快了不少。

第2章 家族恩怨
清晨,水汽将刚升起不久的太阳筛成红『色』,衬得片片绿叶清新凉爽。
阳若山漫步阳家花园,惬意地听着那早起的鸟雀唱出声声鸣叫。
“爷爷~~~~~~”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转头看去,只见爱孙正慢慢走来,他眼角的笑意不由自主地又浮了出来。“是凌天,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阳凌天头轻轻垂了垂,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想问下爷爷,家里有没有什么修炼密室,在房里修炼我总是觉得有些不自在,是不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好点。”
阳若山一愣,眼睛疑『惑』地在阳凌天身上一扫。按理说,这个孙子现在的修为才凡武一级而已,是不需要在密室中修炼的。
心中虽然疑『惑』,但对天才孙子的要求,他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况且还是为了修炼。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掏出了钥匙,往前一递。
“嗯,家中是有这样的密室,这是钥匙,拿去吧,等下叫王叔带你去。”说话的同时,淡淡的担忧又涌上他眉间:“对了,小天你要记住,修炼虽然重要,但也不可『操』之过急,否则伤了身自对以后的修炼反而不好。”
“嗯,知道了,谢谢爷爷。”
阳凌天惊喜地往一旁跑去。
“阳家复兴有望。”看着阳凌天激动地样子,阳若山老眼中不由仰首向天,泪光莹莹地吐出一口浊气。如此天赋,还这般勤奋。。。。。。
其实阳老爷子哪知,阳少爷也不想如此勤奋,完全是『逼』于无奈。
刻意放慢了修行速度,并且五系同修,谁也不能说他的基础不扎实了吧。
可每次突破之后,那种心烦意『乱』的感觉却始终跟在他身上,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越来越强。
当然,心烦就心烦,不过是一两天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最让阳大少爷伤心的是,他真气修为到达了六级顶峰临界点就忽然停滞不前了,已经足足两个月的时间,还是没能突破六级巅峰进入七级境界。
这样情形可是以前从来未曾出现过的。
除了暗暗诅咒那无良的老天戏弄之外,阳大少爷能做的,也仅有一厢情愿地认为这种情况是自己只修炼了真气,没有修炼与真气相匹配的战技造成的而已。
这不,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要来了密室的钥匙。
将墙上轻轻取下一柄黑『色』长剑,手滑过剑锋,剑身冰凉如水。随即口中一声轻喝:“雷火天鸣”手中长剑同时开始轻轻舞动起来,火神剑诀第一式慢慢展开。
黑『色』剑身在空中滑过优美的痕迹,如闪电纵横交错,身形更如凤翔九天,骖翔不定。
只练习了三遍,常人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运转自如的火神剑诀第一式,在阳凌天手中已经没有丝毫滞怠。
如此情况,恐怕就是阳家第一代家主阳濯尘复生也要目瞪口呆,自叹弗如。
可阳大少爷却好像没有丝毫的觉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太过“妖孽”。
手中长剑继续挥动。
“天火降世”
第二式,依旧只是三遍而已。
“星火天耀”。
第三式,四遍。
第五式,四遍。
第六式,五遍。
第七式,六遍。
短短两个时辰,五百年前的天武大陆第一人阳濯尘也是花了三个月才熟练的火神剑诀前七式,在阳凌天手中使来已经是圆转如意,惊若翩鸿没有丝毫滞怠。
阳凌天心中明白,这一切应该都和自己刚死之时所到的那个漆黑山洞有关,可惜那一切却好像已经从他记忆中消失了一般。
“唉~~~~”沉默良久,悠然的叹息终于从阳凌天口中传出,无奈摇了摇头的同时,他终于慢慢站起有些惘然地将手中长剑挂到了墙上,盘膝坐下满含希望运转起体内真元来。
可惜,体内的真气还是一如往常,没有丝毫的变化。
甚至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不只是火神剑诀,就连其他四系的战技也被他各自挑了一种练得出神入化,但体内那该死的真气还是一直处在六级巅峰的临界状态,没有丝毫变化。
。。。。。。。。。。。
一月后的某日傍晚,火红的残阳展现着它最后的余威,光芒将四周染上一片金黄。
“唉~~~~~”有些昏暗的房间中,盘膝闭目的阳凌天一声轻叹,慢慢走下床来,有些忧郁的眼睛看向头上屋顶:“都一个多月了,五系战技我已经各自选了一种修习纯熟,可是。。。。。”他头轻轻摇了摇头。“看来我的修为停滞不前应该不是战技的原因才对”
“阳雨姗,你给我出来。”嚣张的叫声陡然从外间传来,打破了他的沉思。
“这,好像是。。。。。”
阳凌天一愣,抬头看向了窗外。
这个叫声他虽然说不上熟悉,但也绝对不陌生,来者应该是他这个世界的小姑阳雨姗的丈夫朱麒。
阳雨姗今年只有二十一岁,她丈夫是当朝太师的侄子。
在阳凌天的记忆中,她曾经回家过几次,并且每次回来的时候脸上好像都是愁苦,然后过两天又被朱麒带走。并且最奇怪的是,每次朱麒来带人走的时候,阳若山都要罚阳凌天“闭关”,所以阳大少爷也只是听过这个朱麒的声音,并没有见过他本人。
“这家伙的声音还是那么令人讨厌,难得那老头子没罚我禁闭,今天本少爷一定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
眉头一皱,稍作沉『吟』之后,他立即咬了咬牙好像是做贼般,身体微微躬沿路找寻着阴暗角落,悄悄地向阳家大门潜去。等到达门口的时候,却见阳若山、阳皓轩、阳雨姗、尹美琴等人已经先他一步赶到。
“原来是朱兄和朱贤侄,走,快进屋喝杯茶吧。”
很明显,阳若山并没有预料到这次朱麒的父亲朱寿也会一起来到,稍微愣了一下后,立即迎了上去,沉稳的声音中虽着明显的怒气,可脸上却依旧是“笑容满面”。
“不必了。”作为父亲的朱寿还未说话,朱麒衣袖却已经轻轻一挥。“安国王府的极品茶叶,我朱家的人可是无福消受。”
“这~~~~”阳若山一愣,扭头向旁边的朱寿看去。
不料,朱寿却是双手背负,毫无表示,那模样好像是和阳若山说话有损身份一般。
这还不算,一旁的朱麒瞟了旁边的阳雨姗一眼,随之面『色』一沉:“我说安国王爷,我的岳父大人,你是否是看不起我朱家?”
“贤侄这话从何说起。”阳若山眉头紧皱,满脸疑『惑』。
“从何说起?哼?”朱麒一声冷哼,满脸“气愤”:“若不是这样,为何阳雨姗这丫头没事都往家里跑?难道我朱家没饭吃?”说话间,他那义愤填膺的样子,让人觉得好像他面对的不是自己岳父,而是个犯了错的下人一般。
阳若山胸膛高高起伏,可惜身体不住颤抖的他却早已经说不出话来。
场中一片寂静,哑然无声。
“朱麒,你太过分了。”尹美琴终于忍不住地上前一步,粉嫩的脸庞因为气愤而略带青『色』:“明明是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并将风尘女子带回家中,竟然让雨姗伺候你们,还因为那女子嫌雨姗打的洗脚水太烫而降雨姗毒打了一顿,赶出了家门。”
“小夫妻吵架的气话岂能当真?”朱麒嘴角一翘。“我叫她走,他就真的走?那我叫她去死地时候,她怎么不去死?”
说着,他还稍微停顿了下,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还有,妻子本来不就是应该顺从伺候丈夫的吗?而阳雨姗连倒洗脚水这样的小事都还怨声载道,是不是你们安国王府的教养有问题?”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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