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猿侠》第2/88页


此时大宋皇帝杨祯的养母杨太后正在寝宫吃着瓜子,听着小曲,听太监来报说包拯求见,连忙宣见。
包拯见过杨太后,口中三呼千岁。坐下后,先是问了太后最近身体如何,两人叙了一会君臣之情,最后包拯就把昨夜所听所闻之事,一一如实上报。
杨太后一听,很是气愤,果然大怒,连忙下旨传了王公公过来问话。
王公公昨夜自从包拯走后,虽然皇上并没怪罪自己,可仍然胆战心惊的过了一晚。如今,听到太后召见,连忙慌慌张张的跑来。见包拯在场,心中顿时明白了大半,又观太后脸色不对,没等她问,就吓的把昨夜之事都一一招了出来,然后不住的给太后叩头,求她饶命,直叩的鲜血直流,仍不敢停。
杨太后一听,皇上昨夜果然如包拯所讲,干出了这种有违伦理,大逆不道的事来,顿时勃然大怒。一道懿旨下去,抓了那尚美人和杨美人来,二话不说,各打30大板,直打的她二人皮开肉腚,仍不解恨,又下旨要斩了这两个蛊惑皇上,惑乱**的妖女。
赵祯昨夜大战了一个晚上,正在熟睡,忽闻太监来抱,说太后抓了尚、杨二妃问话,连忙衣冠不整的前来求情。
杨太后本就有气,现在又看皇上如此,本想杀了二妃,但又不能不给皇上留情面,这才不得已改了旨意,下旨将尚美人发配洞真宫做道姑,以思悔过,终身不得还俗。
杨美人打入泠宫,从此不得再睹天颜。
不消半柱香工夫,二位美人已被打的遍身是血,只有一口气在,此时听了太后懿旨,顿时昏厥过去,后悔已是不及,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就被几个太监架着出了太**,到了各自的去处。
王公公由于末及时将此事禀告太后,从而爱到牵连,被太后刑罚杖责100,结果正好又碰到执刑的太监平日里跟自己有仇,重杖之下,竟一命呜呼了。
末了,太后似乎仍不解恨,又抓了送皇上药物的太医,说他蓄意谋杀皇上,居心叵测,将其全家共50余口满门抄斩,后经包拯为其求情,才凌迟处死了他一人,其余家人流放黑龙江,再不得返回祖籍。
皇上见事已至此,很是心疼,暗恨包拯,却又惧怕杨太后,只能忍了这气,心里却暗盼她早日归天,自己也好掌政,不再任她宰割。
从此也就收了心性,不敢再如此胡闹。

第二章 为民除害

潘强自从接了圣旨后,心中有着万般疑虑,却百思不得其解,始终猜不透皇上此举是何用意。连忙叫了昔日几个属下亲信,前来商讨。众人听后,也都不明就理,最后只能依旨行事。
晚上,夫人王氏请潘强去用膳,他直推说自己心口痛疼,没有食欲,吃不进去。
王夫人比潘强小十余岁,性格温婉,善良,又知书达理。原本是大家闺秀,从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十六岁时,嫁与潘强,二人感情深厚,只是因为天生不孕,所以没能生下一儿半女。她每每想到这些,内心也很是愧疚,怕断了潘家香火,也曾多次劝潘强再立一室,也好尽了孝道。潘强总是念及夫妻感情,都推迟了。
是夜,王夫人得知此事,二人又叹息了半夜,潘强这才睡去。
王夫人又命丫鬟收拾了行礼,自己也不敢睡的太沉,稍稍合了会眼,就又亲自起床,弄了粥饭,等着潘强起床用餐。
第二日,潘强吃过早膳,亲点了100精兵,这些也都是从早年就开始追随自己,多年来一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不敢有违圣意,拖了带病之身,立刻启程上路了。
王夫人含泪相送,盼着他能早日得胜回朝,全家相聚团圆。
潘强一行人骑着快马,一路朝湖北境内飞驰而去。
这日一行人穿过荆州,行至襄阳界内,到达新野小县,沿途看到许多逃荒的饥民,三三两两,或拖家带口,或结半而行,伤残、病弱的数不胜数,人人骨瘦如柴,小孩子的哭叫声不绝于耳,一路上辗转数百里,更有躺在地上或死或奄奄一息的灾民更是不计其数。潘强及手下将士见此情景无不心生难过,想起皇上年前早已下旨,命令各地开仓放粮,救济灾民,为何此处仍是灾民满路,尸横遍野?当下很是不解。一行人此时又渴又饿,正好去寻县衙,一为解决饥饱问题,二是责问知县为何不开仓放粮,救济灾民。
到了县衙,一行人不等县府下人通报,就直入县衙。
话说这新野知县姓丁名原,原是一屠夫,靠杀猪宰牛为生,大字不识一个,生性残暴,风流好色。与兵部尚书丁谓本是远房亲戚,后来靠着手里多年积攒的钱财,求着他打点了个知县做。每日里也不理事,只是派官兵到处收刮钱粮,强抢民女,无恶不作,以致民生怨愤,却敢怒不敢言。
这日丁原刚吩咐厨师置了一桌酒席,上有猪头,羊腿,大鱼大肉等美味佳肴,正左拥右抱的由两个夫人陪着花天酒地。
丁原此时已喝了不少酒,正头晕脑胀,见潘强竟末经下人通报就直闯进来,很是恼怒。却又不知他是何来历,刚要发火,见他身后站着一大批全幅武装、身强力壮的将士,就吓的不知道所措。连忙起身问道:“请问大人到此偏远小县,有何吩咐?”
“你就是知县大人?”潘强看他弄了一桌好吃的东西,又想到外面遍地的灾民,便断定他不是什么好官,怒气冲冲的问道。
“正是下官,不知大人如何称呼?”丁原看他来者不善,脸上漏出杀气,顿时有些胆怯,一时猜不出他的来路,寻思先问出他的来路再做打算,于是一脸谗笑的说。
“本官奉了皇上之命前去神龙架境内剿灭妖人,今日途经此县,发现灾民无数,尸横遍野,特想问问知县大人,皇恩浩荡,圣上早已下旨开仓振灾,为何你县竟然还有如此多的灾民饿死街头?”潘强见他那幅嘴脸顿时更加生气,不想与他拐弯磨角就直截了当的质问道。
潘强刚才见潘强带了这么多侍卫进来,还以为他是什么将军之类的大官,正吓的满头是汗,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听他竟自报家门,才知原来不过是一个过气的将军,跟自己的官阶一样大,料他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当下就松了一口气,又仗着与丁谓的关系,也就不把潘强放在眼里了。于是又重新坐回了凳子,拿起筷子,夹起一个猪耳朵,慢慢的放进嘴里,边吃边就端起桌上的酒杯,“吱吱”的抿了一口酒,这才傲慢的说:“噢,原本是前将军潘大人,真是失敬啊!今日你贸然带兵私闯县衙,不知道是奉了谁的旨意,竟敢如此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也不把朝廷律令放在眼里,是不是想造反啊!”
“造反?你这狗官竟敢恶人先告状!现在外面灾民遍野,饿死街头者不计其数,而你身为知县大人,不但不开仓救济,却在这里大鱼大肉,不顾百姓于死活,就算是我今天斩了你,事后再上呈皇上,你也是死有余辜!”潘强见他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态度如此傲慢,就不由的火冒三丈,恨不能立即拿刀把他砍了,但转念一想,私杀朝廷命官,可是大忌,于是只好压了心中的火,大声恐吓道。
“潘强,本官今日给你个好脸,你别不识好歹。你可听清楚了,本官可是兵部尚书丁大人的学生,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敢保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今日本官有美人相伴,又有美味佳肴品尝,心情很是不错,就不和你计较私闯衙门之罪了,识相点你就快点带着你的人从我面前消失,免得破坏了本官的好心情。否则的话,休怪本官无情,到时上报了尚书大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丁原想他二人同为七品官阶,他竟然口出狂言,口口声声说要杀了自己,当时就也气不打一处来,连忙搬出尚书大人丁谓,想给他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难而退,哪知却正好触了潘强的霉头。话音刚落,就听潘强大声骂道:“狗官,不要说你是那奸臣的学生,就是当着那奸臣的面,老夫骂他几句,他又能奈老夫若何?今日本官非杀了你不可,也算是为当地百姓做一件好事。”说完,一怒之下,就拔出腰间佩剑,要朝丁原的头上砍去,这时却被身后的一名将士拦住了。
“将军,你无需跟这种狗官计较,杀了他只怕会脏了您的宝剑,再说丁大人那边也不好交待,万一让他再落上口实,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岂不是……”那将士听了丁原的话,原本也很是气愤,眼看潘强拔了剑要杀他,却又连忙拦着劝道。
那将士姓刘名振,是一名总训郎,官阶正九品,年方二九,长的眉清目秀,很是端正,细看不像是当兵之人,倒是一个秀才,由于才思敏捷,办事周到,所以很受潘强喜欢,把他当亲子对待,从来都不离其左右。现在潘强听他一说,仔细想想也是,虽然自己不怕丁谓,可是夫人还在京城,所以也就有了顾忌,狠狠的瞪了丁原一眼,就又收刀入鞘。
丁原刚才见他拔刀要朝自己砍来,顿时也吓的不轻,闭了眼睛正准备受死,却又听了刘振那番话,知他有所顾忌,不敢杀自己,顿时又壮了胆子,于是就又大笑着挑衅道:“怎么,潘大人,怕了吧!量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杀我,私斩朝廷命官,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不信你大可试试,看你能奈我若何。哈!哈!哈!”
“你这狗官,老夫今日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杀了你,一懈心头之恨!”潘强眼见他刚才已经怕了,想到见好就收,没想到此时他竟又敢这样嘲笑自己,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的杀意又起,伸手去拔那佩刀。

第三章 英雄救美

“啊!”没等他的刀拔出来,旁边站着的一个将士刚才听了半天,又见自己生平最为敬重的将军,竟然受此小人的气,就顿时怒不可懈,拔出腰间的佩刀,朝丁原的一只胳膊砍去,顿时血光四溅,丁原的胳膊被齐肩斩了下来。丁原大叫一声,瘫坐在地,面无血色的说:“你……你竟敢伤害本官,本官绝不饶你,定会上报丁大人,治你的罪!”
“狗官,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如张名武,你尽管去告那老贼,老子要是怕,就不是好汉!”那刀砍丁原的将士,见他断了一臂,竟然还敢逞口头之强,顿时有些钦佩他的勇气,也不甘示弱的报上姓名说。
“张兄,你这下可闯下大祸了!”刘振见他竟然出刀伤了丁原,暗叫不好,连忙说道。
“将军,我实在忍不住这狗官对您的态度了,所以才愤然出手,如今给您惹了大祸,请您杀了我吧,以免日后连累于你。“张武此时一听刘振如此说,顿时醒悟过来,知道此次连累了潘强,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连忙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滴血的刀说道。
“张兄快快请起,你为老夫除了一口恶气,老夫感激还来不及,岂会怪你?你我同朝为官,大小战场又出生入死不下十余次,早已亲如兄弟,切不可再说此话。”潘强见他砍下了丁原一条胳膊,顿时解了心中的怒气,想想事已至此,只好听天由命,连忙扶起他说。
“谢谢将军不杀之恩,只是末将以为,如果此人不杀,留着将来必定是个祸害,如果真如他所言,前去丁谓那里告状,那岂不是后果不堪设想?不如就此杀了,如果皇上日后问来,只推说他抗旨不遵,且出言不逊,致百姓死活于不顾,大人这才为民除害。”张武见潘强不怪罪他,很是感恩,想到狗官跟丁谓的关系,不禁也有些后怕,连忙建议道。
“这……私斩朝廷命官,此事非同小可,万一皇上怪罪下来,如何是好?”潘强听他所言,也觉得很是有道理,但毕竟心中有所顾忌,不知如何是好。
“将军,张兄说的对,此祸已经闯出,如果不杀人灭口,怕他会在丁谓老贼面前搬弄是非,不如杀之以绝后患。”刘振一听张武之言,也觉得此计可行,也连忙进言劝道。
“好,本官今日就为民除害,你不要怪我手狠心辣,怪你怪你命短,又为官不仁,最为本官所不耻,以致人神共愤,为百姓所不容!”潘强听了刘振的话,再也没有任何顾及,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朝丁原那狗官胸口补了一剑。
“啊!”那丁原惨叫一声,顿时胸前血流如注,一命呜呼了。可怜他致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白白丢了性命,竟是死不瞑目。
这时刚才陪伺丁原的两名妇人,见些情景,顿时吓的魂不守舍,瘫痪在地,两眼只盯着潘强手中的剑,身怕一不小心,自己身上就会多出两个透明的窟窿。
“大人,这两个妇人,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人,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这时后面有将士进言道。
“大人饶命啊!我等都是民女,被这狗官强抢来此,是迫不得已的服伺他的。求各位大人开恩,放过小女了吧!大恩大德,如再生父母!”那两名妇人一听有人提议要杀了自己,顿时吓的大哭起来,直爬在地上给潘强磕头,跪在求饶。
“你们说的可是实话?快说还有没有别人被那狗官掳掠?仔细听好了,答错一句,我就在你们身上捅一个洞。”刘振见那两名妇人吓的跪地求饶,知道潘强心软,不忍下杀手,就恐吓道。
“有!有!昨日他又掳了两名女子关在内房里,只是那两个女子誓死不肯屈服,宁死不从,他才没能得手,现在还在房间里关着。”其中一个年长的妇人见刘振问,唯恐回答慢了,连忙战战兢兢的说道。
“快带我们去,如果有半句谎言,定斩不饶。”刘振听她说果然还有被掳之人,就看了看潘强,见他示意,连忙又朝那女子喊道。
“好,好,求大人不要杀我们!”那两名妇人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带着他们进了内屋。
众人进屋一看,果然有两名女子,正五花大绑的躺上地上,嘴里塞着一团白布,一动不动。
刘振赶紧上前拔掉那两名女子口中的白布,又叫了两声“姑娘”却不见动静,连忙用手试探了一下鼻隙,见气若游丝,叫人解了她们身上的绳子,又吩咐人从外面的酒桌上弄了些鸡汤,分别喂她们喝了,不一会儿,那两名女子才先后醒了过来。
先醒过来的女子见周围站了这么多官兵,以为是丁原那狗官又变着法要来强迫自己,环顾了一下四周,就看着潘强大声骂道:“狗官,你死了这条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姑娘,不得放肆,这是我们潘将军,是他救了你,还不谢恩!”刘振见她醒来就骂,就连忙小声呵斥道。
“刘振,不要怪她们,去拿些吃的东西过来,两位姑娘想必是被那狗官饿坏了,受惊过度,才致语无伦次。”潘强见那女子醒了,还朝自己大骂,知道她误会了,就连忙劝阻刘振道。
这时另外一个女子此时也醒了,两眼惊恐的看着他们,不敢说话。
“是!”刘振说完,就连忙起身又去拿了些鸡腿和米饭来,分别递给了两名女子。
果然如潘强所料,两名女子此时已经被丁原关了两天,为了逼她们屈服,连一滴水和一口饭都不曾给她们吃,此时她们已经饿的两眼火冒金星,极度虚脱,几度想死,却又动弹不了,才末能如愿。现在眼看有饭吃,迟疑了一下,就端了过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众人心酸的看着她们吃完,过了一会,等她们缓过神来,潘强这才问了她们如何被丁原那狗官关在此处。
二名女子这才向潘强哭诉了其中的原因。
原来二人是双胞胎姐妹,大的叫方怡,小的叫方玉,都年方二八,家住新野城外一个村庄,父亲靠贩布为生,母亲在家教她们些诗词歌赋,生活原本很是幸福。可谁知前些日子,不知丁原那狗官从何处得知她二人生的貌美如花,就下了心思,找了个理由,硬是逼死了她们的父母,又借口杀了他们一家大大小小十几口,强走掳掠了她们二人,还烧了她们的家园,强迫做他的小老婆,只是二人从小知书答理,性情倔强,把贞洁看的比生命都贵重,宁死也不愿那狗官玷污了自己的清白之身,这才挺到了现在,原以为今日必死无疑,却不想被他们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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