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吧,老公》第2/49页


  薛菲菲看我没鸟她,估计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又想说什么,只听她现在的男友,也就是我的前男友陈晨温柔的说道:“菲菲,毕业典礼快开始了,我们赶紧走吧。”
  我勒个去,那声音柔柔的,软软的,我记得每当我听他叫我宝宝的时候,我心里还酥□痒的,可是现在听起来,怎么听怎么有一种大海的感觉,忍住这种想吐的冲动,我快步来到停车处等钱可可。
  六月的天气闷热闷热的,按理说像我这么怕热的人,应该早已汗流浃背,可是我却觉得异常冷飕飕。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不远处的钱可可忽然大叫了一声,边跑边冲我嗷嗷直叫唤。
  叫唤了半天我也没听见丫说什么,可是凭着她那副破锣嗓子,虽然没听清说什么,但是音量在那儿摆着呢,很多人在听见她的叫声后纷纷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然后那目光由好奇转为震惊,我抽了抽嘴角,心想,钱可可!我说你丫是不是倒霉催的,你叫唤什么,过来再说不一样嘛。
  等她走近了,我才听清楚了她说的是什么。
  只听她冲我怒吼着:“喜宝,你穿着花肚兜就敢往外跑,你丫真不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
  02梅花喜事之遇劫匪
  我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看,杯具了,脸上顿时宽面条了。
  我居然把在家里当睡衣穿的花肚兜穿了出来,这个花肚兜还是老妈给我做的,已经有了一段历史时间了,花布的样式很老土,不过穿起来很舒服,所以我总是对它爱不释手,幸亏昨晚由于睡的晚,忘了脱掉胸衣了,要不然今天非得走光不可,怪不得我一直觉得冷风直冒,半个脊背露在外面能不冷嘛,下身还穿着紧身的四角短裤,靠的嘞,这人是丢到姥姥家了。
  我当时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的思想了,应该说已经是相当混乱了。
  都怪早上出来的急,连衣服都忘了换,真是没事欠抽型的!可是三个师兄为毛都不告诉我啊?难道他们成心看我出丑?不是吧,大师兄为人那么正直,怎么可能,哎呀不想了,真郁闷。
  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情,让自己冷静下来,其实现在穿这种另类服装的有很多,比如凤姐啊,芙蓉姐姐啊,犀利哥啊,我想,如果我再这样穿着这件肚兜走进S大,不多时,网上肯定会流传我的照片,标题就是“肚兜姐”= =。
  钱可可对着我的脑袋上来就是一巴掌,在我耳边咆哮着,“我刚才还没看见,一转头才发现你居然穿的这么风骚,我说你丫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丫昨晚上哪儿当陪酒小姐去了。”说完,从书包里拿出学士服给我套上。
  我边穿衣服边冲她特别没心没肺的一笑,“我这不知道今天要穿学士服吗,所以我才故意穿那么少的。”
  钱可可冲我翻了一记白眼,“就会贫,就会得瑟。”边说边拉着我就往学校里面走。
  等毕业典礼过后,照好了毕业照,人群作鸟兽散。
  我手里拿着毕业证,咧着嘴笑的那叫一个得瑟,我马上要踏入社会了,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更加高兴的是我再也不用考试了,哇咔咔。
  就在我想象未来生活的美好蓝图的时候,钱可可对着我的脑袋又是一个暴戾,“走,吃散伙饭去。”
  我悲催的捂着头被钱可可拖着走,跟着班里的一帮人进了一家大酒店。
  要说这帮人也真能喝,一连好几瓶啤酒喝下去,愣是跟没事儿似的,后来有人要了一瓶白酒,要说这白酒还真是管事儿,几杯下肚,全都晕乎了,当然这里也包括我。
  我其实也不大会喝酒,也就喝了几厅啤酒加三小杯二锅头,喝完后觉得脚下轻飘飘的,迷迷糊糊间就听见包间里鬼哭狼嚎的,睁眼一看,就看见班里人你抱我,我抱你,在那儿抱头痛哭,我也被这悲伤的气氛所感染,准备抱着钱可可也大快淋漓的哭一场,谁知道被她一巴掌给扇一边儿去了。
  她冲我一瞪眼,说:“别惹我啊,姐姐我酝酿情绪准备和人表白呢。”
  我听后大囧,怎么没听说过她有喜欢的人咩?唉,闺女大了,管不了了,上趟厕所先。
  我穿着宽大的学士服,摇摇晃晃的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这衣服,做的这么大,害的我脚下一绊差点儿没摔着,幸亏有个人过来扶了我一把。
  我刚想抬头说谢谢,却被那人抱在了怀里。
  “宝宝,你喝醉了?难受吗?用不用我送你回家?”声音里满满的全是关切。
  我听见这声音,立马打了个激灵,醉意全无,把那人推了开来。
  “没……没事儿。”我打了自己一嘴巴,丫的真可恨,越到关键时刻越结巴,然后笑着说:“哟,陈晨啊,我没看出是你,你未婚妻没和你一起啊?”
  陈晨没说话,只是沉着一张面冠如玉的俊脸看着我,半晌才开口,声音沉沉的带着隐隐的怒气,“花喜宝,你就一点儿也不在乎我的想法?我甚至觉得,我们在一起的两年,你根本就没用心来爱过我,当我试探着跟你说我要和别的女人订婚的时候,你居然连挽留都没有,哪怕你说一句话,我说什么也不会和别人订婚的,可是你却什么也没做,你怎么能这么冷血呢?你说,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
  他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双臂摇着我的肩膀,把我摇晃的前后摇摆。
  也许是喝醉了,我头脑越发越不清醒,再加上被他一摇晃,思绪更加混乱了。
  我心里那叫一个骂啊,奶奶的,你让我说什么,你家里是高干,薛菲菲和你门当户对,我家里只是靠艺糊口的普通小老百姓,跟你们凑什么热闹,即使我想和你好,有那么多人拦着,你爸是公安局的,找一借口不得往死里整我啊,还说我冷血,是你先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的,现在却说是我的错,真TMD恶心。
  靠之,你行不行啊,咱别摇了成不,再摇,再摇我就吐了!
  没等我来得及张口说什么,我真的就吐出来了,还一点儿没剩,好死不死的全吐在了陈晨身上= =。
  看着那么干净的白色西服上,被我吐的一塌糊涂,还流着汤,我既有种想泪奔的冲动又有种继续想吐的冲动,最后我哭丧着脸说:“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陈晨只是狠狠的瞪着我,“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赶紧摇头,“不讨厌,真不讨厌。”
  他继续逼问,“你就这么恨我?”
  我继续摇头,手抚上额头,“不恨,真不恨,我没必要恨你啊,陈晨,你何必这么纠结呢,你家里也是为你好,为你的前途着想,我能理解,别再问我什么了啊,我又要吐了。”我没有再看他,跑向卫生间,哇哇大吐了起来,吐得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眼泪流的哗哗的。
  在卫生间里歇了一会儿,洗了把脸,一照镜子,靠的嘞,没吓晕过我去,镜子里面的人,披头散发,苍白的脸上挂着水珠,加上一身大的像麻袋一样的衣服,活脱脱一个刚从井底爬上来的贞子= =。
  低头看了看手表,没想到,这么一折腾,都已经到了11点了,得赶紧回家了,虽说家里的家规12点之前必须回家,但是我现在已经成年了,所以老爸把这个家规也放宽了,不过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还是尽早回去吧。
  我其实想告诉钱可可一声,可是又怕丫正在表白,我过去一打断,丫再拿酒瓶子把我给开了,于是我决定先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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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已经是深夜,路上行人已寥寥无几。
  我穿着宽大的学士服走在回家的路上,头被夜里的小风一吹已经清醒了很多。
  当我走进回家必经之路——被称为“鬼街”的一条胡同时,我就听见不远处有几个人在说话,虽然听不大清楚,可是隐隐约约能听见几个词,我一听就傻了,心想完了,碰见抢劫的了!
  我勒个去,这条路走了十多年了,头一次碰见抢劫的,这事儿整的,真悲催。
  怎么办,情急之下,我闪进了一棵大树后面,拿出手机准备拨打110,可是一看手机,我差点儿没哭了,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这下要坏,我借着昏暗的路灯往那几个人那边儿看。
  只见他们脚下躺着一个人,看样子被打昏了。
  其中一个秃头说:“大哥,咱亏了啊,这人看着富贵,可身上压根儿连半毛钱都没有了啊。”
  另一个平头貌似有点儿胆小儿,声音微微颤抖着说:“大哥,你说咋办?俺媳妇儿还等俺回家喂猪呢,要不咱赶紧走吧,闹出人命来可不好。”
  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不乐意了,照着小平头脑袋就是一巴掌,“瞧你没出息那样儿,他身上不是没钱吗,不过这身衣服看上去值不少钱呢,咱不能白干,把他这身衣服扒了不就有钱了吗!”
  其余两个人连声应和,我在树后面听着那叫一个纠结啊,这什么劫匪啊,太不厚道,太不江湖了,连人衣服都扒,光溜的扔在大街上,这也忒狠了点儿吧。
  虽然我老爸是开武馆的,可是由于我小时候不好好学,就我这点儿花拳绣腿,单枪匹马的冲过去绝对没几下就趴下了,如果要是那个小平头我绝对能对付的了,可是现在要是加上那个秃头和那个老大我够呛了就,有句话说的好,没有医保和寿险,天黑不要见义勇为。
  可眼看着那三个人把躺着的那个人的西服给扒下来了,从小就被奶奶灌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思想的我,此时此刻绝对不能袖手旁观,于是在没有刀可拔的情况下,我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眼前一亮,发现脚底下有块儿砖头,我赶紧拿起来放在手里,低头想了想,顿时心生一计。
  因为小时候我喜欢玩儿弹弓,瞄准儿还是可以的,所以我在觉得有八成把握的时候,趁他们没注意,悄悄移动到了离他们比较近的一棵树后面,照着那个自称为老大的后脑勺就是一砖头扔过去了。
  还好我扔的准,可能由于劲儿使过头了,就见那个老大捂着后脑勺嗷嗷直叫唤,而旁边那个秃头惊慌的说:“大哥,见血了,血啊……”说完,晕过去了。
  我勒个去,这哥们儿还是个晕血的,可是我同时也对那个老大很抱歉,要在江湖混,谁能不出血,对不住了老大。
  只听那个老大嗷嗷嚷道:“谁,是谁敢偷袭老子?!出来!”
  再看旁边那个小平头抱着秃头哆哆嗦嗦的说:“老大,我们……我们走吧,我尿裤子了。”
  我噗的一下差点没笑喷了,丫的现在就承受不住了,一会儿你该咋办啊。
  也许我喝大了,有点儿抽了,玩儿心大起,把一头长发散落在前面遮住脸,然后穿着那身能遮住脚的学士服走了出来,速度极为缓慢的向他们移动,尽量让他们以为我在飘= =。
  等我幽幽的“飘”过去的时候,那个小平头高喊着鬼,抱着秃头连滚带爬的跑了,就留下那个老大了。
  反正已经跑了两个,留下一个,还被我打出血来了,我也就不怕了。
  那个老大貌似还在那儿硬挺着,“你……你谁啊?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别害我。”
  我忽然张开手作势要扑上去,老大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临跑时还不忘了拿上躺在地上那人的西服= =。
  我本想冲他喊一嗓子来着,可怕露馅了没敢喊,等他走远了,我把头发撩开,想看看地上那人有没有受伤,幸亏身上扒的还剩一条短裤,要不然我非得喷鼻血不可。
  借着微弱的路灯,我扭过那人的脸,顿时吓了一跳,Oh My Lady Gaga,平常都在电视上看见他,今天居然看见活人了。
  03梅花喜事之伺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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