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当家》第1/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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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当家》
作者:烟雨墨白

  作品相关 话说
  话说有读者对纳喇氏意欲过继孩子这一部分有挺大的意见,我想应该解释一下。
  在青萝嫁进十三阿哥府之前,纳喇氏是最受宠的一个,不止是因为她的美貌,能跟瓜尔佳氏争宠的总会是有些小心思的,可是在她知道自己无法生育之后,应该是心慌意乱的,在那样的朝代里,子嗣很重要,尤其是在她发现自己正慢慢的失去宠爱这样的前提下,她迫切的想要拥有自己的孩子,想要自己的将来有个依靠,这个时候再让她一步步的算计,我想是不可能的,她的心里疯狂的长着草,无法静得下心来,想要过继孩子可以说是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可是即将溺水的她不管不顾的抓住了,压根就没有心思去想后果如何,这样的性子就注定了会在那样的一个时代里成为最终的悲剧。
  十三的让步不是说明他窝囊,是因为他善良、多情,他的多情不止表现在对青萝任性的包容,也表现在对纳喇氏的愧疚,对于自己曾经疼宠过的女人,他却让她受到了这样的伤害,心里是一定有愧疚的,只要纳喇氏不太过分的要求,他都可以用来补偿她,所以他让步,也是为了安抚那样一个绝望的女子,可是纳喇氏让他失望,甚至有了一点厌恶,因此他才把此事交给了青萝来处理。
  对于青萝来说,这件事是可笑的,她只需在谈笑间就可以使纳喇氏彻底死心,可是她不能这么轻描淡写的略过,她要趁机打压纳喇氏,至少要磨磨她的棱角,她的傲慢。
  这些是我的想法,各位若是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若是我错了我可以修文,但是请别再说‘脑袋让门挤了’之类的话,头被门挤会很疼的,而且还要各位亲亲打赏柚子红包买药,多不划算。对了,祝各位亲亲元宵节快乐......

  正文 第一章 出嫁
  隐隐的疼痛让青萝皱了皱眉,昨晚忙着写医学毕业论文,直到深夜才睡,这会子正困呢,哪儿睁得开眼啊,可是手腕怎么那么疼呢?
  青萝认命的叹了口气,可是就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愣住了,红色,满目的大红色,这是怎么回事啊?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红巾,轻轻一扯,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坐在轿子里,外面喜庆的唢呐声声震动着青萝的耳膜,几乎是不经大脑的往自己身上一看,天呢!喜服,真的是喜服!她刚刚大学毕业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要嫁人了呢?还是坐花轿,这也忒复古了吧!难道是谁趁自己熟睡偷偷的把自己给扔到了花轿上?青萝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索性掀了旁边的窗帘子往外看,可是这一看却让她倒抽了口气,看那些人的服饰、发型,那明明就是清朝的标志啊!她是做梦呢,还是穿了?青萝想着就使劲的拧了拧自己的胳膊,却疼的龇牙咧嘴,不会吧,难不成真穿了?她在这儿可没什么熟人啊!
  就在青萝欲哭无泪的时候,察觉到有人靠近了花轿的窗子,轻声说道:“姑娘,您还是安分些吧,您可是皇上亲自指给十三阿哥的,这已经是事实了,就算您不乐意,可也不能给咱们尚书府添麻烦呢,您多想想老爷太太平日里对您的疼宠,就别再闹了吧?”
  听到这话青萝愣了,十三阿哥?尚书府?哪个皇上的十三阿哥啊?不会是康熙吧?如果以前看过的那些清穿小说没错的话,胤祥的福晋可不就是尚书马尔汉的闺女,如果真是这样,既是皇上指婚,又是嫁给皇子为嫡福晋,那这个身子的主人又为什么不乐意为什么要闹呢?
  想着,青萝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是被割破了,伤口不大,但却很深,这会子血还往外渗,这丫头也真够傻的,不管怎么样也不能选择自杀啊,还是割腕,若是她没穿来替她,堂堂皇子的嫡福晋竟然割腕死在花轿里,这尚书府又如何能脱罪呢,听刚刚外面的人说她在家里还是很得宠的,那怎么还能置亲人于不顾呢?
  顾不得埋怨,青萝忙拿了帕子做了最简单的包扎,又扯了扯袖子,还不算短,恰好能把手腕处都遮起来,做完这些之后,轿子就停下了,青萝听见有人高喊着请她下轿,便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下下了轿子,接着自己的手就被放在了一个男人修长而有力的手掌里,男子用力的握了握,又放了开来,青萝有些不好意思,却不敢抽回来,只得任由他牵着拜了堂,跨了马鞍进入洞房,青萝被扶着在床边坐下,她看见一双黑色的靴子在自己跟前停了停,旋即又走了出去,青萝知道是要出去宴请宾客的,因此也就没在意,旁边有丫头说道:“姑娘,您饿了吧,一早从尚书府出来就没怎么吃东西,要不碧月去厨房给您拿点吃的。”
  青萝听了知道这丫头一定是跟她一起从尚书府出来的陪嫁丫头,定是对这个身份知根知底的,想问些什么,但是又怕露出马脚,一时也拿不定注意,因此只是摇了摇头。
  另有一个丫头说道:“出府的时候太太早吩咐了我带了些点心,也是怕姑娘晚上会饿。”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黑漆的食盒,打开了递到青萝面前,“姑娘多少吃点,奴婢们都知道您怕饿,现在就只有咱们两个在,姑娘不必忌讳。”
  听到她说这身子的主人怕饿,就算她现在是一点食欲也没有,但还是要吃点装装样子的,因此便伸手拿了一块点心要往嘴里放,却听见一声惊讶的呼声,接着就是碧月的训斥声:“怎么这么大声叫嚷,若是惊动了外面的人如何使得!”
  “碧痕不是故意的,可是姐姐你看姑娘的手腕。”说着竟然有些哽咽。
  听到这儿青萝猛地想起了自己的手腕上有伤,便忙缩到了袖子里,神色有些慌张,还好红盖头还没有掀下来,不然她都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两人了,就在青萝暗地里恼怒自己忘了这事时,就听到碧月柔柔的声音:“姑娘,您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啊?还好没事,不然奴婢们可怎么跟老爷和太太交待啊。”
  碧痕也跟着说道:“姑娘,奴婢看到您的手腕上的血都渗出来了,您就伸出手来让咱们看看吧。”
  青萝默不作声,因为她不知道是该承认还是坚持说是碧痕眼花了。
  碧月和碧痕见青萝不说话,互看了一眼,却满是无奈,沉吟了一会,碧月说道:“姑娘,奴婢们知道您委屈,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奴婢以为您受伤这事……”
  “我知道,我不会让人发现的。”青萝接口说道,这事她还能想的明白,这事一旦让人知道了,不止她自己没好日子过,连整个尚书府都会跟着受牵连的。
  “那就好,姑娘,您……”
  主仆三人正说着话,门就被人推开了,青萝以为是十三回来了,心里一阵紧张,她还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还没有谈恋爱呢,可不想就这么白白的失了身,就在她努力的想着待会儿是拿花瓶把他砸晕呢,还是怎么着的时候,来人说话了:“福晋,爷刚刚已经出门了,走的时候吩咐奴婢跟福晋说一声,虽是新婚夜,也不用那么多礼数,爷不在,福晋早些歇着就是了。”
  出门了?那刚刚引她下轿的那个人不是他吗?因此一把扯下盖头,问道:“请问嬷嬷,爷他什么时候出的门啊?”
  王嬷嬷是十三府里的管事嬷嬷,也是王管家的婆子,一直是帮着治理内府的,见青萝自己把盖头掀了下来,心里便有些不悦,可是爷已经出了门了,也不能找别人给她掀盖头吧,便搁下不说,只回道:“回福晋,爷刚刚才离开,本是昨日就该跟着皇上出巡的,可是偏偏今日娶亲,这才耽搁了。”
  青萝听出来了,合着是嫌她嫁的不是时候啊,那她还委屈呢,不止这身子的主人不愿意嫁,就连她也巴不得能离开这里呢,可是想归想,也不好说,便道了谢,说了几句客套话,看见碧月拿了一个荷包递了过去,也没多问,起身送她出了门。
  回到房内,青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嫁衣,其实还是蛮好看的,如果能拿相机拍下来该多好,只是这也太累赘了,便伸手想解开那些大小的盘扣,碧月和碧痕见了,忙走过去帮忙,服侍着她换上了轻便的衣物,又看了看她的手腕说道:“姑娘,您的伤口可能还得重新包扎一下。”
  青萝是学医的,当然也知道伤口需要消毒,光这样简单的包扎起来是不行的,便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俩有带着伤药吗?”
  碧月看了看碧痕,摇了摇头:“奴婢们失职,没有在身上带着,要不去跟管事嬷嬷要一些吧?”
  “可是该怎么说呢?”碧痕看着青萝。
  青萝想了想,说道:“待会儿砸一个茶碗,碧月就去跟王嬷嬷说我不小心把茶碗摔碎了,割破了手,想要些伤药。”
  “不行姑娘,”碧痕忙否决,“您没看见刚刚王嬷嬷的样子吗?好像很不高兴,若是再说姑娘失手砸了茶碗,还不一定怎么跟爷告状呢,姑娘刚来,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要不就说是奴婢失手了吧?”
  “这样也好,就这么说吧,碧痕,你砸一个茶碗,我这就去找王嬷嬷。”碧痕见青萝没有反对,便当机立断。
  看着两人忙乎起来,青萝有些窝心,看来这两个丫头是一心为着自己的,就算自己是穿来的这事不能说,其他的事应该是可以信任的吧,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大清朝,还有两个人如此的关心自己,心里便觉得暖暖的。
  没一会儿,就见碧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看着青萝为难的笑了笑,青萝知道可能真的被甩脸子了,便问道:“药拿到了吗?那个王嬷嬷是不是给你脸色看了?”
  “没有,姑娘别担心这些,倒是,这个,呃,不是上好的,不过也比没有的强,姑娘您先用着,明日我就找人回咱们尚书府去取。”
  “哼,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真是千古不变的道理。”青萝冷哼了一声,姑娘好歹也是新世纪的女性,岂能被你们这些几千年之后的人给欺负了,也太瞧不起人了。
  “姑娘,您消消气,咱们刚来,对府里的事也不太清楚,再说爷又不在家,您就忍忍,千万别跟她们一般见识。”碧痕说着端了清水过来,把帕子放到水里浸湿了,轻轻的擦了擦青萝的伤口,青萝张口问道:“有酒精吗?或者是双氧水?”
  “姑娘,酒精和双氧水是什么?”碧痕停了手里的活抬头看她,碧月也好奇的盯着她,青萝猛地反应过来,忙笑道:“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碧月,快点帮我上药吧,我困了,想睡觉了。”说完还假装打了个哈欠。
  两个丫头见状也不敢再多问,忙着给青萝收拾好了,服侍她睡下,两人才退了出去。
  正文 第二章 入宫
  这一宿青萝也没休息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这床也太硬了点,想想自己上辈子也没干什么缺德事啊,就连猫猫狗狗的也从没欺负过,更别说去砸谁家的高压锅了,咋就让她穿了呢?还好她也没什么亲人,孤儿一个,本来院长还指望她毕业之后能回孤儿院帮忙呢,这下可没指望了,唉!青萝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的月光,明亮亮的照眼,便想起了李白那首家喻户晓的诗: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想家啊!青萝翻了翻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想着说不定等这一觉睡醒之后就会发现自己回去了,说不定命运只是跟自己开个小玩笑,想让自己来体验生活来了,这么想着,便渐渐的有了睡意,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青萝还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有人唤她,睁开眼一看是碧月,青萝又揉了揉眼,往四周环顾了一下,没有穿回去,心里便有些失望,也不言语,由着碧月和碧痕给她换上了一身蓝色有海棠绣花的旗装,外罩一件同色的坎肩。
  “姑娘,呃,不,福晋,今儿按理是要进宫去谢恩的,虽然皇上和爷都不在,但是礼数还是不能少了的,刚刚管事嬷嬷已经来说过了,马车已经备好了,福晋用完饭就进宫去吧。”碧月最后在那乌黑的发髻上插上一根簪子,笑着说道。
  听到还要进宫谢恩,青萝心里有些害怕,不管是看过的电视还是小说都说皇宫是很可怕的,宫里的那些人可都是想要你死你就绝对活不了的主,但是这不去吧,那也说不过去啊,算了,就当做是清宫一日游了,死了大不了再穿回去,就在青萝充分发挥她的阿精神时,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铜镜,长大的嘴巴便合不起来了,倒不是镜中的她有多漂亮,而是镜中的她还是那一张脸,这看了二十多年的面孔了,怎么就没变变呢,人家那些穿越者不都是穿过来之后就闭月羞花什么的了嘛?咋轮到自己就打折了呢?
  看见青萝奇怪的表情,碧痕忍不住问道:“福晋,您这是怎么了?是伤口还疼吗?待会儿奴婢再给您换换药吧。”
  青萝忙把嘴巴闭上,回身坐到桌旁用饭,“好啊,谢谢,不过,碧月,待会儿帮我找个镯子什么的,把那伤口掩掩。”
  听了这话,碧月和碧痕都愣了愣,好半天没说话,最后还是碧月支吾着问了句:“福晋怎么跟奴婢们说谢谢啊,这不是折煞咱们了吗。”
  青萝听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习惯可是从小就有的,张口就来,这一时半会也改不了啊,便也不接话,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刚想问她们为什么不一起吃,随即又憋了回去,不是有句老话说嘛,祸从口出,这可是真理,看来自己以后可真的注意点。
  “福晋,您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碧痕好奇的问了出来,话刚出口就被碧月瞪了一眼,“福晋,您别在意,碧痕的性子您也知道,一向说话是不经大脑的。”
  “没事,也不怪你们说,我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心态改变了许多,其实人一辈子这么短,怎么过不是过呀,不管跟谁,不管在在哪里,只要自己开心幸福不就行了,以前的事就让她过去吧,以后这事我不想了,你们也别再提了吧。”青萝这话不止是说给她们听的,主要还是想宽慰一下自己,她现在就得逼自己做一颗杂草,无论在哪儿都能生根发芽。
  “福晋想通了就好,其实也不过是儿时订的娃娃亲,虽然是咱们悔婚,可这婚事是皇上指的,那木家也没法子。”
  娃娃亲啊?还以为是海誓山盟什么的呢,一个非卿不娶,一个非君不嫁的,可就算是娃娃亲,两人也应该是从没见过面的,另嫁也没什么吧,怎么就值得割腕了?想着青萝看了碧月一眼,发现她好像还有什么没说的,想问吧,可是自己才说了不让人提的,再说要是自己问,那还不得让人怀疑啊,谁能比得上自己知道的多啊,索性也不问了,扒了两口饭就起了身,“我吃好了,咱们进宫吧。”
  “是,福晋。”碧月和碧痕应了,随着她走了出去,出了门口,青萝才知道现在已经已经是秋天了,院子里种着一棵梧桐树,落叶铺了满地,踩上去还能听到叶子碎了的声音。出了院门正好碰到王嬷嬷,青萝问了好,王嬷嬷笑了笑,说道:“福晋这是头一回进宫,规矩成婚前教习嬷嬷也都教了,福晋千万不要失了礼才好。”
  “嬷嬷说的是,我会小心的。”青萝勉强笑了笑,什么教习嬷嬷,教的哪是她啊?这会子要是现问也来不及了啊,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想着便辞别了众人,进宫去了。
  青萝在宫女的带领下进了宁寿宫,这儿是太后的住所,一看到青萝进来,便有宫女先进去回了,出来后才笑着请青萝进去,一进门,青萝倒是吓了一跳,原来屋里坐了这么多的人,花枝招展的,倒也热闹。
  青萝悄悄的抬眼瞅了瞅,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想必就是太后,便走过去恭敬的行礼,太后笑道:“这小丫头子长的倒也清秀,怪不得皇上要指给十三呢。”
  “这可不是十三的福气,这孩子的婚事早该定了的,却耽误到这会子,这也算是十三跟这丫头的缘分了。”说话的是一个雍容富态的女人,脸略有些圆润,眼睛却很尖锐,像是带勾带刺一样,青萝不认得,也不好乱认,还好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悄声笑着告诉她:“福晋,这是德妃娘娘,旁边那位是宜妃娘娘。”
  青萝忙给两人行了礼,太后笑道:“可不是,也是十三那孩子执拗,说什么一定要为她额娘守孝,这才耽误了三年一次的选秀,不然也不能耽误到这会子,皇上也是糊涂,十三刚成亲,怎么就让他跟着出巡去了呢。”
  “太后莫气,臣妾听说十三好像没有跟着皇上出巡,应该是另有重要的事。”宜妃声音柔柔的,听起来要舒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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