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河畔槐花开》第2/51页


秦霸川吹了口气,舒展开了一脸的怒气,一把揽过可儿说:“还是我的小宝贝晓事礼。”说着就把手深进可儿的裤裆里。
可儿略扭动了下身子,想起刚才四姨太的话,不免多了些心,趁秦霸川在她裆里揪揣时,解开胸衣,把那丰满光洁的奶子压到他的脸上。
秦霸川经这一挑逗,拥了可儿来到炕上,麻利地脱掉她的底裤,顺手从枕边的小盒子里取出一根碧绿的玉棒来,舔了舔,趴了下来。
可儿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一会,秦霸川抽出玉棒,俯下身子,趴在可儿腿间猪舔食似地啃起来。
可儿探手在他裆间摸了一把,说:“老爷,带上环环试试。”
秦霸川移开脑袋,脱了裤,从小盒子里取出几个精致的铜环来,一个接一个穿戴上。
秦霸川瞅着暴涨的根,有些得意地说:“这回也许能行。”
可儿迷离着眼呓语:“唔,唔。”
秦霸川张开身子扑腾了几下,就觉得一阵鬼抽筋,动弹不得了。
可儿撅嘴问:“倒了?”
秦霸川沮丧地爬了起来,说:“倒了。”
可儿忽地拉起被子裹了头不悦地说:“哦,老爷,我瞌睡了。”
秦霸川呆愣了半天,穿起衣服坐在椅子上吸了两袋水烟,就背着手出去了。
可儿掀开被子,一骨碌爬起来,赤条条站在炕上,跳着骂:“老乌龟,老软蛋,老不中用,自己不中用还怨别人。”
摆筵庆贺一事,因为四姨太一闹腾,谁也不再提了,因此也就暂时搁置起来





正文 第二章 兄弟战双狼
狗狗书籍 更新时间:2011-9-19 16:43:23 本章字数:3190

在秦家弯,除了秦家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外,就要数开染坊的房家了。
房家的染房开办在村头,规模不大,小作坊。
晌午,房世英坐在炕头抽完两袋旱烟,顺手把烟袋搭在脖子上,看了眼炕上躺着的田秀姑说:“我去染房了。”就开门走了。
房世英不紧不慢地走着,大黑跟在后头,有时莫名其妙地吠两声。
染房里,大嫂花腊梅正站在染缸旁搅布。
花腊梅见房世英来了,笑着说:“世英,你过来瞧瞧,这布染得行不?”
房世英挑起染布,端详了老半天,点了点头。
花腊梅象受到师傅表扬似的,呵呵笑着离开染缸,坐到织布机上麻利地织起布来。
随着花腊梅“咯吱,咯吱”的织布声,房世英下意识地搅动着缸里的布,恍惚间觉得自己跳进了染缸,变成了一只环眼暴凸的大蛤蟆,冷冷地注视着缸里缸外的世界。
不知甚时候,花腊梅已走下织布机,拎起木瓢灌了两口凉水,摸了把嘴说:“世英,秀姑妹子这两天怎样了?”
房世英盯着缸里的布说:“还行。”
大黑追着花腊梅,不停地嗅着她没穿袜子的脚,花腊梅抬脚晃动着,吆喝着让它到外面去。大黑跑到门外,抬腿洒了泡尿,只见泛着白沫的尿水小溪似的流起来,淹了正在忙于做穴的蚂蚁。
花腊梅突然犹豫地说:“老二,你,还没想通?”
房世英没说甚,抬脚就走到太阳里。太阳斜歪歪挂在空中,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鸣蝉不厌其烦地叫着。
大黑没有跟着房世英走,睡在门脚边,眯着眼睛晒太阳。
房世英低着头一道弯一道弯的往回走,街上没有行人,也没有牲畜转游,可他觉得耳边有千虫万畜在鸣叫,好象在开一个演唱会。他晃晃头,眼前忽闪出病卧在床的田秀姑,蜡黄的脸就象白狐镇上叫卖的烧饼。他又想起了娘,娘一年四季端坐在铺团上,闭着眼睛不停地数着木珠,木珠从他小的时候数到现在,没多一颗也没少一颗,只是那颜色却变得异常光亮,象夜猫的眼睛。那几案上缭绕如云的香火烟,在一尺来高的狐仙瓷像头顶上环绕盘旋。
此刻,房世英觉得那云雾变得五彩斑斓,有点象雨后晴空中的虹,鲜艳夺目。
房世英觉得狐仙的笑容有些象大嫂花腊梅。
一阵阴风吹过,房世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房世英回到院里的时候,房世杰正在弹棉花,丈余长的硬弓拉得嗡嗡作响。
房世杰抬眼看了看房世英,问道:“二哥,那边怎样?”
房世英说:“你过去照应一下,布上色了,怕大嫂忙不过来,我到地里瞧瞧大哥,响午都过了,也该回来吃饭了。”说罢回了窑里。
田秀姑正披着衣服坐在炕上剪窗花娃娃。红红的纸娃娃手牵手,一溜串的长。田秀姑放下手头的活说:“我想到染房走走,好长时间没去了,倒是觉得亏了大嫂。”没等房世英开口,接着又说:“这几天身体好些了,走动走动也好,娘也说,老躺着不行,有点精神了就该活动活动,要不凑了筋。”
房世英瞅了眼田秀姑,皱了皱眉头说:“别去了,又不缺人手,在家好好养你的病,还有两服草药呢,自己煎煎。”旋即弯下腰,从扣碗桌下拉出一个黑磁罐来,抓了一小把汗烟塞进烟布袋,起身走了。
田秀姑木木的看着自己剪好的窗花娃娃,显得有些茫然。
地在湫水河对面的背山洼,五亩半,是房世英花了六十块大洋从刘拐子手里买来的。
刘拐子家原是村里的大地主,他爹一死,刘拐子就胡乱变卖家产。
房世太耳聋做不了别的事,就把这五亩半分地当作了自己的乐园。
房世太是个种地的好把式,一年下来,全家的口粮也就殷实无荒了。房世英记得大嫂嫁给大哥就是看上这五亩半分地的。想一想,爹死的那年,大哥才十三岁,小妹柳儿才四岁,那日子是叫苦,就如今的活法房世英觉得在秦家湾除了秦霸川家外,他房家在村里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了。
太阳已斜了许多。房世英爬了几道坡,转了几道弯,远远就瞭见房世太光着膀子在太阳地里晃动。
房世英蹲在坡上吸着汗烟,瞅着长势喜人的庄稼,心中对大哥不由的充满了感激与敬重。
房世英下到地里,提大嗓门叫道:“哥,该回去吃午饭了。”
房世太没抬头,接着房世英的话说:“快锄完了,完了省得操心。”
房世英摘下烟袋递过去说:“哥,你吸袋烟,我来收拾。”
房世太蹲在地疙塄上叭哒起了汗烟,象似跟房世英说,又好象跟自己说:“今年的庄稼真不赖,要是再有几亩就好了。”
房世英回头看了看大哥,爱怜地说:“多了也侍弄不过了,就你一个人下地,够吃就行了。”
地里的活赶完了,兄弟俩起身往回走。爬上坡来,房世英远远瞭见前面路口蹲着一只大灰狗,心想是谁家的狗在胡乱跑。
房世太忽然紧张地说:“老二,操心着,是狼。”
这年头,人饿,狼也饿,饿狼常出没于村庄地头觅食,时不时就能听到饿狼咬人的事。
房世英警觉地操起锄头,走在哥前面。
狼见俩人靠近了,“呼”地立起身来,吐着长长的舌头,瞪着眼睛一动不动。
房世英下意识地向后一看,猛见另一只狼拖着长长的尾巴远远跟着他们,心下一悚,大声叫道:“哥,后面还有只狼,你背靠着我,当心些。”
二人慢慢地向前挪着脚步,见前面的狼退一步,后面的狼就紧跟一步。转到一弯处,前面的狼便停下来,瞪着眼睛看着二人一步步靠近。
房世英抡起锄头说:“哥,小心些,我过去收拾对面那只畜生。”
房世太拉了一把房世英说:“再等等,一会还有下地的人。”
太阳越来越偏西了,也没见着有下地的人路过,两只狼一前一后仍不走。

当前:第2/51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