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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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暧昧是,你会常常在MSN等他上线,每当他几天没上线,你会开始担心。  暧昧是,你会不时去留意他的Info看看有没有更新,且留意字里行间,他对你有没有什么暗示。  暧昧是,有感觉,然而,这种感觉不足以叫你们切切实实的发展一段正式的关系。  暧昧是, 明白人生有太多无奈,现实有太多限制,知道不可能,但却又不舍得放手。  暧昧是,有进一步的冲动,却没有进一步的勇气。  暧昧是,他不是你的情人,但似乎他比你的情人更关心、了解你。  暧昧是,你会编一条围巾给他,但大家从没有开始过。  暧昧是,虽然他不是你的情人,但他却会对你说:「你对我是十分重要的。」  暧昧是,你感冒时,有一个会在晚上打电话来,特意提醒你服药,叫你盖好棉被、早点睡的普通朋友。  暧昧是,当你遇到问题解决不了,找不到男女朋友的时候,你第一个会想到的人。  暧昧是,每当他提及他的另一半时,你就会感到万箭穿心。  暧昧是,为了逃避背叛的罪恶感。  暧昧是,甜津津又同时酸溜溜的,往往从未开始,已叫人不安,患得患失。  暧昧是,别人以为你们在搞地下情时,你会沾沾自喜。  暧昧是,别人问你们是否在恋爱中,你张口结舌。  暧昧是,常常挣扎表不表白,怕表白之后,既得不到一个情人,又失去了一个知心好友。  暧昧是,见他到时,你会心跳,见不到时,会挂念他。  暧昧是,两个人都互相猜测,他是不是已经暗示了什么?我是不是自作多情?  暧昧是,每天都会聊MSN,间中会互传手机简讯,无规律的偶然约会。  暧昧是,除了情人节外,在大时大节和生日,大家都会交换礼物。在外地的时候,你总会记得买礼物给他,他有时煮了甜品,也会预你一份。  暧昧是,你很想多走一步,又怕会吓坏了他。你会很小心流露自己的感情,忍不住不去着紧他,又怕他知道你着紧。   暧昧是,两个人没有承诺过什么,虽然如此,你愿意付出的,比有承诺的情侣更多。没有责任,却很渴望去承担,不问回报。  暧昧是,一瞬间的Di sequilibrium。  当供求曲线还在心猿意马地上下移动时,我们趁机享受如梦初醒前错配的欢愉。  有天,市场的力量会叫云消雾散,或退或进,在无形之中,暧昧最后只会日暮途穷。  ――百度.知道  正文 第一章 穿越――印证爱因斯坦相对论?    坐在电脑桌前,一手拿面包,一手拿饮料,再一只脚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我说林霖,你摆那叫什么姿势?一点淑女形象都没有,没事的话过来帮我收东西。”  “……”  “林霖?”  “……”  “喂,死熊猫!!!”  咣当一声,我摔倒在地上,“你干嘛啊,叫那么大声,我又不是听不到。”  凶巴巴的小邱马上媚眼一抛:“哎呀,讨厌啦,还不知道是哪位大爷耳力不好,非要人家叫昵称才搭理人家。”  “呕”接到那个媚眼恶抖了我一身鸡皮疙瘩,“美女,你没看到我连脚都用上了,正在忙吗,乖,听话啊,大爷我改天再陪你。”我也嬉皮笑脸扮大爷,顺道拉过小邱美女的手来摸上两把,“好细,好滑啊!”  “去去去,你也太没正形了,都要毕业了还这副样子,我真为你以后的老公感到悲哀。”  揉揉被小邱拍红的手,我转身抱过显示器,“没关系,人家还有亲亲小电,它不会抛弃我的。”  “我说就你那97年的主板、赛扬550的CPU、64M的内存,你以为它还能撑几年啊?它能经受你的虐待存活到现在,我都觉得它要成精了,怎么?真不打算丢?”  我宠溺的摸摸主机箱,“正是因为它能存活那么久,我才不打算抛弃他啊,外加这里面有我那么多辛苦的收藏。”  “‘嘿嘿,我才不会抛弃它呢’,就知道你会说这句,别傻笑了,平常听你把这电脑骂得跟垃圾似的,结果怎样?还不是舍不得?”  “嘿嘿,我认它做老公了啥,当然舍不得。”(电脑悲惨地说:你饶了我吧,我想退休。)  “……”看见小邱用眼神丢了句“你是白痴。”,傻笑一把,装作没看见,转过身继续对着电脑看我的小说。  “哈哈,这个穿越小说太搞笑了。”  “……”  一下午的时间就在小邱忙碌的身影和我对着电脑的傻笑中过~~~去~~~了~~~  “好,收拾完了,死熊猫,送我上车。”  “怎么,你6点的车啊?买这么晚的票,回去都黑了。”  “是啊,没办法,谁叫我爸不愿开车来接我,非要让我自己回去。”  “你爸那叫无言的爱,锻炼你独自回家的能力,不过我更喜欢我老爸开车来接我回去啦,哈哈哈哈。”  “是,是,幸福的白痴,以后别在外面随便炫耀,我是跟你熟,知道你没有恶意,那要是别人听到了,可能会不舒服的,工作后一定记得沉默是金。”  “可是……咱们伟大的鲁迅先生说过‘不在沉默中恋爱,就在沉默中变态’。”  “我打,鲁迅的原话可不是那一句,而且……你已经够BT了,再BT一下也没关系了。好了,打住,没营养的废话也陪你说了那么多了,现在!送我去车站。”说完丢了一个超级重的包给我。  “不要啊,我这个漫画还没看完……”  小邱忽然变脸如判官钟馗“你敢不服?”  “啊!判官大人,小的什么都没说,小的恭送大人出府。”  拎着包,边走边看,小邱一脸正常,这女子还真是装什么像什么,我笑了笑,今天她这一走,寝室就只剩我一人了,大学四年的生活也就这么结束了。  “唉,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玩变脸游戏咧。”  小邱的身体一抖,没有说话。  在沉默中走到车站,在沉默中把行李放好,在沉默中我和小邱对望,10S、20S、30S。(背景乐响起……)  汽车发动了,小邱迅速往我手心塞了张纸条,我纳闷,问了句,“情书?”  小邱瞪了我一眼,“白痴。”眼眶有些红了,带着些哑音说“认识你真好。”  我看着她,笑了笑,轻轻的回握她的手,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就让“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车子行远了,缓缓摊开手中的纸条,小邱那细细长长的字体印入眼帘。  死熊猫:  还是叫这个外号比较亲切,大学四年很高兴能成为你的朋友,知道吗?我一直认为你是我们寝室的活宝,一天到晚装疯卖傻的,却总能给我带来快乐,想想当时发动寝室玩什么变脸游戏,变得最像的就是你了,不过可惜后来输给我了,哈哈。  其实,快入社会了,我心里却真的没底,我觉得社会上的人其实都带着面具随意变脸来着,你虽然一直把这当游戏来跟我们玩,可社会上的人变的脸不像我们那样好判断真假了,以后变脸可得注意对象!有机会的话,再一起玩。  啊,对了,你记得你曾经评价我“能屈能伸”吗?你知道吗?这个评价好高哦,你这样的评价给了我好大的鼓舞。  在我眼中,你憨憨傻傻的很像熊猫,体型上也像熊猫,所以就叫你熊猫了,哈哈,跟你相处的这些时间,别的我不敢说,但我要说,你是个好人,能认识你真得很好,以后一定要常联系哦!  P.S:谢谢你送我到车站^_^  小邱  2006年X月X日  这女子对我的评价也太高了,笑笑,脑中闪过与小邱交往的一幕幕,你是个善良的女孩,所以只看到我的好吧,其实我可是很自私的喔,像现在,我想得就不是与小邱你分别时的感伤,而是赶快回去跟偶的小电约会。  “小邱,你不厚道,想了这个方法也不告诉我一声,现在我有信想亲手交给你都不行了,就只有拜托我可爱的小电发E-mail去教育你了,哈哈……”  伸伸懒腰,终于把要跟小邱说的话打完了,我输入地址,准备发送。  忽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雷声轰鸣。  啪……断电了。  “啊,搞什么!”我抱着小电哀嚎,“小电,你太不给面子了,那封信我打了好久的啊……”  又一道闪电划过,我觉得双手一阵麻,啊,我忘了小电是导体,它喜欢跟闪电玩暧昧,我居然还在打雷时抱着它。  浑身酸胀,脑袋发木,思维迟钝。  我的漫画还没看完,游戏还没通关,小邱还没教育……  这宿舍楼的避雷针吃饭去了?= =  作者的乱弹:斗转星移,时空异位,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表示着这样一种意思,当能量超过了某一个阈值时,时间可以后退,空间可以转换。  那么小电的威力加闪电的威力究竟能产生多大能量呢?  答案:这个能量大到超过了科学家都还未确定的阈值,于是,女主穿越了。    正文 第二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作者的乱弹:科学家们一直在寻找一种能够进行良好物质传输的方式,究竟该用什么物质形式才能使物质准确、快速的输送?分子?离子?还是原子?  经本文女主的穿越实验,作者可以很不负责任的告诉读者是:精神体质子。  唔,好痒,我抬起手肆无忌惮的在脖子上挠抓,挠着挠着,我一个激灵翻身坐起。  上摸摸,长长的头发;左摸摸,右摸摸,长长的衣袖;下摸摸,长长的摆裙。  这种醒来后茫然的感觉怎么这般熟悉啊,我怎么好像在哪看过?  穿越时空、借尸还魂一系列的词迅速的在我脑海中过了一遍。  我正经的低下头,用右手背靠着左脸颊,酝酿,抬头,“哦呵呵呵呵,小电你真太伟大了,我爱死你了。”  我忽又降低声调严肃地说:“你肯牺牲自己让我穿越时空,了我心愿,我回去后一定厚葬你,嘿嘿,当然,前提是我回的去啦。”说完很不负责任的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居然连个灯都没有,好黑,沿着墙摸到窗边,将窗户大大的打开,扒着窗沿,看着明亮的圆月慢慢地从云中探出来,我心里那个叫舒畅啊!  这古代的月亮跟现在还是一样的嘛!  转身借着月光看屋里的摆设,忽然看到一样东西吓得我脚一软,又跌坐在地上。  那是什么?活人?尸体?  我深吸一口气,内练精骨气,外练筋骨皮,我怕什么,想我是在现代恐怖片熏陶下长大的一代,什么没见过?  ……  在电视里好像的确什么都见过,但我还没在现实中见过真正的死人咧。(女主好像忘了自己就在一个尸体里= =)  我趴在地上,爬到不明物体旁,探鼻息,把脉搏。  一分钟过后……我确定……这是个女尸……  “妈呀!”我大叫一声,腿也不软了,转身就往门上撞。  终于在鼻子还没撞歪前撞出了门,我四处大嚷,“死人了,快来人啊……”  嚷了好久,居然都没人出来?我脑中迅速闪过一丝不祥,这……是……鬼屋?  一丝星光都像希望一样,我看到有间大屋还透着灯光,一阵激动,冲了进去。  呕,我宁愿我没有进来,一屋的血迹和满地的尸体,显示出这里发生了多么惨的事情。  “灭门惨祸”四个大字在我眼前慢慢走过,我震惊了,我怎么会穿越到这栋死宅?我讨厌这种感觉,“呜,小电我恨你。”  也没得时间抱怨了,我只得迅速回了我醒来时的屋子,抽了床铺的床单,抓些首饰碎银丢进去,又翻出些衣服一起打包,背上包袱出了门。  找到厨房,从灶里抽了根还带着火星的柴,往旁边的稻草堆上一扔,火势迅速的蔓延了起来。  我迅速逃到后门,转身看着这已经借这风势烧起来的大宅,双手合十,“愿请成佛归天”说完自己会的这唯一一句超度语,我打开后门。  忽然觉得后颈一阵寒风?}人,似有人逼近,汗毛陡然立起,我转身扫视,却又没看到任何人,只暗讽自己太紧张了,这家人都死完了,还会有谁?随即,奔出了死宅。  明月已经隐入云中,凄冷的大风呼呼的吹着。  我磕磕绊绊地走了好久,见脚下的土地已是荒草遍生的野地才停下脚步。  此时天已微明,我转头看向还泛着火光的大宅,心里暗叹:那是怎样的一个家族啊?  又累又渴的背倚着一棵树坐下,觉得这些经历还真是让人苦笑,小电啊,一穿越过来就逃亡的情况可真是有些少见了,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哩。  那种满门尽灭的情况,不毁尸灭迹自己逃亡怕是不行吧。  若被仇家知道这个身体还活着,必定斩草除根;若被官府知道,就我这一点儿身世记忆都没有的情况,能干什么?  哎,不过小电你别说,我还第一次发现自己摸大宅的布局模式摸的很好咧,居然一下就能找到想取得地,你说我是不是天才啊……呼,好困哦,让我睡一下。  “姑娘,姑娘,快醒醒。”  “唔。”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抬头便看见了一个打扮精干蓄着络腮胡的打柴人,我对他笑了笑,“对不起,我挡着你的路了吗?我马上起来哈。”  打柴人看着我微微一愣,“不是,姑娘,我是说这天快黑了,你一个人在这很危险。”  “哦,这样啊,多谢您啊,可是……”想想自己现在这摸不清方向的情况,我为难的低下头。  “不如这样吧,姑娘,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到我家休息一下吧,我家就在那边山脚下。”我眼睛一亮,古代人好朴实友善哦。  我望着打柴人使劲笑,“多谢您啊,我就觉得您是好人咧。”说完拿起包袱便打算跟着他走,打柴人又愣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样子,却还是带着我走了。  打柴人的脚程果然不一般,好快,况且我还一天没吃饭,到他家时我都快累晕了。  家里还有一妇人,看样子是打柴人的妻子了,我闷在旁边不说话让打柴夫跟打柴妇去沟通。  “你怎么能领这一看就是大户家的千金小姐来我们家呢?”  “她好像有什么难处啊,能帮就帮吧。”  “这……来我们家也不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情况特殊……”  “那,怎么着也让她呆一晚吧,明天我把她送进城里去,再看看吧。”  “也好,下次不要随意领人回家了,就我们家这情况怕是你不是帮人是害人了,何况……”  “好,好,知道了,快先叫她吃饭吧。”  “哎,姑娘你快过来吃饭吧,路上都听见你肚子饿的咕咕叫了。”  看样子,他俩是商量完打算先收留我一晚,我开心的坐过去,接过碗,“多谢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回了他们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打柴妇的脸色已经缓了下来,“别急,慢慢吃,还有。”我点点头,继续为我的胃而奋斗。  入夜,睡在柴房,听墙壁的两人还没睡。  “你明天把她领进城,然后呢?”  “前天进城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华府要找一个丫鬟,一路上看她待人客气,应该能当得了一个好丫鬟,那里应该比我们这安全多了。”  “就看她愿不愿意了。”  “明天再问吧,今儿就先睡吧。”  呼噜声传了过来。  我起身,这是到这里的第一个夜晚,怎么想也睡不着,看着天上月亮还是那么圆,那么亮,我喃喃,今天几号啊?  再望向这林间小屋,这家人过得是平静的自给自足生活哩,看我这不知会惹什么祸的大户千金装扮,明天就去按他们的安排吧。  鸡鸣过一声,我便醒了,过来第一天居然失眠,实在是太有损我“觉皇”的称号了。失眠原因很无奈的……是蚊子,这些死蚊子,你要吸血便吸,为什么还要让我痒得难耐……吸饱了你便走,干嘛还要在我耳边嗡嗡叫啊~~~  郁闷无比的换上包袱里最朴素的衣服,咦?怎么觉得好像挂掉了什么东西啊?东看西看没看到,晃晃头,我顶着熊猫眼出了柴房。  “呀,怎么?昨晚没睡好?”打柴妇一看我这样的眼眶就急着询问。  我看着她笑笑,“没啥,就被蚊子咬了几个包,痒了一晚上。”  打柴妇听完,一把拉过打柴夫悄悄话。  “昨天真的太打扰你们了,今天我想进城去,不知能不能再麻烦你们一下啊,这……我人生地不熟。”说完我很抱歉的笑笑。(笑这么多次你脸不僵啊……)  打柴夫妇一听我这么说都愣了,他俩不是以为他们说话的声音我听不到吧?随后,打柴妇松了一口气,而打柴夫则有些隐忍,“不麻烦,不麻烦,吃完早饭我就送你进城。”  “嗯,那真的多谢了。”  在沉默中吃完早餐,我不动声色的从包袱的首饰里拿出一根发簪,轻轻的插在了打柴妇的发髻中,说了句好看,果然这簪子配你好看,打柴妇一脸吃惊的看着我。  “好看什么,再好看我们也不能收,快把它拿下来还人家姑娘。”打柴夫的语气有些冷硬。  我拦住欲摘发簪的手,“不行,这是我送嫂子的,你要摘也得等我走了,嫂子你带着真的很好看。”说完对着打柴妇耳语几句,逗得打柴妇一脸桃花红,我笑着看看他俩,打柴夫便没再说什么。  又在沉默中进了城,我感慨,小邱现在我可是把你的沉默是金信条发挥得淋漓尽致了,其实我不知道打柴人究竟在不满意些什么,不过一个发簪而已,这都拜我以前喜欢逗女生开心所至啦,老实说,是习惯……不自觉的喜欢逗女生开心,(女生喜欢逗女生开心= =好像真得很无敌的样子)可我却不知为什么会惹恼了打柴人……难道他吃醋?怎么可能……貌似我还没那么大魅力啦,哈哈~~~  “到了。”  “咦?”  “我说到了,这城里的日子肯定比我家要好,如果你没处去,我听说华府在招丫鬟,你可以去看看,我只是个打柴人没法帮你什么。”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啊,真的多谢您对我的关照。”说完便想掏些银子,虽然自己不富,但他毕竟是我来这里后第一个关照我的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虽然我知道我扯上银子俗气了些,但我真的希望您能收下,这是我的心意。”  打柴人没有伸手。  “我都认嫂子了,也就认你为哥了,兄妹之间不计较那么多,收下吧,哥。”  打柴人盯着我认真的眼睛,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妹妹我认下了,钱我不收。”转身离去。  “哥,你慢走,倘若日后妹妹我日子发达了一定会去找你的。”打柴人背对着我摇了摇手,走远了。  好,衣服整理完毕,鼓足干劲,我敲响了华府的门,从今天开始当个俏皮丫鬟,我~~~变~~~脸~~~      正文 第三章 一个现代灵魂的重量    作者的乱弹:曾经有位美国麻省的大夫,特殊设计了一种安装在很灵敏的秤上的床,并用它测量出了死亡的瞬间轻了的部分就是因为死亡而丢失的部分,称之为灵魂的重量,这个重量就是著名的21克。  那么像女主这样一个现代穿越到古代的灵魂能有多重?  门敲了一半,我发愣,当丫鬟?我会干什么啊?一手叉腰,一手指天豪放的吼了一句:“小电,赐予我力量吧。”  咯吱,门开了,出来了一位老大爷,看着我那诡异的动作,一脸茫然,“这位姑娘,你在华府门口想干什么?”  “啊?哦,嗬嗬,老大爷,我听说这里在招丫鬟,我是来应聘……当丫鬟的。”摆上了一个谄媚的笑容。  老大爷听罢,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来当华府的丫鬟啊,姑娘你是外地人吧?家里还有其他亲人吗?”  “唔,大概算是外地人吧,亲人恐怕没有了。”我这也只能说的模棱两可了,谁叫这身体不是我的。  老大爷盯着我的眼睛,我也盯着他的眼睛然后笑笑,老大爷一愣,让开了门,“跟我来吧,让少爷看看。”  “嗯。”嘿嘿,少爷哦,小电,少爷哦,想必应该是个美男子吧,我跟在老大爷后面鬼笑。  过了大堂,走进内院,停在一扇房门前,“少爷,这里新来了位姑娘想当府里的丫鬟,您觉得……?”  “应了吧,就直接安排住进竹苑。”  “这……少爷您不过目一下?”(过目?货物咩?)  “不用了,刘伯你看着办吧。”  “是。”跟上级对完话,刘伯招呼我跟他走。  我看着那从头至尾都没开过的门,疑惑道,“刘伯,少爷是不是不能见太阳啊?声音那么虚弱,没问题吧?”  “少爷的事你别管,做下人就安安分分的做下人,这府里的事你别过问太多,对了,你叫什么?”  我暗笑,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还真是……  “刘伯,我叫林霖,双木林,双木再加个雨字头的霖。”我故意的~~~  刘伯没缓过神的转身看着我,“什么林,什么林的,还真麻烦,以后就叫你林子了。”  “嗯,嘿嘿,刘伯喊什么都行。”  刘伯看我这反应一愣,转过身继续边走边说,“这华府也是个书香世家,如今却也这般冷清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刘伯顿了顿,“唉,刚才我说的你就当没听到,府里的下人不多,少爷的身体又有些虚弱,不怎么管下人的事,你有什么事都自己打理吧,少爷没喊到你,也就没啥事了。”  “那吃饭呢?洗澡呢?”这种生活大问题可不能不问。  “府里有专门的厨子,他会负责所有的饭菜,至于洗澡,水你要自己烧。”  “刘伯,那按照您这样说,如果少爷不找我,我岂不是很闲?这样的丫鬟真的没问题?”  刘伯停下了脚步,叹了口气,“你要做的事情,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这神秘莫测的,我不是出了死宅又入鬼宅了吧?哈,如果是……那倒好玩了,反正所有玩穿越的人日子都不平静,既然托小电的福穿过来了,不受点刺激也就没意思了。  “到了,这就是竹苑,以后你就……”  “咦?这院里有世外仙境,这漂亮的地方真的是给我住的?”  竹林葱郁,薄雾缭绕,更有清脆的鸟鸣回荡林间,似虚似实,似仙似幻。  我沉醉了,如此美景在现代可是不多见,我自是沉浸在美景中而忽略了刘伯脸上闪过的哀愁。  “林子,你就好好休息吧,吃饭的时间记得去厨房,有事我会叫你的。”  我忽然想起来刚才不小心打断了刘伯的话,抱歉的说,“刘伯,刚才真是对不起,还有谢谢您啊。”  刘伯摇摇手离去。  我打开小屋的门,把包袱随便一扔,在床上躺大字,小电,这是我来这的第一间好住处耶。  劳累的身体,外加通宵没休息,不一会便会周公去了。  老爸,老妈,你们怎么样了?眼角滑下清泪。  立在竹林间欣赏美景,风吹裙扬,心中一动,踏起舞步,随风飘荡。  白色身影在林间流窜,或轻柔,或缠绵,万种风情均从袖中,裙中透了出来。  “许久没看到你跳舞了,你的舞跳的还是那么好。”一稳重的声音从苑门飘然而至。  “相公!”声音中透着惊喜,白衣舞者向苑门处说话的男子奔去。  “我回来了。”男子紧紧地搂着妻子。  “嗯,回来了!”趴在丈夫胸前,妻子眼中浮起一层雾气,“欢迎回来。”柔柔的声音透着深情,这是怎样幸福的一对啊。  抬眼望向丈夫的双眸,一阵暖意流入心底。  唔,帅哥还没见到就发春梦还真无敌,揉揉眼,咦?不是吧?天黑了?那我的饭呢?  咕~~~回答我的是肚子的抗议,我当下决定――夜探厨房。  走出竹苑,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反正就是到处黑漆漆没有人,好在今晚月依旧为我奉献着它柔和的亮光。  我摸到厨房了,再次感慨我是天才,一摸一个准,(你以为摸彩票啊= =),搜遍厨房,我找到了――馒头,啊~大厨我爱你,有把吃剩的食物留下来,现代人可是很多都倒掉咧,他们暴殄天物……  抓上两个馒头,我准备回房,返程路还没走多久,月就隐入了云中,接着吹过一阵冷风,我心里暗叫,妈呀,不是又来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吧?  四处依旧静悄悄,我暗叹来的时候没觉得这么心虚啊,好在,月亮又出来了,抬头一望,监测雷达启动:  距我方约50M处站着身份不明男子一位,心跳体温正常(红外线报道),  全身无病毒,身体健康(紫外线报道),  背负双手,身着素衣,头上发带随风舞动,真是风度翩翩(视网膜报道),  简单说来就是一个气质成熟男子(右脑总结),  希望不是背影杀手(左脑发言),  那要不要我们再靠近点?(小脑提议了),  于是达成协议,全体出动。  谁知对方好像忽然回来神来似的,向着我躲藏的草垛低斥了一句,“谁?”  晕,被发现了,任务取消,全体撤退。  又一个谁知我还没退两步,前方的人动了起来,飞身跃到我跟前,吓得我往后一仰,脚下一滑,摔出去了。  扑通一声,我舒心了,好在后面是池塘,要是地板,我听到的可能就是咔嚓一声了。  还是快游上岸先,我双手一握,十指插入泡胀了水的馒头。(我忘了馒头在手里)  ……沉默……我忍,  ……沉默……我再忍,  ……沉默……我忍不住了,“啊,我的馒头。”  “什么事啊?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我才暗叫不好,我那一喊,估计把院里的人全吵醒了。  屋里的灯一盏盏的亮了,屋外的人一个个的多了,还有人居然连灯笼都点好了。  我哭笑,看我演的这是哪一出啊,眼前那罪魁祸首居然还一言不发,我也不敢看他眼睛,僵持中……  “少爷,您怎么也出来了,进去吧,这屋外凉。”  “没事,我过去看一下。”  远远的也看不清少爷长什么样,不过身体却好像真的弱不禁风的样子,想想这刚来第一天就给少爷看了这么一幕。  一个浑身湿淋淋的丫鬟站在池塘里,(池塘不深)双手捏着两个已成泥状的馒头,对面站着这位,我再偷眼瞧瞧,嗯,不是背影杀手,长的眉清目秀还蓄着山羊胡?看似温文尔雅的大叔?  “李伯父,”少爷走近了,看着我顿了一下,“这是府里今天新招的丫鬟,她……干了什么吗?”  “哦,没有,”大叔在笑,怎么变脸这么快,貌似我刚才还觉得他有些恐怖哩,“是我在园子里散步,没想到惊扰了这位姑娘,是我不对,来,上来吧。”大叔对我伸出了手。  吓?我疑惑的看大叔笑容满面,伸出了手,让他把我拉了上去。  “这样啊,既然没什么事,那大家都回去睡吧,散了,散了,李先生,少爷就拜托您了。”刘伯发话了。  那个李伯父意味深长的对着我笑笑,转身将少爷护在怀里,送他回屋了。  这情景,看得我一愣一愣的,脑中迅速闪过几个词:暧昧啊,耽美啊,真人版啊……  “林子,你过来。”刘伯的话敲回了我的目光。  “哦,”想必这下惨了,“你怎么今天才刚来就闹的这鸡犬不宁的,深更半夜的你在外面闲晃什么?”  “那个,刘伯,对不起……我错过吃饭时间了,想去厨房拿点吃的,却碰到那个李伯父被吓到了,这才……”我做楚楚可怜状,认错时不打乖乖牌不行咧。  “说什么呢,错过吃饭时间,晚上偷进厨房本来就是你不对,何况李先生还是府里的贵客,你居然一来就惹出事。”  “刘伯,实在是对不起,这次是我刚到不懂规矩,下次我一定不会这样……”本来还准备继续检讨,却见刘伯已经挥手作罢,我也就停了下来。  “以后多注意些就是,你也快回去把湿衣服换下吧。”  “嗯,多谢刘伯,啊……啊嚏……”看着刘伯离去的背影,我怎么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啊。  “林子,快,少爷生病了,这是李先生给的药方他让你去抓药。”  “哦,好,那抓药的钱呢?”  “跟药店账房说记在华府家的帐上就行。”  “嗯,那我去了。”  再次发挥一摸一个准的本事,我看到了药房,仁寿堂?哈哈~~~还真是一目了然的店名。  递过药方,抓药师傅快速的给我配好了药,答了声多谢,我得快些回去,人病了,这药是不能拖的。  忽然,手被一个驼背老妪抓住,我心里一惊,谨慎的看着她,她却没有看我,只是使劲的摸我的手然后说:“仙骨啊,仙骨,你必定是个奇人。”  听罢,我一脸苦笑,这……不会就是古代所谓的摸骨算命吧?看样子好像就是,可惜你摸的不是我的骨头啊,这骨头的主人我都还不知道她在哪哩,再是奇人也不会是我就对了。  “多谢您的夸奖,可惜您算的并不是我的命,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你在这个世界的份量很重啊。”  我暗笑,一个现代的灵魂能有多重啊?没有当回事。  “你后面的路还很艰辛啊,你一定要小心。”哈哈算命的没有不算灾祸的吧,呆儿会她不会要摸出个什么东西让我买来避邪吧?见她居然真把手伸进怀里准备摸什么东西出来,我赶忙打住她,“多谢您的提醒了,老婆婆,我真的有事,我先走了,您自己小心。”说罢,转身就往回跑。  跑了一截,回头想看看那位老妪……可是……她居然不见了……刚才的事不是我眼花吧?哈哈……汗……  我这个现代人是想来古代没错啦,可我什么准备都还没做就跑来了,能在这里起多大分量啊,能温饱无忧我就先满足咧。    正文 第四章 Kiss的功能   作者的乱弹:嘴对嘴的接触,可以做人工呼吸,可以喂食,可以当成Kiss并消耗50卡路里用于减肥……  所以作者很不负责任的进行总结……这种事情……有条件的同志们多多益善吧……哈哈(= =果然是乱弹)  返回华府便冲进厨房,怠慢一步怕是又会被刘伯批了,嘿嘿。  厨房里的大厨正在做东西,看见大厨就像看到了食物一样分外亲切,我凑上去,“大厨师傅,哪里有煎药的炉子,能不能让我煎下药啊?”  “哦,你……林子是吧?炉子在那边,火已经生好了,你去熬吧。”  “诶,多谢您啊,大厨师傅。”  “呵,不要叫我什么大厨师傅了,以后叫我田师傅就好。”  “嗯,好,田师傅,我是新来的丫鬟,以后可能还会多给您添麻烦哩。”我拾掇着东西开始煎药,暗喜原来经常帮老爹熬药还是有点好处滴。  “你昨晚怎么了哟?”听着田师傅带着笑腔的问句,我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嘿嘿,肚子饿了,想装老鼠偷吃的,结果被发现了……说起来擅自拿了田师傅做的馒头哩,真抱歉啊,您不介意吧?”  “嘿,小丫头,东西做了就是要拿来吃的,说什么介不介意的,这有人喜欢吃,我做着才不觉得辛苦。”  看样子田师傅是个爽朗的人,对我感觉也还不错,趁着熬药,有一茬没一茬的跟他搭着话,了解些情况。  这城叫顺合城,华家本是这城里最大的家族,也很有些名望,不过却从上一代衰败了,原因?田师傅不说,别的事也就没再问下去,好在药也熬好了,我端着药碗跟田师傅道谢出了门,别的事下次再问好了。  看着沿途来往的下人,我又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找到少爷的屋了,敲门进去,发现里面除了刘伯,那个大叔居然也在,一拍头,想起刘伯不是说药方是大叔开的吗,敢情他是个大夫啊,看他那有些飘然的气质,唔,还是有点像吧,没损坏人家大夫的形象。  “药熬好了?”居然是大叔问的话,我点了点头,把碗递了过去,回过身看向刘伯。  刘伯没看我(他干嘛看你啊,汗……),只是担心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少爷,我也转头看少爷,苍白的脸色,柔弱的感觉,长相也是一派书生气的清秀,看着他我脑海里想起了一个人――许仙= =  “我要喂少爷吃药了,你们都出去吧。”  “哦。(是)”不就喂个药吗?干嘛要玩什么遣散嘛,又不是见不得人。  忽然,我的心脏跳动加快,血液沸腾,想想昨晚大叔对少爷那亲密的动作,奸笑浮上了脸,“刘伯,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刘伯点点头示意,我转身选择了一个既能隐人视线又能偷窥的角度,在窗户外学着古装戏,把窗户纸捅了一个洞,我偷窥~~~  大叔正以自己做背垫将少爷扶了起来,看着少爷那虚弱的身躯懒懒地靠在大叔的胸前,我心里暗喜,美啊,不过要排除大叔那一抹山羊胡,实在是太煞风景了,看不惯,有机会我一定要把它给剃了。  大叔端着药碗准备喂,少爷却撒娇似的不愿喝,将碗推远,在他俩的推推进进之间,自是有股暧昧的气氛升起,我在外面看的是直喷热气。  忽然,大叔停下了动作,转头,我一惊,马上蹲下,该死,难道自己太冲动暴露了目标?这下惨了,难得的真人版啊……  等了半天,里面没有动静,最终,“真人版”的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再次探头偷窥,大叔的脸侧着,嘴好像贴着少爷的耳朵,可惜看不清楚是在说悄悄话,还是在……吮吸?少爷柔柔的展开了笑容,我的口水留下来~~~  大叔单手抚到少爷额前,摸了摸,再将少爷的额发轻轻的撩开,用手指顺了顺头发,然后,举起了药碗自己喝了一口。  来了,来了,我等的就是这个,快啊,快把头低下……  大叔的头低下了,微启唇,“来,喝吧,药已经不烫了。”  虾米?喝那药是为了试温度?不是吧,那么大好的机会干嘛不用嘴喂啊?  吃惊、沮丧、可惜的情绪在心里窜啊,我呆呆的望着自己端着药碗喝的少爷和带着意味深长笑容看着我的大叔。  我再次一惊,蹲下,逃走,被发现了,啊,这次是真的被发现了,我怎么一干无敌的事就被他发现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准备偷窜回竹苑。  “这位姑娘,你怎么在这啊?”是恐怖的大叔的声音,其实平心而论吧,大叔的声音也算好听,可这会儿我听着就是恐怖。  硬着头皮,我转过身,嬉皮笑脸地说:“嘿嘿,李大夫,我这是刚从厨房收拾了东西过来。”想不出什么借口了,我这是能蒙就蒙了,时刻准备偷溜。  大叔依旧在笑,他笑得怎么比我还多,脸不僵啊?  “你是叫林子吧?不知在下有没有荣幸邀你去散个步?”  “李大夫,您别这么说,我哪有什么荣幸不荣幸的,我只是个下人,而您是华府里的贵客,林子自然是想跟您去的,可我担心少爷等会要是有事找我……”  “少爷刚喝了药,已经睡下了。”  “那……我去问下刘伯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  “刘伯刚才已经出门了。”  “那我去看下大厨的饭做好了没有……”  “刚才我碰到田师傅了,他说饭要一个时辰后才好,让我们等着。”  “骗人,我从那边过来都没碰到田师傅,你怎么可能碰到?”  “哦?你不是说你刚从厨房出来吗?”  虾米?小邱……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经常叫我BC了,因为我真得很BC,居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我哭,这个大叔不厚道,欺负小女生,我抬眼瞪他,他还一副泰然的笑容看着我,“我是不是该去告诉你家少爷,我怎么觉得这府里有人偷窥呢?不是有?这好像才招了个丫鬟就出这问题,看样子……”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是我不该说谎骗你,是我不该偷窥你跟少爷暧昧,还不小心被你发现,破坏了你的好事,我说其实也是大叔你不对,那么好的机会大叔你干嘛不直接用嘴喂啊?还玩什么试药温的间接接吻……”  “哈哈哈哈。”  这大叔不是傻了吧?笑什么啊?我有说什么好笑的事吗?  我抬眼望着他那抹山羊胡因为他的笑而一抖一抖的,太招摇的胡子了,有机会一定要剃了它。  忽然,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山羊胡越抖越近了,这胡子怎么越变越大了?  下一刻,一个温热的唇覆上了我的,接着又一个湿热柔软的感触扫过唇瓣。  我吃惊,看着大叔伸舌舔舔自己的唇好像在品尝什么,回神,大惊,怒喊:“居然被胡子男亲了,大叔你BT,那是我的初吻啊,居然这么没情调、没感觉的消失了,我本来打算找个帅哥甜甜蜜蜜你侬我侬花前月下浪漫无比的时候才奉献的啊,而且……”我愤恨的看着满脸憋着暴笑冲动的山羊胡大叔,“我曾发誓我的初吻一定要我主动的啊,凭什么要被动消失啊,刚才那个不算。”我踏步上前,一把抓过大叔的胡子,拉低他的头狠狠地说:“你要负责,由我主动,再来一次。”  终于大叔憋不住了,在我眼前,噗的一声笑开了(大叔的形象啊……),我恍惚,只觉满天雨点子喷了我一脸,我……我……我忍……松开了胡子,倒推一步,用袖子在脸上胡乱的一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完很酷的甩袖离开。  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我们俩这样扯平了,我不说你有断袖之癖,你也不能说我偷窥。”处理完毕,跑掉。  回到竹苑,抱着盆水使劲擦洗。  大叔也算是个帅哥啦,但他分明就喜欢少爷嘛……逗我好玩咩?我决定了……我要拿你开刀,开刀重点――胡子。      正文 第五章 一场关于胡子的“战争”(一)   作者的乱弹:胡子每24小时可以增长0.4毫米左右,想把胡子留长实属不易。  就作用上来说,原始人认为胡须可以用来保暖,古代人有时用其表示自己的身份及地位,现代人……好像已经放弃了胡子的作用,天天刮,哈哈。  清晨的竹林有着朦胧的浪漫,透过竹叶的缕缕阳光,清脆悦耳的鸟鸣。  身披薄纱,一名女子缓缓的将小屋的门打开,带着幸福的笑脸看着这林间美景。  一双手臂温柔的从身后将女子揽入怀中。  “穿这么少,小心着凉。”还是那稳重的嗓音。  “放心,我不冷,而且啊,你儿子可不会舍得让我生病呢。”女子拉过男子的手抚在自己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上。  “你怎么知道是个男孩?”男子又紧了紧手上的力度,想将女子包裹在自己的温柔里。  “我相信他一定是个男孩,我们就叫他华煜吧,可顶天立地的男儿。”女子转过身对男子笑笑。  “你说什么都好。”男子宠溺的揉了揉女子的头。  唔,伸展一下手脚,又睡了个懒觉,又做了个梦,手抚上肚子,怀孕啊?别跟我说什么接吻就会怀孕之类的,这……明显又是一HC梦。  哈欠,我拍拍嘴,梦里的人模样也太模糊了,根本看不清,说的什么话……就更记不得了,切~~~可惜。  咕~~~我再次抚上肚子,我好像该去吃饭了。  打了水,洗把脸,头上梳两个自认为乖巧可爱无比的小球,我在镜子前――装纯一笑。  外表OK,纯洁无害,出门前随手从针线篮里抽出一把剪刀,先声明我不是去杀人滴,我是去对抗胡子滴。  窜进厨房,没人,正好,我这懒虫这么晚才起来吃早饭,还是担心被田大厨笑啦。  左看右看,不知有什么吃的没有,一碗煮好的面放在桌子上,我冲过去,摸摸温度,已有些冷了,但心里还是一阵感动,想起了在家里老妈煮的早餐,想不到来这里了还有人记着我的早饭,抹了抹红眼睛,唏哩呼拉的吃起了面,面,好吃。  “哟,林子,你来了。”我刚收拾好面碗,田师傅就回来了,我冲着他又感动又感激的一笑,“田师傅,真的太谢谢您了。”  “谢我什么?哦,那碗面啊,是李先生让准备的。”田师傅一脸笑呵呵。  “李先生?哦,那我还是要谢谢您,面很好吃。”那个大叔?他讨好我?怎么可能?=_=对我这种下人,他犯不着啦!  看着田师傅已经开始准备午饭的食料了,一个念头窜上来,胃是最容易被收买的。(= =你是说你自己吧……)  复杂的菜式不会,小糕点倒是会做几样。  造型可爱,口感又不错的糕点……我决定做高丽豆沙水晶球,哈哈,田师傅看我做新鲜玩意儿,兴趣颇高,也过来搭了把手,有我的菜谱加田师傅的技术,终于,雪白的水晶球出锅了。  找了许些人过来试吃,当看到刘伯吃下水晶球后有些回味的表情,我是舒了一口气。  拿起盘子装上几个,我要去贿赂大叔和我家少爷。  出门前想找个人问问大叔和少爷在哪,于是便看向那簇在一堆的人群,忽然,那丝怪怪的感觉又上来了。  “咦?刘伯,华府家所有的下人都在这了吗?”  刘伯一顿,“差不多了。”  我暗笑,他也喜欢玩朦胧啊?“那……华府家除了我,是不是就没有别的丫鬟了?”  刘伯又是一顿,(顿上瘾了= =)“差不多吧。”说完转身出了厨房,速度之快,我没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哈哈,我在心里使劲笑,他怕什么啊,不就是家里有人有断袖之癖,为了避免其心上人钟情于女性,所以就耍那种调戏小手段把丫鬟都逼走了呗,嘿嘿,不过啊,大叔,我是不会逃走滴,我绝对会全盘接受你的挑战,然后在暗中加一把力,看你跟少爷卿卿我我到最后滴,忽然为自己以德报怨的伟大情操自豪一下。  端着水晶球,我先来到少爷的屋前,“叩叩”  “进来。”唉,听到少爷这虚弱的声音,这身体能撑到开花结果不喔?我是不是该推一把?  “少爷,我做了些小点心,李大夫让我拿些过来希望您能尝尝。”  “嗯,先放下吧。”  我把盘子放到桌上,却发现少爷的眼一直盯着我,我看他,他盯我,继续盯我,“少爷,我脸上有烟灰吗?”说完一脸无辜的举起双手开始胡乱的擦(= =装的)。  少爷一愣,“没有。”还看?我继续装纯,“那少爷,没什么事的话,我先退下了。”  少爷再次一愣,喂,喂,老兄,你不会只是眼睛盯着我,而脑袋在发呆吧?“嗯,没事了,你下去吧。”无语,估计他真的只是在发呆。  我出门,忽然想起来,“少爷,我想问一下,李大夫他在哪?我……我有些事找他。”屋里的人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我,“在书房。”  “哦,谢谢少爷。”关好门,我才反应过来……糟了,我刚才说糕点是大叔让送的,可我又不知大叔在哪……我这怕是捅了篓子了,唉,红娘不好当啊,可少爷为什么不当面指出来呢?不懂。  我有些迷茫的端着另一个盘子走向书房。  我又“叩叩”  “进来。”我手端雪白小球,发挥装纯本事,巧笑连连,盈步进入书房,“大叔~~~”(尾音还拐调……这嗲耍的)  “哦?是你。”大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惊喜?看错了,肯定是玩味,觉得我敢自动送上门来好玩吧,嘿嘿,我偏来,我要玩你的小胡子,“大叔,我今天做了些小糕点,少爷吩咐我送过来让你尝尝。”  “哦?你做的?”  “啊,说错了,是我的点子,田师傅做的,田师傅手艺好啊,不过是少爷让我送过来的哦!”  大叔自是笑嘻嘻的拿起一个水晶球放入口中,“嗯,不错,这外皮酥脆,入口即化,豆沙馅细滑爽口,确实不错。”  “是吧,我都说田师傅手艺好了。”大叔赞扬的话听着还真受用。(你高兴个什么劲啊,又不是你做的= =)  我笑着看他拿起第二个开始吃,“我一直都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叫我大叔?我很老吗?”  “老?当然??,就你脸上蓄的山羊胡就足够让我喊你大叔了。”略一沉思,这个时机不错,“我说大叔,既然留着胡子会显老,不如……就让我来给你剪了吧。”我眼中奸色一闪,挥起剪刀就向大叔的山羊胡扫去,谁知大叔脸色一凛,单手扣住我的脉门,一使劲令我松了剪刀,语气冰冷的问我,“谁派你来的?”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我愣然,我不过开个玩笑,他认真个什么劲啊?  手上又一阵痛,“说,谁派你来的?”  我冷笑,我这不会是不小心触到什么黑幕了吧?  “大叔,你把着我的脉门就应该知道我没武功没内力了吧?什么谁派我来的?别人要派也不会派我这样一个没功力的人来吧?我不过是看你那山羊胡不顺眼,想替你把它修了,固然拿剪刀偷袭是我不对,可我这不是开玩笑嘛,明摆着我动不了你一根毫毛,你凶什么?”说完,一脸委屈的低下头。  大叔沉默了好一阵,慢慢地松开了手,“对不起,我刚才太紧张了。”  道歉了?居然这么快就信了?我抬眼疑惑的看着他,“大叔,你信我?我真是太感谢你的信任了,不过这样我反而不安心了,刚才没伤着你吧?我真的只是想……”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了,不就是你看我的胡子不顺眼嘛,我要是因为胡子跟你计较,岂不是太没风度了?”  我愣,随即回过神来,“放心吧大叔,对于你刚才不小心的失误我什么都不会过问的,因为啊,好奇心杀死猫,我才不会问不该知道的事咧。”对着大叔柔柔一笑,“其实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很满意地看到大叔脸上有一丝动容,“让我看你跟少爷卿卿我我、○○XX全场到最后,我就绝对会乖乖听话的,哈哈。”说完就逃,因为我已经看到大叔的脸色变难看了,再不逃说不定会被打板子,逃出门前,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大叔,那个山羊胡会有碍两人亲热哦,万一不小心扯到了可是会很痛的,所以还是赶快把它剃了吧,哈哈。”  留下屋里的人发蒙,我快速掩上门,逃走。  可惜啊,出战失败,还损失剪刀一把,真是得不偿失。  不过却意外发现大叔在玩“猜――我的神秘身份”游戏,心里一阵寒,我才不想猜出你是谁哩,管你背后有多大虾米虾米组织,我只关心大叔你和我家小少爷的爱情结果,哈哈。  ~~~~~~~~~~~~~~~~~~~~~~~~~~~~~~~~~~~~~  高丽豆沙水晶球制作:  用料:  豆沙300g,网油150g,鸡蛋清150g,淀粉25g,猪油500g(实耗80g)  制法:  (1)网油洗净、抹干、铺平,将豆沙均匀分布在网油上铺平,从一头卷起,成啤酒瓶口大小约2.5cm粗细紧实的圆长条,分成20段生坯。  (2)鸡蛋清房如清洁汤盆内,用打蛋器打至全部蛋清成泡沫状(文中使用筷子……可真的是很累人啊!),用筷子插入不倒为止,再加入淀粉,搅拌成为蛋泡糊。  (3)油入锅,烧至五成熟,用筷子逐只将豆沙生坯放进蛋泡糊内裹一下,入油锅用小火氽至雪白色球形,捞出沥干油,装盆,趁热食用。  关键:  要用小火氽水晶球,火大了颜色会变深褐色。     正文 第六章 一场关于胡子的“战争”(二)   作者的乱弹:从今日起停开了,貌似光文章就已经够乱了……= =  “娘,你看我写的诗。”一个可爱的小男孩跑进了屋子,扑进了正在做刺绣的女子的怀里。  “乖,煜儿,让娘看看你写的诗。”说罢,女子揉揉男孩的头,看了看男孩递给她的纸,“嗯,不错,煜儿写的真不错,你爹看了吗?”  “爹已经看过了,爹说煜儿还应该再改改,但煜儿想先拿来给娘看看。”小男孩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既然你爹都说了,那应该再拿去改改,要让你爹看的诗,可不能写得太差哦!”女子在男孩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男孩笑嘻嘻地缩了缩头,“嗯,我这就拿去改。”说完,在旁边的书桌上思考了起来。  看了看男孩认真的小脸,欣慰的表情浮上了脸,女子不打扰儿子认真,出了小屋。  看着竹林旁才生出的竹笋,女子笑了,“我们的儿子真的很厉害呢,说不定他呀,会超过你。”感觉到身后人温柔的拥抱,女子开心地说到。  “我当然相信我们的儿子肯定会比我厉害,不过真希望他不要走上我的路。”向来稳重的男声中竟有着丝丝忧虑。  “皇上又召见你了?”女子吃惊的转过身看着男子,眼睛迅速蒙上了水雾,“这次是多久?”  沉默了一阵,男子深情地看着女子,“这次可能会很久,因为皇上的时间不多了。”  眼泪流了下来,“终于要到了吗?”女子擦去了眼泪,坚定的对男子说,“这次我要跟你一起去,一定要让我一起去,我能跟你有这样平静而幸福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感觉男子想说什么,女子用吻封了他的话语,“什么都不要说,这次我一定要跟你一起,你就当是我任性吧,答应我。”  又是沉默,男子抓住女子的手在唇上亲吻,最后点了点头。  啊,醒来又揉揉睡肿的眼皮,最近做的这什么奇怪的梦啊?又像是在我身上发生的,又不像是在我身上发生的,而且每次做梦,白天醒来都不记得梦中人的样貌,唔……梦里的公子啊,你到底长什么样啊?让我看看你啊……啊……啊……(回音)  啊嚏,完全醒了,刚才肯定是大叔在骂我,前几天我都持续在招惹他的胡子,可把他给郁闷了吧,不过大叔,今天你就可以解脱了,因为我想到了一个新招,我要开始新一波的进攻了,哈~~~哈~~~  啊嚏,切,还骂?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好了,整理好床铺,我迅速杀向厨房,如今,厨房已经成为了我的革命根据地,我所有的准备工作都是在这里完成的。  “哟,林子,你来了,今天打算做什么啊?”田师傅笑呵呵,我也笑呵呵,经过这几日的配合,我和田师傅已经成为了绝佳的厨房搭档,(自认为的= =)当然他不知道我借用他的成果去谋害大叔的山羊胡,“今天我打算做凉皮,同时为了使凉皮达到柔韧有弹性的口感,我决定要洗面。”  插播:*凉皮的制作:一般做凉皮就是调上一些均匀的面糊,拿一合适的圆盘形状容器,在容器底抹上一层油,再将面糊薄薄的铺上一层,放锅里蒸,蒸熟了就是一张凉皮,卷好,切成带状,拌上佐料,就OK,简单吧,其实跟凉面差不多啦,(差很多吧= =)这东西不见得有多突出的味道,而今天选择做这个是为了它的副产品。  面粉中淀粉含量占大多,其次是蛋白质,再次是脂肪,而纯淀粉做出来的两批很有弹性,因此选用洗面的方式讲淀粉洗出成面糊,余下来的就是蛋白质了。  蛋白质极具粘性,可以粘胡子于无形,扰乱胡子的顺滑度,是对抗大叔山羊胡的第二招。(小麦成分及洗面,参考初中生物实验:植物种子的成分)  准备就绪,我拿起纱布包裹起一个面团就开始在水里洗,洗得不亦乐乎。  “林子,你这样弄真的可以吃吗?”田师傅的眼神中浮满了恐慌。  “田师傅,放心,我说可以吃就肯定可以吃,想当年搓冰粉籽时流出来的那粘滑鼻涕状的东西还不是照样吃……”  “行,行,那你先弄着,我一会再进来。”  田师傅受不了我的做法?貌似我没怎么样啊?不过拿了个盆和搓衣板来洗面而已,原来学校食堂也这样洗土豆啊,不管,我只为我的蛋白质。  时间流逝……  面团终于洗到只有一小团黄黄的物质了,打开纱布,果然粘性奇好,操起新“武器”,我奔出了厨房。  “田师傅,面糊已经调好了,麻烦您进行一下后续工作,我去去就来。”  “大叔。”  咚的一声撞开了门,却忽然发现少爷也在里面,我呆了,少爷一敛眉,神情不悦的看着我,我冷颤一下,别看这个少爷身体虚弱,这气势还真吓人。  转头求助的望向大叔,大叔居然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气憋,好,你见死不救,那我也要让你在心爱的人面前失点面子。  我扑通一跪,“少爷,请恕罪,奴婢不知道您也在书房。”认错态度之诚恳,我自己都原谅自己了,就不信少爷你不吃这套。  “哦?这么说如果只有李伯父,你就可以这样招呼都不打就闯进来咯。”  呼,他还真不吃我这套,我低头认罚,这个时候狡辩等于掩饰,沉默是金,阿弥陀佛,我洗耳恭听,左耳进右耳出。  想训人的只要让他发泄完就OK了,我表面虔诚一点就好。  “不说话吗?那就是我说的对咯,平常我对你们管得松也就罢了,可对着李伯父,你怎么能这么没规矩……”  “好了,不要生气了。”大叔柔声插了一句。  “可是,李伯父,她这样……”少爷嗲嗲的说话了,我吃惊,抬头望去,少爷正一脸羞涩的靠在大叔怀里,大叔温柔一笑,“好了,气坏了你的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说完,宠溺的揉了揉少爷的头,“唔,讨厌。”少爷继续羞涩的往大叔怀里钻,“来,乖,亲一下就不气了。”  咦?大叔真大胆,学痞子说话主动进攻了?  只见大叔单手收紧少爷的腰,另一手抬起少爷的下巴,两人深情地对望几秒钟,强烈的电波在中间流窜,靠近了,再靠近了,快,还差0.1mm就亲上了。  我一个激动,双手紧握,捏到了我的蛋白质武器,胡子?  “不行,要亲也要等到把胡子剃了再亲。”我激动得跳起来大喊一句。  咦?茫然,怎么回事?大叔和少爷是什么时候分开的?  “亲?胡子?”少爷冷冷的说,用复杂的眼神看看大叔,又看看我。  “哦,”我恍然大悟,不会是嫌我打扰他们了吧?我鞠个躬,“少爷,大……李大夫你们不用介意我,请继续。”说罢,很无害的退到一边。  只见大叔先是一脸不解,随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开始仰头哈哈大笑,少爷迷惘的看着大叔,接着冷冷的用眼神质问我。  我茫然,冷汗直下,刚才……我不会是在刚才听训的时候YY到分不清现实和虚拟了吧?  “哈,好了,华煜你就不要怪她了,反正你训她的话,她也根本就没听,哈哈。”  我吃惊的看着大叔,他帮我求情?可这求情的话也未免说得太不中听了。  大叔缓步迈向少爷,双手从腰间穿过,由背后将少爷搂进怀里,随即将头埋进少爷的肩膀,侧脸在少爷的项间蹭了蹭。  “李伯父?你……这是在干什么?”少爷颤抖的声音,意识到大叔的感情了?  却见大叔从少爷项间将头抬起,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这样如何?”  我擦擦口水,使劲的点点头,“不过,如果能再亲吻前把胡子剃了就更好了。”我用专业的挑剔的眼光很认真的评审这一对美男。  少爷脸色冰冻如霜,大叔认命的松开抱着少爷的手,咻的一下窜到我面前,双手揪起我的脸颊使劲拉,“笨蛋。”  这场景,好眼熟啊,我又看见胡子在我眼前飞舞,距离OK,时机OK,我举起蛋白质武器往胡子上贴,揉揉揉揉……  “嘶,好疼,你在干什么?”大叔的脸想退离我的蹂躏,可是,蛋白质太粘了,我的手也粘一起了。  这――下――糟――了――,隐隐察觉到室内的温度越来越低了,“大叔,你一定要跟我去趟厨房,唉,你不去也得去了,不然这手取不下来。”  我正准备拉着大叔的胡子跑,大叔却一把夹起我用轻功飞到了厨房,大叔肯定生气了,我玩的这是什么啊?居然连自己都粘上了。  “田师傅,田师傅,有没有刀啊?借我用下吧。”  田师傅正在专心的做凉皮,一见我和大叔这状态,赶忙递了把刀过来,我拿着刀,“大叔你忍着点啊。”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心想这次如果能平安,我一定不玩胡子了。  我左右上下刮,总算把自己的手解放出来了,再看看那粘满蛋白质的黑黄相间的胡子,天啊,我想起了粘上口香糖的头发,我这招还真是够狠了,这下恐怕只有剪胡子了,“那个……大叔……我……不小心……把蛋白质……粘上你的胡子了,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弄掉,不如……不如……”  “不如什么?”啊,大叔这语气?生气了?  罢了,横竖都是一刀,“不如把它剪了吧。”  周围响起了一片吃惊声,怎么?剪胡子问题很大吗?我正想抬头看下大叔的意思,一句话抛了过来,“不行,这东西是你弄上去的,你就得把它洗干净。”我深吸一口气,少爷来了。  “是,奴婢知道了。”我认错,我悔过,我随手抓起旁边的一瓶酒倒进盆里便将当时洗面用的纱布拿来做实验。  我有没有说过我的运气绝好啊?居然又一试一个准,洗掉了。  我一擦额头,甩起洗干净的纱布,我是天才。  感动够了,才拿起另一个碗盛了酒,转身对大叔展现天真无邪的笑容,把碗递到大叔跟前,“来,大叔,我请你喝酒。”一把拉过他的胡子,放进酒碗里慢慢搓洗……  终于……完全洗干净了,我那个感动啊,抓过干净的胡子,贴在脸上蹭,“干净的胡子,我爱你。”  “好了,好了,快向少爷和李先生认罪。”田师傅的声音唤醒了我。  看向厨房里其他人吃惊的脸,吓,我刚才好像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忘了周围的环境了……那一系列的动作= _=我忘了周围这群人的存在了。  看看少爷严肃的脸,唉,跪吧,再次扑通一声跪下,“少爷,请恕罪,奴婢不知道您也在厨房。”(你就只会说这一句啊?= =)  “咳,咳,你,你……算了,我不管了,李伯父,她就交给你了,任凭你处置。”  少爷好像气得不轻,我认错也错了吗?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大叔在落井下石,“林子,既然你那么喜欢玩我的胡子,不如从明天起,你就来伺候我吧。”  “咦,可是我比较喜欢伺候少爷。”  “你少爷已经把你交给我了。”  “……”  “你没有反驳的余地,明天就来。”  唉,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认罚吧,谁叫我喜欢捣腾大叔的胡子咧,我伏地,规规矩矩的回了句:“是。”  “华煜,回书房吧,你的身体还有些虚弱,不要生气比较好。”  切,大叔,我肯定我家少爷生气百分之八九十是因为你,(这女子的脸皮= =越来越厚了)等他俩离开了厨房,我才站起身,拍拍灰,对着田师傅笑嘻嘻的说,“吓死我了。”  田师傅一脸无奈,“我们都很少看到少爷和李先生生气的,林子你才来多久啊,怎么就有本事惹出这些事呢?”  我挠挠头,抱歉的吐吐舌头,“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觉得大……李大夫那个胡子太难看了想帮他剃了嘛。”  “唉,你不知道对李先生那样的人来说,胡子代表的是一种身份,地位?剃了?哪有那么草率的,那是尊严。”  虾米?虾米?越说越无敌了,胡子,能有什么重要的作用?想人家曹操当初被马超追得紧时还不是割须弃袍了,名声?有什么用?还不如一条命来的实在。  不过,经田师傅的“点化”,我好像该换个策略用智取?  就来第三招吧,我要对你这古人的思想开刀。  ~~~~~~~~~~~~~~~~~~~~~~~~~~~~~~~~~~~~~~~~~  关于蛋白质溶于酒精的判断,是由有机溶质易溶于有机溶剂来决定的,但具体并未验证,有兴趣的同学可以试一下,嘿嘿~      正文 第七章 一场关于胡子的“战争”(三)    林间蛐蛐唱着它的催眠曲,幽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屋里。  床上躺着一位少女正甜甜的睡着,忽然屋门被人撞开,只见一人提剑进屋大嚷:“娘,娘,你在这吗?”声音还未脱离稚气。  床上的少女猛然惊醒,抬眼一看,便惊下了床,“少爷,奴婢不知道您深夜有事,奴婢……奴婢……啊,请少爷饶命啊!”  提剑之人举剑逼向少女的脖子,“你不是我娘,说,我娘去哪了?是不是你们把他抓起来了?”  “啊,少爷饶命啊,奴婢不知道……少爷您在说什么。”  “哼,还敢狡辩,不说出我娘的去处,就等着去阴曹地府认罪吧。”  “啊,少爷,府里没有夫人啊,夫人已经过世了。”  “你胡说。”提剑之人血红了双眼,一剑刺向少女。  啊,胸口一紧,我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抚上胸口,心脏怦怦跳,闭上眼,我吐了一口气。  呼,好久没有做恶梦了,梦见被人刺杀这还是第一次,望向窗外的下弦月,我自嘲,什么时候胆子变这么小了?连做梦都怕,就算真的被杀了也最多不过再穿回去呗,哈哈。  抵不过睡意,我又睡了过去,只是一直没睡熟,朦胧间觉得一直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林霖,林霖,林霖……”。  谁啊?这么吵,让我再睡会儿啦!  忽然觉得耳边有股热热的气流,挠得我痒痒的麻麻的,“嗯?”我呻吟出声。  耳边的气流一窒,随即有人对着我的耳朵大喊:“林子,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睁眼一望,“嘿嘿,山羊胡大叔啊,居然在梦里都梦得到你,”伸手抚上对方的脸,“我才发现大叔你不笑的时候,好酷哦,我好喜欢。”  又一只手抚上我的,“那……笑的时候呢?”  “唔,总觉得你对我笑的时候有点坏坏的,不过我也喜欢。”柔柔的在对方脸上捏了两把,“不过我更喜欢看你跟我家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嘿嘿。”  手被拉下了脸,安静了好一会,唔,我准备翻个身继续睡,却忽然一双大手左右开弓拉开我的脸,“起床了!”  我痛啊,睁开眼,揉了揉,“咦,大叔?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可以擅闯少女的闺房?万一我在裸睡怎么办?”  大叔居然用鄙夷的眼光从上到下扫了我一遍,“看样子,是真的醒了,既然知道我又断袖之癖,那就不用担心我看见你裸睡了,反正我没兴趣。”  “嘿嘿,对喔,身体啊,你真可怜被人贬成这样。”反正不是我的身体,美丑都跟我无关,来,随便贬,心里暗爽好在没有把身体一起穿过来,哈哈,我一脸无关痛痒的对着大叔笑。  大叔摇摇头,竟有一丝挫败之感,“你收拾好了就到书房来。”我琢磨着大叔和少爷关系还真好,连书房都共用。  打整好自己,我想先去厨房跟田师傅打声招呼,转念一想,算了,我不去,田师傅说不定还轻松些。(这女子终于意识到自己有给别人添麻烦了)  来到书房前,“叩叩”,唉,没吃早饭,肚子好饿。  “进来吧。”  “是。”开门进去,只有大叔,我张望,“不用看了,华煜不在。”  “哦,”心里有一点点放松,有一点点失望。  “早饭还没吃吧,那边桌上又糕点,自己去吃。”  “咦,”我两眼放光的看着糕点,“大叔你为我准备的?我好感动喔,多谢您啊!”我激动地扑上去狼吞虎咽,这已经是大叔第二次为我留早餐了,我心里真得很感动啊,又想起了老妈,抹抹眼睛,不哭,我过得这么好,老妈肯定也过得好好的。(这什么逻辑)  吃饱了糕点,抬眼看大叔,大叔在看书,眼睛慢慢滴溜了一圈书房,大叔还在看书,无比无聊的蹲到地上,想观察有没有个蚂蚁什么的,结论:没有,大叔依旧在看书。  好吧,虽然我知道打扰别人看书是不厚道滴,但我在这站着也太无聊了,“大叔?”“大叔?”“大叔啊,你找我来伺候你?那是要我端茶?磨墨?还是只要我陪读啊?”我忽然尊敬起那些能一站就几个小时一动不动的人了,例如:警察叔叔,又例如:我现在这个职业……  “无聊?那自己去找本书来看。”  “好,多谢大叔。”我正想看看古董书长什么样咧。  我翻,翻到一本《识草集》,虾米?识帅哥?嘿嘿,我贼笑的翻开书,唉,原来是本草药教材,还图文并茂咧,唔,看看也好,反正无聊。  干地黄?苤蓝?神奇的名字。  “你识字?”  “嗯?不识。”别想考我吟诗作对什么的,我肚子里没货。  “那你在看什么?”  “看图啊。”  “你不看字,看了图又能干什么?”  “嘿嘿,大叔,当然是看了图,以后如果碰到那种草了,让你教我啥,我这是为你的教学提供便利。”  “那你还真是费心了,可是我不曾答应过要教你吧?”  “唔,不教也没什么。”反正我看得懂。  “你……”  “……”我安静的看书,观音苋,又名血皮菜、红番苋、红玉菜,微甘辛,平,无毒;活血止血,行气,解毒消肿。  “你昨天粘到我胡子上的东西是什么?”  “哦,那个叫蛋白质,没想到粘性居然那么好。”真是差点被那个东西害惨了。  “蛋白质?没听说过。”  “……很正常。”你怎么可能听说过?那是解放后的名词吧?别再问了,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汗……  “你为什么非要剃我的胡子?”  “嘿嘿,那你又为什么不剃呢?”  “……”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留它只是一种习惯?就像女性留头发?不剃它是一种观念?因为剃了就像抛弃了某种东西?像和尚、尼姑为清静六根,了断尘缘而剃度?”  “你……?”大叔的眼睛里透着复杂,探究似的望着我。  看吧,看吧,我不知道你能从我身上看出什么,哈哈,“大叔,我老爹说人如果要做一件事,只要能找到三个以上说服自己的理由,那他就可以去做,那我就来给你分析下我想剃你胡子的理由,就胡子的作用来说:1、保暖,2、代表身份、地位,昨天才从田师傅那里听说的,3、用来装饰外貌。”  大叔饶有兴致的等我的下文,我清清嗓子,“接下来,我来反驳作用:1、关于保暖,现在已经不像原始社会一样缺衣少粮了,所以你的胡子不做保暖用,留着是一种浪费,该剃;2、关于地位,老实说,大叔你身上的气质已经足够证明你的身份啦,留胡子表示地位?俗,该剃;3、装饰外貌?你留着胡子反而更显老气,对你的外貌没有正面影响只有负面影响,该剃;所以终上所述,我想剃。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如果大叔你的胡子有特殊含义,那倒是可以不用剃了。”  大叔眼光一冽,冻到我了,“你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又多话了,又不小心触到什么机关了吧?脱力……  我沉默,沉默是金,大叔也跟我一起沉默,嘿嘿,罢了,我懒得猜你,不过如果你想猜你就慢慢猜吧,我继续看书。  ……  看得累了,伸个懒腰偷偷观察大叔,他一抬眼锁住我的眼,“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倒,大叔你问那一句啊?实话说,只有最后那句“我什么都不知道”是真的,前面的话我都是唬你的,因为想剃你胡子的真正理由是剃了胡子的你跟少爷在一起肯定很唯美,能满足我同人女的赏美本性。  不过……我估计你不信的却是我最后那句,罢了,“大叔,你若不信我,那我说真的,你依旧不信;你若信我,那我说假的,你也会信。我多说几句啦,其实人的五感是会欺骗人的,你多观察我几眼,多听我说几句话,却并不一定能判断的出真假,‘真实’这种东西是要用心去感受的,用心啊!!”我做捶胸顿足状,呼,辩白真费劲,“我现在郑重声明,对大叔你,我是无害滴。”但对你的胡子,我是绝对不会放过滴,因为我相信任何同人女都无法接受山羊胡大叔就这样跟我家(弱受?)小少亲热的,忒影响美观了。  声明完毕,我踏步出了书房。  大叔你还真难懂,我开玩笑说的话,你全部严肃应对,我认真说的话,你全当我开玩笑= =,大叔脑子有问题……(作:是你脑子有问题= =读:错,是作者的脑子有问题……)      正文 第八章 小强般的复原能力?    趴在窗户边,望着上弦月,已经好几天不怎么跟大叔说话了,连少爷也很少碰到,最近我还真是难得的安非守己……  外加每晚都重复梦到被人杀,无语,难道我有被害妄想症?唔,怎么可能……我思想正常。(正常人从来不说自己是正常人= =)  微风拂来,我抬头遥看竹枝摇曳,竹林上方牵着一条银色的丝缎,煞是好看。  银河?是银河啊,在现代从没看到过啊,我一阵激动,算算时间,莫不是要到七夕了?牛郎织女鹊桥相会,嘿嘿。  中国的情人节啊,在现代是从来不过的,没想到来古代了反倒想要过了,果然过节是要讲究气氛滴~~~  清早,到书房,大叔又在里面看书了,他还真勤奋,“大叔,我想要几张纸用用,不用太好的纸,我只是用来做点小东西。”  大叔没有搭话,随手甩给我一沓纸,我接过纸,看看大叔,他到底怎么了?不会是跟少爷吵架了吧?(你为什么不想到是你惹他了咧?)那好,我就做做好人,趁着过七夕,助他俩和好吧。  先放了一些纸在竹苑,准备到时候做许愿的纸铃,再拿了些纸跑到厨房,翻过做饭用的大锅,我开始刮锅底灰。  “林子,你这又是在做什么?”田师傅一见我这架势,急忙询问。  “哦,田师傅,我是打算做小烟花啦,我妈说锅底灰可以做,我想过七夕。”  “七夕?”  “嗯,就是农历七月七啊,情人相会的日子,”我向田师傅眨眨眼,“那天,即使是长久无法相见的恋人也可以在那天相会了,而且~还可以许愿。”  “情人相会?”  “嗯,怎么?田师傅有想见的对象?”  “这……别瞎说,那你自己弄吧,我不帮忙了啊。”  “嗯,我自己来就好。”田师傅是被我的怪招弄怕了吧,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啦。(谁信啊)  将刮下的锅底灰放些在纸里,卷好,拿火一点,嘿,我妈还真没骗我,真的闪着小火星,就像原来玩的仙女棒。  我抓着小烟花兴奋的转来转去,一挥手,打到了一个……人?我回头一看,大叔?他怎么来厨房了?他什么时候来的?嘶,烫,自制仙女棒已经烧到头了,我赶忙丢掉,抬头却发现大叔的胡子上好像泛着火星?没一会燃起来了,糟了,肯定是刚才那个烟花的火星甩上去了,只见大叔转身想走,我急了,胡子都着火了他还去哪啊,一把拉过他燃着的胡子,直接用手灭火了,好烫啊……这是我经常拉大叔胡子的报应吧?  “你在干什么?快放手。”大叔怒了。  “不,偏不放。”放了手,烧到你的脸怎么办。  大叔气急,再次单手将我一夹带到了水缸边,拉下我的手往水缸里一插,我见火已经熄了,也就舒了一口气,正想自夸自己反应快,一阵狂风卷了过来,“你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干什么?帮你灭火啊。”那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啊?  “你干嘛要直接用手?本来我舀瓢水泼上去就好,你却拦着我,居然还直接用手!”  “那个……原来你当时是打算去舀水啊?嘿嘿,抱歉??,我脑袋短路,没反应过来,就直接用手了,抱歉啊,别生气了,我下次尽量聪明点儿。”  大叔从水缸中拉起我的手,“手都烫伤了,疼吧?笨蛋,跟我到房里擦药。”拉着我的手腕转身就走,我跟在后面,大叔不用这么紧张的,我这叫自作孽,得报应了。  咦,手心好痒,我摊开没被抓着的那只手,却见手上的烫伤消去了,水泡不见了,疤痕都没留一个,我心里一阵惊慌,怎么回事?眼花?  这时已到了大叔的房间,他松了我的手,去找药,我茫然的看着另一只也丝毫没有烫伤痕迹的手,刚才的疼痛仿佛是假的,我闭上眼,再睁开,还是无痕的手,我暗揣:这……怎么回事?  “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擦药。”  “不要。”我赶紧背过手去,我这个情况还不能让他知道,他是医生,不担保他不会把我当小白鼠来研究。  怒火扑面而来,“你耍什么性子,把手伸过来。”一把拽过我的手,我紧握双拳,大喊,“不要啊,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要当小白鼠,我不要你帮我擦药。”  室内温度降了下来,我抬眼偷偷望大叔,他一脸阴云,“啪”的松开我的手,“啪”的丢了一和药膏给我,“药你自己拿回去擦。”  我小心的拿起药膏,“那个,大叔,你的胡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反正都已经烧到那么短了,不如……”大叔怒眼瞪我,“啊,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转身闪出了门,原来胡子对他而言真的很重要啊,可是这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他却那么生气,呼,我这次真的无敌了……  垂头丧气走回竹苑小屋,把药盒随便一丢,摊开双手,这手上的伤?  啊……混乱,我抽出一根利簪,对准手臂,我要不要划一刀试一下?  试,下个狠劲在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好痛,我急忙把伤口放进嘴里舔,缓缓的我开始觉得伤口好痒,放下手臂一看,伤口真的慢慢愈合了,没有用药,没留疤痕。  哈……哈哈……哈哈哈……我没想到穿过来还附带赠送超能力?这叫什么?治愈能力?复原能力?管它什么能力,反正有了这个能力就意味着:我不用畏惧伤口,不用畏惧死亡,反正我会复原滴,就像《终结者》里的超级小强机器人?就像游戏里有无数条命的主角?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死了又活?  哈哈哈,我觉得这个能力非常适合拿来――装鬼吓人!!!  哈哈,发现这个新情况,我一扫先前的沮丧,这个能力好,绝好,但现在还不能告诉别人,嘿嘿,不然就装不像鬼,也吓不到人了。  我欣喜若狂的做起了七夕装饰物和小烟花,把大叔的胡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正文 第九章 七夕前的调情    “林霖,林霖,林霖……”  “……林子,林子,林子。”  搞什么啊?好吵,我从桌上爬起来,擦擦口水,咦,我做东西做到睡着了啊,唔,最近我的睡眠越来越不规律了,梦里还老是有人吵得我不安宁。  “林子,林子……”咦,还真有人找我啊?我冲到门边,把门打开,看到来人,两眼一呆,大叔?怎么又是你啊?  “大……李大夫,你怎么来了?有事吗?”我看着他那倒长不短的胡子,他不会来找我赔他胡子吧?  “怎么不叫我大叔了?”  “嘿嘿,那个,不小心把你的胡子弄成这样了,实在是觉得很抱歉,所以,我还是不要太放肆的好。”我卑躬屈膝。  “既然觉得愧疚,那不如就负责到底,帮我把它剃了吧。”  “是,是,什么?”我刚才没听错吧?“你说……你说剃了它?你确定?你不心疼不后悔?不会找我报仇?”  “我说剃了就剃了,你不是那么想剃吗?再不动手,我走了。”  “啊,要,要,你先等一会。”我将大叔按在椅子上坐好,正准备转身去拿剃胡子道具,却被大叔一把将手抓了过去,“你的手怎么样了?”  “咦?咦?没事了,没事了,大叔的药很好用。”我急忙想抽手,可大叔的手居然拽的那么紧。  “你还用了什么药?我的药不可能好的那么快,这……根本就像没受伤一样。”  “我……”我支支吾吾,“嘿嘿,我还擦了些芦荟,所以……”  “芦荟?”  “嗯,那是我家乡专门治烫伤的药,效果奇好,擦了后就像没被烫伤一样。”  “那……可否拿出来让我看看?”  “咦?你要看?那个……下午用完了,抱歉啊。”我骗你的啦,根本就没用过的东西我要去哪给你找啊。  大叔一脸不信,想再多问几句,我急忙打断,“我马上去打水来给你剃胡子。”  我倒了些热水在盆里,想想,初次剃胡子是不是要软化一下哦?于是又在水里加了几滴醋,再拿了些皂角回了房。  将毛巾放在水里浸湿,然后将它拿起敷在大叔的嘴边,揉揉压压,自以为时间差不多了便取了皂角在胡子上涂啊抹啊,一会儿,大叔的嘴边膨起一圈白色泡沫,憨傻可爱,像极了圣诞老人。  准备工作做完,我拿出收藏的剃刀,这剃刀可是跟田师傅买菜时从某厉害的理发师那淘来的,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我一手举刀,一手按住大叔的脸,“我要剃喽,你不要动啊,我是新手。”  大叔面无惧色,点头示意我继续,大叔,你真有胆量,我自己都没有信心不割伤你的脸,你却如此放心我,我简直感动无比,挥刀开剃。  天啊,怎么没人跟我说用剃刀剃胡子很考技术啊?下手轻重实在是不好把握。  最终,还是大叔自己动的手,我乖乖的做在椅子上,看大叔把一切都弄好。  就在大叔转身的那一霎那,我觉得,啊,天亮了……好亮,大叔的身后泛起一片光辉。(现代人称它为背景光)  太帅气了,太俊逸了,太潇洒了,太……容易引人犯罪了,果然胡子一剃,大叔所展现的是另一种风华。  我不禁为自己的慧眼所折服,情不自禁,“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年方几何?可有婚配?”  大叔见我一脸痴呆相,哈哈大笑,单手挑起我的下巴,“怎么?被我迷住了?”  “嗯,”我肯定的点点头,“第一次见大叔时,蓄着胡子,自是给人以稳重之感,当时便觉得大叔你是个儒雅之人,可又总觉得少了某些气息,显得无法突出你的全部气质,如今将胡子一剃,眉目间虽少了老成,却多了些……傲气?啊,呵呵,不知那个词用的对不对啦,反正就是这样更适合你,我眼前所见的是没有任何压抑感的,全身都焕发精神的大叔。”  大叔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的眼睛,“啊,对了,现在大叔变年轻了,我好像该换个称呼了,你叫什么,到底多大了?”  大叔笑笑,“全名李玉琮,今年28。”  “什么?你才28?我还以为你最少35了咧,那……少爷叫你伯父?他多小哦?”  “华煜过些日子满15,至于伯父这个称谓,是有些缘由的。”  “15?”我由绝倒的冲动,“他那个状态看起来哪才止15?我以为他最少18。”看来我估计古人年龄的能力实在……有待提高,外貌骗人啊,外貌骗人。  “你桌上这些东西都是什么?”  “啊,那个啊,是为过七夕准备的。”  “七夕?”  “嗯,有个传说哦……(七夕的传说大家都知道吧,那这里就省略过去了)……于是,每年7月7便作为七夕成为情人相会的日子,这天可以放烟花,可以做彩竹,可以在彩竹上许愿,桌上的这些是仙女棒,这些是彩竹的装饰,这些是许愿用的小纸铃,这里是竹苑,七夕那天,我让出来,你和少爷来这过吧,如何?”我眨巴眼一脸兴奋的望着大叔,“机会难得哦!”  大叔没有答我,眼睛望向了屋外的竹林,“你……真想把我和华煜凑一堆?”  “嗯,你不是喜欢少爷吗?我是在帮你啊。”  “你……哪只眼看到我喜欢他?”  “两只眼!”我盯,“第一次你温柔的护少爷回访,第二次温柔的给少爷喂药,第三次温柔的从身后抱着少爷,少爷也很护你啊,我认为你们肯定是两情相悦,但因为没人先说,才耽误这么久,现在有我在,我会帮你的,七夕这个机会很好的,不可以浪费。”我拍着大叔的肩膀鼓励他。  大叔有些沮丧的摇摇头,单手环过我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那……我吻你的那次算什么?”  “那次啊,我觉得有两个原因,1、你不希望我亲近少爷,所以用那样戏弄我的方法,想让我离的远远的,可惜我跟你的胡子杠上了,呵呵,2、想必是为了封我的口吧,这点你放心,我是支持你的,所以我绝对会保密,呐,我的两个理由说完了,你不要再用这类方法来戏弄我了,快放开我。”  “你不是说干一件事,需要三个理由吗?那还有一个呢?”大叔伏下头在我耳边低喃,热热的气流扫过耳后的神经,酥麻了我的背,“唔,快放开,就算不放,也别对着我的耳边吹气啦,要调情去找少爷练。”死大叔不要对着我的敏感带吹气,好难过。  “第三个理由说出来就放。”  “想不出来,想不出来,你这样我怎么可能想的出来……唔……”改用嘴了?不要再变本加厉了,那温热的感触……我不习惯,“三个理由是我的做事原则,又不是你的,我怎么知道你当时那么做是不是三个理由……嘶,好痛,你咬我,放开我,不然,不然……”  “不然怎样?”  “不然,唔,我确实不能把你怎样,但你得为少爷考虑啊,万一他看到怎么办?”  “你……”大叔终于放弃了对我脖子的进攻了,看着我的眼中透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管它真假我都不懂,有什么话想说你就说,不说我就当不知道,我才懒得去猜,这是我的原则。”  “嗬,你的原则还真多。”  “那是,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喂,你不要抱那么紧……咦?外面飘过一个人?”  大叔立马放开我,守到了门口。  呼,终于松开了,我坐下,端起杯子喝水,口干舌燥。  大叔见我这般悠哉,怒声问道,“人呢?”  我抬眼笑对,“嘿嘿,刚才眼花了,不小心把竹枝当人影了,别紧张,来,坐下喝水。”  “你骗我?”  “别用‘骗’那么严重的字眼,我不过是眼花‘唬’了大叔你一下,”放下水杯,我定定的看向大叔,“李玉琮对吧?我还是决定以后叫你大叔,顺口。大叔,你已经三次在我面前轻易暴露了你的背景不简单,如果你那是无意的,我要说……大叔你有点犯傻,如果你那是故意的……那我就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嘿嘿,因为我懒(得去猜)。”  “有些话,现在还不能跟你说,再等一段时间……”  “大叔你不用那么为难的,我一直认为‘无知是幸福的’,所以我很喜欢现在这样的幸福,就让我再多幸福一段时间吧。”  “你……比我想象中复杂。”  “不,我很简单,因为我简单,所以你不相信我简单,执意要认为我复杂,那……就无法了。”  “……”  “我困了,送客了。”我推着大叔向苑门外走,“七夕那天你带少爷过来做客吧,大叔。”  大叔的表情似有些不快,“不要担心,你得胡子已经剃了,从明天起,我不会再折腾你了,你快回去吧,路黑我就不送你了,我担心自己回来害怕。”  “去偷吃馒头就不怕了?”  “嘿嘿,那是人的本能,快走吧。”没再理会大叔,我回了屋,今晚的事太乱了,我要理一下,大叔搅得我脑子都糊了。  我很懒,可是我不会忘记吃饭,所以为了人吃饭的本能,脑袋你就不要犯困了,让我想清楚再睡,唔,睡觉休息也是人的本能,今天就懒一下吧,大脑如是回答。    正文 第十章 与少爷亲密接触?   流水账总结(皆为农历):于6.15穿到该时空烧了一间大宅,6.16借住打柴人家里,6.17入华府当丫鬟,6.18~7.6都在与胡子进行抗争,终于将胡子大敌剔除,同时发现自己有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死了又活的小强能力,今天……也就是7月7,七夕啊,情人节啊,大叔和少爷是否成功就看我的了。  加油,林霖,为同人女的耽美事业而奋斗!  搞什么啊,我怒了,我辛辛苦苦为你们把彩竹装饰好,茶水泡好,糕点做好,连许愿用的纸铃都帮你们做好了,你们俩居然给我玩失踪?  切,这么好的机会,你们不过,我自己过。  愤愤的在纸铃上写愿望,“偷情的人风雨无阻,无情的人永远孤独,殉情的人大胆服毒,薄情的人遇人不淑”抓起一看……唔……太毒了……还是厚道点……抛弃……  呼吸,呼吸,呼吸,好,平静了,再来,“愿大叔和少爷有情人终成眷属”,“愿大叔和少爷天天暧昧(被我看到)”,“愿大叔和少爷天天亲热(被我看到)”,“愿……”。(后面就不说了,女猪不CJ,我替她把恶念掩盖)  唔,写了那么多有关大叔和少爷的,我写张有关自己的好了,心血来潮,上英文,“Wish the person who I loved be happiness”,嘿嘿,写得对不对哦?管它的……反正只有神仙看……  把写好的纸铃挂上彩竹,我席地而坐,抱着双膝,思绪回归曾经生活了22年的那个时空,在那里,我很幸福。  (视角转换)  “什么七夕?林子?那个丫鬟?她干嘛邀我去过节?我不去。”华煜很不屑的语气。  “你不去,怕是她不会罢休。”  “李伯父,你……太顺着她了,你的胡子也是因为她剃的吧?”  “也是,也不是,反正都已经被烧到那么短了,就剃了,剃了是轻松多了。”李玉琮踱步到窗前,看着屋外的半月和缓缓流动的银河。  忽然察觉到一股气息,心中惊觉,晓?  “华煜,你呆在屋里,我出去看看。”一跃身消失了踪影。  “李伯父果然瞒了我很多事,难道非要等到我完全恢复记忆了才告诉我?”华煜对自己的记忆感到有些无力,为什么总有些东西想不起来?  “华煜快,跟我去竹苑,我担心林子出事。”  “你也太关心她了,不就是一个丫鬟吗?”  “她的身份恐怕并不是一个丫鬟那么简单。”因为晓出现了,刚才那股气息绝对是晓,李玉琮心中有着疑惑为什么晓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林子?还是……?林子究竟瞒了多少事?  一进竹苑就看见林霖躺在地上,李玉琮一惊,急忙冲过去探她的鼻息,却闻到一股残留在风中的甜腻的香味,心下一松,原来只是睡着了,将林霖抱起放回屋里,在床上安置好,便退出了屋。  出门,却见华煜对着竹枝上挂着的纸铃发呆,李玉琮想起林霖说的许愿一事,变过去想看看这小丫头写些什么愿望,才走一半,就见华煜把纸铃全部扯了下来,怒气冲冲的甩给李玉琮,“你看看,她写的这都是些什么?那大叔是你吧?那个少爷是我咯?”  李玉琮拿起纸铃,“她果然识字,不过这字也写得太丑了。”再一看内容,“哈哈哈,这林子还真是本性不改,居然拿这些东西来许愿。”  华煜看李玉琮没有一丝震惊,“李伯父,你一开始就知道她这样看我们俩是不是?你就放任她这么想?”  “呵,我是一开始就知道,不过我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真有其事,我看她能想到什么地步,不过没想到她居然想到这程度了……”  “……可是我介意。”  “既然这样,那我就把她还给你,由你来调教,我看她还蛮怕你的,”李玉琮稍一沉思,“我要去确认些事,会离开华府一阵。”  “但是,再过几天就15了,我担心……”  “没事,我会尽快赶回来。”李玉琮安抚的拍拍华煜的肩头。  接下来,月亮害羞了,隐入云中……  (视角转回)  “唔,你们不可以背着我亲热。”  咚  “痛!”呜,我抚上额头,怎么会磕到床沿啊?  揉一揉,望望天,咦?天亮了?七夕呢?没过成?  我冲出屋子,彩竹装饰还在,可是许愿的纸铃呢?不见了?上天听到我的祈求把它们吃了?嘿,嘿嘿,好啊,这下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看到想看的东西了?  一边的脸笑得要抽筋了,另一边手伸起来扯醒了这白痴的想法,你真以为有神仙用吃纸条来实现愿望啊?明显就是被人扯走了,你睡傻了啊?  呵呵,哎呀,终于自己将自己完全弄清醒了。  记忆回放:昨天我在屋外发呆,却飘来一股甜甜的香味,我正想着好好吃,就没记忆了= = 估计是睡死了。  真可惜了,我边收拾竹枝上的装饰边可惜……  看看昨晚挂纸铃的枝叶被扯得凌乱,唉,想不到我这还有人暗恋我,连我写的破纸条都有人收,切,想要我的东西明说嘛,居然还用迷药迷晕我再偷?郁闷,小姐我的睡姿被来路不明的人看光了,不爽!!  收拾完东西回到屋里,愤愤地把东西往桌上一丢,一张纸幽雅的飘到了地上,“醒了就到书房。”  敢情昨晚是大叔偷袭我啊?我正想找你呢,风风火火到书房,一个冲刺撞开门,“大叔,你昨晚……昨晚……少爷,你在啊?”我倒,又一次撞书房的门被少爷发现,他不会让我赔偿公物吧?只见少爷依旧是那副冷冷的脸,扫视一圈……大叔不在,“那个,少爷,是大……李大夫叫我来的,我不知道你在书房。”(又是这一句= =)  “你不叫他大叔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叫他大叔?”  “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写在纸上,还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想不知道都难。”说完,只见少爷往我跟前丢了一堆已经不成型的纸铃。  “啊,我的纸铃,原来是被你扯走的,”我哀怨的看着少爷,“没挂上一个晚上,愿望是不会实现的,都怪少爷你把它扯了,我……”  “住嘴,你看看你都写了些什么?”  “糟了,少爷,大叔看到这个没有?”如果他看到了……那我识字就瞒不住了……  少爷斜蔑我一眼,“李伯父知道你识字,不然你以为他干嘛让我留字条?你!!不要趁机转移话题,你写的这些东西,这次我就当没看见,以后不许再做这种胡思乱想。”  严厉的气势盖了过来,要不是我知道他才15岁不到,我肯定会像以前一样被吓趴下,但现在,我不虚你,小样,15岁就该乖乖叫我姐姐,气势强又怎样?是少爷又怎样?让姐姐我来用温柔溺死你吧!  我冲过去,想用地狱魔抱憋死他,谁知他的身体刚入怀,我的动作却柔和了起来,轻轻的拥着他,脱口而出,“煜儿。”  这一声,叫的我心里一颤,怀里的躯体开始发抖。  “你干什么?”一把被少爷推开,我跌坐到地上,我抬起手左右翻看,刚才那不受控制的情况怎么回事?  我看向少爷,“你刚才使了什么妖法?”(这……是不是叫恶人先告状啊?= =)  “你……你才使了什么妖法。”少爷憋得一脸通红,忽地,他手抚上胸口,“咳,咳,咳……”  我赶忙站起来帮他顺气,“少爷,没事吧?喝口水,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别气啊!”完了,如果把少爷气挂了,那大叔怎么办啊?他不会灭了我吧?  手抚上少爷的背,轻轻的拍着,却从心底流溢出一股柔情想将少爷放在掌心呵护。  这个念头吓了我一跳,从哪里跑来的念头,我可没有恋童癖。  “咳咳咳……”  “少爷,你咳得厉害了,回房间休息吧。”少爷一脸憋红,不理我。  哟嗬,你跟我耍性子?我掐你,结果……再一次,手柔柔的抚上少爷的头,“煜儿,回房间休息吧,身体要紧。”动作不是我做的,话不是我说的,我的身体又不受我控制了?(本来也就不是你的身体……)不过这招颇有效,少爷吃惊的看了我一眼,便点了点头。  送他回了房间,在床上安置好,我摸摸被子,“少爷,你先休息着我去去就来。”他再次忽视我别过头去。  晕,我已经很温柔了,你还要怎样?算了,不跟病人计较。  出门却见到刘伯,刘伯说大叔于今早出府了,恐怕要好一阵子才回来。  我又晕,死大叔,你是大夫,少爷病了,你却不在,你这个护花使者是怎么当的?  唉,也罢,看在你平常还蛮照顾我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帮你照顾下少爷好了,反正不会用药,就做东西呗,冰糖炖梨,润肺清嗓,咳嗽用这个死不了。  费老劲把材料找齐,(我悔啊,这个季节不产梨,我去偷的生梨,毒不死人就行。)东西做好,我很负责任的端进房间。  一进门,刘伯就跟我打手势,少爷睡了,我点点头,轻手轻脚地把东西放下,随刘伯出了屋。  “少爷的身体一直都这么弱吗?”  “也不是,少爷这……恐怕是心病。”  “心病?什么心病?要不要找心理医生?”  “……你还是别问那么多了。”说完刘伯兀自离去。  这家人搞什么啊?装的这神秘的,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们不想说,我也不想听。  又折回少爷的屋子,看着自己辛苦弄得东西,很是想把床上的人拎起来让他吃了再睡,最终还是作罢,原因……人家少爷才15岁,我可不想落个欺负弱小儿童的罪名。  坐在床边,我明目张胆的欣赏少爷的美颜,细细品赏,唉,生得就一副小受气质,樱桃薄唇,清玉小鼻,眼睛闭着看不出来略过,不过睫毛倒是很长,弯月眉装点得整张脸还是那个词――小受。  这个华煜才15,是如何担起这一家的?他爹娘呢?死了?怪不得他凶起来很有气势,敢情是从小锻炼出来的?  忽见床上人眉头紧蹙,像是做了噩梦,我伸手想去抚平,却被华煜一把抓住,“娘,娘。”  听着这声音,心里一阵揪痛,“煜儿,娘在这,娘在这。”两行清泪滑下脸颊。  这不是我的情感,在失去意识前,我脑中闪过这一句。      正文 第十一章 初见黑衣人    “喂,起来了,喂……”  “唔?”  咣当。  “痛,”我揉揉摔痛的肩膀,“最近怎么老是摔跤啊?这哪啊?咦?少爷?”终于反应过来,昨天在欣赏某人的睡颜时,上演了一部不知道由谁主演的柔情剧,然后……我又睡死了。  “少爷,你醒了?身体有没有好点,大叔他出府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做。”  “你做的东西我不吃,桌上那碗是什么?”  这小子,我没招惹你吧?干嘛跟我过不去啊?我端起碗,“这个啊……是老鼠药,本来是想做来毒老鼠的,可惜昨晚老鼠睡死了,没吃成,真是可惜了!少爷,你先歇着,我去端田师傅煮的东西来给你吃。”  推门出了房间,却碰到刘伯,“林子啊,这些天你就不要到处跑了,少爷由我来照顾就好,你就在竹苑干自己想干的事吧。”  我疑惑,他说这话?我怎么有来日不多的感觉?汗,“刘伯?您的身体没事吧?”  “嗯?……没事,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刘伯说没事,我就觉得有事……不过也罢,不关我的事,我躲远点好,见不到那个一碰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华煜,我乐得悠闲。  ~~~~~~~~~~~~~~~~~~~~~~~~~~~~~~~~~~~~~~~~~  身着白衣的女子在床边翻找着东西,脸上的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流,这颤抖着的孤单背影,令人好生怜惜。  “娘,娘,你在吗?”一个小男孩冲进了房间。  “煜儿,你怎么还在这?”女子脸上露出了惊慌。  “娘,你怎么哭了?不要哭,谁欺负你了,煜儿去教训他。”男孩的手在女子脸上擦拭。  女子欣慰的笑笑,“娘没事。”说罢,将额头抵在男孩的额上,将一丝意念传了过去。  “娘,你在做什么?煜儿的头好热。”  “煜儿,为娘本来打算晚点再将这个传给你,但时间来不及了,现在我传给你,希望它能助你活下去。”  “娘,你在说什么?煜儿听不懂。”  “听不懂也没关系,因为你已经用不到了。”冷冽的声音传来,屋内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在小孩身上吗?那么……死吧!”  “煜儿。”女子一把推开男孩,剑锋没入女子胸口,刺痛钻心。  ~~~~~~~~~~~~~~~~~~~~~~~~~~~~~~~~~~~~~~~~~  痛啊,痛啊,又一次在疼痛中醒来,我那个叫郁闷。  怎么?连被啥都还要排演不用的剧情啊?一开始是少爷与丫鬟版,现在来个母子亲情版?  我怎么做好梦的时候就记不清咧?还真是美梦不长久,恶梦死缠身。  啊,好在今夜月光明亮,星光灿烂,看着美景,心情舒畅,情不自禁,我来吟首诗好了,“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砰  搞什么?我诗还没吟完呢,想夸我诗吟的好也该等我吟完,我抬眼扫向深夜破门而入的……嗯?华煜?N多问号在脑子里飞来飞去。  一把明晃晃的剑逼向了我的脖子,“你不是我娘,说,我娘去哪了?是不是你们把他抓起来了?”  我抖,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啊?啊……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被杀梦的少爷与丫鬟版吗?(参看第七章开篇)怎么?今天上映了?  望着那把剑,再望望华煜那透着些血红的眼,我抬起手,一把捏住剑锋就往自己脖子方向施力,“划吧,我真的好怕啊!!”  一道血痕出现在颈上,丝丝热流让我意识到……自己下手太重了,真的把脖子割伤了―_―,算了,要装酷就装到底,“哦?剑刃锋利,还真是把好剑。”  华煜眼中满是诧异,随后迅速镇定,“我只问你我娘在哪,你说了,我就不杀你。”  我定定地看着他,这个少爷这会肯定是在犯失心疯,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  嘿嘿嘿,这个考进的姿势,OK,决定了,我左手握住华煜拿剑的右手,右手将华煜的腰一揽贴近自己,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在我刚把头向后仰想借着华煜进攻的力画一个太极圈消力时……  轰!!!  房顶破了,一个黑衣人落到了地上,我一个吃惊,回旋的力没打到位,直接拉着华煜跟我一起后仰倒在了床上。  呜,痛,我的腰,好像闪到了,哇……我再也不学刘德华对李冰冰用的这种既能化解进攻又能吃尽豆腐的损招了。(想看原版的,请找《天下无贼》,只不过原版是背靠胸,而这里被女猪改成胸靠胸了= =,我说林霖,你想吃华煜豆腐早说嘛!)  唉,现在这姿势够暧昧,豆腐是吃到了,但我的腰,小强能力修不修复闪到腰啊?  隐隐的察觉,胸前躺着的这人胸口起伏起伏,好像很生气?  那边的黑衣人也在怒气腾升,黑衣人先燃了起来,一把从我胸前将华煜拎起,“死吧!”  好冷,好酷的声音哦,刺向华煜的匕首更是毫不留情,不知哪来的劲,不顾我受伤的腰将我向前带了一把,口中还喊着,“煜儿。”  接着,华煜被推开了,我……很荣幸的替少爷挡了黑衣人的匕首= =匕首以准确率99.987%的机率没入了我的心脏,数据是猜的,我自己撞上去的,准确率能不高吗?谁让我是一撞一个准!= =  痛啊,我愤了,我压根就没想过要救谁啊,这身体!刚才是谁控制了我的身体!不是不碰华煜我就很正常吗?忽然扫到了与华煜相勾着的脚……  晕!这样也算?我瞪着华煜想臭骂他没事勾着我干嘛?结果却发现华煜失神空洞的双眼,仿佛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我都还没吓着,他发什么痴呆……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我圈入了怀中,“霖,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帮他挡那一刀?”  咦?黑衣人抱着我?用温柔悲伤的声音在我耳边低问,被诱惑,我转过了头,见到一双清澈透亮的双眸。  他用没有一丝杂质的,清亮的眼神定定的望着我,伸手抚上他的脸,摸着那有些粗糙遮去他容貌的黑布,我柔柔的说:“好漂亮的眼睛,我原谅你刺我的那一刀了,呵呵。”  好疼。  “林子,华煜!”大叔的声音远远的传来,真可惜,两人相处的时间没有了。  我拍拍黑衣人的脸,“再会了。”满脸笑容的看着黑衣人,我将胸口的匕首拔出,疼……我皱起了眉头。  黑衣人眼中满是哀痛,昏迷前,只听黑衣人哀喊一声:“不!”  蹙眉,我不是都说了再会吗?你伤心什么啊?  我不是要自尽啦,不现在把刀拔出来,等到小强的复原能力把匕首和肉都长到一起了,想拔都拔不出来了,我才不想像这样胸前插着一把匕首到处走……  不过,好像犯了个傻,失血过多了,嘿嘿,小强能力补不补血啊?      正文 第十二章 竹苑夜话(解惑)    “林霖,林霖,林霖……”  “谁啊?每次都在我睡觉的时候叫,你不累啊?”我很想骂骂这个骚扰了我很久的人,睁眼却见到一位身着白衣温婉可人的仙子!  那轻柔飘逸的感觉还真熟悉,“啊,”我吃惊的指着她,“你!在我梦里出现的那个女人,就是你,害得我经常睡眠不足。”我一捞袖子,“说,你是谁?”  白衣仙子一见我这架势登时愣住,随即笑道,“你当真猜不出我是谁吗?”她居然用一股温柔便化解了我的强势。  唉,硬拳打到棉花上,感觉真无聊,我难得跟人摆强势耶,对你儿子我也只在暗地里摆摆而已。  一沉思,我奸笑,起身站到仙子身侧,右手揽住她的腰,左手执起她的手,嘴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吐气,“好漂亮的娘子,我怎么可能不认得,不如陪大爷我去喝杯茶吧?”好久没耍这种大爷的调戏游戏了,我心里爽啊。  谁知我还没玩够,头上就被人敲了一记,我抬眼一看,虾米?白衣仙子手中什么时候多了个锅铲?  好现代的打法,我不禁佩服起她来,身为古人居然知道现代人的打法,仙子,失敬,失敬。(打人的方法还分古代现代?= =)  “乖乖的给我坐下,我时间不多,说完就走。”  “是,林子谨遵夫人吩咐。”我够懂礼节了。  仙子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我就是华煜的娘。”  “我知道。”我刚才不是喊你夫人了吗……  “华煜是华府仅存的血脉,也是我的传承者。”  “我知道。”不是在梦里梦到了吗……  “华煜担着重任。”  “我知道。”不就是重振华府声威嘛……  “……”  “……”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用多事了,我走了。”  “哎,哎,别走啊,我当然有不知道的事要问你咯。”  仙子开心的转过身,“什么事?问吧。”  “你为什么每次都不让我睡好觉?”如果不给我个骚扰我的正当理由,哼哼~~  “……我生前住在竹苑,而那些梦是在竹苑里发生的事,我把它托梦给你是希望你能切身体会到我身上曾经发生的事,了解我心中的情感,可惜,你每次醒来后几乎都忘了。”  “现在我全想起来了,第二个问题,那个少爷与丫鬟版的梦是怎么回事?梦里的女子不是你。”  “……”白衣仙子面露难色,“不好说?”“也不是,只是此事关系到你,怕你……”  “不用怕我什么,既然关系到我,那更要听了,我才不想白挨一刀,你说吧。”  “在相公死的那天,我本想干完一件事,再随他去,谁知回到屋里找东西时,煜儿却冲了进来……”  “我知道了,就是那个母子亲情版的梦嘛,你今晚才托梦告诉过我了,还用我的身体亲自又上演了一遍,不是?”  白衣仙子微微红了脸,点了点头,“关于借用你身体……”  “这个等会再说,先说华煜后来怎么了?”  “那日,刚进行完传承,煜儿的意识本有些混乱,后来又亲眼目睹我为救他挡刀身亡的那一亩,内里气息不稳,冲散了他的意识,后来所幸被玉琮所救,但醒来时却有些失忆,传承的记忆和有关我的记忆都被深埋,只到了特定的日子,用了特定的方法,才能让他的记忆有稍稍的恢复,这特定的日子”  “是15月圆之夜。”我插嘴,白衣仙子点点头,随后又沉默了,“什么特定的方法,说吧,我什么变态方法没听过,说吧。”小看我玩恐怖游戏出身的了。  “在特定的日子,煜儿会性情大变,极为嗜血,且每次都会冲到竹苑来寻人,寻不到人便会出去刺杀府里的丫鬟,好像只有女性的血才可让他由嗜血的性子中清醒……”说罢,仙子一脸愁容。  “我说府里怎么没丫鬟,敢情全被他杀了啊?”  “没有,没有,玉琮发现煜儿这个情况后,为了不惊扰府里其他下人,便直接安排一个丫鬟住进竹苑的屋子,煜儿会在特定的时间出现在竹苑,但煜儿不曾习过武,所以都不曾对丫鬟造成致命伤,玉琮随后便会将丫鬟治好,但毕竟此事有违人道,所以府里的丫鬟都走了,后来府内招的丫鬟都是无亲无故的外地人,且玉琮也自知这样做虽然不伤人性命,但始终不好,便对来府里的丫鬟很放任,满足其一切需求,也算是一种补偿。”  “呵呵,怪不得我一来就被收了,而且还任我在府里逍遥法外,没人管,敢情是为了血祭啊,哈哈……”  “林霖,请千万不要这么说,玉琮这样做也是为了,为了……”  “好了,我又没说我生气了,我还真多谢有这个原因,我才能一来就好吃好住啥,不就放点血嘛,小意思,但……男性的血与女性的血有什么区别哦?直接在华煜转性时泼上一盆血不就好了,干嘛非要找个人来让他刺啊?”  “关于你说的那个方法,玉琮也试过,但不知为什么无效,所以只好找女子来。”  “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其实华煜恐怕不是见血才醒吧……而是要有女子身中一剑躺在他面前他才会醒,因为这一幕,”我抬眼看着白衣仙子,“跟你死后躺在他面前的那幕一样,他在追寻那个记忆,却找不到人来实现,所以只好自己去扮演嗜血的杀手咯,不过今天,嘿嘿,托你的福,也托黑衣人的福,把他失忆那晚的情景完全重现了……呼~~估计他的记忆应该完全恢复了。”我想起了华煜那空洞失神的眼睛,“你儿子真的很爱你,做娘的你该满足了吧?”我朝白衣仙子眨巴眼,“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随便操纵我身体去体现你那溺死人的柔情了哦?”  白衣仙子柳眉一竖,举起锅铲准备故伎重施,我急忙挡住,“哎,别打,你打我,我可走了,那你的事可就办不成了。”  白衣仙子一愣,“你知道我要托你干事?”  “夫人哦?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让我体会你的心情,又这么费心得给我讲解,我气你你也不走,明摆着有事要我帮嘛。我说,你怎么不找前面那些丫鬟啊?她们不帮你?”  “不是,”白衣仙子摇了摇头,疑惑的看着我,“其实我也奇怪,前面的丫鬟我也这么做过,可惜她们完全不记得我托梦的内容,而且,我也无法进入她们的身体,像这样沟通更是不可能了,而你来的第一天,我就进入了你的身体,但我只有在你睡觉时才出来托梦给你,前几日你跟煜儿接触时,我才发现自己可以操控你的身体,但都只限于你俩有肉体碰触时。”  我暗笑,这煜儿的娘说话还真露骨,白衣仙子发现我偷笑才反应过来,刚才好像说了什么很暧昧的话,红了脸,娇羞的打我,“别乱想。”  “我乱想什么啊,那是你儿子,你乱说,我顺着想而已,哈哈。”  “……别闲扯话题了,正事还没说完。”  “咳,好,那第二个问题就算答完了,第三个问题,华煜担的重任就是华府吧?那关你的记忆什么事啊?”  “煜儿的重任不止华府,还包括这个世界。”  “世界??他是造世神的后代?而你是造世女神?”  “不,不是,关于这个问题你还是醒后问煜儿吧,毕竟这件事由我这个已死的人来说没意义;现在煜儿的记忆已经恢复了,但是那个记忆还需要一样东西才能完全发挥作用,当时我没来得及将这件东西给他,我要你帮忙的事,就是把这件东西找出来给他。”  白衣仙子用超级认真的眼神盯着我,我躲,她追,我躲,她再追……  “好吧,你别用眼神电我了,我帮你,东西在哪?”  “耳朵凑过来。”  “干嘛?这有谁会偷听吗?”  “这是习惯,耳朵靠过来,……(悄悄话)……”  “好了,拿出来给他就行了,是吧?”  “嗯。”  “那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  “这样啊,我还有,你继续答,李玉琮是什么人?”  “唔,不说,这个问题还是由他自己来告诉你比较好。”  “什么嘛,我不过想问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而已啦,”白衣仙子黑了脸,“那,李玉琮和华煜是什么关系?”  “算是叔侄关系吧。”  “什么嘛,我问的是他俩是不是有发展成恋人的可能?”(女猪的思路不正常,勿怪。= =)  白衣仙子杏眼圆瞪,“不可能,别随便凑合我儿子。”  “什么嘛,思想不先进。”  “那……不如你跟煜儿吧。”  “虾米?你确定?把你儿子交给我这种BT你放心?而且我才不想扯上什么与世界重担有关的麻烦,我懒,刚才问你那么多问题不过是想回去后抓大叔和华煜的小辫子。”  “唉,真可惜,我儿子可是天下第一文学奇才啊。”  我摆死鱼眼严重鄙视你这种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行为。  “林子……”遥远的声音传了过来。  “呵呵,大叔还真及时,我们谈完话,他就来叫醒我,你俩不是串通好的吧?”  白衣仙子笑着摇摇头,“快去吧。”  “你不会再操纵我身体了吧?”  “不会了。”  “你不会再骚扰我睡觉了吧?”  “不会了。”  “你的锅铲是怎么变出来又消失的哦?”  “……等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灵魂时就会知道了。”  “这样啊,无聊,我还以为可以再学一样超能力呢。”  “林霖,你快去吧,他们等着你呢。”白衣仙子笑着消失了。  我?睡觉呗。      正文 第十三章 心中真正介意的事    作者的乱弹:好久没出来了,临时来个插播,这一章是情感戏,无剧情进展,全部是任性调皮却又憨又傻的女猪的矛盾心理……怨念ING  睡眠果然是穿来穿去的好方法,女猪睡着了就穿了。  开玩笑的,不是回现代了,是回竹苑的小屋了……  睡着没多久就在胸口的瘙痒中醒了,失神,我到底要多久才能脱离这种被强制弄醒的情况啊?  躺在竹苑小屋的床上,我看见了大叔、华煜和刘伯三双又焦急又担心的大眼。  “林子,好在你醒了。”大叔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盯着他使劲的瞧瞧,忽然大叫一声,“啊,妖怪,救我,他是妖怪。”一边手指着大叔,一边扑进了华煜的怀里,我要亲近华煜郁闷你!  震惊,不信,沮丧一股脑涌上了大叔的脸,复杂的变脸过后,只留下了一脸伤心,“华煜,你先照顾林子,我出去一趟。”  我转眼看向华煜,他脸上的表情不比大叔差,禁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大叔,你吃什么醋啊,我不会抢你的小少爷啦!”  大叔停下了脚步,华煜一脸愤怒的将我推开,“唔,痛,喂,华煜,我是病人,你这么凶干什么?”  华煜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动作对一个伤患来说确实激烈了些,可惜,我不是伤患啦,我知道自己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我这样做就是为了吓他们。  果然,大叔急忙奔到床前,华煜则一脸抱歉,呵呵,你们的小辫子,我玩定了。  转头对着刘伯,“刘伯,我嗓子有些不舒服,想麻烦您去做碗冰糖炖梨,谢谢了。”  刘伯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无怨言的应下出了门,哈哈,估计现在我真成大爷了,咳,好,开始玩小辫子,我在床里沿翻啊翻,终于找到白衣仙子藏的东西了,握在手中,就一条破手链,转身,对着华煜娇笑,“煜儿,记忆全恢复了吧?”  华煜打了个抖,点了点头,我摊开手心,将东西亮了出来,“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知道,琉璃索。”  “原来叫琉璃索啊……”我一把把它放到华煜手中,“你娘给你的,好好收着吧。”我躺下,“呼~~好累。”  华煜吃惊地看看手中的东西,转而吃惊的看向我,“你……当真见到我娘了?”  “生死线上走一遭,怎么可能不见到你娘?”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大叔一眼。  “林子,你有什么要求就只说吧。”  好,大叔你还蛮识相的,知道我在威胁你啊,“大叔,经过了昨晚,我觉得我好心痛,不是外伤的心痛,而是内心被人欺骗的痛。”  “……”  “其实我心痛并不是因为你要拿我来当血祭,却不提前通知我,我想如果你提前说了,任谁也不会留下来乖乖挨一刀,所以,我理解你的苦处,”大叔一脸理解万岁的表情,“但我真正心痛的是你欺骗我的感情,”大叔吃惊,疑惑写了一脸,“你既然跟少爷不是一对,那干吗还要玩暧昧,害我每天处心积虑就为了让你俩真正在一起,我那么辛苦值得吗我?”  大叔呆了,华煜怒了,“够了,你这个疯女人,不要把自己的胡思乱想扣到李伯父头上,李伯父已经很迁就你了。”  “哟,打抱不平了?说你们俩不是一对我都不信了,华煜,我身上现在还有为你受的伤,我劝你不要在我养伤期间耍你的少爷脾气,我不吃那套,别忘了,你的记忆可是我舍命换回来的。”哈哈,我就是要当恶人,你把我怎样?  华煜一连气憋,“你……我当初怎么会把你错认成是我娘,哼。”  “呵呵,少爷,你这样生气没问题吧?我怎么发现你身体变好了,恢复记忆原来还可以让身体变好啊?这样也好,我还怕你原来那副病体撑不到跟大叔开花结果咧。”  “你住嘴。”大叔也凶起来了?呵呵,你们俩都不买我的帐嗦,那我费劲的问那个白衣仙子那么多问题还真是浪费了,我抬眼怒瞪大叔,忽然发现他什么时候坐上了床?  我张开嘴正想说话,他的唇却封了下来,死死的印着,半晌没有松开,接着强硬地在我的唇上啃咬厮磨,“唔?”我呻吟一声,大叔顿了一下,下一秒,将舌头滑入我的口中四处席卷,牙龈、舌根,他的舌挑逗着我口中的感官,逗引我的舌与他相缠。  说不享受那是假的,正当沉迷时,却看见华煜一脸怒意的别着脸,当即冷了下来,收回唇中的回应,大叔识趣的退开了,我虚软的趴在大叔怀里,“好强势的吻哦,我喜欢,可是……在只有15岁的少爷面前这么做,万一他吃醋,那你不是很麻烦?”  大叔紧了紧手上的力度,没有说话,聪明,知道沉默是金。  “李伯父,我还有事,先出去了。”说完华煜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他一出屋,我立马推开大叔,“看吧,他真的吃醋了,你还真是罪孽深重啊,居然欺负小孩子,我不理你了。”背朝着外,我侧身躺下。  “林子,我……”  “大叔,说不出口的话就别说,你不说我就可以当不知道了。”  “……”  “……”  “那你今天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完全好了,有什么要求都尽管说吧,毕竟你帮了华府一个大忙。”  “……”  “那我走了。”  “……大叔……”  “嗯?”  “你慢走,另外,帮我跟少爷说声对不起,我不是成心要惹他生气的,谢谢了。”  大叔摸了摸我的头,还是沉默,出屋掩上了门,只留下一屋冷清。  我用被子把头蒙上,自我厌恶,我干嘛非抓着别人小辫子不放,在这耍泼啊。  没错,其实知道了真相我生气了,但我努力让自己想别的不着边际的东西转移注意力;知道了真相我心痛了,所以我以惹怒别人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软弱。  呵呵呵,我苦笑,我怎么可能不生气?不伤心?  大叔所导演的……其实就像这样一场戏:  他为了吃狗肉,养了一只可爱的狗,他对它照顾有加,只为了能吃到更好的肉,他天天给他好吃的,天天逗它玩,对他来说也许只为了最后的肉,但对狗来说,它会误以为他对它产生了浓厚的感情,它喜欢他都它,所以,偶尔它也都他,因为这样能让它又亲近他的感觉。  可当吃肉的那天来临时,当它看见他拿着刀子逼向它时,它不会逃,不会哭,不会闹,只会乖乖的等着他过去,只求他心中对它还有一丝不忍……  但刀子还是下去了,这时它会如何想他呢?恨他吗?不,应该是感慨能死在他的手上也算一种幸福,怪只怪它看错了他眼中的情感而已,怪只怪它被他的宠溺蒙蔽了双眼而已……  什么是真实?我告诉他真实要用心去感受,可我自己呢?  他究竟知不知道对于它来说他这样做是一种残忍?但是,我以为,错的人不是他,而是它,是它如此自以为是、自作多情才会自作自受。  “哇……”我掩面大哭,“爸,妈,我想回家!”  我的神经大条吗?其实不,我敏感的会为一件小事而觉得幸福;  我坚强吗?其实不,我软弱到会因一件小事而受到伤害;  但是,我善良吗?其实不,我也会为了自己耍些可恶的小手段;  我无私吗?其实不,我会在麻烦当前时选择最先逃跑。  至此,我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完美的人,所以我也不能要求别人完美;  所以,我选择原谅这些所谓的隐瞒,选择原谅自己小小的失误,选择爱人并自爱;  所以,我选择现在哭,而明天笑。  我才不要自诩受害者,去当悲剧女主角咧,这事本来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是我自己不愿去探究那不合理的现实下的原因,所以我要做到不怪也不恨,再说,我也没吃什么亏,哈哈,反正我有小强能力。  好了,多愁善感+深刻反省+内心检讨完毕,我决定好好睡一个觉。  对了,今天醒来时没看到黑衣人,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明天再问问吧。  痒,想必伤口很深吧,小强能力这么久都没完全治好?我打开衣服,瞥见缠在胸口的层层纱布,华府里没有丫鬟,谁帮我包的伤?  “啊!!!”一声尖锐的叫声,竹林间惊起无数小鸟,“臭大叔,我告你偷窥我上半身。”(大叔是明目张胆的好不好= =)  不远处的大叔满脸黑线,华煜出神的看着手中的琉璃索,市场上,刘伯辛苦的乱逛,“梨啊,梨啊,哪里有梨啊?”  (作者友情提示:刘伯,你就偷个生梨炖了给她吧,反正吃不死……貌似她已经睡死了= =)      正文 第十四章 双Q规则游戏传说    能在清脆的鸟叫声中满足的醒来,真的是好久没有过了,我感谢苍天,感谢大地,感谢万物,能让我拥有如此平静安详的早晨,躺在床上,我伸出双手,张开十指,这样的清晨,我以为所有的幸福都尽在手中。  缕缕阳光透入,我起床整理,难得的好心情,我清嗓唱起了来这里的第一首歌: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精美的石头会唱歌  它能给勇敢者以智慧  也能给善良者以欢乐  只要你懂得它的珍贵  山高路远也能获得  嗨~~~~~~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精美的石头会唱歌  它能给懦弱者以坚强  也能给勤奋者以收获  只要你把它藏在心间那  天长地久不会失落  嗨~~~~~~  歌毕收声,我深吐一口气,打开了屋门,意外的,却也不意外的,大叔站在门外。  心里还是涌上了吃惊与感动,“你醒了。”大叔,你真的在等我起床?我激动的一把抱上去,抵不住还是会为大叔这样的温柔感动,“大叔,谢谢你。”  大叔身形一僵,却还是回拥了一下,便抱着我用轻功落到华煜的房前,“大清早就用轻功拐带人口,大叔你精力很好哦,呵呵。”大叔轻拍下我的头,“那是你起来太晚了,我怕华煜等急了,进去吧,我们有些话要跟你说……”  “什么啊,我还以为你叫我来吃好东西咧,原来是三方会谈啊,我昨天才进行了双人对话,今天能不能……”  大叔肯定的摇摇头,“里面有你想吃的东西。”  “真的?好耶~~~”我又一次很没礼节的撞进了屋子,不过这回,华煜倒是没摆那冷冷的表情了,只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坐下,嘿嘿,敢情他是习惯我用撞门的了哦,嘿嘿,那我也就不拘礼了,大咧咧的在桌子前坐下,看着那满桌的食物,流口水~~~  一大早就这么丰盛,我咸鱼翻身了?嘿嘿。  “饿了,你就吃吧。”大叔开口了,“嗯,那我就不客气了。”开动。  我在吃,可大叔和华煜却没动筷子,只是看着我,我疑惑了,看人吃饭好玩吗?看这两人观察我也观察的辛苦,我随手夹了几样东西到他们碗里,然后给自己猛塞了十几样东西在嘴里。  “林子,你别吃那么快,身体没事吧?”  “唔?咳,咳,大叔,你不是嫌我吃的多吧?我难得吃这么好耶,而且昨天根本没吃东西嘛。”  “不是,我是问你身体没事了吧?”  我停了下来,“你们……不是打算赶我走吧?”  大叔吃惊,随即低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嘿嘿,过河拆桥嘛,人之常情,再说华府里的丫鬟本来也就只是为了帮少爷恢复记忆而已,现在少爷记忆全恢复了,东西也到手了,留着一个丫鬟好像也没啥用了,何况还是我这样一个懒丫鬟,哈哈。”  “……”  “不用觉得不好说出口啦,说吧,我才吃了饭,了不起经不住打击,吐了就是。”  “玉璧是否将什么事都告诉你了?”  玉璧?白衣仙子?玉琮?敢情这两人是亲戚?无敌……  “没有啊,关于那个记忆和那个手链做什么用,她一句也没说,反正我关注的也不是那个,无所谓,我不知道你们要谈什么啦,要说就快说吧。”  对面两人对视了一眼,大叔开口了,“林子,你可记得你脖子上的伤口?”  虾米?我紧张的抚上脖子,糟了,那个伤口太明显,但现在已经好了,难道大叔发现我的超能力打算用我来做研究了?  我悔啊,早知道就不耍酷了,我傻笑,“嘿嘿,有吗?你看看,没有啊?大叔你别吓我啊。”  “……”大叔看了华煜一眼。  “嘿嘿!大叔你要不要吃点这个啊?很补哦。”我做讨好状转移注意力。(唉,越讨好,越有鬼……)  “你不要装了,你脖子上那伤是你拿我的剑划的,我记得,何况后来那个黑衣人的匕首,我很清楚地看见它没入你的左胸,以那把匕首的长度,绝对刺入你的心脏了,可是昨天李伯父给你上药的时候却发现你的伤口其实不深,你别以为……”  少爷啊,你不觉得什么事都要探个究竟很累吗?就你那质问的语气,我就是知道也不想说,还是大叔好,什么都不问了,还阻止你问,嘿嘿。  “林子,你还是说实话吧,你身体的复原能力是不是异于常人?”大叔,我才在夸你,你又来―_―  “我回答一个问题,你们多养我一个月怎么样?”  华煜立时沉下脸,大叔眼里闪过一丝喜悦,嘴角微微上扬,无声的笑着。  “本来就没打算赶你走,你快说。”华煜又是那副死调调,无聊。  “早说嘛,那我就不客气住下了,关于那个什么复原能力?那什么能力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身体的伤口确实好得比别人快。”而这个能力叫小强能力。  “原来你知道,怪不得华煜说匕首是你自己拔的,我本来还不信,不过如果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  原来华煜那小子虽然那时眼神空洞但发生的事情都记得?唉……  “说起来,大叔,那天你进屋后有看到那个抱着我的黑衣人吗?你知道他吗?你没杀他吧?你别杀他哦,我好欣赏他!”说罢,摆出一脸花痴状。  华煜嘟囔了一句:“白痴!”  大叔则沉思了起来,“你的这个能力,晓的出现,而你又不认识晓,林子,你全名叫什么?”  “全名?林霖啊。”原来那个黑衣人叫晓吗?大叔认识?  “林林?小名?姓呢?”  我倒,“大叔啊,我姓林,双木林,名霖,双木加个雨字头的霖,甘霖的霖,林霖,懂了吗?”  “姓林?真名?你老实回答我,你跟阮府有什么关系?”又来严厉的语气了。  不信我?呵,什么软?我还硬咧。  “吃软怕硬的关系。”  “……吃阮(软)怕应(硬)?原来你跟应姓也有牵扯,这样啊。”  什么这样啊?大叔,我随口胡诌,你理解成什么了啊?  “啊,大叔,你这样说话不累啊,你以为我是谁,你要么就直说,要么就不说。”  “你自己的身份你自己都不清楚吗?还要让我们讲?”华煜一句冷话丢了过来。  “唉,少爷啊,你都认为我是BC了,我怎么可能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咧?你要想说,就当教育我这BC,我洗耳恭听,你要不想说,就劳烦你,闭嘴!昨天你娘跟我说了那么多我的头本来就已经够大了,今天你们又来玩猜谜游戏,我说过我很懒的,不想说就跟我说:‘我不跟BC说话。’那我就不问咯,偏偏你们每次都欲言又止的样子,至于这么憋吗?不是有痔疮吧?”  “痔疮?”  “嗯,难言之隐啊!”  “哈哈哈哈,”大叔朗声大笑,“林子,你脑子里装的东西还真是,好,就冲你那股懒劲和遇事不管不顾的态度,把这件事告诉你也无妨,虽然我并不确定你的身份,但我相信你没兴趣去掺合这事。”  “哎呀,大叔,你终于了解我的性子了,我感动啊,不过既然你都认为我不会掺合,那我也懒得听了。”  “唉,林子,与黑衣人有关的事,你不听?”  “耶?听听,说吧。”我两眼放光,大叔喝了口茶,清了清嗓,说起了评书。  (无聊的传说之旅开始了~~~)  回归到创世之初,造世女神创造了这个世界的植物、动物后,觉得这个世界始终少了些生气于是便创造了人类。(好耳熟啊= =)  聪明的人类很快成为了这个世界的领导者,但由于人类越来越多,于是女神选了一个王来管理民众,但王只顾自己享乐,压迫百姓,终于民反抗了,颠覆了王,女神决定再选一个,但民众不服,于是女神只好抛下四样东西,并传了四个记忆到下界。  于是后人相传只要有人能集齐四样东西并获得四个传承的记忆,那他就可以当王。  “哈欠,好无聊的故事哦,谁写的?说到头不就是玩双Q有个人翻了张梅花做主,另一个人不服,于是收集了大小鬼加两个黑桃大主,反了梅花,黑桃作主呗,这什么破烂规则啊?如果不是那个女神无聊喜欢玩扑克,就是那个女神无聊喜欢看下界人民打扑克,反正就一句话,那个女神无聊,哈欠,再加一句,信这个故事的人更无聊,这故事关黑衣人什么事啊?”      正文 第十五章 修炼胡诌能力    话音刚落,就发现华煜黑了一张脸,握紧了拳头,我盯着他,想打人?小子,放马过来,不虚你。  “双Q是什么?那个梅花、黑桃、扑克又是什么?”正当我跟华煜剑拔弩张时,大叔问了一个巨可爱的问题,我转头,看见大叔居然摆出一副求教的表情,心里大赞,大叔你也会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啊~~~平常不是多沉稳潇洒的嘛~~~  我对着他使劲笑,大叔被我笑的莫名其妙,更加疑惑的看着我,我就更想笑,直到大叔已经被我笑的有些恼了,终于识相的止了笑,摆着很温柔的表情跟他说:“哦,那是我家乡的一个哄小孩睡觉的小故事,母亲扑克每次睡觉前都跟儿子双Q说:‘来,跟娘数,一、二、三、四,梅花是主,一、二、三、四,黑桃是主……’如此反复,小孩很快就睡着了,嘿嘿。”  “……”两人都在沉默,估计是不信,但也没再追问下去了,不问也好,反正你们再问我就继续编呗,哈哈。  “那无聊的传说关黑衣人什么事啊?”你们不问,我问。  “你可知那四样传说之物是什么?”大叔一本正经的回问。  摇摇头,“不知道,反正与我无关。”  大叔皱了皱眉,“四样传说之物中有一样就是琉璃索,这你应该知道吧?”  大叔你不要挤牙膏了,我听着都郁闷,“知道,不就是我给华煜的那个手链嘛,然后你会问我知不知道玉璧也有将传承的记忆传给华煜,我会回答知道,再接着你会告诉我,由于我知道了你们俩的这个秘密,为了避免秘密泄露出去,所以要把我囚禁起来,而那个黑衣人就是你们请来临时看管我的人……这样就与黑衣人有关了。”我盯着两人,“说吧,牢房在哪?我自觉去见黑衣人!”  对面两人听了都开始摇头,“干嘛啊?我觉得我猜的绝对没问题!你俩笑什么?”我自己都为自己的推断力折服。  “关于传承记忆的事,你说对了,但是关于黑衣人的事,你说错了。”  “……”  “现在决定安静的听我说了?”  “大叔你说那什么话?我不是一直都在安静的听你说嘛,可你总是问我些超BC问题,我才插嘴减轻你的负担啊!”  “哼,问你白痴问题,是为你考虑,怕你除了白痴问题别的问题都听不懂!”华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但是我不跟小孩计较,所以,我决定不理你。  “唔,大叔,我决定安安静静的听你说了,你说吧。”很高兴的看华煜察觉自己被忽视后的郁闷表情。  大叔看着华煜和我,摇摇头,“这个事情又要说到你的那个复原能力。”  虾米?又要说那个问题?不是吧,敢情那个超能力不是穿越附带品?而是也与什么传说的东西有关?  我极端之郁闷的看着大叔,“你说吧,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恐怕这个身体的麻烦……还不止那个灭门祸……  “关于传说之物与传承记忆还有一个说法……”  “咳,咳,什么?还有?”传说是谁传的?妖言惑众,应该拉出去斩了。  “也有传,当一个人得到了相符的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时,他会获得一样能力……”大叔停顿,看着我,“所以我怀疑你身上这个异于常人的能力是因为你有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  “这样啊,原来如此,原来那个女神不止喜欢看人玩扑克,还喜欢看人玩摸奖?谁都不知道哪个传说之物配哪个记忆,于是所有的人都想来逐个摸一把?哈哈。”我转眼,看向华煜,“我对你表示深切的同情,头奖。”心里却暗揣,这传言太变态了,对有些人来说,也许有超能力比当王更具诱惑力,这样……根本就是发动全民进攻有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的人嘛,这样一来,一旦有传说东西的人身份暴露,岂不是会很惨?我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如大叔的猜测啦,反正我能躲一个是一个。  大叔见我转移话题,脸上很是不悦,华煜这次居然没有被我说得动怒,只慢悠悠的说,“呵呵,你还有空同情我啊,你担心你自己吧。”  好小子,威胁我,敢情你们俩想逼供让我交出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老实告诉你们,我没有,我是穿过来的,怎么可能知道这个身体过去的事?  我惊出一脸恐慌,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另一个小人得志的蠢笑,我抬起手,张大嘴,“你,还有你,你们……你们……你们算计我,你们打从知道我的这个能力起就肯定我是有某样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的人,但你们……你们欲擒故纵,等我自己跳进圈里,你们……你们……好坏啊,我在这无亲无故的,一介弱质女流,我怎么可能抵挡得了众人的群摸嘛,哇……我的贞操。”我蹲在地上大哭。  华煜似被我这个反应吓了一跳,有些手足无措,而大叔,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背,“好了,林子,别哭了,我跟华煜会保密的。”大叔这样说?他对我无害?“如果……不小心被别人知道,传了出去,我……会保护你。”  呵呵,大叔,你是愧疚曾经对我做的事?还是又打算来一个温柔炸弹?  我没有作声,抖动起了背,“林子,你别这样,我……”  “哈哈哈哈。”我旋身躲过大叔的动作,坐到了椅子上。  “你……”华煜怒瞪着我,呵呵,又生气了,这小孩脾气不好咧。  大叔看着我,最终认栽般摇了摇头,坐回了椅子。  我顺了顺气,“李大夫、少爷,奴婢就不劳两位费心了,因为奴婢这能力并不是由于有了什么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而是被我爹用小强泡出来的。”我超级认真的胡诌。  可能由于语气太过认真,两人听了都一愣,随即大叔先回过神来,端起茶杯,一副你编到天花乱坠我也不信的表情,少爷看大叔不信,他也端起茶杯学悠闲,哟嗬,不吃我这套?  我皱起了眉,“你俩不信?”  大叔放下茶杯,盯着我的眼睛,慢悠悠的说:“你继续。”  你挑衅?好,继续就继续,“大叔,你觉得我这个能力叫什么名字?”我也来挤牙膏。  “复原能力。刚才已经说过了。”  我蔑视喜欢插话的小孩,“错,错,错!”  “错?那你说叫什么能力?”  我慢条斯理,“这个能力啊,叫小强能力,是我小时候老爹天天抓小强放进水里给我洗澡练出来的,因为老爹说他发现小强的身体修复能力极强,于是便用这种方式慢慢地将我的身体也培养出了小强的超强修复能力,为了这个能力,小强们做出了极大的牺牲,所以老爹把这个能力命名为小强能力。”  “小强是什么?何种生物能具有这种能耐,为何我不知道?”大叔还是不信。  “嘿嘿,小强是我家乡对蟑螂的叫法啦,小强能力比蟑螂能力好听嘛,所以就这样叫咯。”  “蟑螂?我还真不知道它有这个能力。”大叔的语气有丝不屑。  “这有蟑螂?”我还以为大叔会像对芦荟那个名词一样问我蟑螂是什么咧。  大叔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当然有。”  “有?那就太好了,改天你配伤药时加些研磨成粉的蟑螂尸体进去,保证伤口好得快。”哈哈,我这可不是没根据的乱说,这可是现代医学研究出来的成果,我借用一下。  “你不信啊?改天试试你就会知道了,真的,我爹还发现了好多虫子的能力,想必你们是都不知道的,唉,孤陋寡闻就该谦虚一点嘛,我说这为什么这么多病治不好哩,就是有太多不谦虚的医生了。”  大叔绿了一张脸,这可是我第一次把他脸说绿了,汗,会不会太过分了?  他闷声闷气的说道:“那还有什么,你说说。”  “嗯,知道吸血虫吧?当有些人皮下有淤血不好清除时,就可以利用吸血虫将其清理,这个方法最有效运用于颅内淤血;还有苍蝇的幼仔,蛆,知道吧,经老爹研究,他发现蛆有个特点是只吃腐肉,所以他们可以用来帮人治疗总也好不了的脓疮及腐烂的伤口,效果不错哦,还有……”  “唔,你别说了,我信了。”少爷首先挺不住了。  我暗暗舒气,好在少爷你喊停了,因为我脑子里的东西也就这么多了。  ~~~~~~~~~~~~~~~~~~~~~~~~~~~~~~~~~~~~~~~~~      正文 第十六章 咬不断,扯不清,理还乱    好,现在少爷信了,我看向大叔,却察觉他眼中有些失望、有些伤心。这情感?怎么?我说的方法他都不信?  呼,我没辙鸟,我觉得我能跟他俩闲扯上将近两章的废话只为转移注意力,已经很强了,至此,我宣布,我投降了,我输了,但是我尽力了,于是我泄气般瘫在椅子上,看着大叔和华煜咬耳朵……  华煜点了点头,接着两人郑重的坐直看着我,见这阵仗,我怎么觉得我在拳击擂台上?而且现在才只是半场休息时间?  教练啊,请原谅我无法继续了,管对方怎么攻击,我都决定一上场就躺在地上瘫足10S,裁判大叔发话了:“开始!”  场景转换:警察局  警察大叔:“林子,你可知华煜身上的传说之物与传承记忆是相符的?”  又来挤牙膏?我翻白眼……  (读:喂,喂,你这调的到底是女猪的胃口,还是我们的胃口?作:反省中,我知道这样写有凑字数的嫌疑,各位,将就一下,牙刷准备吧,这免费提供牙膏刷牙,^_^服务态度良好……)  “不知道。”  “……那我现在告诉你是相符的。”  “……知道了。”  “那你可知道华煜的能力?”  “不知道。”  “……那我也现在告诉你是读心术。”  我翻,读心术?俗……  场景转换:法庭  法官大叔:“台下被告你可知罪?”  “我知罪。”什么罪啊?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胡编乱造,毒害国家青少年。”胡诌吧!  “那你说真话为何?”  “真话就是,我不知道这个能力的由来,和什么传说之物加传承记忆。”这是我说的最真的一句话了。  场景转换:地牢?  执刑大叔:“嫌犯拒不认罪,上测谎仪。”  测谎仪华煜上了,我大方的伸出四肢,随便测,我缴械了。  见我态度如此泰然,大叔一愣,“嫌犯不怕测谎仪?难道你所说的句句属实?”  “……本来就句句属实。”  “嫌犯实在顽固,测谎仪,上。”  测谎仪拿起琉璃索一套,口中再念念有词,样子仿佛……跳大神= =  测了半天,最终,测谎仪摇了摇头。  场景转回:大叔和华煜打了个哆嗦,怎么回事?刚才好像进入了异时空扮演了零类角色?  以上片断为我纯E搞幻想,真实情况是:大叔说出了华煜的读心术能力,我无畏无惧让他读,可惜华煜只是摇头,最终大叔坦白其实华煜并没有那个能力,只是想借此试出我的真话,结果我如此稳重,大叔说他信了,我翻眼晕倒,这……到底是我BC还是大叔BC?  (女猪晕倒原因:一只重200公斤的猪有长达2年的时间不曾运动,突然逼迫她快跑2000米,于是,身体不堪重负,晕倒了。)  再次醒来,我又在竹苑的床上,又看到2双大眼,我揉揉摔疼的头,“审判结束了?啊,不,我是说午饭结束了?”  华煜一脸无奈,又嘟囔了一句:“白痴。”  大叔伸手帮我揉了揉头,“该吃晚饭了。”  于是,难得的在竹苑的屋子里搭起了饭桌,大叔、华煜和我又来了一顿聚餐。  忽然看见桌上有一盘粉丝状的东西,我夹了很多到对面两个人的碗里,结果发现两人竟都有些感动的望着我,我摆摆手,不用谢我,接下来的笑话一定要捧场,于是我讲起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懒丫鬟的房里有一个痰盂,她懒到只往里面装废物而不倒,也不洗,日久天长,痰盂里的东西自然是丰富,这个痰盂臭名远播整个府内,除了懒丫鬟无人敢近。  有一天,府里的四个下人打赌,说谁赌输了,谁就去喝一口那痰盂里的东西,于是有一个人赌输了,大家让他去喝一口,他非常豪气的抱起痰盂咕咚咕咚全喝了,剩下三人对这人的气魄非常之赞赏,问他如何有能耐喝下一盆?结果,赌输的人无奈的摇摇头,“其实我也只想喝一口啊,可痰盂里的东西,喝了一口咬不断啊,所以只好全喝下去了。”  讲完了,饭桌上的经典笑话耶,怎么没人笑?我颇为无聊的继续吃粉丝,看见对面的两人已经放下了筷子,我招呼着,“唉,怎么不吃了,这东西咬得断哦。”  “呕。”华煜冲出门去,大叔停下动作,“林子,你是故意的吧?”  “哎呀,其实我是想跟大叔单独相处啦,刚好田师傅这道菜给我创造机会而已。”  大叔皱了皱眉,“那也别折腾华煜了,先好好吃饭,晚上我会来找你。”  “好。”我是爽快滴人。  华煜从门外进来后,便没再动过筷子,原因是我一直在他面前使劲吃那个粉丝,看着他欲吐不吐的表情,唉,小朋友就是太嫩了,我吃的人都不介意,他看的人还想吐了,不过,田师傅这道菜的味道还真不错。  吃过饭,大叔先陪少爷散步去了,我呆在苑里看着竹子发懒。  随手扯了一根竹枝,“说谎话,说实话,说谎话,说实话……”(我声明我绝对没有想到那个白雪公主和匹诺曹的故事,绝对没有!)  竹叶还没扯完,大叔出现了……  “什么谎话实话?”鬼魅一般的气息从背后浮来,我打了一个哆嗦,起鸡皮疙瘩的感觉,真是好啊!  呼气,吸气,呼气,OK,“大叔,我直说了,我的脑子藏不住事,有一个麻烦进来我就一定要赶一个麻烦出去才行,所以我跟你说,关于我当丫鬟是为了血祭的事,我生气了。”失败,我始终还是小家子气了,唉……  “……你生气是应该的。”  “不过我生气的原因是一开始你对我太好了,所以后来那落差感特强烈你知道不?”  “……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也不用觉得愧疚了,因为我决定忘了,你不欠我的,我不欠你的,既然我们两不相欠,那就麻烦你以后没事别对我太好了。”  “忘了?你确定你忘得了?”  “大叔,瞧你这话问的,人的经历与人的记忆是有差距的,所以~~~只要我想忘就可以忘!”我坚定的拍拍大叔的肩,“所以,你也忘了吧,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如果那将成为包袱那就应该丢了它。”  “你……真的不问我为什么会那样做?不在乎我为什么那样残忍?”  “好啊,既然你都知道那是残忍了,就表示大叔你已经自我反省过了,那就不用我再来说一遍了不是?至于什么原因嘛……根本不重要,你有自己的苦衷,那是你的小秘密,我不想探究,不过如果你想说我倒是可以听,但都仅限于听而已,我声明我绝对听过就忘的,因为我不记事,别指望我会因为这个同情你哦,我很没有同情心的。”  大叔沉了一口气,“知道了,多谢。”  “……”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不清楚……我想把我的心情全都告诉你,可惜,理不清,嘿嘿,啊,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  “我希望能得到你的保证,不要再在我面前当温柔杀手了,如果想杀我,我情愿你痛痛快快的直接干掉我。”  “……我没有想过要杀你。”  “唔,危险等级上升,你只要答应不对我太好就行,怎么样?你不吃亏的。”  “……你的奇怪原则?”  “嗯。”  “……好吧,我答应。”  “多谢了!那我再次跟你声明,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复原能力的由来和传说之物与传承记忆是什么东西,至于那些传说……我觉得它们简直就是垃圾。”  ~~~~~~~~~~~~~~~~~~~~~~~~~~~~~~~~~~~   正文 第十七章 白痴与黑痴仅一线之隔    大叔沉默,再沉默,终于苦笑一声,“你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吃惊,“难道你什么都知道?”别跟我说你知道我是穿过来的……  大叔看看我,叹了口气,“其实不在府里的那几日,我去调查了一些事。”  我再次吃惊的看着大叔,原来他早就盯上我了?  “然后我得知,一个月前,阮府惨遭血洗,后来又一场大火烧了整座府邸,听说无一人生还。”说完,大叔定定的看着我,“然后,你在华府出现了……第一次见面,我就知你不该是丫鬟,但我并未点破,”大叔转了目光,“那时我认为反正你只会在这里呆一个月,一个月后再无瓜葛,可你在府里那乱来的做法……”大叔的眼中有了团火,灼得我发烫,我想后退,却被他一把拉入怀里,“我改变主意了,不想像对待以前的丫鬟那样对待你。”搂着我的力度收紧了,“七夕那天,意外的发现了晓,他的出现表示你的身份可能跟华煜一样特殊,所以我想确认,接着我知道阮府有传说之物――黄金?h……等我回来时,华煜已经不在房内了,我知道他是到竹苑了,结果我来到这里时,却见到晓抱着你,那更加肯定了我心中的念头,晓是在保护你身上的黄金?h。”  “……可是我身上没有那个东西!”  “我知道,因为我后来检查过了。”  “……”你还真敢说= =  “看着你胸前的伤口,我万分后悔,可是后来华煜跟我说伤口的事,我便察觉你身体的复原能力很强,这时才想起,也许你已经获得了某样能力,你的身体里还有传承记忆。”  “……”又是传承记忆= =  “我很吃惊,我想问清楚,可当你说着那满口胡话只为转移话题时,我也有些生气了,我认定你是想以华煜和我当挡箭牌,你太自私了,我……你又知道我的心情有多复杂?那时的你……太可恶了,满嘴胡言乱语,我……”  脸上一阵疼,大叔咬上了我的脸,不过他没下重力,缓缓地松了劲,用舌抚慰般舔了舔。  我盯着他的眼,笑了,“又咬又舔,黄狗大叔。”  大叔也笑了,“今晚你不计前嫌,我也不计前嫌,既然你给我保留秘密空间,那么我也给你保留空间,直到你想说!”  “……”估计……我会懒得说。  “倘若你也有传说之物,倘若我今生注定要跟传说牵连,”大叔把头埋向了我的脖子,“那我……便为保护传说之物而活。”  “开什么玩笑,”我急,什么破烂传说害人不浅,一把拉起大叔的脸跟他对视,“看到我眼中燃烧的意志没?那是生的意志,人要为自己而活,BC才为别人而活,何况是那种没感情的东西,你保护了它,它又不会回报你,为它而活是浪费生命,一定要为自己而活,人只有为了自己才会更坚强。”愤慨激昂的发表言论,呼,脱力,我激动个什么劲啊,累……  我无神了,大叔却激动了,一把拥住我,“谢谢。”  “呵,呵呵,谢我什么,麻烦你不要抱那么紧,我呼吸不畅。”  “……对不起,”大叔松开了双臂。  我仰面朝天,看星星,“坐啊。”招呼大叔坐地上,我盯着他的脸,“大叔,你是黑痴吧?”  “黑痴?”  “嗯,非白痴,非白,就是黑咯。”  “呵呵,跟你比的话,可能是吧。”  “你跟我比的话就太没前途了。”  “……”  “原来你知道很多事……但是你都不说,这样你不累啊?”  “……”  “今上午我费老劲胡诌你不信,我放弃挣扎了,你却说信了,我还以为你是BC咧。”  “……原来你那时是放弃了?我以为你是打算拒死不认,所以……只好说信了。”  人跟人对一件事情的看法果然是有很大差距的……“大叔,我多问一句话,少爷的能力是什么?那个读心术?谁想的?”  大叔看了我一眼,“看样子你是真的不知道那个能力其实是只在女性身上显露……”  “什么?你说啥?”  “那么……一旦有一种能力出现另一种能力就会减弱的情况你也不知道吧……”  “=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是白痴,我不关心那个无敌的东西。”  “那项减弱的能力便是弱点,你最好还是快些把它找出来,小心点好。”  “呼,大叔,多谢你了,我觉得好累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与传说有关的东西啊?外界都这么传?他们不累?”  “其实传说……只有一个,外界传的并不完整,而我所知的,都是姐姐告诉我的,传说的真相恐怕只有传说自己知道。”说罢,大叔的眼神飘向了远方。  白衣仙子原来是大叔的姐姐,我躺在地上看天空,造世女神……你创造的那个传说到底有多麻烦?  ~~~~~~~~~~~~~~~~~~~~~~~~~~~~~~~~~~~~~~~~~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在竹苑小屋的床上,昨晚在户外睡着了吧,呵呵~  混乱的外界传言,神奇的传说之物、传承记忆,隐藏其后的异人能力,我忽然觉得,这个造世女神不简单。  无论是否想当王,传说之物与记忆都将成为众人寻找的宝藏;而女神将能力只给女性可说是给了女性一个保障,在这男尊女卑的环境下,无论什么都传男不传女的情况下,要想发现异能出现的真相还真难,所以,我觉得白衣仙子还真厉害;不过,拥有一项异能就失去另一项能力的情况,哈哈~女神还真是公平啊!  摇摇头,一开始,我真觉得这女神是白痴,这传说是垃圾,但知道的越多,便越觉得这女神还真复杂,她到底想看到什么?  我自嘲,原来白痴和黑痴真的只有一线之隔而已,原来麻烦与不麻烦都只看自己一念之差而已。  ~~~~~~~~~~~~~~~~~~~~~~~~~~~~~~~~~~~~~~~~~  后来我乖乖的呆在华府,默认自己是阮府人,可能有黄金?h和传承记忆,但黄金?h不在身上,传承记忆不记得,超能力不受伤不会被人发现,所以,我暂时没有危险,  和和气气的跟华煜相处,毕竟我俩同为头彩,互相关照一下是应该的。  我依旧住在那个白衣仙子死去的屋子,华煜经大叔解释也对我尽释前嫌,想给我换房间,可这里环境好啊,我哪里舍得,于是每次他跟我说这事,我就装温柔,唤他煜儿,几次之后他也作罢,跟他相处没有针锋相对,没有脸红脖子粗,这时才觉得日子就是要这样过才叫平静。  大叔现在也会教我些医学上的东西,可惜我记得的很少,至于武功?算了吧,我这种懒人,根本就不想学,干得最多的事情还是混厨房。  偶尔会听刘伯跟华煜商量些生计问题,这才知道原来府里的经济来源全靠刘伯在支撑,我暗笑,原来家里不止我一个寄生虫啊,我一边鄙视这两个假当家,一边尊敬起刘伯,他还真有本事。  本来我是打算继续当寄生虫的,可某天刘伯支支吾吾地说希望让我多给几个食谱点子,他打算开饭馆。  虾米?我吃了一惊,怎么忽然想着开饭馆了?  刘伯说,其实在田师傅知道我有这么些无敌食谱后,就跟刘伯商量说,可以开个馆子增加收入。  可那时,少爷记忆还没恢复,我在华府呆不呆得下去还是个未知数,所以也就一直没跟我说,现在,少爷记忆恢复了,我们三人相处也融洽,所以他才来找我商量。  我跟刘伯打商量,真的只需要我出食谱?别的什么都不用管?刘伯点头,我琢磨着,我的那些食谱要是找不到材料怎么办?万一这些古人不喜欢怎么办?万一这个投入搞砸了,华府破产了,那我怎么办?  刘伯见我半天不说话以为我不想答应,又急忙说会给我分成,我仰头对他笑,“你赚了,我就不用饿肚子了,什么分成啊,我没有经济头脑的,钱多了也是麻烦,够用就行,所以我只出点子,赔了赚了,我都不管哦。”  刘伯点点头,“我相信你的点子。”  好吧,那就来呗,这次是正式跟田师傅组成搭档了,我吃过的菜,想着里面的东西,描述口味,田师傅也厉害,听了我那纯感性的描述,做出来的菜味道居然也能八九不离十。  刘伯也不愧是个有手腕的人,找材料能力超强,下到海带、紫菜,上到木耳、松茸,他居然都能找出来。  筹备了好些日子,终于要开张了,做了宣传单满街发,田师傅是掌厨,刘伯是掌柜,大叔和华煜是挂名老板,我?跟着小厮跑龙套,纯粹为好玩而已。  新店开业当天免费以搞好宣传,以后经营策略薄利多销。  开业当天免费啊,自然人多,我闪边,这大夏天的讨厌太热闹。  隔天要收钱了,却还是来了很多人,说什么吃了一次不过瘾?我汗,我个人是认为我国四大菜系中就数川菜最值得推崇也最易推广,但没想到田师傅手艺能好到这般地步,能让人一吃就上瘾?不是放了大烟壳吧,哈哈,自毁名声,该打,我悔过,我承认田师傅手艺真的很好。  看看上来的菜,水煮味、泡椒味、豆豉味……回锅肉、麻婆豆腐、豆瓣鱼~~~呜,都是让我感动的家乡味啊,心里一个激动,我也下回厨。  取些洋菜(又名石花菜,产地与海带同),放入锅中加水煮化,又取了牛奶调些杏仁粉在里面,倒入锅中煮至微沸,加入白糖,溶后盛入方形容器中,用井水冰凉,再将其划成小块放入碗里,洒些果饯,杏仁豆腐做好了。  我就当饭后甜点送了出去,夏天这东西可是爽滑宜口。  华煜看了这饭馆的盛况,尝尝碗中的杏仁豆腐,“想不到你也是一黑痴?”  “黑痴?哈哈,小少爷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先进词了?我不过是原来爱吃罢了,这些菜式都是家常菜,不是宫廷菜,所以你别指望这饭馆发展成一个什么楼了,哈哈,我比较支持平民菜馆。”所以我执意要叫这饭馆‘冷暖人间’,不过他们后来改了名字,叫什么华什么香的,唉,俗,还是我的名字好。  我看看华煜,“你不打算靠这个支撑你家全部产业吧?”  华煜看着我,“为什么不呢?刘伯投入了那么多,如果可以做大支撑全部产业当然更好。”  我摇摇头,“产业太单一,一旦来个霍乱、疟疾什么的,这间馆子就关定了,所以投资要3:3:3,还有1分拿来周转。”  “不愧是阮府商家出身,果然有些经商头脑。”大叔插话了,我怎么觉得大叔话里有话啊,汗,这理论可不是阮府里某人教的,而是我们政经老师说的,“记得啊,以后投资要3分买股票,3分买保险,3分存银行,1分周转,这样才比较安全。”所以我就记着了而已,只是大叔和华煜几乎都不涉及经营所以才觉得这样就叫有经商头脑吧……  看着华煜,我多事了一把,“这书香世家一般都靠为官得朝廷俸禄维生吧?为什么你没有去当官?”  大热天的,温度降了下来,我知道我又触到机关了,“啊,我刚才多事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你当我打嗝吧。”  华煜沉默好一阵,突然抬眼盯着我,“其实我们两家情况差不多,这样你就应该知道我为何不去当官了吧?”  我们两家?他是说阮府跟华府咯?汗,我一点也不清楚阮府曾经发生过什么,不过再笨,他这样说我也知道大概跟传说的破烂东西有关了,原来连朝廷里的人都有牵涉这事啊……果然传说害人不浅,对话再次沉默,大叔握了握我的手,又拍了拍华煜的肩,“我会保护你们的。”    正文 第十八章 遭遇江湖骗术    “我会保护你的。”黑衣人用他那温柔又极富磁性的声音对我说,他的手握着我的手,掌心的热度传了过来。  我盯着他那清澈精致的眼睛,胸潮澎湃,双手一伸抱住他的脖子,把自己贴了上去,头凑向他的耳后,鼻间传来阵阵香味,我一口咬上去,咬啊咬,怎么总是咬到布料啊?才想起他身上都裹着黑布我咬不进去,于是只好放弃进攻。  在他眼前摆出灿烂的笑容,嗲声问道:“我能摘下这黑布吗?”  他柔柔的拉下我的手,摇了摇头。  “晓~~~”,我不甘心的挣脱他的手再次抚向他脸上的黑布,隔着黑布,勾勒着他的脸型,抚摸着他的鼻尖,用指腹在他的唇上摩挲,闭上眼,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正享受这慢慢前进的过程……  头上一阵疼,我不爽的望向眼前的黑衣人,“你干嘛打我?”  “你看清楚我是谁!”说完黑衣人就缓缓摘下黑布,我吃惊的看着眼前这张脸先是只有一双眼睛没鼻子没嘴巴,然后变成了大叔的胡子脸,然后又变成了华煜那冷冰冰的脸,最后,脸变成方形了,啪,方形的脸亮了,我看见两条下弯的弧线和一条上弯的弧线出现了,看看方脸的下面,是一个长方体?再看……嗯?鼠标?键盘?  “小电?”我怪叫一声,晕过去了。  其实我脑子很清楚我在做花痴梦啦,反正是做梦就让我大胆YY一下黑衣人,自我满足一下又咋了。  可如果做花痴梦都会做到小电身上,那即使是梦里,我也不得不怀疑一下:我的思想是否正常?  “啪,啪……”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谁啊?就让我晕过去吧,如此痛苦的梦不醒也罢,疼痛减轻了,忽然一双大手捏上我的双颊,左右开拉。  我怒了,一拍床沿,“大叔,你每次都这么拉我的脸,它要是变成大饼了怎么办?”睁眼就看见大叔一张欠扁的笑脸。  “总算醒了……我还说我的脸至于那么可怕?你居然会看晕过去。”  哟?华煜也在啊,我望向站在旁边的华煜,他的脸泛着红,“煜儿,刚才原来是你在叫我啊?”  华煜脸上的红又添了一层,“是啊,来看你做梦都喜欢发痴的样子。”  “嘿嘿,煜儿,刚才不是看你的脸太可怕才晕的,是近距离观察你的美脸才激动得晕过去的。”  大叔一听就知道我又在乱说,使劲地揉了把我的头,华煜的脸更红了,我猜,刚开始是被气红的,现在是被羞红的,哈哈,谁叫他破坏我的花痴梦。  我起床整理,边换衣服,边抱怨,这房间越来越没隐私了。  “哎,你怎么就这么脱了,穿上,等我们出去再换。”  我疑惑地看向华煜,“紧张什么啊?这不是还有一层吗?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古代一副就是层数多,不过这衣服料子好,热天穿两层居然也不热,所以脱了外衣还有中衣嘛。  可华煜还是脸红地出了屋,大叔泰然的笑着跟华煜走。  “华煜,你看大叔多自在,向他学吧。”大叔使劲笑,华煜摇头。  我迅速打整好跳出屋子,“什么事?说吧。”  “今天城里有一个一年一度的大集会,很热闹,一起去逛逛吧。”  “哎呀,华煜你提的议?还真是多谢啊~”可惜我不太想去,原来就讨厌逛街,因为逛街被小偷光顾过四次,而且每次不多不少都要丢200元整,所以我对逛街有心理障碍,不过……难得华煜提议,还是不打击他了,“走吧,不过我不带钱。”因为带钱必掉= =  于是大叔就带着两个小孩开始逛街。  路上,我凑近大叔,“今天怎么是华煜来叫我啊?吓到我了。”  “嗬,今天华煜心情不错想赶集,所以早上我去吩咐刘管家些事,他就先去叫你了……可惜,没叫醒,哈哈。”  “是啊,他搅了我的美梦咧,差一点就可以亲上了说。”  “当真在做痴梦啊,亲谁呢?”  “嘿嘿,黑衣人晓啊,我好想见他。”  大叔不说话,皱了皱眉,走到前面去跟华煜搭话,我茫然,急忙赶上去,“大叔,你怎么了?”  “小姑娘,你要不要算一卦?算不准不收钱。”一老太拉着我的手要算命。  “咦?好啊,算吧。”大叔走远了,你算准了我身上也没钱,而且我谅你算不出我的问题,哈哈。  “请问姑娘是要算……”  “算事,你算得出不?”  “姑娘说吧。”  “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黑衣人啊?”  “你想见黑衣人?”  “嗯。”  “……”  “说啊,算不出来?”  “等你拿到琉璃索。”  “什么?”老太的话就如一重量级炸弹在脑子里爆开,弄得我头晕,还没反应过来,那算命老太已经不见了,这状态,好眼熟,那老太是什么人?  “林子,林子。”  “嗯?华煜?”  “你干嘛在这发呆?快走吧,李伯父在前面等着呢。”  “噢,好。”我脑子短路了,“华煜,那破手链你带身上没?”  “……你不要老叫它破手链,带着的。”  我吃惊的看着他,“带着的?你赶集还带身上不怕掉啊?……不过,也好,现在能不能借我带下?”  “你疯了?在这让我拿出来?”  “唔,当我没说。”难道我刚才真被炸晕了,这人多眼杂的我怎么会想让华煜把那东西拿出来呢?万一暴露了不就糟了?我犯那什么傻?不是被人用了药吧?想起了江湖骗术,“快去找大叔。”心里暗祷希望刚才没人注意到我跟华煜。  赶到前面,却发现大叔挤在一个人圈里看热闹,什么热闹啊?连大叔都会去凑?  钻进一看,原来是卖伤药的,卖药人先用刀拍打手臂,然后在刀口上喷了水,用刀在臂上一划,立即出现一道血痕,这时卖药人取了药往伤口上一敷,再拿布一擦,血迹消失了,没留伤痕。  华煜吃惊的说了句:“难道跟林子的能力一样?”  大叔则笑着看我,“你说那药里面是不是有你的小强尸体啊?”  我瞪,切,考我?这种江湖骗术怎么能跟现代医学比?“我说的那个是真的,而他们弄的这个是骗术。”我很认真地解释,“卖药人的手臂上预先用姜黄水涂过,刀口上喷的是碱水,碱水遇姜黄就会变红,看起来就像流血一样,但其实并没有伤口,所以敷了药,表面上看起来上才会好的那么快。”这些骗术揭秘可是当初学校反封建迷信,专门组织我们去看了电影的,嘿嘿,不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现场版,还真是搞笑。  也不知是我说话声音太大还是怎么的,我话音刚落,身边围观的人就散去了大半,大叔和华煜则吃惊的看着我,“没想到你还懂这个?”  我讪笑,这会漏了别人的生意底了,怕是有麻烦了,“我们快走吧。”  拖着两人就想走,一把大刀当的挡在了眼前,我直叹晚矣,悲矣。  “这位姑娘,你这么说,可是毁了我们生意了,不给个合适的说法可不能走。”  抬眼看去,一个肌肉男,我说你有这一身肌肉干什么不好?居然来玩骗术,唉,不过我还真不敢惹。  “嘿嘿,”我谄笑,“这位大哥,你的肌肉好强壮,想必当初一定练得很辛苦,可是这辛苦是值得的,因为你的这身肌肉,小妹我实在是好喜欢。”我揉,我捏,我捧你到天上,“这么强壮的肌肉其实不用那个药,相信大哥你的伤也好得很快了,刚才确实是小妹我失言了,大哥你肯定不会计较小妹无心之过啦,送你一个飞吻当赔礼了,小妹走了,后会无期。”  趁着肌肉男还没被那个飞吻震回神,赶紧撤。  咻,一把剑又从面前滑过,我退。  “唔。”回头,发现踩到华煜的脚了,急忙跟他道歉,剑可不顾及那么多,还是攻了过来,大叔只得出手挡剑。  赔完礼,发现大叔居然已经跟使剑的人打起来了,我头晕,做人要低调啊……  “喂,你惹出来的事,你不解决?”华煜你这话说得忒不厚道了,如果不是大叔问我,我也不会泄别人的底啊,现在倒好,出来逛个街都遇到这事。  看看两人,大叔没武器只防守,使剑的人却很不厚道的一直进攻,不过大叔武功比较高,所以对方也没把大叔怎么怎么滴,可这样打下去,看热闹的人会越来越多的……  我摆死鱼眼,看着这些不怕死的围观群众,居然还有人在叫好?= =连铜钱都丢进来了?晕,敢情他们以为这是打着玩?  华煜担心写了一脸,想干点什么,可又没武功。  好吧,事是我惹出来的,我收场。  我冲到两人打斗的边缘,“使剑的大哥,我帮你做生意,保证你生意兴隆,你停手吧!!”  大叔听到我的声音,迅速退到我身边,伸手一拉将我一带,“你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乱说?”  “没法啊,谁知道他脾气那么不好,居然一直不肯停。”  大叔无语。  “好,再来!”周围的叫好声此起彼伏,不就是大叔带着我一起闪来闪去吗,这群无聊的群众,我决定害你们了,破财消灾吧。  “放我下去,你比较轻松。”  大叔点头,一把将我甩向华煜,我晕,华煜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接得住我?我默哀。  下一刻,却落入一个极富肌肉质感的胸膛,抬头一望,果然是肌肉男,我继续谄笑,“大哥,多谢你啊,你真好,有肌肉真好。”  肌肉男放下了我,盯着两个打斗的人,“那人武功不错,可他只守不攻,估计把我哥惹怒了。”  虾米?原来不是只针对我啊,我转头看向肌肉男,“大哥,我觉得你人还真不错,我帮你表演赚钱吧。”  肌肉男一脸茫然,我拉着他和华煜到他们原来卖药的摊位,“我知道你们那个把戏的由来,你这有些什么东西报出名来,我们换个方式赚钱。”      正文 第十九章 纨绔子弟黄金出现    做好准备,我大呼:“众位乡亲们,走过路过不能错过啊,这里有超能力见识啊,只要买了这些超能力,你也可以轻松拥有超能力啊,快来看啊!”我承认我有欺骗群众的嫌疑……  听到我的吆喝,来围观的人还是不多,好吧,还是先来表演一段,拿着一个装了清水的空碗,运用手法,把姜黄不动声色的撒入水中,“看啊,水变黄了。”然后又撒碱,“看啊,水变红了。”再然后撒白矾,“看啊,颜色复原了。”  觉得巨白痴是吗?跟刚才的戏法没什么两样……没错,群众也觉得巨白痴,所以他们还是没理我,依旧在看大叔和使剑人打。  好吧,我来使点我当文娱委员时练的本事,玩点魔术好了,无特殊道具,只能玩些小手法了,唔,先来个硬币魔术(铜钱消失,铜钱穿越),然后再来个绳结小把戏(接绳结,解绳结),再然后,群众们就围过来了……  我感动啊,总算吸引了群众的注意力了,我那点小戏法,经不住演啊。  持剑之人见人群忽然都转而围向他的摊位,心里纳闷,于是停了进攻,钻进人群。  大叔见对方停了,也便松了功力,钻进人群就看见我在玩魔术,很是惊奇。  我看他俩没打了,目的达到,松了口气,大喊:“众位,今天超能力表演就到这,接下来是销售超能力时间,想获得超能力的请向这位大哥,”我指了指肌肉男,“和那边的那位大哥,”我又指了指持剑人,“购买,买后你们也可拥有超能力,快来买吧。”  围观群众蜂拥而上,我瀑布汗,群众果然喜欢超能力= =  趁着群众把持剑人围得水泄不通,赶紧挤出人群和大叔、华煜逃离。  华煜边走边说:“李伯父,林子有超能力哦。”  我汗,不是连你也被唬吧,“回去表演给你们看,嘿嘿,不是超能力啦,是玩的一些小手法。”  大叔摇头,“欺骗百姓,性质一样恶劣。”  唔,这还不只是为了让自己脱身嘛……我的目的只是让那个肌肉男和他大哥被群众围着,估计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能卖什么。  感慨,靠着广大的人民群众才得以脱身,群众的力量果然是伟大滴~~~  我觉得今天这街逛的真累,那一折腾,本来就不高的兴致完全没了,可华煜好像逛上瘾了,又钻进了一个杂耍圈,看里面表演吐火、吞剑、飞刀……  大叔凑上去了,我也凑上去,“哎,这些你知道是怎么弄得?”华煜你没学乖,居然还当众问?我柔声一笑,“回去讲给你听。”他一听我这么说就觉得没意思了,离开了人群。  我走在后面,想起了老太的事,就跑到大叔身边跟他说,结果他回我了一句,“其实已经有人跟了我们很久了。”  虾米?那大叔你还不赶紧撤?我用眼神问他。  “对方不攻,我们就不退,免得显出我们心里真有鬼。”  我哽,好吧,这理论也对,反正有大叔挡着,我不担心……  抬头看华煜逛的还是很开心,这平常冷冰冰的小子逛起街来精神居然比我还好?我果然是懒人,连逛街都懒……  吃饭时间,跟着他们走进一间馆子,看看招牌,“玉华留香”我对着那两人说,“饭馆就该取这名字嘛,多好听,有大叔,华煜还有刘伯,回去把我们的招牌也换了吧?”  华煜瞪了我一眼,“这就是刘伯的饭馆。”  啥?我左看右看,我记得饭馆周围没那么多摊位啊?再想想今天集会嘛,我根本是逛晕了才没反应过来,这就是自家的馆子……  进了馆子,就觉得一股热浪扑来,人好多,这建筑该改造下环境才好。  大叔说早上有让刘伯给我们留座,耶,自家的店果然好,在窗边坐好,掌柜的过来招呼了。  大叔和华煜没说话,看着我,嘿嘿,让我点菜咩?好啊,“咳,掌柜的,来份蛋包饭给大叔(再加两个做成兔子的鹌鹑蛋可爱死你),来份意大利通心粉给少爷(长的像虫子的通心粉恶心死你),我嘛,来份章鱼小丸子,就这些了。”  刘伯一听垮下了脸,“林子,你故意刁难我呢,你给田师傅的食谱里没有那些东西。”  “哈哈哈,我逗你的刘伯,你直接让田师傅决定吧,他应该比我熟悉这两人的口味,呵呵,我是蹭饭的。”  刘伯无奈的摇摇头,去了后堂,大叔也摇摇头,“你还真是喜欢逗人。”  “嘿嘿,我没恶意啦,逗起玩嘛,不过如果对方不给反应,那我就不想逗了,所以想不被我逗,以后不理会我说的无敌的话就好??。”边说边对华煜眨眼。  华煜叹气,“原来你只是在逗人。”  我不怕死的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怎么?失望了?为了补偿你,不如就把大叔嫁给你了,我做媒。”  “你……”华煜红了脸。(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  “你生气的话,就输了。”  “大叔你提醒,犯规。”  “不提醒他,我怕他被你吃得死死的。”  “唔,人家很温柔的,不会吃我们家小少爷,要吃也是让给大叔你吃。”  别怪我又把他俩凑一堆,因为我发现我犯了一个根本性的错误,那就是我以为大叔喜欢华煜,所以使劲帮大叔,但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我发现,其实是华煜喜欢大叔,而大叔心情不明,一开始我工作根本就做错人了,才会一直没进展,现在我决定从华煜下手鼓励他。  问我为什么这么觉得?我每次一说这事华煜就生气,这明摆着心事被人戳穿的表现嘛,我觉得我越来越擅于揣测人心了,哈哈,笑嘻嘻的盯着这两人跟我玩沉默对策。  门前传来一阵嘈杂,我扫了一眼,一个身着华服的人,后面跟着一批侍卫,大概是想进馆子吃饭,可惜没位置吧,哈欠,无聊。  “掌柜的,这菜怎么还不上啊?”我想把刘伯唤过来,不要去跟那帮富家子弟折腾,这馆子没有雅间,容不下大鱼,要吃饭应该去别处,纨绔子弟!  忽然觉得这书香世家出身的华煜还是不错滴,平常也不太耍大牌。  结果刘伯只无奈的跟我打手势,让我别添乱。  我郁闷,我是在帮你耶,不满的再看了那个富人一眼,脑中闪过的概念是一根茄子?一棵白菜?一坨黄金(此黄金乃米田共)?  哈哈哈,我大笑,谁知那坨黄金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见他这表情,我停了笑,转头问大叔,“你认识?”  大叔摇头。  又问华煜,“你认识?”  华煜也摇头。  这样啊,那就是我认识了?  我展颜对他一笑,眼神示意:认识我就给个面子去别处吧。  结果他的表情变成了诧异,但是脚没动。  我无语,转头又问大叔,“我是美女吗?”  大叔摇头,“别问我。”  我转向华煜,还没开口,华煜就用筷子挑着我的下巴,“这姑娘不去飘香院可惜了。”  飘香院?我倒,这妓院的名字还真俗,如果我开妓院一定叫它夜来香,俗死你们,哈哈。  华煜,你学坏了哦,我站起偎过身去,“这位少爷,你这是说花子我妩媚十足了,我好感动哦。”说罢,双手挂上他的脖子,作势往他腿上坐。  华煜惊得站起身后退,咣当,椅子倒了,华煜醒神,一把拍下我的手,“玩得太过分了。”  “小子,玩调戏你还太嫩了,多去妓院逛几次,我们再来。”  华煜脸红,大叔,使劲笑,眼中闪着挑衅的光,“下次我俩来?”  我傻笑,“跟大叔你比,我还嫩着呢,嘿嘿。”  笑,还笑,笑撑你。  这边戏还没演完,那边那坨黄金就已经站在我跟前了,一把抓起我的手,“媛媛?你是不是阮媛媛?”  阮媛媛?这身体真正的名字?  我还没缓过神,大叔已经不动声色的分开了黄金和我的手,插在两人中间,“你是谁?”大叔警觉的声音,看看华煜,他也警戒的看着黄金。  我摇摇头,瞧这两人紧张的,黄金一般都表面光滑,内里糟糠啦。  我从大叔身后挪出,看着黄金,“这位爷,你怎么知道花子我是又软又圆啊?花子我好高兴,好想好好服侍这位爷呢,可惜今日花子已被这二位公子包下了,爷要是想找花子,就到城边的大不溜舍来吧,花子一定好好服侍,记得哦,我叫花子。”  哈,黄金配W.C配花子,绝配啊。  拉着大叔和华煜就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走过刘伯身边,“刘伯,食物我等会去后堂拿,桌子就让给他们坐了,让小二替我们拦着,千万保密行踪哦!”  刘伯严阵以待点点头,“快去吧。”  于是我们三人迅速从前门闪出,后门闪进。  “大叔,一直跟踪我们的不是他们吧?”  大叔摇头,“跟踪的人已经被甩掉了。”  汗,我说我怎么头晕的连自家官子都认不得了,原来你们为了甩掉跟踪,在乱绕啊……  “……今天出来可能真的太招摇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华煜眉头紧锁提议。  “我先声明,我不招摇。”  另外两人叹气摇头,异口同声,“就你最招摇。”  “切,不知道是谁在街上跟人大战300回合,又谁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我没调戏良家妇女。”  “煜儿,激动什么?我说你了吗?”  大叔继续摇头,“两个小孩,别吵,拿了吃的,回府。”  “是。”拿过田师傅打包好的东西,沿着小巷绕回家,我晕了,如果每天这么绕,我肯定不知道大门怎么进了。    正文 第二十章 成功被掳    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回想昨天那些小魔术引起的反响,嘿嘿,我觉得我应该努力多想些可以唬人的手法来唬人,想到别人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表情,嘿嘿,傻笑……  “姑娘,昨天那个铜钱是怎么变的啊?”  “姑娘,能不能再表演一次啊?”  “姑娘,姑娘……”  头晕,谁啊?我才睡着,不要吵我。  忽然觉得呼吸不通畅了,肚子好像被人夹着,还一簸一簸的,我不是在骑马吧?  挥起双手乱舞,我怎么好像在布袋里?我嘟囔着,“外面这位爷,你能不能把我的头放出来?里面好闷。”  终于不簸了,我好像被放到了地上,一个人在唏唏嗦嗦的解口袋,忽然口袋上好像没动静了,我听到外面有对打的声音,不过很快的声音停下了,有一个人把我扛在了肩上。  唔,我的胃,好想吐,这个人的带人功夫明显没有刚才那个人好,居然用扛的,不过行进速度很快,内力不错。  嘭,痛,终于接触到地面了,等了好一会没声音,“喂,不是打算把我闷死在里面吧?快来人啊,帮我拆开啊。”  在口袋里面闷的不行,终于有人把袋子解开了,一看,是大叔,呼,吸,终于深刻意识到空气对人是多么滴重要。  把大叔的胸膛当靠垫,喘气,“谁掳我?”  “不知道。”  “那谁救的我?”  “晓,他通知我过来的。”  “黑衣人出现了?”我一把激动地抓起大叔的衣领,“他人呢?”  “走了。”  “什么啊,怎么不见一面再走啊?薄情的人。”  大叔黑了脸,“看样子你是没事了,我回去了。”  “哎,大叔,你走了,万一对方再来怎么办?”  “……晓会保护你的,你不是想见他吗,慢慢等吧。”  “哎。”  砰,我惊,呼,大叔,我要去跟华煜说你毁坏公物……  躺在床上,不害怕吗?谁说的,我现在后怕的要死,不知道掳我的是谁,想想可能掳我的人,算命的老太?肌肉男兄弟?还是那个黄金?  哈哈,汗,果然树大招风,昨天我确实太招摇了……  屋外的风吹啊吹,竹枝摇啊摇,住的偏僻有两点好处:1、轻易不会有人来打搅;2、如果有人要来打搅,那喊破喉咙也没人会出现= =  故事是不能太平静的,所以故事中平静的日子永远是不长久的……  今晚是在兵器的打斗声中醒来的,揉揉眼睛,外面太吵了。  至从某天被掳未成后,我的房间每晚都有访客光临,只不过都被某位喜欢害羞的小子解决了,说实话,我还真被他那只愿当幕后英雄的情操给感动了,可是,见不到他,我郁闷啊,可我又不想起床,懒……  今天战场怎么扩大了?打斗人数好像变多了,唔,不去凑热闹了,麻烦,翻个身,蒙着耳朵继续睡。  过了好一会,呼,外面终于安静了。  第二日如此……第三日如此……第四日,我终于怒了,哪来这么多人啊?而且还天天来?一群武疯子。  蹬上鞋子,我冲了出去,“谁啊?老是玩这种小人行径半夜偷袭,有什么事不能白天来说?你……”我话还没说完就有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我清醒了,瞪大眼睛观察形势,唔,华煜被刀架着,刘伯被刀架着,还有些拿武器的小哥被刀架着,怎么连大叔都被刀架着?而且还是两吧……  “大叔,怎么连你都被制住了?”  大叔一脸无奈,“你干吗不好好呆在房里睡你的觉?”  华煜接话,“都是你出来,才让李伯父分了神。”  我汗,原来是我的错,“那我回屋继续睡了,你们把刀撤下吧,继续打。”我转身。  “站住。”脖子上的刀变成了四把,到底来了多少人啊?“带过来。”我被推搡到一个人跟前,估计是他们的BOSS了。  他看了看我,又扫了一圈被刀制住的木偶人,“原来府里就这么一个女的?怪不得这么宝贝。”说完他的手就摸上了我的脸。  “别碰她。”大叔怒斥了一句,然后刀逼得他更动不了了。  我盯着大叔笑,眼神示意,别紧张,反正我死不了。  然后闭上眼,把脸往BOSS手上蹭,“练武之人果然掌心都有厚茧。”说完继续往他手上蹭,“不知这厚茧抵得了我脸上的毒不?”  听到这话,BOSS的手迅速抽了回去,“你用了什么毒?”拿刀逼着我的喽喽也吓得赶忙松刀,退离我一尺。  人终于散开了,凉快,我伸了个懒腰,“想要解药?放了大叔他们。”  BOSS盯着我,“我怎么知道你是否真的有用毒?”  “大哥,你刚才摸我的脸时,没觉得摸起来手感异于常人皮肤的手感吗?那是我涂的一层毒膜,不过这毒对我无效。”开玩笑的,是我睡前临时起意做了个蛋清膜敷在脸上,忘了洗了。  BOSS听后,想确认一下,可又不敢再摸一把试一下。  看着他欲进不敢进的动作,我仰头大笑,谁知却把他给笑恼了,“不准笑,快拿解药出来,不然我把他们一个个杀了。”  虾米?威胁我?好吧,我怕,“我没使毒,刚才骗你的。”  BOSS有一时气短,大叔他们则无奈的摇头。  “你想要什么?”打了这么久都没有伤人,应该是无意伤人只想拿东西吧。  “你。”BOSS的回答也简短。  “我?把他们放了,把我拿去吧。”  大叔扣住了我,其他人的刀放下了,我对着BOSS,“我要过去看一眼再跟你们走。”  BOSS不同意,直接拦腰把我带走,我向大叔挥手,“不用担心,我不会死的。”  BOSS紧了手上的力度,持续飞,这人轻功也不错咧,那些喽喽都被落好远了。  终于到了目的地――一间破庙?BOSS把我往地上一甩,“人带来了,是不是她?”  咦?幕后还有BOSS?抬头一看,条件反射谄笑,原来是肌肉男,“大哥,原来是你啊,咦?你怎么受伤了?谁打的?找我来难道是要我去教训他吗?”  “你闭嘴。”啊,肌肉男的大哥说话了,原来他也挂彩了,再一看,还有3个人也挂彩了,算算时间,一天伤一个,估计全是晓打伤的。  “原来那几天暗访本小姐闺房的就是你们几个啊。”其实我很想这么说,不过在别人地盘上,我还是不要太嚣张,“请问这位大哥,你把小女子找来是为了?”  见我毕恭毕敬的,带我来的BOSS先警惕了一把,“别耍花招。”  我汗,我啥东西都没有耍什么花招?放弃,祸从口出,我沉默。  我一沉默,他居然更紧张了,“你……想耍什么花招?”  我哭笑不得,怎么着都不对,我决定还是跟肌肉男说,“大哥,请问你们把我找来,到底是什么事?如果想问传说的东西,我什么都不知道。”  肌肉男激动了,“这么说,你那天变的那些真的只是戏法了?不是什么传说的能力?”  我点点头,肌肉男再次激动,“教我吧。”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学那个干吗?”  肌肉男脸红了,不过皮肤太黑看不出来,(那你还知道他脸红了= =嘿嘿,猜的)“其实我家的伤药的确比别人的伤药效果好,所以想卖个好价钱,但大家都不信,所以才用了一个江湖术士教的方法,谁知还没做多久就被你拆穿了,现在……大家都认为这药是假的了。”  我无语,“即使药好,别人用了不是你们表演的那效果,他们肯定也会认为是假的。”就算现代,打虚假广告也是可以被拿来进行3.15批判的……  “所以我们改行了,那天看了你的表演,我很感兴趣,然后我跟我哥找到了这群杂耍班的兄弟,他们愿意让我们加入,我跟他们讲了你的戏法,他们也很感兴趣,所以就想请你来教教。”  我看看那群人,难怪觉得有人有些眼熟,原来那天杂耍圈里见过,“你们……因为想要我教戏法,所以每天晚上都来找我?”  见他们众人点头,我无奈,吓得我……还以为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咧,胆子大了,“第一天是谁啊?用口袋闷得我差点断气。”  “……对不起,第一天是我,我本来想叫醒你,可你一直不理我,所以我只好先用口袋把你装上带走,路上你说闷了,我马上想解开,可这时一个黑衣人出现了,跟我打了起来,我被打伤,他把你带走了。”  “呼,原来是你啊,带人功夫还是不错滴。”我拍拍肌肉男的肩膀,晓的功夫应该很高,肌肉男能挡他几下,不错了,“伤不严重吧?我代黑衣人说对不起啊。”  “那个黑衣人果然跟你是一伙的。”肌肉男的大哥气势汹汹的插话了。  我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人话少但是脾气不小,典型的咬人的狗不叫,黑衣人保护我打伤你怎么了?干了错事你还凶?  “你看到你弟受伤了,气不过,于是第二天晚上又来,结果还是被黑衣人打伤,接着他们3个也来,依旧被拦住,再然后……你们就找外援?”我指向那个掳我的BOSS“来夜袭?手段太差了,向人请教东西就不该用这种手段。”  “你……”肌肉男的大哥眼睛凶色一闪,准备动作,我皱眉,看样子,这人暴性不少,久处无益,我倒退。  肌肉男察觉他哥生气了,赶紧起身挡着,“哥,你别生气,吓着她了。”  碍于兄弟,他没有动手,我也急忙谄笑,“这位大哥,刚才小女子失言了,望您大人大谅,千万不要计较。”  这时,许久没差话的BOSS居然出来打圆场,他拍了拍凶性暴露的某人,“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接着又转身饶有兴味地看着我,“你不能怪他们用了这个方法,本来我一开始也劝他们直接去请你,不过,当听到那天你借群众围住这两兄弟逃跑,害他俩后来可是辛苦了一翻,实在是不担保你又耍什么花招,所以只好夜袭,谁知夜袭不成,只好明抢了。”BOSS露出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  我眨眼,原来他们这么看得起我?“嘿嘿,原来你们都这么看得起我的这些小戏法啊,居然如此大费周章,那我真不好拒绝了,来吧,你们不嫌弃,我就教,我的戏法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我赶紧教你们赶紧练吧。”  接着,破庙里热闹了,我先把那天变的小魔术又玩了一遍,然后给他们做了藏钱币、打绳结的手法,想想还觉得不够,于是又给他们讲了一些需要特殊道具的魔术,让他们自己做道具。  里面的这群人不愧是玩杂耍出身的,不仅对这些西洋戏法兴趣颇高,而且对魔术的领悟力超高,对道具的作用也迅速明了,马上开始动手,果然同行遇同行?哈哈~~~  本来练魔术应当对着镜子的,不过这里没镜子,我就让他们对练,能练到对方看不出来就表示手法不错了,魔术玩的就是障眼法嘛,呵呵。  看着庙里的人练的颇欢,甚至还有人用这些原理创造了新戏法,我直感慨这些人厉害,我当时练熟这些手法花了一个多月时间咧,寝室里的人看着我都说:“你玩一个魔术,一个魔术就没秘密了,这些手法我们看都看会了。”  低头笑笑,想起了寝室的姐妹们,平常使劲批评我笨,结果正式表演时,掌声鼓的最响的还是她们。  我转身,出了庙门,坐在门槛边,发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杂耍班的内幕?    没过一会,就又出来了一个人坐在我身边,我扫了一眼,“你不怕我身上别处有毒啊?”  “你忘了刚才是我带你来的?要中毒早就中了。”  “嘿嘿,我是忘了……你不跟他们一起练?”  “我记得你好像说我是外援?那在你眼中我跟他们应该不是一伙了,还问?”  “……你对戏法不感兴趣?我以为能唬人的东西谁都喜欢咧。”  “……”  “你既然不跟他们一伙,干嘛掳我?很闲?”  BOSS听了我的话,先是定定的看了我一阵,接着开笑,“哈哈,其实一开始我是对他们口中你所使的超能力感兴趣,不过现在……我是对你感兴趣。”  调戏我?当我发花痴= =“对我感兴趣?那要不要当我保镖?反正你武功不错,又是一个人。”  “保镖?”  “嗯,不过没报酬,哈哈~~~”  BOSS脸一黑,“你耍我?”  “哪有,只是逗你而已,反正中毒那事也被逗了,一次也是逗,两次也是逗,所以多被逗几次,划得来。”  “……荒谬。”  “我没说它不荒谬。”  “……”  “练武之人要有好的修为和气度哦,不可以这样就生气。”  “呵呵,原来你真的喜欢逗人。”BOSS看我的眼神在探究,不过他的话?好耳熟。  “怎么不说话了?对了,说起来你让我当保镖?你觉得你有危险?”  “……不知道,主要是我怕麻烦,要是有个保镖,就轻松多了啊。”我想起晓,晓啊,你为什么不出现?你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你身边不是有个黑衣人吗?怎么?觉得一个不够?”  “唉,我身边有个黑衣人吗?我怎么都没见过他两次?每次干完事就消失,害什么羞啊,我还想玩情人保镖的咧。”  “呵呵,原来你还喜欢发痴。”这句话?也好耳熟。  “你认识我?”  “不认识,对了,那个黑衣人武功如何?”转移话题?这人有鬼?累……装傻。  “没见过,大叔认识他。”  “哦?说起你口中的那个大叔……华府里面有传说之物吧?”  “不……”  “你越快否认就越是显示出你在说谎,看样子,你知道的东西可能还不少。”  呼,我连他的表情都不想看就知道他确实在逼供了,我本来都松了口气,以为没事了,“既然你这么聪明,那我觉得我可以保持沉默,让你猜个够。”  请尽情发挥,我清空脑子,什么都不记得,睡觉。  “外界曾一直传言华府有琉璃索,可自从五年前华府差点被灭门,琉璃索就不知去向,而府内幸存的少爷也久病不起,这……你是知道的吧?”  “唔。”我迷迷糊糊,摇摇晃晃。  “可这几晚的连夜造访,我觉得府里一切正常,琉璃索又出现了吧?”  “……”  “喂,看他们那么宝贝你,你应该知道琉璃索在哪吧?”  “……”  “……你别想用不说话蒙混过去,你刚才有句话已经透露了你知道。”  “……”  “喂,喂,喂。”BOSS摇我,我倒地。  咚。  啊,脑子摔的好疼,我睁眼揉脑袋,“痛啊。”  抬眼看见BOSS半眯着双眼,危险的盯着我,“你刚才在睡觉?”  “嗯?唔?好像吧,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很重要的话啊?”  “……”  “抱歉啊,我刚才没听到,你……能不能再讲一遍啊?”  “不管你是不是装的,你好自为之,别以为每次都能装疯卖傻蒙过去,否则苦头还在后面。”BOSS说完,转身离去。  我寒颤,好像是听他说了很多话,可……我不记得,我脑子有自动过滤不利消息的能力?哈哈,讪笑,什么消息都与我无关。  起身进庙,却发现有股视线在探究我,不,好像不止一股?我疑惑的转一圈,锁住一个人,肌肉男的大哥?做鬼脸?算了,只好谄笑,他皱皱眉,低下头捣弄手上的道具。  庙里有些人还在练,有些人已经睡了,BOSS不见了?茫然,不是刚进来吗?难道我见鬼?找了个角落,垫些稻草,睡了,抖,没盖的,还真有些冷。  早上,被他们吵闹的收东西声吵醒,看他们把东西打包成堆,我眨巴眼,“你们要走?”  “嗯,我们在这里停留太久了,该换个地了。”  “哦,这样啊,那你们慢走哈,我不送了。”就算我不认识路,我也不想麻烦你们送我回去了,再见吧~~~  “我们打算带你一起走。”  “什么?我要回去。”没搞错吧?他们是巡游表演吧?我最近不想旅行……  “可是姑娘,我们希望你再教教。”  我瞪大眼,希望我多教教就该留在这学成了再走,哪有掳师傅走的道理?这帮人的思维,比我还秀逗?“我脑袋里的东西都教你们了,昨晚我觉得你们很有天赋,表演绝对没问题,我……跟着也是拖累,多一个人吃饭,多一份辛苦,你们加油吧,下次来这时,我再招待你们。”  BOSS跟某个人耳语了一会,那人沉思一下,终于点头,“好,就按姑娘说的办吧,多谢姑娘不吝赐教,那我们就此拜别。”  我欢欣地挥手,再见,再见,给予我惊险刺激的经历,然后又告诉我一切都是为了戏法的团队,你们不愧是杂耍班子,果然给人惊喜。  我手挥了那么久,怎么他们都还不动?看半天,在跟BOSS道别?  “兄弟,这次多亏你了,以后也拜托你了。”  “嗬,举手之劳,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开口。”  “兄弟果然是爽快的人,那我们就此拜别。”  “好,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人群挪动,终于叙完衷肠了= = 快走吧,谁知又一巨大身影挡在了身前,一看,肌肉男大哥,反正要别了,我甜笑,“慢走了。”  肌肉男一顿,“姑……姑娘,我能……能不能知道你的名字?”  “呵呵,你就叫我林子吧,你呢?”  肌肉男轻松一笑,“我叫二虎,这次多谢你了。”  二虎?他大哥叫大虎?我拍拍他的肩,“二虎大哥,你还真是个好人,别耽误时间了,快去吧,下次再见。”  “嗯,林子,再见了。”二虎边跑边回头摆手。  我心里默念,快走吧,忽然看见一个人用高深莫测的笑容看着我,心里一阵不爽,这人缓缓走到我跟前,我皱眉盯着他,“你真不跟他们走?”  这人无所谓的一笑,“我本来就不跟他们一路,只是凑巧碰上,才帮了个忙。”  “凑巧碰上就帮忙掳人?你还真闲。”我转身朝杂耍班前进的反方向行进。  “这个杂耍队不简单。”  “的确不简单,玩戏法天赋颇高,却会有玩强盗掳师傅这样的(秀逗)想法。”  “哈哈,你当真以为他们是为了你那些戏法?”  听到这话,我满脸黑线,头痛,转过身,“好吧,那你认为他们是为了什么?”  这人斜睨我一眼,“我昨晚说过了,别老想装疯卖傻蒙混过关,还是要识时务,因为手段狠毒的人是不吃你这套的。”  “那好,我老爹也跟我说过,在敌方问我方很重要的情报时,如果想活命,那就坚决闭嘴,一个字也不要说。”我恨恨的,老天,你让我忘了这脑子里的什么传说东西吧……  “哈哈哈,你当我是敌人?嗯?笨女人。”  “呼,我没说过我不是笨女人,而且很幸运的,我记得你好像是……1、2、3……”我扳手指数,“啊,刚好是第100个说我笨的人,嘿嘿,怎么样,幸运吧。”  眼前人愣然,“你别在这装傻。”  我无语,跟他发起了对瞪挑战,他不甘示弱回瞪,1分钟、2分钟、3分钟,能量蓄足,我闭眼,再睁眼,一脸痴呆的看着他,张开嘴,让刚才蓄足的能量不受控制的下流。  他皱眉,打算转身,我赶忙拉住他的手,“大……大哥,华……华府有……有……有……传……传说的东西……”  眼前的BOSS无奈了,一甩手,“把你的嘴闭上,口水擦掉,别再摆这副痴呆相了。”  我闭嘴,自认为很酷的挥袖擦嘴,“我刚才说的话你信吗?”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那表示你还是信的,你居然相信傻子说的话?”我故作吃惊地指着他,看他表情有丝难看了,我一击掌,做恍然大悟状,“这样啊,你果然是聪明人,直到傻子说的话才是真话,而有些聪明人说的话却未必是真话。”  BOSS眉头皱得更紧了,我又一击掌,“对了,你知道刚才那傻子后面想说什么吗?你没听完就打断了。”  BOSS把眉毛皱得成一眉大师了,“后面呢?”  “其实,那傻子想说的话是‘大哥,华府有传说的东西吃,你想吃吗?’哈哈”  BOSS举手扣住我的脖子,将我提起,“你耍我?”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不合理的事都是有预谋的?    “咳……咳……修为……气度……咳……练武……咳……咳……”我憋的一脸通红,真有这么气吗?“晓……啊……”  碰,我坐到了地上,左顾右盼,晓?没有出现,起身拍灰,眼前这人良心发现了?我看着他,谄笑,“大哥。”  “去,这套对我没用。”  呼,好吧,垂死挣扎是痛苦滴,我放弃了,“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消息,但说实话我知道的可能还没你多,我劝你不用费心在这跟我耗了,多没意思,又麻烦。”  BOSS吸气,吐气,不发火了?修为还是不错滴。  “我可以叫你林子吧?”  我疑惑的看他一眼,他听到我跟肌肉男说的话了?“可以,随你怎么叫。”  “你知不知道昨天你的情况很危险?”  汗,暴汗,瀑布汗,成吉思汗,“其实不知道,经你提醒知道了。”  “这杂耍团是群消息探子,新加入的那对兄弟还不清楚。”  我故作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这你都知道?佩服。”  “你没有江湖经验,还喜欢胡言乱语。”  唔,这个我受教,“请高人指点。”  然后大概情况就是:一个月前外界传闻琉璃索重现华府,于是华府变成了很多人盯梢的对象,集会那天人群聚集,其中不乏想找琉璃索的人,恰巧我又适时的惹了几次热闹,自然引起了多方注意,而杂耍班只是第一个出手的一队人马而已……  到底是我消息不灵通,还是他们消息太灵通?  都是集会惹的祸,都是华煜要逛集会惹的祸,都是集会上太招摇惹的祸= =  不……都是琉璃索惹的祸……这样啊,哼哼哼,我奸笑,“那你呢?你也想找那破手链?所以救我?想让我感激你然后告诉你破手链在哪?放心吧,我不会……”  “……不用你感激我,也不稀罕你告诉我,自然会有人感激我,告诉我想知道的事,现在,乖乖跟我回华府。”说完,便拦腰一带,将我夹着,一路狂奔,错了,是狂飞回华府。  我还有满肚子的疑问啊,可路上的风吹得我张不了口,这种速度感,我坐高速汽车= =?  进了大门,我被放下,双脚着地,我就东看西看,怎么这么安静?不是出事了吧?  没有理会某人,我急忙奔向书房,撞开门却发现,大叔和华煜在悠闲的看书,原来没事……我挥手一笑,“嗨,我回来了。”  大叔回话,“玩的可好?”  “……你们不担心我?”我还想炫耀下自己的本事咧,居然平安回来了。  “怎么?是你说不用我们担心的。”  是我说的吗?= =好像是的……那就算了,“我玩得一点都不好,还有……我把华府的秘密说出去了,不过我先声明我不是故意的。”不让你们紧张下不爽!  “你不说他们也会知道……卫兄弟,你来了,这次有劳你了。”  我转头,原来那个BOSS跟上来了,这人姓卫?我要不要叫他卫生球啊(姓卫,又是BOSS,简称卫BALL,就是卫生球了)?他跟上来做什么?大叔还跟他称兄道弟?他俩认识?我忽然觉得脑袋转不动了……  “小事,我也借此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就不说那么多客气话了。”  “哦?这样,那请屋里坐,我还有事与你商量。”  “好。”接着,大叔就拉着那个卫生球进了书房的偏厅开始悄悄话。  我茫然地盯着这两人的背影,搞什么啊?忽然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我拉起被闲置在一旁看书的华煜,出了书房就往竹苑走。  “你拉我干什么?”  “煜儿,我带你去看我这几天新弄出来的戏法。”我也要来玩悄悄话。  “……原来这几天都看不到你人,你是在弄戏法?”  我把他拉到屋里坐下,倒了杯水放面前,坐好,“你们前几天是不是弄了个什么计划瞒着我?”  华煜无奈的摇摇头,“不是瞒着你,而是根本就找不到你人。”  嘿嘿,也对啦,我做这些古怪的戏法,材料不好找咧,那段时间每天都在乱窜,只有晚上才回来睡觉,不怪他们找不到了,也怪不得白天没人打扰,哈哈,原来是找不到我,奸笑一把,“那然后呢?”  “然后?你是说每晚的打斗吗?事情是这样的,几天前,卫……大哥带了一帮人深夜闯进府里,说是有东西丢了,有人看见偷东西的人进了府,要查那个偷东西的人,我们当然不肯,就打了起来。”  “打起来?你有武功吗?也打?”  华煜红了脸,“我是没武功,可府里有几个下人还是会些功夫的,但那帮人功夫了得,打到后来也只有李伯父还在跟卫大哥打,其他人都被制住了。”  “我说,明知功夫不如人就不要抵抗啦,我就会直接放他们进来查,随便查,反正我相信府里没人偷东西。”  华煜一脸无奈,“他们说是个女的。”  “虾米?我没有偷东西,除了偷笑,我不干别的偷活。”  “……”  “然后呢?他们都制住你们了,干吗不借此要挟大叔?”  华煜扁了脸,“你到底在帮谁?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嘿嘿,我闭嘴,你说。”  “他俩打了好一阵,忽然同时停手退开,说是难得遇见对手,相约第二晚继续比,若他们赢了就可搜查,可后来李伯父跟我说,那人是想调查那群人的一些事,希望伯父能助他演戏,伯父帮他,他便在这群人中保华府的人不受伤害,于是就有了后面几晚的戏。”  “这样?那你们是没想过我会出来?”  “说起你都让人无奈,第一晚打了那么久那么吵,你都没出来,李伯父以为你知道情况,不会乱闯,后面几天白天又找不到你,外加你有黑衣人保护所以他也就没通知你,谁知你心血来潮又冲了出来,不过,你出现了也好,否则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  “= =我出来了,你们轻松了,我被抓了,你们都不担心?”  “有卫大哥在,李伯父说不用担心。”  “= =大叔怎么就信那个人?我不信他,当时还对我逼供咧,我肯定他心有不轨。”  “你还是信他为好,再说他也确实把你安全带回了,对了,李伯父跟我说他是传说之物玛瑶扇的持有者。”  虾米?我吃惊的瞪大眼睛,那是传说之物好不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又在身边出现一个?管它是不是真的我都觉得是一特大麻烦。  我双手捂住耳朵,“我能不能当刚才什么都没听到啊?”  华煜拉下我的手,“你认命吧,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会盯上华府?不仅是因为琉璃索和我脑中的传承记忆,还有一点,你那天的街头戏法,有些人以为是传说能力出现了,才会死盯着,现在琉璃索重现对他们冲击比较大,估计不用多久,你的事儿也会被查出来了。”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这么麻烦的事怎么就被我惹上了?那我岂不是随时都有可能被谁掳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不可置信的摇头晃脑,“为什么你这么轻松?”  华煜叹了口气,“该来的始终会来,紧张害怕也是没用的,我现在才开始想,当初父亲,究竟是花费了多少精力,才让母亲与我能拥有那短暂的平静时光。”  我看华煜的思绪飘远了,我也识趣地闭嘴,开始打包整理东西,虽然我很讨厌随便换根据地,但继续留在这根本就是等着别人来掳我玩。  如果我有黄金?h,我会马上送了出去,如果我有传承记忆,我会马上传给别人,但我并没有黄金?h,也不记得那破烂传承记忆,身上有的……只是那个能证明我拥有那两样东西的证据――小强能力= =  我就算跟他们说实话,谁会信啊?  谁说超能力好来着?我要去扁他。(MS是你自己说的= =)  收拾中,看到这几天自己辛苦做的准备用来唬人的东西,脑中就想了一句话,“唬人是不对滴~~~”  唔,心痛,我抱起这些东西准备处理,转眼却看见大叔和卫生球往屋里走来,我把东西一放,堵在门口,“阴谋算计完了?”  大叔回避话题,卫生球插话,“就是有阴谋算计,你才好好的站在这。”  “怪不得你叫我不要装疯卖傻,可惜,我的脑子没有那么多弯,怎么也拐不出那么多个调,所以,”我转向大叔,“你们有什么计划请千万不要让我知道,否则我绝对会透漏出去的。”  “的确如此,昨晚还没人问你,你无意中说的话就透漏了他们想要的讯息,就更别说别人有意算计你的时候了,你肯定什么都会说出来。”卫生球一副得意的表情分析到。  呼,吐气,我不生气,笨就不能怪别人说,这个观念我得贯彻,但我还是要问一下,“敢问这位卫大哥,我昨天究竟是哪句话透漏了什么消息?”  卫生球道了句好累,便闪身进屋,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说:“就那句‘大哥,请问你们把我找来,到底是什么事?如果想问传说的东西,我什么都不知道’,哈哈。”  我听了一愣,不是因为明白这句话透漏了什么消息而愣,而是因为……我自己都记不得的一句话,他……他居然记得?而且可能还是一字不漏?这个人……厉害,“这句话有什么不对?我怎么没觉得?”  大叔无奈的插了一句,“他们什么都还没问你,你就这么说了一句,这不是不打自招是什么?”  “哦,就这个?我知道的他们不是也知道吗?不就是琉璃索重现华府嘛……听说外面都传得只差没发告示了。”其实我心里很虚,这句话好像……的确是犯了错误= =  华煜沉思了一下说:“你如此肯定快速的否认,他们大概会想东西可能不在你身上,而是在华府其他人身上,不过这个应该不是主要吧?”  “不,”卫生球说话了,“就是这个,因为琉璃索的上一任持有者是女性,而集会那天玩戏法的也是位女性,同时最开始几日的深夜偷袭,一直有位黑衣人出现,看样子是在保护她,后几日,他们决定直接闯进来搜查时,她又并没有出现,很明显华府在维护她,所以,在他们眼中,她的身份就更值得怀疑了,而她身上有什么秘密呢?就更让他们探究了。”卫生球就是那副探究+意味深长的表情盯着我。  “秘密?说到秘密我身上可多了,你们这么猜不累啊?既然这样干嘛不严加拷问逼我说呗?还来什么想学戏法向我请教,真打击人。”这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讨厌。  “直接问你当然不会说,所以他们就派我来问咯,因为在他们眼中我问话比较有技巧,哈哈。”  问话有技巧?自恋去吧你,“……你来问= =你来问还不是直接问= =还那么凶巴巴的。”  “偏偏我昨晚脑袋不好使啊,问话没技巧了,什么都没问出来,不过问不问得出东西是一回事,样子肯定还是要做一下的。”然后卫生球对我眨巴眼,“你睡着了?哈哈,我没想到你会用这个方法。”  = =我那是身体本能……去猜我的行为,累不死你们,我在寝室是出了名的生活没规律,做事没原则,“好吧,反正现在的情况就是,在卫大哥你的英明算计和我不明就里情况下,他们放弃了从我身上着手调查,才把我放了回来,我在此万分感谢你对我的关照,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杂耍班的人要信你,但是,跟这样的你相处起来太累了,我决定不去理会那些什么不合理的东西,反正只要有你,那些都是合理的,现在,我要收东西,请让开。”  ~~~~~~~~~~~~~~~~~~~~~~~~~~~~~~~~~~~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半夜的恋爱游戏选择   作者提示:本章没营养轻松线,请自行选择观看与否,嘿嘿~  “收东西?林子你要干什么?”大叔赶忙问了一句。  “逃命。”  “逃命?”  “没错,你们不怕,我怕,谁想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就被人掳来掳去耍着玩啊!”  “那……你这些东西又是要干什么?”大叔指着我抱在怀里准备处理的道具。  我想想,做得那么辛苦,直接丢了也可惜,“哎,大叔,华煜,我表演新戏法给你们看吧?”说完,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看,忽略卫生球,兀自在院子里捣腾了起来。  我先是从道具堆中找出一块手帕,把四周折起,帕中间便有一凹处,在凹处注水,我说:“看到没,滴水不漏哦~”,三人走进观察,确实不漏水,一阵惊奇,欲询问,我阻止,“等我表演完说给你们听。”接着,我找来一个盛了酒的碗,把手帕放入酒中浸搓并稍稍拧了一下,取出,点火燃帕,手帕上确实燃起了火,但隔了一会火熄灭后,我抖抖手帕,手帕完好无损,我说:“第一个表演完了。”三人甚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原因,于是开始了讲解过程,其实手帕是事先处理过的,用鸡蛋清调白矾末涂手帕上,再烘干, 这样就不漏水了。而燃帕不毁是因为手帕开始蘸了酒,燃烧时燃的是酒,而水不会燃烧只是变成蒸汽,蒸汽带走大量的热,手帕温度达不到燃烧点,所以手帕没被烧毁。  三人拿过手帕开始研究,我心情来了,“我要表演下一个咯?”  “好,好,继续。”卫生球的积极性居然如此之高?他不是对唬人的戏法不感兴趣吗?  很爽的让他们茫然了一把,我开始了第二轮的表演,从道具堆中找出一纸形龟放入一盆水中,龟活起来了,在水里游来游去。 三人再次茫然,直接拿起纸龟看,其实纸龟是经过处理的,用雄狗胆汁、鲤鱼胆汁混合搅匀,涂纸龟上,再晾干,就会出现这种情况了,神奇吧,嘿嘿~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我拿起一个罐子,点燃一块硫磺,并将燃烧后的气体贮在罐内,找了一朵红花,把罐子扣在花上,我等啊等,时间到,撤去罐子,红花变白花了,嘿嘿~  ……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我一直在独自快乐的表演,哈哈~  表演完毕,我做了个收场动作,“谢谢大家观看。”收拾起东西,这些道具只能处理了,唉……沮丧  “林子,你这些都是?”  大叔先说话了?我以为你们会一直发愣呢,“江湖骗术。”我很坦白。  “说不定真得可以用来混淆视听!”卫生球插嘴了。  我翻卫生眼,“这些既然是江湖骗术,就表示江湖上肯定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混淆谁的视听啊?仅供表演用。”  “林子,你那边那几样还没用的是什么?”华煜指着我放在边上的几个球状道具。  “这几样?自认为可以防身用的东西,而且我觉得这些你们应该见过,所以也就不拿出来了。”  “哦?防身用?那还真想看看。”卫生球鼓动,大叔听后也点头了,华煜也露出期待的眼。  我瘪嘴,“看了觉得无聊,你们别后悔。”  拿起一个,用火点了丢远,“这是火药(硝石、硫黄、木炭)。”……  拿起一个,打开撒一圈,再洒一圈水,周身起水雾了,“这是雾弹(芒硝、飞罗粉),清晨有露水时使用就不用撒水了。”……  拿起一个,打开撒一圈,点燃,起浓烟了,“这是烟弹(狼粪2份,鳝鱼骨1份拌匀),两者结合称烟雾弹。”……  拿起一个……我转向大叔,“斗气散发时,是不是周身热量会升高啊?”大叔一脸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大叔,你会点鬼火了。”我把球里的磷粉撒啊~实验成功,本来天就热,外加大叔运气提温,鬼火随风跑……  如此这般,看他们好像对我的无敌东西无语了,“其实吧,我还有几个大型的戏法。”  “好了,以后再说吧,你的这些表演如果全漏出去,估计没人会认为你没有传说能力了。”  我一阵紧张,“所以我才要赶快销毁这些东西。”  “反正要销毁,不如给我。”大叔开口了?  我感激的看着他,“大叔你愿意帮我销赃,我实在太感谢了,不过防身用的东西不给。”  对面三人表情各异,我不管了,直接将要处理的东西丢给大叔,看大叔收获颇丰,我眨巴眼,“大叔,你也配些什么迷药、麻药、春药给我吧,就当交换。”  华煜茫然了,“这迷药、麻药还想得通,这春药是打算?”  我瞪,隐私你还问?“迷奸你这样的小男生。”  “你……”  “哎,生气就输了。”  我看向说话的卫生球,这句话好耳熟,忽然反应过来,对着大叔嚎,“大叔,你是不是把什么都告诉他了?”  大叔快速撤走,“没有,你有小强能力的事没说。”  大叔,你究竟是故意的?还是跟笨人相处久了真的会变笨啊?= =  我嬉皮笑脸的看向卫生球,“大叔刚才说什么呢?呵呵。”  “是啊,说太快了,没听清,哈哈。”卫生球也跟着我笑。  “没听见就好。”华煜自言自语。  华煜= =你也来?  “什么没听见就好?刚才说了很重要的事?”  “没有,没有,你听错了。”多说多错,我拉着华煜闪,追大叔。  卫生球一个人留在竹苑,立在林间笑,“这府里的稀奇东西还真不少,哈哈。”  ~~~~~~~~~~~~~~~~~~~~~~~~~~~~~~~~~~~~~~~~~  每天吃饭、工作、上网、睡觉,日子过得虽然平淡却也舒心,有自己的小空间,结果某天飞来横祸,上班路上被车撞了。  我倒是没什么大碍,可撞我那人执意要赔偿我,最终两人商定,就把他刚下注的彩票赔给我,但要了彩票也没当回事,回家把号码跟家人说了,让他们有空就帮忙看一下中没。  一个星期过去了,没什么动静,大概没中吧,我抓起废彩票正想丢,老妈冲进来跟我说,彩票中头奖了,500万哦,我头晕……  然后税务局来电话说中大奖要缴税,然后撞我的人来电话说钱应该有一半归他,然后母校来电话说有新课题需要赞助捐款,然后那些八竿子打不到的远房亲戚来电话说要借钱……  电话响到快要爆掉时,门铃声也不绝于耳,打开房门,只见一双双魔手铺天盖地向我头顶扣来,天外传来魔音阵阵,“借钱,借钱,借钱……”  ~~~~~~~~~~~~~~~~~~~~~~~~~~~~~~~~~~~~~~~~~  “我不要中500万啊!!!”我惊得从床上坐起,挥手擦冷汗,做这个梦的理由,我很清楚,深刻意识到身为头奖,其处境是相当危险滴= =  不行,我一定要找个人说说话,我都不知道被掳的后怕后遗症是如此的严重,怕是下次我就没这种好运了,我要召唤神人,驱逐恐惧,双手结印。(其实就是做成喇叭状―__―)  “晓?晓?晓?”  安静……  “你在不在?在的话来陪我说说话吧?”  还是安静……  “你不出来,我睡不着,你快出来吧,我怕啊。”  依旧还是安静……  等了半天都没动静,唉,晓当真是一薄情的人……  我穿好衣服,走出竹苑,今晚的华府,还真是安静啊!  走到来华府第一天就掉下去的水塘边,我吸气吐气,自问,我干嘛这么怕呢?  我不是出身豪门贵族拥有家财万贯,中个500万也无所谓,遇到绑架也家常便饭的富家千金;本世代言:华煜  我也不是可以将中的500万拿来随意赌耍,借500万来挖掘更多500万的阴谋家;本世代言:卫生球  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但是喜欢这500万,可又讨厌这500万带来麻烦的平民。  我没本事啊,华煜有人保护,卫生球以此为乐,我的那个听说是保护者的人又行踪不定。  我不被掳,谁被掳啊?我不怕,谁怕啊?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倒,当我没说= =  不自知的,居然走到了大叔的房门前,里面没有灯光,已经睡了?  如果我敲了门,他一定会醒来,然后,一定会温柔的听我说完我的顾虑,再然后,一定会拍拍我的背,温柔的说一句:“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再再然后,一定是煽情片断。  ……汗,烂剧情,无聊,电视里看很多遍的东西,不想自己再来演一遍,放弃跟大叔沟通。  转身又站到了一扇门前,仔细观察,哦,想起来了,好像是刘伯住在里面,唔,非重点剧情人物,忽略。  继续走,田师傅?原因同上,忽略。  再走,打杂小厮们?依旧原因同上,忽略。  终于,走到了客房,想想,好像最近府里的客人就卫生球了,要不要进去找他?  想到腿软,还是算了,估计进去就是被他嘲弄的,而且跟他沟通……太累。  走啊走啊走,这间房好眼熟,唔,对了,我刚入华府时见的第一间房,华煜住里面嘛。  嘿嘿,我呆站在门口笑,今晚这情形,还真像玩恋爱AVG咧,共有N(N>2)个可选对象,想提升谁的好感度,就去跟谁聊天,只要对话选择正确,那好感度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啊,哈哈哈哈,抑制不住嘴角的弧度持续扩大,我抬手揪了自己一把,当真以为自己在玩游戏呢?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谁的心结?(之一)    回神,我决定就这间了,抬手准备敲,又停下了,想想还是算了,我自己被人吵醒都火冒三丈……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自己解决。  我闲晃,闲晃,忽见前方有一凉亭,凉亭内有两人影晃动。  深夜幽会?有奸情哦,我迅速隐身花丛中,转念一想,别人都光明正大的演了,我不光明正大的看岂不可惜,于是现身靠近,谁知凉亭内的两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没人理会我―__―  警觉性如此不高?那我也光明正大的偷听了。  “李伯父……”  “华煜,这些事你不要操心,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现在知道多了于你不利,林子都知道不多问。”  “她那是又懒又笨。”  说话如此不给面子,信不信我以后漠视你哦,死小孩。  “懒也有懒的好处,笨也有笨的妙处。”  “……”  “如果没有别的事了,那就早点回去睡吧,夜已经深了。”  “……李伯父,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依旧不肯说出心里话吗?”  心里话?我茫然,大叔愣然。  随后大叔一脸平静的望向华煜的双眸,“你想听什么心里话?”  华煜垂眼,思考,忽然抬头,“李伯父你喜欢我吗?”  我差点翻倒,看不出来,看不出来,还真看不出来华煜居然如此大胆,如此直接,身为现代人,我都不得不佩服其勇气可嘉。  很显然,大叔也被震住了,吃惊了半晌,最终笑笑,伸手抚上华煜的头摸了摸,“我不讨厌你。”我怎么觉得那笑容中有些无可奈何?  华煜听后,不紧不慢又问了一句,“那不讨厌是否等于不恨?”  大叔这次严肃了脸,“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针锋相对,“就是它字面上的意思。”  大叔皱眉,“恕我无法猜透,我累了,先走了。”  大叔转身离去,华煜急忙先一步将路堵住,“李伯父……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么?”语气中竟有些酸楚。  察觉出华煜言语中的颤抖,大叔叹了口气,放软了态度,“华煜,你是你娘托付给我,让我保护的重要的人。”  华煜不依不饶,伸手抓住大叔的衣服,“只是因为我娘吗?那你自己呢?”  大叔握住华煜紧着自己前襟的手臂,“放手,我累了,你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华煜有些声嘶力竭,“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说,你跟我娘是姐弟?为什么不说你其实是我舅父?你以为能瞒多久?你为什么……连真名都不愿意告诉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对着书房里我娘的字画言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恨我?没错,你是恨我的吧?因为我害你最喜欢的姐姐死了,李尘?哈哈,你当真到现在都不愿承认我是你外甥,不愿承认我们有血缘关系……”  “住嘴。”大叔暴怒了。  我脑袋一阵恍惚,怎么回事?  大叔紧抿嘴唇,挥手甩开华煜,施展轻功,消失了踪影。  华煜愣了,但不久便恢复平静,脸上是坚定的表情。  我看的呆愣,这两人有怎样的心结?这一幕……难道是决裂?  我愣愣的看着华煜,他和大叔原来只是表面关系好?不应该吧,大叔那种悉心照料华煜的态度,怎么想也不可能是恨他吧?  华煜回神后看到了站在路边的我,脸上浮现出吃惊,随后皱眉不悦的问我,“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收起呆傻,平静的看着他,微微一笑,“才来,你信不?”  华煜摇头,肯定的说,“不信。”  “不信那你还问?”  “……”  “心情舒畅啊!”我赏景。  “你听到了多少?”  “煜儿,你想听大叔的什么心里话?”  “我问你听到了多少,你反过来问我做什么?”  “我是通过问你问题,告诉你我听到了多少,其实不管我听到了多少,反正我不会害你就是。”  我对着华煜摆自以为最无邪的笑容,不过很显然,华煜认为这个笑容很假,他没有理会,转身要走,我在心里大笑,当真一个比一个酷啊?哈哈。  “你捅破大叔的面具,当真不后悔?从此以后,你跟大叔可能就此决裂哦。”  华煜停住了脚步,“那也比他一直憋在心里,自欺欺人强。”  我附和,“没错,好,我帮你,我俩一起让大叔坦白吧。”  华煜疑惑的看着我,“你有办法?”  我笑笑,“让我想想。”  这会儿叫什么?旁观者清?  当事人华煜认为大叔恨他,看不出大叔的另种心情,而大叔,我想起了曾经跟大叔对谈的那一晚,他应当是相当自责的,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过什么事,但我可以察觉出大叔对华煜的好,如果并非完全出于喜爱,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负罪感。  我觉得想到这些应该差不多了,再有新情况,再说了。  忽然又想起了传说之争,头痛,“今天暂时想不出,等想到后再跟你说,我去睡了。”  “哎。”  “对了,华煜,在你眼中,大叔又是什么?”  “……伯父是我是我失忆醒来后所见的第一个人……”  “好,了解了。”新生的小鸡出壳就认母呢,“你会原谅大叔的一切吗?无论他做过什么?”  华煜听了这话非常疑惑,“我相信伯父不会做不可原谅的事。”  无语,表这什么态呢,“那如果大叔跟你说他的心里话,他说这就是他的心里话,你会信吗?”  这次他倒是快速的回答,“会,我相信伯父不是个会说谎的人。”  “好,好,这样就好。”我忽然好想摆死鱼眼,至不至于这么肯定哦,汗,说你们俩没一腿都实在难以服众啊。  “那就这样了,去睡吧,天亮再说。”哈欠,但愿我能不负众望= =  起床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没办法,谁叫我当夜猫子,赶紧去厨房找些东西吃了,看厨房冷清的,唉,田师傅、刘伯、还有很多小厮都去操持饭馆了,府里难免冷清。  发完悲情,我冲进书房,果然大叔在里面,冲进去时他正对着墙上字画发呆,看样子,昨晚的事对他影响不小。  我一进屋就点明来意,“大叔,由于我打算逃命,但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一个哥哥在离城不远的山中靠打柴维生,我想在走前去探望他,于是先来向你报告一声。”  “哥哥?你家还有亲人生还?”  “没有,这个哥哥是认的,从阮府逃出后,多亏他救我,所以就认他做义兄了,即使没有血缘关系,我也很喜欢这个哥哥,如果能出现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哥哥,那我不知道有多高兴,毕竟我一直认为血浓于水,血缘再怎么样都是斩不断的。”  大叔沉默,我也沉默,随手把玩桌上的东西。  “林子。”  “嗯?”  “你说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姐姐的儿子,跟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外甥有区别吗?”  我笑了,大叔你这问题问的太好了,正中我的想法,“当然有区别,大大的区别。”见大叔一脸疑惑,我接着说:“举个简单的例子,我是大叔的朋友卫大哥的朋友,跟我是大叔的朋友没区别吗?当然有区别,前一种说法,我和大叔都是卫大哥的朋友,但我俩什么关系并不明确,而后者则明确表示在我心中,即使没有卫大哥做中间联系,大叔你也是我的朋友。”  大叔被我这一番言语弄的有些晕,最终还是明了般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我加紧问了句,“华煜呢?”  “不知道,今早起来就没见到他。”  “怎么?你们不是吵架了吧?大叔你让着他啦,他是少爷,脾气不好,大叔就不同了,这么温柔,嘿嘿。”  “你听谁说我们吵架了?”  “咦?没有吗?那最近外面那么关注琉璃索,华煜很危险吧?你不在他身边,你这个保护者怎么当的?”  大叔听后,急忙出了书房,叫我跟他一起去找,我在后面摇头笑,华煜,大叔不恨你,也不讨厌你,不是吗?要不然他不会这么担心。  好在出门没多久就碰到府里的下人说,清早就看见华煜和卫生球进了后山树林,像是要练剑,大叔转身便向后山奔去,“后山林杂,人烟稀少,一旦遇袭……”  我却趁机挖苦,“大叔,华煜要习武,却没找你,而找了一个外人,看样子,他是知道你这个保护者不可靠了啊。”  大叔脸色难看了,一路沉默,我也不再刺激她了,后来他竟嫌我速度慢,一把夹着我有拽起了他那酷到不行的轻功,我乐得悠闲,不花力气,不花钱,多好。  不远处,听到了兵器对接的声音,大叔加快了速度,当看到林间一青一白两个身影时,大叔终于舒了一口气,将我放下。  我看向林间比划的身影,“大叔,华煜已经长大不少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认知了。”  大叔没有说话,我接着,“在梦里,玉璧白衣仙子告诉我,她很感谢你为华煜所做的一切,为此,你付出了很多,而她都无力做些什么,现在煜儿已经长大了,他明白自己该做什么,而你……”我抚上大叔的脸,“是时候解开心里的枷锁,不要再用那负罪感束缚自己的心了,我不怪你,我从来都不曾怪过你。”  大叔疑惑的看着我,“姐……姐姐?”  我笑笑,“抛开仇恨的情感,你会得到更多,放开自己吧,煜儿会接受你的全部。”  “姐姐,”大叔抱紧了我,“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回拥他,摇了摇头,“不要说对不起,如果要说对不起,那也应该是我,对不起,玉琮,对不起。”  是时候晕倒了,所以,在脑中闪过演鬼上身真累以后,我确实的晕了过去。  谁在掐我人中,好痛,睁开眼睛,大叔一脸焦急,再看,华煜和卫生球也过来了。  呼,长舒一口气,但愿我完成任务,“大叔、华煜听令,你的姐姐、你的娘传令命你们叔侄二人赶紧去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  被点到的两人一愣,我眼神示意华煜主动,华煜理会,拉着大叔走向远处一棵树。  我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在这里面我到底起了什么作用,但我知道,华煜在听了大叔的话后,一脸阳光,然后他抱住了大叔。  我鼓掌起哄,哦哦,华煜果然深藏不露,有胆识。  大叔难得脸色一窘,最终还是回抱了华煜。  卫生球看的两眼呆愣,“他们这是?”  我跟他打哑谜,“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见卫生球一脸不解的吃瘪相,我心情大好,“等你也遇到什么心结,来求我帮忙时,我再告诉你。”  卫生球一脸不屑,“有也不会求你。”  我张嘴吃惊,“原来你真的有心结?”  卫生球一脸不爽,转身走了,我捧腹大笑,误打误撞?我这回是又托了一撞一个准的福?哈哈~~~  大叔和华煜已经谈完,向我走来,我想,也许一开始是恨的,但当习惯了这个人在身边后,那恨便慢慢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什么呢?  叔侄俩的亲情?也许不止,那是比叔侄血缘关系更深一层的感情。  那情感,在我眼中被名为――暧昧。  ~~~~~~~~~~~~~~~~~~~~~~~~~~~~~~~~~~~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又见黑衣人……一群   有些事总是验证这个世界上好景不长,正当某人看着两位极具儒雅风度的人并肩向自己走来时,她看见这葱郁的树林幻化成百花大平原,色彩斑斓的蝴蝶在两人身边萦绕。  忽然,耳边一阵风掠过,两束黑色的光线冲破了幻想,打破了平静,向那二人袭去。  我顿时回神,大喊一声,“小心!”  大叔身形瞬移,从腰间抽出一根软剑,挥剑画圆,在前方形成一层银色影盾,将箭隔了下来,随后伸手拦要一带,将华煜搂住,旋身跃离地面。  青色的树林中,只见一灰一白两条柔化的丝带从中浮过,又落到了地上。  华丽啊,我张嘴大呼,“好功夫啊,大叔。”  大叔将脸转向我,惊慌浮上脸庞,“林子小心!”  我条件反射走起螃蟹步向右一移,可下一秒,左臂一阵刺痛传来,我侧目一看,居然中箭了……  郁闷无比的蹲到地上,搞什么,我现在在古代好不好?别人说“小心”不表示我要被车撞了= = 我居然还用那招惯用的躲车身法来躲暗箭?我刚才干嘛不蹲下啊?吐血……  “没事吧?”抬起头时,大叔和华煜已经站到了身边,我摇摇右手,“谁射的剑?”  “还不知道。”  “对方有多少人?”  大叔定气闭目,“大概有十个人。”  我瞪大眼睛,“十个人?有没有搞错?我们总共才三个人好不好?为什么偏偏这会儿卫生球不在?”  华煜疑问,“卫生球?”  大叔皱眉沉思,没有搭话,精神高度警戒中。  我瞥了华煜一眼,没心情解释,伤口传来阵阵疼痛,我抱着手臂看伤口,从医学角度来讲,是贯穿伤,箭已经穿过手臂露出大约2cm的箭头。  我那个叫无奈,我那种躲法,就算躲车不成功,也最多来个擦伤吧,谁射的箭准心如此之好,这直径不超过8cm粗细的手臂,居然也能来个贯穿?肯定伤到神经了,说不定还伤到骨头了,要不然我左手臂不会这么软。  我看了看大叔,这会儿大敌当前,他无暇顾及我的伤,华煜倒是够绅士,也把我护着,紧张的盯着四周。  借着背后的树站起来,对着空中开始大喊,“你们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当你们是名门正派,名门正派不放暗箭;出来就当你们是邪教组织,邪教组织不耍明枪,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就看他们甩不甩我的话了,甩,就应该暂时不会攻击,不甩,算我倒霉,不,是算大叔倒霉,他得保护两个没武功的人,都这个时候了晓海部出现,我恨恨的……  “大叔,帮我看下这箭能拔不?”  大叔伸手按了按中箭的周边部位,“运气还不错,没伤到骨头,考虑你的体质,拔吧。”  既然医生都说可以拔了,我当然长痛不如短痛,“刀。”我伸手。  华煜递了把匕首出来,不过没给我,给了大叔,我看着大叔,“你要干嘛?”  “开伤拔箭。”  我忙吼:“不要!”  大叔疑惑的停了手,华煜不屑地吐了句,“刚才的气势呢?”  我晕,我是不想用你们那种方法拔箭好不好,以箭头跟箭杆的粗细来比,与其顺着伤口原路退回,我宁愿用前进的方式把箭头推出来,反正都贯穿了。  我抢过匕首,留合适的箭柄长度,把箭羽部分断了,将匕首还给华煜,左手递到大叔面前,“推出来,麻烦了。”  大叔明了,“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只接受这种。”  抓根树枝咬着,我才不是不怕疼,东西从肉里穿过的疼痛,唔,不要想,不要看,我闭上眼,自我暗示:没事,不疼,就算疼也疼得舒服。  大叔运功快速一推,箭头连带一半箭柄一起出来了。  呼,我松了树枝,眼泪还是疼下来了,没办法,自然反应,挥手擦泪,“终于通畅了。”  大叔迅速帮我包了伤口,没有说话,华煜则拿起箭头,忽然冒了一句,“林子你运气真的很好,这箭有毒,但不在箭头,而在箭柄,如果用拔的,箭头一断,你肯定中毒。”  大叔听了一惊,赶忙拿过残箭将箭头轻轻一拨,箭柄中流出水银状的物质,我顿时无语,“这么阴险的招,果然是邪教。”  大叔看了那水银物质半晌,“难道是冰清玉洁?”忽然抬头对树林间某处,“现身吧,我已知你们是无神教的人。”  我正觉得搞笑,无神教?  咻,一个黑衣人出现了……  咻,一对黑衣人出现了……  咻,一群黑衣人出现了……  我抬手吃惊兴奋的指着这一群人,“出现了!出现了!”跟晓穿同样制服的人出现了,而且还是一群耶。  大叔很快明白我兴奋的原因了,冷冷地说了句,“他们不是来保护你的。”  我转头兴奋地说:“我知道,但我就是无法抑制地看到黑衣人就兴奋。”这在现代被称为恋制服癖……  我看得出来,大叔和华煜被闪到无语,黑衣人那边却传来爽朗的笑声,“哈哈哈,你这小丫头,想法到稀奇,怎么?不怕?”声音忽而转为危险的冷酷语调,但却极具魅惑力和杀伤力。  我兴奋的嚎:“再多说几句,多说几句,你的声音好好听。”这在现代被称为恋声癖……  大叔和华煜绝倒了,说话的黑衣人却眼神一凛,直接说了句,“上。”于是,除了他以外的九个人向我们扑了上来,三个堵一个,大叔、华煜和我被分散了。  我暗想,不是这样就被我惹火了吧?  大叔赶忙举剑应敌,华煜那不知道才练多久的三脚猫功夫,没几下就被制住了。  我则捡起刚被丢掉的箭柄,背靠一棵树,面对三个攻过来的黑衣人喊,“站住,这毒的效果你们自己最清楚,这上面还有毒,不怕死的过来。”  老实说,我对怎么站才能使自己没空隙可趁这种姿势完全没研究,但眼前这三人还真就被我唬到了,没有动,我暗笑,小样吧,居然这样就吓到了。  不怕死的,我把这有毒的烂箭柄当武器往前戳,“来呀,来呀,怕什么。”  我进,敌退,玩得颇开心,忽听大叔喊了句,“小心后面。”  这次我聪明了,急忙蹲下,谁知右手一麻,武器松了,然后有一只手从肩上滑过,扣住我的脖子。  好痛,我知道这人扣准了我的颈动脉,跟卫生球扣我那次完全不一样,瞬间就觉得头晕晕的了。  不是这么快就缺氧了吧?我挣扎,但无力说话,昏昏沉沉,觉得有一只手捏住了我左手中箭的伤口处,耳边传来声音,“小丫头,好玩吗?”  接着只听‘咔嚓’一声,我疼的直抽气,泪水下滑,去死吧,变态,居然折断我的手。  我也骂自己白痴,每次都受伤后才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  抽气冷颤,晓,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不出现?  用已麻的右手从腰带中掏出一个球,“神使小心。”谁啊?这种情况还提醒个啥?反正我死定了不是?陪我玩一下又怎么了……  身后的所谓的神使并没阻止我的动作,于是我打开球往外一撒,希望摸的是雾弹,身后人扣着我一跃,“玩毒?手法太差了。”  我切,看样子不是,继续,又撒了一个,没反应,依旧不是?我沮丧的继续,我就不信摸不到,我的一摸一个准去哪了?我撒,还是没反应?  “已经三次了,你还要玩吗?”后面的人显然对我这种无聊的进攻不屑,连扣我脖子的手力度也松了少许。  我微微睁开眼,努力回复,忽然看到点点蓝色的火光在闪,我笑了,“你们终于来了,快把这些人都烧死。”我虚张声势厉喝了一句。  无神教的人被这鬼火和我的话唬到了,四处移动,可惜,鬼火追人的原理是风,你们越动得快,它们就越追得紧,躲吧,累不死你们。  身后的神使带着我移动了好久,终于出声威胁我了,“叫他们停下,否则我就杀了那小子。”  我叹气,为什么你们都用别人的生命来威胁我?卫生球当初也这样,如果不是这人断了我的手臂,残性比卫生球不知强了多少倍,我会以为他跟卫生球是一伙的。  “你松了我,我命它们消失。”  脖子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你以为你有资格谈条件吗?”  “你以为有就有,你以为没有就没有,不用问我。”  “哈哈哈,好,我就看看你还耍什么花招。”身后人终于放开钳制了,我揉揉脖子,左手还在疼,这次伤的不轻。  定神看形势,华煜被压制的很紧,身上已有几处伤口,他张嘴好像想说话,却听不到声音,难道被点了哑穴?  再看大叔,他不怕鬼火,已经刺死了2个,伤了4个,虽然现在鬼火还能牵制一部分人动作,但大叔的体力应该也所剩无几了。  “以众敌寡,阴险。”我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你别想拖延时间。”  “那你叫他们都不要动,要不然这些火也不会听我的话。”  神使看了我一眼,下令,“你们都不要动。”  这时,大叔居然也跟着停了,我哭,难得这个变态信我,对方不攻击了,大叔你来什么君子作为啊?别人不动,自己也不动?= = 那要怎么逃命啊……  人停了,鬼火停了,不一会,消失了,果然鬼火燃的时间太有限,我皱眉,因为经过刚才的停顿,对方反应比大叔快,先一步将大叔制住了,又来玩木偶人?  没法了,我开嚎:  “大河向东流哇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嘿嘿参北斗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不分水天一碗酒哇)  说走咱就走哇  你有我有全都有哇……唔……唔……”  神使听不下去,把我的嘴一捂,“全部带走。”  我叹,完了,不知道手要断几次才够。  谁知没走几步路,有一个黑影从眼前闪过,一个晃神,我落进了另一个黑衣人手里,再看,刚刚挟持我的神使手臂上插了一把匕首,我心里大呼,爽!  忽然发现匕首样子好眼熟,我转身看身后人,看到了那双清澈的双眸。  呜……安心的泪水,“晓啊,晓啊,你终于出现了。”我一把抱上去。  晓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把我的头往怀里一按,“别哭。”  我知道他在安慰我,我鼻子更酸了,使劲蹭,雨过天晴啊~~~  “哈哈哈,你果然出现了。”  “什么?”晓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单手搂紧我说,“对不起,霖,恐怕……”  “怎么了?”他救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你出现了,这么说黄金?h果然在那丫头身上了。”  Oh, my god!去死吧,让那些传说的东西都去死吧,我要吐血了,“劳您大驾实在抱歉,可惜那个破烂东西不知被我丢到哪去了,劝您不要费劲在我身上找。”  “没关系,有的是机会让你交出来。今天任务完成,就放过你们,还有华府家的小子,下次出门记得把琉璃索也带身上,放在卧房里多危险,哈哈哈哈!”  “你们……”华煜没说完,那帮黑衣人就消失了,我直想大骂“疯子,疯子,疯子,一群疯子!”  晓抬起我的左手看了一下,摇摇一移一推,痛得我不行,接骨不是这么接的吧?  眼泪又不自觉掉下来,晓伸手抚去,说了句“没事了。”也转身瞬间消失。  我……我……我……我已经没有力气去那啥了,跑了就跑了,又没抓住,郁闷,“大叔,华煜你们的伤不严重吧?”  大叔帮华煜看了看,“不严重,回去擦点药就好,你呢?”  “小强能力加某人的接骨手法,应该没问题,”我跑向树林中大叔挥剑挡箭的地方,“射你们两个人的箭呢?我要捡回去研究。”  华煜回了句,“他们捡走了。”  虾米?还来回收?那么穷?  “那种毒稀少,是无神教专用的毒,何况那箭的构造,肯定不能让外人拾回去的。”大叔解释。  好吧,这个变态的无神教,太变态了,不过我不打算与他们对抗,完全不打算,除非我的小强能力恢复速度够快……  “我决定了,我一定要隐居,我要隐居,嗷嗷!!”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  ~~~~~~~~~~~~~~~~~~~~~~~~~~~~~~~~~~~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消失    对天发完狼嚎,稍稍抒解了心中的怨气,我忽然想起了被大叔干掉的两个黑衣喽喽,拿他们发泄下,没人会怪我吧?(MS你那叫鞭尸,很不人道滴= =)  看向尸体,却意外的发现他们身上已结出一层冰霜,我吃惊,这热的天气,居然会结霜?  不自觉地想伸手去碰触,还没摸到,大叔喝了一句,“别碰。”  我惊的缩回了手,转头望向大叔,大叔疾步上前,将我拉离尸体,“你想中毒吗?”  “那是毒?”  “没错,冰清玉洁。”  “冰清玉洁真的是毒名?”我顿时无语,看向两个结霜的尸体,“真形象,不过人都死了谁下的毒?”  “你慢慢看。”  我看到尸体上的冰霜变厚了,形成一个完整的冰壳将尸体裹住,接着,冰融化了,连带尸体一起化成晶莹透亮的液体渗入地下,空气中竟飘来淡淡的兰花幽香。  我震惊得目瞪口呆,这毒……  毒发的过程看起来那般纯净,好像只为净化污物而存在……  冰清玉洁吗?好听的名字。  冰清玉洁吗?好洁净的毒。  冰清玉洁吗?好干净的消失,什么都不留,连味道都被兰花掩盖。  我能说讨厌吗?不,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样的消失过程美极了……  “无神教的所有教众死后都会被撒上这种毒。”  我注视着尸体消失的地方,那地上吸收了液体的植物没有任何异样,“为什么这些草没事?”  “此毒只对流着热血的生物有效。”  我不禁佩服起研出此毒的人,他是个怎样的人?纯净中透着血腥?残忍中有着柔情?  “舅父,我们还是赶快回府吧,我担心……”华煜的声音在飘,我在发呆……  只觉得被大叔一把拉起开始走,路上,我想的尽是去隐居?还是去见研出此毒的人?  真正被拉回神智是在华煜的房里,看着华煜一脸焦急地说:“不见了。”大叔拍拍他的背,算是安慰了。  我满不在乎的说了句:“那破手链丢了就丢了,反正留着也是麻烦。”  “不许你叫它破手链,我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传说之物,我只知道那时我娘留给我的。”  嘶,头疼,“我脑袋乱得很,你别在这对我吼。”  大叔喝了一句,“你们俩都别吵!”  我揉了揉头,这几日几经波折,我已经烦死了,无理智的乱说话,“想找回来也不难,只要你们不怕麻烦。”  华煜扫了我一眼不屑听我的主意,大叔拍他,示意他安静坐下听我说,我接到大叔授意,说了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烂计策,“其实也不是什么好方法,东西都怕假的,你们找几个工匠打造几个很像琉璃索的假链,做上标记方便跟真的区分,对外就传,琉璃索被无神教盗去,但被盗的假的,真的还在你们手里,然后再有谁骚扰你们,向你们索取琉璃索,你们就往外送,送的有技巧些,让他们自己去混乱吧,总有一天无神教会耐不住寂寞来向你们问的。”  一阵沉默,大叔皱眉,华煜扁嘴,看样子我的这个主意确实烂,“我就不陪你们在这发呆了,我累了,先走一步,至于那个建议愿用则用,另外,华煜,你的伤最好赶紧包一下,你又没有小强能力。”  踏出门,我停了下来,“华煜,你娘留给你的不止那条琉璃索,那只是物质上的东西,真正重要的是你脑中的记忆,它存在于你的脑子里,任何人都偷不走。”  快步回屋,我瘫在床上,上下活动左手臂,心想不能再留在华府了,自从华煜恢复记忆,琉璃索出现,我脑中的事就没有断过,真是混乱扰人心智。  忽然有种自顾不暇的感觉,现在的情况是找我的会扯上华煜,找华煜的会扯上我,已经不知道我们俩谁害谁了,反正都是头奖。  太累了,不止身体,心理上更累,下次如果再遇上什么事我要不要直接上演自杀戏码了事啊?这样也省去了别人逼供的辛苦。  可是每次都自杀未免太疼了,如此反复下去迟早变被虐狂= = 不自杀心里不痛快,汗……  “叩,叩,叩”  “谁啊?自己进来……”  开门进来一个青色身影,原来是卫生球,“你来干嘛?”  “你们今天怎么了?”  “……”  “我走了以后发生什么事了?”  “……被你同伙偷袭。”  卫生球听后先是皱眉,然后肯定地说了句:“不可能。”  哟嗬?这人的表情有待琢磨,“怎么不可能?你一消失,他们就出现了,外加今天谁知道华煜那小子没把琉璃索带身上?你的嫌疑巨大,除非有人证明你当时在哪,否则,你惨了,细作玩到这里来了。”  卫生球没有理会我的追问,“这么说琉璃索被盗走了?”  我瞥了他一眼,反应真快,“我觉得吧,你跟无神教有关系。”我唬人,唬住一个是一个。  卫生球这回吃惊了,自言自语,“无神教?这么快?哪里得到的消息?”  见他陷入自我战争中,我就不打扰了,睡觉,刚躺上床,大叔的声音又进来了,我看向门口刚进来的两人,这开会啊?  “林子,我和华煜觉得你离开这里比较好。”大叔开门见山。  我噌的从床上坐起,“正合我意,去哪里?”  “我习武时的山上,那里应该会适合你隐居。”  我一拍掌,“好,没问题,什么时候走?明天?”  大叔见我这般爽快+着急有些吃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华煜坐在一旁叹气。  “这么急着逃开?你也太没胆量了。”  “你,我喊你卫大哥是给大叔面子,现在我决定正式给你更名为卫生球,自己喜欢除虫、除臭就去除,我不喜欢,我讨厌麻烦,如果你也哪天没招谁惹谁,却忽然被人抓去断个手,断个脚什么的,你不想逃?”我郁闷的很咧,要不是有小强能力,怕是我早就挂了。  “卫兄弟,抱歉了,但下面的内容,我希望你能回避一下。”大叔对卫生球发出了隔离请求。  卫生球听了皱眉看着大叔,随后叹气,“也罢,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该牵涉。”说完,出了屋子,掩了房门。  大叔跟我讲了路线和行程安排,说是让我先去避一避,因为最近外面逼的太紧,华府保全系统本身就不完善,大叔也招架不住身边有两个人。  我听了半天,反应过来,“就我一个人走?你们呢?”  大叔和华煜对视一下,“我们还有些事要办,办完晚点再上去,不过路上不是你一个人,我会找人送你去。”  “大叔你实在太好了。”我表面感激涕零,私下却想,这两人不是打算找无神教来什么同归于尽之类的东西吧?不过他们既然这样安排就表示不希望我担心,那我就当不知道呗,“那我明天就可以走了?”  “……”  “怎么了?还有事?”  “你今早说要去看你哥哥,你不去了?”大叔说话的语气有一丝愁绪。  我有些疑惑,“大叔你还记得啊?那我去看看好了,那就后天走吧。”  “那……就这么决定了,华煜你也累了,先回去吧。”大叔又赶了一个人走,华煜很听话,出了门。  我看着大叔,“真的辛苦你了,要费心保护两个人。”  大叔皱眉,“你……算了,我也走了。”大叔起身要走了。  这干嘛呢?我觉得我平常就够拖泥带水的,不过我是女生,没关系,有人愿意忍,可大叔你是男的,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对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东西可能掉在你哥哥家里?”大叔忽然的问话唤起了我的点点记忆。  “嗯?说起来好像是有东西掉他们家了,当时我没找到,也就没当回事。”  “如果掉的那个东西就是黄金?h,你最好快些找回来,免得害了他们。”大叔来了句忠告。  我反省,好像确实是这样,可是我如果真的找回来那不是害我自己= =?“好,明天我会去问问看。”无所谓了,找回来送人便是。  大叔没再说什么,我送他出了竹苑,然后回屋睡觉去了,明天得找刘伯要些钱,带点东西去看他们吧,我说过发达了要去看他们的,现在这样,也算吧,呼……  顺利的讨到钱,买了合适的东西,我沿着记忆的路,开走,别问我为什么孤身一人行动,因为我觉得我一个人好躲= =跟那两人在一起太显眼,所以我决定一个人去看我认的哥,嘿嘿。  可是路上却碰到了一个人,呼,我不知道他做什么打算,反正既然出现了,想来就来吧,利用一下也不错,我把东西丢给他,他没有反抗,我看看他,那聪明才智和伶牙俐齿哪去了?  就如第一次走这条路时,这一次又是一路的沉默,山间小路七拐八拐,绕了几次岔路,终于……到了我记忆中以为应该是我曾经借住过一宿的地方。  物是人非?面目全非?是是非非?我是不是记错了?  这……乌黑的土墙,折断的梁柱,生满杂草的小院,哪里还有人住的影子,我不过才在华府家呆了多久就出了这事?  我虚软的坐到地上,不是我害的吧?应该不是我害的吧?脑中闪过的一幕幕尽是凶狠的强盗逼迫打柴夫妇交出黄金?h的场景,有人不从,于是一刀下去,打柴妇倒了,还是不交?又一刀下去,打柴夫也倒了……然后强盗们开始搜罗,接着他们烧了这房子,连带打柴夫妇……  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一个冷颤,“没事吧?”  我摇摇头,这种情况我连哭都哭不出来,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了上来,不知道凶手,我无法报仇,其实我也无心报仇,哪来的这些事?心中没有悲痛的感觉,只有浓浓的歉意而已,我觉得我没做什么,可有些事它就发生了,我真觉得莫名其妙。  来之前,我想都没想过他们会就这样消失了,人的生命真有如此短暂和脆弱吗?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故事里,配角都很容易就在所谓主角的战争中牺牲掉,那么这个故事中,我是主角?他们是配角?于是,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牺牲掉了?  开什么玩笑?谁规定的主角?谁规定的配角?他们只是想过自己的平凡日子而已,怎么就出事了?他们只是尽自己的心,招待了我一次而已,怎么就出事了?难道这是命?谁说的?  我不喜欢自怨自艾,也不喜欢怨天尤人,但这一切发生的太措手不及,我不怨天怨谁?不怨自己怨谁?  权当我无情,我冷血,但我现在想的却确实是: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些事知道了除了徒增烦恼别无他用,那还不如不知道,我就是那么实际。  我的身上根本背不起别人的生命,那……太重了。  ~~~~~~~~~~~~~~~~~~~~~~~~~~~~~~~~~~~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甘愿为棋子?    地上坐够了,我站起身,拍拍土,平静的走向一块石头,目测重量,差不多,双手一伸,把石头举到头顶。  “你想干什么?”  泄愤,我在心里默语,“喝!”  石头投出去了,砸在土墙上,就只砸下点灰,墙没有倒。  “呵呵呵,”我讽笑,“真没意思,鼓足了劲都砸不倒,基础还真牢实。”  捞起袖子,提起裙摆腰间一结,我冲到墙边又踢又踹,“泄下愤总可以了吧,我踢,我踢……”  呼……没力气了,我气喘吁吁的立着,墙……没有倒,别看外表如此不堪,却还真是像无聊传说一样根深蒂固……  放下裙摆,理好袖子,我走向目瞪口呆的卫生球,“麻烦把嘴合上,东西给我。”  他合上了嘴,把东西递到我手上,打开包袱看里面的东西,没什么合适送下去的东西,我抓起糕点,“哥,富了,糕点都买两个,一个吃,一个丢。”  “酒也买两壶,一壶喝,一壶吐。”  ……  发疯完毕,拍拍手,双手合十,心里默念,:愿请成佛归天。  对着卫生球说:“谢谢你了,我们回吧。”  卫生球被我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我也不理会,留他慢慢发呆,自己走人。  一会儿,他追了上来,“那是你的什么人?”  “哥哥和嫂子。”  “你还有……?”  “认的。”  “……”  “因为他们死了,所以刚才……我发了会儿疯。”  “……我不这么认为。”  我转头望向卫生球,“怎么说?”  “没有打斗痕迹,没有尸体。”  “过太久,风化加腐化,看不出来。”  “……反正我觉得他们没死。”  “呵呵,多谢你的安慰,原来你人……还不错。”  “你不信我?”  “信……”才怪,我低头不语。  “看样子,你真的不喜欢我?”  “哈哈,卫生球啊,何止不喜欢,而且还很讨厌,卫生球能除虫固然好,可那味道,我受不了,所以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  “被打击了?你应该不屑我的喜欢吧,呵呵。”  “我昨天就想问了,卫生球到底是什么?”  “一种防霉除虫的药丸,不过味道不好闻。”  “……你这样想我?”  我笑,不答。  “……那如果我有个兄弟?你要怎么叫他?小卫生球?大卫生球?”  “樟脑球,因为樟脑球跟卫生球是兄弟,哈哈。”  “你脑子里的东西还真奇怪。”  “也许……”  ……  一路上某人就一直逗我说话,思绪转了,我暂时忘记了某些事,心情舒畅了些。  我不知道卫生球是不是真得那么好心的用这种方法来安慰我,不过,今天,我接受了,谢谢。  有人陪着说话,漫长的路也不漫长了,到家时,正当午,吃饭刚好。  我敲门,来开门的竟然是刘伯?  “刘伯,你怎么回来了?中午饭馆不是正忙吗?”  刘伯叹气,“你回来了,快去主堂,已经有人等了你很久了。”  我疑惑,谁啊?我在这又不认识什么人,难道……难道打柴大哥真的没死?来找我了?那我刚才不是白郁闷了?不过我宁愿白郁闷,呵呵~  兴奋得丢下刘伯和卫生球就冲向大堂,咦?门干嘛关着?想玩惊喜啊?我来了。  我撞开门,哥字还没出口,就被迎面扑来的压抑气氛盖住,我吃惊的看向四周,旁边站了两行官兵?还有一个身着官服的人?堂上方坐的那个人……  我汗颜,那个快被我遗忘的黄金,他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他已经离开这个城了。  故意忽略大叔和华煜,我冒了句,“对不起,我走错了。”就打算掩门退出。  嗯……可惜事不遂人愿,又被兵器架住了,这个武器……好像是叫戟吧?唉,又来了,所以我才说要隐居,越快越好,再次后悔,今天果然应该逃走的。  膝盖处一软,我被强压跪下,堂上黄金忽然站起身,对着外面说了一句:“既然来了,又作何要走呢,卫将军,堂下这不知好歹胆敢戏耍本王的女子也就算了,现在不是连你,也不将我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了吧?”  咦?黄金居然是个王爷?卫生球居然是个将军?这年头为官的不好好在朝廷做官,一个跑来民间闲逛,一个跑去浪荡江湖,还真是散漫。  卫生球闻言进了屋,行跪礼,“草民叩见王爷,不过王爷,草民的确姓卫,但却并非王爷口中的卫将军。”  “哈哈,也对,卫将军现在应该随皇兄出征去了,这么说,你是卫太尉的另一个儿子,卫清?”  “草民正是。”  “好,你可以退下了。”  我觉得卫生球舒了一口气,起身准备出门,“等等,既然都来了,不如看看本王如何审这胆大妄为的女子,给卫清赐座。”  “谢王爷。”卫生球只得坐到边上。  现在就我一个人跪着了,我郁闷,心中大喊,等级制度不人道。  “把这女子带上前来。”  戟松开了,我被提到了前面,侧目看大叔和华煜,这怎么回事?两人都一脸无奈的摇头,唉,这次黄金身份亮明,我不能说谎骗他了,不然,受罚的可能不止我一个。  “抬起头来。”黄金这回真的摆足了王爷架子了。  我听命,故作娇羞缓缓将头抬起,对着黄金送秋天的菠菜,“民女见过王爷。”  黄金看了我的表情,眉头一蹙,“你老实回答本王,你可是阮媛媛?”  “回王爷,民女叫林霖,不知……”  “大胆,上次你说你在什么城西的大不溜舍来戏耍本王,本王还没追究,现在还想说谎骗本王?说,你是不是阮媛媛!”黄金语气之严厉,确实在逼供了,没有回旋余地。  我哆嗦一下,“回王爷,民女是有个名字叫阮媛媛。”在我的概念中挣扎永远是痛苦滴。  “好,如此便好,”黄金忽然变得和颜悦色,“那么你应该知道你爹曾允诺将你送到我王府,只可惜还没来得及,阮府便遭大难,我可是寻了你好久啊,媛媛。”说完,黄金就从座上走下来执起我的双手,一双美目对着我的眼睛传情。  我被吓得不是一般,这是在演什么?刚才还凶巴巴的摆架子,这会又来柔情攻势?  我条件反射缩手,忽然觉得卫生球也变可爱了,这个黄金比卫生球还危险,察觉到我的退缩,黄金脸上危险神色一闪,我停住了动作,呆呆得看着他,“媛媛,想必你这段时日必是受了很多苦,如今我来了,你不用担心了,来,我们到房里慢慢聊。”  黄金的话里明显有威胁,我哪里敢说不,只得点头说,“请王爷随媛媛到屋里一叙。”  黄金似乎很满意我的配合,“本王要跟媛媛私聊,不希望有人打扰,你们就不要跟来了。”  “遵命。”一群下属回话了。  我趁机望向大叔他们想讨个所以然,谁知他们只做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我无奈了,这次真的只是我的问题?  只得带着黄金进后堂,向竹苑走,我茫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活还真是惊险刺激。  推开小屋的门,招待黄金坐上座,倒了杯水放面前,我转身把门关上。  “你反应倒还蛮快。”黄金吐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皱眉不满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不干什么,只是让你变成阮媛媛跟我回西京。”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明白了,这人其实并不信我是阮媛媛,所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承认我是阮媛媛,只为了……让我帮他完成什么计吧?穷极无聊。  好累,“其实不用变,我就是阮媛媛,只是我暂时失忆了,不知我这么说,王爷你信不信。”  黄金沉思,探究的目光把我扫了一遍,“就算你是真的阮媛媛,也不会脱离你身为棋子的命运。”  我继续不满的皱眉,这个人还真是无情,我还以为他对阮媛媛有情咧,原来真的只是……利用。  黄金自然是没有理会我的表情,兀自说着:“不过既然你说你失忆了,那我倒是不介意帮你恢复记忆,当初你父亲其实是答应把你和阮府所拥有的传说之物黄金?h送入我府内,然后借你和黄金?h讨我的欢心,让我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举荐他入朝当官,只可惜,他如意算盘没打成,说起来,你爹还真贪心,阮府在我国也算是很有些威望的商家,家里的钱应该足够了吧?居然还是想当官。”  我吐气,这在现代也一样,有钱的怕有权的,所以有钱的如果有机会,当然要去争取当个有权的,我理解。  不过……现在不止江湖,连朝廷都扯上了,这后面的情况,是否乱如一锅粥,就我知道的情况也已经差不多了。  那么江湖争斗和政治纷争哪个更不麻烦一点?都麻烦,反正是躲得了一个,躲不了另一个,那就随便选眼前的这个吧,已经被江湖人士要挟过两次了,换个口味也罢。  “王爷,我并不想知道别的东西,现在我只想请问下,你的王府守卫是否森严?”  黄金一脸你在说笑的表情扫了我一眼,“当然森严,不然我的性命岂不是值得担忧。”  “这样,那我就跟你回西京。”  “那我们就明日启程。”  “嗯,那我就要收拾下东西了,麻烦王爷您明早来接我可好?”  “你最好乖乖的呆在房里,别想逃,否则天涯海角我也还是会找到你。”黄金信誓旦旦。  我暗笑,我既然答应你了,自然不会逃,你用那种说法,不知道实情的还会以为你对我有多情深意重,我对你有多无情咧,哈哈,我又惹麻烦了。  “民女会乖乖恭候您的大驾。”我卑躬屈膝。  “嗯,你明白就好。”黄金说完出了屋,我也跟着。  在大堂里,他宣布了决定,当听到我要跟去西京的时候,大叔脸色变得很难看,华煜脸上竟也有一丝担忧,然后黄金以卫太尉念子为理由,要求卫生球同行回京,我茫然的要死,这一路,没得个可信任的人?  华煜听到卫生球要同行竟也提出了同行要求,可惜被驳回,说是当年他爹不交破手链,连带一家受牵连,皇上下旨不交破手链,就不允许华府人再进京,我晕翻,朝廷的强权政策真的很无聊也很无敌,皇上的想法也就两字――秀逗。  ~~~~~~~~~~~~~~~~~~~~~~~~~~~~~~~~~~~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被演到泛滥成灾的离别戏    终于恭送黄金出了华府,我虚脱的坐在椅子上发神……  大叔上前欲说什么,我打断,“无论什么前因,什么后果,总之,该来的它就来了,而且时间刚刚好,反正我也正想隐居,那个王爷说他有能力保护我,所以我就跟他去呗,大叔你也不用多照顾我这个麻烦的外人。”  华煜想插嘴,我也堵上,“算了吧,都决定好的事了,华煜你也要忙着找回琉璃索,不用多理会我了。”  连刘伯都凑上前来了?“刘伯,你不用担心你的饭馆,我走前回再多写几个食谱给你……这到底谁的手啊?老在我面前晃,烦不烦?”  “我都还没说你烦,你倒烦起我来了,那你能不能起来,别坐我身上?”  耳后传来卫生球的声音,我吃惊地站起来,转过身,“你……你什么时候坐上这个椅子的?”  众人无语吐气,“我一直就坐在这,是你坐到我身上的好不好?”  我回想,?剑课沂蔷醯锰?累了,想找个椅子瘫一下,捡了个最近的坐下,还觉得这椅子软绵绵很有沙发质感,满舒服,没想到……居然坐卫生球身上了?  我晕,是我感官变迟钝?还是卫生球没有存在感?  “卫生球卫大哥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看在我们明天还要同行的份上,你就原谅我了哈,我要去收东西了,谢谢合作!”  转身闪人,真是好久没耍宝了,耍了以后觉得心情无比舒畅,抛开一切不顺心,现在开始新生活,哈哈,我仰头大笑,呼,果然当白痴比较好,什么都不用理会。  收来收去,其实东西也就那么点儿,都收了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好收的?来的时候没带什么,走的时候也带不了什么吧。  吱~~~  门开了,进来一个人,华煜,有些冷淡,“明天你要走了?”  “嗯,以后不用担心会有人跟你斗嘴了。”  “……我不会送你的。”  “知道,也不指望你送。”  “你……怎么总是这种语气……”  我听出来了哦,华煜你舍不得,奸笑的走向他,风情万种的唤了一声,“煜儿~”  “你要干什么?”华煜神情紧张向后退。  “不干什么,就是……送你个离别赠礼,地狱魔抱!”  命中目标,华煜被我抱住,在怀中僵硬,我拍拍他的背,其实这会儿,我比较希望白衣仙子上场,可惜,她已不会出来了。  “你娘说你是天下第一文学奇才,你应该加油,不辜负你娘的期望。”  怀中人没有说话,我继续拍,“琉璃索乃身外之物,千万不要为它葬送了自己的生命,你得替你娘好好活下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还是一片沉默,好吧,独角戏要演就演到底,“最后,华煜你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平常看你一副淡淡的态度,最多斗嘴的时候觉得你像个小孩,想不到那么奔放,以后跟大叔好好相处,大叔就交给你了,他保护你,你也得保护他。”  “我实在很想问一句,为什么要由你来嘱咐我保护舅父?”  “当然是因为我要走了,我不说谁说?这是你娘交待的,我只是帮忙带话,这样接受了?”反正白衣仙子不现身,我就胡乱篡改她的留言,你小子也无法。  华煜想从我眼中看出真伪,可惜,我无比天真纯洁的星星眼,闪得他一阵恶寒,放弃了,转身要走,临门一脚,冒了句,“无论如何,谢谢你。”  华煜对我说谢谢了?那个说话虽然很少,但一说就喜欢跟我针锋相对的华煜说谢谢了?我心里那个激动,就像驯服了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我也谢谢你。”能让我享受到什么叫做有成就感,哈哈。  “白痴。”华煜始终没有放弃机会,吐了一个词,走了。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悲痛万分,这真的是天下第一文学奇才吗?明知某人是白痴,却还是跟这白痴道谢的人是什么?唉,我预言,文学界的没落将因他而来,哈哈~  笑得泪花乱颤,谁知道那是什么情绪,挥手洒泪,我提笔,豪气万分的开写……给刘伯的食谱。  我知道某人的出现是必然的,所以我只看了他一眼,努嘴示意坐板凳,“怎么不跟华煜一起来?”  “有些事要单独跟你说。”  “好,我洗耳恭听,说吧。”停笔,刚好我想写的食谱也写完了。  “这些是刘管家和田师傅为你路上准备的。”  大叔递过一个包袱,我打开看了看,旅行用品一应俱全,还有田师傅做的糕点,感动的收下,把写好的食谱递了过去,“这些是新食谱,麻烦你帮我交给刘伯或田师傅,还有谢谢他们对我的照顾。”  “……我会的。”大叔把纸折起收好,又递给了我一个小包袱,“这是你要我配的药,路上如果有机会用得上,尽管用,出了华府才失踪,是不会牵扯到华府的。”  哦?我会意地看着大叔笑,敢情大叔你也同意我来阴的咯?嘿嘿,我喜欢,打开包袱,一包包药上都有标明名称、作用、用量。  迷药、麻药……居然真的连春药都有?我拿起来吃惊的望向大叔,“你真给我配?”  大叔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我相信你知道什么时候该用,另外,你那几个防身的球,实用性不佳,抽空最好改良一下。”  “嘿,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回来后都没时间弄。”  “……其实我昨天不该提醒你让你今天去看你哥的,应该今天送你走。”  我摇摇头,“即使走了,肯定也会被找出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这倒省了我爬山的辛苦,呵呵,另外,琉璃索的事,你们俩多加油。”  大叔定定的看着我,似有忍痛割爱之情,伸手探入怀内,取出一物,“林子,你把手伸出来。”  我听令,乖乖伸出了手,要送东西了,不接可惜,可……当看清挂上手的东西,我就想吐血了,“这是什么?破手链?真的?假的?”  “挂上它……你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例如觉得它很美……想独占它……进而……想独占别的传说之物?”  哈哈哈,大叔你这话说的,不是这东西很邪门,谁带谁就被诱惑吧?你当这演魔戒呢……我又不是弗罗多= =  我取下手链,对着烛光仔细观察,晶亮的质感,在光照下熠熠生辉,红亮的光中透着一丝嗜血的诱惑,“的确很漂亮,大叔你肯送给我,我很高兴,不过,我不喜欢,请物归原主,谢谢。”  我将手链举到大叔眼前晃,却忽见大叔眼中闪过不同往日的神色,那是……贪婪?我皱眉,没看错吧?见大叔表情变换不定,我晃手收回,“我要了,谢谢你送我这么好看的手链。”  难道这东西真的很邪门?大叔连华煜都瞒的将它拿走,这么说,那日无神教并没拿?只是看见大叔拿了,才那么说?想想这样也许更合理,毕竟对华府、对华煜没谁比他更了解了,何况之前,两人的争吵,华煜势必心乱。  但那日大叔拿它意欲为何?察觉它的不同之处,不愿华煜深陷?或……他自己被诱惑?若是后者,为何他现在又交给我?想试我?还是想解脱?  看着他脸上有些失落又有些舒心的表情,我了然,他在挣扎,但是这东西始终不是我的,大叔应该相信白衣仙子,既然她让我交给华煜,必然是相信他不会被蒙蔽而失去真心,所以我会暗自送还,现在我决定先收着。  我故作欣喜的将手链带上,站到窗边,“真的很好看啊,长的还真像那个琉璃索。”  “……林子,说起来,黄金?h……?”  “没看到,连人都没看到,东西就更不用说了。”那东西我见都没见过,见到肯定也不知道,何况我根本没找,如果真在那就当陪葬。  “这样……”  “……”大叔你心里的事……太多,我猜不透,“这一走,不知何时再见了。”我转移话题,来离别愁绪,看看窗外那没有星光的天空,“明天也许是个阴天。”  一双手臂从背后抱紧了我,我放任自己的重量压在身后的胸膛,大叔的头,低埋在项间,清风吹过,发丝撩拨颈后皮肤,痒的我微微颤抖。  “林霖,对不起,还有谢谢。”  说话间,热热的气息刺激耳后神经,一阵麻麻的感觉窜上头顶,我不知道大叔这一句话中,究竟包含了多少内容和情绪,然而现在,我只想软软的什么都不去探索。  昏昏欲睡之时,大叔放开了双手,扶我站稳,“我走了。”  “咦?这样就走了?”我急忙拉住大叔,脚下却被一绊,恰好跌入大叔怀里,我抬起头,“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可惜了,我要报仇。”  大叔疑惑,“报什么仇?”  “报你开玩笑,夺去我初吻的仇。”我果然喜欢记仇……  “哦?你还记得?打算怎么报?”大叔被我逗乐了,不快的气氛一扫而空。  “我上次不是说了吗,要由我主动来一次才行,大叔你乖乖听话,要不然,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大叔凝眉,“不准说这……唔。”  嘿嘿,我偷袭,不过……唔……撞到了,好痛,我不满,瞪起眼,“再来!”  大叔无奈的摇头浅笑,“下次吧。”  “不要,某人说这种事有条件的要多多益善,再来一次。”  大叔哭笑不得,“谁说的这种话?”(作者偷偷溜过,我说的……)  “你别管,听话便是。”将大叔拉到凳上坐好,双手按住他的肩,这个高度还差不多,两腿一跨坐了上去,大叔吃惊的后移,我双手转而揽住他的脖子,“人肉沙发果然舒服,坐上瘾了。”说完,对着他的唇印了下去。  仔细想想,这……才是我平心静气,真真正正第一次品尝大叔的味道,有股淡淡的药香,唇上有些冰凉的感触让我想继续贴近,伸出舌头调皮的舔了舔大叔至始至终都禁闭的唇,我退了下来,巧然一笑,“报仇完毕,多谢招待,呵呵。”  大叔平静的看向我,不知在想什么,“对了大叔,我自作主张把你交给华煜了,以后有什么心事别老憋着,给华煜说,他绝对会听。”  大叔无可奈何的笑着摇头,又来招牌动作双手拉开我的脸,“真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喜欢乱来。”  “嘻嘻。”我也拉大叔的脸,就是什么都不懂才好,无知是幸福滴嘛,这是我早就说过的话了。  ~~~~~~~~~~~~~~~~~~~~~~~~~~~~~~~~~~~  终于到校了,我终于更新了……看到我不在时还有如此多支持我的看官我真的感动万分啊~~去给你们的评论全部加精,嘿嘿~~~开学了,很多读者上不了网了,没关系哈~我会努力更新等你们来,只要你们不嫌我写的东西……巨烂就好……现在看我的标题就知道……我对我的剧情设计越来越觉得两字……烂俗……可这却又是我想写的东西……无敌吧……呵呵~~~忍忍哈~~~多谢能忍的诸位,我会加油~~~~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出游中调情是娱乐  .  清晨是卫生球来叫的我,昨晚跟大叔闹完已经很晚了,我把琉璃索放回白衣仙子藏它的地方,然后分别写了给华府少爷、大叔、其他人等的信压在桌上,内容不同且尽我所能的表意隐讳,只希望倘若有人有心进了此房,发现三封信,能确保给华煜的信交到他手上便可,我选择这样的方式无非是觉得直接把琉璃索交给华煜无聊,这样,嘿嘿,情况可就变化多端了,反正我喜欢闹着玩,而那破手链于我来说,排除麻烦,至多也就是个装饰。  准备工作做完,将屋内整理成我刚入住时的模样,白衣仙子,这段时间叨扰了,退出竹苑美景,走到门口。  无人来送,看到卫生球一副你人缘真差,走了都没人来送的表情,我扁嘴,彼此彼此,其实我是不愿有人来送,见不得离别愁绪,而这样的冷清才是干脆,站在车边,我与房子道别,却不知为何不愿说出什么有空再回来看一类的话,了然,心中定是不愿再来一次物非人非的打击。  转身准备上车,却发现这车台还真是高,一时竟抬不起脚,回想曾经看过的文里,贵族出游的马车好像都有登车的梯子吧?没梯子也有人扶上去吧?这会儿……没梯子,黄金又自是坐在马上不理会后面,卫生球也已上马,没人来扶,我暗笑,你们逗我玩哦,我喜欢,掌车小哥见我半天不上车,准备下来扶我,我嫣然一笑谢过,微撩裙摆,单手撑车使力跳上去,站稳拍手,想不到我也蛮有耍酷本事,嘿嘿,可惜……没人看= =  刚坐稳,马车动了,我说黄金眼睛长后脑勺啊……居然不转头就知道后面发生什么?而且这王爷也奇怪,不是说王爷级的大人物出动都坐马车吗?他干嘛去骑马?也跟我一样耍酷?(别人没你那么无聊……)  捞开车窗帘,同行队伍说大不大,是想做出富家公子出游的样子?嘿嘿,山贼必盯目标,一个念头浮上来,我奸笑。  队伍出了城,回想,几个月前,脑中还只有大叔的胡子,把华煜和大叔凑一堆,现在,我压根就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做什么,算了,要钱没有,要命好几条,哈哈。  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黄金不坐马车了,因为……坐马车真的很无聊……虽说走的是官道,可路还是不平,太簸,睡不得觉,车也不是敞蓬,看景不方便,外加空间密不透风,好闷啊……  我出去跟掌车小哥坐一起,想让他教我掌车,谁知小哥看见我,居然很不给面子的叫我坐回去,我偏不,太无聊了,他被逼无奈,只得把车停下。  卫生球骑马过来了,正想唤他一起上马车讨论我随意兴起的‘怨念’,黄金就出现了。  “怎么回事?”  我看向近在咫尺的卫生球,直叹可惜,“王爷,我太无聊了,能不能让卫大哥陪我聊聊天?”  黄金扫了卫生球一眼,吐了句,“不行。”  猜到了,“那我也骑马行不?车里太无聊。”  黄金又吐,“没马,不行。”  我泄气,“那我跟卫大哥骑一匹,行不行?”  黄金听到这话,极端之奇怪加不爽的表情看了我跟卫生球一眼,“不行。”  “王爷,您这就太强权了,我要是在车里因为无人说话被憋死了,可就……”  黄金肯定觉得我说的话,极为无聊+无敌,不然他不会先是不理我,吩咐掌车小哥也别理我,径自骑马前行,而后又同意我骑马,只不过是跟他同骑一匹。  接着,问题变成了:男女同骑一匹马时,到底是男前女后舒服?还是女前男后舒服?  我给的答案是,女前男后,因为这样我可以直接抱着马脖子,而不是人脖子,马脖子明显比人脖子粗壮,经得住我折腾。  也不管后面的人坐着是否舒服,我蹶着屁股抱着马脖子做梦,鬃毛柔滑的感觉蹭起来好舒服,我头蹭来蹭去,腰就扭来扭去。  唔,马鞍前端摁的我不舒服,于是坐起身,往后移一点,不移还没什么,一移,我怎么觉得后面也有东西顶着?我刚想侧过头去叫黄金把硬物拿开,忽然觉得这BC情景好像在什么小说上看过= =  立时反应过来,我迅速坐直了身子,规规矩矩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在现代媒体传播下,18N小说、动画没少看过,SM调教游戏没少玩过,寝室里我也是头顶“色长”桂冠的首席sex知识传播者,可……我是只有理论没有实践经验的好不好?  怎么可能有人在大庭广众,骑马旅行,我还规规矩矩的情况下……兴奋?而且我还是被他当作棋子的人好不好?  我紧张,虽然知道在这么多下属面前,这个主子肯定什么都不会干,但我还是紧张,背部僵硬,放松不下来,“那个……黄……王爷,我能不能回马车里去?”马车虽无聊,但始终是安全滴……  背后的黄金居然靠得更近了,手也变成了一手拿缰,一手圈我的姿势,“怎么?睡醒了?马车不是无聊吗?还是骑马吧,骑马好玩多了。”  黄金在我耳后低语,带些哑音的话,听得我一阵发颤,最终,我决定甲醇,深呼吸,放轻松,侧身双目无比纯净的望向黄金,然后伸手摸了摸黄金的头,“王爷,请原谅民女逾矩,可民女觉得王爷额头有些发烫,民女带了些药在马车上,请王爷准许民女去把它那来给王爷服用。”  我话音刚落,黄金身边就有一人靠了过来,“王爷,您不舒服?那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再走?”  黄金稍思片刻,“也好,就在这先休息一下。”  队伍停了下来,耶,我欢呼,脱离狼手,迅速向马车奔去,跳,翻药。  我记得大叔给的药里有用来降火的,找到了,取出一粒,其它收好。  “你在找什么?”黄金出现在车里。  我摆出纯洁的笑容,“找帮您去热的药啊,呐,就是这颗,吃了吧。”我还热心的递上水。  黄金扫了一眼,不屑地说:“我没病。”就在车里坐下了。  我愣愣的,你不吃我吃,把药丢进嘴里灌了下去,转身准备下车却被黄金拉住,“去哪里?”  我谄笑,“去外面,透会气。”  “陪我。”黄金手上一带,把我拉入怀里,我晕灿灿,“王爷?你要民女陪您做什么?”  “你说呢?”黄金的手伸向衣领的盘扣。  我冷,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顺着衣扣滑到右胸,我僵硬中,黄金嘴角弯起一抹邪笑,手指在胸前画圈一拨,似乎很满意我抖~~~了那一下的反应,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变本加厉的将手探进衣内,手指温热的触感让我一个激灵回了神,紧紧抓住欲前行的手,“王爷?”做的是纯情疑惑状。  黄金见我那表情居然回了一个‘乖,别怕。’的安慰表情,我心里大呼,怎么可能不怕!抓住他的手不松,头也摇了起来,“王爷,您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吗?那我们赶紧找个镇落脚,去找几个女人来……”  “闭嘴!”黄金忽然生气了,我茫然,我怎么了,一般说来,主子和棋子之间不是应该有个不成文规定就是互不相碰吗?  “本王看起来像是随便找个人发泄私欲的人吗?”  吓?这样?随便一个女人你还不要?那拿我来用就不是随便了?我皱眉眯眼,讨厌这种人,以为就自己金贵?  闭上眼,屏除怨念,我颤巍巍,可怜兮兮的从黄金怀里出来跪下,“请王爷恕罪,民女无心冒犯。”  黄金见我这态度,竟也眯起了眼,车内危险气息升了起来,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想看穿我?我羞怯却又无畏的跟他对视。  他皱眉,仿佛心情全无,挥手甩开我,闭目后仰,靠在马车上,单手揉起眉间,“你到底是什么人?”  “回王爷,民女阮媛媛。”  “你……罢了,你先下去,让本王休息下。”  “是。”我退出马车,刚才那几幕自己表现太失败,让他看出我在装,不过,他对于我装纯这点似乎并不介意,那我也无所谓,装呗。  不远处,看到卫生球在跟马玩,我大喜,“卫生球。”向他奔了过去。  卫生球见我雀跃的跑到他身边,竟有些心虚的后退,防备状态,“干嘛?”  “哎,我有事跟你商量,耳朵凑过来。”  卫生球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大事?小事?”  我滴溜眼珠子,“大事。”  “大事我不敢听。”  “哎,小事小事。”  “小事我不屑听。”  “啊,卫生球卫大哥,你给小妹个面子啦,中事好不好?”  卫生球笑了,“既然当我小妹了,就给你个面子,说吧。”  我知道他是耍我,不过为了逃命,被耍下也无妨,“卫大哥,你也不想回你家吧?”  卫生球听了一副你深知我心的表情点了点头,“那我俩玩个计逃走怎么样?”  卫生球疑惑,“什么计?”  我眨巴眼,“打劫啊,你江湖上不是很多朋友吗?找几个帮下忙,假装打劫,把我俩劫走,如何?刚好我这还有些药可以用。”  卫生球不屑了,“我以为什么好计咧,不可能成功的,你以为那些护卫都是草包?我不会让我的兄弟冒这种险,何况,熟人是想遇就遇得上的?别做梦了,就算跑了,也肯定会被抓回来。”  “卫生球你的聪明才智哪去了?”  “聪明是用在如何活命上的,而不是怎么自杀。”  我无力,合作失败,朝他腹部打了一拳算是教训自己没眼光,居然找他合作。  卫生球又不屑地说了句,“你给我挠痒痒呢。”  噜~~~我做鬼脸,他噗嗤笑了,伸手扣在我头顶上,旋力让我转了个身把我推开。  我脚上动作抵不过他的力,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啃黄金,旁边响起了嘲笑声,我转头怒瞪卫生球。  卫生球一脸吃惊,“这样就摔了?反应太迟钝了。”  “呜,你是坏人,专门欺负小孩的坏人。”我在地上耍赖。  卫生球顿时无语,“这会儿倒装起小孩来了。”随手扯了根毛草,像逗猫一样在我眼前上下晃动,“来,陪哥哥玩。”  我一看,“狗尾巴草?毛茸茸的狗尾巴草啊。”我激动的一把抢过,好久没见这种草了,当初听金花银花的故事时,老爹可是拿这种草说我咧,虽不好看,但很可爱,哈哈,自恋中~~~  玩心大起,愉快的多扯了几根结成一只小狗,插到卫生球头上,难得的,他没有阻止我,得意忘形的继续过我的欢乐时光,多做了几个给那些护卫们一人一个。  忽然撞到一个人,猜都知道这人是谁,我递出新鲜的狗尾巴草,“叠成狗的没有了,你先拿这个吧。”  “你玩的倒是很开心。”  那是,自娱自乐啥,不过抬头看到黑着脸的黄金还是心虚,急忙跪下,“请王爷恕罪。”  黄金没有搭理我,只语气冷淡地说了句,“起程。”  我发现卫生球幸灾乐祸,那个表情,看得我好想打他,黄金见我不动,拖起我就往马车走。  我很听话很规矩得在某人的扶持下上马车坐好,谁知,黄金也上来了,我冷汗,“王爷,您不骑马了?”  “不骑了,骑马太累。”  “那……我能不能去骑?”  “不行,我的马认主人,我不在马上,你就别想坐上去,会被摔下来,摔的很惨。”  虽然一听就知道黄金是在吓唬我,还是作罢,“多谢王爷提醒。”  “我困了。”说完,不由分说把我的腿当枕头睡了起来。  咦?咦?咦?他这样躺我要怎么动?不是僵硬一路吧?郁闷……快点来个什么意外吧……  ~~~~~~~~~~~~~~~~~~~~~~~~~~~~~~~~~~~~~~~~~  昨天到校,赶稿,寝室同学发现我在写小说,于是都跑来捧个场,谁知道,刚看第一章某处女猪说了句“好细,好滑啊!”就有人笑骂我写黄书,我愣,这书偶尔是有些那咋,可不是开篇就那咋了吧?竟然敢说这是blue书= =小子你没读过blue书吧,我就还偏写个blue出来,于是……又出现了调情戏,可中途……我又退缩了……还不想这么早把女猪那啥,然后……黄金……委屈你了……我不是故意滴……  接着,有同学支持我写H段,我感慨,我也想写啊,我好想写的啊,可是也得等剧情合适再写= =   再接着,又有同学开我玩笑……只有理论没有实践经验的人还喜欢写H,我怒,我……我……就算没当过猪,我也看过猪跑路……然后我决定拿说这话的某人开刀……于是,我豪气凛然的对她说,“等着,我会让你成为这文中第一个被我拿来练笔的人。”  她听了一愣,随即认真无比地说:“文字一定要写的美型一点,我看不得用语粗俗的。”  我狂汗……小姐,我会尽量,‘粗’我是不清楚了……不过我知道我的东西脱不了一个‘俗’字,哈哈~~~  再接着就被某人狂打,因为她说我在书中毁了她的形象,大肆痛斥我一定要给她安个好去处,我规矩,“小邱大人,后面你还会出现,而且还是以你梦寐以求的淑女形象出现,你就放过我的头吧,别在压了。”  边打字边感慨……回寝室了……还真是热闹啊……      正文 第三十章 古代旅行发生概率最高的三件事  .  所谓意外之所以被称作意外,就是因为想不到的事却发生了……而这一路,看着黄金的死脸,想着快发生点意外……于是……意外的……由于意外都被我想过了……所以意外它就是没发生。  一路还真是平静……如果腿上没枕个黄金……就更平静了―__―  车……停了。  “英公子,到驿站了。”车外有人招呼。  “知道了,你们先进去打点。”黄金醒了?还是他根本就没睡?耍我?= =  “是。”  车外安静了,黄金睁开眼“看出些什么?”  如果我说‘看出你脸上有青春美丽疙瘩痘’会不会被砍头= =?算了,相信他开不起玩笑,我投以灿烂的笑容,“王爷的皮肤光滑如莹,柔嫩如水,哪里还能看出什么?”  黄金不以为然,“这一觉睡的还真辛苦,躺的腰酸背疼。”  我还腿抽筋呢,要不要服巨能钙?看着黄金扭腰活动,我翻个白眼,准备起身,一动,腿软,晕了,居然真来腿抽筋?  我伸直腿,又麻又疼,劲根本使不上,只能抽风一般,抽,抽。  黄金见我这状态,一惊,“你怎么了?”  我龇牙咧嘴,“抽筋。”  黄金稳神,抬起我的脚开揉,舒筋活血,动作强硬却不失温柔。  换我被惊住,这个黄金他到底……?一个王爷般尊贵的身子居然肯如此?这样看来,他对阮媛媛似乎又不若口中所说的那般无情,摇摇头,人的感情果然很复杂,何况我现在是借他人的身体体会别人的感情。  提到温柔,我就会想起大叔,暗沉思绪,我才出来一天,怎么就……  “应该没事了,你站起来吧。”  我应声站起,活动活动,没问题了,一福身,“多谢王爷。”  黄金下车,抬手示意我,我暗笑,使温柔使上瘾了?也不避,就扶着他的手下了车。  进驿站,却是一路沉默,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我知道我在发呆。  坐到凳上,看看情况,原来只是打算在这吃个饭,等会还要赶路,希望黄金不要再睡我腿上就好。  闲来无聊继续发呆,发现驿站中招待人的居然还有一个女孩?再看看驿站里休息的这些人各个都人高马大,一副精力旺盛状,嘴角扬笑,这会不会来一个什么调戏良家女,然后再来一个英雄救美,然后再来一个芳心暗许啊,哈哈~我可是很期待哦,这可是古装武侠剧、言情剧必出的段子,一方面可以让剧情跌宕起伏一下,另一方面又可突显某些人的英雄豪气,高尚情操。  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成为调戏开端的动作,我的眼睛紧紧地跟着这跑来跑去招待客人的女孩,盯的久了,女孩也发现我在看她,于是她恭恭敬敬的走过来问了句,“请问这位客官还需要些什么吗?”  我看看桌上的东西够多了,摇摇头,“我不要了,谢谢。”然后继续看她,这女孩服务态度还真好,我只是看着她,她就过来问一句我是不是还要东西,对她的好感升了起来,仔细观察,有一双聪慧的眼睛,脸上的笑容很可人,皮肤的触感也不错。  忽见女孩脸色泛红,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盯着我,我越发喜欢了,好可爱,好想抱一下,想伸手才恍觉手上一阵疼,我茫然的看向自己的手,咦?什么时候被人打出一个红印?再一看,我什么时候握上女孩的手的?手指还在不停揉摸,转眼望黄金,却见他一张黑脸,死死的盯住我握着女孩的手,再看女孩已面若桃花,一抹羞涩浮过。  我玩心大起,狼性呼之欲出,松开她的手,双臂一揽将她软腰抱住,口中大呼:“太可爱了。”寝室里的人都被我训练的不论我做什么,她们都以死鱼眼相对了,哪会露出这等羞怯可人的表情,现在看到了,怎么不激动,大呼:“过瘾”,靠在女孩腰间,我上下磨蹭。  噌,叮,当,我怎么听见刀出鞘的声音?有人打起来了?欲转头,却觉颈后一阵冰凉,耶?耶?耶?我不是又被刀架住了吧?  汗,敢情我想看别人演调戏,变成自己演调戏?被人当成采花大盗?我是女的好不好,他们激动个什么劲啊?难不成我抱着的这位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驿站西施”?  反正豆腐也吃够了,我规规矩矩的放开双手,“我投降。”  由于头还靠在女孩腰上,所以当我说出这句话后,我清楚的感觉到女孩身子一僵,茫然,难道这女孩希望我继续?那你就说句好话让他们放了我,我就继续。(狼性不改啊……)  “你是男的?”上方传来女孩带着怒气的声音。  原来她以为我是男扮女装?敢情这些人都以为我是男扮女装?晕翻,我要真有那本事,在学校漫画社那是绝对的吃香。  事实胜于雄辩,估摸着这个身体的胸怎么说也算个C罩杯,应该够证明了,所以我直接拉起女孩的手放在胸前,柔媚十足的吐了句,“你以为呢?”  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我看见黄金的脚出现在身侧,他拉开女孩的手,一把推开,“你玩够了没有!”  我看见女孩被他推的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站起身推开他,扶稳女孩,“你凭什么推人?”  煞气顿升,黄金眯眼威胁我,我回瞪,我就护她你怎么滴?女孩推开我的扶持,跪下,“这位公子,请千万不要生气,是小女不对,小女愿赔不是。”  呜,听到这话,我越来越觉得她可爱了,好可爱的性子,做老婆的绝佳人选,“黄金,你娶了她吧。”认真的盯着黄金脱口而出这句话,连王爷都不叫了。  周围又响起一片吸气声。  黄金一愣,皱眉,“胡闹,不吃了,收拾东西,起程。”  说完,他拂袖离去,然后护卫大哥们将逼着某些壮汉的武器收起跟了出去,接着卫生球走到我面前说了一句,“想不到你还有这搞怪本事。”也一派逍遥的走了出去。  其实吧,我觉得我什么也没干啊,他们犯得着如此动怒?不过好在黄金没在这摆王爷架子。  我扶起女孩,不顾她的反对,拍去她膝上的灰,“真的很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给你这添乱的。”  女孩摇摇头,脸上泛出耀眼的神采,柔柔的笑着说:“没事。”  唔,闪亮了我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又抱了她一下,然后左掏右掏就是想掏个什么东西来送一下,最终只掏出腰间某个无敌防身球,“没有别的东西,只有这个送你,遇到坏人点个火丢他身上,可能会有奇事发生哦。”神秘兮兮眨个眼转身要走,想想觉得不够,就把除了雾弹的另外两个也给了她,这下三个都是点火有效的,总有一个可以保护她,嘿嘿~~~  走到刚才被黄金的护卫逼着的壮汉们身边,抱拳,行江湖礼“诸位兄弟,抱歉了,刚才调戏了你们的公众情人,如果觉得不满,欢迎反调戏回来。”众人呆愣,谅你们也不敢反调戏,闪人。  走到门口,看到黄金已经安稳的坐上他的马,我浅笑,他的背影,在等阮媛媛,可惜……我不是阮媛媛。  提裙正欲上车,“姑娘,”一个沁人心脾的舒畅嗓音,我开心的转过身,见女孩拿着几个包裹,“你们什么都没吃,这些拿去路上吃吧。”然后一并都塞到我手上,我接着这沉甸甸的东西,看着女孩爽朗明快的笑容,啊,太可爱了,太感动了,把东西丢给掌车小哥,抱着女孩,对着她粉嫩的脸上咬了一口,轻轻的伸舌舔过,看着女孩娇羞的伸手遮脸,我欲罢不能,这么可爱的人,不想放手啊,“黄金,我想留在这。”  “如果这个驿站从此消失,我倒是不介意你留在这。”一阵北极风吹过,我被冻住,抖抖,把冰块抖落,罢了,我也不过开个玩笑。  转身拍拍女孩的肩,“他唬你的,不要被吓着了,我还是不留下来给你添麻烦了,好好保重。”  女孩了意的点点头,一个温柔的浅笑,伸出手撩起我散落耳边的发,捋到耳后,“我会的,你一路珍重。”  手指有意无意的碰触,再加这似亲似爱的动作,我僵了,不行不行,赶紧将她扶远,这气氛再持续下去,我怕是走不了了,跃身上车,拿帘子挡着自己有些发热的脸,“谢谢你了。”然后伸手戳掌车小哥的背,“我们走吧。”  车行远,捞开车帘探出头,女孩已不在,我缩回身子,原来我……也会害羞……>_<  不禁佩服起寝室的人……居然能被我训练的什么都不怕?我在寝室是只当调戏者,没体会过被调戏的滋味咧……失败……  车里有吃的自然不无聊了,路上还休息过一次,我把食物分了出去,递给卫生球东西时,他竟拽住我的手,也捋起我的头发,看他一脸不正经的笑,我转手把准备给他的东西使劲塞进他嘴里,我看你还笑,噎死你,听他咳,咳,小样,想看我害羞?我害羞是要看对象的。  东西递差不多了,我看看黄金,他背对着我,一路上都没说过话,我干什么他也没再阻止,这个黄金,他不是在赌气吧?苦笑,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个身为王爷的人,可是……算了,佛祖说‘暴殄天物是要折福的’,我勉强扮回幼儿园老师,把剩下的东西全递给护卫中看起来最像首领的一个,麻烦他给这个尊贵的王爷送去,见他一脸难色,我装凶,“王爷不吃东西,生病了你负责?”他只得乖乖听话尽他下属的本分。  我转身找软藤和小花,编起花圈,编好折回休息地,却发现大家都列队一脸严肃的听训中?茫然的走过去,“你们这是……”  黄金看到我,一脸吃惊,随后皱眉厉问,“你去哪了?”  “嗯?做这个去了。”把花圈甩到黄金头上,“不生气了?”  黄金取下头上的东西一看,呆愣,“你……”眼中情绪波动,然后对护卫们一挥手,“你们都站这别动。”  拉过我的手就往路边树林走去,使个力把我往某棵树一挥,撞的我背好痛,又发什么疯,抬眼怒瞪黄金,却迎上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被震的一个恍神,这又搞什么?他柔柔的将花圈戴在我头上,“媛媛,你戴花环很好看。”说完,手抚上我的脸,拇指在眼睑旁轻抹,“闭上眼。”随后他的脸靠近了。  有了大叔那次经验,我哪里会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抬手挡住他欲前进的嘴,冷冷的说:“你到底在吻谁?”  他睁眼,脸上浮满震惊。  我皱眉,女性第六感在这时灵敏的感觉真不好,我管你是不是王爷,我就是讨厌你那种以为我是可以随便拿来用的态度,想推开他,却推不动,放弃。  “你想亲我就让你亲。”说完,我拉下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感觉真不好,印了一下退下来,我擦嘴,“现在可以放开我赶路了吧?路应该还很远吧?我不想露宿。”  又推了一把,他的手松了,我快步远离他的气息,真是俗气的剧情,真是失败的对抗,心里不服气的很,我又被一温柔炸弹炸到?真是学不乖,不过我这次也算机灵多了,这还是值得庆祝的,哈哈,还是阿Q精神好。  “你为什么叫我黄金?”  追问外号的由来跟追问名字的由来差不多白痴,我转过身,“那为什么有个传说之物叫黄金?h?”  黄金却忽然一脸开心,“你因为黄金?h叫我黄金?”  晕翻,我管你怎么理解,不过臭臭的无人愿近的黄金跟麻烦的万人亲近的黄金?h在我眼中还真是可以相提并论,我笑开,“哈哈,说不定就是这样。”离开。  又一次返回休息地,我招呼护卫们,“各就各位吧,该走了。”结果他们都不睬我,算了,本来我也没啥地位,只有卫生球问了我一句,“怎么了?”  我看他有些担忧的眼神,居然条件反射想起温柔炸弹,说实话太麻烦,便装一脸娇羞,挥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嗲声道:“讨厌啦,这种事别问人家。”转身上车,车帘一放,来个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虽然路上耽误的有些久,但时间还是来得及,没有露宿,住了客栈,我奢侈的一人一间房,晚饭时没跟尊贵的黄金坐一起,而跟护卫大哥们坐到了一起,跟他们说我总结的古代旅行发生概率最高的三件事:  第一件,恶霸调戏良家妇女,发生理由前面已经说过了,而驿站上我乱演一通,篡改了原版,期待后面有正统剧情。  第二件,黑店客栈谋财害命,发生理由,若对方成功,就增加故事波折性,若没成功,就增加我方智商评价和江湖经验,末了,还不忘乱说一通,我相信这间客栈就是黑店,不信我拿银簪来试食物里有没有毒,引来全体护卫不屑的哄笑,和卫生球在我头上一阵乱揉。  我不满的看看众位,不信?我们走着瞧,开讲第三件。  第三件,绿林大盗拦路抢劫,发生理由,第三件可谓是重点中的重点,同第二件,我方成功,则增加武功评价和江湖经验,若对方成功,则所有的剧情转折都会在这里出现,不想活的就此死过,故事结束;要过新生活的就在这被逼跳崖,或被杀,然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换职业的也可在此时干脆地抛弃原业改当逍遥大盗,而此时对女性来说,更是宿命保护者出现的重要时刻,不可错过,一定要好好把握,届时选个最英勇的如意郎君回家过自在日子。  所以……我翘起腿放桌上,摆了个极端之不雅的剔牙姿势……口齿不清地说:“我个人非常之期待本次旅行的拦路抢劫一事,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经历一次,找到我的如意郎君。”  全场已有绝倒趋势,卫生球更是伏在桌上抖动肩膀,我继续懒懒地剃牙,为我的宏篇大论自傲。  忽然一只手臂握住我的肩,下力好重,捏得我痛,仰头看见黄金一张可以去当青天大老爷的黑脸,一副死相有什么好摆的,不屑地当他面吐出了衔在嘴中的牙签,“有什么好拽的,不就是个王爷吗,在我们那个年代,最高首领见到平民都得恭恭敬敬的,一个王爷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虚。”  左侧有人摇我,“别说了,英公子,请原谅,她喝醉了。”  黄金皱眉,“谁让她喝的酒?”  我挥开抓我的手,“卫生球,放开我,谁醉了,我清醒的很,要不然讲不出刚才那洞悉一切事实真相的惊世缪论。”  “我在你右边,还说没醉。”咦?卫生球的声音怎么又从右边飘过来了?刚才不是还在左边吗?  我抓着卫生球,“说,什么时候练成的瞬间转移能力?大叔居然骗我,说什么传说能力只在女性身上显露,你练成了,不如也传给我吧?这个能力我喜欢啊,练成了谁都找不到,你们来抓我,我就咻的消失,一抓我,我又咻的消失,一直抓我,我就咻的消失到你们都找不到的地方,哈哈。”  卫生球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媛媛,你在说什么?真的喝醉了,英公子,恳请你让我送她回房。”  黄金隔去了卫生球的手,“不用了,我去。”  我又不满的隔开黄金的手,“我说我没醉,你们怎么都不信呢,最多我说话天马行空了点,但我思路清晰得很,再说,”我拉低黄金的前襟,“酒后吐真言,你应该趁我喝醉问我,黄金?h在哪?快问,不问我不放了,呵呵。”  黄金颇为无奈,“回房再说。”说完就准备拦腰抱我,我侧身一个骨碌滚到地上,“不要,你问了,我才跟你回去。”  “酒品太差。”黄金制住了我,将我拎走。  回房放到床上,我躺着大笑,“哈哈,一旦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就会被当作喝醉了?不错的方法,以后我要多用用,真真假假让你们自己去混乱,哈哈,好玩。”翻身,好累。  我来这里以后最失败的事情莫过于真话没人信,假话反倒没人怀疑?  果然世事七分真三分假,而这三分假,却定了乾坤。  朦胧中,觉得一只手沿着我的发,我的背,理顺我的气息,“如果找我只为黄金?h,那便放手吧,那东西已被我弄丢了。”呜噜了一句。  “你在说什么?”有些疑惑的语调。  “没听到……(就算了)”我睡过去,我已给你发问机会,是你自己错过的,不怪我。  清晨是被人拎出房,丢上马车的,我困的继续在马车上打盹,外面这些人精力真好,我比他们睡得早还这么困,果然懒人一只。  后面几日的行进,要多平静有多平静,我的思绪也就一直混沌中,反正不需要思考,不如就让它混沌。  只是到某个吵闹的镇上,昏昏沉时,有人拦住我说了句“小美人儿,你怎么了?”,我便一下靠了过去,只道太困了,然后听见兵器对接的声音,无奈,只得稳住身,说了句,“对不起,我又不小心调戏别人了。”  有人说了句:“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接着被人拎走了。  路途颠簸,迷糊中,听到什么“打劫”?对台词呢?我嚎了一句:“就最看不得你们这些打劫的,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然后又兵器对接,我又被人拎来拎去。  拎进客栈,我嚷着要喝酒,众人拦着,我舞动身躯左躲右晃,却好似有个叮当声,就像银器击打碗盘,接着一片安静,算了,你们不让我喝酒,我就吃菜,不管不顾的抓起食物往嘴里塞……  如此,终于在某个狂风呼啸,黄沙满天的破旧客栈清醒,醒来睁眼就直喊,“龙门客栈!这是黑店啊……痛”头上挨了一记拳,我不满地看向打我的人,“卫生球,你跟我有仇?”  “总算醒了,身体没大碍了吧?”黄金态度又这么良好?  “大碍?没有,这些天赶路,今天我终于睡饱了。”伸个懒腰,终于睡好了。  “你当真只是在睡觉?你可知你睡了多久?”黄金见我这般悠闲的态度蹙眉问到。  我摇摇头,“这个季节好睡觉,多睡点很正常。”  “但一下睡了三天就不正常。”  我晃晃头,“原来睡了那么久,创记录了,回去跟她们说。”  “你确定你睡醒了?”黄金可能看我还是发神,说话也牛头不对马嘴,追问了一句。  我闭目,定神,吸气吐气,拨开混沌思绪,“睡醒了,让你们操心了,对不起,继续赶路吧。”  黄金疲惫的揉揉眉头,“再休息一天吧,我累了。”转身出了屋。  看着黄金离去的背影,难道我睡了多久,他守了多久?不用这么傻气吧,非亲非故的。  “没想到这个靖英王爷对你还真是情深意重。”卫生球的语气里满是戏谑。  “你跟他关系很好?他跟你说他对我情深意重?”卫生球你要是说只因他守我几日,我绝对把笨这个字还你。  卫生球挑眉看我,只有一边嘴角翘起的笑,“适当的装疯卖傻就算聪明,太过于装疯卖傻只会弄巧成拙,这是忠告。”说完,他也转身出门,“再有几日便到西京了,你好自为之,京城里的复杂,有时可比江湖还要险恶。”  我轻声吐气,无言摇头苦笑,所以才只想装疯卖傻,不闻不问外界事是自我那个世界便养成的习惯,只要与己无关,我才不管。  世上事多繁杂事,思多必出繁杂心,蒙了双眼,扰了初衷。  人生沉浮,大波小浪,需得远虑,择向稳舵,方见灯塔;若然没有那等深谋远虑之能,弯曲小溪,随兴前行,却也说不定能寻到一处桃花源。  我乃小人物,欲觅桃花源,大起大落经不得,只能暗祈这水力,不要将我推向那望不到边的大海了,小女无福消受。  哈哈哈,古代呆久了?思考问题都来文绉绉的调调?如果能回去肯定被寝室里的人说神经。  收拾好东西,从大叔给的药包里选了些合适的药带身上,不想我迷糊几日,就要进京了,是时候该出手时就出手了。  走下楼,没看到黄金,没看到卫生球,只有护卫大哥们在聊天,我也就插了进去,却觉得护卫大哥们的眼神里怎么忽然透着崇拜?敢情没见过黄金这般照顾某人?我的地位狂升?  “阮……姑娘,你到底是怎么总结出那出门旅行必经三件事的?太神了,我们居然真的全遇上了。”某个护卫大哥问了一句。  “咦?咳,咳,”我被水呛住,“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这等经典现场版你们干嘛不叫醒我。”我怨嗔到,现场体验版啊,怎被我睡觉睡过去了……  “你被调戏时说的那句话……”  “你挑衅山贼时说的……”  “你甩出银饰的……”  好吵,“你们能不能一个一个来?”我捂耳摆死鱼眼,护卫大哥们什么时候变得这等聒噪?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有空在这聊天?要我回去把你们全发派马场?”黄金严厉的声音,从楼顶卷了下来。  啊,好在我捂着耳朵,世界终于安静了,看护卫大哥们都听话的散去,心里忽然有点失望,丰功伟绩还没听呢,伏桌,喝水。  “哎呀,英公子,不要动怒,伤了身子,玉娘我可是会心疼的。”  咳,咳,咳,又呛到,这语调,绝对是一正宗妩媚娘,我转头,看见黄金正下楼,身边还偎着一个身段妖娆,扮相妖冶,行为风骚,风姿灼灼的女性,不禁起身大呼,“金镶玉!”  妩媚娘眉头一皱,“这姑娘好生没规矩,怎的直呼他人名讳。”  啥?她真叫金镶玉?哈哈哈,我笑的伏倒在桌上,E搞,绝对的E搞,不然,就是梁羽生太厉害。  终于止住了笑,我看着黄金莫名其妙的脸和妩媚娘被我笑的有些恼的脸,“这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剔骨刀法极好的小哥在厨房剁人肉哦?我能不能去求教一下?”又左扫右扫,“果然黑店就是该开在荒郊野外,这才方便嘛。”  妩媚娘生气了,“你这丫头说话太没规矩,真的该好好教训一下,英公子你觉得呢?免得她以后太没礼数。”  黄金脸上浮起一抹兴味,“教训教训?听起来不错,玩玩也好,她也确实太没规矩了。”  听到这话,无力,还说别人闲……其实当王爷的最闲,居然教训人玩?罢了,是我太放肆,我忍。  一个邪念浮过,我谑笑,妩媚娘,不要怪我,虽然我不喜欢欺负女的,但若她人先挑衅,我也乐得干件娱乐众人的事。  鞠躬,态度诚恳,“既然公子已决定要教训媛媛,媛媛只得听命,只是不知……公子想如何教训媛媛?”  黄金见我这等悠然,兴趣似乎更浓了,对着妩媚娘说:“你来决定。”  看戏的态度,眼中的玩味,嘴角的不屑,他用起皇家专利,摆起王爷架子,想看女的跟女的斗?唉,果然只是被当作玩物吧……不论是我,还是这个玉娘。  忽然觉得没意思透了,我又不是角斗士,为了这个人的私乐浪费道具不值,准备使的雾弹和春药悄然收回原处,我眼神柔和的看向妩媚娘,“那不知姐姐要如何惩罚妹妹?”  妩媚娘似被我的眼神和这声姐姐弄呆,竟没再说话,在思考我如此顺从是否有诈?  我又笑,“姐姐不必顾虑许多,公子责罚,妹妹接受,自然不会反抗,姐姐教训便是。”  妩媚娘心神稳住,竟从腰后取出一根鞭子,甩手一挥,鞭风阵阵,那姿态……俨然一副女王样。  我看的目瞪口呆,难不成……这妩媚娘喜欢玩SM?唔,不妙,我低头沉思,难道真的要挨鞭子?挨了鞭子,那我的能力就曝光定了……可是不挨……  “既然妹妹已有自觉,那我就帮你家公子教训下了。”  我还没想好对策,这女的就来?抬头就惊见她的提鞭动作,一咬牙,我不要形象了,抱头往地上滚,滚滚滚,脑中的念头只有滚多远有多远,错了,是有多远滚多远,滚的途中却听到两个声音喊“住手!”下一刻,我被某人提起,扫了一眼,原来是卫生球,再看那边,黄金捏着妩媚娘的手,下手好像有些重,因为妩媚娘的柳眉已经凝到了一起。  ~~~~~~~~~~~~~~~~~~~~~~~~~~~~~~~~~~~  预计写6千字的一章居然添油加醋写成了8千字……汗……不要觉得我剧情罗嗦就好,呵呵~~~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来吧,当一次女王!    看到妩媚娘的表情,我想摆死相,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妩媚娘欺负我……但……卫生球和黄金这架势……呼……我都在怀疑我是故意坏心设计,借某两人欺负妩媚娘了……汗颜……这形势……我当坏人了?嘿嘿~~~  这种看似?C弱的女性被看似强悍的女性欺负,最后总有‘英雄豪士’出手拯救看似瘦弱女性,惩戒看似强悍的女性的剧情……  妩媚娘也许是没看过,但我绝对是看过滴,而且还看过不晓得多少遍,结果我还这么演?嘿嘿……我根本是故意陷妩媚娘于不利的境地嘛……唉,自我反省一把,我都不晓得我心性这般恶劣,思想这般复杂,连卫生球和黄金的英勇救助行为都算计在内?汗……  早知是这种结果,我就舍得那几个道具直接当坏人欺负她了,还不用借别人的手……现在这种被人保护的情况,忒没成就感了。  算了,及时补救我的形象。  转身对着卫生球媚笑,“卫大哥啊,多谢你来救我,小女好生感动。”  卫生球一见我这表情,迅速放开我,退离三尺,警戒地盯着我,“想耍什么花招,别对着我,我没害你。”  “嘿嘿,那是,卫大哥你好聪明。”说罢,我看向黄金,黄金的表情还只是疑惑,而妩媚娘的表情已成吃惊。  走近两人,福了福身,“公子,我就知道您一定不舍得惩罚媛媛的,现在势也做了,戏也演了,请放手吧,公子你把姐姐捏疼了。”  黄金有些恼的松开妩媚娘的手,略带威胁的语气问了句:“你算计着我会喊‘住手’?”  我故作羞怯的点点头,“只是辛苦姐姐,受了这等委屈。”  妩媚娘火气是被我激大了,“妖精。”挥鞭扫向我的下盘。  腿上硬生生的接了一鞭,疼得我直跳脚,没心情再装什么贤淑,左跳右跳,腿软,干脆坐到地上边揉边叹可惜了这衣服,黄金和卫生球只当我装样子,没再理会。  差不多了,我站起身,对着妩媚娘行江湖礼,“看样子,姐姐乃江湖人士,江湖人行事讲一报还一报,刚才那一鞭就抵了姐姐你因我被公子捏疼的那一下,我俩互不相欠了。”  转身举起水杯,把雾弹往里一撒,泼到妩媚娘身上,趁她被这变动困住,我上前窜进雾中,单手搂腰贴近她,妩媚娘见我上前一个震惊,欲挥鞭,我迅速抱住她,在耳边低语,“姐姐使鞭就是怕人近身吧?可我好生喜欢姐姐,就是想亲近姐姐。”  妩媚娘听的一愣,我趁机夺鞭,跳出雾圈,“鞭子好啊,我终于也可以玩一次SM了。”  趁着妩媚娘身上雾还没散,没来夺鞭,我爬上桌子,居高临下,把鞭子放到鼻边嗅嗅,道香鞭,再从头到尾摸一遍,赞好鞭,随后甩的鞭子啪啪直响,这声音,听着爽,怪不得有人喜欢玩S。  扫向下界众人痴呆相,觉我实乃女王,鞭举上头顶,啪的又一声挥下,语气强硬却不失妩媚的命令了一句,“快,叫我女王!”  黄金眉头一蹙,面色一凛,“你玩笑开大了,来人,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抓起来!”  护卫大哥们是很听话滴,但是他们都只围在桌边,不敢进一步动作,我见黄金开不得玩笑,只得收鞭,规规矩矩的跳下桌,规规矩矩的走到黄金面前,跟他对视。  黄金眯眼看我,“不玩了?”  我靠过去,左手搂他的腰,右手举起鞭柄抵住他的下巴,“玩,怎么不玩。”  黄金暴怒,一手扯下我左手,将我转过身反手扣住,另一手夺鞭丢掉,“你还真是不要命。”  黄金使力好重,疼啊,不过我却笑出泪花,卫生球见我这等表情,只是疑惑,“真不知你是笨?还是真不怕死?又或者……”卫生球略一沉思,“你在耍花招?”  “嘿嘿,你说呢?”卫生球不愧是走江湖的,我耍小计应是瞒不过他的,不过好在我平常就一副胡闹的样子,让他刚才没反应过来我在干什么,对他眨眼,“等会就知道了。”  卫生球仔细思考我的动作,忽然反应过来,仰头大笑,眼中闪出一丝激赏,“你的胡闹还真是成功混淆了我的视听,说吧,用了什么药?”  黄金一听我用了药,手上使力,“你想逃?”  手被扣在背后疼啊,我前伏低头交待,“是啊,本来是想如果你们都在下面喝酒,就用迷药迷晕你们,做个被下药偷窃的假象,然后再逃走的,这样,你们不会知道我是自己逃走的,还是被人掳走的,嘿嘿,可惜,下来的时候你跟卫生球不在,我本来还在想别的方法的,恰巧玉娘的武器给了我灵感啊,呵呵,说起来真是谢谢你了,姐姐。”  妩媚娘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这小姑娘竟有如此心计?”  我讪笑,“江湖事没经历过,只是看过,这次也只是借了别人的招而已,鞭上涂药,空气传播,呼吸中毒。”  抬头望向卫生球,“卫大哥果然聪明,我这是险招啊,所以动作都尽量背着你做的,不过还是被你发现了,嘿嘿,不过好在药已经成功使出了,是麻药,本来我还想用迷药的,可惜大叔给配的通过空气作用的迷药有香味,用的话肯定更早暴露……咦?”自以为形势已定,我正侃侃而谈,却觉身上一阵麻,心中茫然,我用过解药了,怎么还会药性发作?  黄金似察觉出我的情况不对,稍松了我的手,“反正你的计已成功,抖什么?”  我疑惑的看向他,“你的药性还没发?”  黄金蔑视的眼神,不屑的语气,“有这等心思,看样子我是不用担心你以后受什么委屈了,若对象是别人,你可能成功,可惜对象是我,你太小看有内力的人,毒是可以用内力逼出的,不然我不会放任你在这嚣张的说废话。”  “可惜,这毒也不简单,内力居然逼不出……”卫生球已软的跪到地上,抬头对我苦笑,“你那个大叔配的药还真是了得,有这等本事,不愧是萧空尘的徒弟。”  “萧空尘?那个已经退隐江湖几十余年的无影毒圣萧空尘?他有徒弟?”妩媚娘道出疑惑,便也软到了地上。  我哪里有空去管大叔这药有多神奇,大叔的师傅有多厉害,我现在郁闷的是为什么我用了解药还是中毒了?  别跟我说我一时眼误用错了解药……如果真是如此……等到黄金等人药力过去……我就玩完了= =  “唔,竟然真的逼不出。”黄金也抵不住毒性,瘫软在地上。  少了支撑我的力,身体又麻,自然是顺着黄金也倒了下去,好在头靠在黄金腰上,没撞到地,拉他当垫背的,枕着还算舒服……  呼,情况已定,我确认我是中毒了……而且还是中了自己使的毒=o=  “你要逃,便快点从我眼前消失,否则等我药性过了,必然严惩。”黄金已经软的即使是威胁都没得气势了。  我苦笑,“我也想跑啊……我分明用了解药的……可为什么现在我身上也麻的动不了……居然会中自己使的毒,我是白痴……”  “哈哈哈,你也动不了?”卫生球大笑了起来。  我只感慨卫生球果然很厉害,连中了麻药都能笑成那样,罢了,他如此夸张的反应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泰然接受,“卫生球,有什么怨言就趁这会儿说吧,要不然以后可能都没机会了,唉,不知道黄金会不会把我打入天牢……”  身后黄金哼了一声,“自找的。”  我无奈……  卫生球笑过,懒懒的说了句,“人算不如天算啊,林子,你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中毒吧?本来我还只是猜测,不过现在可以肯定了,你对具有毒性的药抵抗力超差啊,就算用了解药也一样,你也这么觉得吧?英公子。”  背后黄金还是一哼,我苦笑,“呵……呵呵……对具有毒性的药抵抗力超差?你的意思是……我一旦中了毒,毒发的情况比你们严重?即使服了解药也一样?”  “没错,几日前你在客栈中了迷药,我们用了许多方法,也试了解药,但你都没醒,还是足足睡了三日才醒,我就开始怀疑了,刚才你使毒却令自己中毒,更是证明了这点不是吗?”  我冷汗……这就是大叔所说的得小强能力所要付出的代价吧……对毒药抵抗力超弱?这么说……我这身体是刀枪伤不得,却毒药近不得咯?  这造世女神还真蛮有创意……别的武侠作品都喜欢让主角来百毒不侵,我就干脆来个千伤不穿,滴毒即烂?  晕翻……交换一下行不行?如果是在现代江湖,用毒的人少,当然小强能力好,但在古代,使毒的人满天飞,不担保哪天走路上被某个使毒的人撒的毒波及……估计那会儿……瘫街上都只有人以为我癫痫……  算了,估计我也没机会上街让人撒毒玩了……按卫生球的说法,可能他们的药性散了,我的药性都还在……惨了……  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卫生球,我问你个事你一定要认真回答我!”  “问吧,现在也只有嘴和脑子能动了。”  “那个……春药是不是也算有毒性的药?”  “算的,你问这个……哈哈哈,不会吧?林子,你的脑子这会儿在想些什么?哈哈。”卫生球又开始暴笑了,至于吗……这问题有那么搞笑?  “笑什么,这很重要,要是我没有正确的认识春药的药性,改天又像今天一样自己中毒了,解药都解不了,那岂不是……岂不是……岂不是……”声音越来越小,我咬自己舌头,又当白痴了……  “岂不是怎样?岂不是非要找个男人来解?又或者,对你来说,找个女的也一样?”黄金带着许些怒气的语调,“尽想些无聊东西。”  唉,是我的错,我认命了,这会儿大家都瘫着,争执是没用的,我乖乖听话,“英公子,真是对不起,今天媛媛惹的麻烦,媛媛会乖乖认罪;卫生球大哥,一直以来拖累你了,对不起;还有诸位护卫大哥,实在抱歉,都没来得及听你们讲这一路的伟绩;还有玉娘姐姐,初次见面,妹妹不该如此放肆,不过妹妹确实还蛮喜欢姐姐你的,惹你生气,对不起了,妹妹自会认罚的。”  全体都道完歉了,我侧头,软下身子,睡觉……  “喂,喂,该死的你别自尽啊,我又没说一定要你死。”黄金语气一阵紧张,也不顾全身软麻无力,尽是使劲挪动想起身。  他的动作我靠得不舒服了,“谁说我要自尽了,犯得着为这点小事自尽吗?我不过想睡一下,太累了,刚才那番动作,不论体力还是脑力都达到极限了,我好累,你就别动了。”  黄金气憋,奈何身上无力,只能任我躺着,卫生球则是憋笑不语,看样子,他还是很给黄金面子滴~~~  我闭眼,暗揣这等软体横遍客栈的情况不当女王居高临下看一眼还真有点可惜,如果我能动,肯定还要虐他们一虐,嘿嘿~  我准备麻过去,妩媚娘却说话了,“妹妹,你这药的药性会持续多久?”  我回想,“好像是一天吧。”  “一天?这药性居然得持续一天?你这丫头居然下这么重的药,完了。”妩媚娘一脸怒气+哀怨。  我茫然,“怎么了?不就这么躺一天吗?最多你躺的难过,我好了给你揉揉。”  妩媚娘哀怨的瞪了我一眼,“不用揉了,这地方昼夜温差大,晚上在这躺一夜,你就等着冷死吧。”  “啥?”我吃惊的瞪大眼,“晚上会被冷死?不会吧,姐姐你客栈里面那个剔骨刀法绝好的小哥应该在厨房没出来吧?解药在我……在我怀里,喊他出来拿了给你们用吧,我不想冻死在这啊!!!”  妩媚娘没好气的又瞪了我一眼,“你刚才那阵仗,全客栈的人都在这了,你使的毒药性又好,现在已经全瘫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  我本来以为我是取名苦手而已……今天看来……其实我是取名白痴……大叔他师傅的名字和称号……我问了寝室里好多人才终于定下来……无奈……其实……被抛弃的萧空尘的称号有“毒王”、“毒圣”、“毒霸”,还有“毒博士”、“毒硕士”、“毒学士”,哈哈……当我听到寝室里的人说出这些称号时……我简直笑翻……太强了……群众的力量真是伟大……^_^  另外,融雪,你是哪点跟女主有点像哦?是她男女通吃的地方吗?呵呵……开个玩笑而已,我其实是多谢你对我的支持啦~  还有,mingwa,你的留言总是给我很大鼓励,谢谢~~~~非常感谢。  另外,蚩尤信徒,你是我记忆中最早给我留言,且一直都在给推荐票的人……非常感谢你对我文章的支持,谢谢~  最后,希望各位新来的同志们在这里玩的愉快,看得开心,彼此都是为了娱乐一下,多谢各位给我的支持~谢谢!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山贼抢劫续集――客栈复仇?   “呵……呵呵……自己看着办?那就睡觉呗。”无语,诺大一个客栈,居然全都跑出来看热闹?至于那么无聊?= =  “小丫头你办法不是很多吗?怎么这会儿没招了?”妩媚娘用激将法?可惜……我很少吃这套……  “呼,姐姐,我这会儿是真的没辙,所以只好睡觉了,你也省省吧,要问方法去问卫生球,他比我聪明。”麻烦,我踢球。  卫生球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干的无奈表情,“林子,你还真丢给我?既然这样……玉娘,我也没办法,睡觉吧。”说罢,卫生球也闭眼了。  原来卫生球也怕麻烦?哈哈,我都不晓得咧,悠哉的哼唱,“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叫别人省点力气,你也省省吧,免得晚上撑不过去。”背后的黄金听不下去了?嘿嘿,那我乐得省点力气,闭眼睡觉。  怎得就睡不踏实,觉得一直有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一股寒流涌上来,无奈,只得睁眼跟那些想用眼神杀死我的人对瞪,“你们不要用那么恐怖的眼神望着人家啦,人家心里好怕怕。”,呕,对着众人耍嗲还真是……有难度……  这一句效果很明显,众人不再用那等要杀人的眼神扫过来了,转而变成了被诱惑迷恋的眼神。  怎么可能……我的耍嗲功夫还没练到那层―__―,众人的实际表情是‘瞅你刚才那副凶悍的女王样就知道你这害怕是装的’的鄙视、蔑视、不屑表情。  好吧,看样子,你们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呼,换招,不耍嗲,耍嘴皮。  “你们别以为我说睡觉是闹着玩,其实睡觉是减少能量消耗,顺利过冬的好方法,这是狗熊告诉我滴,现在当不成英雄,当当狗熊也不错;而且距离深夜低温还有好一段时间,这是客栈嘛,肯定会有人来的啥,到时我会拜托对方把解药给你们用的,反正现在也动不了,还不如睡觉。”对待喜欢操心的一群人……安慰一下好了……  有人露出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表情,我知道终于可以安静一下了,闭眼,就算没有人来投栈,某个行踪飘忽不定,来无影去无踪,出现条件未知的黑衣人将成为我心中最期待的意外,哈哈哈,晓!快出来吧,别害羞。  窃笑,忽然醒悟,不能睡过去,要不等会儿晓出现时,只给我盖了条被子就跑了,那就太可惜了,我瞪大圆眼,张望……  望到眼睛都酸了,墙壁都穿了,还是没人出现,真是无聊,抽空看看其他人,居然都在闭目养神?好听话的一群= =  我继续瞪……  “碰!”巨大的撞门声。  听到声音,我哈哈,只觉吾实乃神猜也,终于有人出现了,转眼望向门口,出现了一群彪捍的人,看那些人的装扮……黑线,山贼团伙?= =  来得还真是时候,我才说错过了山贼拦路抢劫的戏,他们就来演山贼续集――《客栈寻仇》?敢情我这次旅行,要把江湖戏全演个遍?  人群一进来就看见满地‘瘫软尸体’,但‘尸体’个个却都目光炯炯,顿时一愣,无人敢动,他们愣,我也愣,台词呢?快念啊!  等了半天,还是没人动,也没人说话,闷,山贼的气势都去哪了?难不成这些人不是来寻仇?只是路过喝杯茶?  终于,人群中出现一个大汉扫了一圈‘尸体’,先是吃惊地看过护卫大哥们,锁定住我的方向,而后一脸愤愤+奸笑的哼哼,接着向身后开口:“大哥,我们运气太好了,我遇到几日前,杀害我们弟兄的……”我吐气,终于有人说台词了,再没人说话,这压抑的对峙气氛,我怕是要憋死了……  唔,按剧情,接下来该一脸凶相的山贼大哥出场,看了半天,在哪里?只见一小个子从人群中走出,那细嫩的皮肤,稚气的脸庞……嗯?小孩?我吃惊的张大嘴。  有没有搞错?山寨没人才了?居然让小孩当山贼大哥= =寒……老实说……我很怕小孩……  记得有人总结恐怖游戏里的经典,有一点就是:看到那些笑得“天真烂漫,纯洁无比”的小孩米?没错,就是他们,一旦见到他们,手上有武器的请赶紧动手,不忍动手的请迅速逃离,因为他们是顶级坏事高手,丢钥匙、掉道具、无比可爱地在紧张的逃命时刻摔一跤……如果你心软带着他们,并有能力撑到游戏最后,他们也将成为踮着脚尖捅你一刀的人……  当然,以上纯属游戏设计,其实设计者无非也就是想告诉世人,最无害滴往往是最危险滴,所以……咳,回归正题,我还真不晓得这小孩会怎么处置黄金这帮把他兄弟怎么怎么滴的人……  忽的跟小孩目光搭上,我的心开始颤抖,My god,请不要再用你那清澈纯净到足以进化人心的明亮眼神望着我了,我……会沦陷……  我好想打自己一拳,明知道小孩危险,可还是不自觉想挪过去,好在现在身体软麻动弹不得,否则,估计这小孩已经被我毒害了,再次声明:“我真的没有恋童癖啊,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这小孩好可爱!!!”  “你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黄金不悦+无奈的声音传来。  “耶?黄金你醒了,快看下那是不是你的小孩?怎么跑去当山寨大王?他寻亲来了。”忘了谁说的遇到事情套下亲戚关系始终是好滴~~~  山贼群体哄笑,护卫大哥们则怨声载道,“求求大小姐不要再乱说话了。”“他们这是来寻仇的,你还这么悠闲。”“要是没中你的毒也就罢了。”……  啊……护卫大哥们好罗嗦,这会儿又捂不了耳朵,只能忍受声波对脑花的摧残。  “我叫你别动!”山贼人群散开,其中又走出一人,我暗揣,你们这走秀呢?还一个个出场?  “为什么叫我别动?明明应该你放手。”判断失误,是两个人出场,前面出来那人有副模特身材,说话很有些气势,不过……他手上抓着的后面那个……唔,奶油小生?  “你!你怎么跑出来的?”身后黄金突然激动的咆哮了一句,而奶油小生本来还在模特手中使劲挣扎,一听到这声音,吃惊的看了黄金一眼,马上规矩的停止挣扎,紧忙躲到了模特背后,模特显然也很吃惊奶油小生的反应,疑惑地眼神向黄金扫了过去,然后死死的盯着黄金。  哦?哦?这变故?有看头,我放弃纯洁小孩,改看模特、奶油小生和黄金的三角故事,可惜现在背对黄金,不过我相信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哈哈,坏笑。  “你们都堵在门口干什么?玉娘呢?怎么不出来招待?”一洪亮豪爽声音出现了,人群散开,又出现一个人……他们到底谁是大哥?山贼群体人还真是多= =  一股阳光野性气息扑来,我望望来人,轮廓分明的脸,黝黑的皮肤,魁梧的身形,典型一常年活动于山野林间的野人,那形象……如果他只挂一条毛皮裙,我绝对叫他泰山。  “爹爹。”纯洁小孩跑向野人,舒心,原来纯洁小孩不是大哥……不过他是野人的小孩?还真看不出来,不知这小孩的娘是谁?能生出这般可爱的小孩,环境影响?还是基因突变?  “大哥。”模特叫野人大哥?野人是大哥?  “大哥。”山贼众都喊大哥?那野人就真是大哥了……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压轴了,重点人物就是喜欢在后面出来,大牌就是这么玩的,‘千呼万唤始出来~~~’  “你们怎么都挤这?玉娘呢?”野人抱起小孩,见我们这一地‘尸体’也是一愣,随后他的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紧闭着眼的妩媚娘,一个震惊,箭步冲到她面前,放下小孩,轻柔地扶起妩媚娘“玉娘,玉娘,你怎么了?”焦急的表情、担忧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人有什么了。  我摆死鱼眼看着在那装死的玉娘和露出‘谁害妩媚娘谁就死’凶狠表情的野人,脑袋只有一个概念,完了!  黄金惹到山贼群体,对方寻仇,如果我没惹玉娘,也许我们这群人还有得救,关键是现在……我连玉娘都惹到了= =估计是没人会求情了……  呼,江湖上是不是有一句话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哈哈,貌似我就是现行例子……时运不济,我方没有一点战斗力的时候……仇家寻来,不死也残……  这会儿我只能打纯洁小孩和奶油小生的主意了,可是,现场一片混乱,纯洁小孩无比安静地看着妩媚娘,唔,放弃,妩媚娘是他娘,没戏;再看奶油小生,正跟模特牵扯不清,估计黄金这会儿就关注他的奶油小生去了,也没空理会什么山贼问题。  转目,被护卫大哥们一脸哀怨的死相震住,唉,是我的错,尽可能用眼神表达歉意,护卫大哥们无人搭理,我悔过,早知道我就不当女王,也不当神猜了……现在一切都悔之晚矣。  “玉娘她只是中了麻药而已,你拿解药给她解了就是,解药在那边那丫头身上,另外,麻药也是那丫头使的,与我们都无关。”  听到这话,我瞪向卫生球,他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还撇清关系?小子你不厚道,超级不厚道……  接收到野人不满愤怒的表情,我苦笑,形势愈发于我不利,自找的,“药在我怀里,你过来拿吧。”  野人示意模特来拿,模特把奶油小生摁到凳上,点了穴,吐了句,“别乱动。”便向我走来。  又后悔一次,为了让别人不好拿,而自己方便拿,我把解药放在胸前的内袋里,这会儿……唔……我想都没想过这种自己拿不出,还得拜托别人来拿解药的情况……  我认命,反正看模特跟奶油小生这状态,模特肯定喜欢男的,不屑这身体的C罩杯,大义凛然的看着模特,却见模特一脸邪笑,看的我脊背发冷。  “你别碰她。”身后黄金居然说话了?我差点感动的痛哭流涕,黄金你终于回神了,这会儿你是唯一一个还站在我这边的人啊~~~  “哦?”模特露出一脸兴味,“看情况,你应该也中麻药了吧,有什么本事命令我?”  察觉黄金腹部起伏,看样子是气坏了,呼,算了,再次遵循挣扎是没用滴。  “黄金你是我什么人?生什么气?我爱被谁碰被谁碰,这人英俊潇洒,气宇不凡,我还就想着被他碰咧,你拦着做什么?”  “你……我不管你了,你别后悔。”  黄金你算了吧,虽然觉得没可能,但我觉得有必要蔑视一下你的关照,免得你因为我跟某人决斗,我没那个心情因为这点小事当个什么祸水。  转向模特,“快来吧,别理他。”  模特那副笑而不动的表情,看得我很不是味道,“你到底要不要拿药?”  “叔父,我来拿吧。”一个稚气的声音插了进来,纯洁小孩什么时候跑到模特身边了?  “哦?小侄子来了?你想拿?那就让你拿吧。”模特让开了身。  哦,纯洁小孩,你是天使,我为前面把你看成是极品坏蛋向神忏悔,面上绽开一个纯净的笑容,没有一丝邪念的笑容,面对天使,背负罪责的下界的我正在无比虔诚的接受洗礼,我主仁慈,阿门。  小孩看到我的表情也绽放一个漂亮的笑容,蹲到我身边,“姐姐。”  笑容在脸上僵住,这称呼,这语调,怎么跟我刚才好像?这小孩不是打算帮妩媚娘报仇吧?  “姐姐,药……是放在你的左胸,还是你的右胸?”边说边用手在我胸前一边摸了一把,我完全呆住,这小孩……色狼胚子?  神……你欺骗了心地纯洁善良的我,林霖很伤心,后果很严重,我决定以为再也不相信你和你的天使了,我要放弃基督教,做忠诚的佛教徒,闭目咏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曰四大皆空,世界无地、无水、无火、无风;刚才的事,我无知、无觉、无感、无念……阿弥陀佛。”  自创静心咒咏完,我睁开眼,平静的望向眼前,“从服装穿着方向来讲,我只有可能把药放在衣服的左边,请小施主将其取出给众人服用,以渡化我之罪孽,小施主功德无量,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小孩被我正经的态度唬得一愣一愣,终是想起自己的目的,把手伸进我怀里将药取出,没再做多余的动作,我吐气,果然佛法无边。  小孩把药拿给野人,目光却是没离开我,我讽笑,难不成我当真是一绝世大美女,连小孩都会被我诱惑?  ~~~~~~~~~~~~~~~~~~~~~~~~~~~~~~~~~~~  终于把封面做完了……但上色及绘画都是我同学璇叶斋主做的,我在此万分感谢她的付出,嘿嘿,我从来都只在文字上做功夫……哈哈~~~  封面上的字……四样传说之物都出现了哦~~~有兴趣的……嘿嘿~可以找找……虽然我同学说字效果做得有点俗……不过……我还是觉得很好看~~~哈哈~~~    正文 第三十三章 非恋爱、假婚约与X家庭    野人拿着装解药的小瓶,看了半天,扭开瓶塞准备往妩媚娘嘴里灌,我忙吼,“哎,那药闻一下就行了,你别用灌的,我不知道那喝下去是不是会死人……”  因为大叔只标明闻一闻就行,解药对我……无效,所以我更是不晓得滥用会发生什么事,还是先说清楚,免得妩媚娘被野人自己害死了,野人还怪我。  野人听从,将瓶口放在妩媚娘鼻前晃了好一会……妩媚娘却就是不睁眼,野人以为药效没发挥,又帮妩媚娘舒筋理气,折腾了半天,妩媚娘还是不睁眼,野人又一次瞪向我,“你给的是假药!”  我哭笑不得,至于用那么肯定的感叹句?“拜托你好好想想,大哥!药是你儿子拿的,我根本没动过手,如果我真要害她,还不如给毒药来个死无对证,现在我都瘫这了,你们又人多势众,我犯得着给假药?根本就找死不是吗?如果我记忆没出错,我确定我让你儿子拿的是真解药,至于她为什么不醒,那得问你自己了。”  野人听了我的话,沉默,随后抱起妩媚娘就往楼上走,进屋前还不忘吩咐一句,“你们都在下面候着,至于那些中了麻药的,你们自己看着办,不过等会儿我出来时不想看到无关的闲杂人等。”  “是,大哥。”山贼众齐声高应,野人进屋了,山贼众骚动。  有些人问都不问就拿着解药给某几人闻,看样子那几人是客栈伙计,彼此都认识了,还有些人不止被用了解药顺道还被摸了钱然后再被踢了出去,估计是真正投栈的却不小心遇上我。  正有人想给某护卫大哥用药时,那个扬言要为兄弟报仇的大汉阻止了,说这群人应该要等到大哥下来一并处理,看看他留下的那群人除了卫生球,还当真个个都是护卫大哥……  我就郁闷着,“黄金你们当时干嘛不一并都将山贼处理完?居然还留了一个通风报信的,而且还是一个记忆力如此之好的人……认得出你此行所有手下……”  黄金不做声,估计又看奶油小生去了,没空搭理我,那我也看奶油小生好了……  ……  这有什么好看的,模特悠然自得的坐在桌前喝茶,奶油小生被定的不能动,眼睛到处瞟就是不敢往这边看,“黄金你别瞪他了,别人被你吓得连眼神都飘忽了,独占欲太强的话,更容易让对方想逃,啧,啧,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嗜好,还不准别人跑出来?男宠也是……”  “不想死的更快的话就闭嘴!”  哇,好冷的语调,这次才真的是气得不轻了吧……“都跟你说独占欲不要太强,你还这样……”  “我叫你闭嘴,你没听到!”  狮吼功?可怜我的耳朵,我说的都是现代经典理论耶,他竟然不屑听……不屑就不屑,我还不屑讲咧,闭目养神,等着野人下来。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装傻?是你让我闭嘴的,我干嘛说话?  “……喂,你没事吧?应一声……”引诱我跳进圈套再让你用狮吼功?没门!  “……”原来安静是抚平心灵创伤的良药。  “……那个……请……我……能不能……”可怜的黄金,我同情你,说话都结巴了,这么脆弱,小心BT。  陡然想起《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中谢某人的一句话“你毁了我……当一个好人的希望。”恶寒,算了,我担不起责任,放弃报他荼毒我听神经的仇。  睁开眼,却见一张闪亮的纯净大脸,还反光,闪了我一跳,皱眉不悦地别过眼神,“小孩,你来干什么?”  “大哥哥,姐姐她没事,刚才她肯定是逗你呢。”  “……没事就好,我还不想被人说狠毒到鞭尸,谢谢你了,小兄弟。”前半句语气凶狠,后半句态度和蔼,至于这么区别对待嘛……我又没惹你。(你是没少惹他―__―)  “不要叫我小兄弟,太难听了,大哥哥你就叫我敏敏吧,姐姐如果想也可以这么叫哦,不过我更希望姐姐你叫我敏儿,不要叫我小孩,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虾米?我瞪大眼,“你已经不是小孩了?谁这么厉害?比我还强悍,我都不敢招惹的未成年花朵,居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诶,说说,第一次感觉怎么样?啧,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么小,生理机能居然都发育完全了,怪不得你们结婚都很早。”  小孩眉头一皱,“姐姐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卫生球大笑不止,模特别开脸抖动肩膀,奶油小生也跟小孩一样一脸纯洁的茫然,身下黄金吐了一句,“你居然连小孩都不放过?”  见众人这等反应,小孩察觉是被人看轻了,嚎了句:“我都说我不是小孩,我叫敏敏。”  “是,是,我已经知道你不是小孩了,咳,敏……儿,来,给姐姐讲讲第一次是什么感觉?”  小孩疑惑地问了句,“姐姐你说什么第一次?”  众人反应同上,除了黄金换了一句话:“你居然真的调戏小孩?”  听到这话,小孩是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了,嘴角咧开,“原来姐姐说的是这事啊……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吗?唉,次数太多,记不清了,莫不是姐姐想当下一个才来调戏我吧?那……可能要等到几年以后咯,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得排队候着才行。”  我在心里摆死鱼眼,你就神吹去吧你,真不知野人这父亲是怎么当的,就放任自己儿子跟别人学这种花花公子的调调,长大以后还了得?让我等到几年以后?那还要看我几年以后还在不在这个世界咧,哈哈。  我现在就是算准了你没那个能力,才这么说的,脸上换一个娇羞表情,“哎呀,敏儿不乖,居然把姐姐的心里话都抖了出来,要是传了出去,姐姐也就嫁不得他人了,刚才那话可是你自己说的,那姐姐我就赖上你了,几年我等的起,就怕到时你后悔。”  小孩则换了一脸认真的表情,“姐姐你当真要等?不后悔?”  我坚定的点点头,“要等,不后悔。”但是倘若老天爷后悔将我送回了现代,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小孩也坚定的点点头,“那好,从现在起,姐姐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保护你。”  这等表情……居然这么快就信了?= =我又要批评那个教他花花公子调调的人了,为什么教了小孩这些却不教小孩女人的话有时不可轻信?却不教小孩不要这般认真的许下承诺?这小孩答应护我确实是达到我的目的了,但是……他这么认真……恐怕到时是我无法全身而退了,敢情童养媳、姐弟恋都是这么来的?用骗的?(别用自己的BT思想把别人的事总结成那样,小心干娘我虐你……)  心中忏悔:失败的我,最终还是干了欺骗纯洁小孩的事,但愿他的心理够强壮健康,不会像馒头血案里的谢某人一样,呼……  我眼波似流水柔柔的荡在小孩脸上,道了句:“谢谢你,其实还有三个字想对你说,但现在还没到时候,还是留待以后有机会吧。”后面默语:非常抱歉那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对不起’……但愿我没有机会说……  小孩的脸庞泛起了光彩,越发闪亮了,晃得我眼睛好痛,“姐姐现在是不好意思说吗?没关系,等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说,那……我先给姐姐你用解药吧,你中了麻药肯定不舒服,来,闻闻。”  唔,负罪感,欺骗纯洁的小孩果然会有严重的负罪感,闭眼,“敏儿,我没关系的,解药对我无效,你给我身下这位哥哥和那边那位哥哥用吧。”  “不要,”小孩撒娇似的摇头,“既然姐姐不用解药,那他们也不能用。”  啥?“那……敏儿乖,我闻了解药,你也要把解药给他们用哦。”  “小大哥,不行啊,他们的武功好,我们好几个弟兄就是被他们杀的,不能给他们解药。”想报仇的大汉插话了。  小孩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对着我笑,“姐姐你听到了,他叫我小大哥,所以他的弟兄也是我的弟兄,我要是帮杀了我弟兄们的坏蛋解毒,那其他弟兄们肯定不服;难以服众,我以后也就当不了大哥,所以解药不能给坏蛋……虽然……看样子姐姐你跟坏蛋是一伙的,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那我帮你解毒,弟兄们应该不会介意,现在你说你用了解药也无效,那我就先替姐姐你把解药收起来咯,反正你的也就是我的了嘛。”说完,小孩把药瓶揣入怀里。  听他讲那套‘大哥理论’,还顺道把我的解药收到自己身上藏着,我忽然觉得……这小孩不简单,刚才他……不是故意顺着我的话说,跳进我的套吧?  如果是,那后面我可能会死得更惨……= =,但愿他只是小大人而已,但愿他刚才那番话,只是模仿而已……  “姐姐,你的脸色怎么忽然变难看了?身子不舒服吗?不是生病了吧?”小孩将头抵向我的额头,“不烫啊……”  谁能告诉我这小孩……到底多大啊?= =这等触动心灵的温馨动作,不是特别亲近的人,连我都不会做的……  “让敏儿操心了,我没事。”极端之无奈的别过眼神,发现卫生球用不满+不屑的表情看了我一眼,便冷冷地避开,黄金轻吐一口气,“罢了。”  模特则是皱眉用他犀利的目光盯着我,我坦然回应,反正我没有害人之心,对视了半天,大概是觉得我也成不了什么大事,便无所谓的继续喝他的茶。  “姐姐没事就好,看姐姐你躺的好像蛮舒服的,我能不能也躺在你腰上?”  无语……“敏儿你要是不嫌姐姐我这身衣服刚才在地上滚了半天很脏,那你就躺,我绝对没有意见,反正我也动不了,腰放这也是浪费资源。”  小孩说没关系便准备躺下,头还没挨到我的腰,便听到楼上妩媚娘一阵狂吼:“快给我带着他离开。”  皱眉,这里会狮吼功的人还真不少,我的耳朵……嗡嗡嗡……小蜜蜂……  小孩听到这话直起了身,愣愣地盯着声音发出的屋子,神情无比严肃,却似又有些愁苦,再次在心中发问,这小孩到底多大了?  接着传来熟悉的啪啪声,我感慨,妩媚娘表达感情的方式还真是激烈,可是她的鞭子不是被黄金丢到一边去了吗?难道还有备份?扫扫角落里的鞭子,果然还有备份,妩媚娘还真是喜欢用鞭子……  “我叫你住手……再不住手……别怪我动手了。”野人要发飙了?野人不喜欢被鞭子抽?难道野人不是M?唔,如果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动手啊,如果舍得你就动手啊,反正被打也不是第一次了。”鞭声停了,妩媚娘的话音中已有了哭腔。  我茫然,耶?被打不是第一次了?难道是家庭暴力?野人,这绝对性的是你不对,我鄙视打女性的男性,特别是打老婆的男性,如果在现代我绝对将你告上法庭,我们那个年代可是有《婚姻法》和《妇女儿童保护法》的……  不过现在……我没得那个能耐去解决什么家庭纷争,“喂,那边喝茶的那个,你家大哥在跟你嫂子打架你不去阻止?”  “玉娘不是我嫂子,你放心吧,大哥不会伤她的,最多只会有大哥受几下。”模特一副别人家事你管那么多的态度,说完便继续喝茶。  看他那副表情,我冷笑,原来还有人比我冷血?的确,别人的家事我是不该管,如果在现代,妩媚娘和野人任何一个被打死我都最多只会报个警,喊个救护车,但我绝对不会现身去管,毕竟……他们不是我的亲人,我只是路过而已,尽了路人的本分便已足够。  但是现在……倘若他俩有任何一个人情况不好,我、黄金、卫生球和护卫大哥们都有可能成为迁怒对象,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有小强能力死不了,但是倘若其他人被拿来陪葬了,那都只能怪我用麻药的错,让他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我没那个心情去背着别人的命报仇,太忙,太累,太麻烦!  “黄金,如果等会山贼众发起飙,杀了你们,你千万不要怪我,我绝对没有害死你们的念头,一切……都是意外。”  “不会怪你的,我只怪自己,干嘛闲着没事要带你这个麻烦回京。”  “呵呵,你也知道你闲着没事捡了个麻烦啊……的确……我的麻烦蛮多的……对不住了……”  楼下沉默……  楼上砸瓷器、劈桌子、踢板凳,打架声、吵架声、哭闹声一应俱全,我是彻底无语了,有空的话完全可以以这两人为原型,编一部《当强悍遇到强悍》= =那就是吵起架来没完没了……  楼下山贼众已经一片安静,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如果可以动的话,我绝对向这两人下迷药,可惜现在我动不了,只能默默的听家庭闹剧。  忽然发现小孩不见了,客栈里乱扫一遍,终于看见他站在妩媚娘和野人打架的门口,知道什么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吗?就像这小孩一样以身犯险却不自知。  “喝茶的那个,你侄子都上去劝架了,你也太没做长辈的风范了。”我还是尽路人本分提醒一下。  模特吃惊的抬起头,“敏敏,你快下来,那危……”  模特的话被“轰……”的一声打断,门破开了,野人飞了出来,正确的说是被甩了出来,巨大的身躯从二楼直扑而下,离开二楼时还不忘撞断二楼的栏杆……这是武侠剧的经典跳楼动作。  接着的意外是,小孩被野人移动的气流一带,没有站稳,也从撞开的栏杆处掉了下来,妩媚娘先看见这一幕一脸惊慌,挥鞭欲将小孩卷起,鞭尖的距离却只差那么一点,野人见状,想移动身形接着小孩,却又有些力不从心,还是模特反应够快,飞身上前欲接,刚触到小孩,小孩却挥手使了一个推力,将模特推远,模特完全没想过小孩会推开自己,自是吃惊万分没反应过来,众人摒住呼吸,等着接下来的惨剧。  然后,看着那飞的越来越近的黑影,我清楚的知道,我又将因一撞一个准而成为某小孩的救命恩人,而自己遭殃了……  “唔,痛。”果不其然,小孩摔进了我怀里,按照物理学原理那无所不在的地心引力和小孩推人的反作用力无一例外的全部转移进我体内,这在物理学上被称为动量的转移……根据动量守恒定律,虽然我的质量比小孩重,但我接受到这股力后完全没有空间做匀加速运动,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如此大的能量……我的内脏……吐血……  喘息,终于了解曾经那篇一小孩从五楼掉下,死的却是楼下水果摊老板的报道……原来是真的……真的是被压在下面的人会死……恍然大悟,这在功夫中应是被称作――隔山打牛吧……今个儿算是见识到了……  但是……我分明距小孩摔下的地方那么远,为什么还是会被命中当软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想想华煜那次,我无语问苍天,为什么我总是帮小孩挡害?难道我天生跟小孩犯冲?难道……小孩才是最厉害的迷幻药?诱惑我不自觉为他们奉献?  ~~~~~~~~~~~~~~~~~~~~~~~~~~~~~~~~~~~  To:水映银月(居然打错了名字……我悔过……),看到你的留评时间才发现……原来你真的是候着我的更新?我感动万分啊……我都没想过自己的作品会有人一直候着更新啊~~~感动无比……我会加油……尽量没事不发懒……呵呵……  To:融雪,原来这女主让你想到了狩猎啊……这篇文出来后已经有好几个跟我提狩猎的了……呵呵~~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狩猎这文很有名啊……我原来一直都不晓得……只晓得那个作者很强,知识非常丰富的强……  这文比不得的……这个女主绝对没有狩猎女主那般能耐能获得所有男性的亲睐……她能干的……就是暧昧了……只有这个特点……嘿嘿……  To:火火舞,非常高兴你觉得我的文搞笑哈~~嘿嘿~~~多谢~~~  还有多谢其他支持我的书友……我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非常感谢……虽然我懒,可是你们的评论、投票真的都是我更新的动力……谢谢你们~~~~~  如融雪所说秋天到了,大家要多保重,身体健康很重要~~~呵呵~~~秋天是一个感伤的季节,我想念起现在忙于上课无法来看我更新的redface和北之兔了~~呵呵~~~诸位看官工作学习都请加油~~~我们一直在努力~~~~    正文 第三十四章 谋逆、反叛、内奸?    “敏敏!”野人落地后就直扑向我……咳,我身上的小孩。  模特则是落地后用责备的眼神望向妩媚娘,妩媚娘站在二楼,想下来又不敢下来,这一家到底在干什么?  “敏敏!敏敏!你别吓我啊,你快睁开眼。”野人你至于喊的这么撕心裂肺?我知道从客栈二楼这个高度摔下来的冲击力对小孩来说很大,但冲击力基本都转入我体内了,他死不了,你紧张什么……  “敏敏!敏敏!”呼……这小孩……那边妩媚娘刚醒,这小孩又来?山贼的家事还真多……  “咳……咳……敏……咳……儿,你要是再不起来……咳……就不是我当寡妇,而是你当鳏夫了。”但愿这小子还念点‘夫妻情份’,虽然是假滴……  骨碌一个翻身,小孩醒了,蹲在我旁边,“姐姐你没事吧?”  我斜眼,“舍得醒了?居然都用装死这招,还真不愧是‘母子’!”  小孩站起身,怒瞪妩媚娘,“她不是我娘,我不认识她。”  呼……八点档家庭肥皂泡沫剧要开演了,有人想看米?没人看我就换台了……啥?这烂剧情也有人要看?我不看,换台……看科教片多好……津津有味的幻想自己漂浮在遥远的太空……  嗯?缺氧了?难道氧气管掉了?哪里有人啊?快来救我?胸闷……气短……  “姐姐,姐姐,姐姐……”干嘛啊,死小孩你又压在我身上,怪不得我缺氧,“怎么了,敏儿?”  “姐姐你没听到吗?他们都骗我,他们都是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他们了,从现在起,我只相信姐姐,姐姐你肯定不会骗我的,是不是?”  喂,喂,喂,关我什么事,貌似我也是在骗你好不好……只不过现在没被拆穿而已,“敏儿你先等一下。嗯,请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没听清楚,麻烦你们谁能用最精练的语言概括一下,谢谢!”  居然是身后的黄金好心的开讲,“玉娘和山贼头目是兄妹,玉娘是你怀里那小孩的娘,至于他爹……”  “兄妹恋?乱伦哦!”我激动的插嘴,原来还是劲爆家庭肥皂剧耶~~~  “你听我说完,小孩他爹不知去向。”  “嗯?没有了?”  “你不是要精练吗?够精练了。”  黄金你根本就只讲了人物关系而已嘛,不过根据我的家庭情感剧及家庭肥皂剧经验,大概推理一下:妩媚娘她老公跑了,妩媚娘就将这事迁怒到小孩,妩媚娘老哥看不过去就把小孩带走自己养,并对小孩隐瞒了实情,小孩从此认定野人是他爹。  由于妩媚娘不愿见小孩,小孩便认定自己不是妩媚娘的小孩,进而也不认妩媚娘,于是两人都采用鸵鸟的避敌办法,只把头藏起来,而刚才那场打斗附带坠楼事件,妩媚娘真情发现,小孩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怎么说都还是有感情,于是在经历了一番身心的磨难之后家人相认,和好如初,圆满结局。  本来应该按上面那样发展的,但现在的关键是,小孩无法接受自己被骗了的事实,而且……还是被两个最不应欺骗自己的人,一个是养父,一个是生母……  从此……小孩的心灵受到巨大的创伤,除了自己再也不相信任何人,直到有一个温良贤淑,忠贞不二的女子用感情抚平了小孩的伤口,让他得以学会重新信任他人……  当然我要先声明那个女子不会是我,因为我也在骗他……呼……这么麻烦的事怎么就扣到我头上了?  在这小孩心灵脆弱的时刻,他肯定希望自己能找个不会骗自己的人来依赖才那样问我,假设我这会儿坦白……小孩一个激动冲出客栈消失了……那我方绝对!全体!玩完!……何况解药还在他身上……  所以……权衡利弊,我觉得这个时候说个善意的谎言是会被原谅滴,“敏儿,你希望我怎么做?”  小孩依旧一脸纯净,“我希望姐姐你发誓绝对不骗我!”  诱导成功,“好,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骗敏儿,否则被老天吃掉。”至于前面的……就当它过去了……  “嗯,我最喜欢姐姐了。”得到承诺小孩在我怀里蹭,唉,可惜我现在动不了,要不然遇到这么主动的,不抱起来捏一下实在难平我心头的骚动。  野人看到小孩这么亲近我,找到模特开始窃窃私语;妩媚娘则激动地说:“敏敏你不能信她,她心机很重,她会害死你的。”  小孩听到这话居然很激动的护我,“不准你诬蔑姐姐,姐姐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相信她,我才不信你。”  呼……虽然有人帮忙回嘴我真的很高兴……但是……怎么负罪感越来越强烈了?汗……  “我都说她心机重了,敏敏你为什么不信?我才是你娘啊。”妩媚娘的语调里有酸楚和嫉妒……怕是觉得我抢了她的小孩吧,我得声明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你们家人之间有罅隙,我不可能这么轻易钻进去。  “玉娘你少说两句,既然敏敏已经认定这丫头是他的人了,那就一并带回去好好看着,我不会让敏敏受到伤害的。”野人跟模特商量完,说话了。  “可是……你不知道这小丫头心机有多重,刚进客栈时的状况你也看到了,麻药都是这小丫头使得,而且……这小丫头为抢我鞭子时说的话……总之,这丫头的话不能信。”玉娘极端复杂的表情看着我。  唔,原来处世低调,深藏不露真的是行走江湖的自保原则,我不过调戏了下她,外加用了下别人掩人耳目的招,就被人说心机重了,以后行事不利了……唉,其实我真的没有害人之心的啊……只要别人不害我……  “我从刚才就在奇怪,为什么这小丫头使得麻药,她的情况看起来却像自己也中了毒?”野人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哼,因为她不知道她的身体对具有毒性的药抵抗力非常弱,即使用了解药也没用,所以她也中毒躺这了。”  “对毒药抵抗力非常弱?有意思,我要带她回去,玉娘你就不要阻止了,好好经营你的客栈,有空想来山上玩就说一声,我让二弟下山来接你。”野人极有大哥风范的挥挥手,招呼山贼众,众人行动。  “大哥,这群杀害我们兄弟的人怎么处置?”要报仇的大汉还真是不死心。  “杀害我们兄弟?说起来你们那次擅自下山,财没劫到还害兄弟们无故丧命这事我还没追究,你们当时怎么也不看看他们这群人有什么财可劫?不过……既然碰上了,免留后患,全拖远点杀了祭兄弟们。”  “不……”  “不行,绝对不行,你们绝对不能杀他。”我还没吐完一个词,奶油小生就激动的嚎了起来,我闭嘴,别看奶油小生这副样子,嚎起来还真有点气势。  “你是在为谁求情?情人?”冷魅的声音从模特口中吐出,接着他望向黄金,“还是哥哥?”  “唔……情……哥……”看奶油小生支支吾吾,我干脆地接话,“情哥哥。”  模特用好笑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敏敏把你的人看住了,别让她乱说话。”转而手一揽将奶油小生带入怀里,另一只手攻向他的脖子,手指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慢慢滑过,似轻抚,似威胁,“说啊?你不是忘了你自己也还在我手上吧?居然还有空担心别人?”  “可是……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奶油小生眼泪无声的滑了下来。  我看的一愣一愣的,“黄金……那奶油小生到底是你什么人?”  “你别管,真是一个比一个麻烦。”黄金极端无奈的语气,高声道了句,“他跟我没关系,你不用为难他,要哭到旁边哭,看着我心烦。”  模特邪笑,跟野人请示,“大哥,不烦您的心,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野人挥挥手,转而看了一眼妩媚娘,“最见不得有人哭,你也是,二弟也是,那什么样子,真不知那男的哪点好,跟个娘们儿似的,还非要带着。”  无敌的一家人,妹妹极有可能是未婚妈妈,生了小孩不养,弟弟是同性恋,这个‘长兄为父’的大哥当的还真辛苦,又要操心家事,又要关心山贼兄弟。  “我对你给予无限的同情。”话音刚落就看到野人用杀人眼光扫了过来,糟了,情不自禁吐出了心里话,做大哥的性情傲慢,最讨厌别人同情施舍,我犯禁忌了。  “那个,嘿嘿,我刚才说的不是你,我说的是那边那个大汉……”眼神看向那个一直嚷着要报仇的大汉。  “我?小丫头你少乱说话,大哥你看?”大汉靠近野人嘟囔了一句,手上的刀蠢蠢欲动。  野人推开大汉,扫了一圈,看着我,“我管你说谁,我改主意了,把这女的和他们一起都拉出去杀了。”野人这分明就是迁怒啊……  “不……”  “不行,绝对不行!你绝对不能杀姐姐。”又一次我还没吐完一个词,就有人‘声势浩大’地插嘴了,这回是小孩……  “敏敏,你娘说的对,我也不同意你跟这丫头混,不要拦着。”  小孩不从,趴在我身上压着,“我不管,她不是我娘,我不信她,你也骗我,我不信你,我就是要保护她,我已经答应要保护她了,是你说遇到喜欢的人就一定要保护她,如果你杀了她,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野人气憋的一脸通红,我非常理解他的心情,因为现在连自己亲手养大的侄子都这么麻烦,不听他的话了,“反正这句话已经说过一遍了,我就来再说一遍,我对你给予无限的同情,这次我承认是对你说的,山贼大哥,因为你真的很值得同情,连家人都如此不给你面子,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当上山贼大哥的,你手下的兄弟为什么要听你的?”  “哥,你不能听她说,她的话……”  “算了吧,妩媚娘,如果你哥连你们自家事都处理不好,在哪都不能算是一个称职的大哥。”  “你……”  “野人你说今天这些事不是家庭闹剧?怪不得你一开始要让山贼众把闲杂人等都赶出去,敢情你是算准了今天会有这场家庭闹剧?但是现在我看的都累了,为什么你们演的还不累?既然是家事就该关起门来处理,现在你居然自爆家丑,你说你的兄弟们以后还敢服你一个自露弱点的人的管?分明就会害死他们不是吗?你们这些山贼也是,让一个连自家事都处理不好的人来当大哥简直没前途。”  “小丫头你闭嘴……”  “人就是不希望别人露自己的短处,我说到问题根本,你就让我闭嘴,你这不是心虚是什么,诸位山贼兄弟们,我为你们有这样一个大哥感到悲哀,要反就趁现在,别到时候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  山贼众低语起来,我默然,果然语言是最利的武器。  “你……”野人目露凶光,“小丫头你是想挑起我们内讧?”  我平静的看着他,“明着跟你说,我就是想挑起你们内讧,你这个大哥如果再这样当下去,迟早这些人会死的更惨,不过现在,其实我也算是在帮你,谁对你忠心,谁想谋反,只要一内讧就看出来了,哈哈。”  野人对我如此坦白自己的目的很是吃惊,山贼众人沉默。  忽然有人高语:“大哥,我们绝对相信你,誓死效忠你,不会内讧,你不要相信这个妖女的话,这样的妖女就应该赶快杀了,免得乱了兄弟们的心智。”  冷笑,“呵呵,这么快就有人要示忠心了?往往这种话说的越快的,越是心里有鬼,就怕别人把真相捅出来于己不利,如果是聪明人应该会判断谁真谁假,你说是吧?山贼大哥?”  “小丫头你……玉娘没说错,你心机果然很重。”  呼,狂汗,这都要感谢现代科技、现代TV制造业、现代媒体传播公司让我得以观摩如此多的古装电视,然后……连台词都背下来了,不愧为挑起内讧的经典对白。  挑衅的笑,“心机重不重那要看对象是谁,如果你对我无害,我绝对以完全纯净的思想对待你;其实我只是当个镜子而已,若你心中没有不安,那我照出的你的影子并不会让你不安,只有你自己不安了,我才有能力照出你的不安。”  野人听了我的话,只是盯着我持续沉默,我也盯着他想后面要怎么办,身后的黄金忽然淡淡的吐了一句,“来了。”  我疑惑,“什么来了?”  黄金柔声,“媛媛你能做到这样不错了,有这等心思我也算是没找错人。”  什么啊?黄金到底在说什么?我现在烂摊子还没收完,危险还没解除,他这说法好像……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难道……难道……黄金他……  “大哥,该走了,前面把风的兄弟说看见有一大队人马过来了,好像……是官府的人。”模特一进屋就一脸阴霾,说完便冷冷的扫了我跟黄金一眼。  妩媚娘皱眉,“怎么可能这么快?这里距县城有一天的路程,官府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到。”  “所以……”模特冷冷的接话,“我们被算计了,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们今天会来这间客栈,估计只是在不远处埋伏着等待时机而已。”  野人瞪向我,“你是故意拖延时间等他们来救?”  我冷笑,“哈哈哈,黄金,我都不晓得你还有这手?这些所谓的埋伏应是我中迷药期间你们设计的事吧?怪不得刚才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命。”  黄金没有搭理我的冷嘲热讽,颇有王爷气势的命令了一句:“机会来了你们还不动手?事后论功行赏。”  接着护卫大哥们竟都翻身跃起,跟山贼众开打,模特也跟卫生球缠斗起来,我愣然的望着小孩,“他们什么时候解的毒?你给的解药?”  小孩眉头紧锁冷冷的看着我,“你也骗我?骗子!骗子!你们都是骗子!”说完伸手把怀里的药砸到了地上,看着药瓶的碎片,我知道,这小孩的心是伤透了,无话可说,只能看着妩媚娘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将小孩抱出了客栈。  “黄金,我是被你害惨了。”  “不就是个小孩吗,你要是喜欢,到时我选几个比他漂亮几倍的送你。”这话听着还真冷,原来上层阶级真的都不把下层百姓当人看的。  痴呆的看着满目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我冷冷的回话,“真是可惜,我是平民,受不起王爷这等美意。”  忽然看到那个一直嚷着要给兄弟报仇的大汉正慢慢逼近分身乏术要照顾山贼众退离的大哥,啊,原来他是内奸,怪不得当时要放他走,原来他留下所有护卫大哥是为了做内应,那么解药肯定也是他给的咯……呵呵,苦笑,无论是《十面埋伏》还是《无间道》,我的本事都还差的远。  “野人!山贼大哥!小心后面。”听到声音,野人侧身,内奸的刀却还是从野人的肩膀过了一下,红色的液体迅速渗出衣服蔓延至整个肩,野人挥掌将内奸打飞,内奸划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撞到墙上,缓缓滑下,双目痴呆,口冒鲜血,终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为什么提醒他?”黄金冷冷的问话。  “反正内奸利用完你也不会留,不如让他除了的好,还卖个人情给他,让他为兄弟报了仇……喂,距摔碎的药瓶这么近,你的毒应该解了吧?野人扑过来了,你自己小心。”  黄金迅速起身将我拦腰带起,挥手接掌,野人气势汹汹,掌风飒飒,我被黄金带的晕头转向,恍惚间见一只手袭来,也不知哪来的劲,我就任自己的身子向掌前靠去……  气劲入了胸腔,一阵碎裂的感觉,血腥味涌了上来,我闭嘴,想咽下,终是关不住了,只得张嘴任血喷涌而出,腰上的手和胸前的手都停顿了,满目的红色竟让我想起刚到这个世界时所见的阮府家惨状,靠在胸前的掌上,“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唔……”偶尔吃一次铁锈没关系,但如果这么大量的回味有铁锈味的血,只有一个词――难喝……  胸前的掌愣然收回,少了一个力,我往前倾,接着又有人扶住了我的肩,我嘟囔着,“顺路带上我吧。”腰上的力收紧了,我对着后面吼,“黄金,放开我,我也是内奸。”  腰上的手有些犹豫,却还是松开了,接着就感觉一路颠簸,脑中只回荡着黄金松手时的那句话:“我终是要让你回到我身边的。”  摇头苦笑,我是麻烦,要回来做什么?  ~~~~~~~~~~~~~~~~~~~~~~~~~~~~~~~~~~~  这一章的剧情……被我从头到尾改了不下五遍……所以昨晚才没放出……抱歉……最终选择这个方案,我不是故意要选这么一个无敌剧情……关键是……别的备选方案更无敌……= =冷汗……因为要加多某人的剧情,所以换啊……换……我终于能在下章成功的进行某人的激情戏练笔了,哈哈哈哈哈……  但是……为什么每次转折剧情都写的这么累……这么无奈……汗……  奶油小生……哼哼,下一章要被我虐待的人~~~~~等着吧~~~~  To:水映银月,我上一章真滴不是故意要写错你的名字的啊……抱歉,我郑重向你道歉……嗯,原谅我吧,我决定以后不自己打名字了,全用复制粘贴比较保险,呵呵~~~  To:mingwa,那个……看到你的简评,我想先问一句……那个感慨是看了正文以后的感慨,还是看了大叔的番外以后的感慨?我看了感觉好梦幻却又有点悲伤……不自觉来多问一句,呵呵~~~  To:钱多,嘿嘿,你愿意在这冒个泡?呵呵~~~慢慢跟融雪聊哦~~~我还是不多打扰了……呵呵~~~~  闪……去写激情戏练笔……不喜欢看的下一章大概可以跳过……想看的……请不要指望我的写的有多好……呵呵……因为……弱……就一个字>_<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惊见花园情戏    作者声明,本章非常无敌之无聊……没啥剧情进展,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练笔成果,请自行选择观看与否,谢谢!  迷糊中,还在颠簸,有个声音,“大哥,你干嘛带着她?”  “……”  这野人有什么好沉默的,直接说我卖了你个人情,所以你才带着我呗……  “大哥?”  “回去再说。”  嘿嘿,回去?要上山了吧?上了山我要玩躲猫猫~~~  唔,咳,太难喝了,以后再也不随便吐血了,吐了还要喝回去,我又不是吸血鬼。(好像只有你会选择把吐出来的血再咽回去= =)  呼,这次也算……托小强能力的福了,帮黄金挡的那一掌,呵呵,奸计得逞的笑,他从此便欠我一个人情了,这能力还是不错,居然可以用来当人情送……唔,好在是内伤……不会暴露……能力……  胸口好疼,身体好麻,大脑好晕,我还是放弃挣扎,就这么睡过去吧……  (实验证明:睡美人那招通过睡觉躲避生命威胁的办法非常有效……当然仅限此文……呵呵~)  一根冰凉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唇,“药效已过,你还不醒吗?”  我睁眼,却见那双虽然只看过两次却令我无法忘怀的眼睛,“晓?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晓眼角扬笑,啊~~~晓笑了,平常都看不到他的表情的说,但这次我确定他在笑啊,一个激动的抱了上去……  然后……扑了个空,滚到了床下……啊呀,我的背……翻个身趴到地上揉揉,白痴,又做梦,至不至于这么犯花痴,难道我最近得了缺85元素综合症?  (插播乱弹讲座,化学元素周期表中第85号元素为砹,读音ai,四声,所以,缺85元素综合症正规名为缺爱综合症,乱弹完毕,谢谢收听。)  边揉背,眼光边扫向四周,好简陋的房子,人够少(没人),东西也够少(只有床),呼,不是连个换的衣服都不放一套吧?我同情你们,山贼好穷……  起身拍拍自己已被蹭上一层黑的白色中衣,唔,我不是故意的,要么是衣服太白,要么就是地太脏,所以……衣服脏了真的不关我的事。  一阵风呼呼的吹过,咦~打个哆嗦,只穿一件中衣还真有些冷,我又扒上床裹着被子,只是裹着而已,不晓得睡了几天,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我睡够了……  咕噜~~~肚子,你的叫声唤起了我强烈的责任感,提醒我,嘿嘿~该出去找吃的。  裹着被子,打开门,一阵冷风灌进来,抖,好冷,山上还真不是一般化的冷,看着屋外一片黑漆漆,唔,不想动。  靠在门边做思想斗争,去?不去?咕噜……咕噜噜……咕噜咕噜……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真是的,我去就是,竟然还要被你这个肚子指使,太没前途了……  走出门,在黑漆漆的地形里我调用一摸一个准红外线技能,不费力的找到厨房,因为厨房有热源,嘿嘿~  窗外扫射,激动,没人;再扫射,沮丧,没食物=口=  不会吧?我冲进去攻占‘领地’,翻了半天,失望……真的没食物……啊……厨房不放食物还放什么?墙角一只小强爬出,头上两根触须得意地舞动,那看在我眼中分明就是挑衅,“厨房是拿来养我的~哦呵呵呵呵~”  嚣张,小强太嚣张,虽然我有跟你差不多相同的能力,但我们不是同族,你敢在我正饿的时候这么嚣张,信不信我不顾同类情义踩死你?(解释‘同类’:同为动物类)  接着居然又有数只小强窜来窜去,不是吧……这都什么季节了,这群小强还这样乱跑,莫不是真想让我来个油炸小强吧?  唉,看他们这般欢快的乱窜,我也不忍打扰了,算了,另找吃的……  出门很运气的又发现一处灯光,冲过去,耶?小土地庙?哈哈哈,原来山贼们还要供土地爷的嗦,太可爱了,实在太可爱了,想都没想过山贼还会供神,哈哈~  不过,呵呵,土地爷,我不是来拜你的,只是……看你这供品……像新摆上去的,反正你是神只吃食物的魂,我不介意吃没有灵魂的食物哈,所以尸体就让我帮你处理了吧,免得脏了您老的手。  搓搓手,抓起供品开吃,唔……边往嘴里塞食物边琢磨,这土地爷的表情做的还真不错,慈祥又和蔼,呵呵,吃完拍手,多谢招待,闪了,干干的糕点吃了现在只想喝水。  晃悠晃悠,晃悠到一间热闹的房外。  人!有凑热闹的本性!所以我凑了上去,耶?山贼们在聚餐?没搞错?居然有心情聚餐?看到那满桌的食物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其实偶尔用用猴子扳包谷的方法也许不错……经过厨房打击,土地神的供品让我一个激动……吃撑了……现在这满目的食物……竟然没得食欲了……呼……算了……无服消受还是回房吧。  正欲转身,却发现有两个人出来了,我拿被子裹住头抵在墙边蹲着。(精神短路的时候很容易用掩耳盗铃这一招,真的。)  “昊轩,你喝醉了?啊……不要……唔……”  啥?奶油小生这声音?我将被子露个小缝偷窥出去,果然是奶油小生和模特两人,正往某个方向走……  啊……哈哈……模特佳人在怀,饱暖思淫欲?哈哈哈哈……不看非我本性,外加,不看实在浪费,所以……我跟踪……  左拐右拐,过了一些我完全没看过的地方……终于发现前方有一拱门,两人进去了,我恍然,从古至今,幽静又有情调的花园都不失为一个约会好地点,只是我没想过这里居然还有这么有情调的人要建花园,哈哈,模特选的地点不错,赏花大会开始吧。  于是钻进花园,选了棵视角良好的树靠着,我开始看现场版。  不过这两人警觉性是不是这么差哦?紧紧被子,天好冷,我好闲……  对了,忘了说我进来的本来就晚外加还要找位置,所以电影已经开演一会儿了,现在两人正热吻。  我毫不避讳的盯着,模特睁眼用犀利的目光射了过来,我接收,敢情他早就知道我跟着了?既然知道还如此,那我就更放心的看咯,反正他不忌讳,懒懒的表示:你继续,不用介意我,我只是懒得动。  模特见我这等懒散的态度,燃起了挑衅的火光,眼角微眯,加重了唇上对身下人的侵犯,奶油小生支吾了极有魅惑力的一声呻吟。  恭喜,奶油小生已经情动了,请继续,我还是懒的动而已;我也继续传达我的意思,我看定了。  模特笑了,停下了这个绵长的吻,双手一移将奶油小生的背靠向一棵树,用双臂将奶油小生圈入一个封闭的空间。  奶油小生察觉自己受制,柔声地问了句,“昊轩?怎么了?”  模特将腰贴着奶油小生,一手顺着腰拉近两人的距离,逼迫奶油小生动弹不得,一条修长的腿更是大胆的抵向了对方的跨下,奶油小生更紧张了,“昊轩,你怎么了?”  模特脸上浮现邪笑,用手指描摹着奶油小生的脸,指尖轻点绕过耳廓,又顺着耳后慢慢的滑向细嫩的前脖,忽然凑上嘴对着这白皙的脖子咬了上去。  “唔……”奶油小生吃痛的低咛一声。  模特看到洁白的皮肤上出现一个红色的印记很是满意,伸舌画过,复而又贴上唇狠狠的吮吸,直到那片红扩大。  见奶油小生喘息不止,模特停下了温柔的动作,上身前倾用胸膛将对方紧紧的压迫在树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跟我坦白啊?”  “嗯?什么……什么话?”奶油小生被压制的满脸通红,粉嫩的脸看起来更加可口诱人。  模特的手在奶油小生腰上掐了一把,“别想瞒我,那天你求情的那个人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唔,没什么……啊,你不要掐我的腰。”奶油小生一脸羞红,下身扭动想逃开模特的进攻,“你要是不信我就不要问我。”挣扎了半天却发现自己被定的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伸出双手推模特的胸膛,“不要靠这么近,我动不了了。”  模特自是一脸坏笑,抓住奶油小生不安分的手,将掌心放在嘴上亲吻,随即将一根手指卷入口中慢慢舔噬品尝,“那他是什么身份你总该知道吧?”  模特一边做着诱惑动作,一边审问奶油小生,奶油小生看起来本来就有些力不从心,手被模特唇舌一沾,顿时失去了抵抗力,“他……我不能说,啊,你别咬我。”  模特眸光一闪,冷笑出声,单手将奶油小生的双臂压制在头顶,单手抚向对方胸前,这个动作惊的奶油小生一个哆嗦,“昊轩?”  “是真不能说?还是你希望我像上次那样逼你坦白?”模特的脸埋向奶油小生的颈项,将热热的气流送向耳后,用嘴轻咬他的耳垂,绕动舌尖逗弄感官。  奶油小生被问的一脸羞愧,侧过脸没再说话。  模特发出魔魅的低笑声,“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后一种咯。”说完便伸手抓住奶油小生的衣领一个使力将上衣扯开了。  随着衣帛的撕裂声,奶油小生也惊慌的叫了一声,我刚想叹一句,“啧,太暴力了。”却忽然发现奶油小生胸前那一圈圈的裹胸布,一个吃惊,奶油小生是女的?  失败,太失败了,看了这么久居然现在才发现奶油小生……是女的……  挫败感,我晃晃头准备走,刚转身,却听身后模特冷冷的说了一句,“不继续了?”  我以为是问奶油小生,啊,不,小姐,结果奶油小姐后面就疑惑的跟了句,“咦?有人?啊……鬼……”  小姐……我知道我披头散发再裹个被子不像正常人,但也不至于像鬼吧?  (卡……卡……导演我喊卡了……咳……后面我们来做个选择题,请每位看官大人根据个人爱好选择女主会说的话,然后选择对应的段子看,谢谢……咳……因为……后面的段子有一部分为导演我练笔的H段子,谢谢……看过请不要骂……你们慢选……另外声明……以下段子写的纯属虚构,请各位看官大人表太认真计较。)  ~~~~~~~~~~~~~~~~~~~~~~~~~~~~~~~~~~~~~~~~~  A、我极为无奈的转过身,“你若不介意我继续,我就继续。”(选此选项的,恭喜你,以下为无H的段子,无少儿不宜,只有一点遐想,谢谢!)  B、背对两人,我深吸一口气,吐出,“不继续了,谢谢,我没兴趣。”(选此选项的,恭喜你,以下为boy & girl的正常H,18N,不喜的自行跳过,谢谢!)  C、我转过身,柔柔的一笑,鞠了个躬,“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扰到两位的,两位请继续。”说完,转身就跑……(选此选项的,恭喜你,以下为one boy & two girls的无敌3P,18N,同样,不喜的自行跳过,谢谢。)  另外,虽然下面的剧情完全不同,而我已经尽量将人格性格在女主对话引领下走出相同步骤,但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同的影响,所以我后面的剧情会按A选项所设定的路线走。  (呼……都选完了?那我们开始调台……)  ~~~~~~~~~~~~~~~~~~~~~~~~~~~~~~~~~~~~~~~~~  AAAAAAAAAAAAAAAAAAA  我极为无奈的转过身,“你若不介意我继续,我就继续。”  模特轻嗤一声,挑衅的语气,“看不出来,你还真大胆,欢迎继续……”  “呵呵呵,好啊,不过最好还是先问下你背后那位佳人同不同意。”真不知道躲在模特背后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到底是冷还是害怕……  模特转手把身后人面朝自己揽入怀里,轻佻低语,“月凝,你觉得如何?”  原来这女子叫月凝……  月凝不做声把头埋向模特的胸前摆头,模特嘴角一牵,“她不介意。”  胸前人一听吃惊的抬起头,瞪大眼使劲的摇头,“昊轩,我说的是不……”后半句话语被模特吞入口中,月凝一阵惊慌的想退出却一直被模特压制着,只得随着模特的动作跟他的舌纠缠。  哈欠,又来法式热吻?我比较期待后续,而不是前戏的说,哈欠,怎么又困了?  我不知道模特这么做是想干什么,但既然他要在这演,那我就看呗,摆足一副痴呆相,“麻烦来正式的。”  听到这话,模特松开月凝,好笑的虚眯起眼,“要正式的就自己来?”  “好,”我点点头,伸伸懒腰,裹了裹身上的被子,走向模特两人,“你主攻,我辅助。”说完,将双手伸过脖子把月凝从背后抱住,这女子太高了,我只能踮起脚在她耳边说,“冷不冷,来跟我一起裹着被子比较好。”  月凝呆愣的捏着我递给她的被角,我松开捏被子的手,缓缓将她身上被某暴力人士扯烂的上衣褪下,“可怜这些衣料。”  模特双手环胸,一脸兴味地等着我的后续动作,我看看他,“你不打算动了?”  他邪笑,“我等着你把她的衣服脱完。”  我也展现温柔的一笑,“好啊,你等着。”  不顾月凝越变越难看的脸色,我一边安慰着,“放心,女孩子的身体还是女孩子最清楚。”一边伸手在她背后胸前摸索着,终于找到裹胸布的接头了,我轻柔的打开结,双手在她胸前环绕,一圈圈将布条取下,褪的层数越多,月凝的身体扭动的越厉害,我对着她的肩轻轻咬了一口,“不要动哦,我担心会不小心伤到你。”这个动作,月凝终于不躲了,完全性质的僵住,“就是这样才乖嘛,以后没事不要裹这种裹胸布,不止影响胸部发育,处理不好还容易诱发乳腺癌,会死人的哦。”  模特继续好笑地看着我表演,我自是继续悠哉的做自己的工作。  终于取完了,我从被子里退出来,让被子有足够大的面积遮盖月凝胸前那诱人的美景,月凝看着我,脸色非常不解,唔,迷途羔羊的眼神很容易引人犯罪,不过我现在想的只有:好冷啊,只穿中衣太冷了,转向正面抱着月凝取暖,“月凝小姐,想不想跟那个撕烂你衣服的人回房?”月凝不答,我哄骗,“如果想你就说哈,我会跟着去配合完成你们的后续工作,嘿嘿。”月凝惊慌摇头,我笑了,“那想不想回跟我回房间?”月凝犹犹豫豫一脸不解地望着我。  看到她这个表情,我也暗自觉得好笑了,轻佻地抱住怀中女子,贴近她那惊慌的脸“你沉默,我就当你同意跟我回房了哦。”  转身对着模特,“你是叫昊轩?很有眼光嘛,竟然能找到这样一个尤物,跟你打个商量,今晚月凝让给我独自享用如何?”  模特听到我提出这等要求登时一愣,蹙眉一扫,“你不可能是男的。”  我娇笑,“呵呵,我只喜欢女的,看样子你是同意了,有机会再报答你了。”趁着模特还没消化我话中的意思,拽着呆愣的月凝便往园外走。  等我们走出花园好一会,模特的笑声才从里面传出来,我在外面摆死鱼眼,“反应迟钝。”  快步离开危险地,“你房间在哪?”  “嗯?”  “别一脸痴呆,我问你你的房间在哪?你不会真的想到我房间吧?来了我不保证我不侵犯你。”  我玩笑似的威胁却将月凝吓个够呛,慌忙摇头,说话支支吾吾,“我……我……”  “支吾个什么,有话就快说!”  “我……我……我跟昊轩住一起……”  啥?我转身吃惊的瞪大眼睛,“山贼那么穷?连间多的房子都不给你?”  “不……不是……是昊轩说这样……可以……保……保护我……”  哈……哈哈……模特……你小子的手段还不错,“这么说,他知道你是女的,而且……其实你已经被他吃了吧?”  女子闻言不置可否,别过头去。  “好了,好了,看你这状况,定是已对他生情了,我多事了,你找得到回去的路吧?那我自己走了。”  转身就走,所以说……别人的家事不可插手,人家自愿的,我在那掺和个什么……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白痴……(你本来就是白痴―_―)  “那个,还是谢谢你。”月凝柔声开口了。  我挥挥手,“不用。”  “还有,请问……你……你跟我哥哥是什么关系?”  “你哥哥?谁啊?”  “那个,就是那天躺在你身下的那位。”  “哦?呵呵~黄金是你哥哥啊,我跟他是主仆关系,呵呵,好了外面太冷我要回去了,你慢慢走,对了,我房间没有多余的被子,你……能不能把被子给我?”  月凝点头一笑,快步越过我就进了前面某个房间,随后把被子递给了我,我愣愣的,敢情我已经把她送到家门口了?再次感慨,我的一撞一个准本事还真是好到令人无语……  裹上暖和的被子,我往回走,原来月凝是金枝玉叶,模特你惨了,居然染指皇族,多劫难了……  ~~~~~~~~~~~~~~~~~~~~~~~~~~~~~~~~~~~~~~~~~  BBBBBBBBBBBBBBBBBBBBBBBBBBBBB  背对两人,我深吸一口气,吐出,“不继续了,谢谢,我没兴趣。”  “是吗?原来刚才那几幕还入不了你的眼?那这样又如何呢?”  “啊……不……不要……唔……痛……停……”  “变态,你住手,你没听到她不愿意吗?”模特的语调,女子的痛呼,怎么听怎么不是味,分明就是模特在胁迫女子。  我冲上前去想将紧贴的两人分开,手还没伸出,就被模特点了穴,定在那里动弹不得,我眼睛燃起一团怒火狠狠的瞪着模特,“放开我!”  模特抬起手轻佻的从我脸上滑过,随即捏住我的下巴,生疼,“你是以为她不愿意吗?那你就在这仔细看看她是否不愿意?”  模特转而又贴近女子,将女子已破损的上衣缓缓用嘴衔下,当模特的唇每每若有若无碰触女子肌肤时,都引起女子一阵轻颤。  终于褪得女子上身只剩一圈圈洁白的裹胸布时,模特浅笑抬头,将唇印上女子的红嫩,贪恋半刻,伸舌安抚女子已有些肿胀的樱唇,“好乖。”说完便伸手按向女子胸部。  “痛……”女子娇嗔一声,模特嘴角微翘,“早让你不要缠这东西,可惜了这景致。”单手探到女子背部,在洁白的布上流连跳跃,忽然快速挥手一划,布条散落,女子惊喘一声,急忙用手挡住,“昊轩,不要……不要在这……”  模特不屑地扫我一眼,拉开女子遮挡的手,侧身挡住,头伏向女子胸前,“啊……”女子低呼一声,仰头后靠,倚在树上,“昊轩,别……啊……嗯……”  模特单手搭在女子腰间,使力,让女子的腰离开后方的支撑物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则握住那方柔软,掌心揉搓,手指圈点,在女子胸前燃起两簇火焰,用双重刺激挑逗得女子不能自已。  女子脸上情潮涌现,红唇喘息不止,身体更是随着模特的忽轻忽重的动作阵阵颤动,见女子情欲已上,模特停下攻势,靠近女子耳边,“来,月凝,说,你是愿?还是不愿?”  女子娇声哭泣,双手握拳捶打模特胸膛,“昊轩,你讨厌,你就会这样欺负我。”  这等撒娇的语气,听得我无奈,看样子是我多事,这叫月凝的女子分明已经对这男的动了情。  “乖,来,就说一句,你是愿还是不愿?”  女子不做声,我插嘴,“够了,我已经知道她愿意了,你放了我,我不打扰了。”  模特邪笑,“不行,你打扰了我们应该惩罚;月凝不说实话也应该惩罚。”  接着一片破布盖上了我的头,刚刚好,眼睛被遮完……  “啊……不要……昊轩……你轻点……唔……”  “乖……一会儿就好了。”  女子轻叹求饶的娇喘,男子温柔魅惑的低诱……  当一种感官不能发挥作用时,另一种感官的灵敏性就会成倍上升,于是……两人欢爱时的淫声浪语一字不漏的贯入我耳中,想闭耳不闻,女子酥软的轻吟却一直敲击着耳膜,不扣开阻碍誓不罢休。  挣扎半晌,终是累了,也罢……情欲如旋风,若要抗拒随风旋转只有将自身撕裂,不如顺风而转,直到落入旋风中心平静之处即可解脱,于是深吐一口气,放弃坚持,接受所有的呻吟,在脑中尽情幻想两人交合时的美妙情景。  男子将外衣褪下,附于树上,对女子轻诉,“不能伤着你的背。”说完,便将女子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压于树间,女子上身失去温热的胸膛支撑,自是有些不满足的抱怨,“昊轩,我……啊……那里……别……别……唔……”  男子俯身轻吻女子光滑如丝的背,尽是在肩头、后项、腰间的敏感处或舔或咬,一只手卸去女子下身衣物,手指如蛇般灵活柔软,匍匐滑向女子那密林丛生的花园禁地,在禁地外舞动缠绕,勾画着神秘图形,只等着禁地内开出绚烂红花。  守园女子接收到这大胆的灵蛇之舞,亦张嘴叹出虚幻轻悠的美妙音符,园外灵蛇舞动更加狂肆,时时卷起身驱欲直探而入,却终是退回,只待园开花绽。  感动、心动、情动,饱受情欲滋润浇灌的禁地之花,终于张开它的花瓣,灵蛇缠上花瓣,或揉或捏,刺激花朵开放的更加红艳。  花蒂于是耐不住寂寞,也悄悄跑出来偷看是何物能引得花开绚丽。  灵蛇何等能耐,见宝物露出,定是不放,迅速上前咬住,轻柔按压,引起一阵轻颤,与灵蛇的接触,花蒂释放出藏于自身的能量,阵阵酥麻传向女子四肢,女子虚软的趴在树上,腹内欲火越燃越炽,花蒂牵动花径流处蜜汁,女子觉得灵蛇之舞已是不够,急切地希望身后男子能填满自己的空虚,双手不顾羞怯大胆探向男子跨下,抚上那抹灼热。  男子轻抽一口气,将头压在女子肩上,“想要?”  女子讨饶,“……昊轩……给我……”  男子邪笑,下身抵向女子,却一直只用灼热在花径入口来回磨蹭,“唔……昊轩……求你……嗯……”  男子挺身一撞,撞得女子花心乱颤,男子却就是要选择如此折磨,“说出那日你求情的人是谁就给你。”说完又是一个挺身,女子喘息一声,无可奈何的轻吐,“哥……哥哥……”  “呵呵,原来是哥哥,月凝乖,果然很听话,只有听话的小孩才能得到奖励。”  男子迅速解除两人间的障碍,将自己的欲望对着花径入口,安抚般轻吻女子脸庞,“乖孩子,我要进去咯。”  女子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只觉花径被巨大的灼热撑开,稍些的疼痛伴随着巨大的酥麻快感迅速游遍全身,女子情不自禁的将腰向后靠,姿势更方便男子进入了。  男子握住女子腰部,一个奋力挺进,终于将欲望完全推入,女子包容感受着男子巨大灼热的欲望,心里尽是无限的满足。  男子浅笑伸手拂去挂在女子眼角的晶莹泪滴,“我会让你忘了要哭。”说完,摆动腰部,将欲望在花径内送进送出,感受花径紧紧包裹的舒畅。  配合动作,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后,男子察觉女子内壁忽然的痉挛收缩,便加快了动作,终于在花径一阵急促的紧缩后,男子的忍耐力也达到了极致,低吼一声,任欲望在女子体内释放出自身热情的种子。  接收到这股热流女子又是一个颤抖,轻喘吐气,无力的趴在树上侧过头,柔柔地看着趴在自己背上的男子,男子眯眼浅笑,伸舌舔去女子背上激情的汗珠,退出女子身体。  激情完毕,模特收拾整理好衣物,便解开我的穴,“接下来随你要干什么。”  我愤愤的取下头上破布,眼前已只有冷风落叶园景,咬咬牙,就当我今天梦游不小心游到他人春梦里了。  现在要干的事情――找水灭火,活动身子,被子露出空隙,呼呼的冷风灌入……寒……水也不用找了,火全消了,回去睡觉。  一路上不满的嘟囔,还真是辛苦模特委屈月凝了,居然用这种方法来玩惩罚?可惜……本着本小姐听激H Drama都能听到睡着的本事,旋风卷过,冷风再吹,什么绮念都化作南柯一梦了。  唯一得到的消息――黄金是月凝的老哥,模特你惨了,居然敢染指金枝玉叶。  ~~~~~~~~~~~~~~~~~~~~~~~~~~~~~~~~~~~~~~~~~  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  我转过身,柔柔的一笑,鞠了个躬,“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扰到两位的,两位请继续。”说完,转身就跑……  却不想身上的被子贪恋某花朵的香气,愣是要挂上一根花枝,随后盆倒人栽,由于被子拖后腿我很结实的摔了个五体投地,痛的我是龇牙咧嘴。  模特和奶油小姐竟都发出轻笑,又耍宝了,心中暗想,不就是由男男ML(make love)变成了男女ML(面聊)嘛……我跑什么,有什么好跑的?  现在除了没自己演过,别的都看的差不多了……于是决定很优雅的站起身,扯开被子与花朵的纠缠,轻咳两声,我……还是跑吧……  于是迅速向前移动,但速度怎么快得过会武功的人,没几步就被怀抱佳人的模特拦住,“怎么走了?刚才的气势呢?”  思忖半天,我总不可能回答,因为奶油小生变成女的我就没兴趣了吧……虽然事实就是如此,我死死地盯着变身的奶油小姐,“你怎么就变成女的了呢?我一开始怎么就是没发现呢?”  模特见我这般痴呆的眼神和疑惑的问句,讪笑一声,“莫不是你一开始不知道她是女的,看上她了?月凝,想不到你的男装扮相竟是如此吸引人。”  被唤做月凝的奶油小姐一愣,随即只能对我抱歉的笑笑,“抱歉,我是女的。”  我傻,这月凝……模特说什么她信什么?没听出模特说的是玩笑话吗?唔,有必要澄清一下,我认真的看着模特,“昊轩,你这样说我可伤心了,我看上的明明是你,现在你却将我推给一个女子。”  “哦?你确定?那……月凝,你不介意与她共伺一夫吧?”  月凝一听震惊的看了看我,忧伤的神色浮上脸庞,分明就是不愿,但看到模特眼中的闪亮期待却还是点了点头,“昊轩你决定吧。”  昊轩无所谓的看着我,“月凝不介意了,那你的敏敏又如何?”  干嘛提敏敏?我本来就不是认真的,考虑那么多干嘛,现在是看月凝一副小媳妇样,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居然还真来‘以夫为纲’?  想了想,我很大气的把被子往地上一铺,“在这里洞房就没人会说闲话了。”说完,往被子上一横,单手支头,摆个自以为的媚POSE,对着模特挥手召唤,“大爷,过来玩啊~”  模特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与好笑,很听话的躺到了被子上,我顺势把腿搭上模特腰间,勾近两人距离。  一边用脚磨娑模特身躯,一边观察月凝的反应,月凝似被这大胆的动作吓到,转过身去,“我……我先回房了。”  见她要走我大呼失败,她走了,那我怎么办?起身大吼一句,“月凝你不能走,你应该怒气万分的把我赶下去!你不会吗?”  月凝无比吃惊加疑惑的看着我,“你……”  “我什么?你要是不会我来教你,你好好看着:  我说‘大爷过来玩’时,你就应该马上冲上来,揪着我的衣领,说:‘小子,他是老娘我的,你不能抢!否则,哼哼,小心我废了你。’  当然我不服,据理力争:‘我们来比赛,谁赢了他就是谁的。’  你思考半刻点头同意,便问我:‘比什么?’  于是,我挥动双手豪气万分的跟你说:‘比床上功夫,如何?’  你听闻大笑,‘哈哈,比床上功夫,你确定?我跟他可是配合过无数次的,自然比你这棵小青葱有本事。’  于是你我之间火光迸发,说不如做,倒数计时:3、2、1、开始,‘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  三打二胜,你光荣胜利,欢喜莫名:‘耶,我赢了,我负责下面部分。’  我挑衅,‘你负责下面部分有什么了不起?我负责上面一样有本事,哼。’  于是,俩人同时扑向他,我扯头巾,你脱鞋子,我扒上衣,你拽裤子,两人合作终于将他扒的光溜溜。  看着光溜溜的他,我俩疑惑了,站在一起思考,到底是先吃胸脯肉呢?还是先吃坐墩肉?终于一拍掌,不是商量好了我上你下嘛,还考虑什么,各吃各的。  我正面压上他,一口咬上他胸前的红豆,你的坐墩肉却必须要翻过他的身子,你鼓足劲,连带我跟他一起翻了过来,于是,你压上他,啃他坐墩,他压着我,亲密接触,第一轮结束,我胜。  第二轮,换场地,你上我下,我当然直攻欲望中心,双手握住坚硬,掌中揉搓,你束手无策只得攻向他的薄唇,红唇与他辗转,双手在他胸前游走,几经折腾,他的激情却是在我手中释放,耶!第二轮完,我胜。  又三打二胜,这次换我雀跃,你无比沮丧,脸上顿时涌出晶莹的泪滴,红唇紧抿,香肩抖动,可是这样的模样却更惹人怜爱了。  于是,他一个激动,反客为主,一把将我推开,用唇安慰你身上每一寸肌肤,直至扳开你的双腿,架在肩上,脸埋入你的幽密花园,处处点燃欲火,你感动的浑身颤抖,跟他说你也想帮他,于是,他放下你的腿,转了身子,将灼热递向你的唇,看着这因你而变得巨大的欲望,浅笑浮上脸庞,你伸舌舔弄,他也继续深探花园。  于是……传说中经典的‘69式’被你们俩摆了出来,我看得一阵吃惊,终于承认还是自己输了,所以……呵呵~月凝,昊轩是你的。  以上我的假设表演月凝你看懂了吗?爱人就是要用争取的,有人来抢,发挥自己的本事抢回来就是,怎么样?强吧?嘿嘿,诶,模特你不用拿这么崇拜的眼神望着我啦,只是雕虫小技而已。”  “雕虫小技?你的想象本事还真是高,连我都自愧不如。”  “哎呀,模特你不要这样表扬我啦,我会不好意思的,嘿嘿。”  “我可不觉得你会不好意思,居然连自己都想进去了……走了,月凝,跟她呆久了,你会变坏小孩。”  说完,模特起身拉起月凝要走,我却听到模特对月凝低问:“她说的那些不会是你告诉她的吧?”  月凝委屈的摇摇头,忽然吃惊的看向我,“难道我大哥这样对你?”  我很痴呆的笑,“你大哥是谁哦?我身边出现的人太多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就是在客栈那天被你当枕头躺的那个啊。”  “哦,你说的是黄金啊,我跟他是主仆关系啦,怎么可能发生什么嘛,我这是自学成才。”  模特一副你就神吹去吧的表情,拉着月凝走了。  我将地上的被子裹起,看着模特的背影,把他的表情变一下还他,小子你就嚣张吧,黄金是王爷,月凝是公主,你招惹皇族,日子不好过咯~~~  ~~~~~~~~~~~~~~~~~~~~~~~~~~~~~~~~~~~  一个一万字的一章居然就被我这样写了出来……唉……终于……练成了我的第一篇……H……哈哈……看过不要骂我……不过我估计……哪个18N的段子肯定隔一段时间就要被管理员勒令删除了,呵呵~~~我也就写写过下瘾好了~~嘿嘿~~久等了,请原谅……拜……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混乱的摸黑上床以后    摸黑回到房间往床上一躺……总觉得有点不对,到底是什么不对呢?又说不出来,侧身向后靠了靠,耶?后面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靠背?感觉蛮像家里的软皮沙发,嘿嘿,又软又舒服,我继续向后靠,扭动身子蹭蹭,真的是软皮靠背?嘿嘿,什么时候放上来的哦?管它呢,反正是好东西,我就用呗~  不知是什么皮子,质感这么好,我转过身,手指戳戳,手掌摸摸,皮软,弹簧质量好,填充料的感觉也相当不错。  “好东西,我要了!”兴奋的大嚎一声,抬腿抬手往上一挂,全身贴在皮靠背上。  忽然皮靠背翻了,向我压了过来,我迅速滚滚,退出安全距离,疑惑着,谁啊?要送皮靠背都不放好,我不过就往上挂了一下,它就翻了,想压死我还是怎么的?  等了半天,皮靠背居然还没倒?难不成我有操控时间的能力?皮靠背被我定住了?于是又伸手戳戳,忽然手被扣住,腰上一紧,腿上一重,不用想我被人制住了……  敢情那个靠背还真是个人……嘿嘿……本来我还在想那是不是个人咧……结果动作那么半天他都不动,我当然就自我认定那是靠背咯……  不过……接下来……我就为我刚才所做的动作后悔了……后悔惨了……因为这个压我身上的人,呼吸中喷出一股酒气……  唔……我讨厌带着一身酒气或烟味的男性,这会儿扑面贯入鼻中的酒味更是熏的我头晕,然后……我继续后悔我刚才的动作,因为对方……好像被我的玩笑动作挑起了……性欲?  心理学家曾说,人类有三大欲望,睡觉的欲望、吃饭的欲望和性欲,刚刚才在花园看完模特的表演……这会儿就有人酒足饭饱爬上了我的床?  “喂,你轻点……”这个人动作还真是毫不留情咧,咬的我脖子好痛,继续回想,心理学家还说,强奸犯的犯罪心理类型常见有四种:追求快乐型或消费型、千方百计想性交型、冲动型、捎带型,而很多案例会具有二种以上的类型。  现在我是没的心情去判断对方属于什么类型了,因为这人居然撕烂了我的中衣,有没有搞错,我只有这一件衣服好不好?  算了,这会儿不是在意衣服的时候,这种情况下,努力回想,女性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尽最小可能减少对方对自身的侵害呢?  (拨通求助热线;求助对象:霜霏;答案:@#%^&*&^**$#~#^&;有兴趣了解的请看该章末尾的乱弹。)  听完某人的讲座,呼,忽然想起高中放学走夜路碰到的那次,当时我也就乖顺规矩的问了一句“我这样的你也看得上?”,结果对方上扫下扫两遍,叹息一声,无可奈何的对我挥了挥手,“你走吧。”  我愣然,回到家顾镜自怜,“原来我真的长这么丑……连强奸犯都不屑咧……”  老妈一个锅盖扣下来,“叫你不要走那条黑漆漆的路还走,别人管你长的丑不丑,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  啊,老妈你还真是一席话惊醒梦中人,那对方就是被我的魄力吓到咯?嘿嘿,傻笑……  咦,胸口好冷……喂,喂,喂,大哥不是吧,我不过发会儿呆你居然就连带肚兜都取了?看样子是真的有心要侵犯了?唔,那好吧……现在全身被制,至少要先让你松开压制……  “大哥?你知道我是谁吗?”  “唔?嗯……”  虾米?这个声音?是野人?狂汗,居然是他?为什么会是具有野人强健体魄的他?  呼,不过是他也好,“哥,哥,你喝醉了,是我啊,玉娘……”装亲人,他总不会来乱伦吧……  野人一听的确松了钳制,但却直接将身体压了上来,咕哝着:“玉娘,玉娘……”  身上好重,心里冷颤,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不知道这野人有恋妹情结……  “玉娘?……玉娘……该死的……你为什么要喜欢那个小白脸?……甚至……甚至还不顾我的反对为他生了敏敏……后来呢……怎样?……他却抛弃你走掉了……你哭……你知道我看着多心疼?……为什么一开始不听我的话?……被抛弃了又怎么?再找个新的……结果……你倒好……自暴自弃也就罢了……居然还拉着敏敏一起……他是你儿子……你这个做母亲的不疼谁疼?真是……太不懂事了!”  呼,原来只是发哥哥感言啊……吓死我咧……终于从重物下抽出自己的手,拍拍野人的背,“对不起,对不起……”  “哼,现在知道认错了?……我老早就想教训你了,又舍不得你伤心,那黄毛丫头说的没错,处理不好自家事,我不配当大哥。”  “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辛苦了,今天你喝多了,还是快睡吧。”睡吧,睡吧,我进行催眠……只要野人你睡着了,我就米啥大滴危险了……  “唔……呼……玉娘……你终于恢复以前的你了……快点跟敏敏和好吧……”野人还在咕哝……  “是,是,我会的。”我继续拍他的背,你就快睡吧……话多……  沉默了……安静了……舒心了……浪费我一个求助热线……不过好在野人停手了,我还担心喝醉酒的人更难处理咧……因为那时根本没理智可言嘛……好在我反应快,虚惊一场……  好重,一滩烂泥还这么重,费劲地把野人推离自己的身子,唔,四处摸,连肚兜都摸不到了,胸前一片坦荡荡,好冷,被子呢?冷汗……被野人压住了,拽不出来……我使劲拽,野人咕噜了一声,翻了个身,我终于霸占了被子的一角,继续拽?算了,免得等会把他弄醒了麻烦,就这么着将就一下吧。  ……谁啊?手不要在我胸前乱摸,陡然惊醒,扑面而来还是那股气息,野人?又是你?你还来?你还真是喜欢酒后乱性?  “喂,野人,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唔?嗯……”  = =又来这句?别想糊弄我,我火了,小子你爬上我的床还这么嚣张?知不知道动物的地盘意识很严重?虽然我不主张动用武力,虽然动用了我也拼不过你,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我撞头晕死,我就不信装死这招对野人狗熊你没用。  双手固定住他的头,对准他脑门心狠狠的来了一下……  啊……好晕啊……星星出现了……小鸟在我耳边叫啊……啊……我晕了……  清晨醒来,野人已经着装整齐背对着我坐在床边,揉揉撞疼的头,我没练过铁头功,昨天那一下,可是疼翻我了,唔,起了一个肿包……  “醒了?”野人冷冷的开口了。  “嗯,醒了,麻烦,衣服!”我不想光着身子,虽然这会儿身上有被子……  “……”  “我向你要衣服啊!你不是舍不得吧?我的衣服昨天都被你撕了!”山贼就算再穷也得给我身行头吧,我可是穿着衣服过来的,要逃跑也不能只裹着被子。  “……这么说……昨晚……果然……”野人忽然双手抱头,一副懊丧样。  “不用紧张啦,没有没有,因为一开始我把你劝睡着了,唔……不过我晕了以后就不知道了,但我觉得应该没有。”因为这身子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咦?我疑惑,一动,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胀疼痛,腿软无力,腰也有些僵硬,总之就是全身不对劲……这个……那个……  我激动的一把抓起野人的衣领,大嚎:“我俩昨晚不会那个……那个啥了吧?”  野人无力的看着我,“我喝醉了,根本就不记得,醒来就看你这样子,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呼,我想喷火,“野人你少在这装无辜,昨晚要不是你先霸占了我的床、撕烂了我的衣服,最后连被子都跟我抢,让我没处去,怎么可能会出这事?你闲的没事,喝醉了乱晃什么?”  “什么叫我霸占了你的床?这分明就是我的屋子,是你自己跑到我屋里来的,还怪我进错房间?我就算喝醉了也不会进错自己的房间!”  看野人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我扫了扫周围的摆设……一滴巨大的冷汗挂头上……掩面低咒,没天理啊,我的一摸一个准哪去了?他一个喝醉的人没走错房间,我一个清醒的人居然上错了床?  唔,我居然犯这种低级错误……都已经察觉不对劲了,还不知悔改的跟别人挤了一晚……还让别人……唔,等会,万一我是因为昨晚穿太少在外面闲晃使得身体受寒才全身发软不对劲呢?那不是就没事了?把头转进被子里看床单,这身子应该是处子吧,如果有做,那就会有血迹,血呢?血呢?  耶,找到了……‘啪’给了自己一巴掌,以为这寻宝呢,找到了就说明……真的做过了……啊……谁来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啊……为什么我会在这种情况下失身啊?虽然这身体不是我的……但我还是很珍惜她的第一次啊……  伸出头,双手环抱膝盖,叹气,对自己完全无力,这次是我的错……干嘛不一个狠劲撞死他,还让他有足够的精力干事情……  算了,做了就做了……不就是第一次嘛……随便……无所谓了……反正都发生了,吸气,放气,我抬眼严肃的盯着野人,“抱歉了,这次是我的失误……是我不小心走错了屋子。”  野人莫可奈何的表情,“虽然……”看着我的表情沉默了好一阵,最后像是下定决心般点头,“你不用担心,我会负责娶你。”  啥?听到野人的这句话,我错愕的下巴都要掉了,原来野人这么有责任心?不过……抱歉……我没有……我不想跟一个我一点都不熟的人谈结婚,何况,看样子也知道野人你根本就是勉为其难,就算我没什么价值,我也要去找识货的人嫁,才不稀罕你的施舍。  “呵呵,”我摆上一副算计的脸孔,“你也知道我是自己爬上你的床咯,你就这么娶我?不怕我有什么企图?何况,我跟你侄子敏儿可是有约定的,不劳烦您费心娶我了,现在,”我摆出一副妩媚的样子,随手一伸,“把衣服递给我吧。”我还是决定……拿到衣服就玩躲猫猫,以黄金和卫生球的本事,估计没多久就会找上这里了……  野人蹙眉斜睨我一眼,“我差点都忘了你是一个颇有心机的女人,想要衣服?没有,你就这副样子挺迷人的,不如……”野人居然露出色眯眯的眼神,扫的我浑身不快,皱眉裹紧被子,“你想怎样?”  “不如交给兄弟们享用,反正你应该也不在乎,对吧?”  居然用这种冷血邪魅语气,野人你跟模特不愧是一家的,说这种话时,连表情都忒像啊,不过算了,我越气你心里肯定越舒服,我偏不让你如意。  无所谓的轻吐一口气,柔媚的撩起发丝,“无所谓啊,只要你的兄弟们不让我染上什么花柳病就好。”  “你……”野人一时语憋,“你们女的怎么都这样?太不懂得珍惜自己了。”  “哟?你们女的?估计还有你妹妹吧?有空教训我不如先去教训你妹妹。”  “你……你怎么知道……?”野人心事被抖出,有些气急败坏。  “我怎么知道?当然是昨晚床上诱你说的咯。”咳,昨晚我当你情绪垃圾桶,你还没给报酬咧,这会儿既然你来逼迫我,那别怪我捅你家底。  “呼……小丫头,你是故意来气我的?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带你上山了,亏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苦衷,根本就是个不成气的小丫头。”  “后悔了?后悔了不如就给我衣服让我走吧?以后我就绝对不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气你了,真的,我保证。”就快骗成了,我迫不及待的两眼发光保证。  “你……”野人忽然眸光一闪,“想走?我不会放你的,既然你的毒已清,看样子身体也没大碍……我要扣你当人质。”  “啥?不行,留我,你的山寨会有难……真的……我劝你放我走比较好。”我可是头奖哦,野人你不虚?(他根本就还不知道你是头奖,汗―_―)  “你听清楚了,你现在是我手上的人质,没权力跟我谈条件。”说完,野人很酷的挥手向门边走去,“等会我会找人送衣服过来,你最好乖乖的。”  我正懊悔着,分明就快成功的事,怎么就变了味呢?当人质?我有什么价值拿来当人质?去向模特要月凝当人质比较合适哦……毕竟人家是公主。  “爹爹!”野人刚一打开门,就有一小小的身影扑向了他。  这声音?我茫然的转头,小孩?在客栈时这小孩就以为我骗他了,现在这一幕……我裹着被子坐在野人床上,很明显的,我下面又没穿衣服,而野人也在屋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嘿嘿,为什么我会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咧,汗……  果然,小孩一看见我就用极为凛冽的眼光冻住了我,“爹爹,你床上那人是客栈里带回的那个姐姐吗?”  我好冷啊,赶紧连头缩进被子里,咕嚷着:“不是,不是,我什么都不是!”  随后,外面一片安静,我等了好久,都没人回应,咦?走了?赶忙伸出头探望,外面真的空荡荡,一个人都没留下,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其实我还是怕寂寞的,进入自己完全不熟的圈子,我心里也害怕的紧,多说话,不过掩饰自己的心虚,也想借此引起别人的注意罢了。  唉,野人也就罢了,客栈里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的小孩也就这么不理会的走了,可见……我犯了多大的错,唔,被当成透明人的感觉真不好!  ~~~~~~~~~~~~~~~~~~~~~~~~~~~~~~~~~~~~~~~~~  (乱弹插播:来看这个的,应该是对反抗强奸犯感兴趣的了,但先声明,以下全为个人观点,且该方法想要成功的前提是,遇到这种事即使再害怕,再紧张恐慌,都一定要镇定下来,否则……呼……还不如不看……那么接下来介绍个人防身观点:  无论是什么战争,反抗的重点都不在次数多,而在于打击力度足够大!而要想获得胜利,那就一定要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一、不反抗;很多女性一遇到意图对自己不轨的人便不管不顾的进行反抗,但是听说这样会更加强烈的激起对方的征服欲和暴性,弄不好将对方惹怒了,还有可能错手杀人,所以……这个时候选择不反抗,适当的假意顺从有时也是必要的,该步主要目的在于让对方放松警惕,以为你是害怕会乖乖就范,然后他对你的钳制会放松,只有这样才方便进行后续的工作。  二、拖时间;只要有时间没什么是不能解决的,所以有能力的尽量制造乱子拖时间,至于具体方法请随机应变,(林:说了等于没说= =;霜:这种事情本来就没的规矩可循,当然随机应变好。)该步不仅给自己留思考后续动作的时间,运气好也许会出现什么英雄救美的人物啦……但其实这个时候并不推荐寄希望于别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诱发自己脑中的所有细胞,总之,开动脑筋……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三、反击阶段;想好方法,就应该可以开始反击了,反击方法共分为两步:  1)精神反击,所谓精神反击就是通过语言对对方进行打击,思维转的够快,口才够好的人,可以在此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打消对方的念头,语言对话的选择可以是各个方面,但尽量要命到重点。(推荐一篇《当强奸犯遇到心理医生》有兴趣的人可以去搜索看看,心理医生所诱导的话题,算是经典了,呵呵。)  2)肉体反击,该方法如果没有自信能一定成功请不要采用,还是那句话……武力反抗会激怒对方,请继续用缓兵之策,直到出现转机,但是这里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对方比自己弱势,在这种情况下,先让对方经历了乖顺的不反抗阶段,心理自我满足了,突然进行一下反抗,会使对方产生严重心理落差从而认识到彼此的实力差距,最终放弃;当然正统的反抗方法也有:攻击对方弱点,前提命中率要高,命中后跑的要快;黑暗中闪光灯对着对方眼睛闪一下,包里的喷雾液体对着眼睛喷一下,往包里装几个石头挥过去,用几招防身术……反正经过以上步骤……且最终选择肉体反击还是没能成功逃脱的话……唔……自求多福……  最后声明……以上仅为个人观点,没有心理医生进行指导纠正,看过就罢……)  ~~~~~~~~~~~~~~~~~~~~~~~~~~~~~~~~~~~  正文 第三十七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发呆永远是消磨时间的最好方法,自从某人说‘发呆可以美容’以后,我就更是时不时得了空闲发呆美容,清空脑子,任思绪云游太虚,虚幻缥缈的景致,悠然飘浮的心境,难能可贵~~~(某人忘了跟她说发呆还容易提前变老年痴呆……)  嘎吱,门开了,我回神抬头张望,一位妈妈级的大娘进屋了,手上拿了些衣服放到我床边,我道了句谢谢,正准备穿,大娘拉住我的手,上下打量,随后摇摇头,“丫头,你还是得先洗洗。”说完出了门,我一听,洗澡?洗澡好啊,嘿嘿~  没等一会儿,大娘就拎着一桶水进来,接着在旁边放了一个木盆,看着我,指指木盆,“你就在这里面洗吧,洗完了叫我。”  我急忙点点头,“谢谢您啊,大娘。”大娘没搭话,出了门。  我赶紧裹着被子爬下床去,转头看见那片血迹,心里就一个不是味,唉,这叫什么事嘛,真是的。  站进盆里,把被子一丢,舀起桶里的水就往身上浇,嗯,虽然在华煜家坐惯了大浴桶,偶尔来次淋浴也不错。  上搓搓下搓搓,左搓搓右搓搓……  后面?忘了……唔,那就repeat,上搓搓下搓搓,左搓搓右搓搓……  ……  搓完了,水完了,擦干净穿衣服……还是觉得身上不舒服,到底是受了风寒还是那啥哦?“大娘,我洗完了,您进来吧。”  接着,大娘开始收拾东西,我则迅速将野人床上的床单扯下来裹成一团,免得看着碍眼,大娘一把抢过我手上的床单出了门,我就像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一路上大娘就是不说话,这沉默,呵呵,果然我跟某类人的沟通有障碍……遇到打柴夫妇我也找不到话说,这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  “丫头你跟着我做什么?”大娘忽然回头问我。  “哦,大娘,那……那单子能不能让我洗?呵呵,不想麻烦您咧。”摆上一脸谄媚的白痴笑容。  大娘看看手里的东西,把床单递给我,“你去那边洗吧。”  “嗯,多谢。”  准备工作做好,我挽起袖子,开洗,咦~打个寒颤,水好冰……  正搓洗,忽觉下腹坠痛,嘴角疼歪……忽然反应过来,莫不是来例假了?但是我记得这身体不会痛经的啊,还是因为刚才碰了冷水才这样……唔,赶紧找大娘,这里肯定不像华府家那么方便,可以让我拿宣纸来用,忍着疼,终于看见大娘了,“大娘,麻烦,那个……我来……月事了,你这有没有什么可以垫的东西?”其实我还蛮好奇的,在华府,我就把向大叔要的纸弄去消了毒,再做个带子成功制成了所谓月事带,但这会儿,我的东西都没带,正好看看古代女性到底用什么方法咯。  大娘一听,呆愣半秒,随即拽着我往一个小屋走,“香儿,这里有个丫头来月事了,你赶紧找个东西给她。”  “诶,冯妈你先坐一会儿。”回应的是一位有着百灵鸟嗓音的年轻女子,我看看这名为香儿的女子,17、8岁的样子,不施脂粉的素脸给人清爽的感觉,弯弯柳叶眉,清亮单凤眼,樱桃小嘴笑起来分外乖巧,纤纤柳腰,盈盈步履,这女子一点都不像我概念中那种住在山寨里皮肤黝黑的豪爽女性,反倒……比我还像小家碧玉咧。(你这身体本是大家闺秀啊,被你糟踏了……)  香儿拿出一片布,不知从哪里取了许些灰末调成膏状抹上去,裹了裹递给我,我看的一愣一愣的,“这是……?”  香儿见我一脸茫然不敢接,略有些不悦的语气,“给你月事用的。”  “啊,不是……我想询问下你刚才调的那个东西是?”神奇的东西……  “草灰,你没用过?”  草灰?碳酸钾?我怎么可能用过?无敌的东西,不用消毒吗?忽然想起,草木灰好像的确是有什么消毒灭菌作用,但是……那不是给植物用的吗?难道对人也有用?  香儿看我一脸吃惊的摇头,眉头一皱,“我知道像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姐肯定有好布好棉用,但这里只有这个,你将就一下。”  “哦,”惨了,这女子肯定以为我是瞧不起她这方法,其实我只是太吃惊而已,我不指望她拿出什么卫生纸,但怎么着我都以为会是棉花棉布的,没想到竟然是草灰?顿觉新奇无比,她肯定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多谢你啊,香儿。”  女子又皱眉,大娘见了摇摇头,拉拉我的手,“你应该称呼香儿姐姐。”  啥?我又是一个吃惊,她明显没过20,我喊她姐姐?我可22了哦,唔,不对,我现在在别人身体里,我从来都没问过别人这身体到底多大了咧,我反拉拉大娘的衣服,“大娘,我看起来像多大?”  香儿回了一句,“姑娘你看起来最多也就16……”  咦?这么小?不是吧?汗了,我还老说别人是小孩,敢情其实在别人眼中我也就是一小孩?= =  唔,果然女性的年龄是忌讳话题,不知道自己年龄比较好……寒死……忽然觉得自己小了好大一截……(反应迟钝的人,这会儿才想起问自己的年龄……)  “这样,谢谢香儿姐姐,谢谢大娘,那我去了,真的多谢了。”接过东西,鞠个躬,闪去厕所。  折腾完回来继续洗床单,唔,见了冷水果然会不舒服,来例假了就表示没有怀孕,但是……我又要怀疑一下了,那床上的血迹到底是……?  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追究,所谓的第一次……也不过就满足某些人所谓的虚荣心,呼……想不到我心胸还真是宽阔,思想还真是开化,观念还真是先进!= =(某女在逃避面对事实……)  晾好床单,揉揉肚子顺气,左看右看,野人好像并没有派人看管我,那趁机……摸地形!  ……  参观了一圈,我不得不说这个山寨隐藏的真好,寨篱外围全是参天大树,把这个寨子遮的严严实实,外面看起来可能没什么,进入里面恐怕才知道,这里面东西还真不少,连那个最高的辽望塔都被武装了,寨里大概四五十间房子,居家大件都有,住了多少人不清楚。  走了一路倒还真没见到几个人,不知他们是不是‘开工’去了,看到寨门有守卫,我也就没往前走了,回程就琢磨着,寨篱太高,不会爬树,门口有人,不知半夜守卫松懈时有没有可能逃出去……  说不定有狗洞,也许小孩知道……罢了,伤着他了,估计他根本不想理我……  走到屋门口便推门进去,结果发现自己又走错房间,进到野人房里了,正准备退出,却发现香儿紧紧的盯着我,眼神中所表达的情感并不是一开始那只有些不满的表情了,而转为一种更为深刻的情绪,那是……妒忌?愤怒?怨恨?“昨晚你跟尹大哥……?”  只有一句问话而已,房里却顿时酸气弥漫、火味浓厚,呼,看样子,我不小心与她心上人同睡一张床的事,让她气的不轻,本来就是意外,我又不喜欢野人,当然更不想拆散这一对,沉下气,对眼前醋意大发的女子俏皮的笑笑,“香儿姐姐想到哪里去了?我跟野……尹大哥根本就没怎么,姐姐你就放心吧。”  “胡说,昨晚尹大哥是不是喝醉了?你昨晚是不是睡在这里?醒来以后,床上是不是有血迹?”香儿气喘吁吁的厉声质问我,果然遇到心爱的人被抢,即使再像小家碧玉的人也会失态……  “香儿姐姐,昨个是妹妹我不小心进错了房间,但那时尹大哥已经睡熟了根本没做什么,我也就规规矩矩的睡在旁边,那血迹是我月事来了不小心染上去的啊……再说,香儿姐姐,虽然昨晚进错尹大哥的房是我不对,但我昨晚可有听到特别的事情哦,尹大哥睡着时有念香儿姐姐哦,就一直低声念着‘香儿,香儿’,我本来还在想是什么样的人儿能让大哥梦里都记挂着呢,可不今个就见到这般漂亮的姐姐了,心里顿时就觉得果然还是香儿姐姐配尹大哥呢。”呼,说谎话的级别是越来越高了,连结都不打一个……  一席话说出,香儿明显很受用,稍平了火气,但还是有些不信,凑上前皱眉低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赶忙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我干什么要欺骗才第一次见面的香儿姐姐?何况香儿姐姐还帮我忙咧,不过香儿姐姐你要是想确认的话我们可以去问问尹大哥,只是,呵呵~当着姐姐你的面,尹大哥可能会不好意思回答哦~”  我调笑的语气,顿时说得眼前女子红了脸,“不……不用了,我……我知道尹大哥的心就好。”说完便一脸桃花的笑。  想到什么好事了吧,呵呵,解除紧张,这样的骗人像打仗一样……摸中对方弱点就不会输,一旦摸错,苦果只能自己咽……  人的心,到底是好琢磨还是不好琢磨?为什么香儿的心思这么快就能被我摸中?为什么我的心思却越来越……自己都摸不清?我不记得自己以前会在这些事上动脑筋的,每次唬完她们我都会来一句‘开玩笑的’,但是现在,我不会了……又一次想起这世间的真真假假,原来我说真话别人不信,不能怪他们,而是……我的真话不像真话,假话却像真话?呵呵~  “香儿姐姐我不打扰你了,你慢慢打扫。”  “嗯,妹妹你去吧。”  称我为妹妹了,看样子她心情大好哦,转身出门,地形摸完,衣服拿到,准备好今晚就来玩游戏……  唔,肚子还是不舒服,回房间躺一下,绕来绕去,发现自己的房间跟野人的房间只因一个路口拐错而已……呼,不是吧,我还真犯低级错误……  罢了,回房翻身躺在床上沉思,要不要叫上月凝?左思又想还是算了,看她过的也不错……敏敏小孩,这一别如果成功就见不到了,可惜……  (视角转换)  山贼大哥房内。  “香儿,你还在打扫?就你一个?你尹大哥吩咐我跟你说点事儿,里面还有别人吗?”  “诶,冯妈,你进来吧,里面就我一个人。”香儿笑嘻嘻的将门打开,迎进冯妈,“尹大哥有事怎么不自己来跟我说?呵呵,还劳烦冯妈您。”  “哟,瞧你这闺女高兴的,来,打扫先放着,这事儿得回屋说。”说完,冯妈就神秘的眨眨眼将香儿拉往一个房间。  一路上冯妈闭嘴不答香儿兴奋不已的追问,两人快速回房后,便关门关窗关了个严实。  香儿见冯妈这阵仗甚是吃惊,“冯妈,不会是尹大哥出了什么事吧?”  冯妈听了摇头苦笑,“闺女,是你出事了哦,那小丫头跟你说了什么?这时候了,竟然能说的你这么开心?”  香儿一脸羞红,双手绞着衣服,“也就说……尹大哥昨晚做梦念着我的名字,哎呀,冯妈,这么羞人的事你别问了。”说完双手掩脸。  冯妈无奈的摇头,拉下香儿的手,“她说的你就信?你不知道寨里别的人都说这小丫头说的话没几句真的?”  香儿一听有些吃惊,“可是她都肯让我跟她一起去找尹大哥确认,应该不会有假了吧?”  冯妈敲了香儿一记,“我的傻闺女哟,昨个你尹大哥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那丫头算准你们就算去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才那么说的,你还真就信了?也不知那丫头使了什么迷药,你尹大哥今早上一起来就跟我说让我好好看着那丫头,然后还吩咐寨里其他人去准备东西,说过两天要办婚宴,你说都这时候了,傻闺女你怎么还被蒙呢?真是傻闺女哟。”  香儿听到这个消息如遭五雷轰顶,瞬间便从天堂顶端坠入地狱深渊,胸口疼痛不已,震惊的气差点没喘上来,扶着桌沿,只能用虚软的双腿支撑自己的身躯,泪水不受控制的滑下,张嘴哽咽而出的,尽是令人心疼的话语,“这么大的事儿,尹大哥……为什么不跟我说?那小丫头……那小丫头居然还骗我,呜……大娘……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尹大哥要跟别人结婚了……我怎么办啊……?”  冯妈见香儿这般伤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轻拍怀里的香儿,“唉,香儿,别哭了,这不还有些日子吗?我们去跟你尹大哥说说,让他改变心意,咋样?那小丫头连你也骗,还真是喜欢骗人啊,放在你尹大哥身边我也不放心。”  香儿抬起一张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脸,啜泣着问:“尹大哥会听我们的吗?我怕……”  “唉,香儿傻闺女哦,你爱你尹大哥可真是爱的辛苦了,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结果却被一才来的小丫头抢了去……”  冯妈此话一出,香儿那委屈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冯妈看着心疼,轻抚香儿的背,“香儿,我当你是自己闺女,这事儿我帮你,我看这丫头今天有些浮躁的在寨里乱逛,应是不想留在寨里,不如我们就助她逃出去吧,她不回来,你尹大哥就不会结婚了,就算回来了,她擅自逃出去,你尹大哥应该也不会再娶她了。”  香儿听到这话就像看到希望一样,“冯妈,这样……真的可以吗?万一被尹大哥发现……”  安抚的顺了顺香儿的头发,“试试吧,香儿,为了你一生的幸福,冒一次险是值得的。”  想想自己与尹大哥相处时的种种,香儿实在无法就这么放弃这投入了足足八年的深厚感情,点了点头。  (于是,在一间小屋里,香儿与冯妈这两名女子以爱之名为这个想逃跑策略想到睡着的白痴女猪设计了一条完美的逃跑路径)  ~~~~~~~~~~~~~~~~~~~~~~~~~~~~~~~~~~~  废言一章只为后面……  To:向维……是不是误会,要出现第二次H段才知了,哈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唔~  To:水无月芯蕾……人家眼巴巴的望着你,人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会让芯蕾大人这么生气,居然要用票来砸死人家,不过人家好喜欢,扑上去抱住,来砸吧……来吧>_<  一黑衣勇士跳出,“我家芯蕾大人最受不了别人耍嗲,给我滚!”被踢到天边去的某人挥着手帕,“多谢你啊,勇士,我终于可以安息了~感谢你家大人长久以来对人家的照顾……”  哈哈……开个玩笑~唔……天机不可泄漏~呵呵~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叩,叩。”咦?猛然惊醒,有人敲门?几点了?我的逃跑计划呢?呼,没想好……  懒懒的打开门,门外居然是模特和月凝,我只差下巴没掉下来,怎么会是这两人?从见到这两人开始他俩就一直一起出现,只差没连体了……  “把嘴巴合上,大哥让我来叫你去吃饭。”模特邪笑一声,道了来意。  就那一笑笑的我一个冷颤,赶紧收起呆傻,跟月凝打了个招呼,便跟在后面走,“叫我吃饭?你大哥怎么让你来?”  “怎么?你还想让我大哥来?你现在还没那个待遇。”  模特你犯得着用这种挖苦语气?“我是觉得你来叫我,让我受宠若惊。”  模特停下脚步,又是一抹邪笑,“能叫嫂子去吃饭是我这个二弟的荣幸才对。”  嫂子?什么嫂子?不是说我吧?我吃惊的瞪大眼,“你没搞错?我什么时候变你嫂子了?我这么小怎么能当你嫂子?你乱说什么?”  模特无所谓的笑笑,“我也觉得你太小了不适合啊,可大哥非要娶你,现在全寨的兄弟都知道了,你就等着当嫂子吧,哈哈。”  野人后来不是只让我当人质了吗?娶人质当老婆?他疯了?当了野人老婆还不得来什么生死与共?做梦去吧,我没那等豪情。  顾不得在这两人面前摆什么形象,我冲到前面去一路狂吼,“野人你什么意思?你给我出来说清楚,野人!野人!野人!”  “你说谁是野人?”  “我就说你是野人,野人!野人!野人你终于肯出来了?”我骄傲的仰头蔑视野人,“你说话出尔反尔,你只说让我当人质的,娶我做什么?你不只想当野人还想当疯子?”  野人摇摇头,“果然只是一个不成气的小丫头,我先说娶你,后说让你当人质,但并没说不娶你,我怎么出尔反尔了?如果你非要说我是野人疯子也无所谓,反正结婚了你就只能跟野人疯子过。”  呼,原来野人反起嘴来也有点本事,“我不能跟你结婚,我跟敏儿有约定,你总不能抢自己侄子的人吧?”  “嗬,”野人不屑的笑出了声,“就你们那种儿戏?敏敏已经放弃,把你让给我了,你就等着当你的山寨夫人吧,哈哈。”  儿戏?我也没当真;让?要让也要看我愿不愿意;山寨夫人?“去死吧!”一把推开野人,“我不吃了,气饱了,再见!错了,我希望最好是永远不见!”转过身就咕哝,“一群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人怎么就没医生管管呢,真是……”  窝回房里,闹剧,绝对是一场闹剧,野人就喜欢弄家庭闹剧,还嫌自家小孩不够多?年龄差距大也就不说啥了,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举手发誓,“我要逃!越快越好!”  入夜,我打开门,探出头,外面一片清冷,哆嗦一下,不知道自己这超简陋的装备能不能逃出去,只能试试了,谁叫野人你这么放心我,连个人都不派来守。  为了夜行方便,我可是用炭灰把身上撒了个遍,看我的自制简易夜行服,嗯,应该不显眼,沿着白天的记忆,左拐右拐,稀奇的竟然没遇到人?摸索着终于到了寨门口,我躲在墙边,出口已经近在咫尺了,但我却就是不敢出去……这一路太顺利了,顺利的连个人影都没见到,现在门边也没人,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这个时候冲出去,总觉得会有很大一批人在门口守株待兔……警匪片不都这么演的吗?  等了好久,终于看见两个人了,两人的轻笑低语我完全听不清,接着……这两人堵在了门口。  就是这才像样嘛,现在,怎么让他俩离开门边?拿出准备好的石头往我躲藏的反方向一丢,门口两人听到声响对望一下,移动了,我舒心缩回头,不错,干得不错,等那两人走到我丢石头那边我就跑,探头再望一下想看他们走到哪了,却忽然发现这两人是往我这个方向来的?一个吃惊赶紧低下头,不是吧?这两人听力都有问题?干嘛往我这儿走啊?惨了惨了……我现在要不要动?动肯定就暴露了……  “啊!!!”一声尖利的叫声划破了黑夜的宁静,守门两人顿时停住脚步,转向往声音发出的方位跑去,我感谢你啊,不管你是谁,多谢你这惨厉的叫声……不一会儿,叫声发出的地方已经有了火光,热闹了起来,趁乱,赶紧逃。  百米冲刺,起跑,加速跑,中途跑,加油,就快要穿过终点线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冲了出来挡在了终点线前,啊,距离太近了,刹不住车啊,“小孩不想死就快让开!!”  小孩不搭理我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挡在出口,KAO,小孩你是故意的?减速啊,拐弯也来不及了,干脆加速冲过去,微微弯腰抱起小孩一起往外冲,谁知我刚过终点线,这死小孩就扯起嗓门大喊,“爹爹!爹爹!有人想逃跑啊!爹爹……唔……”  我一边跑一边还要用手堵住小孩的嘴,结果他居然咬我,我愤愤,“小孩,你都不要我了,还想怎样?”  “你不能跑,你要当爹爹的娘子,我不用你当我娘子了,但我要你当我娘亲。”小孩一双清亮的眼睛正对着我放光,表示他的决心。  我简直想吐血啊,真不知道野人跟他说了什么,他居然会有这念头,“没兴趣!我没兴趣!不想当!”  “爹爹!爹爹!爹爹!我在这里啊,你娘子在这里啊,你快来抓啊,不然她要跑了!”  死小孩你是故意的,那就不要怪我用这招摧残国家幼苗,对准小孩那喋喋不休的嘴咬了下去,“听话,不要吵,否则别怪我当狼外婆吃了你。”  小孩终于安静了,我深一脚浅一脚的继续跑,树多就是好,拐几拐,追兵就抓不住方向了,正想着下一拐要拐哪边时,怀里的小孩忽然轻柔的唤了一声:“姐姐?”  被这一个柔声震的心跳持续加速,“小孩,别烦我,我抱着你跑累的很,还不想……”  “叫我敏儿。”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孩用东西封住了嘴,那触感……我不是一般化的震惊,两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抹抹嘴,“你……死小孩你刚才干了什么?!”  “姐姐不听话,我吃你啊。”一派天真的语气说出这种话……死小孩,那花花公子的调调到底是谁教你的?你不要跟模特变一样恶劣好不好?  “姐姐你生气了?”小孩忽然把脸凑近,一股热气扑上我的脸,我一把推开,“不要靠近我,否则后果自负。”小心我捏烂你的脸。  “哦?姐姐会怎样?”  唔,懊丧的埋下头,我不逃了,我承认我满脑子色色的想法,被他那么一问,我脑中闪过的一幕竟然是把这小孩绑起来蹂躏,天啊,请惩罚我没用吧,紧张的逃跑时刻居然还有空东想西想的。  呼,就如我第一次见到这小孩所说的:小孩果然是危险生物,逃跑时绝对不可以带= =  “小孩,我是认真的,你别靠近我,我不跑了,等我休息会儿就送你回去。”  “姐姐,我觉得你不用休息了,再休息,我俩就可以永远休息了。”  小孩正经严肃的语气引起了我的警觉,抬起头,“怎么?那……那绿眼睛……不……不会是狼吧?”  黑暗中,我察觉小孩起身将我护在了背后,“而且数量还不少。”  我就看着那泛着绿光的眼睛一双双增多,幽幽的目光透露出它们的饥饿和看到猎物的兴奋。  我咽咽口水,这绝对是老天给我的考验,拉拉小孩的衣服,“用火?”  小孩回问,“你有打火石?”  “没有。”  “刀?”  “没有。”  “……那你有什么?”  “唔,沾了一身炭灰的衣服。”  小孩很有气势的吼了过来,“你什么都不带就往深山里跑?”  我回嘴,“我压根就没想过荒山野岭的那么多情况,当时只考虑怎么逃出寨子了,说起来,小孩你住山上身上都不带东西?”  “如你所愿我是小孩……”  呱啦呱啦……(斗嘴中)  狼群似乎不太满意自己所造成的那点点威胁,都移动靠近,时刻准备群起而攻之了……黑暗中我只能听声辨位,“敏儿,等会儿如果狼群扑上来了,我护你,反正我死不了,你不要跟我争被狼咬,听到没?”  “没听到,我不要你保护!”小孩极为不满的吐出这句话后,就扑向绿眼睛群,跟狼群混战了起来。  这小孩太冲动了,一股血腥味传入鼻腔,狼群被这味道刺激的更加兴奋了,我也冲动地扑了进去,两手乱挥,所触之物竟都是钢牙利齿的生物,“小孩,你在哪?小孩?你回答我啊!唔,滚开。”甩开咬上腿的野狼,自己的力量……果然太微弱……“小孩你不能死啊!”  对天大练狮吼功,“快来人啊,大叔,卫生球,野人,要死人了,谁在啊,快来人啊,要死人了,快来人啊!”  “吵死了。”  我的歇斯底里终于有人回应了,是一个缥缈的遥远声音,我擦擦腮边的泪水,“高人,高人,麻烦你救救小孩,我一定祝您功德无量,万寿无疆。”  “嗤,”高人一声嗤笑,“别说,这小孩身子骨还真不错,是块好料子。”  漫天传来的高人声音,我连方位都判断不了,只能胡乱跪下乱磕头,“高人,我知道您是高人,我求您救救小孩,我给您磕头了。”小孩你千万不能死……原谅我没用,只能用这个方法求高人救你……  听着头撞地的声音,更想撞醒自己那该死的用的不是地方的‘天真烂漫’,往深山逃怎么可以忘记山上凶猛的霸主型生物?  忽然,鼻间传来一股兰花幽香,我茫然的停了动作,“这香味?”是的,就是这香味,闻过一次就不会忘的,“冰清玉洁?你是无神教的人?”  “小姑娘还真有点见识,想不到这毒效果还蛮不错……小孩还给你,以后没事别半夜在深山里玩,吵醒睡觉的动物就不好了。”高人话音刚落,我面前就燃起一团火,小孩躺在我身边,身上到处都有抓痕,探探鼻息,还活着,“谢谢高人,多谢高人。”回应的却只有风吹落叶。  我抱住小孩,“吓死我了,白痴小孩,逞什么能,你要是死了怎么办?我会自责一辈子啊,”紧紧怀里温热的身体,“好在你没事,”一股安心涌了上来。  “大哥,这边,就是这了。”山贼终于寻来了……  我抬眼望向野人,太慢了,要真等你们来,早就只剩骨头了……野人谨慎的左右审视,对着前面领路的人冷冷的问了一句:“狼呢?不是说这有个狼窝吗?”  “这……我也不知道,我分明记得这有个狼窝,窝就在那,我去看看。”领路人正准备动,我就插了一句,“不用看了,已经全被解决了,边上那些水状、冰晶状的东西你们最好别碰,否则中毒了没的救。”  野人看向我的眼里燃着怒火,当看到我怀里的小孩时,周身的气息陡然变了,没错,变了,那是……杀气,连我都能感觉到的刺人心寒的杀气,一阵心凉,祸是越闯越大了……  野人一个箭步上前,单手扣住我的脖子,我闭眼,古人都喜欢掐人脖子?“要动手就赶快!”等久了我不耐烦。  “别,爹……爹……不要……”  “敏儿你醒了?你醒了啊……下次不要再犯这种傻了,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见怀里的小孩醒了,我忽视野人的威胁,激动的搂紧了小孩,享受这短暂的喜悦。  野人的手转而死死捏住我的手腕,“松手,把敏敏给我。”野人杀气未散,怒气还存,我固执的跟他对望半刻,也只得听话的松手,野人抱起小孩,转身走人,“把她关进地牢,看紧了。”    正文 第三十九章 他乡遇故知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谁说进地牢就会很惨?我觉得我现在也挺好,不止很荣幸的体会了所谓坐牢的感觉,还得到了大量空闲时间自我主张。  嘿,没人打扰的日子就是好,这里不过空间小点儿,光亮暗点儿,空气潮点儿,味道臭点儿,其它也就没什么了。  其实,空间大了又怎样?一人独住还不是空虚;光亮亮了又怎样?心情不好还不是晦暗;空气干了又怎样?优柔性子还不是难去;味道香了又怎样?名声臭了还不是无用;所以,这里不错了,时不时还有个什么蜘蛛老鼠出来陪陪我,听我废话两句,往来几次,也算知己了,虽然它们说的我都听不懂,但我的烂事儿它们都知道。  得来空闲就想人生大道理,却也能悟透几句极富哲理的话,再有空闲就念念佛号,诵诵佛经咯,激情来了,豪情万分的嚎几首流行金曲,绝对性质的将自娱自乐发扬光大。  累了就躺下休息,接收小夹缝里那一点点阳光,让自己不至于因缺少阳光照射而缺少维生素D而缺钙而没事就抽筋,伸手接住缕缕阳光,开心的笑了,怪不得蹲监狱能蹲出作家,哲学家、思想家、艺术家……  当不用为了生活而愁苦劳碌奔波时,精神上的满足便是人类追求的最高快乐了。  昏昏欲睡时,地牢门口传来了声响。  “呜……呜……”嗯?怎么会有人发出的呻吟声像狗一样?病了?  “快把他拖下去。”一个山贼的声音,我就叫他山贼A了,又有什么人要被关地牢了?  “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又一个山贼的声音,那叫他山贼B咯。  “诅咒!这是诅咒!这是你们干了坏事的诅咒!”墙壁忽然传出一沙哑女性嘶吼的声音,我吃惊地敲敲墙,原来那边有住人?我呆了这几天都没发现咧,好安静的一个人……  山贼A听到女性的话,放下手里正拽着的人,越过我的门走到隔壁,我听见打开锁的声音,接着,“啪”的一声,我一惊,打人?  “臭婆娘,就是你们来了,寨里的兄弟才会这样,你还说是诅咒?我看就你才是诅咒,这已经是第三个弟兄了,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叫大哥明天就把你杀了,我叫你还多话!”山贼A狠狠的说完又是啪啪几下。  我听的愣然,什么诅咒?看看躺在地上发出呻吟的人……有一种病,因为自己曾被猫咬,便找过一些那方面的知识来看,而现在我觉得那病症很像。  我赶紧招呼山贼B:“小兄弟,躺在地上那人,他怕不怕水?”  山贼B看看我,再看看地上的人,摇摇头,“我不清楚啊。”  我端起自己的水碗递了出去,“你泼他身上试试。”  山贼B正准备过来接碗,我手上的碗就被另一人打翻在地上,“别信她,这小丫头诡计多的很。”  我吹吹被山贼A打疼的手,可以确认了,病人只不过听到水声就抽搐,明显的恐水症,也就是狂犬病。  他得的是狂犬病,会通过人与人传染,如果这人放进地牢……呼,我不会坐等发病的,理好思绪,一派轻松的望向山贼A,“你负责照顾他?不用浪费时间了,他的确是受了诅咒,而且是很厉害的诅咒,现在已经没的救了;我现在要说的是,因为你与他接触过,诅咒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如果不趁现在解除诅咒,相信不出多久,你也会变他那样,你信不信?”  山贼A看看地上的病人脸上闪过一丝恐慌,但却不愿轻信,“我警告你,你别乱说,我不会被你骗的。”  “信不信由你咯,反正又不是我的命,我才不急,我只是觉得你死了可惜才跟你说,你要是不信那就算咯。”我躺在地上翘起二郎腿一荡一荡,看脚镣摆来摆去,要多悠哉有多悠哉。  听见山贼B小声跟山贼A说,“她看起来好像真的知道什么……”  山贼A开口了,“小丫头,你知道怎么解这诅咒?”  “呵呵,诶,我问问,你那些中了诅咒的兄弟是不是本来都很正常,某天忽然就头疼不想吃饭,特容易犯困烦躁,而后极度怕水,还经常像狗一样兴奋的乱抓,直到体力耗尽,呼吸停止,最后,人就死了是不是?”  山贼A听后皱眉稍思片刻,没有答话,“你继续说。”  “没什么可说的了,诅咒一旦发生这人就必死无疑,是很厉害的诅咒,而跟被诅咒人接触的人更容易被诅咒传染,现在我只能说这些,至于解诅咒的方法,去把你们大哥叫来,就跟他说这诅咒事关你们山寨所有人的性命,他要是不在乎不想来的话……那你们就都只有等着死了,呵呵,我倒是无所谓,你们都死了我好逃。”我露出调皮的笑,“你们还不去?过时不候哦!”  山贼二人对视一眼,山贼A的眼神摇摆不定,而山贼B的眼神明确表示这事应该问野人,所以两人决定去找野人,转身出了地牢,我轻舒一口气,努力回想,我记得被狗咬了好像要先拿肥皂水洗,再拿水冲,最后拿70%的酒精消毒,但是……这里有肥皂吗?有那种高浓度酒精吗?不如直接拿烧酒洗澡?哈哈~  “姑娘,姑娘……姑娘……”  我正琢磨着,却听见隔壁的沙哑嗓音好像在叫我,回过神,凑到墙边,“隔壁的,你叫我吗?有事?”  “姑娘?那……真的是……诅咒?”哦?隔壁女子这种语气?似乎害怕自己也被诅咒?嘿嘿,说不定有八卦哦~牢里面太闲了,我还真就想听听八卦了~  “大概吧,听刚才那山贼的意思,是你来了以后这诅咒才开始的?你知道原因?”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隔壁女子激动了起来。  “不知道啊……”说什么不知道?明显心里有鬼了吧。  “那……姑娘听你的说法只要接触过的人都会被诅咒?那……我现在都没死,是不是就不会……?”女子的语气中出现了担忧。  “不清楚,那要看你的造化了,这诅咒一旦中了,要到特定时间才会生效,发生时间短则十天后,长则会等到一两年以后,根本没法挡,其实只要不碰邪恶的东西,应该是没事的。”既然得病是诅咒,那病毒就是邪恶的东西咯?哈哈,我蛮会比喻的嘛。  “邪恶的东西?邪恶……的……东西……哈哈……果然……果然是那珠子……哈哈哈……”隔壁女子忽然发狂似的疯笑,而我只抓住她话语中的那个重点,珠子?  小邱的名字中有个?h字,闲聊时她曾告诉我,‘?h’是古代传说中的一种神珠,所以即使没见过黄金?h,我对它也有一个概念……那就是珠子!  “喂?你说什么珠子?”说到珠子,她不会是……?  “哈哈哈,死鬼你说的没错,我们果然不该拿别人的东西,不!是那小丫头太恶毒,居然把这么邪恶的东西放在我们家,亏我们还好心收留她一晚,她怎么能这样害我们……”隔壁女子一会笑一会哭,一会又恨恨的咒骂,我则越听越觉得头疼,她不会真的是……打柴妇?  地牢的门又一次打开,“姐姐。”小孩的声音先飘了进来。  这野人,怎么能带小孩来这种地方,“小孩你站那别动,野人把他抱出去,不要让他进来,怎么能让小孩进这里……”  “不要,我就是要进……”小孩摆动着身躯就是要挣脱束缚进来,呼,得狂犬病的人就躺在路中间,我是担心他抓伤小孩,小孩抵抗力弱易感染,结果这小孩还不领情……  “野人,你也别进来了,放了我,我们出去谈,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这群山贼……黄金?h不会在他们手上吧?皱眉……果然无论走到哪都摆脱不了传说之物?  野人居然半天都不给反应,估计是以为我又要玩什么阴谋了,“别怀疑了,我现在没心情逃跑,很重要的事!你听到没有?我拿性命担保很!重!要!”  野人居高临下挥挥手,于是山贼B下来打开了我的牢房,我伸出手,“麻烦,手镣脚镣。”  山贼B向野人请示,野人这次很给面子的同意了,丢掉挂在身上的重物,一身轻松,舒展完筋骨,我冲出自己牢房蹲到隔壁,“喂,你相公原来是不是一个打柴的?你们是不是收留一女子住过一晚,后来又把她送到华府去当丫鬟了?然后……你是不是发现那女子在你家柴房掉了一颗珠子?”  “你……”隔壁的女子四肢被缚,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听到我的话,便抬起自己那沉重的头,看了我好一阵,“你……哈哈……真的是你?哈哈哈……都是你?都因为你那颗珠子,我们家已经不成样子了,你开心了?你的诅咒得逞了,你干嘛要害我们?……现在死鬼死了,你还来索我的命?拿去啊,拿去啊!”女子歇斯底里的对着我狂嚎,碍于锁链和牢门她无法冲过来咬我泄愤。  我心里除了震惊竟再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冷笑,“我一直很感谢好心收留我的打柴夫妇,本来以为你们被强盗杀了,我还伤心了好一阵,谁知道你们并没有被杀,只是发现了那珠子?就带着珠子跑到这里了?还真是走的够远的,怕我找到?结果呢?福还没享到吧?打柴夫就被诅咒死去,珠子被山贼抢走,打柴妇你被山贼押到地牢关着?”冷冷的语调,残酷的推测让牢里的女子更加疯狂的挣扎,我大笑,“哈哈,打柴妇你没想过自己为什么还没中诅咒死去?你是上天安排在这儿等我来了解事实真相的,本来我还以为是我害死你们的,现在我明白了,真正害死你们的……是你们自己的贪念,你们要是不想着将那珠子据为己有,也许就不会出这事了,我会本着报恩之心让你们过好日子,真的!只可惜,晚了……这个选择是你们自己做的,后果也只能自己承担。”我一开始就认为所谓传说之物其实都是祸端,有能力的人可以拥有,而没有能力的……恐怕只会被它们操纵……  牢里的女子安静了,我也平稳自己的心态起身准备走人。  “就算是我有贪念,难道你就没错?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见那邪恶的东西?如果你没出现在我家,如果你没让我看到那东西,那我们家现在也不会这样……”  我背过身,仰头望地牢的黑顶,没错,递刀的比杀人的心性更恶劣,所以在现代,教唆犯坐牢都坐的比较久。  那我当时好像应该把那个掉了的东西找到咯?呵呵,可是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说不定我找到了,送给打柴妇你的,就是那颗珠子,而不是发簪,但即使那样,只要你心中还有贪念,认为我总有一天会要回来,那这事情一样会发生,人生本来就有多种可能,而造成这种结果的……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因素,所以……有人说过,这样的结果是一种偶然,同时却又是一种必然。  好累哦,这么复杂的东西,我没有能力讲,选择不答一语走向牢门,遇到事情就找别人的错……打柴妇你为什么不想想自己的问题?如果我那样的嘲讽语气还无法让你认清根本,那……即使救你出来,你也会走上同一条路,不如……就全听天意了。  跨出地牢,我遮了遮晃眼的阳光,将新鲜的空气注入快发霉的身体,我更正,其实地牢里面有一样东西是非常不好的,那就是死亡的压抑,所以……还是外面好啊~  换完空气,我转向小孩,“嗨,敏儿,好久不见了。”小孩却皱眉不愿接近我,刚才吓到他了?呵呵~无所谓的笑笑,转向野人,严肃的说:“很抱歉,让你久等了,现在来谈正事,牢里那女子你们是什么时候抓的?当时有哪些人碰过他相公?后来死的那几个兄弟又都是由谁照顾的?麻烦你全部找出来,免得那个病继续蔓延。”  “病?你说那是病?你不是说是诅咒吗?”山贼A一脸被骗了的不满,想冲上来质问我,被野人拦住。  “是很厉害的传染病,传染性虽然没有鼠疫高,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一旦发病必死,鼠疫的危险你们听过?”虽然我知道狂犬病肯定没有鼠疫那么危险,但我夸张一下引起重视好好预防总是好的。  “鼠疫吗?跟瘟疫一样危险?”野人神情凝重了,“敏敏,你去找你娘和二舅,说等会爹爹有事要去找他们;你们两个,按她说的,把那些人给我找来;你,跟我来。”野人迅速给在场的人分配了任务,这个时候他还是蛮有大哥风范的,我乖乖跟着他走。  接下来我跟野人说清楚了这病的来由,传播途径,还有这病只能预防且是长期抗战的情况,因为这里……没有狂犬疫苗,忽然打从心底觉得现代医学好啊!  他点头明了,按照我所说的,尽力做好预防措施,对那个被抓伤但伤口已好还未发病的人也说清楚了情况,由于野人的处理得当,寨里并没有出现什么恐慌。  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大家都累了,野人把大家散了自己也软在椅子上,看着野人所做的种种,心底忽然泛起一股柔情,我绕向椅背,双手搭上他的肩帮他按摩,“多谢你的信任,还有我要为我说过的话道歉,你这个大哥除了自家事处理的很差,山寨大哥做的还是蛮有样子的。”  “那你愿不愿意来帮我处理自家事?”野人的大手压上我正按摩的手,口中说出的话却逗笑了我,这野人,干嘛这么配合的跟我一起演柔情剧……我不习惯咧。  “终于发现我到底还是有点儿用了?呵呵,可惜野人大哥你的厚意我承受不起,对了,香儿姐姐呢?怎么没看到?你有空时应该多去看看她的。”不露声色的滑出某人的掌握,香儿,我算帮你了。  野人却忽然隔下我的手,“你跟她之间到底有什么?她竟然到现在都护着你,不愿说你逃跑那晚到底是怎么弄晕冯妈,又把巡逻的兄弟都引开了。”  我茫然的看着野人,“我弄晕冯妈?把巡逻的兄弟引开?”我那晚出寨门之前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好不好?“等等,你是说……”原来那个大娘是来看管我的,原来那天不是没人巡逻,而是被人引开了,呵呵~这种剧情看的多了,香儿?是你做的吗?不止能算准我那晚会逃,掩护工作还做的那么好,蛮厉害的,我觉得你绝对有本事帮野人管他家事……  “在想什么?合理的谎言?”见我沉思,野人语气不悦的插了一句,“你这样活着不累?我从来没跟人相处这么累过,每听你一句话都还要去判断它是不是真的。”  “呵呵,恶习,我承认这是恶习,所以,我不适合你,呵呵,”除了傻笑还能怎样?“所以,我比不上香儿姐姐,你跟她相处肯定会轻松的多,再加上,香儿姐姐很喜欢你,她肯定会愿意为你全心付出的,就这点我也比不上她,你应该珍惜她……”  “行了,不知道你那些话里又有多少是真的,我不想追究了。”野人放弃听我的话,继续软……  我就继续揉他的肩,“病的事处理完了,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跟你说,从牢里那女子身上,你们是不是有抢到一颗珠子?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东西现在在谁身上?”  “嗬,当时就是因为那颗珠子,弟兄们才把他们抓回来的……那珠子……是黄金?h?”  我一个吃惊,“你知道?”  野人无奈的笑笑,“不会是真的吧?我只是猜猜而已,虽然这世上那等好看的金珠很少见……看情况,那东西原本是你的?现在想要回去?自己去问敏敏,看他愿不愿意给你。”  我更吃惊了,“你猜它是传说之物居然还把它给了小孩?”  野人无力的笑了,“你的问题怎么那么多,敏敏喜欢我就给了,放在一个小孩身上也没人会认为它是传说之物。”  我不满的责备了一句,“这样做太冒险了。”转身就准备去找小孩。  刚要踏出门,身后又传来野人的声音,“提醒你,我觉得那珠子是假的。”  “凭什么理由?”  “凭我当了这么多年大哥,我知道什么是宝物。”      正文 第四十章 平静的预兆    “哈哈,好耿直的理由,我喜欢,不过既然你说那是假的,我倒更想去看看了。”  “你果然还是要去。”野人这句话说的平淡,语气中所透出的情绪我却不是没听出来,讥讽与失望吗?呵呵,就因为我想去看那颗不辨真假的珠子?  转过身对着野人摆一个纯(蠢)笑,“野人,你果然不了解我,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当你眼中的俗女子就是了,哈哈,抱歉,我要去。”接着我来大步流星飞快的跨出房子,走时还不忘添一句,“不用担心,没拿到珠子我不会逃的,哈哈哈!”  呵呵,心里止不住的笑意,这年头,俗女子多了,不在乎多加我一个……可喜欢钱的山贼野人却想找个不爱传说之物的脱俗女子才真是让我……失笑,这野人,呵呵,‘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笑完缓气,呼,说什么传说之物……其实一点都不重要,那我为什么还非要去看珠子?  我是真的真的担心那东西交给小孩危险?谁信啊?这理由也未免太冠冕堂皇而有些强词夺理了吧,就连自己也觉得能有20%的可信度就不错了。  其实……也就是想去看下那珠子长什么样,免得以后见到宝了却又不把它当宝,被人说脓包?唔,这还不错,自认这样有‘好学精神’的我,绝对比那个看见断臂维娜斯就说它上身没手下身只裹一块破布不叫艺术的半调子评论家好。  那为什么假的也想看?不相信野人的话想自己去确认?怎么可能,我对宝物又没有灵感应力,琉璃索放我跟前还不就是一条破手链……  其实也就只是想看下那个赝品到底能有多真,假的都能让人为它疯狂,可见造假工匠手艺有多高……有机会回去一定要教导现代造假商贩多像老前辈学习学习,别老犯那种真品上明明没有任何标识,假冒的却有‘谨防假冒’商标的低级错误。  边走边笑,其实我做事很随性,倘若真的是自己想做的事,找个借口还不简单,一抓就是一大把,只是……真正的理由,却未必人人都能理解,所以,鉴于小邱经典理论‘解释等于掩饰’,这时候,不解释是最好的,随便野人怎么想,我就是要去找小孩。  思绪轻松了连走路都会变轻快,感受着迎面吹来的一阵风,我怎么好像闻到了厨房的味道~饿了?揉揉肚子,不饿啊……  吹来第二阵风,一些黑黑的小屑沾上了我的手,对着黑屑一摸一抹黑,我张大嘴,莫不是古代就有了这种空气污染?比现代还严重?不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一丝异样的感觉浮上……  迎风望去,却被尘屑迷了眼,低头眨眼,可眼睛干涩就是不愿流泪水出来,手又脏,只能用手背揉揉,往有水的地方拐,找水洗手洗眼……水还没见到,却意外的看见了那位大娘冯妈,立马转身,说不定她以为是我弄晕她,这会儿正对我有意见咧,少惹为妙。  刚转身,却被她吃惊的声音叫住,我无奈的笑,该来的躲不过,见她急匆匆走过来,我做好被她教训的准备,结果她却一把激动的拉着我说希望我为香儿求情,听她边哭边后悔当初不该给香儿出这个主意,本来以为只要我走了就好,没想到敏小孩会跟着我一起,结果还遇到狼群,香儿现在被罚闭门思过之类,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拉起她,“去找野人,请他原谅香儿好了。”这事也算因我而起,但出了山寨我跟野人便再无瓜葛,可香儿不一样,她可能会一直陪着野人,所以……卖个人情给她,帮个忙也无所谓,反正出了山寨一样见不到。  拉着冯妈走进“山贼议事厅”,野人还躺在椅子上发呆,敢情不是只有我才喜欢发呆的哦~走上前去招呼野人,野人挥手阻止我的话,便由发呆转为沉思。  好吧,别人沉思的时候,我们应该沉默,静静的等着,直到野人摆头,“想不起来……”  他看着我,“看到珠子了?……你……你哭什么?”  咦?手背揉揉眼,呼,泪水终于肯出来了,终于把眼睛里的脏东西都冲出来了,难过死我了……擦擦脸上的泪水,笑笑,“最近好干,风又大,眼睛进灰了都不好弄。”  听到这话野人又沉思,一拍掌,“就是这个,我就觉得少吩咐了件事,都是那个病弄得我差点忘了,都没人提醒我。”说完他就起身出议事厅,“丫头,这事比较急,你的事我回来再听。”  我就疑惑着,他想到什么了?冯妈却一把激动的拉着野人,“那香儿……”  野人看看冯妈又看看我,“你们是来为香儿求情的?我本来也就只气她居然为了这小丫头连我都瞒,看样子这小丫头自己想坦白了,冯妈你去跟香儿说惩罚就不用了,劝她吃点东西,她好像……很久没吃东西了,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  听野人这话,对我的是嫉妒,对香儿的是关怀,呼……我怎么觉得我变成了用来确认是否‘郎有情,妾有意’的实验品?  正有些不满的发傻,模特的声音进来了,“大哥,有件事你是不是忘了?……怎么?嫂子,只有你?”  我斜他一眼,“没看见冯妈也在吗?你大哥忙去了,还有……再次声明,我不是你嫂子!”  “哦?冯妈也在,大哥他出去了?难得他还有点记性,月凝,后面是体力活,你就别跟着了,你不是说想跟她聊聊,待这儿好了。”然后一个吻印了下去,冯妈不好意思离开了,我坐椅子上打哈欠等着某人跟我对话,这两人……还真是情深意浓,浓情完毕,模特对着我邪笑一下,“你别欺负她。”  我晃手,“一定。”欺负她,哈哈~  模特走掉,月凝规规矩矩的坐上椅子,“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聊聊。”  我也规矩,“民女不敢劳公主大驾,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嘘!”月凝急忙冲过来堵住我的嘴,“不要那么大声,这里还没人知道我的身份。”  “咦?没人知道?那你当时那么干脆的跟我说你是黄金的妹妹,不怕我说出去?”  “呵呵,原来你真的称呼翎哥哥为黄金?那次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告诉你没关系,因为你不一样。”月凝闪着眼神估量我,“真的很像……”  “很像?很像什么?黄金的旧情人?”哈哈,如果月凝这么说那我就能理解黄金时不时玩点儿柔情的不正常,把我当替代品?我怎么总遇到无敌的事儿?难不成我男人运超差?大叔的温柔为了华煜的记忆,黄金的温柔为了这像前恋人的外表,野人更夸张,为了试探香儿来结婚?  ……呼……我瘫了……郁闷……无比……彻底……承认,男人心,也海底针。  “呵呵呵,”一串银玲般的笑声从月凝口中发出,我疑惑的看着她,没看到我心情不好吗?她居然还笑,忒没同情心了。  看到我不满的表情月凝想止住笑,可又停不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我忍不住。”  表情有趣?月凝大小姐,你知不知道这句话在所有的漫画小说里都代表着一种意思,那就是――我对你有兴趣!大大的兴趣!而且还极有可能是那种兴趣!!  笑?还笑?再笑?再笑我就当你调戏我了~  “呵呵,你的表情真的是太丰富了,果然还是真人比较好,我喜欢这样的你,翎哥哥画像里的人长的虽然很像你,但是却没你这么生动的……”  “你说了?”她说了,忽略黄金那什么跟我像的画像,打断她后面要说的话,我只听到她说了那个词,我吃惊的望着她,“你真的说了?”  月凝被我的话问的茫然,“我说了什么?”  “说你喜欢这样的我啊~”  月凝越发觉得我搞笑了,她笑的更欢了,“哦,这句啊,是啊,我说了,因为实在难得……”  “啊,你说了,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好久啊~”一个扑,我压上去,有一种本性回归的感觉,靠在月凝软软的胸前,亲昵的蹭蹭,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哈哈~  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背,我撒娇,“让我再玩会儿,机会难得。”嘿嘿,原来月凝是被偷袭,不反抗的那种~怪不得模特把她吃得死死的~以后我也要找一个这样的,吃豆腐方便~  “再玩就连命都玩没了!”一声熟悉的男音从背后传来。  ~~~~~~~~~~~~~~~~~~~~~~~~~~~~~~~~~~~  我承认我是故意在这停笔的……哈哈……    番外 恶搞大结局之老姑婆版    结局由来:发文后,读者o_蕾づ蕾ヤo非常之急着希望看到结局,可是作者又怨念的什么都在暧昧的不清不楚,于是产生了如下对话:  o_蕾づ蕾ヤo:  呜~~有没了~~   好想知道后面的呀~~~   着急啊!!!~~~   林子她到底和WHO在一起啊~~看简介应该还有很多人吧~~~   霜霏:  关于女猪的归属问题,我都还没决定咧,看了你的问题我也在想,我是要狠心让女猪清清白白孤身一人的老姑婆结局呢?   还是来个一女N男的后宫团圆?或者来个忠贞不二的一女一男?再或者……来个百合盛开的GL结局?哈哈  ……这……就是暧昧的效果了~~~~我可以随便的暧昧文中的任何人而不负责任,因为暧昧嘛……那就是没有什么肯定的底线咯,在暧昧里,明确的情况是不行滴。哈哈!  o_蕾づ蕾ヤo:  那么多版本的结局啊~我最喜欢:一女N男的后宫团圆,但会想起狩猎啊~   如果:忠贞不二的一女一男,偶不喜欢啊```但别人好象喜欢``   不过MS:百合盛开的GL结局,比较符合题目...   可写到这,我又不觉得那帮男的在BL啊```好象只有女猪一个人在乱想```  然后……作者觉得o_蕾づ蕾ヤo唯一没有特茫然的就是那个老姑婆结局了,也就是说在o_蕾づ蕾ヤo眼中老姑婆结局最没有争议,于是这个恶搞版的结局就诞生了。  下文请在看完正文十四章后观看,谢谢~~~  在知道了那无聊的传说后,我了解到,大叔一直都为了保护那破手链和传承记忆而照顾少爷,而看少爷的态度是深深地被其感动至想用爱情来巩固两人的关系,可是少爷年少,不好意思主动,所以一直拖着。  后来少爷意外的发现原来大叔喜欢我,于是他选择退出,并将破手链和传承记忆都传给了我,想让大叔和我双宿双飞,可惜我在知道少爷的感情后一直对大叔冷冷淡淡,见面就说着少爷的好,于是……大叔终于意识到其实我对他无意,而少爷对他情深意浓,于是给了我些钱把我赶出了华府。  我在外游荡,又被打柴大哥捡了回去,继续睡柴房,结果却在柴房发现了一颗极为好看的金珠,后来经验证,这颗金珠就是传说的四样东西之一黄金?h。  然后不久,我随打柴大哥乱逛,却碰到有对双胞胎对着我喊,“阮媛媛”,看这两个人又富又贵,我决定跟他们混熟去过好生活,于是告别打柴大哥,跟着双胞胎来到了卫府。进了卫府才知道他俩一个叫卫清,一个叫卫柏,从小就与阮媛媛订了亲,可是两人看到我都不喜欢我,于是推来推去,最终决定谁继承了府里的传说之物玛瑶扇和传承记忆谁就娶我,于是两人去找老爹,叫他们老爹选继承人,结果他们老爹问明情况,又看看我,说:“我决定给你们俩一人传一样。”兄弟俩顿时呆愣,捶胸顿足大哭,“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要两男共伺一女。”我继续吃瓜子,不作声,还是哥哥反应快,直接将玛瑶扇丢给我说:“继承权给你了,你自己娶自己吧。”弟弟随即也反应过来举起剑在我身上刻下了传承记忆,说:“我的传承记忆也给你了。”那字是剑刻的啊,我痛得在地上耍赖皮,“不行,你们要负责给我找个好饭票才行。”卫家三人头痛万分。  恰巧皇上选秀女,卫当家请来了传说中永远只将丑女画成美女的画师来给我画画像,我跟画师打商量,“把我画漂亮点儿哦。”画师点点头,“没问题。”画师画好我一看,嗯,三头身,Q版馒头脸,极为可爱,对画师大赞,画师一个激动,拉住我的手,“我终于找到知音了。”拿出手帕擦着眼泪,只道相见恨晚,便说:“其实我也是有传承记忆的人,我俩如此相合,我把它传给你了。”说完大笔一挥把传承记忆写到了我脸上,我对着镜子一看,再次大赞,“好字!”画师感动地拍着我,“我一定推举你入宫。”我也感动的回抱,“我一定不负重托把皇上也变馒头脸。”  几日后,圣旨下来说我选上秀女了,我激动地跟着传旨的公公走,临出门前转头想跟双胞胎道别,结果却看见两人抱在一起大哭,“兄弟,她终于走了,我俩又可以在一起○○ХХ不用担心被人偷窥了。”我急怒,我说这两人平常在房里叮叮咣咣的干嘛呢,几次想偷窥都被丢了出来,原来是这档子事儿啊,切,现在本小姐入宫了,宫里什么禁忌的事看不到啊,按现代的说法,表面越光溜,内里越复杂,皇宫里永远是禁忌之恋最多的地方,哈哈哈哈。  刚在屋里坐下,就来了一个某贵妃,“妹妹,听说今晚皇上要召你侍寝,姐姐我曾经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让姐姐我来教你几招伺候人的功夫吧。”说罢,伸手向我胸部袭来,我一个紧张,抓起桌上大馒头往前一挡抵住魔爪,贵妃笑着把脚一抬,往我下盘一扫,我顺势倒地,心中直叹悲矣。谁知竟落入一个软绵绵的怀抱,我抬眼一看,居然是贵妃抱住了我,大惊,她会武功啊……挣扎着想起来,可贵妃力道之大,我动弹不得,贵妃的手缓缓滑过我的脖子,顺着衣扣向下游走,扣子一个个被解开,贵妃低咬我的耳垂,吐气如兰,“妹妹,现在便从了我,也省得晚上伺候皇上的那般痛苦。”说话间手已探向衣内锁骨柔柔轻抚,我闭眼,视死如归,他日只有我调戏人,哪知今日被人调戏,我认命了,正准备放软抵抗服从欲念,却听公公来报,皇上驾到,贵妃蹙眉,将我放到床上,闪身出了屋,步履轻盈,身形迅速,我直感慨,好功夫,栽在你手上也值了。  躺在床上久等不见皇上动静,我侧目看向桌子,咦,桌上有个大馒头,凳上有个大馒头,心下了然,我说皇上怎么会选中我咧,敢情他自己就是一个馒头脸,省了我把他变成馒头脸的工夫,对着馒头,流口水,笑话,我好饿咧,刚才被吓得肚子都空了,皇上见我流口水,起身走到床前,抬起我的下巴,“我当画师为何要将记忆传给你咧,当真脸大如馒头好写字啊。”我抬眼瞄他,你说你自己呢吧?他的脸靠近了,“把记忆传给我。”我晕,“我怎么传?”馒头脸说:“你别动,我用我的脸把它印下来。”你让我别动?你确定?你知不知道当一个人很饿的时候看见有一个馒头慢慢靠近自己的诱惑是很巨大滴?我忍不住了,一口咬上了香喷喷的馒头,馒头脸大叫,抽出那把传说之剑白银剑向我比划,“放开我。”我一看那把剑,咦?好可爱的银簪,松开了口,抢过了剑,就在拿到剑的瞬间,我的周身泛出一片光芒,天上传来一女声“终于有人集齐了四样东西和传承记忆了,那么……”我吃惊的望向馒头脸,馒头脸愤怒,“你……原来你想抢我的王位!”  “我没……”我话还没说完,馒头脸就从我面前消失了,我吃惊的张大嘴巴,不是吧?传说难道是真的?我要当王了?再仔细一看,我到了一个超级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东西全闪着电子光芒,这些东西只有在科幻片里才见得到,我左扫右扫,终于确定这是一个比我穿前生活的那个环境还要先进几十倍的地方。  咻,一个身着怪异服装的女人出现了,她的长相,我张大嘴,就是那个贵妃,她笑着一把抱过我,激动地在我脖子上蹭,“终于出现了啊,能帮我完成这个实验的人。”  我急忙推开她,疑惑地看着她,“你说什么?谁是帮你完成实验的人啊?”  她笑嘻嘻的看着我,“就是你啊,我就是你们眼中的造世女神,呐,那个就是你们所生活的世界。”  我看向她手指的方向,天啊,一个半球形的巨大模型,我凑了过去,看见里面的人想小蚂蚁一样走动,额上渗出冷汗,原来刚才不是馒头脸消失,而是我消失了,因为我看见模型旁的微观放大器上现在正显示着馒头脸慌乱的找人的情景。  我抬头望她,“你把我弄出来干什么?”  她一脸委屈,“都是你们啦,老师吩咐我做这个有关人类进化史的实验,说是要进入人类最终形态的社会,这个实验才算完,可是你们进化的也太慢了,所以我就想找个人来帮我做咯,我抛下四样东西和四个记忆,谁收集齐了,我就相信这个人有能力来帮我做完实验,终于让我等到你了,呐,你会帮我做完它吧?”  “不用扑闪你的大眼睛,不用拉着我的手使劲摇,我不会帮你的,我很懒。”  “可是,你现在已经出来了,就无法再进去了,而且你是由这个模型造出来的,你不能脱离它,脱离了它,你会死,所以你只能帮我管理他们,让他们快些进步。”  “我宁愿睡死,也不会管。”  “好啦,帮帮我嘛,你帮我管,你就是造世女神了,你可以随便看他们在干什么,随便诱导他们往各个方向发展哦,很好玩的。”  我……心动了,随便看?“真的可以随便看?”  “嗯!”  “那……好吧,我帮你管。”  “啊,太谢谢你了,呐,想说话就按这个键,想丢东西就按这个键,想创造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按这个键,实验失败了按这个键重新来一次就好,你加油吧,我终于可以轻松的约会了。”  “约会?”  “嗯,呐,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开门进来一个人,那双眼睛,黑衣人?我吃惊的指着那个男的。  “呐,我去约会了,你好好加油哦。”说完,那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就挽着那个男人的手出了房间。  我晕倒,黑衣人,我唯一的希望啊,居然是那个女人的,怨念啊……  再次醒来时,我想起,其实,小电并没有让我穿回古代吧,而是穿到了未来,只不过是未来某个懒人的实验模型里,我寻找实验者标牌,看到了,“实验人:霜霏”那个死女人,我要诅咒她。  嗷嗷嗷嗷,我大嚎,却不小心按到了说话用的按钮,于是,模型里的人恐慌了,都在大叫,“女神发怒了啊!”  咦?我两眼放光,好像确实蛮好玩的嘛,于是我开始广播,“我怒,是因为你们世人愚昧,一味的相信传说,而没有自己的判断,从现在起,四样神物与记忆的传说消失。”  于是下界平静了一段时间……  我又说“从现在起,人人都不能歧视别人的感情,管他对猫的、对狗的、还是对尸体的……”  然后,恋猫癖、恋狗癖、恋尸癖,各样癖好都出现了,然后我看到:  李玉琮和华煜,你护我,我护你,恩恩爱爱;  卫清和卫柏,你抱我,我抱你,嘿咻嘿咻;  馒头脸和画师,你看我,我看你,画来画去;  ……  终于,我觉得好无聊啊~~~  我传了一句:“三世因果,六道轮回,人人向善。”于是佛教盛行。  为了提升生产力,我把实验室里的先进东西丢了进去,他们的科技飞速发展。  然后,我开始说共产主义理想社会,终于他们条件达到了,进入了理想的“乌托邦”。  这便是我脑子里究极的人类社会形态了。  我好累,举镜一看,头发花白,满脸皱纹……  房门打开了,那该死的女人终于回来了,不用费劲喊了,我已经听不见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说什么了……  我倒下,闭上眼,小电,我以后再也不穿了……  老姑婆结局完鸟,没人有怨言吧?哈哈哈,有?谁有?拖出来封杀,敢反抗我造世女神的话,斩~~~  再次声明,非正统结局,仅供E搞而已,看过了就请忘了,嘿嘿,正文如果这样发展怕是我都会疯的,哈哈哈哈。      番外 李玉琮番外:胡子(未完)    作者声明:该文写了大叔内心的阴暗面,不适者请绕道,因为人是矛盾滴,女猪是懒惰滴,所以真相嘛,想知道的就看咯,不想知道的就请保留,嘿嘿。  我很少听故事,生活也是几乎空白,可我知道,我从出生到现在所经历的事,都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不幸,一种近乎俗气的不幸。  从我有记忆起,我就是一个人住在一间小房,由乳娘照顾我,我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称呼叫娘亲,可我不曾用它叫过任何人。  偶尔才遇到的父亲,却每次都只用冷冷的目光看我,虽然觉得这样的情况有些什么不对,可心中却一直对自己说:没关系,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于是,别人的冷暖温热都被我放在外面。  有一天姐姐出现在我面前,那时吹着秋风,天已有些凉意,姐姐抵过我的抗拒,将我抱在腿上,暖暖的搂着,热流不可阻挡地涌进心里,我的心在抖动,不愿放弃这对自己展开的温暖怀抱。  我对姐姐说:“你笑着时很好看,是我所见过最好看的人。”姐姐点点我的鼻子,“那是你没看过别的女子而已,其实娘亲更好看。”  我吃惊不已,“我有娘亲?”姐姐脸上闪过一缕忧伤,“玉琮,对不起。”我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但我却知道,这种时候我不该多话,因为父亲看着我时偶尔也会有这样的表情,而当我问他时,他的脸色会变得很难看甚至吓人,于是,我知道,我不该多话。  轻柔的抚抚我的头,姐姐笑了,她开始跟我说她记忆中漂亮的母亲,讲她记忆中温柔的父亲。  那些都是我不曾听过的故事,可又觉得那般熟悉,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  不可否认的我喜欢上跟姐姐在一起的感觉,但我们的相处时间始终短暂。  没几日,父亲唤我去书房,说是有事情要安排,在书房外,我看见姐姐坐在父亲腿上玩着一条链子,父亲温柔的神色是我不曾见到过的,比姐姐的故事还要温柔的感觉漫了出来,终于,我知道了,父亲喜欢姐姐,父亲不喜欢我。  书房里,父亲说,姐姐是女孩,即使她是姐姐,也应该由我来保护,于是父亲将我交给了师傅。  除了姐姐,我不曾亲近过什么人,所以我并不想理会眼前这个蓄着胡子的人,这人却似看出我心中的空洞,他说:“既然当了我的徒儿,便要由我来取个名字,专属的名字……唔,我决定唤你做尘儿,是我名字的一部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看他不介意我的无礼,还一脸温柔的为我取名,心中一阵骚动,强压了下去,闹起了别扭,直道没有我原来的名字好听,不稀罕。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李玉琮这个名字,除了姐姐,根本没人会叫,久而久之,我都差不多要忘记自己还有名字了。  尘儿,尘儿,‘尘’虽随风舞动飘摇无根,却有着自己的故事,小土,即为尘,人世间万千小土,但只得一粒入了人眼却也让人顾念半天,不由觉得这蓄着胡子的人还算亲切。  处久才知,他其实真的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就算我口上不唤他师傅,他也不介意,还时常喜欢用手捋着胡须跟我说:“尘儿啊,你要坚强起来,但不是为你姐姐,而是为你自己。”说完他都会温柔的摸摸我的头。  那时,我感觉我的心在跳动,我活在这个世界上。  跟着师傅习武、学医,师傅说这些是必需的,所以我很认真的在学。  师傅喜好研毒,他跟我讲很多种毒药,他也传授我制毒方法,我都一一记下。  我知道师傅待我很好,其实在我眼中,他已是比亲人还要亲的存在,另一方面,我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像师傅一样……  出事的前几天才收到姐姐传来的第一封信,信里写着传说之物琉璃索的种种和她的儿子,姐姐说她知道我其实只是期望有人温柔的对待自己,给自己一个平静温暖的空间,而师傅给了我这个环境,如果可以,她不想破坏我现在的生活,但这次恐怕她无法保护琉璃索和她的儿子,所以她希望由我来保护……  我想着姐姐的好,姐姐的坚强,应下了,师傅却说这事不应允下的,太危险了,我说:“没关系,我也应该去做些什么了,师傅你相信我吧。”  师傅捋着胡须,“你终于叫我师傅了?看样子是打定主意不会变了?”  我点点头,“就当我任性一次吧,因为她是我姐姐。”  师傅背过身,不愿我看到他的表情,“尘儿,你是为谁坚强起来的?”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师傅希望我说为自己,可是我是为师傅才坚强起来的,所以我说不出欺骗的话语,只能沉默,师傅叹气摇头放我下了山。  从未出过山的我,没想到所遇的敌人数量会如此之多,武功如此之高,有时用的招式又是如此之狠,很想使毒,却每每用手执起药包时都想起师傅临别时的话“此行若要护你姐姐,便不可轻易用毒”只得作罢。  慌乱中,姐姐体力不支,对我说她一定要去完成一件事,我护着她离开,好不容易,送她远离了危险范围,姐姐远去,我专心对抗敌人,气息开始急促,体力也渐渐不支。  这时,师傅出现了,看到师傅出现,我开心万分,但是不久,很俗气的,师傅为保护我死了;死前,他依旧捋着胡须说:“尘儿,不,玉琮,你现在可以真真正正为自己而活了。”  我心中哀痛,可是我无法吐出一句话,直到师傅闭上眼,我没有流过一滴泪。  我放下师傅,选择去完成自己的承诺,因为这是连师傅都为之奉献了生命的承诺。  顺着痕迹,我找到了姐姐婚后的房间,华府的竹苑小屋,一入屋,我便又看见了很俗气的一幕,姐姐为救她儿子死了……  悲愤难当,我将师傅说的最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撒向了行凶的黑衣人,黑衣人逃走,我抱起两眼失神,身体瑟瑟发抖的姐姐的儿子,把他放置在安全的地方,便将师傅和姐姐埋了。  这一过程,我依旧沉默,是伤心的不能言语?还是懊恼的无法言语?抑或气愤的不愿言语?其实都有,伤心最亲的人去世,懊恼自己的无能,气愤他们如此轻易为保护他人放弃生命……  不知过了多久,天降寒雨,我才想起那个姐姐用生命保护并托付给我的她的儿子,只得起身去寻。  可我却发现姐姐的儿子竟然失忆了?他完全不记得传承之事,他的母亲,我的姐姐……  我仰天长笑,这世界上为什么总是会有这么俗气的事情发生?为什么总有人要被人保护?为什么保护者总是会死?保护者心满意足的死了,因为他们已经用自己的生命完成了保护者的任务,那存活下来的被保护者又该如何?在哀悼已逝之人的悲恸中忏悔的过完一生?还是像姐姐的儿子这样忘了这些不愉快?到底是死去的人不幸,还是存活下来的人更不幸?  “伯父,你怎么了?”这男孩一醒,便一直将我唤做伯父,我轻抚他的头,忽的发现这男孩无比清澈的眼眸中竟没有一丝哀伤?  我恼怒了,凭什么为了这样一个人,我同时失去了师傅和姐姐?我要让你恢复那该死的记忆,无论用什么方法,因为我无法忍受只有我一个人为了师傅和姐姐哀痛,我要拉个人一起忏悔……  于是,我找到了那个方法,那个恶魔般的方法,很运气的,这男孩会在姐姐和师傅去世的月圆之夜狂性大发,我毫不宣扬,只每次放一个丫鬟在竹苑,任他疯狂刺杀,每次他醒后都会恢复些记忆,这样也算是达到我的目的了。  这件事我跟刘管家说了,要他配合我,刘管家很相信我当真没有一点私心,只为了让他家少爷恢复记忆,非常的配合我。  华煜没有武功,不会对那些让他用来发泄的丫鬟造成致命伤,所以,府内并没有出过命案,但每次一个丫鬟被利用完后,我都会在伤药里加一种能毒哑她们的毒,这样她们就会保密了,因为这些丫鬟都不识字,除了说话,她们无法透漏任何有关我在华府里进行的黑暗阴谋。  华煜快满15岁的那年6月14日,我按惯例提前发布了华府要招丫鬟的消息,最近我察觉愿来华府当丫鬟的越来越少了,这样是不行的,所以,6月15日的这个丫鬟我要将她送远点……  将她送走耽误了些时间,回到府里时,已是6月17日深夜了,我立在园中看那皎白无暇的微圆明月,暗想自己是否已不配站在这洁白的月光下时,她,出现了……  当我察觉到身后的气息时,吃惊低斥了一声:“谁?”  谁知,这人被发现了居然还想逃?我一提气,站到她面前,她却直接向后仰摔进了池塘,反正池塘不深我也不担心她淹着,她倒是很迅速就在池塘中站稳了,沉默了好一阵,我觉得她散发出一种很奇怪的气势,随后,她大叫,声音大的很有些惊人,但是哀嚎的内容却是为了馒头?心里止不住的笑意,这华府还至于苛刻到让新来的丫鬟就饿肚子吧?  很多人醒了,有人甚至打起了灯笼,这时我才看清眼前女孩的面貌,精致的鹅蛋脸,细长的柳叶眉,眉下两只眼睛低垂着不敢看我,可睫毛上的水珠却显露出一种清新,樱桃小嘴微微的抿着,两手还死攥着馒头,夏衣本就单薄,再加上此时已有大片被水浸湿,贴身的衣物勾画出她玲珑剔透的身段,立在池中的她忽然让我想起了一种花――莲,亭亭玉立,洁净无染吗?不知来到华府的她一个月后将为何样?像以往的丫鬟一样?我虚眯起眼,可惜了……  华煜说这是新来的丫鬟,我不在的时候招的,那刘管家应该知道她叫什么了,我伸出手想拉她出池,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我感受手中这细滑的皮肤,心下了然,她来华府之前应该是个富家千金,就跟姐姐一样受人呵护,不曾干过重活吧,为何沦落至此?  我意味深长的对着她笑笑,便用外衣揽住华煜的肩,将他护在怀里,送她回了屋,这次来的这个小丫头,蛮有意思的。  清晨,发现华煜身体有些不适,估计是受了凉,便写了药方让刘管家通知那个新进的丫鬟去配药,刘伯吩咐完回来后,我才知道刘管家喊她林子,说是什么原名林林不好记?也罢,那我也唤她林子好了。  等了半天,都没见她把药拿来,我有些不快了,这小丫头不是去玩了吧?又等了一会儿,她端着熬好的药进来了,我有些惊讶,她会熬药?我还以为富家千金肯定做不来的,暗讽,说不定是田师傅熬的,问了句:“药熬好了?”  她很规矩的点点头,把药递了过来,她规矩的时候少了些俏皮,感觉有些无聊,便以喂药为借口将两人赶了出去,我扶起华煜准备喂药,却察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从右边窗户传来,抬头一看,人影闪去,我暗笑,连喂药都要偷窥,这小丫头还真无聊。  我伏在华煜耳边说了一句话,华煜笑了,接着我试了药温,对华煜说可以喝了,我察觉到当我靠近华煜时,窗外的气息激动了,可当华煜端起药碗喝药时,拿气息却停窒了,我直视窗外小丫头那呆愣的样子,她到底想看什么啊?  小丫头知道她被发现了,想迅速逃开,可惜被我堵住,她编谎话,我堵回去,假意邀请她散步,她肯定认为我要审她,编些理由来推脱,可最后,她居然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她的谎言不攻自破,我暗笑,这小丫头的脑袋还真是顾前不顾后,这样好,这样就表示这小丫头不够聪明,不用担心她玩什么花招。  我故意笑着威胁她药把她赶出去,结果她迅速坦白了刚才想看的东西……  这小丫头……居然认为我跟华煜是一对?我大笑,在她眼中,我跟华煜的关系是如此?这小丫头的脑袋在想什么?且不说我跟华煜都是同性,即使身为异性我也不会喜欢他,我对他……不过是一面夹带私心的报复一面完成自己的承诺。  不过,我倒真的很喜欢看着小丫头呆呆的样子,想起她说想看接吻?呵呵,何不自己来体验?我玩性大起,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轻触,却觉有一丝甜,于是不自禁的伸舌扫过她的唇瓣,仔细品尝,好像的确是甜的。  接下来,这小丫头的怒语中更是显露出她的思想与常人不同,说什么初吻要自己主动?说完还一把拉过我的胡子,准备再来一次,看到她靠近的脸,我忍不住了,我承认,这次我是真的很没形象的在她脸前笑开了,她胡乱的拿袖子一擦,说了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走开了,离开前,还跟我谈条件?看样子,这小丫头是真的以为我喜欢华煜了,看着跑掉的她,我心中浮上一个念头,毒哑她是不是太可惜了?  隔日,华煜依旧不太舒服,我便让他在房间休息,刘管家送早饭过来时,我问了那小丫头一句,刘管家说还未出现,想必还在贪睡,偶然起意让刘管家给她留份早饭,刘管家和华煜面露疑惑,询问吃惊的眼神向我投了过来,这才想起,曾经的那些丫鬟我都不曾这样关照过,轻咳一声,她对华府有用,现在养好点好,出了华煜的房间。  踱进书房,这书房是华府的,如今却大部分都已是我的书,华煜要看的书都搬入了他的房间,我看着墙上的字画,姐姐,五年了,你的儿子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复记忆?我……累了……  看了好一阵书,有人敲响了书房的门,我唤进来,“大叔~~~”声音比人先到,我看到这小丫头端着东西进来有些惊喜,她怎么回来?  她把盘子放下,里面盛着雪白的球状东西,她说是糕点,她的主意,我尝了一个,口感还不错,看她期待的表情便夸奖了糕点两句,她听了好似很开心,我拿起了第二个,才想起,她竟然一直叫我大叔?华煜叫我伯父也就罢了,她也叫我大叔,我很老吗?她居然很肯定的说老,而且就说是胡子显老。  说我的胡子?我不予理会,这是为师傅留的胡子,接着我看她脸上奸色一闪,右手一挥便向我的脖子袭来,我陡然一惊,随即出手控了她的脉门,心里很是不稳,这小丫头是刺客?难道我的判断出错?厉声问了一句,“谁派你来的?”  她一愣,不答,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说,谁派你来的?”  冷笑浮上她的脸,我的心凉了,谁知接下来她却直接道出她不可能是刺客的原因:她没武功,我才反应过来,初次见面时,触过她的手便已知她不曾习武,现在捏着她的脉门更是肯定了,刚才我是太紧张了,她手中的剪刀真正想对付的居然是我的胡子?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不想暴露太多东西,我急忙缓解气氛转移话题。  她倒是很会意,不再过问,这时的她又体现出一种聪明,我有些不解她的性情,可是接下来她的话让我无空去深思她的性子,因为她讲了些我认为不能明目张胆讲出来的话,反正说到底,就是她想看我跟华煜亲热,还强烈想说服我把胡子剃了,这丫头实在是……我是不是被她耍了啊?看着她逃出去的背影,我心里有一丝不舒畅。  接下来的几日,更让我看清了她想剃我胡子的决心,时不时端点吃的过来,就想弄在我胡子上,随后借机清理胡子,又挥起剪刀,结果每次都被我扣下,我就疑惑,她哪里来那么多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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