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第169/194页


  小闺女凤眸洌艳, “阿娘啊。”
  “那你……爹爹呢?”他问话时,语气都在颤抖。
  小知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很脏的叔叔要问她这个问题, 不过娘亲教导她不能撒谎,她垂下头, “知知没有爹爹, 阿娘说爹爹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小闺女口中有明显的失落。
  月楹摸了摸她的头,似是安抚。
  萧沂仅凭眉眼,便能确定这是他的女儿, 可是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楹楹, 她爹爹是谁?”
  月楹了解这个男人都多聪明,明知故问, 不过是想从她嘴里听见肯定答案。毕竟是他播的种,而且刚才行的“大礼”确实取悦了她,月楹不介意给他一点甜头。
  月楹靠近知知, 望着萧沂道, “知知,这是你爹爹。你不是一直想要爹爹吗?”
  小知知歪头,对着朝思暮想的爹爹露了个灿烂的笑。
  “知知,我是你爹爹。”萧沂心软成一滩水,他伸出双臂想抱她,这是他的小闺女, 他与月楹的小闺女。
  小知知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脆生生地喊了句,“爹爹!”
  知知对着个新出现的爹爹很好奇,不吝啬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然后……啃了一嘴黄沙。
  “呸……呸,爹爹好脏。”小家伙往月楹怀里拱了拱,还是娘亲身上香香的。
  萧沂恨不得原地洗个澡。
  月楹笑得花枝乱颤,“脏,咱们离他远一些。”说着就抱着女儿回去。
  其实在场的众人除了这一家三口都是震惊的,代卡震惊于小知知的父亲居然是大雍将领。
  燕风更是吃惊地下巴都掉在了地上,心底在咆哮,什么!世子有孩子了?月楹姑娘偷偷生了世子的孩子!孩子都已经两岁多了!
  每一个消息都炸的他头晕眼花,差点也一头载到地上去。
  城主府。
  代卡拷问月楹,“解释解释?”
  月楹撇撇嘴,“如你所见。”
  “这么说,知知真的是你与他的孩子?萧沂可是睿王世子啊!”她这姐妹胆子也真够大的,这算是拐带了皇室子弟吧。
  月楹扶额,告诉了她全部的事情真相。当说到萧沂将她软禁时,代卡义愤填膺。
  “你跑是对的!这种男人不能要!”
  “他别想带走你和知知,即便他是世子,我会护着你们母女的。”
  这霸气的女王发言,月楹都快忍不住给她鼓起掌来。
  “那就多谢少城主了。”
  代卡眯眼,“阿月由挤兑我。”
  “才没有。”
  姐妹俩闹了几句,都笑起来。
  代卡道,“萧沂现在,是怎么个打算?”
  萧沂的打算……
  月楹摇摇头,她还真不清楚。
  或许本来是清楚的,可见到小知知后,谁知道他会不会改变想法。
  “我去看看孩子醒了没。”
  小知知早上醒的太早,回程的一段路上,没多久就趴在月楹肩头睡着了。
  萧沂趁这会儿功夫洗了个澡,换了身月白色衣衫,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确定自己身上脸上都是干净的才出门。
  来到小知知的房间,空青正在里面,一边默默背医书,一边看孩子,这样的事情他已做过无数次。
  见萧沂进来,空青拦在床前,低声道,“麻烦萧将军轻一些,知知睡得浅。”
  空青在城门口听明白了他与师父的关系,他是小知知的生父,却与师父还未成亲。
  在空青的意识里,哪有有了孩子还不成亲,况且他还是个将军,怎么舍得让师父独自带着孩子。小少年分析了一番,觉得这就是师父说过的那种渣男。
  所以对象萧沂也没什么好脸色。
  睡梦中的小家伙梦呓了声,翻了个身子,身上的锦被被卷到一边,空青神色温柔地给小家伙盖被子。
  “知知睡了,萧将军不要吵她。”
  萧沂心底的酸水汩汩地往外冒,看这小子愈发不顺眼起来。
  这小子什么意思?
  “你是楹楹的徒弟?”萧沂拿出师公的架子。
  小少年点点头,盖好被子后,复又拿起了医书,全程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这徒弟的性子还真是像她。
  萧沂给自己倒了杯茶,漫不经心道,“喜欢医术?我手上有几本绝版的医书,连你师父都一直想要。”
  背对着萧沂的小少年竖起耳朵,有了点反应。
  萧沂不动声色,“《命门考》《五腑图绘》……”这些都是月楹曾经抄过的书,但因为那次意外,都没有带走。
  “你真的有这些医书?”空青兴奋起来,他不止一次听月楹念叨多这些医书,哀叹多么可惜没有带出来。
  “有,不过……”
  空青的好奇心已经彻底被勾起。
  “别听他的花言巧语,他惯会忽悠人。”在小徒弟被勾走之前,月楹及时赶到。
  床上小知知还在熟睡,萧沂忽地站起来拉着月楹去了廊下。
  月楹手腕被攥得生疼,“萧不言,放手。”
  确定四下无人,萧沂大手掐住她的腰窝,将人抵在墙上,来势汹汹地吻上她的唇,带着一股子凶狠,与她唇齿交缠,似要把这三年的分量全部要回来。
  重遇到她后,他一直在克制自己,他知道她固执,喜欢自由,逼得紧了她肯定又会逃,逃得无影无踪的那种。他不舍得在将她囚禁,只能小心翼翼地对她。
  可她是怎么回报他的?
  偷偷生了他的孩子,三年都不告诉他。
  萧沂的吻很霸道,强势又带着压迫,月楹的挣扎与抗拒都被他滚烫的呼吸化解,被拼命掠夺呼吸的她腿有些发软。
  腰上的手臂有力的很,让她不至于摔倒。
  就在她脑子发懵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脸上的一丝湿意,还带着余温。
  那是……他的眼泪?
  他……哭了吗?
  萧沂的攻势轻柔了许多,吻细密地落在她脸上,“楹楹,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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