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第193/194页


  商嫦起身发现为着丝缕,一身的痕迹不用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新婚夜,萧澄不曾再碰过她。
  昨夜发生了什么?商嫦敲了敲脑袋,昨夜的情形一幕幕在脑海中闪回。
  商嫦吃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最后的定格画面,是她将人推到在了床上……
  这……喝酒误事。
  “醒了?”萧澄端着解酒汤进来,“先喝了,不然头疼。”
  商嫦不知做什么反应,没吭声。
  “算了,我喂你吧,张嘴。”
  “啊?”她嘴唇微张,
  萧澄趁势将解酒汤喂到她嘴里,“往后不许一个人喝那么多酒了。”除非有他陪着。
  “昨夜是我无状,还请太子恕罪。”她也不知道喝醉了的她酒品那么差。
  “那可不行,你咬的牙印,现在还疼呢。”萧澄故意调侃她。
  商嫦满面羞红,声如细蚊,“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澄轻笑出声,他的嫦儿也太可爱了。
  他拿出一个玉雕桃子挂坠,“赔你的,那个石榴的被我摔坏了,可不许再哭了。”萧澄刮看下她的鼻子。
  “嗯。”商嫦几欲要把头埋在被子里。
  萧澄等她把衣服穿好,带着人去了书房。
  商嫦整个人还是有点迷糊,因为醉酒,她的记忆并不连贯。
  书房里,看见那幅画,她心里又不舒服起来,低着头不愿意看。
  萧澄抬起她的下巴,“你还要吃自己的醋多久?”
  “什么?”
  萧澄当着她的面打开了密室的门,“进来。”
  商嫦慢慢走进去,被满室的画惊呆在原地,张张幕幕,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现在你还觉得那幅画是别人吗?”萧澄唇角微勾。
  商嫦一头载进他的怀里,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萧澄笑着低下头,在她唇上颍上一吻。
  不久后,萧澄给安远堂送了一块金字招牌,“药到病除”。
  月楹看着这块纯金打造的牌匾,不得不感慨了一下皇室的豪气。
  想来用不了多久,东宫就会有好休息了。
  “这么高兴?我也送你一块纯金的怎么样?”萧沂道。
  月楹笑起来,“好啊。”
  “岳大夫不是视金钱如粪土吗?”安远堂对穷苦人家赠饮施药已经几天了。
  月楹摇头,“不不不,我这叫劫富济贫。”
  “哪儿来的这么多歪理?”萧沂轻笑,问她,“有个老朋友要来见你。”
  “谁?”
  安远堂前慢悠悠过来一辆马车,萧沂抬了抬下巴,“来了。”
  月楹眺望过去,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人着急忙慌就下了马车,一路奔进来,身后还跟了个男子,喊着,“夫人,你慢些。”
  “明露!”
  “月楹,你真的没事!”明露窥见那熟悉的容颜,鼻头微酸,眼泪大颗地砸下来。
  天知道她知道月楹没死有多激动,从前她都以为是萧沂疯魔,却不想月楹真的还在世。
  每年明露都要去王府拜年,但今年她身子不方便,季同想让她留在家里,本来明露也是答应的,但一听说月楹回来了,还带着世子的娃,当即就做不住了。
  “小小姐呢?”明露东张西望着。
  “在里屋,你消停点吧,都快当娘的人,怎么还不如以前稳重了?”
  明露笑笑,“放心,这孩子瓷实得很。”
  月楹摸了摸她的肚子,“有你这么说你孩子的吗?”
  她身后的季同上来见礼,“见过世子,世子妃。”
  明露怼了他一下,季同后知后觉,但再改口又显得太刻意。
  好在萧沂没有在意这些,知知又多了个新姨姨,很是兴奋。
  两个女人交流起了育儿经,明露这是第二胎了,真正的三年抱俩。第一胎是个小子,才一岁多的年纪,就能让她气跳脚了。
  “这胎再是儿子,我怕是要疯!”
  神情夸张得让月楹笑出声,“没那么可怕,泊哥儿不是挺乖吗?”
  “得了,家里没遗传文静的种。”
  月楹与明露想谈甚欢,其间代卡也来了。
  代卡摸着明露的肚子,惊讶道,“他踢我了!”她不是第一次感受胎动,从前月楹怀知知的时候,就感受过一次,不过那时只觉得好玩,没有感触。
  这一次……代卡看向外头的廖云。
  这个木头!
  月楹察觉她的视线,“实在不行,来点硬的?”
  代卡眯起眼,“阿月的意思是?”
  代卡想起太子送的那个药到病除的匾额来,那日的酒里是加了料的,如果……
  “给我药。”
  月楹瞬间懂了她的意思,“下药不妥吧?”
  “谁说给他下药了,我给自己下药不行吗?”
  月楹竖起大拇指,“好计策!”
  日落黄昏,月楹正在拆东方及寄来的信。
  “呵……”信中内容实在好笑,月楹没忍住笑出声。
  萧沂把女儿送到王府才回来,“什么信这么好笑?”
  月楹勾唇道,“阿笈啊,快要成亲了。”
  对于这个他媳妇的“前夫”的八卦,萧沂还是想听的,“是嫁是娶?”
  “是娶也是嫁。”
  月楹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段奇缘,这并非她收到东方及的第一封信,不过写的都是同一件事。
  说的都是东方及从匪徒手中救下的小姑娘,小姑娘不是小姑娘而是个真汉子。

当前:第193/194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