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极品的丈夫后》第23/91页


  ……
  祁林乐不可支的起身再次把桌上的银子刨过来, 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大堆的铜钱、银子乃至银票等,看着就知道他的收获不小。有了这些,他这两天就可以出去找个院子租下来了, 甚至因为王富中途不服气要跟他赌大的,这钱他要选个不大的院子买下也不是不行。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时间不早了, 但他今日的夫子布置的功课还没做完, 想想祁林就头疼, 也没兴致再赌下去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今天我们先算了,下次我们再接着来。”
  王富神情恼怒,一张脸黑沉沉的, 心情极度不好,他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赢了我们的银子就想跑。”
  “都堵了这么多盘了, 那你们倒是快点赢啊,自己不赢还怪我。”祁林不跟他们多耽误,把衣摆掀起,兜住自己赢得一大堆银子,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我今日的功课还没做完,明天夫子要检查,我要先走了。”
  王富抓着祁林的衣袖不放:“你不许走,祁林,你该不会在跟我耍老千吧?”
  面对憨憨疑惑的眼神,祁林将自己的衣袖扯出来,道:“我从小长这么大,还没有进过赌场,我哪会出什么老千?再说了,庄家是你们的人,东西是你们准备的,我上哪去在中间搞事?这人运气好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无辜的语气,欠揍的得意表情,看的王富想打人。
  “没事我就先走了,以后再玩。”
  说完话,祁林就离开了,他其实并没有一直赢,输过两次,为的就是细水长流,他没打算一直靠这些赚钱,但指不定以后会不会有个万一。而且玩那么多次,次次都赢,太过引人瞩目了。他输的都是些小数目,赢得可是一大笔,中间王富还专门送上来找茬,现在对方输个裤衩子都没了吧。
  回了屋,祁林清点了一下数目,银票这种易携带的放在身上,其余的被他珍之重之的把钱放在自己的柜子里,柜子外用锁给牢牢锁住。
  这么一大笔钱,放在屋里他总觉得有些不放心,今天时间太晚了,明天他就出去看看找个院子,看情况或是租或是买。
  放好了,他心情沉重的叹了口气,拿起书本口中念念有词的背诵起来。隔壁屋里他一走,其他人也都玩不下去了,钱都叫输给祁林,谁还想玩啊,王富把骰子一扔,气冲冲的回来了。
  一回屋看到祁林在背书,他哼了一声,径直回自己床上去了,另外两个室友也相继回来了。
  祁林对他的哼声充耳不闻,继续背着,他的异能提升的不够快,现在也就比当初的背诵情况稍微好一丢丢,但还是要反复的读上很多很多遍才能背好,过几天不看就又要忘。
  对此,祁林感到特别心酸,可他也不能真等到异能等级上去了再背,那江虞不捶死他才怪了。
  对了,还有一个女配嫂子在对他虎视眈眈,他还是多学点有点底气的好。
  他对王富的冷哼声如过眼云烟,不留痕迹,但他这样子,王富躺在床上却是越想越气,真要是两人对骂起来还有劲,这完全不把人放在心上,太气人了。听着耳边不绝的读书声,他砰的一脚抬高落在床上,把床弄出很大的响声。
  祁林声音停都不带停顿的,继续接着背。
  王富怒火攻心:“你声音小点,我要睡觉了。”
  祁林看了眼外面,天还没黑:“时间还早,而且,今天夫子也给你们布置了功课,你现在起来做比较好。”要是没做作业,夫子检查时可是会打手板的,绕是王富是富家公子,也不会例外。
  这个时代都比较讲究尊师重道,一般来讲,如果夫子没有什么大的错误,大多人家是任由孩子被夫子打的。
  人家夫子又不是无缘无故的打。
  这会儿宿舍里另外两个人都已经在做功课了,胡夫子管的严,每日的功课是必要检查的,他们宿舍,另外两个的学业倒还可以,在班上排中间的水平。
  王富不管这些,他的功课大多都是让小弟帮忙做好的,他对祁林有气,就想找祁林的不痛快:“我做不做不关你的事,现在我要休息,你给我闭嘴。”他冷笑着:“你以前不总是爱让我们小声吗?这会儿该轮到你了。”
  “哦。”祁林脸都没变,眼睛继续盯着书本,勉强分出一点注意力来回答王富的话,“我叫你们小声了,那你们小声了吗?”
  王富:“……”他们当然没有小声啊,还顺带骂了一顿祁林。
  “你今天找揍是不是?”
  祁林看着比在自己眼跟前的拳头,识相的闭了嘴,他清楚自己是个弱鸡的本质,然后它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王富吓的往后一跳,脸上一副又要被碰瓷的惊恐:“你干嘛?我可没动你。”
  祁林面上冷静,说出口的话却极为赖皮:“你敢动我一下,我就去你家吐血,告诉你爹娘你在学堂里经常把我打的吐血,求他们放我一条命。”他前头出门可打听了一下,王富的父母经常做慈善,在镇上的名声极好。
  这样的人,能养出王富这种性子比较单蠢的,为人应该还不错。
  王富顿时更气了,他爹要是知道他欺压同学,尤其是祁林这种看上去清风朗月的好学生,不把他打死才怪了。但他也不是被吓一下就收手的:“我那是很早之前打的你,现在可没打过,我爹……”
  祁林从善如流的道:“从前打过,现在准备接着打。”
  王富:“……你敢告状,我就把你打的再也不敢去告。”
  祁林也跟他对视,“你敢打,我就在你家大门跟前吐。”他觉着,自从下午揍了王富,并且抢完了人家的所有零花钱之后,他胆子变大了不少。
  当然,更可能是因为这会儿身边也就一个王富,另两个室友下午也没怎么参战的缘故,单打独斗,凭着他的精神力,祁林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吃亏。
  王富:“……”
  祁林:……这家伙该不会真敢揍吧?
  两个人大眼瞪大眼,一会儿之后,王富假装无事发生,回自己的床上拿了本话本接着躺,他一般来说,还真不是随随便便看着个人就揍的,而且祁林这人下午揍了他,恐怕不是如表面上表现的这么弱,人家还放话要找他爹娘告状,那他能怕吗?他当然怕啊。他知道就祁林这种长相,最能糊弄人了,他爹娘最偏爱的也正是这种的。
  祁林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书本,试探性的读了几声,见王富翻个身不说话,他就放心的接着背了。
  不是他非要欺负王富,实在是背书就是开口读出来才更好记,默记默背对他来说太困难了,他刚一走神想王富会不会听着听着忍不住又要起来揍他,就听见屋里又多了两道读书声,还别说,声音比他都大些。
  祁林默默的转头看过去,是他的另两位室友,床上看话本子的王富也死鱼眼看过去,两位读着的室友感觉到古怪的气氛停了下来,扫了两眼祁林和王富的眼色,然后小心翼翼的对王富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出去读?”
  这两个人学习还是可以的,在读书方面也不像王富那么不重视,之前王富多是待在那隔壁,这两人也就可以在宿舍读,或者干脆出去读,学堂还算比较大,清静的地方还是可以找到的。
  王富感觉自己更气了,但他也说不出什么话,只好又憋着气躺下了。
  两人互相交换了眼神。
  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
  那我们还出去读吗?
  不知道啊?
  直到祁林的读书人再次响起,两人最后对视一眼,算了,还是就在屋里读吧,出去多麻烦。
  于是,宿舍里响起了三个人的读书人,王富气的心浮气躁的拉起被子捂住了脑袋,话本子都看不进去了。
  祁林把该背的都背完了,天色已经暗了,他取了两根大蜡烛出来都点上,书桌被照的明晃晃的,然后他又拿起纸张铺好,准备把作业全都写完。等到一切都完成后,以他现代夜猫子的属性看时间还早,打了水洗了脚,又躺在床上安心的喝了一点灵泉水,修炼异能。
  这会儿也没什么手机给他玩,无聊的很,他一直修炼到大半夜,才真的入睡。
  临睡前想想自己的一天,顿时把自己都感动的不行,他简直是太努力了,没准他真能像江太阳梦中的那样,考个什么榜眼回来呢。
  第二日,祁林如往常那般安心的听课,日子过的没什么不同,倒是另外两个室友,许是昨日沾了他的光鼓起了勇气在宿舍里一起背书,跟他倒打了些招呼。祁林没管以往他们和他的冷淡关系,也微微笑着回应了,他要想防止在江芸的算计下翻车,和同学搞好关系也是一大好事。
  至少到时候若是江芸领着程渊及他爹娘过来问,那至少这些人肯定会帮他讲些好话,比如说他近段时间有多么努力等等。他现在还是有些进步的,夫子在课堂上也夸过他。
  有这些话在,就算祁父和周氏等人知道他并没有特别优秀,但也会感到相当欣慰的。他相信以祁父和周氏对他疼爱的程度,只会心疼他的身体,而不是其他。
  他们下午放学的早,等上完课了,祁林就出去找房子去了,首先不能离学堂太远了,不然他每天上下课可就太耽误时间了,而且也不好休息时间凑空回去。房子也不能距离闹市太远了,江虞看着就是很喜欢逛街买东西的样子。
  不过说到买东西,这钱也不知道够不够花。
  他去街上找了一直在这边摆摊的一家混沌吃着,吃完了才去找了房屋中介,也就是牙郎。本来他是想着找人打听的哪处有房子卖的,不找中间商赚差价,后来想想,还是找牙郎,一次性多看几家,选个合适的更好。
  找了牙郎,说了自己的要求,很快的,人家就领了他去几家符合要求的看了。
  祁林不是个磨磨蹭蹭的人,下决定相当干脆,看到了合适的,就直接订了下来,和人去衙门签了契约。拿到契约后,牙郎也就跟他分开了,祁林拿着手上的契约看着,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到时候拿回家给江虞看,江虞肯定会非常高兴。
  房子是租的,他没买,主要是想到了他很可能不会一直在这镇上待多久,到时候不论是他考上了科举,还是说他要去府城到更好的学院学习,终归不可能一辈子住在这。而祁父和周氏也不可能跑到这里来住,到时候就只能空着了。
  所以他和牙郎拟定了契约,先租到了年后,之后如果还想续租,就再找人就好。
  这样子还能省下不少钱来,到时候他们在城里也就有生活费,不至于刚住进来就要愁吃饭的问题。
  时间很快就到了学堂放月假的时候了,祁林乐颠颠的抱着自己的书本,带着夫子给他额外布置的作业,兴高采烈的回屋里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还别说,他还真的很想祁父、周氏,二宝程渊他们,当然也非常非常想江虞,毕竟自由恋爱,又是新婚就分开,自是想的不行。
  王富看着他那副样子就不屑的撇了下嘴,不就是放假回家嘛,至于这么高兴。
  祁林非常至于,他跟着除王富外的两个室友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王富相当不高兴,祁林把他的零花钱都赢走了,他又不敢跟他爹娘说,害得他这小半月就缩在学堂里吃食堂,可憋死他了。
  但他也没法说什么,之前举报他的人,他一直都还没有查出来,而从祁林和他们玩了之后,也一直没人再举报了。
  不过王富并不想就这么算了,学堂的人不少少,但住这一块的要么是和他一个小团体的,要么就是祁林。他们那样玩牌玩骰子,影响的也就是他们自己,或者就是祁林,如果不是祁林举报的,那就是他的团队中有人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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