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前男友[穿书]》第8/182页
原身特别光棍,一个字都没写,正好便宜了景辞。
景辞这会儿已经有了学习计划,先听几天课,观察一下省实验老师的教学进度,然后再简单整理一下各科的知识点,查漏补缺就可以了。
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景辞翻开数学《五三》,刷了几道抛物线题冷静了一下,从桌洞里翻出了原身的手机。
景辞记得,小说中描述原身的家庭,是说他父母离异后,又各自组建了家庭。他有一个异母弟弟和一个异父妹妹。
原身跟着父亲一起生活,但平常并不走读,而是办理了住宿。
但既然他都穿到了小说中,谁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变化,还是验证一下比较好。
景辞试着用指纹解了锁,点开了聊天软件,顺着左侧的聊天框,一点点的往下看。
原身并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唯一一个聊得比较多的人,就是同桌李宙了。景辞往上翻了翻,发现李宙还是原身的室友。
记下聊天记录中的关键信息,景辞继续往下看,略过几个没营养的对话,他找到了原身和父母的对话记录。
跟小说中写的一样,原身和父母的关系并不亲近。景辞看到的,与其说是聊天记录,不如说是转账记录。
而日常交流几乎没有,景辞只随意往上翻了翻,时间就显示到了一年前。
放下手机,景辞松了一口气。
这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如果原身和父母之间很亲密,他就是再小心,也会露馅。按照现在这种情况,哪怕他变化很大,等原身父母察觉到,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而青春期的男孩子,忽然受到刺激想要奋发向上,不再堕落,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会突兀,更不会怪异。
“哎,景辞。”李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了过来,他揶揄地看着景辞手里的手机,“不是要好好学习么,怎么又开始看手机了?得了,咱俩谁跟谁,你就跟我说实话吧,这是不是你追赢骄的新计划?”
后面,赢骄的耳朵悄悄竖了起来。
景辞收了手机,翻开《中学生教材全解》,一脸平静地否认:“没有。”
李宙:“你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景辞无奈:“真没有。”
“我不信。”李宙把他手中的书抽走,步步紧追:“除非你喜欢上别人,换目标了。”
李宙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他瞪大眼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拽着景辞不放:“是吧,你移情别恋了是不是?”
“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
“谁?那个人是谁?我认识吗?”
“是不是学习特别好?难道是超长班的?”
“叫什么名字?说说!说说!”
李宙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断,无论景辞怎么否认,他都坚定地认为景辞突然的改变是为了那个人。
景辞被他缠的没办法,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刷题。余光看到桌面上《全解》的封面,随口说道:“薛金星。”
身后,赢骄眸光一顿,眼睑微微垂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赢骄,就算永远单身,一辈子开飞机,也不会跟景辞处对象!
后来――――
日他妈!薛金星是谁?!
在加更的边缘小心试探……
第六章
刘老师心里惦记着景辞,晚饭都没吃好,好容易忍到了第一节 晚自习,便拎着自己那个巨大的水瓶,一路飞快地往班级走去。
走到六班,他刻意放慢了脚步,悄悄地挪到了七班的后门,从后窗往里面看。
一看之下,顿时欣慰不已。
景辞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前摊着一本《五三》正在做。虽然速度非常快,看起来不像正经做题的样子,但肯写字就是好的。
刘老师满意地点点头,从前门走了进去。
他一露面,原本吵吵嚷嚷的七班顿时一静,原先不管在干什么的同学,都纷纷慌乱的找书装样子。
刘老师把手里的数学书卷成筒,挑了几个动静最大的,挨个的往脑袋上敲,怒喝道:“上蹿下跳的,你们是猴子吗?要不要上讲台表演一个猴戏给我看?啊?”
被他打过的学生都老老实实地坐在那,一声也不敢吭。
刘老师身高一米九,浑身的腱子肉鼓鼓的,大手跟蒲扇一样。剃个光头再加条金链子,分分钟钟就能去当黑社会老大的节奏,谁敢跟他对着干。
“何粥!郑阙!我看你们聊的挺热乎啊,时间太多了是吧?”刘老师冷笑:“这周之内把《琵琶行》给我背下来!周五我检查!”
何粥哀嚎一声,捧着语文书的手都抖了:“老师,琵琶行不行我不知道,但你要我背这个,我是真不行啊。”
至于郑阙,则压根就不知道《琵琶行》是什么玩意。
他还在状况外,一听这个名字,觉得大概是首古诗,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
不到一百个字,还有四天,一天背二十几个字,怎么着也背下来了。
何粥怒瞪着他,恨不得用胶水把他的嘴封住。他噼里啪啦地翻到《琵琶行》那一页,把书怼到郑阙眼皮子底下。
“没问题?这你没问题?”
郑阙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好几页字,傻了。
“不背是吧,”刘老师也不生气,他看着何粥:“上午的游戏机……”
何粥一秒钟投降:“我背!我背!”
料理完了几个人,刘老师这才走到景辞旁边,低头拿起了他正在做的数学《五三》。
刘老师本来想告诉他,不要努力错了方向,刚开始学习要以基础为重,练习题并不着急做。
不经意扫到一道选择题,发现竟然是对的。
刘老师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不信邪地又继续往下看,一直看到选择题结束,竟然没看到一道错题。
“你……”刘老师目光复杂的看着景辞。
景辞心中警铃大作,以为刘老师发现了什么,正打算将已经打好腹稿的措辞说出来,就听见了刘老师的话――
“你这是把后面的答案都背下来了?”
刘老师拍了拍景辞的肩膀,绞尽脑汁的想着鼓励他的话。憋了半天,终于粗声粗气地憋出了一句:“记忆力不错,现在努力还跟得上,但以后可别这样了。”
景辞:“……”
景辞木着脸:“是。”
“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就去办公室找老师,晚自习老师都有空。”刘老师把练习册还给景辞,欣慰地道:“我明天跟其他几个科任老师也打声招呼,你别不好意思,遇到哪里不懂了,该问就得问。学习就要勤快,咱们班离办公室也不远,平常多跑点腿,不吃亏。”
景辞心里有点暖,他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好好学吧。”刘老师又勉励了他一句,重新拎起自己的大水瓶,警告地在班级里扫了一眼,踱着步出了教室。
刘老师走后,景辞拿起笔继续做题,一直将一单元的练习题全部做完,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电,又干劲十足的找了个笔记本,开始整理各科的知识大纲。
赢骄看了他好一会儿,转过身。
何粥拿着副扑克牌,正吆喝着找人斗地主:“骄哥,来一把来一把。妈的,被老郑坑死了。必须找点娱乐活动,不然我得憋死。那琵琶行是人背的?白居易是不是疯了,写出这些东西来祸害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