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间之张氏》第118/215页


伸手捏了捏她下巴,四爷由上到下反复看了这张小脸几眼,眼角微挑:“莫不是爷在你眼中没了威严,所以在爷面前,你就愈发的敢忤逆了不是?”

张子清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当初不是爷说就喜欢听妾讲实话吗?如今妾实话实说,爷又责备妾忤逆,哎哟爷,不是妾抱怨,实在是爷的女人太难做,敢情横竖都是错。要不妾跟您打个商量,从今个起妾就闭上嘴巴,权当自个是哑巴了,反正怎么说话都是个错,那么不说话总归不会错吧?”

四爷就这么低头看着那两片粉嫩嫩的唇上下不停翻动着,连珠炮似得吐出这阴阳怪气的足够令他气撅倒过去的话,不禁后牙槽痒痒,爪子也痒,恨不得能伸手揪住那两片粉嫩,狠狠拧上两下,想必那滋味定是极妙的。但,这也仅仅是想想罢了,若当真来上这么一下子,四爷可不敢保证面前这位睚眦必报的女人会提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要求,这回就指不定要回拧他哪里了。

“那你想吃什么?爷吩咐膳房再做就是。”

“哟,瞧爷话说的,‘膳房做出的东西是给人吃的吗?’这可是爷的原话呢。爷现在又这般说,莫不是把妾当牲畜来饲养了?”

四爷被噎了个够呛,心里嘀咕,果真孔圣人说的好,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若是张子清会读心术,必要轻飘飘的反讽回去:咱俩一块刚好能和孔夫子这话对号入座。

论吵嘴,千古以来男人都不是女人的对手,所以为了避免自己一直处于下风的位置,四爷决定暂避其锋芒,一切都等他身子爽利了再做计较。

四爷看了她一眼,道:“这个时候外头的各大酒楼想必是未打烊的,得,想吃什么就让苏培盛从外头给你带回来吧。”

四爷一开口,今个顶嘴顶习惯的张子清反射性的就要出口讽刺加挖苦,嘴巴刚刚张开了来,忽的就反应了四爷说了什么,万般念头从脑中一闪即过,双眼噌的就亮了。

嘴角慢慢向上翘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张子清螓首微抬看着四爷笑着,嘴角俩梨涡若隐若现:“爷,前些日子妾一直担心着爷的身子,现在瞧着爷的身子略有起色,妾心里也深感安慰。”

四爷的嘴角急速的/搐,道:“还是少给爷装模作样,你有什么话,说。”

张子清银牙暗咬,面上依旧带笑的,即便这笑都僵掉的快维持不下去:“这不想着爷在这地闷得时日久了,想必胃口不佳,就想着能亲自去给爷带上点开胃的东西,略表点心意。”

四爷额头的青筋微凸:“说实话。”

张子清瞪眼珠子:“我不要人带饭,我要出去吃饭!”

四爷道:“这不就得了,拐弯抹角的,爷听的都累。”

张子清欢喜道:“爷这是同意了?”

四爷道:“爷何时说过?”说着就转身不紧不慢的重新落座,神态自若的给自个斟了杯茶,直接无视张子清那张黑黑的脸,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浅啜着。

张子清黑着脸扭过身在旁边鼓气,无声的将四爷诅咒。

四爷拿余光扫了一眼,等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悠悠放下茶盏,道:“要出去也不是不成……”

四爷说一半留一半,张子清将脸侧过一点拿眼斜睨着他,等着他的下一半。

“一个妇人单独外出像什么话?你要出去,总得爷带着去。”

张子清一听,瞬间撒了气,就他那破败身子,怕是没指望了。

四爷见她耷头耷脑的转头就往床边走,顿时心头就不爽了,这算什么,还瞧不上爷啊?

“等爷身子爽利了,爷答应你,定会带你出去逛逛的。”

张子清对此充耳不闻,还等他爽利了呢,猴年马月呢这是?

四爷气的仰倒,这是赤/裸裸的鄙视爷呢?这小丫头片子给爷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只黏黏糊糊的,害的爷的进程还停在行宫这处。在行宫这里还有点东西没有交代完,想看弘昀小盆友的大概还需要两章后。待回京后,进程会稍快些,主要因为想要小年糕上场了。府里头的这些个女人都太没竞争意识了,小年糕的登场会让后院热闹一点。好吧,暂且先交代这里,话说,为何觉得这文越写越觉得黏糊,好似完不了似得。丫丫滴。


102章
一瓶空间水给四爷用过大半瓶后,剩下的则被张子清寻了间隙投到了行宫几处吃水的井中,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四爷的身子一日千里的恢复着,武氏几个也渐渐的转危为安,身体的康复程度虽不及四爷那么逆天,可到底也摆脱了时疫的死亡阴影,日复一日的康复着。

一晃过了六七日,四爷的身体已经痊愈,甚至还因祸得福,在空间水和洗精伐髓丹的双重作用下,连以往的暗疾都彻底祛除。当然,这些四爷自然是不晓得的,只不过如此过了六七日后,倒是觉得浑身轻快不少,微感诧异罢了,只当药到病除无病一身轻,也没往深里想。

身子这一大好,四爷顿时就来了精神,见这日天朗气清的,不禁就想起前几日曾口头上下的承诺,让苏培盛简单安排了一下,打算言出必行履行当日承诺。

张子清一听能出去放风了,心里头是各种惊喜欢呼乐啊,看四大爷那绝对是七百二十度的极顺眼。手捧着四爷因要微服出去而替她准备的汉人襦裙,张子清简直要心花怒放,穿来古代这么久,终于得以享受一回衣袂飘飘的感觉,想想穿上这飘逸古典的汉服,走在街上,举手投足间风吹衣袂飘飘举,何等的装仙啊!美中不足的是这身襦裙是浅蓝色的,倘若能换做一身白衣飘飘,岂不是能装小龙女了?

头挽堕倭髻,耳著明月珰,腰若流纨素,手执素娟纱,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那犹如削葱根的手指掀开珠帘的那刹四爷只觉满室生辉,仿佛是明珠生晕,美玉流光,那样猝不及防闯进他眼眸深处的一道亮色差点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莲步轻移,头上的金步摇随之轻轻摇曳,那样轻微晃动的弧度,犹如撩人的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杨柳枝,仿佛能摇进男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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