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间之张氏》第160/215页


  
  马佳氏想也没想的开口道:“这点依奴婢所见,自然是选个远一些的寺庙为好,最好是寺庙建在山上的,到时候到了山根底下,福晋可让其他福晋徒步走上去,毕竟这样才能以表孝心不是?传到天下人耳中,哪个会不夸赞咱八福晋的纯孝?”
  
  八福晋听罢心下也有些心动,不过还是有所顾忌:“各福晋到底身娇体弱,只怕会有不妥。”
  
  马佳氏眼珠子一转,道:“那可以在半山腰上再徒步上去。当然,那些侧福晋们比不得各位尊贵的福晋,那些皮糙肉厚的,让她们多走走多给太后表表孝心,那是她们的造化。”
  
  不得不说这位马佳氏的确会投其所好,这位对全天下小妾怀着一百二十分恶意的主,闻言哪有眼睛不亮的?粉拳猛一锤桌面,八福晋冷笑:“说的是,那些贱人全都命硬的很,走段路还能累死她们不成?”
  
  马佳氏添油加醋:“哎哟福晋,说到这奴婢倒是突然想起前头一件事来,这是听我们家老二媳妇说的,当时奴婢听了哟,可将奴婢气的哟,整整一日都没吃得下饭。唉,奴婢也知道福晋最为听不得这种事,倒是一时不知该不该跟福晋您说――”
  
  八福晋的脸上浮上了层阴厉:“可又是哪家小妾在兴风作浪?哼,本福晋就知道,这些个小妾哪里有安分的!可恨男人都被色蒙了眼还不自知!”说着又气愤的拍下桌子。
  
  那马佳氏小心看了八福晋一眼,接着叹气道:“说的可不是,咱们女人就是苦,男人的心全都让狐媚子给勾走了,哪里还记得家里头为他操持的发妻。今个奴婢说的这个可了不得,也是我们家老二媳妇跟我说的,说我们家老二那日带着妹子去上香,谁知回来的途中竟碰上了位爷,福晋您可知是哪位爷?”
  
  八福晋看她:“别跟我吊胃口,有话就说。”
  
  马佳氏连连称是,道:“是四贝勒爷。”
  
  四贝勒?八福晋睁大眼,她深知这位主平日里是多么的不苟言笑多么的自律,在众多皇子中也是后院妻妾较为少的,难不成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位主在外头也是拈花惹草有什么桃色事件?
  
  八福晋立刻打起了精神听那马佳氏细说,马佳氏便手舞足蹈的将纳兰氏跟她说的一一道来,每个细节都刻画的相当清楚,仿佛当时她就在旁边从头看到尾似得,有的没的全都添油加醋的说一通,最后终于将八福晋的火给勾了起来。
  
  “果真是狐媚子,真是可怜了四嫂!”八福晋拍着桌子直恨声:“光天化日的就勾引自家爷,真是好不要脸!对了,你家老二可看清了她是四嫂府上的哪一个?”
  
  马佳氏想着那纳兰氏说那女子长得跟心若倒是相似,便回忆着心若的容貌向八福晋回道:“巴掌大的小脸,杏眼柳眉,皮肤也嫩白的,一笑两嘴角还有梨涡的……”
  
  八福晋一拍桌子:“定是那张佳氏了!往日我就看她不顺眼,偏的四嫂还说她老实本分,也就是四嫂忠厚,看谁都是好的,瞧吧,这不这不这狐媚子当真就将四哥的魂给勾去了!”一边有着对四福晋的同情与同为正室的同仇敌忾,另一边心里却暗藏着一种对他人不幸遭遇的不为人知的隐晦快/感,八福晋虽面上还是盛怒之色,可心里却奇怪的气顺了,挺了挺腰杆,她觉得既然是妯娌,她就有义务去给四嫂讨回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爷只说一点,在这里,将年羹尧定位为一个野心勃勃,使劲手段不惜一切代价要往上爬的男人,在爬的途中那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是极为心狠的一个男人。而历史上,他也确实是个极具野心不顾一切要权势的男人。
好吧,爷想说的就是这一点,再就是想说这个人物性格中会有些矛盾性,不会单纯持有一种秉性。
不知亲们懂了没。咳咳,不懂没关系,接着往下看就是。
爷唯一要呼吁一点的就是,亲们一定要意志坚定,一定要坚定捏!




☆、121首发

  紫禁城九湾胡同一不大起眼的酒馆里,年羹尧和一头戴瓜皮小帽的男人对饮,那男人面相倒也斯文,不过眼神却时而划过与他形象不符的嗜血之色,倒像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之人。猛啜一口酒后,那男人看着对面人朗声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个遇见亮工乃我之幸事,痛快!”
  
  年羹尧持着酒杯但笑不语,目光不经意扫过对方,声色不动。他并非今日才碰见他这位昔日同窗,早在一年前他就无意间在京城街头看见行色匆匆的柳萧,似乎在躲避什么又似乎是在急于奔命,所以柳萧自是没注意到他。后来他派人暗中跟了柳萧数月,终于得以让他查到了些端倪,先前按捺住没出手那是他隐约觉得应该会派上大的用场,这不,用着这颗棋子的时候到了。
  
  那柳萧戏谑的笑看他:“倒是没想到我们昔日的年大才子竟也会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若是让恩师得知,怕是要气歪了鼻子。”
  
  年羹尧转着酒杯不以为意的浅笑:“小赌怡情,偶尔耍玩一番也不为过吧?”
  
  柳萧笑道:“不为过不为过,若非如此,你我知己哪里又得以重聚?不过话又说回来,亮工怎的到这满……人根底下来了?”
  
  年羹尧似乎丝毫没觉得他话中的不妥,如实相告道:“柳兄当年突然离开了书院办大事去了,所以想必柳兄还不知,我在三十九年中了进士,现在托父兄之荫庇,在内阁任学士,今个是休沐日,不成想倒也巧了竟遇上了柳兄。”
  
  对面柳萧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年羹尧似乎不明所以,迟疑问道:“可是……亮工说错了什么话,才惹得柳兄不快?”
  
  柳萧瞬间怒目横眉,握了酒杯子似乎要发泄什么,突然不远处柜台上的掌柜的咳嗽了两声,那柳萧才勉强将情绪压住,声音有些硬邦邦道:“亮工暂且先喝着,我瞧这菜少了些,再去点些。”
  
  年羹尧笑着:“原来这样,我还道是哪里说的不对才惹得柳兄不快。不过那可得说好了,这顿可得算我的。”
  
  柳萧勉强笑了笑,一转过身来脸色就阴沉的骇人,握紧拳头走向柜台,对着那对面掌柜的小声恨道:“枉我拿他当兄弟,却原来是满狗的奴才!呸!自甘堕落!”
  
  对面掌柜的示意他噤声,眼角谨慎的往年羹尧的方向看去,看他始终背对着这边,似无所察觉的吃着酒菜,这才小声道:“这两年我们在京城布置的暗线也不少了,可迟迟找不到给满狗一痛击的机会,可见我们的耳目到底还是没打进满狗的内部。刚那汉贼说他在满狗那做官?”
  
  柳萧冷笑:“能耐不小,是内阁学士。”
  
  掌柜的眼睛划过一抹算计,别有深意的看他:“若是能套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你可就为咱朱三太子立了大功了。”
  
  柳萧面露沉思之色,而后似乎下定什么决心,眼神透出股坚毅的狠厉。握了握拳,他笑道:“掌柜的,照着我刚点的麻利点给我那桌上着,另外多搬两坛好酒来,放心,少不了你的酒钱。”
  
  那年羹尧一听,忙回头道:“柳兄你可不仗义,刚说好的,这次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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