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色相公》第23/44页


  耳垂边,飘进低哑磁性的魅音:“小野猫,做我真正的娘子,好不好?”这一刻,他不想知道心中莫名的急噪是什么,也不想知道她在他心中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他只知道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她是属于他的。细碎而温湿的吻一路地朝下曼延,白皙的肌肤上落下霸道的淡红花纹。磁性的嗓音宛如拥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轻易就俘虏了她的心神。他的动作既轻柔又霸道,似乎还隐藏着教人心疼的脆弱。

第85章:坦诚穿越的秘密
  胸前一凉,伊蝶蓦然回过神,使劲地分开两人的紧密距离。她拥紧凌乱的衣裳,羞赧得无法抬起头,轻喘吁吁,目光不自在地死盯着下面。之前的激情还残留在体中,脸上依然彩霞浮动,面如芙蓉,异常地娇羞动人。
  仇千烙的眼神徒然冷凝起来,脸色比千年寒冰更加幽冷刺骨。他一字一句地冷声问:“为……什……么?”
  伊蝶不停地轻摇头,似乎在自言自语:“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为什么?难道你心里还有其他的男人?”仇千烙紧握住伊蝶的肩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幽暗的冰眸蕴满浓烈的怒火,崩射出欲要杀人的寒光。
  伊蝶拼命地摇头,斗大的泪珠无声地滑落嫣红的脸颊。她应该把穿越的秘密告诉他吗?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她不确定自己会在这时空停留多久,也许她在下一秒就会消失在他眼前。她连自己的未来都不确定,她也许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她没有爱他的资格,她又怎能自私地回应他的感情?
  “为什么?”仇千烙继续追问,语气却没有之前的强硬,反而似乎夹杂着祈求的味道。他轻柔地吻去娇脸上的晶莹泪珠,炙热的舌尖贪婪地添吻着柔软的樱唇,宛如一个贪恋糖果的调皮小孩。
  伊蝶动情地闭上眼帘,全身微微颤抖,心底高筑的城墙似乎在一夕间被推垮。如果她把秘密告诉他,他会有什么反应?他会相信吗?还是视她为怪物?经过激烈的内心挣扎,她决定要向仇千烙坦诚心底的秘密。
  伊蝶轻轻地推开仇千烙,娇脸绯红,蓝眸含情,楚楚动人地凝视仇千烙:“烙,有个秘密我要告诉你。”
  仇千烙眼神一紧,别过脸,冷硬地拒绝道:“我不要听,我只要你。”他似乎可以预想到她会说什么,可是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烙,”伊蝶轻声呼唤,柔嫩的手掌轻轻地扶抚摩上他的脸颊,语气十分地坚定:“你一定要听。”顺了顺气,一鼓作气地说下去:“烙,我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我是来自千年后的未来世界。”
  仇千烙定定地看向伊蝶,平静的冰眸里看不出任何的情感变化,甚至教人怀疑他是否听进伊蝶的话。伊蝶很意外他的反应,无措又紧张地看向他。
  仇千烙黑眸一冷,大手紧握住她秀气的手腕,语气尖锐又刻薄:“这就是你的秘密?为了拒绝我,你既然连这种无稽荒唐的话也说出口,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他宁愿被她欺骗,也不愿意相信她的实话。无论她是天上的仙子还是山中的妖精,他也不会放手的。
  仇千烙的力道很大,手腕上传来阵阵的疼痛,伊蝶强忍着欲泫的泪花,急急地说道:“烙,我没有骗你,我说得都是事实。”
  “够了!”仇千烙怒吼一声,气急败坏地把伊蝶推倒在地上,冷若冰霜地别过脸。
  “烙……”伊蝶我见尤怜地趴在地上,泪眼婆娑。
  仇千烙看也没看她一眼,朝着门外漠声道:“剑云你马上进来把她带回去。”话刚落,他又开始猛灌猛喝。
  莫剑云应声推开房门,彩云跟在他背后,忧心如焚地跑到伊蝶身边,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来。伊蝶仿佛是一个被遗弃的布娃娃,任凭莫剑云与彩云扶着她离开厢房。在长廊的转角处,她又遇见水如湄。
  水如湄冷眼看向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恨声道:“伊蝶,你真是个任性的小丫头,为何要去改变他?御下冷漠无情的面具,他就会时刻处于危险中,你想要他因你而丧命吗?”
  伊蝶全身一僵,一股寒气从脚底涌上心胸。她错了吗?她无法认同他为了权势而不择手段,总是任性地挑衅他的怒气。他霸道又冷情,却每次都及时把她从危险中救出来。她贪恋他的温柔,却从没想过自己总是在不经意中伤害了他。

第86章:郁郁寡欢成心病
  回到状元府后,伊蝶就没有再见过仇千烙。仇千烙每天都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彻夜不回。虽然她每天都做了美味的夜宵等待仇千烙,但每次一闻到淡雅的檀香,她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因为彩云无微不至的照料,伊蝶的脚伤很快就全愈了。伤愈后,她却变得格外沉静,常常若有所思地坐在窗边,眸子无焦距地看向天际,微怔失神。
  这天,状元府里格外的喧闹,似乎正要举办什么盛大的喜事。坐在鱼池边,伊蝶看着来来往往的婢女,漫不经心地问身后的彩云:“彩云姐姐,状元府要举办宴会吗?”虽然她是状元府名义上的女主人,然而府里的大小事都由老总管负责的。
  彩云淡淡地看了前方一眼,应道:“嗯。”想了想,她又问伊蝶:“蝶儿,上次司徒公子来信,说司徒山庄里的樱花开得很漂亮,你想不想去看看?”自从从花仙楼回来后,伊蝶每天都郁郁寡欢,食欲不振,人也消瘦了一圈,看得她好心疼。
  伊蝶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飘忽地看向远方:“我想留在状元府等烙回来。”虽然她每天都昏沉沉地睡着了,但她知道仇千烙每次都在她睡着后回来。每次她坐在门槛上沉睡,第二天总会在温暖的床铺上醒来。温热的床单里依然残留着属于他的特有气息。
  彩云深叹了一口气,目光怜爱地看向她,欲言又止:“蝶儿,你这样又何苦呢?”如果她知道三天仇千烙就要迎娶太尉小姐,她会承受住打击吗?
  伊蝶轻灵地微笑,心思似乎早已不知道飘飞到何处。
  三天后,状元府里更加热闹喧哗,到处贴满了喜气的剪纸画,挂满了红灯笼。
  孤寂的大厢房里,伊蝶双手圈卷着纤细的身躯,孤零零地坐在床角边。虽然彩云姐姐闭口不提,但她还是无意中从婢女口中知道了真相。今天仇千烙就要立新妾了。虽然知道仇千烙立妾只是一种政治手段,但是一想到他与另一个女人拜天地,她的心就剧烈地抽痛,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但是她不能阻止他,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为他招来危害。
  彩云不停地进进出出,每次端进来的食物,伊蝶动也没有动一下。她就像一尊僵硬的石像,一直埋头在屈膝上,一语不发。看到伊蝶丢魂落魄的模样,彩云也跟着眼眶泛红,却无可奈何。
  夜幕降临后,彩云端着热乎乎的稀饭,忧心忡忡地走进了厢房。她走到伊蝶身边,苦口婆心地劝说道:“蝶儿,吃点稀饭好不好?你已经整天没吃喝,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熬不住的。”现在伊蝶的身体虚弱又纤瘦,几乎弱不禁风,仿佛随时都会病倒。
  伊蝶抬起头,勉强地朝彩云淡淡一笑,嗓音飘忽轻缓:“彩云姐姐,你先放下,我一会儿饿了就会吃稀饭。”彩云姐姐一直都用心照顾她,她实在不应该再让彩云姐姐为自己忧心。
  彩云不信任地轻摇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瞄到门外,那里刚好映出一道颀长的身影。她犹豫片刻后,关怀地叮咛了几句,心情沉重地走出厢房。

第87章:解冻的夫君柔情
  彩云离开后,伊蝶再次埋首在屈膝间,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突然,空气中飘来熟悉的男性磁音,低沉而幽缓:“你为什么不吃东西?”
  伊蝶蓦然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一双深邃黝黑的冰眸,她轻轻地脱口而出:“烙……”是做梦吗?他不是正在喜宴上吗?为何他会出现在她面前?他身上的大红新郎袍是如此地艳红,强烈地刺痛了她的眸子,刺痛了易碎的玻璃心。
  仇千烙快步走到她跟前,大手不甚温柔地托起她尖瘦的下巴,一脸恼怒:“你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抗议吗?你是想让众人唾骂我虐待你吗?”每天在黑暗中拥她入睡,他感觉到她明显消瘦了,却不知道她虚弱得恹恹一息。
  伊蝶浅浅一笑,语气轻盈得宛如飞雨:“烙,你终于愿意来看我了。”他的语气十分糟心,似乎怒不可遏,但是她不会被他的恶言恶语所吓退。
  仇千烙松开伊蝶的下巴,转身拿起依然温热的稀饭,在床沿上坐下,不容拒绝地命令道:“快张开嘴巴。”
  伊蝶眨了眨湿润的蓝眸,眸中水光泽泽,轻摇头:“烙,我不饿,我想听你说话。”好久没听到他的声音,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她好害怕眼前的他只是渴望中的幻觉。
  仇千烙眸子一敛,就着瓷碗含上了一口稀饭,空闲的那只长臂捞过伊蝶的细肩,轻松地把她拉进怀中。
  伊蝶还没反应过来,仇千烙灵巧的舌尖就开启了她的樱唇,轻撬开贝齿,缓缓地把稀饭送进她的小嘴里。温热的稀饭带着浓浓的食物香,混合着他的强烈气息,教人回味无穷。
  离开了柔软的红唇,仇千烙挑了挑眉,邪恶地看着怀中娇憨的小女子,清冷的声音中带着调侃的味道:“小野猫,你还要不要吃稀饭?相公我可乐于效劳。”
  伊蝶困窘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星眸半掩,难为情地低声道:“大坏蛋,不要再戏弄我了。”
  仇千烙把伊蝶扶直身,让她酥软的身子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一勺接一勺,沉默而耐心地喂她吃稀饭。伊蝶每吃一口稀饭,眼角就偷偷地瞄了他一眼,清丽的脸蛋上挂着满足的幸福笑容。
  不一会儿,伊蝶吃光了一碗满满的稀饭,她象一只餍足的小猫咪,懒洋洋地窝在仇千烙的怀里。
  这时,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老管家站在门外,难掩焦急地请求道:“爷,老奴有紧急的事件要禀报。”
  仇千烙似乎已经猜想到老管家要说什么。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伊蝶的衣裳,面容自若地对门口道:“进来吧。”
  老管家恭谨地应了一声,微弯腰走上前,急促道:“爷,刚才有个黑衣人把二夫人虏走了,老奴已经命人去追了。”刚拜过堂,新娘就被人轻易虏走,事情肯定是有预谋的,看来要找回二夫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闻言,伊蝶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神闪烁不定,娇脸心虚地埋进仇千烙的胸膛中。那个黑衣人是唐沐风,是她故意引开仇千烙,让唐沐风能轻易把尤小姐带走的。她已经在府外安排好马车,那样尤小姐与情人就可以安心地远走他乡,有情人终成眷属。
  仇千烙饶有兴味地把玩着伊蝶的柔长秀发,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用追了,就对外人说二夫人身体虚弱,要到郊区静养。”
  老管家惊征地抬起头,一脸困惑地看向仇千烙。片刻后,他立即回过神,恭敬地应声离去。

第88章:噩梦缠身的脆弱
  伊蝶一脸错愕,蓝眸偷偷地看了仇千烙一眼。仇千烙依然是一副冷然平静的模样,似乎一切的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不是应该勃然大怒,然后马上派人把新妾找回来吗?为什么他会完全无动于衷?
  仇千烙在伊蝶的青丝上落下了一个轻吻,冷静冰霜的语调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小野猫,你该睡了。”
  伊蝶贪恋地环上他的腰身,一脸愧疚,犹疑地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为什么?”难怪她的计划会如此顺利,原来是因为他故意视而不见。他明明已经洞悉她的小伎俩,为何还纵容她的任性与挑衅?
  仇千烙没有回答她,默不作声地解开她随意扎起的长发,任由丝绸般的青丝调皮地穿梭在他的五指间。
  “烙……”伊蝶凝睇着蛊惑人心的黑眸,动情地轻唤,翦水的蓝眸中盛满了无尽柔情。
  仇千烙把伊蝶放躺在大床上,顾自动手脱去靴袜与外衣,在她身边无语躺下。轻拥过柔美的少女娇躯,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忸怩,仿佛是温馨平凡的小习惯。
  伊蝶含羞带怯,缓缓地合上了眼帘。柔美的小脸蛋毫无防备,仿佛是初生的婴孩般单纯无害。在进入睡梦的前一刻,她似乎听到耳边飘过低沉的呢喃:“小野猫,你实在太伤我的男性自尊了。你知不知道你正在大野狼的怀里,随时都会被吃掉……”带着淡淡的笑意,她沉沉地进入了美梦中。
  半夜里,伊蝶觉得全身疼痛,娇柔的身躯仿佛被蔓藤紧紧地缠绕着,纤细的骨架子似乎快要被勒断。紧压着的胸脯被挤出所有的氧气,她几乎要窒息了。她痛苦地睁开眼帘,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铁强铜壁般的男性胸膛中。她使劲地挣扎蠕动,依然无法得到一丝的自由。
  头顶上方,断断续续地传来压抑的痛苦呻吟声,浓重的男性喘息揪人心弦。伊蝶艰难地抬头往上看去,背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昏暗中是一张放大的魔魅脸庞。只见仇千烙紧闭眼皮,眉心打结,额前满是斗大的汗珠,身上的薄衫早已湿透,紧贴着优美阳刚的肌肉纹理。他的模样看起来十分难受,似乎正陷进痛苦的黑暗梦魇中。
  伊蝶心一窒,完全忘记了自身上的疼痛,她急喘地唤道:“烙,你怎么了?你在做噩梦吗?”
  仇千烙置若罔闻,残存的意识仍然沉浸在梦魔之中。借着轻柔的月光看去,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孱弱,撕心裂肺地模糊梦呓着:“……母妃……不要再打母妃……求求你……不要……”他一脸焦痛,宛如一个孤怜无助的小孩,痛苦得似乎快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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