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家女日常》第18/73页


  钱芳回到院子,欣兰已经做好饭菜,两菜一汤,摆好等着钱芳回来一起吃饭。
  “欣兰,你不要一直待在屋子里,可以去河边的大树下溜溜,我做了个荡秋千,很好玩,而且现在桂花开得香呢。”钱芳把两个木桶放好,跟着欣兰说说。
  钱良生去喂了养的鸡,回屋子一听钱芳说这话也异口同声道,“二姐,看着那细细的针线挺伤眼的,是该去看看别的。”
  欣兰听着姐姐和弟弟的话,笑着说,“也是,我明儿跟姐去玩会儿,顺便摘些桂花来,学学做做姐教我的那一道桂花糕。”
  钱芳说,“哎呀,你们瞧瞧我都忘了这一撮呢,嗯,这时候做桂花糕最好味道。”
  到时把桂花摘了些回来,挤去苦水,用蜜水浸泡保存着,做桂花糕可以用到;和茶叶泡着喝也是清香提神,美白肌肤,养生润肺呢。
  “欣兰,你明日跟我一道去。”
  “两位姐姐,该吃饭了,我都有些饿了。”良生的肚子叽里咕噜响了。
  钱芳和欣兰相视而笑了。
  “开动吧。”钱芳一声而出。
  而这边,夏侯淳站在桥边有一会儿,是来宝过来请了才意识到自己在护村河已经站了一个时辰了。
  不想有所场面活,此时没有抬轿来接夏侯淳。
  来宝行礼道:“公子,天要黑了,该是回府了,老夫人在等着您呢。”
  夏侯淳颔首低语,“走吧。”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一进夏府,沈木荣就过来找夏侯淳了。
  刚才听来宝跟他说夏公子在护村河那儿, 需派个暗卫去看着, 沈木荣就觉得奇怪了,堂堂一个夏公子去河边干什么啊?
  夏府的人身安全和人身健康都掌握在沈木荣手里, 他在夏家的权势挺大,比管家还管家了。
  到了和泰苑, 还没进屋, 就隐约听到夏侯淳压抑着的轻轻的咳嗽声。
  沈木荣推开门跨进去,“夏兄, 这是怎么了?”
  夏侯淳没理他,用手捂着嘴, 咳了几声。
  “夏兄,让我这个大夫给你瞧瞧吧。”沈木荣伸手要去探一探, 夏侯淳闪躲不让。
  “你可是知道自己身子如何的?如果错过了你是在自找苦吃。”沈木荣言辞严厉, 他可是清楚夏侯淳的身子可不得点马虎,要不然他会这么多年常驻在夏府里陪着管着,像个管家婆一样操着心。
  “怎么?不好意思了?”
  “你少说两句, 要不然就给我出去。”夏侯淳声音开始有点嘶哑了, 不重, 但沈木荣听得出来。
  “别倔强,躺下让我好好把把脉。”沈木荣清楚这夏公子啊固执起来怎么说也没用。
  夏侯淳还是不理他。
  “你再这样, 我告诉老夫人去,让她来说说你。”沈木荣把夏老夫人搬出来,看他怎么说。
  夏侯淳不想母亲担心, 所以刚才回来的时候都没往永宁苑去向母亲大人请安。
  他这病啊,不能吹风不能晒光,该注意的他平时都小心对待,今日不知为何竟然在护村河边站了一个时辰,以为申时后酉时了,天不冷不热了,何况都到了秋时,可哪知道秋时最容易干燥,也最容易让他的病复发。
  “你还去那个地方,我可是知道那儿的桂花树桂花开得香,风吹一吹就洒落,你不会碰到吧?”沈木荣问着。
  “我在河的那边,你想多了。”
  “这时候你的病更是要多注意些,药要随身带着。”沈木荣作为大夫,啰啰嗦嗦的交代着。
  “没事,咳嗽是因为昨日喝了点烧酒。”夏侯淳把这理由推了出来,可不承认刚才在河边上瞧了钱姑娘站了一个时辰。
  “你还嘴硬了。”沈木荣心知肚明。
  “你瞧瞧病都没复发,不用担心了,木荣。”夏侯淳说。
  夏侯淳从小得了哮喘病,到如今还没能根治,沈木荣觉得有点愧疚,他哥哥沈木贤都写信来嘲笑他到底医术行不行?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这几年夏侯淳都很少复发了,已经算是不错了,沈木荣都配了些药用小瓶罐装起来给夏侯淳随身携带着,怕有个万一啊。
  “都咳嗽了还没事?你不是最清楚咳嗽对你的病就很有影响的。”沈木荣唠叨着。
  “如果再这么别扭,我现在就去请老夫人来。”沈木荣说。
  “沈木荣,你大哥说你没长进还真的如此,总是把我母亲大人挂在嘴边,这有什么意思啊。”夏侯淳一点面子都不给沈木荣,嘲弄一句。
  “我还不是为你想,生病了吃亏的是你自己。”沈木荣不想浪费口舌,坐下在八仙桌上用毛笔把方子写在宣纸上面,喊了外头的来财进来把方子拿去叫人抓药煎药,半个时辰后一定要让夏侯淳喝下。
  “沈木荣,你可是浪费了我一张珍贵的宣纸了。”桌上的宣纸是他用来画山清水秀的。
  “哦?夏府都穷得连一张宣纸都计较了?”沈木荣鄙视的眼光瞧了坐在对面的夏侯淳。
  “夏府如何你这个管家最清楚无二了。”
  “你说清楚哦,我不是管家,我是你的军师。”沈木荣吼着。
  “是,是,你是夏府的大军师。”夏侯淳有意味的笑着,眼睛直直的瞧着沈木荣。
  夏侯淳打心底是很庆幸遇到沈木荣和他的大哥沈木贤,要不然也难以把夏府支撑到现在,毕竟几年前发生的事儿几乎把夏府打击得片甲不留了,父亲突然离去,夏府一下子就像天塌下似得,死气沉沉,而自己那时根本没有实力,以前的父亲都不让他去参合朝廷上的事情,他只是夏家的一个嫡子罢了,没有什么虚头。
  而且自己又有病在身,别人看着夏家的嫡子弱不禁风的模样,但他自己心里很是清楚,他也能去做一番大事业的,父亲不可能一辈子左右护着自己,可是,还没做出事情来,他就走了。
  “夏兄,在想着什么?”沈木荣见夏侯淳魂不守舍的就问了一句。
  “没什么,以后我有什么不要告知我母亲那儿,我不想她担心。”
  “我是明白的,刚才只不过想着你不要太固执。”
  “想想,还是好多事没做成。”
  “我大哥写信来都说了,事情有些眉目,你是知道的,按线索查下去总会查到的。”
  “话是这么说,但太久了。”
  “心急也没用,夏兄。”沈木荣说,“不过,你的终身之事是该抓紧,前些日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钱姑娘看上了就行动,如此扭扭捏捏的不是夏兄的风格。”
  “怕吓着钱姑娘。”夏侯淳温和的说。
  沈木荣听了这话,笑着对夏侯淳说,“想不到夏兄挺怜香惜玉的。”
  “说实话,这钱姑娘挺入我心的,虽是没见几次面,我想我母亲该是会同意的。”夏侯淳敞开心扉跟沈木荣说。
  “老夫人是开明之人,这一点你是放心的。”沈木荣说,“我听来宝说这钱姑娘家世不是很好,但在花溪村里可是人见人喜的。”
  “嗯。”
  “还说有人要上门提亲了,家里人可是有答应的意思,你不快点到时后悔就莫及了。”
  “这来宝看着是欠揍了,什么都跟你说,把我这真正的主人当成什么了?”
  “你可不能生气,他是来跟我要个暗卫去护着你这个主子,才说了些给予我知罢了。”
  “哼-总是如此,得找个时间给这些下人们讲讲,那些话该说那些说不该说。”
  “怎么?你我之间你就这么认为有些话不该说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夏兄每次都这样。”沈木荣一只手指了指夏侯淳,嘀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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