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刁蛮逃嫁妻》第2/35页


“你怎么不多休息会?到起来了?大夫说你要多休息的。”
古代老公(三)
他把枕头放在我背后,让我靠上去。
“你是谁?这是在什么地方?是谁让你和我开这种玩笑的?你还穿成这样,你以为你在拍电视剧啊?”一肚子的疑问像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一连串蹦出来。
“馨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你相公啊。什么电视剧?我不懂你说的。虽说三年未见,但我一直以来都是穿成这个样子的。有什么奇怪的吗?”说着就坐到了床前,又把我的手拉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是叫丁汝馨,但你别馨儿馨儿的叫,肉麻死了。我都不认识你,你就这个样子,懂不懂礼貌啊?”望着他我没好气的吼着,使劲把手从他手里拽出来。他拉的还真是紧。
这时他眼里的神色由刚开始的担忧、迷茫到现在的痛苦。默默地把手放下低头叹了一口气:“这么久了,你一定受了不少苦。什么也别说了,回来就好了。先把这碗药喝了吧,你有点着凉了。”
说罢,便把方才端进来的碗拿到我面前。原来是一碗汤剂。望着他手里的那碗黑乎乎的东西我摇了摇头:“不喝,一看就很苦。我一般只喝药片,不喝这个玩意。况且我也没病。”正说着,‘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喷嚏。
他先是一愣,继而道:“什么药片?你看你,还说没病,老是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词语。再怎么和我置气也要先把药给喝了,不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他那关切的话语传来,总有莫名的那么一种力量让我终是不忍让他失望,不过我的鼻子酸酸的也真有一点难受。还是皱着眉把药给喝了。喝完后把碗递给他,他已为我倒好了一杯水。他接过了空着的碗,满意的笑了,眼里满是宠溺。
心里暗自思量:这个男人还真是温柔!
同一个人?(一)
“对了,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我把药也喝了,这下你总该告诉我了吧?”一定要问出来,看是谁在和我开这种玩笑了。
“你不记得了?也难怪,看你这身打扮一定是遇到世外高人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的。现在是永乐三年。你已经失踪整整三年了。不知这三年中你发生了什么?让我好担心。”他激动的说着。
而我却是惊讶的嘴巴张成了O形:“什么?永乐三年?我没听错吧?是那个朱棣做皇帝吗?你是说这是明朝?我一直好好的怎么会失踪?你别开这种国际玩笑了。”
“这是明朝啊,你一直都生活在明朝。几年前那场起义让你失去了家人,但现在天下稳定了。为什么你却变成了这样?馨儿,我真的很好奇你在这失踪的三年中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在你醒来却不认识我,会不知道现在的一切,好像你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上一样。我知道你很伤心,但请你不要逃避,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他紧紧的抓着我的双肩,手指像是要扎进我的肉里,眼里布满痛苦,狠狠地摇着我,仿佛要把我摇醒一般。
我被他这样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只有盯着他那张布满阴云的脸,一动不动的任他摇着。快被摇的散架了,晃动着挣扎开:“啊……,别摇了这是干什么?被你摇的骨头都快散了。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他那被我挣扎开的手本来还欲再抓住我的双肩,听到我说的话,僵在了半空中,随即放下叹了一口气道:“什么也别说了。你身子弱,还是好好休息吧。等你好写了我们再说其他的。”说完便往门口走去。在即将开门时,他回过头望着我,神色是那样哀伤,喃喃道:“也许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像是在自我安慰一般。我本欲叫住他,可他打开门仍然像上次一样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只留下我在原地发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同一个人?(二)
被他的话搞得糊涂了,如坠入云雾中,看不清方向。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为何我一醒来一切都变了?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有这样一个古古怪怪的男人,还总说一些古怪的话。很多疑问藏在了心里,等待着一个解释。可似乎这个解释遥遥无期。
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觉得这样空躺下去毫无意义可言,还是坐了起来。我应该亲自去外面走走,把这一切弄清楚。
估计是淋雨着凉了,这会才感觉到有点难受了。两眼发昏,四肢无力。可我不甘心,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门前。正欲打开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是古装男进来了,手里还抱着几件衣服。而我也在这时体力不支摇摇晃晃就要向后倒去。原想肯定要摔疼了,却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久违的校园,教室里,学生们依然安安静静的在听课。一张张熟悉的面庞,让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一一抚摸。依然是那张熟悉的讲台,讲台上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那里。虽然模糊,却很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看不清就想走近,可当我快到她面前时,她却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梦,一下子醒了。我浑身是汗的从床上一跃而起。梦境那么真实,它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此时,屋子里已点上了烛光。那微弱的光亮一闪一闪,把房间内物体的影子照的夸张的长,仿佛更增添了一份恐怖气氛。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床边坐着一个人,用胳膊撑着头睡着,是刚才那个人。从刚见他到现在,我都没有问过他叫什么名字。不过,他一定是个好人,不然怎么会在床边守到现在呢。
看来他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眉头依然紧促着,忍不住想用手去抚平。刚碰到他,他就醒了。看到我,他脸上带着欣喜的神色一把握住我的手略带责备道:“你醒了,你怎么不听话呢?让你休息,你怎么就要下地走动呢?瞧又晕倒了吧?要不是我及时赶回来,你的病说不定又会加重了。”
同一个人?(三)
这人怎么这样麻烦?刚对他建立起的好感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没好气的把手从他的手中脱离:“我没事。你真啰嗦就不能让我安静一点吗?
立刻,他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下了头。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又懊恼了。他对我如此关心,我还怪他。赶紧开口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别介意好吗?”
他抬起头对我微微一笑:“没关系的,不用向我道歉。是我自己不好,才惹得你生气。”
他的笑容像春日的阳光一般温暖,渐渐的融化了我那颗冰冷的心。
世间总有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以前我总认为那些怪事与我无关,没想到,现在居然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居然穿越时空,回到了明朝。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可又不得不去接受,脑子里乱成了一团。穿越时空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个古代老公。身体也不像在现代时那样好了。一病就病了整整七天。这七天里,我和他渐渐的熟悉了起来,从他断断续续的回忆叙述中,我也知道了“我”和他的故事。
他叫凌修南,从小出生在书香世家,父亲在朝为官,后来因权臣挤兑只好辞官回乡做了商人。受家世影响,非常喜爱读书,曾想过要考取功名。向父亲一样入朝为官,为朝廷做一份贡献。在父亲入朝为官的日子里,他见了太多的朝臣挤兑、权力斗争,深感厌恶。当初的理想也消失了,于是他就极力劝父亲辞官,回乡做生意。父亲也觉得自己年岁大了,这样的日子也厌倦了,就听从了他的劝导,辞官了。
在回乡的途中,路径钱塘县,在美丽的西湖边,遇到了他一生的挚爱——也就他的妻子丁汝馨。(他的妻子和我一个名字而且还长得一模一样。)
回忆(一)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首诗是宋代大文豪苏轼赞颂西湖具有代表性的名篇。
也就是在这样美丽的西湖边,他遇到了一个可以同西湖相媲美的女子。
记得那日,行至钱塘县内,天色已晚,便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待一切都安顿好后,他忽然想起了这里的西湖,便决定去看看。此时已接近傍晚,他便一个人骑马来到了西湖边。
时值夏季,晚风吹拂着碧绿色的湖面,泛起层层微小的涟漪,一阵一阵。吹在脸上,仿佛恋人的手,柔软而舒适。
湖边的行人已渐渐稀少,而刚还晴朗的天忽然间乌云密布,噼里啪啦下起了大雨。湖景是欣赏不成了,只得回客栈了。
勒紧马缰,正待回头,却见不远处有一把绿色的伞在雨中撑着,伞下是一位身着绿色纱衣的女子。
浓浓的雨雾密布着,萦绕在那位绿衣女子周围,瞬间仿佛有了一种错觉,好像天上的仙女般神秘而不可侵犯。
就像着了魔般,他向她走了去,带着一份冒昧,一份唐突。
“小姐!”他的话显然把绿衣女子吓了一跳。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颤,转过脸来。那是怎样的一副面容啊,清秀的脸庞,两条峨眉微微促起,杏木圆睁,小巧的鼻子旁,一颗黑褐色的小斑点镶嵌其中,不施任何粉黛,仍然是那样的倾国倾城,朱唇微启:“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被她那绝世的容貌迷住了,一时间竟神思恍惚,没有听到她的问话,只是怔怔的盯着她看。那绿衣女子,拿起手在他面前摆了摆:“说话,怎么没音了?你在想什么?”良久,才回过身来,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道:“不知您是哪家的小姐,这样的大雨天,不在家呆着,出来湖边看风景,令尊知道吗?还不回去吗?”
绿衣女子也不答话,只是对他嫣然一笑,那笑容更加令他神魂颠倒。把伞移向他:“你就是过来问这个的啊。我父亲知道我出来。我经常出来的,而且总是在下雨天,你都淋湿了,谢谢你的提醒,你还是回去吧。我不劳您挂心,这就回家呀!你把伞拿上吧,我家离这里不远,几步就可以回去了,你可不要着了风寒才好!”说罢便要把伞给他。
回忆(二)
“这怎么可以?”他急道,“你一个女孩子,下这么大的雨,怎么可以就这样回去呢?还是你拿上伞吧,我是个男人,淋点雨不算什么的。”“你这个人真有意思,给你伞你不要,那算了,我走了。”她似乎有些愠怒,拿着伞就要离开。“你别生气,这样吧,你家离这里不远,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再把伞拿走,你看这样如何?”他提议道。
她略犹豫了一会儿,点头道:“好吧,就这样吧。看起来你也不像是个坏人。那我们就一起走吧!”他顿时喜上眉梢,太好了,正和他意。
虽说只有几步远,但时间似乎过得很慢,他感觉老天爷也猜出了他的心思,让他可以和心仪的女子多亲近一会。他回家的路途中,他与她简单的交谈,得知了一些最基本的情况。知道了她原是杭州知府的女儿,因父亲被奸人陷害不得不辞官回乡。现暂时居住在旧时同僚家中,不日就要起身前往合肥老家了。把她安全的送回了家,他就准备回客栈。一路上,他心里对那位绿衣女子念念不忘,时不时的就会浮现起她的笑容。
他下定了决心,今生一定要娶这个女子为妻。
回客栈后,向父亲提起了此事,父亲听后很高兴,像这样的婚姻大事虽说一般由父母做主,但儿子有了心上人,只要门当户对,就可以。遂叫人前去提亲。真是无巧不成书,双方父亲是旧识,原先在同朝为官现在可以结为儿女亲家,也是好事一件了。
真是一对璧人啊!一个是翩翩公子,一个是俏佳人。择日不如撞日,大婚的日子就选在了第二日。因时间仓促,喜宴并没有大闹。
没有华丽的排场,满朋的宾客,但这一切都未能阻挡这一对新人的喜悦之情。婚礼办完后,又该启程了。一个北上去往合肥,一个继续南下前往福州,而他和她的新婚妻子丁汝馨却决定留在杭州开一家丝绸店,因为这是他俩相遇的地方。
婚后夫妻相敬如宾,合力把丝绸店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本以为日子可以这样开开心心的过下去,却哪知三年后他在一次外出购货回来后,却再也找不到他的妻子,没有留下一个字就这样离奇失踪了,就连她的家人也感到奇怪。
没有人看到她是怎样失踪的,世人都议论纷纷。这一失踪就是三年,直到我的出现。这三年来,他苦苦寻找却始终没有一点音讯。但他没有放弃寻找,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到他的身边。
老天有眼,在一次偶然经过西湖的路上,在湖边发现了浑身湿漉漉昏迷着的我。
出行(一)
这是他告诉我关于他和她的回忆。故事中的女子很幸福,和我同名而且长得一模一样,可那个幸福的女子她不是我。
可以感受到他对她的用情之深,三年来苦苦寻找,点点回忆尽显思念。被他的深情感动了,好羡慕他的她。
他把我当做了她,百般照顾。如果哪一天当他的她回来时,我又会怎样呢?他还会像现在这般对我好吗?当他发觉我不是他的她时,他又会作何反映?
无数个疑问在我脑海里不住的盘旋、回荡着。我是该离开还是继续留下来做她的影子?
坐在镜子前,对着那个模糊地轮廓,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大病初愈后,一直闷在这个地方,都没有出去过。偶尔会在园子中小晃一会,也都是一个人。只知道这是修南的别苑,可偌大的一个园子里居然连个丫鬟也没有。每天这样的生活可以用李清照的一句词来形容:‘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虽然园子里没有什么人,但院内的花草树木都非常讲究。此时正值春季,园内各色的花都开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叫不上名字。我想也许是他会定期请人来修理吧。他每天早出晚归忙着他的生意,而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心内不免孤廖寂寞。
“吱呀”一声,门开了,把我的思绪打断了。
“馨儿,你醒了。怎么不披件衣服呢?病才刚好而已,不要再着凉了。”他关切的话语仍旧像往日一样温柔,笑意布满了脸。
“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店里不忙吗?还是生意要紧。”看到他回来了,心内不免有些许欢喜,但极力不让他感觉出来,尽量显得语气很平淡。
“今天不是很忙,你病了这么多天,身子才有点复原,我却一直忙了这么多天。这不一忙完就赶回来看看你。饿了吗?吃点点心吧。”说罢便从桌上的盘子中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我。
也许是病刚好的原因,不想吃东西,尽管那块桂花糕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惹得肚子里的馋虫咕咕直叫,但却没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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