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天下》第89/141页
“娘娘-----小心,去您那边了------”
因着场面太嘈杂,华文清没怎么听清楚,纳闷的回头看了一眼言嬷嬷,却见后者猛地跳开脚,大声喊道:“娘娘,在你脚边上。”
华文清脸色一变,猛地低头一看,下一刻却是吓得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并跳着后退,然而那虎燕鼠却好似偏生喜欢她似的,一路紧紧跟随着,最后竟然是一窜,直接窜上后者裙角,并且顺着裙褶往上爬。
像是遇到什么兴奋事儿似的,那速度竟是比先前要快的多,只叫人看到一个蓝色影子一晃,最后固定在那细柳蛮腰之间。
“啊-----快给本宫将这畜生拿走,快点拿走。”看着自己腰间的虎燕鼠,华文清是吓得花容失色,疯狂的跳动想要甩下那死死贴在自己腰间的老鼠,而那些宫女太监也都纷纷围过来,有胆子大的竟然伸手去拿,奈何用尽力气,竟也不能将其取下来。
墨濂修像是没看到方才的混乱,以及现在更加混乱的场面,只是冷眼看着那吓得哇哇大叫华文清。
而这时候,梁意终于推开人群走了上去,看着那腰间被甩的七荤八素的虎燕鼠,一时间是心疼不已,再加上竟还看到有人寻来棍子想要一棍子打下去,吓得他是一把推开那人,厉声喝道:“放肆,皇上在此,你这奴才竟然敢拿棍子行凶,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句话是唤醒了所有人,厦那间,所有声音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宫内静的能听见隐隐的呼吸声,宫人们都惶惶再不敢出声,他们可是忘了这宫里还有个皇上,竟然在皇上面前这般胡闹,这脑袋恐怕在脖子上也待不了多久了。
见大家都不说话也不动了,华文清低头看着腰间那毛茸茸的小老鼠,眼泪终于是哗哗掉下来,这种想叫又不敢叫的感觉,真是要逼疯了她。
见大家终于恢复正常,梁意摇了摇有些眩晕的脑袋,终于伸出手去,虎燕鼠明显与他敢情颇好,鼻子动了动,一面念念不舍的贴在华文清腰间的香包上,一面又纠结的拿无辜眼神望着他。
见它如此模样,梁意心中一动,不着痕迹的望了华文清一眼,恭敬道:“下官有个不情之请,娘娘是否能将这腰间的香包拿下来与下官一看?”
华文清虽疑惑,可一听要拿下香包,立马鸡啄米似的点头,看向言嬷嬷,后者回忆,忙将其腰间的香包取下来递给梁意。
虎燕鼠爪子抱住香包不放,直到回到梁意手中,才松开爪子,亲昵的在后者手中蹭了蹭,便自觉的钻进布袋子里去。
收拾好虎燕鼠,梁意看着手中的香包,先是闻了闻,眼色越发沉重,墨濂修见其似有话要说却又开不了口,也没了耐心,直接走上去一把抢过香包,噼里啪啦将里面的东西全数倒了出来。
众宫人都吓了一跳,生怕触怒了圣颜,忙低着头不敢吱声,华文清见地上的香药掉的到处都是,顿觉脸上一阵火辣辣,怒道:“皇上这是何意?为何要如此对待臣妾?”
“为何?朕倒是要听听爱妃来解释解释,为何念娇在你宫里会弄的浑身是伤,甚至还中了毒?”墨濂修指着地上厉声道。
闻言,华文清脸色一变,有些不敢置信:“皇上这是何意?难不成是那毒是本宫下的?敢问皇上,臣妾这么做,有何好处?”
她看向梁意,又问道:“梁太医你给本宫解释清楚,你那畜生惊扰了本宫,信不信本宫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放肆!你眼里可还有朕?”墨濂修大声呵斥道,愤怒的看着后者,眼里迸出的火花好似能将其烧个干净。
看着两位怒火中烧的主子,梁意哀怨的用手拍了拍胸,蹲下身子在香药中寻找一番,最后却是捡起一个还未开放的花骨朵,鼻子嗅了嗅,轻轻剥开花瓣儿,却是窸窸窣窣的粉末掉了下来,他忙站起身后退几步,捂住口鼻道:“皇上小心,这乃是残花粉末,若是不小心吸入体内,有伤龙体啊。”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纷纷朝后退去,更有甚者竟然直接跑出宫外,德远立刻挡在墨濂修前面,喝道:“大胆梁意,还不快快将这东西弄走,你难道想谋害圣上不成。”
梁意一听,汗毛直立,拉住身旁的一位宫女就喝道:“去拿盆水来。”
那宫女也利落,端了盆架上的脸盆,二话不说直接一盆水泼了过去,顿时溅起无数水花,一盆水浇灭了所有人的惊慌。
“你还想怎么解释?现在证物都在此,你虽是母后亲封的皇贵妃,但朕才是这个国家的皇帝,来人呐,华氏施毒谋害公主,心肠歹毒,不配为**妃子,将她给朕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墨濂修厌恶的看着华文清,冷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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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冤枉申辩
更新时间2014-3-1 19:12:36 字数:2776
华文清没想到墨濂修真的敢下令将她打入大牢,一时间也是有些无措,盯着那散落一地的香药,焦急的看着言嬷嬷道:“这香包是你准备的,你说,为何这里面会有不该有的东西?”
言嬷嬷此时也是急了,一会儿看着地上,一会儿看着她,嘴里语无伦次:“老奴---老奴也不知晓啊,不该有的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蠢货,你想害死本宫不成?”华文清气的七窍生烟,只恨不得将前者碎尸万段不可。
言嬷嬷也知此事严重,左右想不出法子,只能跪下恳求道:“皇上明察啊,娘娘宅心仁厚,是断不会做出这种歹毒之事来的啊。”
墨濂修哪里还听得进去,当初将华文清纳为妃子本就不是他的意愿,更谈不上一点情谊,看着外面的人不动,他不禁又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朕将这歹毒的女人拉下去。”
皇上都开金口了,众人谁还敢不动,于是乎三五个太监纷纷上前围拢。
“慢着,你们这些狗奴才是活腻了不成,本宫也敢抓?”华文清丝毫不妥协,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替人背了黑锅,那心里的火就噌噌噌的往上冒:“皇上,一日夫妻百日恩,臣妾难道真的那么笨,下了毒还将证据带在身边不成?还请皇上念在我们这两年的感情的份上,重新彻查此事。”
“哼,你下了毒,自然不敢随意将证据丢掉,唯独放在身边最是安全,恐怕你也没想到朕会真的从你身上搜出来罢,还是你觉得背后有她撑腰,就无法无天了?”墨濂修脸色**。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没有下毒,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若真的认定是臣妾所为,那臣妾也只有以死明志了。”说着就作势要去撞那柱子。
言嬷嬷一见,赶紧配合的跪下去抱着前者的腿哭道:“娘娘,您别冲动啊,人在做天在看,您是清白的,上天自然会还娘娘公道的。”
“公道?哪里还有公道,你看看这些人的眼神,他们心里就认定了这事儿是本宫所为,你放手,本宫不想活了,你放手。”
看着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墨濂修只冷冷一笑,面无表情的道:“皇贵妃要以死明志,好啊,你若真的死了,那朕便相信此事不是你所为,现在朕给你这一个机会,证明你自己的清白吧。”
华文清没想到他会这般说,愣了愣,讪讪的收敛情绪,却依旧不甘的道:“皇上明察,这事儿不是本宫做的,若是皇上查不出,那就只能请太后亲自做主了。”
话刚说完,就听到宫外一声吆喝声:“太后驾到。”
闻言,墨濂修眼神瞬间变得深沉幽暗,紧紧盯着门口。
“皇儿,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也不叫母后,是不是今日哀家不来,你就准备将清儿打入大牢了?”塔娜氏有些怨责的道。
墨濂修躬身行了一礼,恭敬道:“回母后的话,此事儿臣已经查清楚了,华氏竟然下毒毒害皇妹,手段狠毒,实乃大罪啊。”
“哦?”塔娜氏斜斜看了他一眼,“看来皇儿与靖阳公主的感情颇好,母后甚是欣慰啊。”
墨濂修淡笑道:“这个新皇妹,性子倒是合儿臣胃口,颇为聊得来。”
“如此便好,娇儿这孩子确实性子讨人喜欢,哀家先前去看了看,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了,**之中竟然会出现下毒这等狠毒的事,皇儿放心,母后定将这背后之人揪出来,这**太久没过问,竟不知已经败坏到此地步了。”
“皇儿政务繁忙,这些琐事便不要插手了,接下啦交给母后便可。”塔娜氏不容置疑的道。
墨濂修眼神一沉,似要发作,德远赶紧侧身稍稍挡在其前面,小声道:“皇上,不可!”
忍了忍,深深吐出一口气,墨濂修微微一笑,“如此便辛苦母后了,这里有母后儿臣也放心了,儿臣告退。”
塔娜氏微微点头,目送其带着太监们离去。
“太后,您若再晚来一步,臣妾可真要被拉去宗人府了。”华文清松了一口气道。
“哼,这个龙念娇,真是有本事,不愧哀家看中了她。”塔娜氏冷哼一声,意有所指的道。
乾清宫内,龙念娇趴在床上,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伺候在旁边的芳草一个激灵,坐起来道:“大小姐,怎么了?可是冷了?这天儿本就冷,可这背上又不能盖太厚,要不奴婢再去叫人添些火炭来。”
“行了,再加这里面都成温室了,闷都闷死了。”龙念娇赶紧阻止道。
话刚落,就听到一笑声飘进屋:“本宫还说妹妹受了伤怕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没想到这嘴啊,还一样的利索。”
龙念娇偏着脑袋一看,竟是廖雪兰带着璧秋,后者手上那了一大堆东西,被彩霞接了过去。
廖雪兰来到床上,先是掀开被子看了看,继而疼惜道:“真是忒狠毒了些,这烫伤以后就算好了,也定要落下难看的疤痕来。”
龙念娇皱了皱眉,淡淡道:“也不知我这是做的什么孽,身上没一处是好的,只是墨尘之前送的那药膏不知道还有没有,效果倒是不错。”
“你嘴里的墨尘,莫非就是那被流放到西凉二十多年的尘皇子?”廖雪兰诧异道。
龙念娇怔了怔,虽然不喜欢后面那句话,不过她却有另外的疑惑,“表姐如何知晓他的,我记得没说过啊?”
廖雪兰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忒不厚道了些,心里都有心上人了也不跟表姐说,害的我还在那些官宦人家物色了好些中意的,我这都答应人家了,你可让表姐如何做?”
“啊?”龙念娇挑了挑眉,不敢置信的道:“你给我办了个相亲会?”
“相亲会?这名字听着好生怪异,不过也罢,你若喜欢,便这么叫罢,本来是安排好了让你这几日就到我宫中去坐坐,只是现在人都成这样儿了,看来也只能罢了。”廖雪兰遗憾的道。
“当然得罢了,我才不去相亲呢,而且还是一对多模式,表姐,我还是十八岁花样年华,你就想让我嫁了?”龙念娇惊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