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湛王妃》第15/43页


  “珠儿,回家……再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了……”湛王爷云烁温柔地喃喃而语,轻轻抱起那柔美的女子,揽在怀里,似珍宝般地护在心口。
  走出牢房,久久沉默的牢头站在湛王爷身后,声音飘飘荡荡却清晰无比地传入耳畔,“王爷,海珠儿让我转告你,此生遇到王爷至死不悔!若有来世,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定要与王爷生死相随……”
  紧抱心爱女子的云烁听着牢头一席话,本就碎裂的心恰似尖针锐刺般扎进了灵魂深处,那几乎窒息的疼痛一下子袭击了他,身形摇晃,站立不稳。身后的王魁立马紧走两步,伸出的手却在触到王爷身时又立马触电般缩了回来,王爷浑身冷寒似冰,没有任何的温度,一如怀中绝艳的女子没有了任何的生命气息……
  “孔雀东南飞,飞到天涯去不回,千般恋爱万般柔情相思成灰。心碎的时候,秋声格外让人悲,天若不尽人意,我愿生死相随……”伤心欲绝的歌谣唱尽了人间的凄悲!

  第十六章 悲喜交加

  湛王府,一夜之间红颜换缟素,扑天盖地的白缦浓重的挂满湛王府每一个角落,悲喜两重天,生与死的决别,让每一个人都欷?[不一。没有悲鸣,没有哭声,可那随处可见的哀伤呜咽充斥着湛王府大大小小的角落。浓重悲伤紧皱双眉的侍卫,哭肿双眼却强忍泪水的禾欣,摇摇晃晃进进出出心痛操劳的紫沫,管家那粗糙老树皮般的额头上又镌刻了新的皱纹。王魁有些呆滞寸步不离地守着失魂落魄的湛王爷,此时正缩在庭堂的白绢下沉沉地哀思。湛王府宽阔的庭堂上,一口厚重幽黑的棺木,一个一身缟素的人此刻正木讷地往火盆里烧着冥纸,火光闪烁中,镌刻般俊逸狂野的脸上一片死灰的颜色,素纸燃烧的瞬息也轻轻点点带走了他鲜活的生命气息,原来邪魅晶亮的眼眸里荡着的全是肝肠寸断,生不如死的悲凄……无声的哀思,生无可恋,生死相随的坚决已悄悄在心底生根发芽……你许我来世,我允你今生!
  脚步沉稳,一身灰衣,鹤发童颜的老人倒背双手,一脸看破万丈红尘的平静。看也未看哀伤的某人,轻轻走到厚重的棺木旁,素手轻扬,一套罩着鹿皮的精美小工具被轻轻地搁置在棺木上。老人仰面凭吊,无声似有声,许久,声音似清泉逐水般清朗,“佛曰,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净即是污,污即是净。善即是恶,恶即是善……没有死哪来的重生?非生即死,虽死还生,生生死死,世界万物周而复始,一切都在无限循环中!你怎知那一声欢快轻鸣不是她?你怎知那一缕轻香沉醉不是她?你怎知轻风细雨,青山巍峨不是她?其实,她活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她无处不在……王爷,老夫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老人说完悲叹一声转身离去,王魁还想跟过去再说些什么,待看到老人单薄的背影斑白的华发,便轻轻止住了前行的脚步,回头望了一眼仍无动于衷的王爷,大头一低,便复又静静地站在白缦下,魁梧的身躯支撑着满堂的悲哀。
  “嘣,”一声重响,一个精壮的汉子搀扶着两个孱弱颤动的老人,凶神恶煞般闯进了灵堂。两个虚弱的老人一望到幽黑的棺材便疯一般扑过去,“珠儿……”哭天抢地,悲痛欲绝。
  粗壮的男子一声低吼,一把抓着湛王爷胸前衣领,把他狠狠地从地上提起来。不管不顾当头便是一记重拳,湛王爷云烁本就青紫的脸庞顿时血流如注,点点红殷落满胸前白衫,触目惊心!云烁身形一个趔趄,随又稳稳地站住。王魁刚想上前,待看到汉子那满脸的悲凄,便又止住了脚步,他心中的痛不比王爷少!粗壮的汉子紧步跟上对着湛王爷当胸又是一拳,云烁不躲不避,象一根枯槁,随风摇摆,任由粗打。仿若只有肉体的疼痛才能减轻内心的痛极,王魁一看王爷仿若不要命了般,便跨步上前,一把从后面抱住了还要挥拳狠打的汉子,“海大哥,你消消气,打两拳出出气也就够了。王爷已心伤若死,你就放过他这回吧……”
  “放过他容易,可我妹妹却再也回不来了……”粗壮的男子一扭身,挣脱掉王魁的束缚,却也没再紧跟狠打,只是当地一蹲,悲痛地粗嚎起来,“妹妹,你死得好屈呢……啊!老天爷,你不长眼睛,我妹妹还一天福没享呢……”粗壮的汉子声似狮吼,那真挚悲痛的心绪却让人越听越难受。王魁想扶住他的肩膀示以安慰,伸伸手,却怎么也忍不住,转身走到一边,也蹲下来,捂住脸轻轻地悲泣起来……
  寂静的灵堂顿时一片狂吼悲痛,湛王府终于有了一丝的气息……
  湛王爷云烁嘴角的鲜血止不住地流,胸前的斑斑血迹滴在素白的衣襟上晕染成了绝痛。摇摇晃晃走到两位老人面前,扑通一跪,无声的哀泣肝肠寸断……
  “孩子起来吧!不怪你。是珠儿的福薄命歹,没命享这福气……看得出,她稀罕你,即使只嫁了你一天,她也是幸福的……你是王爷,身不由已,我们配不上……”善良的老人轻轻数语便原谅了他,湛王爷云烁干涸的眼里又不自禁地溢满了情泪,‘嘣’的一声,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突然脆裂,低吼一声,“珠儿……”声之哀伤犀利,穿云破雾,直冲云宵。
  “嘣,”门又一声被撞开,一脸苍白魁梧的中年人半拥半抱着一娇弱俊美的妇人阔步走了进来。“烁儿,快快快,快让我们见见那个女子……”
  长公主云倩泪流满面间,看到云烁一下子便扑了过去,抱住他,不停地摇晃,“烁儿,开棺,我要见见她……”
  “姑姑,我的妻子,她去了……是母后赐死了她……”云烁一脸泪水,朦胧中看到最疼爱他的姑姑,心思如潮,一把抱住她,任性般久久地哭喊唔咽。
  “烁儿,快让我看看她,她有可能是你另一个妹妹……”长公主云倩紧抱住已长成强壮男子的他,心疼的不行,只是两眼的泪痕让她不停地催促乞求他。
  云烁呆呆地望着姑姑,悲痛欲绝的他哪还听得进姑姑的一丝一语,心早就随她去了……
  倒是王魁机灵一闪,抽出腰间的宝刀便翘起了棺木。
  云烁低吼一声,一跃而走,对着王魁便是狠狠地一记重拳。王魁躲不过,一个趔趄摔倒在三丈外,脸立时青肿,嘴角鲜血狂流。云烁赤红的眸子紧盯着倒地的王魁,那要吃人的怒气冲天而起,手指着王魁,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颤颤抖抖又将奔过去……
  “烁儿,冷静!”护国公舒朗一把抓住云烁的胳膊,一个巧劲便把他摔倒在地,云烁索性一骨脑趴在地上,捶着冰冷的地面嘣嘣响,“珠儿,你回来……”
  厚重的棺木吱吱嘎嘎被推开,一抹素颜,玲珑剔透,护国公舒朗看到,立马心痛地闭上了精光闪烁的虎目。长公主云倩奔将过来,望着那和舒曼一模一样的容颜,顿时肝肠寸断,玉手轻颤扶上玉颜,触手生寒,云倩绝望地喃喃自语,“我要看,我要看……”
  只见护国公舒朗轻轻地托起棺木内女子的脖颈,温柔地扶她坐起来,长公主云倩颤抖着双手,轻轻拉开女子后颈上的衣衫,“啊,她不是,她不是,她不是我的女儿……”长公主一声讶异,“我的女儿右肩后颈上有一个月牙形的印记……”
  “没错,我的珠儿的后颈上也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对面扶棺而望的老妇人也摸干泪水轻轻梦呓般地喃喃道。
  哭声嘎然而止,云烁一跃而起,抢过护国公手中的女子,“吱……”一声粗鲁,扯碎了女子后颈的衣衫,平滑玉洁的肌肤上没有任何的瑕疵,“不是她,不是她……她不是我妻子,我妻子的右肩后颈上也有一个月牙形……哈哈,她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没有死……哈哈哈……”
  “嘣……”地一声,云烁粗鲁地丢掉手中的女子。护国公舒朗朝女子脸上轻轻一抚,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便轻轻地被揭起来,棺木内一年轻陌生的女子苍白的素颜上没有一丝的气息。
  湛王爷云烁哈哈大笑起来,只见他鬼魅的身影一闪,上跳下窜间,满堂的缟素被扯得七零八碎地响,一地的白绢碎片,落在地上成了回忆。
  众人目瞪口呆,一阵恍惚,刚才还死去活来的湛王爷立马又变得生死活虎了,众人惊讶间也不禁都舒了一口气。望着他眼露笑意,“烁儿,你可真是……”长公主嗔怪地瞅了他一眼,脸上是无奈放心地笑。
  护国公舒朗只是摇了摇头,那意思不言而喻。
  “好了,这里一切都交给你们了,我要去找我的妻子……”说完,大步一跨就要迈出庭堂。
  “烁儿,且慢,留步……”身形一展,一个魁梧的身形截住了湛王爷云烁焦急而出的身子,“这事得从长计议……”
  湛王爷云烁邪魅地双眼一眯,望着护国公意味地朗声道,“你也猜到了她会在哪?偷天换日,满天过海,他可真够高明的……”
  “这事不可操之过急,我们得有计划地慢慢来……”护国公舒朗一脸自信地道。
  “可我一刻也不能等……”
  “小不忍则乱大谋,除非你不再想要她……”
  “她是我的妻子!我怎能……”某人有些急。
  “哼,那曼儿呢……”护国公板起了脸。
  “我爱的是珠儿,不是曼儿……我们已有夫妻之实,你不能耍赖……”某人倒有些耍赖。
  “哼,臭小子,我两个闺女都给你祸害了……”一脸悲痛的护国公。
  “我没有,我只祸害了一个……”某人朗朗有词。
  “哼,曼儿到现在还在宫里哭得一塌糊涂,你怎么讲……”
  “她是为皇兄,不是为我……”某人摸了一把鼻子,小声地说。
  “你们兄弟俩个没一个好东西……”
  “嘿嘿嘿……”某王爷不否认地一阵鬼笑。
  那边,长公主云倩对着海家的一家三口正静静地诉说着这始末,感激之情溢满心怀……
  原来,长公主云倩当年和护国公舒朗云游四海,巨船行驶到大海上,突然风起云涌,大海变得狂风怒吼,黑云遮日,朗朗乾坤变得一片昏暗,天空少有的星象正在突变。此时,还有些时候分娩的长公主云倩突感腹部巨痛,那阵阵绞痛袭来撕心裂肺,眼看就要诞下孩儿……随行的御医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平安地生下一个,腹中另一个小生命却头脚倒逆,根本无法生出来……眼看就要大人孩子生命不保,舒朗果断地握住妻子的手,对着随行的御医说,“开刀把孩子拿出来……”随行的御医惊呆片刻,便执起了手中的刀子……母子随平安,但长安公却因失血过多,长久地昏迷不醒,第二个孩子也因体质虚弱,奄奄一息……
  此时,海上依旧黑云翻滚,长公主又怪异地诞下双生子,满船的人都认为此乃不祥之兆,隐隐地有人私下议论要把其一个抛下大海,方能平息天怒……
  长公主颤微微醒来,看到孩子却欣喜异常,坚强地挺过了危险。但护国公舒朗却满面的忧虑,脸上虽没什么表示,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双生子,在世人看来却是不祥之兆……
  望着奄奄一息的二女儿,护国公一狠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长公主呆滞了,仿佛不相信般望着自己的丈夫,两眼含眼,紧紧护着怀里的女儿……
  孩子似乎已性命不保,甘甜的乳汁已吃不进嘴里……此时,天空依然被裹在黑色的旋涡里,船上已人心惶惶,再不做出决定,恐怕要……
  再也留不住,留不住……护国公舒朗坚定地从妻子怀里夺过孩子,长公主一声悲泣,望着丈夫也不言语,只是从头上拨下一个月牙形的金钗举到丈夫面前,那意思不言而喻。护国公舒朗无奈地望了妻子一眼,深叹一声,顿住脚步走了过去。烧灼的金钗烙在了孩子的右肩上,一个月牙形的殷红,长公主哭得感天动地,而襁褓中的孩子却没有丝毫的声音。舒朗再不迟疑,一叶小船,载着那个虚弱的孩子飘摇而去……许久,夹杂着狂风怒吼,一丝若有若无的孩童哭声从海上传过来……护国公舒朗的心立马碎了。
  那一日,大海深处,几位渔夫正在海上风雨飘摇,没有捕到云泽鱼却被乌云密布狂风怒吼的大海失去了所有的方向,眼见几人就要葬身海底,突然一叶小船,零星着几声孩童虚弱的哭声,几人心里一惊,仿若遇到鬼魅般,惊恐地四下相望。
  小小的船舱一个小小的婴孩轻轻地荡在他们脚下,几个大男人仿若遇到鬼般呆呆地看着,谁也不敢上前把孩子救上来。许久,海家大哥轻叹一声,拿起索钩一下子钩住了飘摇的小船,把孩子轻柔抱了上来。是个女娃,海家大哥憨厚地一笑,不管是人是妖,总还是一条生命吧!自己的儿子八岁了,已能帮家里干活,大海送给他们一个女孩,海岩的娘肯定高兴!
  孩子刚一接到手,大海便停止了怒吼,云散风轻,天空一片明净,大海一片湛蓝,船上的汉子惊奇不已,都啧啧赞赏着孩子的福大命大,刚才的恐慌害怕荡然无存。那一日,几个汉子都捕到了肥厚的云泽鱼,只有海家憨厚的大哥拣到了一个虚弱的小娃娃,搂在怀里似珍宝,比满舱的肥鱼更令他兴奋不已,从今后,这便是他的女儿了……
  众人听到此,个个满脸欣慰的泪水。云烁更是坚定了,此生,海珠子便是他唯一的妻,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也定要与她生死相随……

  第十七章 苏醒

  皇宫,皇上深宫内苑,浮云宫,伊香殿。
  青纱宝帐,一缕香魂,绝色女子正拥被而眠。没有恶梦侵袭,没有相思困扰,没有决别惨痛,只静静地侧卧在宽大的龙床上沉沉地甘睡。那睡姿恣意可爱如仙子醉卧花丛,容颜俊美之精致清冽如潺潺溪水拂过干涸的心田,让人望到便会全身的沉醉心动。青丝如瀑,散乱纠结在柔白的软枕上,勾勒出一幅曼妙生动的泼墨山水。细枕上酒红的牡丹衬着晶莹如玉的小脸有些个苍白,刻骨的弯眉微微蹙着,翕动的鼻翼细腻晶莹,吐呐之间,醉人的幽香轻轻荡荡,晕染了一床的诱惑。
  皇上静静地驻立在宝帐外,高贵俊逸的龙颜上温情沉醉。素手细腻温柔地撩起透薄的纱帐,望着帐中绝美的女子心柔到了极处。袅袅烟云晕染在波光潋滟的瞳眸中,勾成了刻骨铭心的绝唱。那丝丝缕缕的异样柔情从心底升腾而起,那明明白白的焦灼渴望让他久溺不惊的心起了层层的涟漪。他最不缺的便是女人,最不珍惜的也是女人,可这一次仿若有些不同了,望到她的第一眼,便让他鬼使神差魂不守舍了。仿佛久久的游戏人生,苦苦的焦燥等待,便只为了这一刻……
  不是非要得到,只是太牵扯心魂,让他一刻也不得安宁;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处境,可就是无法抑制自己鬼使神差的心!怎么办?抑制不住的思念便让他不顾母后的严令偷偷去监牢看她,那一望,便让他再也无法放手……那一刻,他明了,那便是自己想要的女子!心在那一刻从未有过的清醒和灼渴,让他不得不费尽心机地得到她……
  一夜之间,他深思熟虑,盘亘好一切……
  细腻逼真的人皮面具,身形相似的柔美女子,偷天换日地调换了毒酒,满天过海地把她偷偷带出牢狱……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却又让他无怨无悔……只是心太深,情太真!皇弟的痛不欲生,撕心裂肺,他感同身受……兄弟间陌名的心电感应,让他望着帐中的女子心中升腾起一股庆幸!庆幸爱她的心一如皇弟那般深烈真挚,怎么办?欲罢不能,欲罢不能……便要揽在怀里,收在心里,一生真心拥有……
  皇上云曜站在帐外久思不语,感慨万千,帐中的女子却依然甘睡入梦,一截玉荷般柔滑的手臂不经意间伸出了锦被,精致的小嘴扁了扁,仿若在梦中尝到了好吃的美味。皇上一声无声的浅笑,挑起纱帐,轻轻坐在了龙床上,抓着那一截耦荷轻轻柔柔地掩进大红的锦被里。望着她,心溢满别样的柔情,心事便这样毫无掩饰地静静流淌!云曜眼前一阵恍惚,仿若一同与她进入梦中……
  突然娇美女子一声嘤咛,在轻柔的锦被里一个恣意的轻翻,素洁精致的容颜突然翻转朝上,一瞬间似百合吐蕊绽放,润白细腻中透着淡淡的红晕。惹皱散乱的内衣便那样轻轻地敞了开去……云曜心一阵紧窒,内心深处腾地燃起了一把火,干渴焦灼般吞咽了一口空气,女子细腻修长的脖颈莹润如玉,精致柔美诱人的小锁骨可爱细滑……云曜蓦地别过了脸去,许久,才轻轻地吐呐呼吸后,自嘲地一笑,坦然地转过了身。为她,温柔细致地盖上了锦被……从未有过的羞涩红晕沾满了全身,珍惜怜爱的心绪便那样毫无掩饰昭然若揭地溢满了双眸……
  “传下去,午膳便在伊香殿吃了……”皇上轻轻地喝道,站起离身,温柔地放下轻纱帐,回眸一笑,转身离去。
  温暖如春,轻风和煦,我在花香扑鼻袅袅香气中睁开了双眼。一跃坐起,习惯性转了转手腕,人却蓦地惊住了,轻纱宝帐,香烟袅袅,我一袭素白锦衣,大红的锦被,朦胧中室内都是精致奢华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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