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帝爱情之殇》第167/168页


皇仪冽心急的跳下马车,却没看到承诺与他携手一生的人。
她走了!
皇仪冽站在马道上,看着空旷的林间,幽怨沉沉。
“然儿,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
张公公见凌雅风已走,竟有些窃喜,他有些急切的靠近失意的人,“老爷,要不我们回吧!”
皇仪冽却恶狠狠瞪着他,“找,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她。”
不做多想,皇仪冽跨步上车。
明日辰时,城南效外小树林,一生一世一双人,策马红尘,浪迹天涯。
然儿,我做得到,等我!








252

马车颠簸摇晃,与此刻的心境何其相似。
马车内,灵儿看着主子娇美的侧脸,声轻如丝,“夫人,我们可以再等等,老爷会来的。”
说完,她低下头,连她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
听闻她的话,凌雅风不着痕迹苦笑,“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他,可我从来没有等到过。”
更何况这次她的对手太强大,她赢的机会微乎其微。
凌雅风承认自己是个卑鄙的人,在困扰了十天,仍旧无法抉择之后,她把困扰丢给他,他的决定亦是自己的,省事了,也省心了。
不想再承受失落的椎心之痛,所以她才没有等到最后一刻,或许在以后,她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当初是你遗弃了他,遗弃了万人之上的皇帝。
这样安慰着,凌雅风竟笑开,婉约柔美,只是那带着淡淡莹光的水瞳却看着让人心疼。
灵儿不敢眨眼,生怕滑泪,她总觉得皇上虽然不可能跟主子走,但绝不会放主子走,或许是另有原因。
“夫人,说不定老爷不清楚小树林的位置。”
不清楚吗?
凌雅风不答话,只是透过丝帘看着窗外的朦胧。
朦胧中,她看见自己揪着他耳朵,朝他刁蛮撒野“你说,你说,你是不是在巡游时,在城南效外那小树林里看见我就爱上我了。”
“是,是,是,在那小树林里,朕就爱上你了”他说得很无奈。
怅然轻叹一声,凌雅风掀开丝帘,开始欣赏沿途风景。
马车沿着当初出巡的方向而行,算是缅怀,也算是结束。
灵儿怕主子太过压抑,一路叽叽吱吱不停,她们路过当初卖茶叶蛋的小食摊,这一次,凌雅风买了很多,将茶叶蛋全买走了。
灵儿撅着嘴,看着手上的茶叶蛋,“夫人,怎么买这么多?”
凌雅风笑笑,戏谑道,“这次咱们有钱了!”
坐回马车,灵儿剥了一颗递给她,凌雅风咬着光溜溜的蛋,原来,也不好吃嘛。
犹记得那次,自己赌气,将他送来的茶叶蛋统统丢出窗外,如果那时尝一口,也许今天她就不会买了。
“夫人你做什么?”灵儿正吃得有味,却见主子将蛋全都丢了出去,她纳闷不解。
倚在窗边的妍容朝她笑笑,并不吱声。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只是在回忆罢了,回忆那张见自己把蛋不屑的丢掉后,气得暴怒的脸。
片刻钟后,又一辆马车经过小食摊,皇仪冽闭目坐在车内,不多会儿,张德子跑来回话,“老爷,蛋全卖光了。”
卖光了?
失意像重石压在心坎上,皇仪冽无力开口,“走吧。”
然儿,我来回忆里找寻你了,可怎么找不到呢?
天黑前,凌雅风找到当初投宿的客栈,看着挂在墙上的招牌菜,一年之后,全变了。
可是,她她要在回忆里戒掉他。
所以凌雅风点了当初的菜,这却让客栈老板惊诧不小,两个姑娘吃得了这么多吗?
当然,凌雅风也选择了当初他的房间,毕竟现在,她仍旧恋着他的香。
天色入墨,皇仪冽他们来到客栈,同样的,点了相同的菜,张德子选房,却被告之上上房已经被人订下了,订房之人是两位姑娘,他皱眉来到主子跟前回话。
“老爷,要不我去给她们说说。”
再怎么说主子也是万金之躯,岂可住一般房间。
“张德子,我要她那间房。”
他,找寻着她的影子。
翌日清晨,两辆马车静候在客栈门前,凌雅风和灵儿刚步入车内,皇仪冽就自楼梯而下,张德子从小厮手中接过鞍绳,多看了旁边的马车一眼,蹭身,邀马前进。
街道上,两辆马车并驾齐行。








253(全文完)

一路下来,张德子觉得奇怪,怎么总是与那辆马车相遇?路线,客栈,完全相同!这陌生的默契也完美得太不可思议了。这天,他们来到“阿诺镇”,居然又看到了,张德子实在憋不住,遂向主子禀告此事。“老爷,那辆马车”,张德子指着不远处吊角楼下停靠的马车,“这一路上它都跟着我们,依老奴看,这里面有蹊跷。”“哦?”皇仪冽眯眼看着前方的马车。吊角楼是熟悉的,正是当初他们租借的民居,若按张德子的话,那辆马车的确怪异得很。“走,上去看看。”靠近马车,却是空无一人,这就更奇怪了!吊角楼的主人听到声响从旁边一间小角楼里晃出来,“你有何事?”声音洪壮高昂,似乎家有喜事。张德子笑着客气答话,“这位老哥,我们想借你这里住上一宿,不知能否行个方便?”他们被斑驳的树影遮掩着,只是零星有些淡淡月辉洒在两人身上。那人看不清他们的脸,却急着摆手“走,走,走,今晚我这里有贵客,若是扰到她小心你们项上人头。”说完,他竟开始推赶两人。“嗳,老哥,你别推呀!”张德子护在主子身前,生怕他的手沾上主子的身。可那人却使出蛮力,嘴里还喧嚷喊话,将屋里的人全都引了出来。混乱间,一群人开始推拉,张德子急了,扬着嗓子搁出狠话,“再不住手将你们统统拉去砍掉!”也许是被他的话震摄住,动粗的人一时之间全停了下来。此时,皇仪冽二人已经被推离几米开外,月光如练皎洁无暇,柔柔的,倾泄在他精致俊逸的脸上。本还怔怔的人看到是皇帝,忙不迭下跪求饶,一年前,皇帝的凶残,至今还令他们心有余悸。皇仪冽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冷硬开口,“今晚我一定要住在这!”不论是谁,休想阻挠他的回忆。“是,是,是,这是当然,娘娘的吩咐贱民已经备置妥当了。”那位带头的寨民频频用衣袖拭汗,但吐词还算清晰。“你说什么?什么娘娘!”皇仪冽纵身冲上前,揪着他前襟站起来,狂喜,恐惧,揪紧的拳头不停颤动。是她,一定是她!一路而行的默契只会是她。但,若不是她呢?即刻,如玉的脸庞比银月还白。这时,突闻一阵清灵的女声,“你们这是做什么?”皇仪冽睇向声间来源,却见来人拿着葫芦丝,仔细辨认,才记得她是当初那个紫诺。而紫诺也是见着皇帝,她不懂规矩,径自跑到皇仪冽跟前,“皇上,你怎么也来了?原来雅风姐姐是骗我,还说她是自己来的。”紫诺嘟着嘴,满口埋怨。皇仪冽一听,眸内的光彩比皓月还要明亮,不会错,一定是她!他推开攥紧的人,大掌摇晃起紫诺,“她在哪里,她在哪里?”紫诺被摇得晕眩,结巴着回答,“在,在那条河边。”凌雅风坐在草地上,定定凝望着河里的圆月,天上,月色很遥,水里,月色很冰。忽然,她捡起几块石子,“扑嗵”一声,掷向河里。石子溅起的涟漪很快晕开,将圆月的投影荡了开去。破碎了,终于破碎了!凌雅风得意笑着,对着水里残月,她喃喃自语,“为什么我是碎的,而你却能圆,既然不能与你同圆,那你就与我共碎吧。”接着,她拾掇起更多的石子,一颗一颗掷入河里。灵儿站在不远静静守候,陪着主子悲伤的快乐着。倏地,身后异响,灵儿回头,风飘素影下,似乎一道奔跑的黑影,黑影越来越近,待灵儿看清,她不敢置信的死死捂住的嘴,风从她眼前飞逝而过的。凌雅风玩得尽兴,丢完最后一颗石子,她双手拱在嘴边,对着微风轻拂的河面喊话,“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皇仪冽,我不会再想你!”结束了,这里,回忆的终点。泪流了下来,算做惦念。好香!凌雅风吸动鼻翼,怎么这里会有他的香?瞬间,他的香萦绕了自己。凌雅风被他搂得很紧,她不敢转身,亦不敢稍有动作,连呼吸都谨慎细微,生怕惊醒了美梦。“然儿,你怎么对我这么狠心!”皇仪冽说得悲切,可风却将话里的凄情吹散,动情的,吹拂着两人缱绻的长发。凌雅风不吭声,默默的,继续她的美梦,嘴角的笑,傻得纯美。皇仪冽扳过她,深情凝视,在他清泉般莹澈的眼眸里,凌雅风只看见呆愣的自己。举起指尖,凌雅风朝向他,“你,你~~你,我~`我”“什么你你你,我我我,说不清就不要说!”皇仪冽语气有些凶狠,低头,他吻上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想她,想得心都流出了泪。灵儿和张德子远远轻笑,脸上,被月光照耀着,湿湿的水痕。浮云卷霭,明月流光。凌雅风挽着他胳臂,皇仪冽牵着她玉手,两人一起,走在没有尽头的路上。“我叫白然儿。”“我知道。”“我的世界里一个丈夫只能有一个妻子。”“我知道。”“我的世界里洗衣烧饭砍柴做活全是男人的事。”这回,牵着自己前进的步子停了下来,皇仪冽疑惑的看着她,“你的世界里女人做什么?”琉璃似的墨珠子溜溜转动,凌雅风嘴角擒朵坏坏的笑,“生孩子就成了。”皇仪冽有些难色,脸颊竟微微泛红,“可是那些,我不会。”“没关系,我教你。”皇仪冽额头贴上她的,爱怜的磨蹭起来,用甜得化不开的声音说,“用一生的时间。”“嗯,用一生的时间。”幸福,没有终点,就像脚下的路,漫长,延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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