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色古男》第49/56页


  驴子又摇摇头,泪水落得更快了:“我已经让九影配了药给我,我打了。”
  我呼的一下拉住他:“你。。。。。。你们的动作这么快?我离开也不过才十几日,你就……..。”
  驴子跪下身子:“蓝,我不要留下他,我恨他…….我……。”
  我扶起他,揉他入怀:“已经打了,就什么都不要说了,我都明白,我爱你,以前的就让它一切都过去好么?让我们重新开始。”
  驴子呜咽着点头,哭倒在我怀里,安抚着他,我的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心疼里居然透出一丝庆幸,庆幸还好驴子没有出事,流产在这里可是件危险的事呢。
  六个月后
  可人儿与金刹都已经挺起了肚子,媚人儿的肚子还不怎么的看得出来,他们都缠着玉人儿讨教生产的经验。
  狐狸显的郁郁寡欢,到现在他的肚子还没有任何的动静。
  一日,大家意外的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看见两个襁褓,打开一看,其中一个婴孩的衣服里还揣着张纸条:
  (这两个孩子的生育费算七万银,合着上次的三万银,总共十万银,改日来取。)
  原本亲昵的抱着孩子的金刹将孩子一下扔给了媚人儿,狐狸手上的另一个孩子也扔向了媚人儿,媚人儿干脆将两个孩子一起抛给了我,驴子厥了嘴儿跟着一行人齐齐的对我抛了一个白眼。
  我抱着两个婴孩欲哭无泪,怎么着的这也是我的孩子啊!
  两日后的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我跟一个来要债的男人XXOO了,五个月后,从药谷的正门走来一个绿衣男子,邪笑着又抛给我一个婴孩。
  “我说,你都三个孩子的爹了,你还往哪跑啊?”我抱着哭闹的孩子看向边上的其他夫君。
  吸血鬼璀璨一笑:“我可不是你夫君,我有自己的生活,我是一个杀手。”说完,就潇洒的离开了。
  哎吆,我的妈呀,还杀手哩,一年他总来个那么两三回,每次都把我往死里虐,害得我一年十二个月都够让他怀两次胎了。
  就着第一次的龙凤胎是在客栈那次的水潭里命中的,这次。。。。我掀开婴孩的衣服,我的个乖乖――女儿。
  驴子他们六人都仿佛很有默契的在吸血鬼来的那个也晚不去磨缠我,是接受了吸血鬼,还是不接受,我也不知道。
  龙凤胎里的儿子在金刹生产后一直由金刹照顾着,他是原谅了吸血鬼了么?我不敢去问他,就 怕戳到他的痛处,龙凤胎的女儿也吃的可人儿的奶水,由可人儿照顾着,如今,吸血鬼又给我送来一个,我看看刚刚生产完的驴子,驴子没好气的接过孩子:“你快给我们的儿子换尿布去,下次,我一定要生个女儿。”
  我傻笑了两声,抱起驴子生的儿子,换起了尿布,知道驴子最近心情不太稳定,可人儿与金刹,媚人儿仿佛约好了一般都生了女儿,就连外来的吸血鬼,一年就那么两次的机会,也给我生了三,搞得驴子心里不太平衡,狐狸也挺着个肚子与玉人儿安然的在一棵桃花树下下棋,知道狐狸喜欢那棵桃树,特地回了桃叶渡给移过来,没想到,桃树移来,狐狸也怀上了…….
  。。。。。。。
  远方的爸爸妈妈啊!还有,我爱的赤西英,你们知道么,我也是个有夫有子的人了…….
  愿远方的你们一切都安好!
  八十一 凤飞舞番外
  其实,我心里一直都知道,她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我不敢问她到底爱的是我还是另一个人,我害怕,害怕那个答案会让我失望,所以,我从不问她关于那个跟我长的很像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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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从我有记忆,我就已经在魔刹教了,每天我们要做很多的训练,很辛苦。
  教里每三个月会进行一场比试,淘汰的人就会消失,没有人告诉过我被淘汰的人都去了哪里,可我心里明白,他们都死了。
  我经常问自己,我的生活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就只是这样麻木的活着?艰苦的训练,以及同伴的欺凌,让我想到了死,八岁那一年,我给自己选了一个不痛苦的死法,吃安眠草,此草服下后会昏睡,服过量就会导致死亡,正当我准备将凿烂的安眠草服下时,经常为我们送饭菜的刘叔将我手里的安眠草全部打落了。
  我噙满眼泪的眼死死的看着他。
  “孩子,在你还没有被淘汰之前,你要想方设法的活着。”他粗糙的手抚摩在我的嫩脸上,扎得我有点痛。
  我撇开脸不想让他碰我。
  “呵呵~你知道疼,不是么?既然连死的勇气都有,为什么不能在你能活的时候继续活着。”
  我满心惆怅道:“我的生活有什么期待?我的武功很糟糕,现在不死,再过两个月比试后,我一定会被杀的。”
  “孩子,你有很多的优势,有些是你自己没有发现的,相信我,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值得你期待的人或事。”
  我狐疑的看着这个男人,我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打量过他,忧郁的眼,黯然的脸色:“有么?”
  他抚抚我的头:“一定有的。”
  我什么都没有说,我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我都不知道,连自己到底要做个什么人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值得我期待的。
  “你想学易容么?”
  “易容?”
  “对,或许,你学会了,可以帮助你。”
  “比学武哪个更难?”
  “看你的天赋如何。”
  我迟疑的点点头,答应了他,事实证明,我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我在学武的份外时间里跟他学易容,只用了两个月,我就学的有模有样了。
  又要比试了,我们一群孩子被关在一间屋子里打斗,我渐渐开始不是他们的对手,趁着混乱,将事先做好的那张面皮贴在了脸上。
  那个我一直观察的男孩,我们中最厉害的一个,往往他只要往那一站,谁也不会去碰他,我们每次淘汰五个人,所以谁也不会冒着被他杀死的危险去冒犯他,自学会易容我就做了跟他一模一样的面皮揣在身上了,以备不时之需。
  我离那个男孩很远的地方在角落里站着,同伴们都打红了眼,可是看见我,他们都会乖乖的走开,一片混乱中,我看见那个男孩看着我,冷冷的看着我,我瑟缩了一下,往角落更深的地方隐去,此刻,我觉得自己活得像只小老鼠,一只卑微的小老鼠。
  比试结束后,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提着他的剑匆匆的离开了,他是这里唯一一个跟我们不用住一起,吃一起的,听说他是火长老的孙子,我羡慕极了,我都希望自己也有个家人,我们这群孩子都是孤儿,唯一跟我算得上亲近的大概就是刘叔吧。
  再后来,我们一群孩子里的唯一的一个女孩被火长老带走了,她的武功仅次于那个男孩之下,听说她被火长老收做了徒弟,还听说她改了名子,叫应雪泥,我记得她以前好象是叫小花儿的。
  刘叔病得不行了,我中午趁着没人,偷偷的来到他的屋里,跪在他的床边,让他好好安心去了,下辈子投户好人家做个女子。
  刘叔自枕下拿出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小男孩,很美,但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冰冷的双眸比教里的任何一个杀手都冷,妖异的银发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妖精。
  刘叔说这是他的儿子。
  我不信,一点也不像。
  刘叔缓缓的撕开贴在脸上的面皮,露出了跟那男孩一样的蓝眼,其实我在心里已经把刘叔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了,他突然说有个儿子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刘叔说他的大限快到了,再也见不到这个孩子了,他在教里寻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他,他好想在临死前看一眼他的孩子。
  我告诉他,我在教里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一个人,除了水长老的孙子是紫眸外,这里所有的孩子都是黑眸,更加没有银发的人。
  他笑着说他知道,是那个女人把孩子藏起来了,存心让他找不到孩子,再哭着去找她,如今他就快死了,他的孩子到底被藏在了哪里。
  我问他是哪个女人。
  他说是教主。
  我吓了一跳。
  ……
  他最终还是没有见到他的孩子,我却见到了,在新教主继任大典上,见到了那个男人,虽然模样与画像上已经大不相同,可是,那双蓝眸和那一头的银色长发都在告诉我,他就是刘叔一直要找的人。
  ……
  一阵子,他好起了男风,第一个就找上了我,原本为了生存,我爬女人的床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可是男人的床,让我着实别扭了一阵。
  再后来,我被调到了“天香阁”去收集江湖上的情报,成了阁里的花魁。
  呆在阁里的日子很安逸,我有多久没过过这么安逸的日子了?或者,我应该说我从来就没有过过这种安逸日子?
  准备邀阁里的一些兄弟去游湖玩耍去,一个人去怪无趣的,邀请的人里有三个却不能来,我问阁里白日里还有生意么?
  鸨爹爹笑笑说,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玩的些个游戏。
  有钱的小姐?
  鸨爹爹凑上前说,是吕家的,去年年初吕家才十二岁的二小姐就从阁里带了六个倌爷,今儿个一早,吕府又来一个人吩咐把上次的六个倌爷再带去府里,怕是那二小姐尝过我们天香阁里男人的滋味,又想弄回府里回味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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