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妃,常不安份》第2/94页


  没有人理会她。
  “前面坐着的几位大哥。”不气馁地再次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你嚷什么嚷?”一个牢役不耐地走到她前面。
  “大哥,我想问你一下,你认识我吗?我有什么亲人吗?”她缓缓地开口问了句惊世骇俗的话。
  那个牢役,顿时目瞪口呆,“你是不是疯了?”牢役心中叹息,这如花似玉的女子,也不知是犯了什么事,就被押入大牢里,凡是进了刑部大牢的必是九死一生,不知道她,顶得住酷刑不?
  “怎么回事啊?”坐在一旁喝酒的牢役问道。
  “大哥,她疯了,你竟然不知道自己,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亲人?”那个牢役摇了摇头,纳闷地离去。
  “你别听她的,上头交待,这女的耍花样是出了名的,你我可不要被她骗了。要是有任何的闪失,我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是大哥,我一定谨记。”
  005交易
  燕城,皇宫中,御书房内。
  由外内望,御桌前,正坐着个身材颀长的黄袍人!
  灯下,颀长的背影,隐隐透着一种慑人的威严,一番高贵出尘的气度。
  忽然听见门外一声叫喊:“奴才启禀皇上,林丞相在御书房外,求见。”
  “他还有脸来求见朕。”端木炎傲合起书,怒不可抑,一掌击向几案,“宣他进来。”
  “老臣叩见皇上。”林墨南匍匐跪立于地,泪眼朦胧。
  他微抬头懒散地望着眼前的跪着的臣子,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有事就说吧!为林美人求请的话,就不必说了!”那态度极其忍耐似的。
  林墨南痛哭流涕,“臣女馨儿,犯下滔天大罪,老臣愧对皇上,愧对天下。”
  御书房突然沉浸在一片可怕的寂静之中,就是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也能听得见。端木炎傲并未作声,倒让林墨南心中惶恐不安。
  林墨南缓缓开口:“老臣斗胆请求皇上开恩,饶小女一命。”
  “谋害皇后,死不足惜!”
  他缓缓地把手伸进入袖中,“臣……”
  “丞相这是想出示先皇的免死铁券吗?”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眸光飞转,心中有了计较。
  林墨南心知,为今之计,可以救馨儿一命的,不是那免死铁券,而是手上握有的大鹰朝一半的兵权。如今的天子,已不是当年那个年幼无知的少年,正所谓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么些年来,他谨记先帝临终托孤遗言,尽心尽责为大鹰效忠,可是自己手中握有的兵权,半个大鹰天下,还是成了君王之忧,要是以往,他断然不会轻易交出兵权。但是今天是来换馨儿性命的,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丞相,愿意交出兵权?”端木炎傲半信半疑的睥睨他,交出拥有的鹰朝一半的兵权,来换得林馨儿一命,这个交易,是他所期待的,也是他有意缓后处置林馨儿的缘由。
  林墨南跪在地上,“当然,请皇上成全。”他抽出袖中的兵符。
  “好。”握着大鹰朝一半的兵符,他神情一顿,他马上下了道圣旨,“林馨儿,谋害皇后,证据确凿,其罪当诛,念其父林墨南有功于社稷,祖上有德,为朝廷尽忠,免其一死,囚于冷宫,永不得迈出宫门半步。”
  “微臣谢主隆恩。”这道圣旨比宣判死刑还要严重,冷宫内的生活,暗无天日,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思及无法拒绝夫人青荷的苦苦哀求,也只能如此。林墨南失魂落魄的退出殿外。
  端木火傲心中悲怆,又觉草草赫免了林馨儿死罪,心中有愧于死去的皇后,便下了道旨意:“传朕旨意,大鹰炎皇十年,皇后贾氏美美母仪天下,温婉贤淑,积善成德,治理后宫有道,不幸仙逝,特追封为贤德皇后。”
  出了御书房,太监郭六举着金龙玉盘,跪立于地,禀道:“请皇上翻牌选侍。”
  从太祖时起,就有翻牌选嫔妃侍寝的惯例,按照惯例被翻牌选中侍寝的妃子,要先到浴池沐浴、再回去准备侍寝。
  端木炎傲今日里心情烦燥,于天下社稷,他收回了一半的兵权,是件可喜的事情,于皇后,他却心生不仁,虽说这么多年来和皇后,只是相敬如宾地相处着,心中荡不起波澜,然一日夫妻百日恩,皇后死的凄惨,怎么不叫人悲痛。
  此时此刻,他岂能有心思,沉浸于女人香中。
  “废除翻牌选侍的规矩,摆驾凤阳宫。”他淡淡地丢下话,朝着皇后身前居住的寝宫走去,身后的一干太监侍卫只得紧紧跟随。
  006冷宫
  “你,出来。”两个牢役打开了铁牢,唤着管舒怡。
  “叫我吗?”她神情一凝,心中着急,完了,是不是要抓出去,严刑逼供啊?
  “快出来。”见她僵凝着不动,牢役便走进去,把她押了出去。
  舒怡悬着一颗心,“大哥,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
  “出去就知道了。”两个牢役冷漠地道着。
  “还真是酷啊,透露一下,就不行吗?”她在嘴里碎碎念着,跟着牢役坐着车,辗转来到了皇宫。
  牢役在宫门口停下,就将她交给两个侍卫。她被带到一座久经沧桑的宫殿。
  太监宣读了皇帝圣旨,随后就离去了。透过圣旨而知道,这里人称她为林馨儿,她有一个父亲叫林墨南。
  她被囚于冷月宫,应该是打入了冷宫吧,也许这是当前不幸中的万幸,毕竟保住了一条命,只要有命在,比什么都强,总有一天,她会逃出去的,逃离皇宫,逃离这个破世界。
  门口一个大的牌匾,行楷书写着“冷月宫”三个大黑字。推门而入,入目皆是灰尘,扑鼻而来的尘土味,呛得她快无法呼吸,偌大的一个宫殿,只有冷清的几件破旧的家当,宫内空无一人,桌椅都蒙上一层灰,屋顶蛛丝网纵横交错着。
  这就是自己今后,要住的地方吗?这一辈子就这样老死,在这个破旧的宫殿中吗,想想她就头皮发麻。
  一个身着绿衣的少女,姗然而至,扑通跪下,垂泪盈盈:“奴婢该死,没有照顾好小姐,让小姐受累了。”
  舒怡回头望向绿衣少女,眼前十五六岁的少女,红扑扑的圆脸蛋,皮肤白皙,乌黑的发髻巧盘于头顶,嗓音略显稚气,眼中含着雾气,她急切地奔到绿衣女孩前面,激动地握着她的手,扶起她,“你认识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心兰啊。小姐,你不认识我了?”女孩睁大困惑的美眸。
  舒怡眼眶中噙着泪,“我不记得了,我真得都不记得了。你可以告诉我,我是谁,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姐,你忘了吗。什么都忘了吗?”
  “对,好像被打了一下,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听他们说我是林馨儿。还有其他的吗?比如我的家世、我的背景、这是什么朝代,他们为什么要说我谋害皇后等等,一切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可怜的小姐,”心兰喃喃自语着,想起来小姐一定是受罚了,所以才失去记忆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现在的脾气好多了。
  从心兰的口中,她知道了,这是鹰朝炎皇十年,鹰朝是东方之大国。她爹是鹰朝的左丞相,而她,则是此国左丞相之女――林馨儿,今年芳华十九。馨儿是一个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她还有个姐姐从小体弱多命就送给了御医领养。
  “那么我本来是什么样子的人呢?为什么他们会口口声声说我谋害皇后呢?”她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心兰嗫嚅了半天,“小姐,小姐……”
  “你快说到底发生了怎么事,我本来很坏,是不是?”看心兰支支吾吾,一幅很惧怕的模样,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林馨儿,一定很凶。
  “小姐,本来很凶的,常发脾气,有一天皇后训了小姐,小姐就气愤和皇后吵了起来,几天后,小姐自觉有愧亲自给皇后送了碗养生汤去赔罪。皇后喝了汤后,就大病了一场,后来太医查出是那碗汤被下了药。不久皇后,就死了。”怯怯道着,偷偷地用眼睛的余光去瞄她,生怕一不小心,就受到责罚。
  “哦,这样啊。那这个药是我下的,还是?”她挠挠头,大惑不解。
  “不,不会的,小姐虽然凶,但是心地蛮好的。”心兰低声道着,护主的忠肝义胆之心,一览无余。
  真是一团乱,剪不清,理还乱的事情和状况,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改变的。她叹了口气,开始打理起屋子,“心兰,我们将屋子收拾一下吧。”
  心兰提起古代的扫帚,柔柔道:“小姐,我来吧。”
  主仆两人开始忙碌起来。
  在冷月宫呆了几天,因为冷月宫地处偏僻,信息封闭,管舒怡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她突发奇想:“心兰,你说有什么法子,可以逃出皇宫?”
  心兰一惊,“我的主子,你快打住这个想法,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想想一个现代人,要被囚禁在一个偌大冷清的宫殿中,各中滋味,心兰又怎么能体会,舒怡固执道:“不行,无论如何,我都要逃出去。”
  “那好,主子,我去想想办法。”这么些天的相处,发现主子的失忆后,性情大变,变得温柔了许多,对自己也是平等相待,不似以往,老是苛责自己,惊不住主子的固执,心兰应承下来,答应去想办法。她缓缓道着,出了冷月宫。
  舒怡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冷月宫里,一屁股坐在地上同,神情专注地琢磨着什么出去。诈死,不行不行,太医那里就行不通。逃跑,可是什么逃呢,什么才能逃出宫呢?
  007逃离
  冷月宫,枯寂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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