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月飞鹰》第124/167页



第二卷 第五十一章 宝相寺魅影(一)
更新时间:2012-3-23 16:39:41 本章字数:6895

南方的冬天真冷,湿冷!飞鹰的脸色真冷,贼冷!冷冷的空气,令人窒息!
“你说!是不是你拿了我的闭月宝剑?!”飞鹰冷冷地说。
白纳兰看了看在座的蓝永、燕雨,还有沈余香,他们都好奇地看着自己。这死鹰,也太不给人面子了!他梗了梗脖子说:“瞎说!我怎么会要你那破剑!”
“就是!你疯了吗?”沈余香斜视着飞鹰。
“哼!昨夜我亲眼见你偷偷地进了我的房间。我没说你偷,已经是很客气的了!”飞鹰狠狠地说。
“呸!你说我偷?!”白纳兰简直气疯了,他颤抖着手,指着飞鹰说:“你欺人太甚!对!我是偷儿出身,可,我会偷自家人的吗?!”
“程老弟,你真的说得太过分了!自家兄弟不能这样胡乱指责的!”蓝永看不过去,也站起来说。
“哼!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飞鹰仍气呼呼地说。
“你……你……你……”白纳兰气得说不出话来。
“哥!你发猪婆癫啊!”沈余香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如此受气,火不打一处来,“你这疯鹰!今天你是怎么啦?吃错药啦?!”
“没你的事!你只问他!”飞鹰别开头说。
“我没拿就是没拿!哼!”白纳兰气坏了。
“你!”飞鹰气极了。
“鹰哥,我相信白大哥不会如此糊涂。你还是找找,会不会你把那剑放哪儿了!”燕雨也过来劝说。
“哼!今天你不交出宝剑,就权当我没你这号兄弟!”飞鹰红着眼说。
“哼!这可是你说的!哼!咱走!”白纳兰猛地站起,摔门而去。
“兰子哥!嗨!”沈余香狠狠地横飞鹰一眼,一跺脚也跑了出去。
“走吧!走吧!你们都走吧!”飞鹰怒吼道。
从没见飞鹰如此生气过,燕雨吓得不敢吭声。蓝永也只好在一边摇头,不好说什么。
屋里的空气,冷得让人难受。
就这样,白纳兰再也没有回来。沈余香当然也没有回来。
飞鹰的心情糟透了,于是一连几天只拼命地赶路,以为排解。燕雨和蓝永的劝解根本不起作用,只好任他一路闷着头狂奔。
这天,已是过午时分,该打尖了。正好来到一个叫安西的小镇,这里离云南已经不远了。路边一家“兄弟酸辣粉”的招牌幌子横挑屋檐迎风招展,招徕着来往过客。店虽小,顾客却不少,看来这家小店肯定很有特色。
飞鹰等下了马,蓝永在店里找好座,把飞鹰和燕雨让进店来。
小店其实专买酸辣粉。这可是蜀地的特色小吃,这对在北方长大的飞鹰来说,可是一次难得的大饱口福的好机会。
小店的酸辣粉与他人的酸辣粉自然不同。一样的粉条,别人都是用干红薯粉做的,而这小店却是用鲜红薯熬制自行轧成的。而且店主很懂得客人的心思,制作的调料因人而异,花样百出。加之店主为人实诚,货真价实,生意真的做得红红火火。
“嗯!好吃!”飞鹰一气吃了两海碗,额头上渗出了汗,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
“客官是外地人吧?”一个老者在一旁拉话,“知道为什么这家小店叫兄弟酸辣粉吗?”
飞鹰摇头。
“这店是兄弟两人开的。唉,要说这兄弟俩也真不容易。”这老人一看就是那话篓子,没人与他唠嗑就闲得慌。老人接着说,“他兄弟自小没了父母,做哥哥的十岁不到就挑起了家庭的重担,照顾年小的弟弟,有一顿没一顿地熬过了几年。俗话说,屋漏偏遇连阴雨。哥哥在一次给人挑货的时候摔伤了腿,又没钱治,落下个残废。唉!弟弟这时也长到十三岁了,就去当学徒,反养着瘸腿的哥哥。哥哥不愿弟弟受苦,常出去做些力所能及的活,两人艰难地活着。后来,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兄弟俩从摆小摊做起,慢慢地才开起了这家小店,所以取名兄弟酸辣粉!”
“唉!好人都不易啊!”蓝永叹道。
“是啊!兄弟俩能挣出如此好光景,全凭了兄弟间的相互支持,相互关心。这就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呢!”老人说。
正聊着呢。
“啊!”飞鹰忽然大叫了一声,摔倒在地上。
“飞鹰,你怎么啦?”“鹰哥,你怎么啦?”蓝永和燕雨吓坏了,忙把飞鹰扶了起来。
可是飞鹰紧闭双眼,一张脸胀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快去找郎中!”老人热心地说,“快跟我来!”
蓝永忙背起飞鹰,跟着老人飞奔到了镇上名医金胡子的“一品堂医馆”。
金大夫见有危急病人,忙放下手上的活,赶过来看了飞鹰的舌相,把了把脉,却笑了:“不要紧的!他只是肝气郁结,遇急火攻心,痰迷心窍。没事,他身体强壮,扎几针,休息会儿就会好的。”
金大夫说着拿过针灸,在飞鹰的太冲、期门、合谷、肝腧、内关、阳陵泉等穴位点了几针。
“唉!憋死我了!”飞鹰叹了口气,醒了过来。
“好了!好了!”蓝永和燕雨都松了口气。“金大夫真神医哎!”
金大夫摇了摇头,只对蓝永说了一句:“心病还得心药医呢!”
蓝永默默地点头,他知道飞鹰这真是心病所致呢。
“我怎么在这里?”飞鹰坐起来说。
“你发胎晕呢!”燕雨笑着说。
“别胡说!”蓝永嗔道。
众人皆大笑。
出得医馆,考虑到飞鹰身体不适,于是在安西镇住了下来。
……
却说那天白纳兰摔门而去,沈余香紧跟其后,却把个心上人好一顿埋怨:“哼!小兰子,臭壶,你小心眼!我哥纵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对,你也不该冲他如此发火,他毕竟是你大哥呢!哼!兄弟阋墙,自取灭亡!”
白纳兰却并不说话,一连几天,只低着头一路狂奔。沈余香则跟他在后面什么臭壶、烂壶、傻壶、贱壶、没人要的夜壶,等等等等的一通乱骂。
白纳兰被骂得急了,回过头来瞅沈余香一眼,却不知道如何说是好。只好说:“你懂什么?我和咱哥两人心里都不好受呢!”
“那你还吵?”沈余香见他如此说,情绪似乎才有所缓和。
“吵自然有吵的道理!”白纳兰轻描淡写地说。
“不行!你必须跟我回去,好好向大哥认错!”沈余香说。
“嘿嘿!认错是必须的!我正想做点什么让大哥高兴呢,这样回去不也光彩点不是?”白纳兰好像早有打算似的。
“哼!看来你还是要面子的喽?”沈余香戳了下白纳兰的脑袋,痛爱之心昭然若揭。
“那是!”白纳兰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鬼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
可是沈余香情人眼里出西施,她才顾不了那鬼是怎样想的呢!
“你说,我们要做点什么才能让大哥高兴呢?”沈余香一副天真的样子。
“我正在寻找一个机会!若要跟着我的话,你就必须听我的安排!”白纳兰说。
“行!只不知道你在寻找什么机会?”沈余香说。
“我正跟踪一个人,你说我们要怎样做才好?”白纳兰欲擒故纵地说。
“跟踪?嗯,这个好玩!我们化装了如何?”沈余香立刻兴致勃勃。
“嗯!还是咱香妹聪明!”白纳兰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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